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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老公:霸宠落跑小蛮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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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但现在一下居然冒出这么多亲人,我真的有点难以接受。”乐纤羽自嘲一笑,更难以接受的是南宫澈居然没来找她。
“我能明白你的心情,想当初,我知道我的身世的时候,也有着迷惘与苦涩,我也是花了好多时间才适应,才接受。”黎晟恺缓缓地说着,有着似有若无的苦笑。
“你?”
呵呵,原来他也是私生子呢,要不他又怎会姓黎呢。
那么,他的处境,是不是也和自己差不多呢?
乐纤羽看着一脸温和的男人,有种同命相怜的感觉,就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又怎么样?
还不是一样不足为外人知道,反而多了一份烦恼。
这是南宫澈不告诉她的原因吗?
南宫澈,二天了,他都没来找她,她真的好想他呀!
“老婆,我们回家吧!”
怎么?
她都产生幻听了吗,看来,她想他,想得都有点走火入魔了。
就在乐纤羽满腔相思的时候,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她淹没。
她抬头,看着那个被太阳镀上一层光环的男人,一颗芳心怦然而动。
喉咙口更是堵得慌,只能任由着眼中的酸涩把视线模糊,“澈……”
“回家!”
南宫澈面无表情地拉起乐纤羽就走,并没有看黎晟恺一眼。
而黎晟恺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阻止南宫澈没拉人行为。
“澈……”乐纤羽一路小跑着跟着男人快速的步伐。
他的眼神之中没有戾气,他的表情也甚是平静,他的手掌依旧的炽热。
但为何感觉不到这个男人此时的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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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想我了2
此时的南宫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这个女人又一次地离家出走了。
而他居然整整用了二天的时间才把她找到。
而这一次得到乐纤羽行踪的消息,好像是有人故意放给他的。
这个感觉,转移了南宫澈的注意力。
那黎晟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一次又一次地与他不期而遇?!
……。
两人一路无话得来到大门外,乐纤羽这才发现,他这次还带了不少人来呢。
据她目测,有十个?还是十一个?也有可能是十二个。
南宫澈把乐纤羽塞进车里后,抚着方向盘久久没有开口。
而乐纤羽在感觉着车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后,想着如何开口。
但他的情绪真的一点也不往外泄,让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生气。
在没有猜测到南宫澈有多生气的情况下,她该不知死活的开口吗?就在乐纤羽纠结万分时候,南宫澈一脚油门驶了出去。
乐纤羽看着不断往后移的景物,脑中闪过一个字,快。
随着汽车引擎的呼啸,乐纤羽的脑中又蹦出一个词,找死。
她看着南宫澈紧繃的脸,脑中浮现一句话,她不想死呀!
“澈,见到你真是太……”乐纤羽原本想说几句好话,缓和一下气氛,奈何被南宫澈的线条紧绷、吓得她直接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气氛重又回到了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状态,乐纤羽也没了想要开口的打算。
还是等他先说话吧,目前她等着见招拆招,还来得比较实际!
汽车在飞驰了半个多小时后,在一个环境清幽的山顶停了下来。
乐纤羽总算松了一口气,还好一路飙来路况良好,没有出什么差子,要不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乐纤羽解开了保险带,原本想着下去,但看着南宫澈没有动的意思。
她也就放弃了下车的打算。
“这二天,你一直在黎晟恺那?”终于,南宫澈开口了。
语气出奇的平静,这反而让乐纤羽不安起来,心跳更加快了几分。
“是的,澈,我前天出来,一毛钱都没带,正好在超市遇到了他,就在他那暂住一下。”乐纤羽看着南宫澈,说着早就编排好的借口,“其实,我以为,你一下子就会找到我的,所以当他邀请我的时候,我没多加考虑就去了。但没想到,你今天才找来。”
“澈,其实我也不想住在那里的,只是我身无分文,要是我就这样回去的话,我怕你以后不珍惜我,还会以这事笑话我,所以我才在那里勉强度日的。”
乐纤羽拉着南宫澈的胳膊说得很是诚恳、弱势,既然不能把自己认回父母的事如实相告,那么她只有说一些是事而非的话了。
“真的吗?”南宫澈托起女人优美的下巴审视着,嘴角有着苦涩。
找这个女人,居然用了二天。
他是很生气,他的生气是源于自己,一向自恃神通广大的他,居然被黎晟恺把人藏了个严实。
这怎能叫他不挫败。
☆、你不是也想我了3
这怎能叫他不挫败。
“真的,澈。”乐纤羽扑进了南宫澈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独有的味道,突然有着心酸,“这二天一直在想你,想着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是你找不到我呢,还是根本就没来找我。我也想着,你的气消了吗,我该主动回去吗?”
“看来你还是有手段的,让我来主动找你,让我心焦无措后再把你找到,然后,你就可以把我踩在脚下了,对吗?”南宫澈浅笑,有着欣喜。
她居然没有生一巴掌的气。
“哪有,澈。”乐纤羽嘟着小嘴,显得很是窝囊,“你一来,我还不是灰溜溜地被你拽出来了。”
还哪敢把他踩在脚底。
“难道,不是你做错事后的心虚,才这么听话。”
“我做错什么了嘛!”一想到那两件事,乐纤羽就有点愤愤难平,“虽然以目前的后果来看,我是可以被扣上歹毒、心狠的帽子,但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唉,这就是所谓的防卫过当吗?
居然真的把人家的脸给划破了,还把人整得中风至今昏迷。
“纤纤,我知道,小璐是做得是过分了点,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呀,怎么能以暴制暴呢?”
