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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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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说长相,她也不过就是清秀一些,个子还很矮。
  陆青森每次跟她说话,都要低着头,她看着都有点累。
  郝恬很要强,也比旁的小姑娘要坚强许多,可她到底才刚满二十岁,对于人生大事,还是会辗转反侧,不安又迷茫。
  这时候,她就总是会想自己的缺点。
  陆青森在她眼中太完美了,从小到大,他所有事情都能做到最好,围棋是,读书也是,甚至玩票一样做了些投资,也赚得盆满钵满。
  不看出身、不看家世,他都比任何人强。
  郝恬也是会自卑的。
  到了现在,亲耳听到他对她说喜欢二字,她心里的高兴怎么都压抑不住。
  那种雀跃,是从来没有过的。
  但当雀跃褪去,那股不安和彷徨却又一窝蜂地涌上心头。
  她能答应吗?答应了以后万一不合适,是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做?
  跟陆青森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他们相互陪伴着长大,她真的不能失去他,也不能跟他成为陌路人。
  失去父母之后,她再也承受不了失去另一个至亲。
  陆青森看郝恬难受着急,他也跟着难受着急。
  听到郝恬这么问,他大概就明白郝恬在想什么,又在怕些什么。
  他在心里叫她“傻丫头”,手上动作却毫不迟疑。
  陆青森伸出手,轻轻环住她的肩膀,把她拥进怀中。
  郝恬个子不高,人也很瘦,娇小玲珑地偎依在他怀中,却又是那么契合。
  他没有很用力,只轻轻环着她,郝恬却下意识放松自己,把头靠在他胸膛上。
  陆青森的胸膛很宽阔,有点硬却分外温暖。
  郝恬的耳朵贴着他的衣服,能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她的心,一下子就静了。
  陆青森环着她,缓缓开口:“傻丫头,我们就算在一起,跟现在又有什么分别?一样一起上学吃饭打谱比赛,一样这么过日子,你还怕什么?”
  郝恬没说话。
  陆青森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越发温柔。
  “我跟你一样的,我也怕在一起之后,你要是不喜欢我了怎么办,如果日子里没有你,我也会害怕,也会觉得艰难。”
  陆青森同她不说心有灵犀,却也差不了太多。
  她所思所忧,他也一样感同身受。
  郝恬安静听他说,不知不觉跟着勾起唇角,一下子就放松了。
  “恬恬,我也就是个普通的小年轻,喜欢自己的小青梅好久都不敢表白,跟你是一样的。”
  陆青森声音很温柔,还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笑意,郝恬听得耳朵都红了,却莫名安心。
  “你怎么就跟我一样了,你这么厉害。”郝恬说。
  听了这话,陆青森就笑起来。
  郝恬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的笑声,轻轻捏了一把他的胳膊:“不许笑。”
  陆青森拍拍她的后背:“恬恬,你好凶的。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没回答我。”
  “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啊?”
  郝恬抬起头,看了看他:“我不知道。”
  陆青森佯装委屈:“恬恬你可不能始乱终弃,我的心好痛好痛。”
  郝恬就也跟着他笑了,笑过之后,却垂下眼眸。
  “陆哥哥,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偶像,你那么好,那么完美,我怕我……我怕我配不上你,”郝恬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你说的这些我明白,我也不是矫情人,可每次想到这些,我就会犹豫,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她想不想跟陆青森在一起?她当然是想的。
  他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彼此早就习惯对方陪伴,只不过没说破那句话而已,跟在一起又有什么差别?
  陆青森知道她没有经历过这些,会害怕也是正常的,想了想就说。
  “恬恬,要不你先不着急答应我?”陆青森顺了顺她的头发,“我们就先试试,看看变成情侣跟以前比有什么不同,如果不行,你再拒绝我?”
  郝恬猛地抬起头:“陆哥哥……这不行。”
  陆青森看她目光坚定,倒是没想到她会拒绝。
  郝恬坚定地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果因为我害怕就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乱试,对你不公平,我不能做这样的人。”
  她深吸口气,仿佛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突然握住了他的手。
  “陆哥哥,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这话仿佛天籁,直达陆青森心底。
  “好,我们在一起。”
  :  陆青森:谢谢大家,我们在一起了。
  恬恬:=V=


第41章 
  互诉衷肠之后; 两个人竟都有些不好意思。
  就连陆青森都有点不知所措; 刚才说嘴上说的好听; 现在倒是扭捏起来,都别过头不去看对方。
  还是郝恬惦记着隔壁的长辈们,说:“哎呀,忘记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等着呢。”
  陆青森问:“那咱们回去?”
