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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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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悦见势赶紧往前跑两步:“等一下!”她半路被秦灿拉住,眼里湿漉漉:“你、以后真的不来了吗?”
向珊看向秦烈,后者却垂眸盯着小姑娘,眼深沉,手指不自觉揉捻着。
他此刻的心情应该不轻松,向珊弯起唇,终于尝到一丝快感:“对啊,以后就不来了。”
小姑娘的眼泪瞬间流下来,小小身体靠在秦灿身上,努力克制着:“那天我许的生日愿望,”她嗫嚅:“是希望你以后能生个漂亮的小宝宝,他在你身边慢慢长大,有爸爸和妈妈……”
话没说完,她已经泣不成声,秦灿将她紧紧搂在胸前,也不禁红了眼眶。
秦梓悦努力把泪水咽回去:“是我不懂事,本来就不应该缠着你,以后也不会再闹爸爸说想你。”她眨掉眼中的泪:“之前给你添麻烦了。”
秦梓悦哽咽了声:“再见——”她看着她:“向阿姨。”
向珊蓦地一滞,眼中竟也有些酸涩,站几秒,她攥紧手中的拉杆,笑着:“再见。”
……
到攀禹县已经下午三点来钟,这期间始终细雨蒙蒙。
秦烈把他们送到镇子口,窦以的吉普就停在草丛中,车身被雨水洗刷的黑亮,车轮上的泥也被冲掉不少。
窦以开车锁,“滴”一声响,前面的水果摊贩回头看,旁边坐个男人,听见动静,条件反射“腾”地站起来。
秦烈余光一晃,迅速往那方向看过去。
那人瘦高个,鹰钩鼻,小眼睛,穿黑半袖和牛仔裤,墨镜别在头顶上,手里还拿半块没吃完的凤梨。
秦烈又瞧了瞧,这人不眼熟,应该是个外地人。
对方也察觉到他的注视,转开眼,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
秦烈也收回视线,好心提醒:“看样子,晚上还有大雨,不赶时间的话,可以在攀禹住一晚再走。”
窦以把背包放到车座上,瞥他:“那倒不用,回程路好走,我走过,往东是邱化市,到那儿再找住的地方。”他看看他:“中午没吃饱,要不一起吃个面?”
也不等秦烈答应,又象征性问问另外那人:“你去不去?”
向珊已经打开副驾的门:“我累了,你们去吧。”她动作停了停:“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在你车里等,如果害怕安全问题,可以把车钥匙带走,我不会碰任何东西。”
窦以撇撇嘴:“说的也是,人心隔肚皮。”说着取下车钥匙。
向珊不以为然,看一眼秦烈,终究什么也没说,弓身坐进去。
窦以一挥手,率先往前走。
秦烈抬头看了看天,站片刻,也拔下摩托的钥匙,跟上。
第34章
夏天里,拉面馆在门口支起露天棚; 桌椅板凳挪到外头来; 吃面的时候不至于闷出一身汗。
这几日天气不好; 客人少。
两人随便找了个地方坐,窦以从兜里掏一包纸巾; 抽出一张; 在桌边擦几下。
秦烈瞥了眼,低头吹口气儿; 胳膊搭上来:“老板。”
有人吆喝着立即跑出来。
秦烈:“一碗牛肉面; 宽条。”说完冲对面抬下巴。
伙计又去问窦以。
秦烈没细听; 身子朝外,扭着脸看街道。
今天周末,恰逢是集,但赶上天儿不好; 人不如往常多。有的摊位上方撑一顶大伞; 有的直接拿塑料布罩住摊位; 随身都带雨衣,脚底踩在泥地上。
他眼尾一瞥,见对面街角闪过一个人影,眨眼的功夫,躲进胡同里。
这人瘦高个,穿黑衣,不久前他好像见过。
秦烈蹙了下眉,转头看窦以。
“你一个人来的?”
镇子上勉强能联网,窦以翻着手机,看傻子一样看他:“你说呢!”然后又问:“怎么了?”
秦烈没答话,不大会儿,要的两碗面端上来。
他从筷筒中抽筷子,又往街角看了眼,挑起面条,一大团热气涌出来。
窦以也不玩儿了,在碗里搅两下:“以前途途最烦吃面条。”他看一眼对面男人:“不爱吃鸡蛋和胡萝卜,水果吃的少,对肉倒是不抗拒,尤其排骨。”他说:“跟别的女生都一样,喜欢薯片跟话梅。”
秦烈没搭茬,吃面的动作利落又迅速。
窦以:“我和你说话呢?”
