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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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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喜欢吗?”她昂起头来看他。
  秦烈亲她嘴,哑声:“喜欢。”
  她心满意足的笑了:“你真要住到秦灿姐那里?不会不方便吗?”
  他顿了下:“不会。”
  “春山哥的事儿,你要和她说一下。”
  “找时间说。“
  徐途点头:“那你给我个地址,我明天去找你们玩儿。”
  秦烈轻抚着她的背:“你明天得去警局,我早点过去,在那儿等着你。”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啊。”他哄着她。
  两人抱了一会儿,有车从远处驶来,车灯穿透树叶,一晃而过。
  秦烈说:“进去吧,别让你爸等着急。”
  “哦。”徐途把他放开:“那你晚上别太想我。”
  她点起脚,高抬着下巴,主动去找他的唇,有些生猛的把个高个子挤在墙壁间,狠狠的吻了一番。
  秦烈弓着背,十指插入她头发里,捧住徐途的后脑勺。
  两人激烈的啃了会儿,秦烈克制的分开她:“别亲了,赶紧回去。”
  她不乐意:“干嘛老是撵我走?”
  秦烈又往她唇上轻啄一下,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我可不想让我未来老丈人,围观我和他闺女亲热。”
  虽然她不想承认徐越海,但不得不说,‘未来老丈人’这称呼,还是让她美得不知姓什么。
  于是,徐途无比听话:“那我回去了?”
  “去吧。”
  她冲他挤着眼睛笑了下,一步三回头拐过转角。
  徐途走了几步,又顿住,背着手慢慢往后退,不出意料见他仍然站在那儿。
  她摆摆手:“那明天见。”
  秦烈淡笑:“明天见。”
  徐途步伐轻快的进入院子中,把那扇铁门一关,回过身,打量几眼这院子。
  种满花草,有鱼有鸟,但仍然改变不了冷清的气氛。
  她空手空脚的走到玄关换鞋,周嫂迎出来:“这不我们途途吗,呦,就这么回来的啊,冷不冷?”
  周嫂搂住徐途的肩膀,徐途敷衍的笑着:“不冷。”
  “没吃饭吧?”
  “没呢。”
  “那快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吃饭了。”家里总算多一个人,周嫂喜出望外:“今天饭菜都是你爱吃的。”
  两人穿过偌大的客厅,周嫂将她送到楼梯口,徐途侧头看了眼,徐越海拿着汤匙站在厨房里,正弓身尝味道。
  徐途迈上台阶:“谢谢周嫂。”
  她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在房中磨蹭一阵,换身干净衣服下了楼。
  餐厅里就徐越海一个人,他带着老花镜,正拿手机看新闻,见徐途出来,立即抽出身旁的座椅。
  抽到半路,徐途已经走过去,在他斜对角的位置坐好。
  徐越海身体僵硬片刻,收回手:“吃饭吧。”
  徐途没吭声,拿起筷子,夹菜的时候顿了下。整个饭桌摆得满满当当,打眼一看,都是些名贵食材,鲍参翅肚,山珍海味。
  徐途手又收回来,心中没来由的不舒服,她想到在洛坪的时候,第一顿饭吃青菜和土豆丝,还有一道白菜烩猪肉,大人们都不舍得吃,把猪肉让给小孩子。
  偶尔改善伙食,也不过炖点牛肉、排骨,或是杀只鸡。
  今天这一桌少说四位数,够山里的小朋友不知吃多久,她以往不在意这些,大手大脚浪费惯了,本以为生活就应该是这样子,这趟回来她才了解,原来人与人的生活天壤之别,可能你最不在意的东西,却是别人努力拼搏,一直向往的。
  如果自己改掉一些小陋习,哪怕省下几块钱,都能帮助山里孩子很大忙。
  徐途自我反省了一番,一时又担心,这么晚了,秦烈不知到没到秦灿那里,有没有吃饭,吃的什么,丰盛不丰盛……
  徐越海见她不动筷,小心翼翼的问:“菜不合口味?”
  徐途回过神:“没有。”她随便夹了口菜送到嘴里:“以后别做这么多。”
  他有些诧异:“怎么?”
  “浪费。”
  徐越海不禁挑了挑眉,低着头,从镜子上面看她,笑着说:“都听你的。”
  徐途这回没搭腔,两个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前各吃各的,没有交流,偌大的房间里安静的不正常。
  徐越海起身,去客厅打开电视,又坐回餐桌旁。
  屋子里终于有了声音,他先展开话题:“那天我们结束通话以后,再打你电话就不通,听秦烈说,你被那群人抓走了,有没有吓到?爸爸听了,差点犯了高血压。”
  徐途忽略最后那句话,夹起块鱼:“秦烈有没有跟你说,是他救了我?”
