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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初遇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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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贝姐姐晚上要约会吗?”粒粒左顾右看,纯真地询问。
“不好意思了。”许文衡对着粒粒友善一笑。拉着朱贝妮逆流走了。
第五章 表白即告别
走了有一段,朱贝妮才挣开许文衡的手。
公司附近有一个开放的公园。不知不觉,许文衡拽着朱贝妮,已经来到公园内的水渠旁。柳树成荫,夕阳斜照。公园内葳蕤的绿植有效隔绝了马路上的噪音。
朱贝妮揉着微痛的手腕。她鼓足勇气怒视许文衡。
许文衡却意外地猛然抱住她,急切地寻找她的唇,重重地吻下来。放大的呼吸,翻江脑海般错乱的意念。朱贝妮震惊到无以复加。被深吻了几秒,才想起反抗。她用力推他,推不动,改成踢。踢了几下,大概鞋尖或鞋跟踢痛了他,吃痛之下,许文衡松开了手。
“我讨厌你!”委屈之下,朱贝妮狠狠地用坤包砸向许文衡。
这算什么名堂!偷吻之后呢?连女朋友的身份也不能示人,只能苟活暗中?就算她平庸,也不要这么卑微地爱!
许文衡并不抬手遮挡,任坤包咂在身上。今天背的是朋克风格的包呢。
朱贝妮叹了口气,垂下手。
揩一把眼泪鼻涕,她自嘲一般说:“你想说什么?”不待他开口,她又接着说:“反反复复。我是够了。你走吧。”
“贝儿。”许文衡往前一步,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他只是站得很近很近,却没有伸手。朱贝妮知道,理智回归,这是她熟悉的万分克制的许文衡了。
看到熟悉的他,她兀自笑起来。泪花晶莹,笑时眼泪扑簌簌落下来:“你还不死心吗?我既没有花容月貌,又不会社交斡旋,头脑简单,胆小平庸。我一直这样。这么多年没什么长进,将来也不会有大出息。我这样的人,只配寻寻常常过过世俗生活罢了。”
话说完了,笑尽了,眼泪也落光了。朱贝妮变得平静起来。犹如经历过狂风暴雨的海面那般平静。她抬眼看许文衡,许文衡出神一般目视虚空,脸上鲜有表情。
“你走吧。”朱贝妮微微昂首。因为死心塌地地摒弃了期待,她重拾轻松。
许文衡仍是一动不动。
“我走了。”朱贝妮挤出一个微笑,理一下头发,转身走了。
没有不舍,没有拖泥带水。也许三年前就应该这样来一场清晰明了的告别。如果三年前就这样明确告别,她想,她一定会谈一场绚烂得刻骨铭心的恋爱的。而不是有个“还不错”的男生追就答应,不温不火地享受“被爱”。
从水渠边走回来的朱贝妮疲惫万分。这双为工作而买的细跟也刁难起脚来。走到半路,朱贝妮疼痛交加,懊恼万分。停下来歇脚的时候,手机响了。
还以为是回过神的那谁要“解释”什么,打开一看,是陈小西。
陈小西优哉游哉,不紧不慢,问她今天过得好吗?都还顺利吧。朱贝妮捂着脸颊,声音都有些发抖:“岂止是不好,简直是糟糕。糟糕得我都想哭了。”这些话是初次见面时陈小西曾说给朱贝妮的,陈小西听了不禁轻笑一声。
“说给我听听,我来承担一半痛苦。”陈小西道。
朱贝妮无声地苦笑,没有说话。
“你可以把我当成野地里的芦苇。你没有发现国王长一副驴耳朵吧?”陈小西语调平缓,语气中带着始终的轻快笑意。
第一次觉得陈小西的声音这么温暖。
朱贝妮终于开口,却是:“穿了一双磨脚的鞋,好痛。”
“你还在半路?我记得你回家的路上有家超市,去买双平底拖鞋。你不会没带钱包吧?”陈小西笑问。
“假如没带呢?”朱贝妮想问。不过还是忍住了。虚弱的她现在太渴望认同了,此刻任何人对她说了任何否定的话,她都会元气大伤。不能给自己再受伤的机会了。已有的伤,慢慢养吧。
“真的没有带钱包啊?”陈小西哑然失笑起来,“等我。我发一个微信红包给你。”果然,滴滴两声响。
朱贝妮紧紧地捂着嘴巴,以免自己哭出声。
“不会感动得哭了吧。”陈小西自己笑起来。“这个周末请我吃好吃的吧。我看上一家店,贵得我下不了手。红包不用还了,你就请我吃好吃的吧。”
“好。”朱贝妮一口答应。
挂完电话,想着反正周末要大出血请他吃贵的店,这个红包也不用太客气了。于是收下,打开。
打开一看,忍俊不住,什么嘛,才15块钱!