“挑食是好事儿?”
窦以哼笑了声:“现在哪个姑娘家不挑食?都是蜜罐里长大的,想吃什么吃什么?”他说:“就怕地方太穷,想吃的东西吃不到。”
秦烈手顿了下,头没抬,目光却有些散。
窦以观察他的神情,知道这话戳到了对方心里,却也没觉多轻松。
他轻叹一声,把筷子搭在碗沿儿上:“我其实挺瞧不起你这种自以为是又能装的人,要不是为徐途,今天也不愿意跟你坐一块儿。”他从兜里摸出烟来抽:“她从小就被爸妈宠着,后来闹出那种事,才变成现在这样的。这么长时间,她没听过谁的话。”窦以深吸一口烟:“除了你。”
秦烈:“你想说什么?”
他把烟灰直接弹地上:“不管你们关系到哪步,她留在这儿,你就有责任照顾她,等人回洪阳,要少一根头发,我绝不放过你。”
秦烈:“你以什么立场说这话?”
窦以一噎。
秦烈:“如果要给交代,也是徐总,不是你。”
窦以看着他,对面男人眼中充满强烈的占有欲。
他说得对,他的确没立场。
窦以连点两下头:“好好,对,说得有道理。”烟不知不觉烧完,烫到手指,他抽了口气,扔掉,拿脚碾灭。
外头的雨大了些,在黑色布景下,能清晰看见细密的千丝万缕。
一碗面快吃完的时候,窦以才听对面说:“人好好的,没事儿。”
他筷子顿了下,抬起眼,秦烈仍旧埋头吃面,没看他。
付了钱起身,秦烈下意识往街对面看了眼,没见可疑人影,视线向下,露在外面的鞋尖却出卖他。
秦烈不动声色,两人并肩穿过杂乱无章的街道,往远处的镇口走。
对面有人撞了他一下,秦烈半转身扶住,借由动作向后瞥,那人亦步亦趋,一直跟在后面三四米远的位置。
几次三番,说成巧合都解释不通。
很快出镇口,来往人群渐渐少起来。
秦烈脚步愈慢,他一顿,停下来。
前面窦以注意到,也停下:“走啊。”
秦烈蓦地回头,身后男人完全没有预料到,先是一愣,随后猛地收住脚,条件反射掉头就往回跑。
他神色一凛,迅速蹿出去。
那黑衣男挥开几个路人,跌跌撞撞,引起不小骚动。
窦以还分不清状况,可大脑反应过来以前,已提步追上去。
镇子外,他的车侧对镇口,透过湿淋淋的车窗,向珊往外看,窦以身上的白衬衫一晃而过,立即被人群挡住。
她皱了下眉,开门出去,在车前站片刻,才背着包快步过去。
秦烈扶稳对方撞开的老人,猛追几步,左腿蓄力一踹,黑衣男脑袋向后扬,腰背多出个脚印,往前一扑,整个人趴在泥地里。
他弓了下身,要撑起来继续跑。
秦烈屈膝顶住他背部,将对方手臂向后一擒,按住头:“跟着我们干什么?”
那人半边脸都沾了泥,呲牙说:“我没跟。”
他手又下几分力:“那你跑什么?”
黑衣男嘴硬:“那你追我干什么?”
秦烈膝盖一顶,对方说不了话。
窦以也从后面上来,插着腰:“什么情况?”
秦烈:“这人你认识?”
窦以弓下腰,歪头,对方脸上有泥,但勉强可以分辨长相,想半天:“不认识。”
“那他跟着你干什么?”
“跟着我……”窦以接着他话说,然后蓦地反应过来:“什么叫跟着我,也许跟着你呢?”
“我不认识这号人。”
窦以嗤笑了声:“我就认识了?”
此刻旁边围一圈儿看热闹的人,向珊拨开人群,挤到最前面。
黑衣男见两人说话分神,身体一挺,撞开秦烈,起身就要往前跑。
秦烈敏捷撑地,出腿横扫,在拽住对方胳膊的瞬间,向旁边甩过去。
黑衣男撞向人群,刚好倒在向珊身前。
向珊一惊,小腿上溅了些泥点子,迅速往后退了几小步。她低下头,那人身上掉出两张纸片,上面的是一张照片,正面朝上,边角插入泥土里。
向珊视线不动,眯起眼,照片是大头照,距离太远,看不清长相,但那一头粉头发足够醒目。她一抿唇,下意识拿脚踩住,不动声色抬起眼。
秦烈也起身,看她一眼,又拽起那人:“到底干什么的?”
