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重生之婚高一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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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小列兵把程谷心和何素敏送回了家。程家的宅子在军区的家属大院里，这里的环境一如寻常百姓家的平静，却是一般人难以触及的地方。
　　“谷心啊，你先回房去休息一下吧，妈收拾一下就给你做饭。”何素敏放下手中的行李，转头对目光正在屋内逡巡的程谷心说。
　　“好。”一口答应之后才惊觉，自己根本不知道程谷心的房间在哪里。硬着头皮爬上楼梯，大不了就一间找呗，反正这里是自己家。
　　程家屋内的装饰看得出兼具何素敏和程博海的风格，简洁整齐而不失温馨。推开木质的房门，进入视线的并不是一间卧室，而是一间书房。目测是程博海的，书架上一眼扫过去大半是军事书籍，角落的衣架上也挂着一件绿色的军装。她对程博海并不感兴趣，虽然只和他接触过一次，但她打心底里觉得这个父亲不疼她这个女儿。
　　推开隔壁的门，她就认出了这是程谷心以前的房间。床上铺着的是细碎的小花式样的床单，床头柜上摆着一张程谷心小时候的相片，穿着吊带的花裙子躲在花圃里，笑得很灿烂。除了这个相框，房间里所有目光可及的台面上都是空空如也。程谷心默默感慨，这个女军人的内务生活未免也太一丝…。。不苟了吧。
　　她忽然很好奇，以前的她除了军装之外喜欢穿什么风格的衣服，从女性的视角来看，这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的性格。但拉开衣柜后，里面的景象果然让她惊呆了，程谷心房间里的衣柜不小，一连排着好几扇门，材质都是上好的原木，年岁估计也很久远了。所以，正是因为它们的大凸显出了他们的空旷。里面只零落得挂着几件白衬衫，另一扇门里放的应该是程谷心小时候的衣服，但，为什么衣柜里是这样的景象，以前的程谷心穿什么？难道只穿军装？可是军装在哪里？唯一有的一套还是跳湖的时候穿在身上的。
　　“你以前很少在家里住，所以你看，你的房间都空荡荡的。”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把她惊了一下，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何素敏话中的意思。
　　“你这段时间就住家里吧，衣服可以派人去学校拿。”何素敏看到她欲言又止，以为她要拒绝，“不要说不，以前你总是说忙，偶尔回来一趟也从不在家过夜。等到你出嫁后，就更没机会住家里了。这屋子总是冷冷清清的，你爸也很少回来，就我一个人待着。”
　　原来，这里没有程谷心的衣服是因为她全都带走了。听到这里，程谷心真的很同情何素敏。从她清醒以来，一直都是她无微不至的照顾。由此可见，她真的很爱这个女儿。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从前的程谷心这么冷情，从不住在家里，也不多陪陪她母亲，甚至一点不为她母亲考虑而选择去跳湖。
　　“妈，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找时间多陪陪你，结了婚之后也一样。”
　　“没事，有你这段时间陪我就足够了，以后有空来看看我就行，结了婚之后啊要多陪陪翰城。”
　　这番话一出，把程谷心刚才伤感情绪全都打散了。
　　当天晚上，程博海在电话里让何素敏转告程谷心，他们婚礼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下周五，而且一切组织上已经准备得当，只要她按时参加就行。这话说得好像程谷心不是新娘，而是普通受邀参加婚礼的人，一点都没她的事儿。
　　程谷心觉得她必须在结婚前和童翰城把协议签下来，但当她列完协议上的所有项目之后，却发现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童翰城。幸好她想到了她身边唯一的可用资源，就是她妈何素敏。
　　童翰城在哪个师何素敏是知道的，因为程博海曾经和她提到过。而且童翰城所在的步兵139师是他们所在军区的王牌师，她身为司令夫人多多少少也有了解。不过，当程谷心向她问起的时候，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和她开了几句玩笑。在她观念里，女孩子都是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充满憧憬的，就像当初她被安排嫁给程博海一样。
