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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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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珊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他愣了下:“我说,给我生俩大胖儿子啊。”
  “不是这句。”向珊不由坐起来,见他一脸茫然,又问:“你刚才说高总?什么集团?”
  “……朗亦。”
  向珊皱了下眉,这段日子,跟朗亦集团有关的事情,已经在她记忆里出现好几次,攀禹寻找徐途的黑衣男、他的名片、关于黄薇的八卦报道、老杨的朋友高总……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灵验,她不由想起那个黑衣男人,他当时被秦烈控制却不说实话,更没提起徐途,只说自己是个穷途末路的偷窃者。
  这说明,因为什么事,有人在偷偷找徐途。
  又想到几天前看的报道,说这位高总混白混黑,两边走动,游刃有余,是洪阳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她心中有个假设,如果黑衣男是为这位高总办事,那么也就是说,朗亦的高总要找徐途。
  向珊紧锁着眉,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两人都不会有交集。
  她头脑中有很多个关键的点,却一时联系不起来。
  老杨捏捏她的胸:“你什么意见?”
  向珊蓦地缓回神儿:“结就结。”她笑着说:“但结婚之前先不去你哪儿,以免别人说闲话。”
  老杨面上一喜:“那你的意思是?”
  “我去你朋友那儿。”
  ***
  那场大雨过后,洛坪难得好天气。
  从攀禹弄了辆压路机,趁着泥土潮湿,将路面压实,经过几天风吹日晒,碾道沟的路基工作才得以完成。
  时间完全空下来,邢大伟有时间筹备婚礼,眼看日期一天天临近,他喜上眉梢,满面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村里另外几个年轻人打算离开,就等喝他这碗喜酒。
  秦烈也终于能歇口气儿,去了趟镇上,找相关部门谈了后期路面硬化和壁体加固的事情,交一堆材料,又让填一系列表格,最后给的答复是,往上审批,让他回去等消息。
  这天到家已经下午四点钟,一进院门就有个东西闯出来,一头撞进他怀里。
  秦烈皱了下眉,拎着她后脖领给扯开,再往胸前一看,灰色布料上蹭了黑乎乎一大片。
  他把衣服抻起来,黑着脸看她:“这什么东西?”
  徐途举着馍片,这一撞,她的脸颊也粘了一小块儿:“你回来啦!我刚才没瞧见你。”她看看手中的馍片,上面厚厚一层山莓酱已经抹掉一大半:“山莓酱。”
  “我知道。”秦烈没好气:“要吃东西就坐那儿好好吃,吃完再干别的。”
  “我着急。”
  “你毛毛躁躁有什么事儿可急的。”他拉住她举馍片的手,往院子里面带。
  徐途跟他顶着劲儿,另一只胳膊紧紧夹着画板和工具箱:“别拦我,我要去写生。”
  “吃完再去。”
  “一会儿太阳落山了。”
  秦烈往远处天边望了望,太阳快要降到山后头,橘红的暖光穿透云层,一道道金光向外扩散开。
  他目光转回来,放开徐途的手:“去洛坪湖?”
  她咬一口馍片:“嗯。”
  秦烈嘴唇轻微动了下,视线落在她脸颊上,一抬下巴:“蹭上了。”
  徐途舔了舔嘴唇:“哪里?”
  “脸。左边儿。”
  她把夹的东西放地上,拿手背抹了把,但没抹到,往他身前凑了下,高昂起脑袋:“在哪儿呢?我擦不掉。”
  秦烈两手插着口袋,没挪步,低垂着脑袋看她,脸上初现一丝笑意:“往左。”
  她顿了顿,又擦一下。
  “下面儿。”
  徐途手背往下挪,见他两手收在口袋里,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算了。”她白他一眼,放下手:“就在上面待着吧。”
  她脚跟落回来,没等动,手腕被他轻轻一拽,秦烈引领着她食指抹向她的脸,准确无误蹭掉那块山莓酱。
  一点黑色莹亮挪到她手指肚上,秦烈仍举着她手指,笑说:“这不就下来了。”
  徐途狠狠盯着他,往外抽手指,没抽动。
  秦烈:“故意的?”