黑衣男看看周围人群,也怕事情闹大,灵机一动:“我是过路的,手机钱包被人偷走,回不去家,又找不到朋友帮忙,实在没办法,正好见你那朋友穿的不错,开好车……”他指指窦以:“所以一时贼心起,想偷点路费回去。”
窦以恍然大悟的挑挑眉:“那点儿路费还用你偷,说出来指不定还能帮你一把呢。”
秦烈扫他一眼,又目光研判地看那人,这说辞从他这儿根本不成立,还想问点什么,镇上民警挤入人群,询问情况。
秦烈咽下疑惑,索性放手,将人交给警察,那边问窦以:“你们还不走?”
此刻天色转暗,雨越下越大,打在身上,没一会儿衣服就湿透。
窦以说:“这就走,往前再开两个来小时就到邱化市。”
秦烈嗯了声,和他一道出去取摩托。
向珊看两人转过身,蹲下快速捡起两张纸片,扫一眼另外那个,是张名片,“朗亦集团”几个大字映入眼中。
她手一收,塞到背包里。
窦以将车倒出来,开上正路停下。
秦烈想了想,叮嘱一句:“路上注意安全。”
窦以没应,撑着方向盘看他:“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他说完要升车窗,旁边向珊拦了把,两人中间隔着一段距离,那人站窗外并没看她。
“秦烈。”她叫一声。
昏暗的天色里,他慢慢转头,弓下身,视线相对。
向珊说:“曾经背叛你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如果有机会,以后我绝不让自己再后悔。”
秦烈略怔,绞起眉,完全不理解她后半句什么意思。
窦以不耐地催促,这边开始升车窗。
向珊眼不眨的看着他,笑了笑:“再见。”
秦烈目送车子离开,从车斗里取下雨衣披身上,推着摩托返回镇子里。
不过一刻钟光景,镇上人影寥寥,远处已有灯火燃起,雨滴打在雨帽上,叮咚作响,将整个雨夜无限放大。
他转过头,旁边杂货店里一片昏黄,窗户开着,老板趴在柜台上数钱算账。
秦烈目光定住,就那么站了几分钟,想起很久以前,他来镇上接徐途,老远就见她往内衣里塞东西,还清晰的记得,她无赖又蛮横,管他要钱买烟时的样子。
秦烈轻轻笑一声,感叹时光太奇妙,原先反感不屑一顾,现在整颗心被她拉扯,望着屋中那一抹暖黄,才真正懂得牵挂是何含义。
他锁好摩托,摘下雨帽进去。
老板抬头:“呦,是阿烈啊。”
秦烈抖抖前襟的雨水,笑了下。
老板问:“买烟丝?”
“不是。”
对方疑惑:“那这大雨天儿的,你买什么?”
秦烈目光在货架上搜寻一圈儿,顿了顿:“有话梅吗?”
……
从杂货店出来,秦烈没动摩托,穿好雨衣,往后巷罗大夫家里去。
罗大夫家住深处,进入巷口还要拐几道弯儿,原本就偏僻难走,加之雨急,整条巷子黑黢黢,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秦烈却不在乎,大步往前走。
走下几级台阶,身后突然一阵异响。
秦烈步伐微顿,骤然停住。
身后的脚步失控又冲几步,瞬间收声。
他没有回头,侧耳细听,雨声中夹杂着失紊的呼吸声,秦烈双眸瞬间如夜色一般黑沉,想起下午的黑衣人。停几秒,他再次提步,这回速度极快。
秦烈一闪身,迅速拐过转角,贴墙而立。
急雨依旧,那头儿果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有个黑影闪出来。
秦烈唇线绷紧,伸臂一捞,拽住那人胳膊要往墙上轮。
黑影却不如刚才的瘦高个,这次毫无缚鸡之力,随着他的力道在泥地里转半圈儿,啊啊怵叫,声音低软。
秦烈心脏倏忽一紧,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甚至前一秒还在想念她。他本能往回收手,另一只胳膊拦住她后腰,两人随惯性转动,掉了个个,他沉重的身体将她压在墙壁上。
徐途侧脸贴墙,被身前的高大身躯挤中间,他胳膊垫在她后腰,没摔疼,但吓得不轻。
她闭眼求饶:“秦烈,是我,是我呀!”