  郝恬就顿住了:“回去……回去怎么说呀?”
  这大家一起等着给她过生日的; 他们俩倒好,就这么跑到隔壁告起白来,一想起刚才的仓促,郝恬就觉得有点丢人。
  “这……阿姨给我的镯子,可怎么办?”
  陆青森拍了拍她的头:“就不用说什么,你只要接过我妈手里的镯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郝恬抬头扫他一眼:“那不就成……那不就成那个什么了吗?”
  她还不太好意思说。
  陆青森看着她笑; 把郝恬的脸看得更红。
  “我是本着以后结婚的目的跟你告白的,难道恬恬不是这么想?你是不是要对我始乱终弃?唉; 我心好痛。”
  你心痛个屁。
  郝恬白他一眼,也笑起来; 不过还是说:“镯子太贵重了,你跟阿姨说,还是收回去吧。”
  郝恬就算不懂行,也知道这镯子最少值几十万; 她可不能随便要。
  陆青森叹了口气:“你没看我妈都急了,瞧着咱们两个磨磨唧唧的,今天才想出这招数。如果你不要; 我妈就会以为我没用,没有追到你,回去还指不定要怎么念叨我。”
  陆青森很委屈:“我为了下棋,已经让父母够伤心的,这一次就顺了他们的意思吧。好不好?”
  好不好,你说好不好,接了这镯子不就意味着……
  意味着定亲了?
  这边刚说好要在一起,转头就定亲,速度也太快了些。
  “真的就是一个镯子而已,我奶奶留下来的东西很多,这只是其中一样,”陆青森说,“等以后再给你其他的。”
  郝恬倒不是为了那东西,却是为了温碧云那份心。
  “怎么阿姨也知道了?”郝恬问。
  陆青森点了点她光洁的额头:“笨,全家老小都看出来了,就你不明白。”
  郝恬有点吃惊:“看出什么?”
  陆青森说:“看出来我喜欢你啊。”
  郝恬:“……”
  她一直以为只有沈秋水看出来了,怎么原来全世界都知道?
  “那……那我收下?”郝恬问。
  陆青森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往预定的雅间走去。
  “当然要收下,让我爸妈放心,也让爷爷奶奶放心。”
  郝恬没说话。
  两个人停在雅间门口,陆青森最后跟她说:“别想那么多,收下镯子不代表什么,那只是我妈给你的生辰礼物,那只代表她对你的慈爱,并没有其他意义。”
  郝恬长舒口气。
  她冲陆青森点了点头,陆青森就推开了们。
  里面的四位长辈倒是和和气气在喝茶聊天,仿佛他们两个中途出去不是什么大事,一点都没担心。
  郝恬本来就脸皮薄,又还年纪轻,往里走了几步就红了脸。
  温碧云一看她这么扭捏,儿子还在她身后推,也跟着笑了。
  “回来啦?”温碧云冲她招手,“来阿姨这坐。”
  郝恬就走过去,乖乖坐在她身边:“阿姨,刚才太不好意思了。”
  温碧云帮她抚平裙摆上的褶子,又把那镯子拿起来:“这回想明白了?”