　　程谷心讪讪的听完了她的一番话，白皙的脸蛋尴尬的红了一片。何素敏看到她的女儿这副模样，更加以为她是小女儿出嫁前的羞涩了。
　　第二天一大早，程谷心就穿着她那套军装，揣着她亲自草拟的一式两份的婚前协议出发了，目的地步兵139师总部。为什么她要穿上军装去呢，因为她觉得穿着这要衣服和军队更加亲近，而且就凭肩膀上的三颗星，那些小兵们也能对她客气点。
　　“邱尔，你觉得这批新选到师总部的列兵们怎么样，说说你的看法。”骄阳下，童翰城和邱尔站在土坡的一边，遥遥地看着另一个土坡上洪亮的喊着一二三四的士兵。
　　有了上次的教训，邱尔可不敢乱讲话，一百个俯卧撑还好，但是短短的半天让他憋出一千字的检查可没把他愁死。“报告副师长，我觉得他们资质都不错，就是还差些磨练。”
　　“唔，眼神不错。知道该怎么练吗？”
　　“加重加量。”邱尔想想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所以这么办应该没什么问题。
　　“放屁？你他妈还以为现在是六七年前，人人都像你那样？”童翰城忍不住爆粗口，跟了他那么多年，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邱尔皱着脸，满面的为难，他真的是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和他不一样了。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个别问题个别分析？他们一群从大学里挑出来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兵能和你当初一样吗，你那时候就一愣头青小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蛮干横干。”
　　“副师长，这……我确实不知道。”邱尔憨憨的挠挠头。
　　“叫你平时多看一些政治书籍，你看了吗？别没事总抱着电脑研究你那些个程序。”邱尔是他一把提拔上来的，他当然希望他能全面发展。
　　“是是是。”其实这个童翰城很早就和他提过，但是他除了训练和电脑，就是对别的东西提不起兴趣，尤其是那些书，一见就头疼。
　　“去，让那班长把训练停下来，一点训练的原则都没有。”
　　“是，副师长。”邱尔一路小跑过了去，在童翰城面前，他一点气势都没有，只有服从的份。但是好歹也是个副团长，在他的手下面前，可是发布命令的人，所以少校范儿还是十足的。
　　那一班正在训练的新兵们被突然到来的邱副团长叫停了。
　　“报告副团长，您有什么吩咐？”负责训练新兵的班长跑到邱尔面前，敬了个军礼。
　　“在这儿等着，副师长有话要说。”
　　“是，首长。”班长再次敬了个军礼，随后转身发令，“立正，向右看齐，稍息。”
　　童翰城刚在士兵面前站定，还没开始讲话，远处就跑来一个小兵。
　　“报告副师长。”小兵急喘喘的敬了个礼，“传达室说，有一名女军官找你。”
　　“女军官？”童翰城纳闷了，他有认识什么女军官吗。
　　“是，副师长。传达室还说，那个女军官好像找你有急事。”
　　“班长，继续训练。”
　　“是，副师长。”班长接到命令，立马发令继续开始训练。
　　随着背后传来的声声口令，童翰城边走着便纳闷，他从军这么多年来，似乎从来都没有在什么场合认识过女军官。
　　等到他打开会客室的门，看到那个倩丽英气的身影时，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弯了起来。
　　“童翰城你刚在在忙什么呀，让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要见的人，程谷心松了口气，这天气其实不是很热，但是她今天穿了一整套军装。这衣服她以前看别人穿觉得挺帅气的，但是没想到穿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居然这么密不透风，那布料一点都不透气，汗都蒙在里面。
　　“我从训练场过来。”他沉声回答。
　　“那也要这么久吗？”她抬手摸了摸额间沁出的汗。
　　“唔……大约要两公里的路程。”童翰城忽然觉得这时候向他抱着怨的程谷心特别可爱，如果她成为他的妻子后，有时候也会像这样对他撒撒小娇，这样的生活好像挺有意思的。
　　两公里？“那你怎么还开这么慢！”
　　“我是走回来的。”
　　其实程谷心是不相信他是走路过来的，她宁愿相信他是开车。因为外面的太阳这么晒，他身上穿的是作战服透气性也不会多好，但他脸上居然一颗汗珠都没有。而且要是两公里的话，那这个速度也太快了，果然她对军人了解的不是一般少。无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程谷心就这样不可思议地盯着童翰城，童翰城也专注的回望着她。