这噗嗤一笑,刚才的悲愤呀、委屈呀、难过呀统统轻了淡了。脚上的鞋子也不难受了。不想这样马上就回家,朱贝妮走进一家麻辣烫店,一样一样挑喜欢的,煮了一份麻辣烫,坐在靠窗的位置。疗伤第一步:喜欢的吃起来。
吃完麻辣烫,情绪更加平稳。可是疲惫感仍旧挥之不去。
“叮叮咚……叮叮咚……”手机又响起来。
这次即使是不死心的那谁,朱贝妮也不心慌心乱了。她平稳地拿起电话,原来是大学同学杨青青。
初来上海时,在许文衡为她组的饭局中,她见过一次杨青青。此后就没有再单独联系,大概是因为在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分住不同的寝室,一向不算亲密吧。比起陈小西的电话,杨青青的电话反而让她更意外。
“朱贝妮,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有人可以求了,你可不可以过来陪陪我?”杨青青倒是开门见山。原来她三年前收养了一只流浪猫。近日流浪猫有寿终正寝的倾向。养出感情的杨青青很是悲伤难过,竟然觉得自己无法独自面对猫咪的离开。想来想去,唯有求一求老同学朱贝妮,来陪她度过猫咪的最后时光。
巧了。全世界的悲伤都在今天汇集了。
想到今天自己的心境也不适合温习功课,又不想面对寝室的热闹。杨青青的“请求”对她来说来得正好呢。至于联谊同学情,倒不甚关紧。她和她,向来只是泛泛之交。
杨青青与朱贝妮住同一个地区,一趟地铁,出站转一趟公交车。等朱贝妮公交车下来,杨青青已经在站台等候了。杨青青的眼圈有些红。想来是哭过了。
“猫咪还在吧?”朱贝妮看着她的红眼圈,忍不住想该不会在自己来的路上,猫咪已经归西了吧。
“还在。可是懒洋洋的,已经一天滴水未进了。”
杨青青租的一居室收拾得干净利落。床和沙发之间布帘半遮挡,电视机旁插了一束半开的鲜花。沙发另一侧是衣柜。一扇衣柜门钉死,做成书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且目之所及,舒适养眼。
朱贝妮站在玄关眺望,心里生出一份羡慕,第一次涌起单独租房的冲动。
“好棒呀。”朱贝妮赞叹。
“是吧。我也很喜欢。”杨青青笑。
“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
“不是。改的。”杨青青无意深谈这个话题,转而给朱贝妮看猫。
一只普通的栗色花猫卧在笼子里,慵懒地看朱贝妮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朱贝妮歪着头看猫。脖颈处,猫毛已经显出稀疏的模样。朱贝妮看在眼里,心里波澜不惊。她一向觉得小动物的照片比实体更可爱。不过这话明显不方便此时对杨青青说。
“怎么遇到它的呢?”朱贝妮随口询问。
杨青青眼睛猛然睁大,停了一会儿,才回答:“那时候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真是寂寞。我在小区里走过,它跟在我身后,想来是被我买来的鱼的味道吸引了。它看着我,喵喵喵地叫,好像在跟我说话,问我能不能给它吃点。
我记得那时候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开口说过话了。有人跟我讲话,我很开心,马上掰个鱼头给它。它居然就记住我了。每次我出家门或者回家,它都在路旁守着,陪我走一小段。
又过了几天,我打开门,问它跟我跟我回家。它就那么跟上来了。就这样,我们俩相伴,算算有三年了。”
朱贝妮想起,许文衡来上海也三年多了。那天他请吃饭,居然想到请杨青青,想来期间他和她是有联系的。不过这个话题只是随意想想,自然没有开口询问确认的道理。许文衡只是她世界里将不再出现的过客。
“许文衡签了一家大银行公司。”连过度都没有,杨青青突兀间就提到了许文衡。朱贝妮轻慢地接了一声“哦”就转了话题:“你有男朋友吗?上次聚会人多,没怎么跟你聊天。”
杨青青摇摇头:“倒是有喜欢的人,也有喜欢我的人,可惜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也没有谈。不咸不淡的恋爱,谈起来也没有意思。再说我也不急。”
朱贝妮点点头。她跟她不亲密,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她俩都不是能生非的人。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光杆儿一样没有枝桠逸出。如果非要有所区分,杨青青像雪松,自己就能独立地活得很好,朱贝妮像竹子,虽有韧性,却透着柔软,让人怀疑不能独挡。