  她也不等郝恬拒绝,直接放到她手里:“傻丫头,凭着你叫我这么多年阿姨,这个镯子也当给。”
  郝恬十几岁便没了母亲,至今已有七八年光景,温碧云对她便也就多了一份慈母心肠,现在看她长大成人,也是十分欣慰的。
  “以后就是大人了,二十岁是整生日,当得办得隆重些。来,咱们一家去用饭吧。”
  温碧云说完,牵着她的手走到餐桌边,先请陆爱国和王素芬坐下,然后她就坐在了王素芬右手边,陆锦书坐在陆爱国的左手边。
  剩下郝恬和陆青森,也依次坐在了他们夫妻二人下手。
  这么一坐定,服务员便开始陆续上菜。
  这一餐用得可谓是欢欢喜喜,一家人热热闹闹吃了顿饭,就连一直不对付的陆青森和陆锦书父子俩,也没怎么闹白脸,还算很和气。
  吃完饭,陆青森就去送郝恬和王素芬回家。
  到了家里,陆青森也没进去,就站在门口偷偷捏了捏她的手,就下楼离开了。
  郝恬换了睡衣出来,就看到王素芬坐在客厅,手里摆弄着一个老旧的木盒子。
  “奶奶弄什么呢?”郝恬坐过去问。
  王素芬抬头看了看她,戴上老花镜,用一把很老旧的钥匙打开了那个木盒。
  “这个是你爷爷早年留下来的,咱们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东西也没有陆家的值钱,却到底是个念想。”
  郝恬看过去,见盒子里放了一个略有些年代的派克钢笔,放在现在看不是很名贵,在几十年前却相当值钱。
  王素芬摸着这支钢笔,语气里带着回忆:“这是结婚的时候,你爷爷自己攒钱给我,让我买了送给他的,就当是我的嫁妆。这么多年,他用的很仔细,一直都没有坏。”
  郝恬坐在她身边,跟着说:“是呢,保存得真好。”
  王素芬看了看她:“陆家的家世咱们比不上,但情意却不能少,回头你拿给森森,就当是他今年的生日礼物。”
  郝恬抬头看向王素芬,见她脸上是少有的认真。
  “那时候以为你们要好些年才能定下来,就没着急给,现在看你阿姨这么着急,我觉得早点定下来也挺好,”王素芬摸了摸小孙女光滑的脸蛋,“你们两个好好的,大人们才能放心。”
  郝恬一下子就明白了王素芬是什么意思。
  她略有些哽咽,却坚持着没有哭,只是把头靠在她早就佝偻的臂膀上,一如既往撒娇。
  “奶奶,您说什么呢,没有的事。”
  王素芬笑:“臭丫头,要真是没有的事,刚才干嘛还牵手?”
  郝恬有点脸红,却也知道王素芬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奶奶放心,我们慢慢来,陆哥哥也不着急的。”
  王素芬就说:“他着急有什么用,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想急也急不了啊。”
  郝恬噗地笑出声:“奶奶,您可真是的。”
  王素芬就说:“他是我看着长大的,绝对不会错,你们要是能在一起,就是一辈子的事。”
  “这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只要你能幸福,奶奶就别无所求了。”
  郝恬靠在她身边,认真说:“奶奶,我们都会幸福的。”
  “好。”
  告白之后,日子仿佛一点变化都没有,可在细微之处,却又有些让人心动的蛛丝马迹。
  早上一起去上课时短暂牵在一起的手,比赛前微信里的比心笑脸,陆青森包里时常放着的小电风扇和手帕纸,和郝恬偶尔给他带了送过去的南瓜粥。
  桩桩件件,都是以前不曾有的亲密。
  令人害羞,却又是那么甜蜜,让人不知不觉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沈秋水最近也忙,江耀城的公司接了大生意,她就连晚上都要加班,一开始是没关注到郝恬这边的动向的。
  等到她发现陆青森每天都送郝恬回宿舍,在门口腻歪半天不上楼,已经是早秋了。
  大三新学期都开始了。
  郝恬已经跟着金陵队打到了围甲积分前五名,而陆青森也赢得了今年的天元,卫冕了自己的天元头衔。
  天气渐冷,郝恬取出陆青森今年过生日新送给她的米色小斗篷,只要晚上出门就会穿。
  沈秋水找了一天两个人都不忙的时候,才问她:“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郝恬正坐在那打围巾,她最近闲来无事,突然想着要给陆青森打一条围巾,当做新年礼物。
  “就那么回事呗,”郝恬抬头看看她,“跟你们一样的。”
  沈秋水顿了顿,自嘲一笑:“别瞎说,我们怎么一样。”
  “陆大棋圣终于跟你表白啦?什么时候的事?我以为他要等到天荒地老,等到你们俩三十了再开口呢。”
  郝恬白她一眼:“是我过生日的时候,陆哥哥跟我表白了。”
  沈秋水学着她的语气,掐着嗓子说:“你家陆哥哥终于英勇一回,之前看得我特着急。”
  郝恬把最后一针收好:“本来想跟你说的,但看你那么辛苦,就不好打扰你,最近不忙了?”