  “没那么闲。”她哼一声。
  秦烈好心情的看着她,经刚才那么一抹,她脸颊还留一些痕迹,几道线条向耳垂的方向划出去,活脱脱变成了小花猫。
  秦烈抬起眼,往四周看了看,突然将她手指送入口中,他脸颊凹陷,狠狠一吮,舌头滑过,尝到清甜的味道。
  徐途汗毛瞬间立起来,指尖被他吸的冲了下血,他舌头柔软又强硬,紧紧吮裹,力量感十足。
  这下之后,她轻而易举抽出手,往他身上蹭了把:“真恶心。”
  “舔你脸就不恶心了?”秦烈拿拇指把她脸上的残余蹭下去,终于不逗她:“去吧,早点儿回来。”
  他托着她后脑勺往前带了把,抬步进院子。
  徐途回头看他:“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也需要我?”
  她指指天上:“现在时间早,但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天就黑了,你放心?”她强调了下:“虽然没身材,但毕竟这张脸还是不错的。”
  秦烈扫她一眼,抖了抖前襟:“等我换件衣服。”
  徐途回到院中等,手中的馍片吃完,他也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她把画板和工具箱给他拿,背着手,一前一后出了门。
  这一路上只见到三两个人,洛坪和洛乞之间,除了几个孩子要上学,其实很少往来。洛乞村里有条路,直接通往怀县,怀县比攀禹大许多,所以村里人有事都直接去那边。
  秦烈抱着徐途下了高地,她好奇问:“你要支撑一个小学校,靠什么来赚钱?”
  脚下的鹅卵石发出清脆碰响,秦烈拉着她的手:“一部分是之前的积蓄,剩下的靠捐助。”两人往落水的方向走,他说:“家里还有十几亩地,也可以拿来补贴。”
  徐途侧头看他:“我怎么不知道?没看到你干活啊?”
  “承包给阿夫家里了。”
  “哦。”徐途这才明白。
  两人在一处平坦石头上坐下,徐途支起画板,撑开折叠桶,去湖边舀了些清水来。
  夕阳下的洛坪湖特别美,今天有风,肆意划过水面,吹起层层涟漪。
  这次沿湖边走的远,和上回坐的位置不同,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致——一半是湖水,潋滟旖旎,另一半是山路,蜿蜒盘旋。远处群山缥缈逶迤,棉云经阳光照射,薄如淡雾,整片天空都笼罩在橘红色的霞光里。
  秦烈坐在她身后,她的背影占据一半视野,她松散的发丝随风吹向后,执笔在碟子里调出鲜活的颜色。
  秦烈无事可做,目光黏在她身上,她抱着膝盖,身上衣服绷紧,露出一截又白又窄的腰线来,腰侧收得极细,曲线缓缓下来,收放自如,臀部轮廓如同一个倒置的蜜桃形。
  谁说这小丫头没身材。
  徐途忽然回头:“问你话呢?”
  “嗯?”他目光往上挪。
  徐途哼一声:“心不在焉。”她重复:“我问,这儿这么美,你从小就来玩吗?”
  秦烈勾了下鼻梁,往前挪了挪,两腿岔开,将徐途的身体包裹在中间:“从小就来。”
  她放下画笔,拇指送到嘴边吮了吮:“都玩儿什么?”
  “摸鱼。”
  “湖里的鱼多吗?”
  “多,草鱼多。”秦烈往右边的小瀑布指了下:“那旁边有个山洞,捉到鱼去里面生火烤着吃。”
  徐途往那方向望了望:“我没看到山洞啊。”
  “在树后面。”
  “哦。”徐途把头落回来:“只捉鱼?还干别的吗?”
  秦烈顿了片刻,忽然低声:“洗澡。”
  “……”徐途:“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挺正经。”他手掌松松环着她手臂:“小时候家里没盖浴棚,和阿夫伟哥他们经常来。”
  “这里真能洗澡吗?”徐途不相信。
  “当然。”他贴着她耳朵:“要不要试试?”
  徐途皮肤一麻,躲开说:“我来画画的,你别把我往歪处带。”
  秦烈淡淡笑了下,目光投向她的手,不说话了。
  徐途攥攥拳,再次拿起画笔,蘸少许颜色,落在画纸的最上方。
  这次很长时间,秦烈都没再打扰。
  徐途认真的时候太难得,不动不闹,神情专注,对画面总有自己独特的掌控力。
  她只选用一种颜色,靠水调和,便画出山与水之间的层次感,再以个别颜色强调点缀,整个画面虚虚实实,立即变得深刻立体起来。
  秦烈忍不住夸赞:“不错。”
  徐途朝他挤眉弄眼:“天赋太高,没办法。”
  秦烈笑笑,轻轻拧了把她的脸。
  转头继续,徐途画笔顿了顿,调和了晚霞的颜色铺洒在天空中,原本以为一切都正常,她拇指却忽然抽动了下,手一松,画笔蓦地掉下去。
  笔尖的颜料颠出无数细小水点,落在石头和她小腿上。
  秦烈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怎么了?”
