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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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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苏染点头答应。
  到最后,乔镇远也没有将金锁还给苏染,他说:“这个借我看两天吧。”
  说完,也不管苏染是什么表情,乔镇远径自拿了金锁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苏染忽然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那么那么多的落寞,好像时光忽然沉重,压着他的脊背,压弯了他原本直ting的xiong膛。
  郑家的百日宴如期举行,与郑家并不是什么重大的合作伙伴,只是有些小地方需要合作,但既然郑志远的请帖下了,乔家还是要给他这个面子。
  容铭远和封景墨更不用说,容氏跟郑家是在大方向合作,而封景墨想要打开中国市场,还要靠郑志远的关系。
  苏染也料到了他们都回去,但却没想到,刚到门口就遇上了他们。
  宋若初挽着封景墨的胳膊,看起来十分亲密。
  看乔云深和苏染下来,封景墨笑着跟苏染打了个招呼:“染染。”
  苏染也回以微笑,乔云深就在旁边,封景墨却像是没看到一样,径直忽略了他。
  乔云深也不生气,带着苏染进去。
  苏染今天穿着一件抹xiong的淡紫色礼服,xiong口处配以黄色的小花点缀,看起来清新而淡雅,脚上的高跟鞋因为太久没穿,现在有些疼,她尽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并不想在人家的百日宴
  上扫了人家的兴。
  容铭远就在不远处,正在跟郑志远寒暄着,一起的居然还有许靖华。
  在这样的场合带女伴来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则,没想到容铭远会带自己的母亲过来。
  许靖华到底是商场的老手,周~旋在几个人中间依旧是游刃有余。
  宋若初走过去,跟她打了声招呼。
  许靖华觉得奇怪,这个女人她确信自己从来都不认识,却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跟她打过两次招呼了。
  “远儿,那个穿绿色长裙的女人你认识吗?”
  许靖华指着宋若初,问容铭远。
  容铭远顺着许靖华的手指看过去,点了点头:“叫宋若初,是封景墨的人。”
  许靖华若有所思:“我并不认识她,第一次见她就喊我许阿姨,远儿,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事情?”
  不愧是在商场mo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老手,许靖华很快就抓住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容铭远也听出来了许靖华话中的意思。
  他略一思索,忽而笑了,以前他还不确定,现在。。。
  呵,怪不得他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来是换了一个身份。
  郑佳人迈步子走到了容铭远身边,抓住他的胳膊:“天天躲着我,现在躲不了吧。”
  都说女追男,只是隔了一层纱。
  那这层纱未免也太厚了一点,到现在都捅不破。
  容铭远笑着回答:“我什么时候躲着郑小姐了?”
  郑佳人紧紧的抓着他:“反正不管以前怎么样,今天你是躲不了了。”
  她左右看看,容铭远的护法宋磊今天并没有来。她放下了心,每次都是宋磊那家伙来捣乱,到今天,她可一定要抓住机会,搞定容铭远。
  宋若初跟在封景墨身边,应答有度,看起来已经是适应了封太太的这个名头。
  苏染mo着手腕上的粉钻石手链,再想着该怎么还给他。
  她想的入神,连云深走到她身边也没有察觉到。
  乔云深的手搁在苏染的身上,关心的问她:“怎么了染染,是不是不舒服了?那我们先走?”
  苏染摇摇头:“我没事儿,就是肚子有点饿了。”
  这样的宴会一向是交流的好时候,没有人会在意长桌上的吃的,苏染也不过是随意找的借口。
  云深却当了真,也不怕丢人,端了个盘子就问:“想吃什么,我去拿。”
  苏染赶紧阻止:“我自己来吧,那边不是还有事情吗?你去忙吧。”
  她始终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在外人面前也懂得给足别人面子。
  索性这里也没有几个她认识的人,即便是认识也不适合去说话,她倒是真的有些饿了,便端了一个盘子,开始吃东西。
  长桌上的东西倒做的十分精致,说是百日宴,孩子抱出来不到一会儿就又抱回去了,百日宴算是真正成了一场榕城商业精英的交流大会。
  苏染一边吃一边想,到底该怎么把手链还给封先生,听说言熙和一一已经回法国去了,现在,她算是再也找不到任何见封先生的理由了。
  如果今天不还的话,以后找机会就难了,但是宋若初又在封景墨的旁边。。。
  “果然孕妇吃的是比较多。”
  容铭远凉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苏染的身体明显的一僵,她已经尽量避开了他,没想到却还是遇上了。
  苏染并不打算理他,想要离开。
  容铭远却抓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沙哑:“乔云深就这么喜欢你吗?喜欢到戴了绿帽子也无所谓?”