　　程谷心忽然觉得此刻的气氛有一些怪异，对了，她差点忘了今天来的正事。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事的。”
　　“什么事？”
　　她“唰”地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纸，摊在他的面前，“签协议。”
　　“婚前协议”这四个字赫然跃上他的眼球，他竟天真的以为她是专程来看他，不过这怎么可能呢，“呵，先让我仔细看看。”
　　“你要有什么条件可以加，这些只是我想到的。”程谷心拽着手里的另一份，犹犹豫豫地说，她心里特别没底，就怕童翰城临时变卦。
　　“不用了，我签。”童翰城令人出乎意料的爽快，都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加的吗？”
　　“没有。”
　　程谷心不知道童翰城之所以这么爽快，是因为他有信心在将来的日子里让那份协议作废，他童翰城娶了媳妇，哪还有离婚的说法。
　　送走了程谷心，童翰城又回到了训练场。
　　“副师长。”邱尔行了个军礼。
　　“唔。”
　　“刚才那位女军官是谁？”男人也是有八卦心的，更何况是突然冒出一个女军官来找打了这么多年光棍的副师长。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上次刚帮副师长查过一位女军官的资料。
　　“哪来这么多问题。”见了程谷心后，童翰城心情不错，也没有责怪邱尔。这要是平时，邱尔说不定就要被罚了。
　　“是，首长。”邱尔赶紧呡紧嘴巴不让自己问下去。
　　“未来师长夫人。”童翰城背着他向远处的土坡走去。
　　最后，这句话飘进了邱尔的耳里。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哈！！！！
　　昨天应该过得很愉快吧。。。。和家人们在一起。。。
　　窝也看春晚了。。。边码着字。。。
　　是不是大年三十的大家都去看春晚吃年夜饭去了呢。。。。
　　收藏又不涨了。。。。呜。。。。
　　木有关系。。。。我想你们会回来的。。。。


☆、006

　　婚前协议顺利的签成让程谷心有些许怀疑，但想到自己白纸黑字在手，量童翰城也弄不出什么花样。
　　她在结婚前回了一趟学校，也发现了从前潜藏在程谷心心里的秘密。
　　学校的宿舍是一个简单的一居室，大概也因为她是从军出身，屋内整理的简洁而整齐。从客厅走到房间，程谷心有一种在窥探别人隐私的感觉。不过她默默地暗示自己，她现在就是程谷心，这里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这样才心安理得一些。
　　程谷心的衣柜虽然不像她家里的那般空旷，但其间也只有寥寥几件衣服。除了清一色的四季军装，里面的衣服少的可怜。她想起很多军人都有记日记的习惯，所以从前程谷心会不会也有，如果那样的话，那她或许可以从中找到些蛛丝马迹。
　　终于，在翻遍了书桌上的一排抽屉后，找到了一本躺在角落的绿皮本子。翻了一下，果然是日记本，她立马找到了最近的那篇，日期写的是3月7日，仔细算来，应该是她跳湖的日子。逐字逐字看完之后，她反而心生了许多困惑。
　　她说，她每天最害怕的时候就是太阳升起的时刻，她从中看不到希望，而是日复一日的绝望。她说，她讨厌回家，讨厌面对她的母亲那张温柔关切的脸，以及她严肃死板的父亲。她说，她厌倦了对着电脑编程备课研究，和对着学生传授那些低级的知识。她还说，只有死是她唯一的解脱，那样她才能获得重新的人生。
　　说实话，程谷心有被她写的这些内容吓到，这样的心理会不会太过于偏激，好像走入了一个死角。为什么她会讨厌何素敏，那明明是一个十分爱她的母亲。为什么说自己教授的内容低级，那明明就属于高等教育的范畴。为什么说死是唯一的解脱，她的二十七岁的年纪不是还很年轻吗。
　　后来，程谷心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那本日记看完了，这才理解了她从前的内心世界。虽然那本日记的年岁不长远，从第一篇开始到现在也就五年的时间，但从中也能折射出她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程博海是一个严苛的父亲，从小就对程谷心要求很高。考试比赛拿不到名次是绝不不允许的，她应该学什么，不应该碰什么他也都是规定好的。正因为他父亲是军人的缘故，她从小就很畏惧他，父亲说的话她不敢不听。所以，在很大的程度上，她活到27岁，没有几件事是遂她心意的。而她选择从军，上军校都是他父亲的命令。这样的背景也导致了她性格的孤僻，小时候没有玩伴，长大之后没有朋友。
