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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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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能有这么一个伴侣,当父母的还真的最满意不过。
  所以,今日这一场宴会,他其实不是为了炫耀陆青森多么优秀,也不是要含糊不清他到底回不回公司,只是想昭告众人,他儿子早就有了女朋友。
  你们这些人啊,就别惦记我们家的股份了。
  温碧云看了他一眼:“你可别乱说话,恬恬年纪还小着呢,万一这要是被你搅和黄了,你看你儿子……”
  陆锦书被妻子噎了一句,也有点不高兴:“谁知道这小子这么没用。”
  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师妹都没追上,哪里有他当年半分英武。
  夫妻两个说着话,陆青森就领着郝恬来了。
  陆锦书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转头就笑着跟人介绍:“是是是,这是我儿子的同门师妹,两个人一起学棋,现在也是响当当的国手。”
  这吹捧劲儿,搞得郝恬特别不好意思。
  陆青森轻咳一声,对郝恬说:“叫李董。”
  郝恬就笑着说:“李董您好。”
  这么介绍了一圈,唯独林家没上前,陆锦书也没故意过去。
  他跟陆青森冷哼一声:“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为了你。”
  心底里,他还是盼着儿子继承家业的。
  陆青森对父亲点点头,然后跟母亲说:“妈,明天还有比赛,我们先回了?”
  家里这宴会也到了尾声,办得很是热闹,温碧云也不拦着,只对郝恬说:“有空多来家里玩,下周我正好有空,要去看看阿姨。”
  她说的是郝恬的奶奶,当年郝恬家出事,陆家很是帮过忙的,她跟郝恬的奶奶也很熟悉。
  郝恬恬恬一笑:“好,奶奶也很想阿姨,早就做了酸豆角,下周正好出坛。”
  温碧云拍了拍她的头,看了儿子一眼,转身跟陆锦书忙去了。
  郝恬和陆青森过来请陆爱国休息,陪着他谢过众人,一起回了三楼。
  陆爱国跟郝恬说:“前头你阿姨让小王做了些馒头包子,你帮着去拿一下,带回去给青森放冰箱里。”
  郝恬很爱吃王阿姨包的豆腐包子,就欢快地下了楼。
  陆青森一看就知道爷爷有话说。
  “坐。”陆爱国指了指沙发。
  陆青森摇摇头:“不敢。”
  陆爱国也不强求,就说:“你爸妈最近是很辛苦,我也说了,让他们多请几个经理人,但毕竟是这么大的生意,全然撒手是不可能的。”
  陆青森“嗯”了一声,没说话。
  陆爱国抬头看他,他跟夫人感情甚笃,对唯一的儿子也是悉心教导,如今陆锦书能有这般成就,他很是欣慰。
  孙子就更出色了一些。
  “我知道你热爱围棋,把围棋当成是终身事业,但青森啊,陆家的家业是不能丢的。”陆爱国语重心长说。
  这是他第一次跟陆青森谈论这个问题。
  没有选他二十岁生日那一天,反而选了自己的八十大寿。
  他是三十岁生日那一年来的中国,一晃五十年过去,早就在中国扎下了根,以前姓什么叫什么都已经淡忘。
  在他心里,他就是陆爱国。
  陆家的家业,是他们老两口铺垫的基础,是陆锦书夫妻两个发展壮大,这一份家业,倾注了两代人的心血。
  不能断送在这里。
  陆青森听到爷爷这么说,抬头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心里也很堵。
  他不是不难受的。
  平生第一次,陆青森体会到什么叫进退两难。
  一边是理想,一边是亲情和责任,无论如何也割舍不开。
  陆爱国看着他,却依旧一派慈祥。
  他不像儿子那样冷酷和强硬,反而温和如三月春风,叫人生不起反抗之心。
  “你爸爸妈妈虽然辛苦,但他们毕竟还算是壮年人,我看再过二十年,公司也能撑的下去,”陆爱国话音一转,“二十年后,你就四十岁了。”
  陆青森抬起头,十分意外。
  陆爱国的意思是,给他二十年,让他肆意翱翔。
  “有那么多人六十岁才退休,看你爸那精神头,干到六十五也无不可,”陆爱国笑笑,“那时候你肯定已经不在一线比赛,一天分出半天时间顶一顶公司的事,也不算很难。等到你的孩子长大了,他能独当一面的那一天,这件事就能平顺地过度下去。”
  说到这里,陆爱国忍不住感叹一句:“谁知道那会儿陆氏还有没有了,我就不操那么远的心了。”
  陆氏发展到今天,也不过才二十年罢了。
  陆青森张张嘴,喉咙里很堵,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爱国说:“好了,我跟你说这些,是让你不用着急,你爸那边有我和你妈妈劝,早晚能想通。”
  “只要你有空多带恬恬回来看看我们,就行了,好不好?”