  苏染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她一忍再忍,不想再跟他有半点牵扯,到现在,他却还不放过她,还要这么说她!
  转身,苏染的手毫不客气的呼到了容铭远的脸上,巴掌声清脆,却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大厅的音乐声动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角落里的紧张气氛。
  容铭远看着苏染的眸子里,瞬间黑成一片,他死死的盯着苏染,她这么辜负自己,居然还能这么理直
  气壮的站在自己跟前,还有胆子打他一个巴掌!
  “如果没什么事,容总,我想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了,我跟云深怎么样,不劳容总费心。”
  苏染说完,踩着高跟鞋离开。
  大厅里的空气有些沉闷,刚才她喝了一点酒,现在有些眩晕,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偏偏高跟鞋跟她作对,不过才走几步,苏染踩到了桌布,顺势就倒了下去。
  她下意识的一抓,桌子上摆成了金字塔的酒瞬间都倾洒下来,浇在了她的脸上和身上。
  这次,倒是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苏染算是狼狈透了。
  她愣了一会儿,抹了一把脸上的红酒,站起身来,不疾不徐的往卫生间走过去。
  多年学过的礼仪让她学会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优雅。
  走到没人的地方,苏染脸上的泪才算流了下来。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郑佳人就看到了这一幕,苏染脸色苍白的冲她笑笑,快速的走了进去。
  郑佳人有些疑惑,怎么苏染全身都湿了?
  她走到容铭远身边,询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前太太哭了呢?”
  容铭远脸色阴沉,他甩开了郑佳人,径直走到了洗手间去。
  刚才看到苏染那个样子,他的心还是痛了,不管如何,他总是无法对她狠下心,总是在伤害了她之后,比她还要心痛。
  苏染的哭声听起来压抑而隐忍,容铭远直接走了进去,无视掉了洗手间那些女孩子的尖叫。
  他敲了敲其中的一个门,喊她:“苏染,出来。”
  苏染抱紧了自己,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她的委屈好像挥洒到了极致,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到现在要承受了这么多。
  容铭远敲了一会儿,苏染却没有任何动静,他略一沉yin,转身出去了。
  郑佳人在后面追他:“喂,容铭远!喂,你又要去哪里啊?”
  容铭远粗暴的扯过郑佳人:“跟我走。”
  郑佳人都来不及问他要带她去哪儿,就被他拉着上了车。
  黑色的路虎像一道黑色的旋风从路上刮过去,开到了一家衣服店的时候停了下来。
  郑佳人神色疑惑:“你要带我来买衣服?”
  容铭远拉着她走进去:“嗯。”
  挑了一套黑色休闲的衣服,郑佳人穿在身上,疑惑的问:“这件衣服是不是太大了啊?而且,这个也太保守了吧?”
  她穿衣服一向火辣,这压根也不是她的风格。
  容铭远大概看看,却买下了,带着她又一路赶回了宴会现场。
  郑佳人简直要被他给弄晕了,他到底是在干嘛啊?
  拎了衣服袋子,容铭远直接走向了洗手间,果然,苏染的哭泣声还在继续,他就知道,如果没有衣服,她肯定是要在里面一直呆着的。
  容铭远没由来的一阵心疼,语气却还是那么强硬:“苏染,开门。”
  开门,开门让你再看到我如此狼狈的一面吗?
  呵,真是冤孽,上辈子她到底是欠了容铭远多少!
  “不开我踹了。”
  容铭远冷冷的威胁。
  苏染擦擦脸上的泪珠,打开了门,眼圈泛红的看着容铭远,倔强的看着他:“容铭远,你还想干嘛?”