　　在她的成长过程中，何素敏也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也许何素敏是一个传统的中国女性，而她的丈夫又太过强势，她在各个方面都会听从丈夫的意见，尤其是在教育女儿上。虽然她也很心疼自己的女儿，但她能做的只有为女儿多做一些吃的东西，并不能在实质上改变她的生活。小的时候，小谷心还会向母亲吐吐苦水，抱怨学习任务太重，但她后来发现，不管她说了多少次，母亲只会微笑的安慰她，让她坚持。渐渐的，她就觉得她的母亲虚伪。甚至，在她有了独立的思考能力之后，愈发的讨厌她母亲那张伪善的笑脸。
　　她的情绪无处发泄，又过着日复一日单调乏味的生活，程谷心猜测是不是这些因素导致她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最后才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合上日记本的那一刻，程谷心的心情特别沉重。可能是这具身体的缘故，她特别容易能够走进日记里的世界，体会到她从前的心情。她获得了她真正想要的解脱，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能够拥有她想要的人生。
　　童翰城和程谷心的婚礼如期举行。虽然这对程谷心来说，只是一场形式上的婚礼，但当她穿上新娘礼服的时候，还是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刻是最美的。可她当天才知道，这场婚礼大半的时间她都得穿着那套军装。新郎新娘都穿着军装站在台上宣誓要成为夫妇，这样的画面一点都不浪漫唯美，倒像是在宣誓要对党和国家忠诚一样。
　　程谷心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童翰城的父母，她事先有听何素敏说过，童翰城的父亲是一个省政委的书记，官位不小，她觉得应该不易亲近。而童翰城的母亲，早她在潜意识里已经列为难以相处的一类了。
　　真正的见过之后，她被两位老人触动了。童父一点没有书记的架子，和程博海截然不同，和蔼的笑容眉眼间和童翰城像极了。至于童翰城的母亲，对她热络的简直没话说，抓着她的手左一句谷心，右一句谷心，叫她叫不够，看她也看不够。
　　其实，童父童母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好多年了。童翰城一门心思放在军队里，哪还有时间谈恋爱。老人家们尊重儿子的意愿，也不催着他结婚，他们差点估计以后会没人要他们的儿子了。如今，一个如花的大姑娘摆在他们面前，论外貌论学历论条件都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怎么能不满意，怎么能不越看越欢喜。
　　“谷心啊，以后我们就把翰城交给你了。”童母心里真正的开心啊。
　　“伯母…。。我。”
　　“还叫伯母啊，今天应该叫妈了。”童母拍拍她的手。
　　“是……妈。”程谷心略觉尴尬的喊出了这个称呼。
　　于是，童父就在旁边眼巴巴的望着她。
　　她看到了之后，心里忍不住扑哧一乐，只好同样的喊了一声“爸”，让两位老人家乐开了怀。
　　“谷心啊，你放心，以后翰城对你不好的话，你尽管告诉我们，我们来帮你教训他。”
　　“妈……。。”程谷心心情复杂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位老人真的把她当作亲媳妇一样看待，可是她却得辜负两个老人的心意了，难言的愧疚涌上心头。
　　童母以为是自己说的太过直白，“好了，你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婚礼待会就开始了，我们先出去。”
　　程谷心觉得婚礼上的一个环节比一个环节囧。首先是童翰城的发言，除了一大堆的感谢，最雷倒她的是那句“我会用的生命使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没想到童翰城竟然演得比她还投入，整整五分钟的发言，被他讲得全场一片动容，恐怕到最后情绪最正常的只有她这个新娘了。
　　在交换完戒指后，主婚人非常激动的说，“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随后全场一片掌声，大家都期待着这甜蜜的一刻。程谷心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一个环节，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当她发现童翰城那张麦色的脸，英挺的剑眉在眼前逐渐放大，在他的鼻子距自己一厘米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步。眼前的人顿时剑眉一拧，而全场也一片惊呼，她愣在那里，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可是她却不是到该如何收场。但下一刻，一直大手就揽到了她的腰后，紧接着童翰城的脸再次在她眼前放大。这一次，她紧张的闭上了眼，微凉的触感如期的碰上自己的嘴唇，鼻息间流窜着另一个人的呼吸，她的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速了。