  徐途把手指送到嘴边:“没事儿,就忽然疼了下。”
  “经常这样?”
  她点点头:“当时神经血管抽出,但植入的情况不算好。”她说:“偶尔不太灵活,对天气变化比较敏感。”
  秦烈不由环紧她,问:“还是很怕吗?”
  徐途嗯了声:“也还行。”她捡起画笔,将笔尖投到小水桶里涮干净,打趣的说:“当时心里阴影那么重,哪儿能说好就好呀!”
  她拍拍秦烈手背,反过来安慰他:“真没事儿。”
  徐途又取来一些颜色,在碟子里调开,这次颜色更浓重。
  秦烈心被狠狠揪住,握住她的手,另一手把她画笔抽出来:“别画了。”
  “干嘛呀?”
  “我们说说话。”
  徐途哦一声,竟暗自松口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向后靠进他怀里。
  夕阳落了几分,有一半的光彩被山尖儿遮挡住,天空蒙上一层灰,风停了,湖水也慢慢平静下来。
  秦烈两只手撑在膝盖上:“我有没有和你讲过我父亲?”
  她抬头看看他:“没有。”
  秦烈说:“他下乡来到洛坪就没有再离开,经人介绍认识我母亲,后来两人结婚生下我和秦灿。我妈命短,活得并不长。”他顿了顿,下巴垫在徐途头顶上:“三年前洛坪发生一场泥石流,一共带走了四个人,袁萍萍父母,刘芳芳的爸爸,还有一个……那就是我父亲。”
  徐途身体蓦地抖了下,睁大眼睛,不由抬起头去看他。
  秦烈和她对视一眼,笑了笑,又把她脑袋按回去:“他们一共骑三辆摩托,去取洪阳师大那批捐献物资,是回程时候遇难的。”
  “洪阳师大?”徐途不禁皱了下眉,突然想起来:“那不是秦灿姐的学校吗?”
  头上方好一会儿没声音,秦烈调整了下情绪:“是她送那批物资回来的,当时就在其中一辆摩托上。秦灿和我爸走在最前面,本来已经开出那段区域,可我爸又返回去救人,没想到,这期间紧接着发生二次泥石流,人没救出来,他命也没了。”
  徐途有些愕然,攥着他手指的掌心出了汗:“秦灿姐捡回了一条命?”
  秦烈嗯了声,又说:“灾难发生的地方就是碾道沟。刚回来那阵子我不敢从那儿过。”他顿了顿:“老父亲没享过一天福,为洛坪小学奔波一生,所以,一想到他被埋在泥沼底下,尸骨无存,我就撕心裂肺的难受。天长日久,三年里,我从碾道沟走了无数次,现在去修那段路,不得已仍然要天天待在那儿,但现在已经很少想起他了。”
  “你想说什么?”
  秦烈看看她:“伤口会愈合,深与浅不同,但总会有个期限。”他握着她的手:“你还小,只要这道坎儿跨过去,将来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
  徐途回过身,轻轻说:“我知道。”她捧起他的脸,高昂起头,往他下巴上啄了口。
  天色不断转暗,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去,天空乌沉沉,马上会被黑暗取代。
  两人对视。忽然,冲着彼此笑了下。
  秦烈说:“我没事儿。”
  徐途:“我也没事儿。”
  徐途摸摸他的头,又亲一下:“我的小可怜儿,没想到你也有和我一样的经历呀。”
  秦烈汗毛一立,本来有些沉重的气氛,随她这声称呼烟消云散。
  他掰过她的脸:“你叫我什么?”
  徐途嘴被迫嘟着,重复道:“我的小可怜儿。”
  秦烈没忍住,亲她一口,朗声笑出来,把人往怀里一搂,大掌从她领口钻进去。
  他用了点儿劲,揉几把:“谁才是小可怜儿?”
  徐途叫一声,缩着肩:“你别捏,那边的本来发育就不好。”
  “嗯?”
  “你忘了,来的时候磕了下。”她生气的说:“还不是怨你吗。”
  秦烈也想起来,大掌又挪到另外一个上,完全包住,反复比量了几次:“是有点小。”
  徐途被他弄的一阵阵发软,身体往下溜了溜:“对吧。”
  秦烈嘴唇贴着她耳朵,虚声道:“村里老人说,二十二,蹿一蹿,我更应该多疼疼小的,也许还能赶上个二次发育。”
  徐途不禁吸住拇指:“乱说。”
  他问:“手又疼?”