  徐越海撂下筷子,回忆了下,秦烈当时只轻描淡写,报了平安,并未说其他。
  徐途又说:“没有他,估计我今天也不会坐在这儿了。”
  徐越海撑着桌子,把眼镜取下来。
  “我的命是他救回来的。”
  他将眼镜放旁边,靠回椅背:“提到秦烈,爸爸不得不跟你谈谈。”
  徐途一挑眉:“谈什么?”
  “你们两个不合适在一起。”
  “哪儿不合适?”
  徐越海说:“无论家庭背景物质基础,还是年龄出身,你们都不合适。”
  徐途也不急,轻飘飘地道:“那你觉得什么算合适?”
  他说:“应该是年轻有为的小伙子,一表人才,谦逊上进,爸爸不需要对方是有钱人,甚至公司以后都要交给你们去打理。”
  徐途也靠向椅背:“你确定这样的人不是为了你的钱?他们会看上我这样的?”
  徐越海微愠:“你敢保证,秦烈就不是为了钱?”
  “他什么为人,你应该比我清楚。”
  一句话把徐越海顶得没话说,两人无言片刻,客厅的电视机传来音乐声。
  徐越海说:“但这人最起码要生活在洪阳。”
  徐途重新拿起筷子:“我可以去洛坪。”
  听到她的话,徐越海胸口起伏了几次,态度坚决:“如果是这样的话,爸爸绝对不会同意。”
  她嚼着菜,淡淡说:“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你……”他被她气得不轻:“就非要跟他在一起?”
  徐途这回懒得答他话了。
  过很久,餐桌那旁深深叹口气,似乎妥协的说:“今天不说这些,先吃饭。”
  徐途没吭声。
  他说起别的:“明天你要跟爸爸去警局录口供,把你知道的都告诉警方,配合他们调查。”
  徐途:“银行的东西取回来了?”
  “已经交给调查组。”徐越海禁不住又说她:“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应该第一时间告诉我,哪有小孩子把话藏在心里的。”
  “藏习惯了。”
  “你当初就不应该找黄薇。”
  “你说得对,是我害死她,我的错。”
  徐越海筷子微顿:“爸爸不是这个意思,我……”
  “行了,还让不让人吃饭。”徐途忽然间心烦意乱。
  徐越海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他这回彻底沉默,一顿饭食不知味,餐桌只剩碗筷碰撞的声音。
  过了会儿,徐途不禁抬头看他,他端着碗,默默往嘴里夹米饭。
  半年没见,他似乎比原来消瘦一些,佝偻着身,孤孤单单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看上去有些可怜。
  徐途不由握紧筷子,想到车上秦烈嘱咐她那些话。骨肉血缘她逃不过,曾经多爱他,现在就有多恨他。
  有时候看着他慢慢变老,会心疼难受,但每每想到韩佳梅的死,想到她几乎残掉的手指,还有他身边永远围绕那帮小明星,她的心就像筑起一道围墙,不由自主硬起来。
  她想,也许她永远不会真正原谅,隔在两人中间的,不仅仅是一张长桌,而是一个死掉的韩佳梅。
  这个距离永远无法缩短,因为韩佳梅再也回不来。
  过很长时间,徐途心中轻轻叹气:“这排骨做得不错,口味适中,很香。”
  另一边,徐越海端着碗抬起头,看她半刻,眉眼柔和的笑了:“喜欢让周嫂明天继续做。”


第55章 
  警局那边的流程十分繁琐; 反复问话; 反复做笔录,徐途有些烦。
  好在每次出去; 都能看见秦烈等在走廊里。
  时间很快; 半个月一晃眼就过去。
  调查组将资料准备完善; 全部移交检察院,经过等待; 那边批了文件; 朗庭投毒案以及黄薇命案的卷宗被翻出来,全部重审。
  这之后将是一个无比漫长冗繁的过程。
  好在近期暂时不需要徐途配合; 徐越海和秦烈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晚上; 秦烈把徐途送到家门口; 两人在阴影里腻味一阵,他又撵她走。
  此时不比洛坪,在徐越海眼皮子底下,有几个父亲看得上霸着自己女儿; 黑天半夜不让回家的男人。
  秦烈想得要比徐途多。
  徐途反驳道:“才六点多。”
  已经十月份; 深秋时节,夜晚来得比较早。
  秦烈推着她的背:“回家吃饭。”
  “和你一起吃行不行?我想吃火锅。”她蓦地转过身; 一把抱住他的腰:“我知道有一家火锅店特别好吃,不贵的; 我们去吃好不好?”
