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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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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更是有些害怕,他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惊喜,设想的是苏染会热泪盈眶的感动,怎么也没想到是这幅样子啊。
叫了一会儿,大家都要把她给送到医院去了,苏染才回过神,忍不住出声,“臭小子,以后不准这样跟我开玩笑,知道吗?”
大喜大落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虽然这个惊喜对她来说很大,也很感动,但是承受亲人离开的痛苦是她心里永远也不能释怀的伤痛。
看到苏染说话,子牧他们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这个生日party是子牧策划了很久的,从知道苏染生日的那一天起就在策划,到了今天也算是完满的成功了。
这些东西全都是临时搭建,工作人员还算是给他面子,总算是把这件事情给做完了。
子牧抓抓头发,脸上的笑容沉醉:“生日快乐啊苏染姐,我只是想要给你个惊喜。”
苏染看着他,笑着回答:“你都快把我给吓死了,还惊喜。”
伴着生日快乐的音乐声,工作人员推出了一个七层的生日蛋糕,上面做成了玫瑰花的形状,每一朵都栩栩如生。
苏染和他们席地而坐,蛋糕被分到每个人的手中,地上的青草还散发着悠然的清香味道。
这个生日,应该是她活到了现在,过的最轰动的一个生日了吧。她忽然很想哭。
烟花灿烂,也总有凋谢的时候,再大的惊喜最后也会归于沉寂。
收拾完了湖边的东西,子牧拿出了一个盒子,递到苏染手上:“苏然姐,喏,生日礼物。”
天鹅绒的盒子带着柔柔的触感,苏染带着疑惑的问:“是什么?”
子牧耸肩:“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刚才的惊喜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还能收到礼物,苏染开心的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也是让她吃惊的捂住了嘴巴。
一条闪亮的手链躺在盒子里,璀璨的紫水晶镶嵌出一个小小的心形图案,子牧拿出来,很自然的戴到了苏染的胳膊上。
戴完了,子牧忽然惊讶的说:“咦,苏染姐,你手上的这条钻石手链好漂亮啊,谁送的啊?”
苏染这次想起来,封先生送她的手链还戴在手上,现在,不管怎么说,她都应该还给人家。
对封先生来说,她现在始终都已经是个外人。
“是个朋友的,还没来得及还。”
苏染随口回答,顺着走到了湖的那边,苏染才看到云深还等在那里,天色已经向晚,夕阳挂在天边,染红了大半的天际,残阳铺在羽扇湖波光粼粼的水面,晕染出一片绯红,在这样的衬托下,乔云深美好的不像话,连子牧都自叹不如。
苏染不好意思的跑过去,问他:“云深,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乔云深苦笑,指一指一旁的保安:“我是想参与你们,结果这位保安实在太敬业,死活都不让我进去。”
他耸肩,表示无奈。
苏染不好意思的冲他微笑:“委屈你了。”
乔云深却不再说这个,直接问:“这么半天,你们都干嘛了?怎么到现在才出来呢?”
“哦,子牧帮
tang我过了一个生日,呵呵,如果不是子牧,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了。”
“哦,我也不记得了。”
乔云深眼神暗了暗,其实他也是想给她一个生日惊喜的,只可惜惊喜还没开始,就被人给抢了先。
“那没事了,我们回去?”
苏染回头看子牧:“今天没什么事了吧?”
子牧摇头:“今天没有通告,没什么事了。”
“那我先回去了啊。”
“嗯,拜拜。”
子牧冲他们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乔云深点了点头,带着苏染离开。
回到了乔家,江一寒的电话就过来了,她才刚一接起来,她的声音就砸了过来:“么么,染染,生日快乐!”
苏染一阵心暖,也许最感动的不是一寒这一声生日快乐,而是在自己都不记得的情况下,还能有一个记得自己生日的朋友。
“我现在腿不能动,礼物给你寄过去了,你收到了没?”