  “没。”徐途咬了咬指关节;“就是有点儿痒。”
  秦烈低头看着她动作,细白的手指被她咬出两道红痕,借着未退余光,她皮肤上沾染的唾液莹莹发亮。
  秦烈咽了下喉,把手抽出来,拽着她手指送入口。
  徐途微微愣怔,抬起头来盯着他。
  她手指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大舌搅扰,不断刷着她皮肤。
  秦烈垂下眼,撞上她直愣的眼神,脸颊凹陷了下:“还痒吗?”
  “更痒了。”
  “哪儿痒?”
  “心痒。”她傻气的说:“浑身都痒。”
  秦烈眼神立即幽暗了几分,停顿数秒,忽然站起身,往湖边的方向走过去。
  徐途不解:“你干嘛?”
  秦烈蹲下身,撩起几捧水,仔细揉搓着手掌及手指:“洗手。”
  她不由坐直身,抻着脖子看:“你洗手干嘛?”
  秦烈不答,忽然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一碰,徐途不禁抿了下嘴。他甩甩手上的水珠,站起来,又坐回先前的位置:“帮你解痒啊。”
  徐途大脑还没转过弯儿,只感觉后背贴上一具胸膛,他手缠过来,裤腰一勒,他大掌艰难又强势的钻进去。
  他找到那一点简直轻而易举。
  徐途不禁颤抖,细细的惊叫了一声,要并腿,被他双腿压上来,全力制住。
  视线还依稀能够看清楚,徐途半眯着眼,她牛仔裤前端凸起好大一块,他手掌宽厚有力,一时慢一时快,不断鼓动,全都暴露在两人的视线里。
  她到的很快,在他怀里变得软绵绵。
  秦烈舍不得出来,年轻女孩雨露丰沛,他的手反复陷在了沼泽里
  他亲亲她,声音粗哑:“还痒不痒了?”
  徐途无力的摇头。
  秦烈克制着自己:“那我怎么办?”他逗她:“你帮我?”
  “怎么帮?”
  秦烈贴着她耳朵,悄声说了两个字。
  徐途后脑一麻,立即清醒过来:“真要用……”她咬紧唇。
  秦烈看着他:“不敢?”
  徐途想了想,这会儿反应倒快了:“谁说不敢了。”她挑挑眉;“你脱裤子啊。”
  邢大伟结婚前一天,村里很多人都去他家帮着忙活,洛坪结婚的习俗要摆三天流水席,大家凑一块儿吃吃喝喝,别提多热闹。
  徐途上午过去晃悠了一阵子,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手,左右找一圈儿,没看见秦灿,想了想,和别人打声招呼,慢悠悠往刘春山家里去。
  秦灿果然在。
  去的时候,她正帮他剪指甲。
  两人坐在小板凳上,刘春山高高大大的身体几乎把她全罩住,刚刚刮过胡子的缘故,他整个人看上去清清爽爽,剑眉鹰目,鼻挺齿白,比往常更加英气几分。
  秦灿专注手中动作,生怕不小心弄伤他。
  刘春山拿手指触了下她脸颊,嘿嘿笑出来。
  两人放一起,俊男靓女,像是一幅画,只是……
  徐途感叹的摇摇头。
  秦灿抽空看她一眼:“叹什么气?”
  “没事儿,你忙,不用管我。”她在房中慢悠悠转起来。
  耳边秦灿柔柔的问:“每天早上起来,先干什么呀?”
  隔了会儿。
  “洗脸、刷牙”
  “然后呢?”
  刘春山说:“煮鸡蛋、用锅子。”
  “每天晚上呢?”
  “洗澡、盖被子”
  “出门的时候?”
  “锁门、带钥匙”
  ……
  ……
  “见到别人要怎样?”
  “微笑、你好”
  “真棒!”