  陆青森还能说什么,最后也只能说一个:“好。”
  陆爱国有点累了:“行了,别弄得这么严肃,你跟恬恬回去吧,路上小心。”
  陆青森站起身,给他深深鞠了一躬。
  “爷爷,谢谢您。”
  陆爱国挥挥手,陆青森这才退了出去。
  等人走了,陆爱国就拿起茶几上的相框,对上面的老太太念叨:“这孩子,跟爷爷说什么谢。”
  另一边,陆青森在厨房找到郝恬,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包,一起往车库走。
  郝恬看向他:“怎么啦?爷爷说你了?不能啊?”
  他一连三个问题,却把陆青森的心说得很软。
  他低头看向郝恬,头一次显露出脆弱的一面。
  郝恬微微一愣,见他眼睛都有些红了,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她踮起脚,在他头上拍了拍:“走,晚上我请客,咱们吃三食堂去。”
  陆青森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背影,蓦地笑了。
  :  恬恬:陆哥哥是不是要哭了?好可怜!
  陆大棋圣:是的!求安慰!
  恬恬:请你吃饭吧!?
  陆大棋圣:……也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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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拎着大包小包的现成食物; 两个人最后也没去第三食堂; 而是去了陆青森家里; 准备晚上把王婶准备的饭菜热一下,全当晚餐了。
  陆青森买的房子并不算新,毕竟是在学校边上,也就图上下学非常方便。
  房子位于三楼; 他拎着大包小包,把钥匙给郝恬:“你开门。”
  郝恬就利落打开了门,直接找到她的那双专用拖鞋,才跟他一起去收拾东西,把冰箱塞得满满当当的。
  这里郝恬来过很多次了,有时候学校围棋社的活动室不能用,她就经常过来这里跟陆青森打谱; 其他的朋友们也会过来,经常在陆青森家里讨论。
  或许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 郝恬来陆青森家倒是一点都不扭捏。
  他家里的东西她也都知道放在哪,偶尔还能一起做做饭; 慰劳一下被食堂荼毒的胃。
  等收拾好东西,陆青森就说:“先洗脸换衣服吧,也累了一天了。”
  早晨造型师走的时候已经收拾过客厅了,现在还很干净; 郝恬挂着一脸粉底特别不舒服。她也一贯不会多想,点了点头,直接去客房换衣服了。
  陆青森这套房子是三室一厅; 客厅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三个卧室一个主卧一个客房,还有一间改成了对局室,来了人基本上都是在对局室待着。
  他家里,就对局室显得有些人气。
  郝恬把自己弄利落出来,看陆青森正在客厅煮茶。
  不知道为什么,郝恬突然有点心虚。
  她知道自己瞒着俱乐部的事没说是不太好,不过她确实觉得丢人,也不想麻烦陆青森,这才没说的。
  从小到大,她似乎还真没什么事瞒过他,所以这会儿见陆青森一脸严肃,难免有些胆怯。
  他是不是……知道了?
  这板着脸煮茶的样子,还有点吓人。
  郝恬小心翼翼蹭过去,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踢了踢脚上的粉红色小兔子拖鞋。
  “陆哥哥,今天不打谱吗?”
  陆青森专心致志煮茶,仿佛没注意到郝恬过来一样。
  郝恬用余光看了看,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问道:“是要喝茶吗?”