苏染疑惑,刚才回来,庄姨并没有说有人送东西来啊。
“没有啊。”
过了一会儿,江一寒一拍自己的额头:“哎呀,瞧我这个脑子,你现在搬到乔家住去了,我把东西寄到我以前的那个屋子了!”
苏染好笑,大大咧咧才是真正的江一寒,她要是哪天变得细心了,苏染还不认识了呢。
“没事,我一会儿去拿。”
苏染宽慰她。
“嗯,你一定要去拿啊,那可是我的一片苦心啊。”
苏染噙着笑意:“知道了知道了。”
公司有事,云深送她回来便又出去了,这么晚了,苏染想了想,还是拿了钥匙出去,她肯定是赶不回来,不如就在还在那边住一个晚上。
打车到了江一寒以前的小区,已经很晚了,小区里面的灯光稀稀落落的,只零星的亮着几盏。
她坐电梯上去,11楼的走廊依旧昏昏暗暗,她走到门口,就发现了放在门口的东西,现在的快递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任了,主人不在,直接就把东西放在地上。
苏染摇摇头,蹲了下来,小箱子上面透着几个孔,却并不能看到里面的到底是什么,苏染带着些好奇的打开了,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不禁吓了一跳,里面放着的,居然是,居然是一条小蛇?
一寒搞什么啊?
里面还塞了一张便签,苏染小心的拿起来了,江一寒熟悉的字迹映入眼睛,大意是,她不能经常陪在她身边,让她有什么话就跟这个动物说,它是个冷血动物,不用天天喂食,也不用天天帮它打扫卫生,很好养。
苏染苦笑,好吧,这生日礼物也当真是别处心裁了。
她把那盒子端起来,看了看里面的小家伙,那小家伙也正眼睛溜溜的看着自己,苏染小心的伸手进去,摸了摸它光滑的皮肤,笑着说:“一寒把你送给了我,以后就叫你溜溜好了。”
溜溜并不是一条蛇,它只是一只还没有长大的蜥蜴,没有毒。苏染抱着溜溜,
苏染有些疑惑,难道是一寒又将自己的房子给别人住了?还是说白元修白公子又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她刚想摁就在墙上的开关,一双手却按住了她的胳膊,苏染下意识的想要尖叫,却在听到那人的声音的时候瞬间顿住。
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竟然是容铭远!
他声音低沉带着特有的磁性,在她耳边低语:“怀着乔云深的孩子,还在跟其他男人勾搭,呵,真是水性杨花,不如,我也来满足一下你好了。”
最动听的声音,说着最不堪入耳的话。
苏染心里一阵难过。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容铭远的束缚,却被他禁锢的越来越紧。
在他心中,她已经变成了这个的一个女人了吗?
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和他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也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他怎么想,随他吧。
苏染想要抬腿
踢他,容铭远却早有防备,一个女人的力量再大,终究是不可能有一个男人的力气大的。
容铭远尽顾着她,在她的唇角边流连,最熟悉的气息,此刻却是最致命的毒药。
苏染奋力挣脱着,甚至尖叫:“容铭远!你放开我!”
容铭远却像是在欣赏什么一样,窗外的惨淡月光挥洒进来,苏染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容铭远脸上的那一抹仇恨与阴鸷。
这是11楼,隔音效果一向也不错,没有人会听到她的叫声。
容铭远的唇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的咬着,苏染只觉得全身都开始颤抖,她强迫自己不要哭,眼圈儿却还是红了。
“容铭远,我可以告你。”
她忽然冷静下来,容铭远却丝毫也没有停止动作,甚至有些好笑的说:“嗯,监狱里面的日子是还不错,不过我想,这辈子我是不可能再进去了。”
法律又怎么样?他遵守那便是法,他不遵守,那么在他眼中,便什么都不是。
容铭远撕扯开她的衣服,磁性的声音此刻更加的沙哑:“今天是你的生日,就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呵呵。”
强迫一个人的滋味并不比被强迫的人好受,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
他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看到苏染,她的出现,好像又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他知道苏染不会在江一寒这里的,他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来了,拿到这里的钥匙并不是什么难事,他也没有料到苏染会突然回来。
疼痛在苏染身上蔓延,容铭远粗暴的拉扯着她,似乎要将她撕裂一样。
苏染承受着这屈辱般的痛苦,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那天在别墅里面的事情又浮现在她眼前,心中的恨意如同雨后的春笋,节节升高,这个男人,她永远也不会再原谅他!