  沈秋水点点头,手里却不停敲着键盘:“金主爸爸要个方案,我得赶出来,倒是没以前忙。”
  郝恬说:“今年才大三,你也不用这么拼,该休息就休息。”
  “我倒是想休息,江耀城却不能休息,我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郝恬看了看她,犹豫片刻还是问:“你们怎么样了?江哥对你还好吧?”
  沈秋水扯出一抹苦笑:“好,挺好的,每天一起吃饭,上下学接送,没什么不好的。”
  她话音落下,郝恬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就笑了,沈秋水看着她一脸幸福,也笑了。
  真的挺好的。
  郝恬很快就挂上电话,把围巾放进袋子里:“陆哥哥过来了,我们去吃晚饭,需要帮你打包吗?”
  沈秋水摇摇头:“你去吧,不用管我。”
  郝恬就一蹦一跳下了楼。
  沈秋水起身揉了揉腰,走到阳台上往下看。
  此时正值落日时分,天际晚霞正艳。
  陆青森站在宿舍楼门口,正低头看着手机,不多时郝恬从宿舍楼里出去,陆青森的目光一下子就追了过去。
  她看到陆青森往郝恬跟前走了几步,亲昵地帮她整了整斗篷下摆,然后便牵起她的手,两个人说说笑笑往前走。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好似一副美丽的爱情绘卷。
  这样,才叫好。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带着茧子的手,紧紧攥起拳头,少顷片刻又松开。
  “我什么都没有啊。”
  她这双手至今没人牵过,就连交往几个月的“男朋友”,也不曾有。
  :  陆·男朋友·青森:你们要注意,我现在的身份变了。
  陆·男朋友·青森:叫错是要挨打的!
  恬恬:……你可消停点吧。


第42章 
  作为热恋中的情侣; 郝恬和陆青森却少了几分热情; 多了些含情脉脉。
  大概在在一起的时间太长; 他们还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
  每天要忙的全是比赛,最近也在准备两项相当大的赛事。
  一项是被誉为围棋奥运会的和氏杯,明年四月即将举行资格赛,另一项则是最高等级的团体赛——农林杯三国擂台赛。
  作为围棋大国; 华国、高丽和霓虹都有绝对的实力,全球顶尖棋手,几乎全部出自此三国。
  因此便诞生了一项专属于三国的对抗赛,每国派五人,进行十四轮淘汰赛。
  留到最后的那个赢家,即为冠军。
  农林杯的比赛从每年十月开始一直到次年一月左右,前后要延续大约四个月时间; 对于参赛的每一位棋手,都是巨大的考验。
  去年是陆青森最后连赢三局; 稳稳拿下最终胜利。
  每一年九月,棋院都会召开预选赛; 除了三位种子选手,还会让预选冠亚军进入比赛席。
  这一届由于白君宇退出一线比赛,由苏绵替补成为种子选手,跟陆青森、陈嘉宴一起拿到了比赛席位。
  因此想要一同参加农林杯; 郝恬就需要通过预选,最低名次是第二名。
  最近这几日,陆青森正在陪她一起打谱; 跟智能AI下完之后,两个人还要进行长时间复盘,希望把棋力和能稳定度再往上提一提。
  这大半年的围甲打下来,郝恬的成绩节节攀升,胜率提高10%,且等级分已经上升了大约两百分,直接晋级晋级三十名之内。
  所以,她自然有了参加农林杯预选赛的资格。
  从宿舍出来,两个人先去吃饭。
  此时已经九月底,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郝恬穿着薄斗篷,倒还算暖和。
  陆青森就牵着她的手,两个人慢慢往学校围棋社的对局室走去。
  京大有不少现役棋手,围棋、象棋、国际象棋都有,对局室不光他们用,其他的棋手也会用。
  今年就有两个成绩不错的年轻棋手考入京大,他们俩到的时候,他们也在围棋社打谱。
  陆青森和郝恬都是顶尖棋手,两个年轻棋手比他们定段晚,但成绩也很好,也算是相熟。
  见他们过来,就点头打招呼:“陆棋圣,郝七段。”
  郝恬今年的升段赛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直接升为七段,所以人人都要叫她一声郝七段。