  陆青森依旧没说话。
  他一不说话,郝恬就犯怵。
  “怎么想起喝茶来了?咱们刚吃完的饭呀。”郝恬契而不舍地问。
  陆青森这才微微抬头,用那双极漂亮的蔚蓝眼眸看向她。
  他的目光那么深邃,那么专注,看得郝恬心中莫名有些慌乱,似有一只不听话的小兔子,不停在她心房里蹦跳。
  跳起来就安静不了。
  陆青森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煮茶,郝恬也没敢再说话。
  她心里想:陆哥哥都知道了吧?
  等茶煮好,陆青森先给她倒了一杯,然后才给自己倒茶。
  郝恬端起来闻了闻:“碧螺春?”
  陆青森自己却是没喝茶,只点了点桌上的郝恬的手机:“刚你电话响了,我不小心看到一眼,是苏绵。”
  郝恬一顿,仓皇抬头,就发现陆青森正板着脸看她。
  这一次,他的眼眸却是幽深的,让人看不出他的思绪。
  看起来,陆青森是真的生气了。
  郝恬勉强笑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淡然:“大概师姐跟我说些闲事吧?”
  陆青森看她就是不肯说实话,也是莫名有些生气的。
  “俱乐部的事是闲事吗?”陆青森问。
  郝恬一下子就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陆哥哥……我……”郝恬有些语塞,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我不是故意的。”
  陆青森深深叹了口气,他皱着眉头,看起来懊恼极了:“你有麻烦,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说?是不是觉得我不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郝恬张张嘴,心里更慌了。
  “我不是,我不是,这么想的。”郝恬结结巴巴说。
  陆青森理智上知道郝恬也为这事发愁,主要还是那破俱乐部不靠谱,坑了郝恬和其他棋手,这件事实际上不能全赖郝恬身上。
  但他毕竟也才二十岁,就是再沉稳,也会有些冲动和不理智的时候。
  就比如现在。
  他是真的无法接受郝恬遇到事情不找自己,不向自己求助。
  这种感觉,就仿佛郝恬对他失去了信任一般,令他头一次产生了惊慌失措的情绪。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都。
  “可事实上,你确实没有来找我。”陆青森说。
  他声音很低,听起来委屈极了,郝恬下意识握住他的胳膊,拼命保证:“真的没有,就是不想麻烦你。”
  陆青森叹了口气,缓缓问她:“我给你帮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会是麻烦?”
  郝恬微微一愣,不说话了。
  为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妹,陆青森这么照顾她本就是情分之外了,她如果遇到任何事都去麻烦他,岂不是太没脸没皮了?
  在郝恬心里,她自己一定要很独立,就因为父母早亡,更不能仗着这些博取同情。
  她不需要人可怜。
  面对陆青森,她看似大大咧咧,却异常谨慎。
  陆青森是除了奶奶之外,她最不能失去的,重要的人。
  “陆哥哥,怎么就天经地义了?咱们不过是师兄妹,便是亲兄妹,也没有事事都要麻烦人的。再说,这事我自己其实能解决。”郝恬垂下眼眸,轻声说。
  陆青森放在膝上的手狠狠一紧,他只觉得一颗心被人锤了一下,一下子破了个打洞,冷风往里灌。
  炎炎夏日,周身冰冷。
  郝恬这话,实在说得太过生疏了。
  陆青森抿了抿嘴唇,心里冷,也很气。
  他本来还想很平和解决这件事,但是郝恬拒不合作的态度,却又激怒了他。
  好半天,陆青森才开口:“以前,你什么事都会问问我,我也习惯你依靠我,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怎么就成了别人?”
  就算再生气,他都没办法对郝恬说重话。
  说到底,他心里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痛苦。
  他这话,郝恬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她低下头,心里头又酸又涩,就如同刚咬了一口未熟的青柠,酸进胃里去。
  陆青森也很生气,他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脸色看起来并不比郝恬好多少。
  可看郝恬这样,他却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两个人沉默片刻,陆青森深吸口气,才继续说:“这些咱们都不谈,我就直接跟你说,现在我知道这件事,你的俱乐部是万万不能再待了,明天我就叫紫星的经理人过来,跟你谈转会事宜。”
  郝恬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陆青森脾气也上来,皱着眉问:“怎么,不会说话吗?”