　　一吻结束，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程谷心情绪波动的还没有平息，而童翰城却有点回味刚才那一瞬间的滋味。
　　本以为婚礼结束后，她可以松一口气了，但程谷心发现情况并不是这样。那一帮童翰城的手下非要起哄着要去闹洞房。为了让他们这对新人好好休息，组织上特意在酒店楼上开了一间房，来用作他们今天的新房。这样一来，正好方便了那帮军人。
　　那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估计以前在部队里被童翰城折腾太狠，今天说什么也要抓住这次机会好好折腾一番童副师长。
　　童翰城倒也乐的大方，所有招数欣然接受，程谷心却叫苦不迭。比如现在，他们被要求把插在红酒瓶里的一根筷子取出来，只能用嘴。
　　程谷心心里暗骂，玩这种游戏还不如直接叫他们接吻。
　　童翰城凑到她的耳边，“你只要嘴巴靠近瓶口就行了，筷子我来咬出来。”热热的气息喷得她的耳垂痒痒的。
　　程谷心按照他说的慢吞吞的靠近瓶口，他也同时靠了过去。大家看到这一幕，已经有人吹起了口哨。再一次感觉到童翰城鼻尖的气息，红晕不可遏止的爬上了她的脸颊。他和她靠的太近，她甚至都无法聚焦看清他的五官。
　　发现他们两人并没有实实在在的一起合作，下面的人就不满意了，“接吻，接吻，接吻。”呼唤声一浪高过一浪。
　　白里透红的脸蛋就在眼前，扑闪扑闪的睫毛也刷得自己心痒难耐。其实童翰城已经咬到了那根筷子，但鬼使神差的，他就对着那张殷红的小嘴亲了上去，也顺应了民意。
　　程谷心没想到他真的亲了上来，这一吻让她猝不及防。
　　更让程谷心觉得变态的玩法是做俯卧撑。如果只是单纯的做俯卧撑的话，那便没她什么事，可是那群士兵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方法，要让她躺在床上，然后童翰城得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做俯卧撑。并且，每做一个都要亲她一下。她瞬时有种感觉，怎么今天的玩法都和嘴过不去呢。
　　刚才那一场游戏已经让程谷心脸红的不行，他也不忍心让自己女人娇羞的形态尽在别人面前展现，“好了，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吧。”
　　“不行，副师长。”刚才起哄最激烈的二营营长郭洋不乐意了。
　　“怎么不行。”师长范起来了。
　　但胆子大的郭洋不吃他这套，他为了兄弟们豁出去了，“平时都是您罚我们做俯卧撑，今天你怎么也对给我们做二十个。”
　　这话一出，便说到兄弟们心里去了，童翰城练兵的作风可是铁打铁的，他们以前吃尽了苦头。纷纷应和着郭营长，气氛也再次热了起来。
　　童翰城也明白自己今时今日的威信已经不管用了，但他还是问了一下程谷心的意见，“你行吗？”
　　程谷心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今晚算是逃不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结婚了。。。。撒花。。。鼓掌。。。
　　昨天晚上的春晚各种吐槽。。。。你们吐槽了吗。。。
　　喂！。。。。闹洞房还木有结束。。。
　　

☆、007

　　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躺到床上，她感觉到自己脸蛋已经红的发烫，但到底红成什么样子她也看不到。晕黄的灯光射的她的眼睛晕晕乎乎的，程谷心就索性把眼睛闭起装死尸，这样她尴尬窘迫的心情也能稍稍缓解。
　　她躺下不久，童翰城也随之爬到床上。原本透过薄薄的眼皮还能射进一些光线，但瞬时被来人的身躯遮住。程谷心的心里逐渐紧张起来，柔软的床垫在她肩膀两侧微微下陷，这个时刻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时间滴答滴答的走，但她却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久久等待的亲吻并未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