  寒暄结束,两个人就坐下来,郝恬从包里取出早就泡好的茉莉花茶,给陆青森倒了一杯。
  “看你最近又没好好喝水,”郝恬说,“可不能不听话。”
  陆青森一下起棋来,就特别专注,经常不顾上喝水。
  天气由夏转秋,北方干旱少雨,陆青森的嘴唇就很容易起皮。
  他自己是浑不在意的。
  这么多年,都是郝恬替他在意。
  陆青森捏了捏她的手,看起来特别乖:“知道了,小管家婆。”
  郝恬抿了抿嘴唇,唇角上扬,似笑非笑。
  她很喜欢这个称呼,听了就觉得特别甜,但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每每就有些羞赧。
  两个人现在已经是情侣,比以前亲密了许多,只要一起出门,陆青森总会牵着她的手,按照她的步调前行。
  也要说真的亲密,却也是没有的。
  郝恬对许多事情都不是太过专注,有些事情也不是很明白,她现在一门心思都是比赛,陆青森也就跟着慢了下来。
  反正小姑娘的手已经被他牵上,这辈子也就松不开了,有些事,当然有一步走一步,着急是没有用的。
  就比如现在,坐好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开始复盘了。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十点多,宿舍楼十一点关门,陆青森时刻看着表,见时间来不及了,才说:“好了,回吧。”
  郝恬长舒口气:“嗯,回吧。”
  早秋的傍晚,她还略出了些汗,这些日子,她比以前更努力了。
  郝恬拍了拍她的手:“恬恬,咱们不着急,累坏了比赛成绩也会不稳定。”
  “我知道的。”郝恬收拾好东西,自动牵起他的手,一起锁好对局室的门。
  这个时候的校园,比白日里安静许多。
  成排的梧桐静立在大道两侧,高大的路灯亮着橘红的光,照亮了归去的路。
  路上行人不算太多,有成对的情侣,也有背着厚重书包的晚归学子,大抵都是为了梦想,在努力拼搏着。
  郝恬遥遥望着天际的弯月:“我不是着急,只是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如果能代表咱们国家参加一次农林杯,作为一名国手,真的会特别满足。”
  她是国家青年女队的主力队员,智运会也会代表国家参加比赛,作为一名竞技运动员,自己的成绩重要,而国家的荣誉却也高于一切。
  所有人都想夺得冠军,不仅仅为了在奖牌上刻下自己的名字,也为让国旗在异国他乡冉冉升起。
  做棋手时间越长,越有这样的荣誉感。
  农林杯这样的顶尖三国擂台赛,如果能参加并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那真是了无遗憾了。
  郝恬定段三年,对农林杯的渴望自然越来越强烈。
  “今年我成绩上升这么快,当然要有点野心,我不仅想取得比赛资格,还想在农林杯正式比赛上击败对手,取得胜利。”
  郝恬扭头看向陆青森,那双杏眼明亮而璀璨,比天上的繁星还要美丽。
  陆青森现在几乎不用再去取得任何世界大赛的比赛资格,可让郝恬这几句话说的,却也异常热血沸腾。
  每一个棋手,从小到大都在不停努力,他们每天都要长时间比赛、打谱、复盘,甚至把讨论当成是休息。
  当他们代表国家队参加比赛的时候,那种不能输的劲头就更足,他们不仅仅要给自己赢得荣誉,也要为国家增添荣誉。
  在这样的努力之下,国家队的所有竞技队伍,才能越走越远,越来越好。
  郝恬近来也代表国家队参加了不少比赛,她越来越自信,也越来越笃定。
  她可以做到最好,她自然要拼尽全力去努力。
  陆青森觉得心里有什么在烧着,他低头看着郝恬,捏了捏她柔软的手。
  “好,咱们就一起努力,一定能取得这一届农林杯的胜利。”
  郝恬笑弯了一双眼睛。
  回到宿舍楼下面,陆青森看还有十分钟,就去叮嘱她:“晚上别训练了,早点睡,要不然白天没有精神。”
  郝恬看了看他嘴唇上飞起来的皮,一边点头,一边从包包里翻出一支润唇膏。
  “知道了。晚上不能多喝水,睡觉之前涂上一点,明天就不难受了。”
  这是她新给陆青森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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