  他们两个小时候也吵过架,那时候年少不懂事,经常会一起打闹。
  后来长大了,渐渐就不在玩闹,两个人都是稳重性子,自然也没什么机会吵架。
  上一次郝恬自顾自签了俱乐部,等事情成了定局陆青森才知道。那一次陆青森倒是没跟郝恬发脾气,只是出去比赛一星期没理她,回来后郝恬请他吃了顿饭,又说了几句软话,这才算是过去了。
  这一次,却是不太好开解。
  陆青森的脾气终于上来,头一次对郝恬说这么冷硬的话。
  郝恬抿了抿嘴,心里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原本还有些愧疚之情,听了这话也有些生气了。
  “我不去。”郝恬硬邦邦说。
  陆青森气急。
  “你为什么不去?跟我在一个俱乐部不好吗?我们可以一起去比赛,一起接受训练,我还能照顾你,你何苦自己找罪受?”陆青森一着急,说话就有些直白。
  郝恬听着这话,却也默默红了眼眶。
  她没有哭也没流泪,只是说:“是,我就是不想让你照顾我,我就是要自己找罪受,不行吗?”
  陆青森分外不理解,他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不明白,以前可以,现在怎么就不行了?
  郝恬心里头有气,便也就口不择言。
  “为什么?因为我已经长大了,我能为自己做主,我不需要别人对我指手画脚,也不想再躲在你的羽翼之下,等到以后我成绩上来了,别人就会说那是郝六段,而不是陆棋圣的师妹。”
  陆青森一下子没了声音。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脸色都很难看,出去玩了一趟,原本应该开开心心,结果却是这般收场。
  陆青森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不是……我不是对你指手画脚。”
  只是下意识地,情难自禁地去爱护她,他为她做任何事情,几乎都发自于本能。
  郝恬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心里有点别扭,一时间又不吭声了。
  他们两个不是能吵起来的性子,就这么说两句话沉默半天,一壶茶都喝得没滋没味。
  郝恬坐不住了,起身说:“我回去了。”
  陆青森抬头,最后问她:“真的不来紫星?”
  因为有陆青森和詹士礼,紫星这两年的成绩一直很好,基本上能稳定在前三名,所以陆青森想让郝恬进紫星,考虑的已经很周全。
  进来了,跟着他们一起训练,会对棋力有很大的提高。
  郝恬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去,俱乐部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你就不要操心了。”
  陆青森抿了抿嘴唇,终于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郝恬一定跟苏绵有联系,她肯定是想去金陵俱乐部。
  郝恬看了看他,又说了一句:“我回去了。”
  这一次陆青森没拦着。
  郝恬去收拾书包,把那身礼服和配饰都留在客房,只带了自己的东西回宿舍。
  等她走了,陆青森才去客房,看到那件他特地为郝恬设计的礼服。
  蓝色的裙子上本有点点星海,因为被主人丢下,只能在幽暗的房间内暗淡无光。
  陆青森叹了口气,把衣服仔细收拾起来,坐在客房发呆。
  “今天说得太严厉了,”陆青森自言自语,“她是不是生气了?”
  他反复想着刚才两个人的交谈,越发堵心,平生第一次没办法淡然处之。
  就连棋,他也没心情摸了。
  “怎么就不能听话呢?”陆青森又喃喃自语。
  :  陆大棋圣:闹别扭了,不开心,哭唧唧。
  恬恬:哭,使劲哭,大声点!
  陆大棋圣:呜呜呜呜。
  明天就上收藏夹了,会改到晚上23点更新,以后就都是早九点=V=爱你们!


第21章 
  “我为什么要听话?”郝恬回了宿舍; 跟沈秋水说今天两个人吵架的事。
  “干什么什么都要听他的; 每天就是管我; 紫星成绩是很好,但对我真的不合适,我是认真权衡过的!”
  她心里不痛快,不说出来憋的难受; 只能跟沈秋水念叨。
  沈秋水安静听完,顿时觉得这俩人有点一言难尽。
  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学生一样,居然还玩吵架这一套,幼稚极了。
  “我早就劝过你,让你跟你那好师兄把事情说清楚,你非倔脾气; 死活不告诉他。”沈秋水说,“他从别人口里听说这事; 岂不是更生气?明明可以两三句就说清楚,非要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现在两个人吵架了,你就高兴?”