“你呢?”隔了一会儿,相对无言,杨青青反问了一句。
“我呀。中间谈过一场恋爱。他本来就是南方人,毕业后去了深圳。我过不惯那里的夏天。毕业前分手了。”
“博士没考上,你有什么打算吗?”杨青青问。
“再考一年呗。”
“一工作生活就复杂了。尤其你住公司宿舍,人多事杂,难免分心。你这样边工作边考,恕我直言,成功的几率不大呢。”杨青青道,像聊家常一样。
朱贝妮表面不声张,心里颇吃惊。一是杨青青说出了她的担忧,二为杨青青说得如此直白。
“这些天事是有些多。不过以后就好了。”朱贝妮低声道。她想,少了一份期盼,以后生活就会单纯很多。
“难说。”杨青青干脆利落。惹得朱贝妮不由自主抬眼看她。
杨青青突然就笑了:“我呀,是觉得像你这样冰雪聪明又惹人怜爱的模样,肯定会有不少追求者。一个个拒绝起来,也颇麻烦呢。”
朱贝妮跟着笑起来:“哪有像你说的那样。不过是公司宿舍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罢了,不会接触到很多人。而且公司里未婚的男孩子也多有女朋友了。”
杨青青歪着头,仍旧固执地摇头,却没再说什么。朱贝妮能察觉她在暗指许文衡。不过她既然没有明说,自己当然也不会主动提及。交浅言深,不是她的风格。
“你怎么看许文衡?”杨青青递给朱贝妮一只丑橘,又一次毫无征兆把话题引向许文衡。朱贝妮倒不怎么意外,毕竟同在上海的同学,就他们三个而已。要是绕开许文衡,自己和杨青青之间,也没有其他共同话题了吧。
“他可以把自己经营得很好吧。”今晚朱贝妮最不想谈的人,就是许文衡了。局外人杨青青自然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她也不好拒而不答。
“你太小看他了。哪只仅仅把自己经营得很好。”杨青青剥开丑橘,一瓣瓣放在餐盘里。“他是我认识的最厉害的同龄人。不动声色,运筹帷幄,许文衡的本事大着呢,野心也大得很。不出十年。你等着瞧。”说起这些,杨青青的唇角绽放着笑容。那种隐隐的得意,仿佛她和许文衡之间有什么隐秘的联系。看得朱贝妮一怔。
“你不信?”察觉到朱贝妮正目不转睛地看自己,杨青青神色一敛,反口问她。
“关你我什么事?”朱贝妮耸耸肩。“同学而已。”
杨青青细细看朱贝妮,慢悠悠地下结论:“你可真是——”说了一半,却不肯再说下去。见朱贝妮反应淡得很,就不再继续聊许文衡。
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些当年同学的近况后,时间不早,洗洗睡了。躺在床上,朱贝妮想起杨青青连去给猫拿睡垫都没有,就让它赤裸裸地睡在笼子里,也不怕夜里阳台受冷。想提醒她,转念又想,她们已经相伴三年,也许历来习惯如此吧。只是面前的杨青青全无电话里的无助感,让朱贝妮直怀疑她到底需不需要人陪。
那只猫咪在第二天她们外出上班的时候死掉了。朱贝妮的怀疑马上烟消云散,罪过地想自己不该心生怀疑。内疚之下询问今夜是否还需要她陪,杨青青迟疑又慵懒,最后说:“算了吧。不能总拉上一个人,还是自己面对吧。”
挂了电话朱贝妮才觉出心动,这个杨青青,总能说出让她倍感深意的话。以往对杨青青印象淡淡的,这回一交往,才惊觉她清晰又凌厉,说不定是个隐藏的高人呢。内心不觉平添几分好奇。
第六章 逢场作假戏
“没办法恭维我的发音,至少夸夸我学习的认真态度吧。”周六吃饭的时候,朱贝妮托着下巴求夸奖。
“我来付饭钱吧。”陈小西笑而不答。
朱贝妮嘟起嘴巴:“顾左右而言他,分明在说我没进步嘛。”
“很时候,慢就是快。话说回来,看你仍旧这么开心,我就放心了。”陈小西擦擦手,笑盈盈地说。
“什么时候见我不开心了?”朱贝妮拳头握在脸颊前。
“上周有两天,你没有如约发短文给我。我打电话给你,你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陈小西点到为止,专注地看着朱贝妮,却并不追问发生了什么。
朱贝妮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并非是陈小西提醒了她她一心想忘记的事情,而是因为,在陈小西背后,许文衡挽着一个摩登的姑娘,正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陈小西很快意识到朱贝妮看到了不相见的人。他顺着目光回头看了看。不动声色地说:“吃好了。我们走吧。”按铃叫服务生。
许文衡正在说笑,转头之间,蓦然看到朱贝妮,意外地怔了怔。恰巧他们走到了临她一个座位之隔的地方。他身旁的姑娘敏锐地察觉他的变化,歪头询问:“遇到熟人了?”