  秦烈弹她脑门:“又不听话了?”
  徐途可怜兮兮的; 整张脸埋在他胸前蹭个没完。天气转凉,他不知从哪儿买了件黑色夹克; 里面的短袖和裤子还是以前的,洗得很干净,有股淡淡的肥皂味。
  徐途又蹭几下,身体软软乎乎,手臂藏在他夹克里,粘人得不行。
  秦烈也舍不得放手,往她脑门狠狠亲了口:“过两天我正式拜访徐总,就能一起吃饭了。”
  “是谈结婚的事情吗?”
  秦烈给气笑,捏着她下巴晃了晃:“脸皮厚不厚?你刚多大点儿,就想着嫁人。”他心中还是不可抑制的被什么填满:“谈谈你上学的事儿。”
  徐途失望的噘嘴:“噢。”
  他又说:“顺便提提别的。”他顿了下:“当然了,还要看徐总同意不同意。”
  徐途一下子跳起来,像炸毛的小狮子:“我们的事儿,他同不同意有什么关系?”她气呼呼的指着他:“你要敢因为这个跟我分开,我就,我就……”
  她一时放不出狠话,手指戳着他,表情凶巴巴。
  差点杵到他鼻子,秦烈脑袋往后撤,攥住她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不会的。”
  徐途还没弄明白,他说不会的,是不会和她分开,还是徐越海不会不同意。刚想再问问,两束车灯从他们身边闪过,隔了会儿,窦以从车上晃荡下来,吊儿郎当往这边走。
  徐途回洪阳第二天,他就来过,当时她没搭理他,还在为他打小报告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哼了声:“你来干什么?”
  窦以笑嘻嘻:“徐叔叫我来吃饭。”他看向旁边站的男人,伸出手:“好久不见。”
  秦烈笑笑,伸手与他握了握。
  窦以看了眼两人黏在一起的手,不动声色转开:“怎么不进去,站这儿干什么呢?”
  秦烈说:“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
  窦以难得友好:“别走啊,一块儿进去呗。”
  “改天。”秦烈冲他道,垂下眼看着徐途,捏了下她脸蛋儿:“快进去吧,这会儿风大。”
  徐途再怎么耍赖皮,顾忌到有外人,也收敛几分,望着秦烈身影消失,她白了窦以一眼,扭身进院子。
  吃饭的时候,她坐在两人对面,他们相谈甚欢,窦以逮住机会就巴结奉承徐越海,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虽然现在已经对徐途死心,但这毛病仍然改不了。
  他们说什么,徐途没听进去,光喝了几口汤,想起一件事,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
  她腾一下站起来,那两人止住话,诧异的看着她。
  徐途伸手:“把你车钥匙借给我,我出去一趟。”
  徐越海下意识指向门口,问:“这么晚,你要去哪儿?”
  “今天约了小然,我给忘了。”她敷衍答了句,穿上外套快速往门口走。
  徐越海跟过去:“刚才没听你们说,窦以不一起去吗?”他知道他们几个玩儿的好。
  她低头换鞋:“没有窦以,他说今晚有事。”徐途拿起车钥匙,警告的看着窦以:“你吃完也走吧,别耽误正事。”
  窦以知道,考验他们友谊的时候来了,如果他再出卖她一次,朋友肯定没得做。
  于是,他笑眯眯的说:“晚上要回我爸那儿,叫我好几回了。”
  徐越海看了看两人,没说什么,点点头,那边想要再嘱咐一句,徐途已经开门,快步跑走了。
  秦烈拎两盒方便面回去,拿钥匙开了锁,房间里漆黑。
  他从旁边摸索一阵,开了灯,灯泡昏黄,照着墙壁的四个角落也污迹斑斑。
  秦烈回手关门,踢开脚边的拖鞋,把方便面放在桌子上。
  他在床边坐了会儿,抬眼看到桌角的香烟盒,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根点燃。他吸了两口,咬着烟拆开泡面,将调料放进去,最后倒热水。
  这边盖子还没合上,外面传来敲门声。
  他眯着眼回头,敲门声越发大,秦烈皱了下眉,把烟灰缸压在盖子上,过去开门。
  他本以为是旅店老板,开门的时候烟还含在嘴角,却见徐途瞪着眼站在暗黑的走廊里,秦烈万分差异。
  愣怔几秒,他下意识取出口中的烟,四下里看看,好像要藏起来似的,最终却发现全是徒劳。
  他最后对上她的视线,掌心翻开,认命的摊了摊。
  两人门里门外站了会儿,秦烈把剩那半截扔地上踩灭,决定先发制人:“大晚上的,谁准你乱跑出来的?”他把她拉进屋,关上房门。
  徐途瞪着他:“你不说住秦灿姐那儿吗?”