狂风暴雨一样的夜晚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归于宁静,天边泛起鱼肚白,苏染的脸色苍白的吓人,容铭远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他没有再看她,只是穿好了衣服之后,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苏染一直躺着,如同一具尸体一样,没有灵魂,没有思考。
房间里的光线渐渐亮了起来,照在她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苏染忽然起身,直直的走向了浴室。
水从头顶砸下来,苏染却觉得砸的还不够狠,将花洒开到最大,她使劲的搓着自己的皮肤,胳膊都红了,开始掉皮,她还是在用力的搓着。
她要洗掉昨天晚上的屈辱,她要将容铭远从自己的脑海中彻底洗掉!
这个带给她无尽伤痛的男人,除了恨,苏染的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没有回乔家,也没有去上班。
一整天,她都在房间里面呆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手机已经响的没电,苏染也不在意。
此刻,她甚至庆幸,庆幸自己还有这么一个容身的地方,也庆幸江一寒送给自己的这个小宠物。
苏染抱着它,眼睛里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在脸颊上蔓延,她痛痛快快的哭着,心里暗暗决定,这是她为容铭远流下的最后一滴眼泪,从此之后,她再也不要见到那个男人!
容氏集团的大楼里面,此刻如往常一样,大家都在认认真真的工作,并没有什么异常。
容铭远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旁边,看着窗外的车来车往出神,昨晚的疯狂让他有些后悔,再怎么样,苏染她是一个怀着孕的女人,他怎么说都不该那么对她。
可是,只要一想到苏染现在在乔云深身边,他心中的火气就忍不住!
而且,她宁愿跟一个不入流的小明星混在一起都不再接受自己,这点更不能让他接受!
宋磊推门进来,将一份资料放在了他的桌子上:“容总,这是最新的大楼销售的消息,乔家那边已经开始慢慢的出现问题,而且不是我们的原因。”
容铭远收了收心神,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份资料,他略微翻了翻,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看来乔云深这下可是有事情要做了,封景墨看来真是个狠角色,做起事来也是十分狠辣啊。”
宋磊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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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的事业现在面临着全面的瘫痪,现在的挣扎不过是临死前最后的拼搏。
封景墨手段极狠,从价格上将乔家的所有产业都打压下去,甚至都不用容氏出手,现在的乔家,也是焦头烂额了。
乔云深却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焦躁,反而,他一如既往的优雅,端坐在桌子后面都有一股气定神闲的味道。
张云飞皱着眉头汇报:“云深,这个月乔氏的所有产业销售都不好,包括网络平台上的也在大幅度的下滑。”
不用张云飞说,乔云深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做了的事情迟早是要还回来的,他也料到了今天的局面,只是,他并不担心,早在之前他就开始将乔氏的资产慢慢的,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张云飞的名下,他学法律,自然比谁都清楚,就算破产,他总算是还有能力东山再起的。
而且,封景墨做的那些事情,他早就知道,他手中的王牌还在,这些事情,他根本就不担心。
现在,他担心的却是苏染。
已经有一天一夜都没有联系到她了。
最后一次跟她通话的是江一寒,乔云深给江一寒打了电话,才知道苏染最后一次去的地方是江一寒以前的房子。
可是那房子他去过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她没有亲人,在这里更没有什么依靠,乔云深担心着,苏染一个人,会去哪里呢?