许文衡微微一笑:“是啊。大学同学。”
那时还不算是饭点,进餐的人寥寥无几。摩登姑娘马上锁定了目标,非常热情地快走两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她把手伸向陈小西。
陈小西粲然一笑,看一眼朱贝妮,再看一眼许文衡,最后把目光落在姑娘伸出的手上。却并没有伸手去握:“好像有些误会。”
摩登姑娘回头望许文衡,一脸求解释的表情。
许文衡看着朱贝妮,想捕捉她脸上的表情,却无功而返。犹豫间开口解释:“我说的同学是这位。”
转头看刚才一直被自己忽视的那个女孩,摩登姑娘开怀一笑:“不好意思。我一向马大哈。你好,你好,别见怪。”
朱贝妮本不想理睬,奈何面对女孩的热情,完全嫌恶不起来,只好起身笑笑。
服务生跑过来,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陈小西不慌不忙地说结账。说着掏出了信用卡。朱贝妮看在眼里,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按照约定,应该她付饭钱的。
“难得有缘遇到,再吃点点心吧。这家泡芙是网红,榴莲酥是镇店之宝。我看你们好像都没有点。”摩登女孩自顾自一屁股坐在朱贝妮旁边,同时也挡住了朱贝妮出去的路。
陈小西在看朱贝妮。许文衡在看朱贝妮。摩登女孩在看朱贝妮,连服务生都在看朱贝妮,大家都等她表态。
朱贝妮面上平静,内心犹如十万烈马奔腾,对冲的意念此起彼伏,一会儿想当即甩脸走人,一会儿想结束了就应该坦荡面对。倏忽之间,主意难以落定。待发现所有的目光都朝向自己的时候,一急之下,竟然开口询问陈小西:“你——”
“我——”陈小西揣摩朱贝妮的意图:“下午还有事?但是并不着急?”