  “她和同事合租,我去不方便。”他一早就知道,所以来洪阳还没通知秦灿。
  “那你干嘛不告诉我?”
  “住哪儿不一样。”他在床边坐下。
  徐途打量几眼这房间,也就七八平米,像一个狭长木盒子,没有窗,也没有电视机,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过道狭窄,容不下两人同时通过。
  墙壁被烟熏得泛黄,床上的蓝格子被单睡得掉了色,两盒桶面摆在桌上,有香味隐隐透出来。
  徐途向后看了看,这屋里没有卫生间,她来时见到,走廊尽头有间浴室,应该整个二层公用那一个。
  这小旅馆比攀禹那间还简陋,她在洪阳长这么大,从来不知道还有这地方。
  徐途咬着唇,走到秦烈两腿间站着,捧起他的脑袋,俯身亲了亲。
  自己大条的性格并未想得那么周到,那时她跑掉,秦梓悦被高岑抓走,一切都令人措手不及。秦烈连夜赶到攀禹,即使有准备,身上的钱又能带多少,更何况洛坪那种情况,他又能有多少钱?
  徐途眼眶泛红:“你住在这种地方,为什么不跟我说?”
  秦烈笑笑,手掌从后伸进她衣服里,摩挲着光滑的脊背:“你个小丫头,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他语调低沉的说着,昂起头,凑到她唇上亲了口。
  她没多想:“别住这儿了,去开间酒店好不好,我来出钱。”
  秦烈的手忽地顿住,停几秒,从她衣服中抽出来。
  徐途心一揪,意识到可能自己说错话了。
  秦烈放开手,逗着她玩儿:“想包养我啊,小富婆。”
  徐途立即猛摇头:“我没那个意思。”她赶紧往前贴了贴,眼眶越发红,不大会儿,一滴泪珠吧嗒掉在他手臂上。
  这下不得了,秦烈赶紧把人抱坐到腿上,抹掉那几滴泪珠,又亲又哄。
  他本没太在意,哪儿想到她反应能这么大。
  秦烈心疼至极,柔声哄着:“好好的,哭什么?”
  徐途自己也抹着眼:“你生气了?”
  “哪儿的话。”
  “谁叫你刚刚那么说。”徐途撇撇嘴:“看你住这种地方,我心疼才说那些的。”
  秦烈穿过她膝弯儿往上一抬,打横将徐途窝进怀里:“都是我的错。”他拽住她手腕,让她小手往自己脸上打几下:“这样解不解气?”
  徐途咬紧唇。
  “叫他欺负你。”啪一声,又是一下。
  打着打着,徐途噗嗤一声笑出来,和他反着劲儿收回手,勾住秦烈脖子,往他脸上亲了口。
  秦烈微微摇晃着她,安静一会儿:“我有钱,你不用担心。”他把一张银行卡拿出来,在她眼前晃晃:“你看,里面还有一些,足够用了。”
  “那你为什么住这里?”
  秦烈说:“我一个大男人的,就自己,住的再好不是浪费吗。”
  徐途吸吸鼻子,“那我也住这儿。”她两腿相互蹬掉鞋子,挣脱开,几下滚到床里面:“我给徐越海打电话,告诉他我不回去了。”
  秦烈目光一沉,要去抢手机,徐途眼疾手快跳起来,踩到枕头上,这边电话已经接通。
  秦烈去抢,她贴紧墙,朝他做个噤声的动作,没多久,那边电话已经接起来。
  她说她睡在小然家,徐越海心里明镜似的,心中叹气,也当真管不了徐途。
  通话没多久就结束,她将手机一扔,盘腿坐在他旁边,这会儿眼睛还有些红,见秦烈还沉着脸,有恃无恐的说:“那怎么办啊,我已经和他说完了。”
  秦烈无奈摇头。
  她往桌边看了看,揭开泡面盖子,拿塑料叉搅了搅:“这个我先吃了?”