  她已经这么狼狈了,难道他还觉得不够吗?
  容铭远看着她,却将手中的袋子递了过去:“给你。”
  苏染充满敌意的看着容铭远,并不接他手中的东西。
  容铭远似乎也没有那个耐心跟她耗下去,直接把袋子放在了地上,连眼神都没再放在她身上就出去了。

☆、苏染有我的孩子

  洗手间的人看着都呆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在郑志远请的客人比较多,这一点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苏染脸上的妆已经完全花了,好在她只是化了一个淡妆,并没有太吓人。
  她拎过了容铭远放在地上的袋子,看了看里面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穿上橹。
  毕竟,这幅样子出去,就算她不注意,也要考虑一下云深的形象。
  衣服的大小正好合身,款式也是她比较钟爱的简约款,苏染沉了口气,才从里面出去。
  在洗手台那边略微收拾了一下,苏染才打算出去,洗手台那边的女人纷纷侧目看着她,眼睛里的内容错综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染也习惯了,从开始当子牧的助理,她就习惯了这种众人行注目礼的感觉,此刻,她只想快点离开,她并不想给云深造成什么困扰。
  才刚一出去,乔云深便一脸焦急的看着她,问:“染染,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衣服还换了呢?”
  他才刚刚出去一会儿,回来苏染就不见了。
  苏染淡淡的笑笑:“没事儿,云深,我有点不舒服,想要回去了,我们走了,好吗?”
  乔云深看着她,没再问什么,点了点头。
  风从打开的车玻璃中吹过来,带起她身上浓重的酒味。
  乔云深眉头微皱,忍不住问她:“染染,你喝酒了?”
  没喝,倒是把一堆酒都倒在了自己身上。
  苏染苦笑:“刚才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没事,我没喝酒。”
  乔云深停下了车,眼睛深邃的看着苏染:“染染,不管有什么事,我都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解决,你知道吗?”
  苏染点头,会心的笑了。
  从小到大,从青梅到竹马,云深在她心中一直都是她最信任和最后的依靠。
  回到乔家,一向在屋子里静养的乔镇远现在却坐在了院子里,他的腿上盖着一条小毛毯,庄清站在他身后,见他们回来,庄清跟他们点头微笑,示意他们过来。
  乔云深拉着苏染走到了乔镇远跟前:“爷爷,今天天气也不是很好,怎么出来了呢?”
  乔镇远却不看他,眼睛一直都盯着乔云深身后的苏染。
  苏染心里一咯噔,乔镇远的眼睛好像要把她给剥开一样让人不舒服。
  乔云深也看出来有些一样,忍不住出声:“爷爷,染染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云深,我找苏染有些事情说。”
  乔镇远沉稳的开口,他一向不会喊小辈们的名字,这会儿这么郑重的开口,乔云深立刻意识到了他一定有什么事。
  他们在乔镇远身边站定,等着他的下文。
  乔镇远看着苏染,毫不避讳的问:“苏染,你说你母亲过世了,是不是?”
  苏染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好的,为什么这么问呢?
  乔云深也觉得奇怪,苏染的母亲他是见过的,在苏染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他们,乔镇远怎么会对一个已经过世很久的人感兴趣呢?
  而且,就算是调查他孙儿的结婚对象,在几年前就应该查了,怎么会到现在才问?
  “带我去看看她的坟墓吧。”
  乔镇远沉默了一会儿,平静的开口。
  这次,苏染还没说话,乔云深已经率先开口:“爷爷,苏染的母亲已经过世很久了,染染家世清白,爷爷,这个你不用担心的。”
  乔云深这么说,苏染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也是,乔家毕竟是大户人家,要调查清楚孙媳妇的出处是很有必要。
  几年前可能碍于她怀着双胞胎,便没有追究,到现在,终于还是要调查清楚的。
  苏染截然一身,心中也是坦荡的,她拉过云深,笑着说:“没关系,带爷爷去看看也好,正好我也想去看看我妈妈了。”
  云深见苏染脸上的坦荡,也就点了点头。
  
  tang/
  说去就去,乔云深公司有事,是苏染开着车带着乔镇远去的。
  苏染母亲的墓地在榕城比较偏远的一个郊区,一路上,乔镇远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翻来覆去的看着手心里放着的那块曾经被苏染贴身带着的金锁。
  苏染好几次都张口想要,但看着乔镇远的神情,像是在想什么久远的事情,便就没有开口。
  去墓地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苏染一路搀扶着乔镇远,彼时,并不是上坟的季节,整个墓园安静,偶尔才有几声鸟叫,寂静的可怕。
  走了一会儿,乔镇远问:“还有多远?”