  到底旁观者清,里面的这些道理是非,沈秋水一眼就看透了。
  一个不肯求; 一个非要管,这不吵架才怪呢。
  郝恬被她这么一说,瞬间不吭声了。
  刚才还满嘴道理; 现在就跟个鹌鹑似的,一句话没了。
  沈秋水叹了口气,她太明白郝恬为什么这样,对于他们而言,父母早亡总归是心里最深的一道伤。遇到事情,就喜欢自己努力去解决,不肯轻易求人。
  这样,才能证明他们自己也能过的很好,不需要靠任何人。
  但有些事,还是需要沟通的,不能就这么藏着掖着,到头来还是要伤和气。
  两个人认识十几年,大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多难得多宝贵啊。
  “这件事,你不说是不对的,但他执意要让你按照他的安排,也很不妥当。”沈秋水各打五十大板,倒是很公平。
  郝恬这回就没刚才那么气愤了,等事情一过去,就又忍不住替他说话。
  “陆哥哥想得很周到了,紫星是一流俱乐部,多少人想进都进不了地。”郝恬说。
  沈秋水对她翻了个白眼:“这回想起陆哥哥的好来啦?刚才骂他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郝恬有点不好意思,凑过去捏她胳膊:“紫星再好,却不适合我。”
  沈秋水不太明白,问:“怎么不好,不都是要进最好的俱乐部吗?”
  郝恬摇摇头,低声说:“我最近虽然长棋,但成绩一直不上不下,许多比赛都进不了决赛圈,这就很不好了。”
  她说着,起身接了水,坐回桌子边继续说。
  “我自己的水平,去了紫星是跟不上的,我心里很有数,就算紫星为了陆哥哥的面子签了我,明年也大概率要坐冷板凳,”郝恬说,“但金陵就不一样了,金陵的主将是师姐,又有外援即将结束合约,我去了以后是能上副将台的。”
  金陵的情况跟紫星完全不同,他们的主力队员要解约,这时候签郝恬再适合不过。
  而且金陵虽然说不上是顶尖俱乐部,却也在中上游徘徊,郝恬跟着金陵,对棋力是大有帮助的。
  所以在苏绵递给她消息之后,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也算不用再担心明年比赛的事情。
  答应之后,她是挺高兴的,但冷静下来,却又有些踟蹰。
  她更不知道怎么告诉陆青森了。
  陆青森聪慧,只看到郝恬一个来电显示,就猜到了全部。
  沈秋水看着她,见她一脸坚定,最后只能说:“你们俩啊,早说两句话,至于闹别扭吗?”
  郝恬对闹别扭这个词比较敏感,一听就纠正:“只是吵架而已。”
  沈秋水:“呵呵。”
  吵了架,两个人这几天都没联系。陆青森去参加围甲季后赛开幕式,郝恬则临时报名了一个在北京的商业比赛,马不停蹄去打预选了。
  大约到了下一个周五,苏绵才来消息:“俱乐部这边已经出了方案,考虑到你还要上课,经理人大概周六的时候抵京,一起见面谈一谈吧。”
  郝恬说:“谢谢师姐了。”
  苏绵这一次真的帮了大忙,如果不是她及时帮着跟俱乐部说,郝恬明年上半年恐怕都没比赛参加。
  苏绵轻声笑笑:“客气啦,你是实力强劲的小师妹,我当然想要请到你。”
  郝恬跟她说了会儿话,大概问了一下转会费和待遇问题,差不多也就了然于心了。
  她新参加的商业比赛是个不大不小的快棋赛,本赛阶段一共只有两个种子选手参加,跟郝恬不是很熟,而预选赛参加的大多都是刚定段一两年的年轻棋手,郝恬参加倒也正合适。
  这个比赛进行的很快,棋手双方以三十秒进行对局,每方有十次十分钟延时,基本上一局棋两三个小时左右就下完了。
  郝恬的大局观不如陆青森稳定,但计算力却也很厉害,她的开局一向势头很好,下快棋倒是如鱼得水。
  一周过去,她已经打到了八强。
  周六时,正好休息一天,郝恬赶去跟苏绵会面。
  几个人是直接在棋院门口的茶楼见面的,郝恬到的挺早,进去等了一会儿,苏绵和一个看起来比较严肃的白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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