  “晚上没吃饭?”他终于开口。
  徐途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拿脚踢了踢他:“给我买根火腿去呗!”
  他没动,她又踢了下。
  秦烈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哄也不是,唬也不是,更舍不得碰一下。
  他掐掐她的脸,起身穿衣:“你是怎么找来的?”
  徐途一脸得意的说:“你钥匙上的房间号码牌,背面写着旅店名字。”
  那把钥匙,是她今天无意中看到的。
  秦烈冷哼了声:“有点小聪明,但没用到正地方。”他打开门:“下来先反锁,我叫你,再给开。”
  徐途咬着塑料叉:“哦。”
  秦烈去了街道对面的小超市,拿两根火腿和卤蛋,在货架上扫两眼,又摘了包话梅和薯片。他走到另一侧,选了条粉色毛巾,还有牙刷和香皂。
  去前面结账的时候,他垂眸掏钱,视线一停,又落回柜台旁的架子上。
  营业员:“49块。”
  秦烈回神,继续掏钱。
  又隔了几秒,营业员疑惑的看着他。
  秦烈蹭蹭鼻梁,从货架上拿了盒东西,递过去,一并结账。
  走时候他问:“这附近有卖床单的地方吗?”
  “前面路口左转,马路对面,走五分钟就有一家。”
  秦烈道谢,出了门,快步往那方向去。
  徐途玩儿着手机等他,泡面的盖子盖回去,想等火腿买来一块吃。
  她嘴里叼着塑料叉,没多会儿就有敲门声,秦烈低声唤:“徐途。”
  她应一声,跳下去开门。
  秦烈拎着两个塑料兜回来,先递出香肠跟卤蛋,把剩余那盒面泡了,让给她吃。
  吃完秦烈换上新买的床单,带徐途去洗澡。
  浴室是老式木制门,上面四块玻璃贴着磨砂纸,锁头不牢,里面淅沥沥的水声听得一清二楚。
  秦烈站门外等着,直到她出来,回了房,他才进去洗。
  他今天洗澡有些快,好像有什么牵引着他,随便冲了冲,急不可耐的擦净出去。
  徐途已经钻入被窝里,见他进来,挤着眼睛笑了笑。
  又收拾片刻,秦烈站门边:“关灯了?”
  徐途藏在被子下点点头。
  房间顷刻间陷入黑暗,不是那种暗淡的黑,没有光源,整间房伸手不见五指。
  秦烈摸到床边躺下,掀开被子,软滑的身体立即贴过来。
  她身上只留着胸罩和三角小内裤,还主动解释:“没有睡衣。”
  秦烈将人一搂,手臂环过去,解开她胸罩暗扣:“穿着它也不舒服。”他贴着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在悄寂的空间里特别动人心魄。
  没多会儿,两人身上一片布料都不剩。
  两具身体绞作一团,腿部穿插相叠,手臂缠绕着彼此,呼吸浓重,每一寸皮肤都细细摩擦。
  徐途颤抖着说:“其实时间还早,我们可以说会儿话。”
  秦烈没有更深层次的举动,手掌在她肌肤上游走,捏她的乳和臀,脑袋拱着她脖颈:“……你说。”
  “房里没电视,还这么黑,你晚上回来都、干什么?”她被压在下面,腰腹紧绷,感觉到他进去的手指。
  徐途小声嘤咛。
  秦烈粗喘:“想你。”
  “……还有吗?”
  “睡觉。”
  她感受着他,过几秒,笑出声:“这是一件事还是两件事?”
  他突然加快力道:“自己体会。”
  秦烈手掌转变方向,掌心朝上,中指在里面,拇指肚蹭着前面那一点。
  徐途被弄得后脑发麻,身体渐入佳境,没多会儿,就有清晰的水声响起来。
  ?
  “还疼不疼?”秦烈弓腰半趴,轮换着亲吻她两个乳尖。
  尚未得到答案,隔壁砰一声闷响,毫无预兆,秦烈手臂一抖,手指顶入最深处。
  途途双腿猛然并紧,夹住他手指,昂起脑袋,尖叫溢出喉。
  ?
  旅店为节省成本,房间与房间中间只拿木板阻隔,有什么动静,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秦烈抽出手,立即捂住她的嘴。
  湿漉漉的大掌盖住半张脸,徐途尝到自己的味道。
  两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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