  苏染指一指不远处的一处墓碑:“不远了,爷爷,就在那边。”
  她扶着他,竟然感觉到乔镇远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
  母亲的墓前,还有她上次来的时候放着的白菊花,已经枯败。
  这次来的匆忙,都忘了带花。
  苏染抱歉的冲墓碑上的母亲笑笑,是她这个女儿不孝,没有考虑到这么多。
  墓碑上,苏染的母亲穿着一身优雅的旗袍装,脸上带着淡雅清新的微笑,一张脸还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与苏染有几分相似,但眉眼间却比苏染更加显得温婉。
  她眼睛温柔沉静,仿佛可以通过照片凝望着你一样,苏染每次看到母亲这张照片都能感觉到母亲还在身边。
  她稳了稳情绪才轻声开口:“妈妈,我带云深的爷爷来看你了。”
  说完,她才注意到乔镇远的身体有多僵硬。
  他直直的看着墓碑上那张照片,一向精光乍现的眼睛此刻居然染上了几许浑浊和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苏染忍不住出声问他:“爷爷,你没事吧?”
  乔镇远像是忽然从往事中抽神回来,“你先去别处吧,让我自己在这里待会儿,还有,以后不要叫我爷爷。”
  苏染觉得疑惑,怎么乔镇远看了母亲的照片之后会是这个反应呢?
  是觉得自己这个家世配不上他们家吗?
  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离开,他要自己在这里静一静呢?
  乔镇远做事一向难以捉摸,苏染猜不透,但为了尊重老人,还是听他的话,走到了别处去了。
  墓园里,墓碑一排排,一列列,带着浓烈的沉闷气息,这里,曾经都是活生生的人,如今全都归于了尘土,归于了沉寂。
  她忽然想起了苏沫,她的妹妹。
  往事如过眼云烟,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亲情却永远还在那里。
  她忽然想,要把苏沫的坟墓也迁到这里,至少她不能来看母亲的时候,还是有苏沫陪着她的。
  莫名的,苏染忽然有些羡慕苏沫,她那么潇洒的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再也不用理会世事的纷扰,这会儿,跟母亲在另外一个世界相会,也算是生命的另外一种宁静吧。
  生命从呱呱坠地到终老与尘土,其实,不过也就是百年的时间,精彩的是留在世间的故事。
  杨清歌抱着自己刚刚满月的儿子,悄悄的从郑家的宅邸溜了出来。
  本来就是阿火的孩子,到孩子满月都还没有让他的亲生父亲看看。
  她到了的时候,才发现理发店的门紧闭着,像是根本没有人。杨清歌给阿火打电话,门才从里面慢慢的开了。
  阿火身形憔悴,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像是忽然被人抽去了灵魂一样,浑浑噩噩。
  杨清歌吓了一跳,抱着孩子进去,才问他:“阿火,你怎么搞得?怎么店也不开了?”
  阿火并不看她,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怀中抱着的小孩子,这是他的孩子,他忍不住伸出手,声音温柔的可以拧出水:“给我抱抱孩子好吗?”
  抱着孩子出来,本来就是来给他看看的,杨清歌把孩子递给了他,脸上也终于有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温柔:“孩子长得可壮了,特别可爱。”
  阿火逗着小孩,也许是看到了亲生的父亲,一向都比较认生的孩子居然再跟阿火微笑!
  阿火激动而颤抖的抱着他,“你看,孩子跟我笑了,孩子跟我笑呢!”