第35章
徐途又胡乱喊两声。
秦烈:“嘘,嘘——”他指肚抵着她嘴唇; 声音极低沉; 两个音节; 缓慢吐在她耳边,又轻声:“我听见了。”
他一手撑墙; 另一手从她背后抽出; 雨衣向两侧敞开,将她包裹住。
“摔没摔疼?”
徐途:“没。”
“那吓着了?”
徐途说:“有点儿; 我以为你要打我呢。”
两具潮湿的身躯紧紧相贴; 他胸膛跳动有力; 轻轻震颤着,似乎是低低笑了声:“晚吭一声,就动手了。”
徐途昂起头,他的脸孔完全掩盖在雨帽下; 雨帽边缘宽大; 压下来也盖过她头顶; 周围被雨衣包裹,前面是他厚实的胸膛,顷刻间,她像被人藏在一个小帐篷里,坚固又安全。
徐途手掌搭在他胸膛上,像调皮捣蛋的孩子:“我以为不会被你发现呢。”
“当我傻?”秦烈佯装嗔怒,低声问:“你是怎么来的?”
徐途说:“搭了六婆婆儿子的摩托。”
“他来镇上?”
徐途“嗯”一声,手指不经意在他胸前滑动了下。
秦烈立即垂眸,她一双雪白小手衬着他黑色T恤,隔着布料,仍然能感觉到被触的地方阵阵发凉。
他目光又往上挪,看她眼睛:“就穿这身跑来的?”
徐途说:“我着急,忘带雨衣了。”
她绑着头发,发丝紧贴头皮,额头的刘海刚才被自己拨弄开,整张小脸都露出来。
秦烈埋下头,拿下唇轻轻碰着她额头:“怎么不老实在家待着?”
徐途抿唇,刚才还发冷的身体缓和不少:“我太无聊了,就想出来散散心,可你开得太快,我没追上。”
雨下得越来越大,带着沉甸甸的力量,顺雨衣滑下去,打湿裤脚。
秦烈侧头看了眼,将她往旁边一带,躲进别人家大门下的角落里,门上有雨蓬,可以暂时避雨。
秦烈离开一些,手指曲起,顶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说实话。”
徐途:“我没说谎呀。”
秦烈眼神慢慢深不可测,手挪下来,隔着雨衣,一把捏住她的腰:“真无聊?”
徐途身体一挺,又贴近些许,隔几秒,她说:“其实是不放心。”
秦烈几乎瞬间就明白,却还是问:“不放心什么?”
徐途哼了声,大大方方承认:“你去送别老情人,难舍难分,谁知道情绪失控会发生什么事。”
“玩儿跟踪?”秦烈挑着眉:“小小年纪,从哪儿学的这一套?”
他顿了顿,手从雨衣缝隙间伸进去,摸到一手湿衣服,又顿片刻,撩开湿衣服,轻轻握住了她的腰,这次实打实的,是她微凉细腻的皮肤。
徐途瞬间不会说话,垂下眼,额头轻轻抵着他胸膛。
秦烈拿拇指轻刮她皮肤,一捏:“说话。”
徐途哼一声:“我心眼儿小。”
“是挺小。”他亲了下她鼻尖儿。
徐途说:“你看我和窦以走得近不高兴,那天秦梓悦过生日,你和她从你房间出来,里面还黑着灯,”她顿了下:“饭桌上她一直说你们过去的事,吃一个冰激凌、躺在你腿上睡觉、背她回家……”
徐途说着,声音渐渐小下去:“我嫉妒……”
秦烈闭了下眼,然后深深叹气,所有道不明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有了解释。他手指轻蹭着她额头:“所以才和窦以故意气我的?”
徐途没回答,把自己的食指伸出来,往他眼前戳:“我还气呢,气得手指都抠破了。”
这一下差点杵到他眼睛,秦烈唬了下脸,头往后撤,去看她手指,可天太黑,根本看不到,耳边只剩她细弱又软绵的控诉。
所有事情放现在都不重要了。
秦烈捏住她手指,送到唇边轻轻一触:“好了吗?”
微凉濡湿的触感落在她指尖,徐途有些意外,停了下,小声说:“你再亲一下。”
秦烈低下头,又亲了口,唇角微微勾着:“这回好点儿没?”