想了很久,乔云深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
他站起来,拿了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往外走,张云飞疑惑的看着他,不禁问:“云深,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乔云深漫不经心的回答:“把卖不掉的都囤积在仓库里面,等我回来再说。”
张云飞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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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马路上飞驰,乔云深竟然在下意识的祈祷,祈祷苏染是在他所想的地方的,如果不在,他是真的要去报警了。
幸运的是,当他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的时候,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她果然在这里。
大片大片的墓碑中,苏染只缩成了小小一团,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那里还有个人。
没错,苏染是来了母亲的墓碑前。
受了伤害,受了委屈就要找母亲是每个小孩子的天性,这份依赖深深的藏在每个人的心里,如果不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苏染也不会来这里。
她呆呆的看着母亲的照片,忽然哽咽着出声:“妈妈,妈妈。”
她无力的叫喊着,声音沙哑,像极了受伤的小动物。
乔云深看着这样的苏染忽然一阵心疼,他慢慢的走到她身边,蹲了下来,眼神心疼的看着她:“染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看到乔云深,苏染一愣,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乔云深伸手,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珠,摸着她的头发:“没事儿了,染染,没事,我在这里,不管出什么事,我都在这里。”
苏染忽然扑进了乔云深的怀中,到了现在,她才明白,不管她出了什么事,她到了哪里,云深总是最先找到她,也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这一辈子,能拥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她苏染何其幸运!
☆、真是冤孽
乔云深爱怜的拍着苏染的背,轻声问她:“染染,你怎么不接电话呢?不过才一天的时间,你去了哪里?”
苏染摇头,她下意识的不想再提起这件事,也不想在想起那天晚上的任何细节了。
乔云深便也没有再问,只是看到她胳膊上结了痂的伤口时,才皱眉问:“你这是怎么弄的?有人欺负你了吗?岑”
再一翻袖子,几乎整条胳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痂。
乔云深越看,眉头皱的越深:“到底是怎么弄的?染染,你告诉我!欢”
他怎么能这么大意,让苏染在自己身边都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他不会放过那个人!
苏染却默默的,怎么问都不说,她看着乔云深,忽然间开口:“云深,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吗?”
她是吗?
乔云深心疼的看着她,摇头:“染染,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永远的照顾你,好不好?”
苏染是累了,真的累了,或许再强大的人,总还是需要一个港湾的吧?
她在要强,也终究只是一个女人。
这次,她是真的累了,倦了,也怕了。
或许,呆在云深身边才是她现在最正确的选择。
沉默了一会儿,苏染点头:“云深,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她扑在云深的怀中,忽然间,痛哭失声。
回到了乔家,苏染一直都有些失魂落魄,她肯定经历了一些什么,但乔云深知道,苏染如果不想告诉他,无论他怎么问,她都是不会说的。
不过,他甚至有些庆幸苏染遇上了他还未知的事情,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怎么都没想到苏染会这么痛痛快快的就答应了他。
郑志远最近十分得意,杨清歌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乐的脸上的笑纹都深了几分。
郑志远抱着孩子,笑着举到郑佳人跟前,“佳佳,快来,看看你弟~弟,怎么样?长得跟爸爸像不像?”