  ……
  徐途背着手,看看他们,轻轻笑了下。
  她又在屋中转了圈儿,走到床边,视线忽然一顿。
  被单上摊着一本杂志,翻开的那页有张照片,上面的男人端靠着椅背,脸的位置被人戳破。
  下面有一行大字:朗亦总裁高岑先生,畅谈披荆斩棘的成功之道。
  徐途心中蓦地一惊,下意识回头去看刘春山,他正背身和秦灿说着话。
  她不自觉攥了下拳,坐在床边,拿起杂志。
  徐途一目十行,上面大多是对这位总裁的夸赞之词,读到最后,忽然出现一句话:朗亦的前身朗庭……
  她皱紧眉,思索片刻,突然想起这个名字。
  秦烈曾经跟她说过,秦梓悦的父母,死于五年前朗庭酒店那场事故。


第43章 
  婚宴三天,第一天是搬弄; 第二天才是正日子。
  在乡下; 有人结婚是大喜事; 最为高兴的还属小孩子,有好吃的好玩儿的; 还能放鞭炮; 全村上下都去新人家里凑热闹。
  早晨五点不到,徐途还在睡梦中。
  秦梓悦拍了阵门; 见没动静; 直接拉开进去。
  徐途骑着被子睡; 身体半趴,头发蓬乱,整张脸全部埋在枕头中。
  秦梓悦拉着她衣服叫几声,徐途翻个身; 接着睡。
  屋外秋双她们喊她快点儿走; 秦梓悦抻脖子往外看了眼; 一跺脚,跑出去,不管徐途了。
  院子里的人已经都起来,小波和秦灿带着几个孩子先去新娘子家。
  赵越收拾完等秦烈,两人一道前往邢大伟新房。
  此刻天还未亮,月亮低低挂在天边,山林黑沉,房后传来的鸡鸣声也显得无比旷荡。
  秦烈擦着脸,往徐途那屋看了眼,她房里的灯已经被秦梓悦打开,却静悄悄,半点儿动静都没有。
  “要不你先过去,我等会儿到。”他对赵越说。
  赵越点头应了句,抬步出门。
  秦烈又擦了擦脖子,把毛巾放在桌子上,去了徐途房间。
  徐途又睡沉,背对着外面,姿势不雅,整个人霸占了一张床。
  秦烈上下看看她,撑着床:“徐途。”
  床上没动静。
  他又趴低几分,嘴唇挨着她耳朵,另一手拍拍她的臀:“徐途,起来了。”
  床上的人睫毛颤动几下,没睁眼,含糊的嗯了声。
  秦烈唇边挂笑,静静的看着她睡颜。她头发乱七八糟铺在枕头上,昨晚睡前洗过澡,发丝又散又顺,落下来遮住眉眼和脸颊。
  秦烈伸手给撩开,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她整个人香香软软,压在被子下的身体暖呼呼。睡着的时候,平素那份调皮也没了,呼吸安稳,乖巧的无法形容。
  他一看就是几分钟,抬眼瞧了瞧墙上的挂钟,低下头,往她脖间轻嗅着:“徐途……”
  呼吸喷到她皮肤上,徐途终于感觉到,眼睛撑开一条缝儿,还迷糊:“……干嘛?”
  秦烈把人往起一拉,环着她两肩:“醒了?”
  徐途身体没支撑,脑袋耷拉着,他一放手,她又往旁边倒。
  秦烈半道给截住,把她拉回来:“伟哥结婚,你不去看热闹了?”
  徐途慢慢撑起头:“去。”
  “去就换衣服,我给你打盆水,一会儿洗脸刷牙?”
  “嗯。”
  秦烈放开她起身,刚转过来,后面闷响一声,徐途又一头扎进被褥里。
  “……”秦烈耐心耗尽:“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他坐回去,手肘撑在床上,另一手伸进她衣摆里。徐途穿的是分体睡衣和睡裤,睡觉前脱了内衣,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
  秦烈捉住其中一只,轻揉起来。
  徐途笑着躲了下,闭着眼,往床的里侧爬。
  秦烈捏她腰,手一滑,钻进她内裤里,顺着那道缝隙往前走。
  徐途身体僵了片刻,回手按住他的手,腿一并,不让他向前。
  秦烈手待着不动:“清醒没有?”
  徐途扭过头,这次眼睛完全睁开:“醒了。”
  他目光沉如夜:“起来吗?”
  “起来。”途途乖乖地说:“你先把手拿出来。”
  秦烈停顿了几秒,竟有些不舍,她肌肤滑不留手,还带着刚醒后的热度,腿交错并着,碰不到前面。
  他指肚又流连片刻,才慢慢抽出手。
  徐途迅速拉上裤子,翻个身,把脚往他腿上一搭:“帮我穿袜子。”
  秦烈禁告的看她一眼,给推下去:“自己穿。”
  “帮我穿一下,我醒醒盹。”徐途极其自然的勾脚趾,腿又放上来,嘟哝着叫了声:“秦叔叔。”
  秦烈咬了咬牙齿,掀眼去看她。
  现在刚五点,天还未亮,徐途没起过这么早,可能真没醒透,她两眼无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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