躲在小小的角落,仿佛世界只剩他们两个人,这感受和往日不同,黑夜能让人更放松更大胆,他也不似之前若即若离,抓不到。
徐途试探:“你吹吹。”
秦烈一脸纵容,就这样直直盯着她,低头吹气。
徐途:“你再吹吹。”
秦烈失笑,把她手指一攥,拉下来,同时束到她背后压着:“你够了啊。”他说:“雨越来越大,这样不是办法,赶紧找地方避一避。”
这时候徐途忽然说:“我没有安全感,所以今天才会跑来。”她声音小得仿佛融进雨里。
秦烈心被刺了下,看着她不动。
徐途说:“我一直不太确定,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秦烈不自觉舔了舔嘴皮,他的犹豫不决,让她陷入游移、猜测,在这样糟糕的天气里,从洛坪跟到攀禹,完全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是他自私了,完全忽略掉她的感受。
秦烈轻轻叹一声:“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徐途扬着脑袋,轻轻摇了摇。
她此刻难以想象的乖巧,秦烈喉咙来回滚动两下,拿实际行动回答她。
原本只想轻轻碰两下,但在这方面,男人永远是最贪婪最不知满足的物种。
两人嘴唇都冰凉,轻轻摩擦着对方,马上又不正常的热起来。
徐途身高不够,脖颈抻到极限,只拿脚尖点地,渐渐撑不住,秦烈一手环紧,一手慢慢向下,钻进她衣服里。
身前的保护不那么严密了,有细细的雨丝拍打在她脸上,帽檐的水滴落下,顺她颊边流到两人相贴的唇齿间,真正的水乳交融。
渐渐,秦烈呼吸浓重,舌攻进去,碰到那枚银钉,顿了下,绕道躲开,又往其他地方去,手也慢慢爬上来,犹豫再犹豫,到底覆上,隔着布料揉捏。
徐途浑身一软,脚落下,脖颈微微缩了缩。
秦烈穷追不舍,就着她的高度,深弓着脊背,借由脖颈的力量,一下一下,向上拱着她唇肉,迫使她昂头。
吻到激烈时,他突然嘶了声。
顿几秒,两人终于分开,徐途唇嫣红,稍稍平稳呼吸:“怎么了?”
秦烈舌尖尝到丝丝血腥味儿:“破了。”
“嗯?”
他舔舔下唇,又拿拇指背蹭了下:“你舌头那东西划的。”
徐途:“……”
各自冷静片刻,没再往一块儿抱。
两人浑身湿透,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秦烈脱下雨衣,把徐途全身包裹住。
徐途:“那你呢?”
“我没事儿。”他搂着她下了台阶,顷刻间,豆大的雨滴砸在他肩头。
途途还认识这条路:“不去罗大夫家了吗?”
“太晚了,先找地方避一避。”秦烈注意脚下的路:“下回来再说。”
***
大雨闷不吭声的下着,顺屋檐落下,像一层厚实的幕布。
街上半个人影都不见,没有街灯,只有杂货店门口还有暖黄的灯光透出来。
雨棚下,秦烈侧倚着墙壁,吸一口烟,目光从远处收回,看徐途。
徐途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身前放个大凳子,她捧着泡面,小叉子挑起几根,埋头吸溜一口,还讲着电话:“办好入住了吗……我这儿雨很大,你那边大不大……那等明天雨停了再走吧。”
对方好像说着什么,静好一会儿,她搅了搅泡面,顿了下:“我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不用带话……就说我挺好,暂时不回去。”
她抬头看看秦烈:“那挂了吧。”
徐途收了线,捧起杯桶,吹了吹,喝一小口汤:“他们住下了。”
秦烈轻声应:“嗯。”
“你真不吃吗?”她往前推了推,汤太多,有几滴顺杯口溢出来。
秦烈说:“你别乱动,好好吃。”
徐途嗯一声,又低下头去,整个人缩在那儿,小小的一团,吃面的动作却不含糊,没一会儿,半桶就没了。
秦烈看她吃了会儿,掐灭烟,拎了旁边的凳子坐过去:“你不喜欢吃面条?”
徐途喝汤:“不喜欢。”
“那泡面怎么吃?”
徐途说:“泡面味道好。”
秦烈轻哼:“垃圾食品味道都不错。”他捏捏她耳垂:“难怪长不开。”
徐途一瞪眼,挺挺胸:“谁说没张开。
秦烈笑。
她愣了下,忽然想起,小巷中他对自己做的事,脸红了红,继续吃面。
秦烈看着她吃,辣汤把她嘴唇润得鲜红透亮,他坐高凳,背弓下来,手臂撑着腿,一下一下捏着她耳垂。
徐途耳通红,剩下的半碗没法吃,往前推了推。
秦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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