郑佳人吃着苹果,随意的看了一眼孩子,特别随意的回答他:“像像像,特别像。”
这个问题,一早上郑志远已经问了不下十遍了。
郑佳人有些烦,杨清歌的孩子是谁的,她心里清楚的很,要不是为了让父亲开心,或许她早就说出来了。
杨清歌看着两个人,忍不住说:“把孩子给我吧,这会儿也要饿了。”
郑志远这才把孩子递给杨清歌,自从有了孩子,杨清歌似乎越来越没有安全感,连开个门都能把她给吓一跳。
郑志远以为这是产后的抑郁症也没有在意,只有郑佳人明白,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毕竟孩子不是郑志远的,她的命,其实都掌控在了郑佳人的手中。
这会儿郑佳人什么都不说,并不代表她就能容忍的下这个孩子,以前她孑然一身,不会对她的地位造成任何威胁,郑志远一死,着诺大的郑家全都是她的,跟她杨清歌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现在,这个孩子一出生,郑佳人随时都有可能将他们母子扫地出门。
她的这个担忧并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现在郑志远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甚至都已经在为他操办百日宴了,帖~子还是他亲手写的,足以看出他的重视。
乔云深,封景墨,容铭远,自然都接到了这个帖~子。
苏染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突然有些后悔当时一时冲动就答应了云深,现在她却不好跟他开口再拒绝了,而且,云深对她那么好,这段日子,她一边在子牧身边工作,一边想着如何跟他开口会比较好。
苏染出神的在院子中的小池塘旁边坐着,乔家的院子修的古色古香,这个池塘也一直都是苏染的钟爱,坐在这里看着小鱼上上下下的感觉很心安。
现在她却没有心思欣赏这些美景。
苏染下意识的从领口处掏出了一直贴身带着的金锁,因为带了这么久,金锁反而闪闪发亮,上面的图案也更加清楚了一些。
“妈妈,我该怎么办呢?”
苏染自顾自的说着,这是妈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这会儿,她总是希望母亲还能如以前一样告诉她
tang应该怎么做。
她想的入神,并没有察觉到,乔镇远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她的身后。
乔云深对苏染的深情,他看在眼中,作为乔家最有能力也是他最看重的孙儿,他并不希望乔云深会因为儿女私情就断送了乔家的事业。
他需要找苏染谈谈。
虽然因为孩子,他暂时接受了这个女孩子,但是,谁又能给他保证,这个孩子不会临时变卦,再给云深一次深深的打击呢?
“咳咳。”
乔镇远咳嗽了一声。
苏染吓了一跳,手中的金锁也随之掉在了地上。
她扭过头,见是乔镇远,下意识的喊了一声:“爷爷。”
乔镇远嗯了一声,却在看到地上的那个金锁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苏染还没有去捡,乔镇远已经弯腰,将那个金锁握在了手中。
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看了好一会儿,声音带着些颤抖的问她:“孩子,这个金锁,你从哪里来的?”
苏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但还是告诉了他。
“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她说是她这辈子最珍贵的东西了,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妈妈都没有把它卖掉。”
苏染老老实实的说着,看着乔镇远,她虽然紧张但还是说:“爷爷,能还给我吗?”
乔镇远却并没有将那个金锁还给苏染的打算,只是眼神更加复杂的看着她,问:“你跟我说,你妈妈,她是哪里人?她现在在哪?”
很奇怪,怎么乔镇远会忽然问自己这个呢?
苏染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从我懂事起,妈妈就一直在榕城了,她,不在了。”
苏染的眸子暗了暗,提起母亲的离开,她还是不能释怀,当初,她还是没能救下母亲的性命。
乔镇远却更加动情,他坐在了苏染的一边,身体都颤抖起来:“那她是怎么走的?”
“生病。”
苏染并不想再提这段时光,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心痛的岁月,她再也不想温习一遍了。
“不在了,她不在了。”
乔镇远呢喃着,双手微微的颤抖,一向精~光乍现的眼睛里面,却蒙上了一层苏染看不懂的东西。
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乔镇远:“爷爷,可以把金锁还给我了吗?”
乔镇远却并不打算把东西还给她,只是自顾自的说:“孩子,可以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吗?”
做家长做到这个地步,苏染也是十分无奈了,他这个样子,或许又是云深的安排吧,要接受自己,还要接受自己已经过世的母亲,云深也真算是煞费苦心了。
想到这里,苏染点头答应。
到最后,乔镇远也没有将金锁还给苏染,他说:“这个借我看两天吧。”
说完,也不管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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