  杨清歌也是一
  脸微笑。
  孩子就在自己的怀中,杨清歌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而他,却不能带着他们走。
  阿火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没用,他忍不住看着杨清歌,诚恳的说:“跟我走,好吗?”
  跟我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一起,把孩子养大。
  杨清歌却摇了摇头,她一个女人,没有什么谋生的能力,这辈子奢华的日子过习惯了,怎么再去过贫苦的日子?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孩子,她宁愿带着孩子在郑志远那里担惊受怕的活着,也不要跟着阿火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阿火却有些生气了,这么多天,他明知道自己的孩子出生了,明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百天,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甚至到现在才看到孩子的面。
  作为一个男人,他放弃了这么多年的尊严,在这个小小的理发店中苟且偷生,现在,孩子的出生似乎终于叫醒了他心中的自尊,他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忍受自己的孩子喊别人爸爸,甚至还跟着别人的姓氏!
  “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带着孩子走。”
  阿火平静的说着,这是他早就在想的,见到孩子之后,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杨清歌从他怀中抱过孩子,“阿火,这不可能,这孩子生在了郑家,注定了只能跟着郑家的姓,如果你再这样,以后,你也不用来见孩子了。”
  她今天之所以抱着孩子来见他,一是为了让他见见孩子,二是为了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要的,现在看来,根本也不可能了。
  她抱着孩子出去,阿火也跟了出去,他抱过孩子,脸上带着乞求的神色:“再让我抱一会儿,抱一会儿好不好?”
  杨清歌无奈的看着阿火,她真的没想到,一个孩子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震动,看着已经都落了灰的理发店,杨清歌忍不住说:“阿火,店子还是要开,如果你不开,以后别说养活孩子,你拿什么养活自己?”
  阿火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杨清歌这么说,是同意了要跟他一起走吗?
  他忍不住拉住了杨清歌的衣袖:“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杨清歌却毫不犹豫的甩开了他,眼睛毫不掩饰的看着他:“跟你走,你养得起我吗?养得起孩子吗?”
  说完,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走出了这个理发店。
  阿火眼睛里浮现出复杂的神色,杨清歌并没有看到。
  从墓园回来,天已经黑了,苏染默默的跟在乔镇远的身后,从刚才在车上他们就在没有说过一句话,乔镇远的眼睛里始终有着她看不懂的东西,她也没有再问。
  乔云深见他们回来,笑着上前:“爷爷,怎么到现在才回来?累不累?”
  再看看身后的苏染,她倒是还好,看不出有什么疲惫。
  庄清见他们回来,也是走过来,笑着说:“回来了就吃饭吧,我都做好了。”
  说完了,庄清拿着一件小毛毯,披到了乔镇远的身上,夜寒露重,庄清一向把乔镇远照顾的很好。
  乔镇远却将那毛毯给拿下来,脸色异常凝重的看着乔云深,“你跟染染来一下我的书房。”
  还是第一次听乔镇远叫自己染染,苏染愣了一下,果然门第观念是这么重要的么?他是要说,自己配不上云深,要他们分开吗?
  这样也好,她也不用再找什么借口去拒绝云深了。
  苏染怀着这样的心事,跟在了乔镇远身后,云深悄悄问她:“染染,今天你们去墓园,爷爷有说什么吗?”
  乔镇远这个样子,也是让乔云深一头雾水,他这么问,也是想要大概了解一下爷爷的心思,再揣度一下他一会儿该怎么接话。
  苏染却摇了摇头,乔镇远在墓地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停的摸着她的金锁,还有直直的盯着母亲的墓碑上的照片。
  她也曾经想过,会不会母亲是乔镇远的女儿,所以他才会露出那么悲伤的表情。
  可是,这个念头跳入脑海中的时候,几乎立刻就被她否决了,如果母亲真的是乔镇远的女儿,他们也不至于穷到还要穿补了又补的旧衣服,那个时候,城北乔家是整个榕城最强大的商业集团,她和母亲却过着最卑贱的生活。
  书房里黑漆漆的,打开灯光线也是十分昏暗
  ,厚重的窗帘将整个屋子严严实实的围起来,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书香的味道,书桌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看得出来,这个书房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了。
  乔镇远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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