朱贝妮一抚额头,自己笑起来。陈小西自然不敢断然做主。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再说许文衡的女伴牢牢堵住出口,要出去也得她先起身让。
“那好吧,我们再稍坐一会儿。”朱贝妮说。
话一出口,顿时热闹起来。点餐的,倒水的,撤走用过餐盘,增加新的碗筷。等服务生走开,朱贝妮发现,不知何时许文衡竟然跟陈小西聊了起来。
两个人从餐饮与商城热闹的人流推而广之谈论起中国经济,进而谈论世界他国经济。两个人谈得客客气气,不紧不慢,似乎看法也颇为相似。
“我还从来没有认识他的任何同学呢。”梁昉——那个摩登姑娘说,说完又笑:“不过我跟他恋爱的时间也不长,才几天。”
“你们是恋人!”正跟许文衡聊天的陈小西猛然接道,成功将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朱贝妮以手按压在脸颊,刚才她听到“恋爱”两字差点叫出声。
“难道你们不是?”梁昉反问。
“哈哈哈。”陈小西爽朗地笑:“姑娘眼光犀利啊。”
梁昉被恭维,面有得意。她自然认为陈小西的恭维就是承认。
任凭许文衡看过来,朱贝妮也不打算开口反驳。许文衡的眼光暗淡下去,谈心减了很多。还好点心上来了。
陈小西隔着桌子给朱贝妮递一块榴莲酥,温存一笑:“你爱吃榴莲。”
“你什么时候爱吃榴莲了?”许文衡低沉沉地冷冷说道。
梁昉拿点心的手一慢,一双妙目快速看了看许文衡和朱贝妮。
“人在变,口味也在变。”陈小西替朱贝妮解释。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朱贝妮是否爱吃榴莲,他就是调皮,想趁机秀亲昵而已。
许文衡不再说话。梁昉转而看陈小西。陈小西些许笑意,不气不恼,自己也拿块榴莲酥:“我也爱吃榴莲”。这倒是真的,他爱死了榴莲。为了榴莲一度去泰国三次。他吃得有滋有味,对着梁昉看过来的目光频频点头。他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得梁昉也不觉跟着笑笑。
四人静静吃了一会儿点心。
“要走吗?”点心吃一半,陈小西看朱贝妮情绪不高,试探地询问。
“不要。还没怎么说话呢。”梁昉抢着答。
“你又不打算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恋爱的。”陈小西逗梁昉。
“你们想听我就说啊。”梁昉调皮一笑。
“梁昉!”许文衡欲制止。
“不要不好意思嘛。”梁昉对着许文衡撒娇,转而朝向陈小西,余光还不忘瞥朱贝妮:“是他送花给我。当着全办公室的人的面,问我可不可以做他女朋友。我很吃惊,因为他居然保密到没有提前透漏任何。不过想想也不算很意外,毕竟从他到我们公司实习开始,我就能感觉到他对我有好感。他总是喜欢找我聊天。”梁昉说起被追,一脸幸福。说着说着就笑了。
“有魄力。”陈小西对着许文衡赞许。许文衡扯出一丝微笑。
“说说你们吧?”梁昉在桌面上牵起了许文衡的手。
“我们?”朱贝妮把目光从那种牵在一起的手上移开,转向陈小西:“你说吧。”
陈小西修长手指按着眉头,深情款款望着朱贝妮:“还是你说不吧。”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朱贝妮试图施压。
“这种事情,女生更擅长啊。”陈小西只是笑。
“说嘛,说嘛。我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梁昉开心极了。刚恋爱的人心思明媚,她怎么看陈小西和朱贝妮怎么甜蜜。
朱贝妮见陈小西死活不接,咬牙切齿地开口说道:“我们呀——”
谁知才说三个字,“啪!”许文衡把筷子重重扣在桌上。察觉自己失态,许文衡道:“我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邮件忘记发给导师了。不好意思,梁昉,我们走。我需要赶回学校发邮件。”
梁昉不快,手一甩:“要走你走。我要留下来听故事。”
“梁昉。听话。”许文衡去拉梁昉。
梁昉半推半就起了身:“你真扫兴。”
“来日方长。”陈小西附和着劝梁昉。
“下次我们四个人一起约会吧?”梁昉自认为想出了一个好点子,眉飞色舞地说道。
许文衡只管制造紧张气氛,恍若没听到:“快点,快点。”朱贝妮、陈小西也假当没听到。许文衡把梁昉拉走好远,还听到梁昉欲返回加微信好友。终究被许文衡制止,成功拉走了。
梁昉、许文衡走后。朱贝妮挺直的后背顿时萎靡起来,人也不像刚才强颜欢笑。陈小西看一眼朱贝妮,并没有说什么,转而招呼服务生,第二次结账。
出饭店,过马路。
斑马线上走到一半,陈小西瞥一眼朱贝妮,看准她垂着的手,慢慢移动自己的手,稳稳地捉住朱贝妮的手,快速牢牢握在自己的手心。这只小手细细软软柔若无骨。陈小西内心狂喜。
陡然被牵手,朱贝妮一怔。没挣脱,她抬头看陈小西,陈小西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好像不是他的手在牵自己的手一样。
于是,只能更加用力地挣脱。
陈小西一脸吃惊地转头,用无辜的表情看着朱贝妮。待朱贝妮一而再地引导他看他们牵着的手时,他一脸正经,义正词严:“走路也不知道看马路。你当绿灯是你一个人的绿灯啊。”说完仍旧笃定地牵着不放。过了斑马线,才郑重松开手。
朱贝妮不自在地挠挠头发。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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