“南宫澈,你是这么认为的吗,那么你又好到哪里去呢,还给了我一巴掌呢。”说到这里,乐纤羽才想起这个男人竟然给了她惨绝人寰、威力巨大的一巴掌。
而她在思念成灾后居然把什么都忘了。
她是不是太没心没肺了。
“你居然为了黄小璐那女人打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乐纤羽越想想气,就伸出粉拳,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南宫澈皱眉,这个女人真的野蛮得有点暴力倾向了,但他能怎样,谁叫他是自己的妻子呢。
“我怎么会为了小璐来打你呢,我是为了那句话,才有点失控打了你。”南宫澈抓住那两只搔痒的小手。
“哪句话?”乐纤羽挣扎着,这个男人力气也太大了吧!
“你说呢?纤纤,要是你以后再这么说,难保,我还会动粗。”突地,南宫澈把乐纤羽揽进了怀里,“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听着男人似有命令却又饱含深情的话的,乐纤羽的心几乎慢了半拍,他一直在担心着自己的离开吗?
“澈……”
“以后,还会说那种话吗?”
乐纤羽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为了她的心,她是怎么也不会走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呢?
她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子弹吗?
南宫澈很是无奈得看着一脸纠结的女人,苦涩一笑,不管是否定、还是肯定的回答。
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会让她离开的。
吻上女人娇艳的红唇,只是两天没有品尝而已,为何会有着浓浓的思念呢。
她的丁香小舌也是,那股甘甜的蜜意,是他怎么也不会腻的。
乐纤羽被他突然的一吻的搞得有点混沌,原本的苦涩,也在男人的炽热中挥发殆尽。
她抱紧了南宫澈,尽情地与之纠缠起来。
☆、你不是也想我了4
她抱紧了南宫澈,尽情与之纠缠起来。
听着女人急促的呼吸声,南宫澈按了一下开关,椅子便慢慢地往后靠去,顺势,他把乐纤羽压在了身下。
乐纤羽大感不妙,这可以在车里呀,而且,外面围着一大群保镖呢。
这算什么吗?
她把双手抵在了南宫澈宽阔的胸膛上。
“澈,我们回家吧!”
南宫澈看着身下的女人,眼底划过悦色,她始终把那里当成是家的。
但,回到家就没机会了。
可是,现在,他真的很想她。
“你可不能只点火,不灭火呀!”
“是我吗,明明是你……”看着男人火热的眼,而且现在处于一个男上女下的劣势位置。
与他讨论谁勾|引谁,明显是不明智的。
所以,“澈,我们还是回到家里去吧,我很想爸爸、妈妈了。”
“不许差开话题。”南宫澈邪邪一笑,坐了起来。
如果,此时,他放过秀色诱人的她,那么他还是男人吗?
乐纤羽看着坐起来的南宫澈心里总算舒了口气,但……看着他的动作,乐纤羽暗叫不妙。
他怎么脱起了衣服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要出去当众表演吗?”看着正欲开门的女人,南宫澈说得很是邪恶。
“澈,外面的太阳很毒啦,我们是可以享受空调,但你也得为了你的兄弟着想呀!”
面对这么色|欲熏心的男人,她只能曲线救自己了。
“你以为他们是蜡做的吗?”
“你要让他们为你卖命,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做得人性化一点的吗!”
“难道,我现在还不够人性?”
人性?
他这是人性吗,他这是兽性好不好。
但乐纤羽没骨气的把这话憋进了肚子里。
把他惹急了,兽性大发,苦得还不是自己。
南宫澈没有理会不情愿的乐纤羽,而是把她把压在坐椅上,薄唇深深擒住了女人如花的唇瓣。
大手抚摸着女人每一处的敏感处……没过多久,乐纤羽便在他猛烈的攻击下,全线崩溃。
“你不是也想我了。”南宫澈抚着女人酡红的俏颜,展颜而笑。
乐纤羽好看的眉,拧成了一字,她从来都逃不过这个男人的热情。
“澈……那就快点!”事到如今,只能屈从了。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乐纤羽的脸色更难看了,“那你就做死我得了。”
南宫澈失笑,“我怎么舍得吗!”
……
一个骄阳的夏天,至高的山顶,一辆在不断震动的车,在这火热、炎热的双重氛围下,对于一群黑衣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
****
魏宅,房间!
窗帘并没有完全打开,所以显得有点昏暗。
一个身窗黑色衬衫的男子,神情淡然地坐在沙发里。
而另一个俊美到无懈可击的男子,则凭窗而立,他幽黑的眸底紧紧地盯着一扇铁门。
乐纤羽离开的铁门。
“爸爸,你为什么把她说成是你的女儿。”黎晟恺开口了,有着不解。
他有今天全是那个女人引起的。
☆、家法伺候1
他有今天全是由那个女人引起的。
“华伦,这几年我们一直在边缘做动作,所以楚膺翔也只是利用他的B组织对我们穷追不舍,甚至想赶尽杀绝。”魏裕祥看着站在窗前的男子。
眸底也有着疑惑,他整容回来,居然想着做明星?!
没错,黎晟恺就是魏华伦,魏华伦就是黎晟恺。
“B组织对我们来说始终是个大麻烦。”
“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女人,把B组织的七个首脑挖出来,然后逐一击溃。”
“解决了他们七个人,B组织就名存实亡了。”
“没错!”魏裕祥眼中划过一抹狠决。
“那么你打算让我做什么呢?”居然把他也给暴露了。
“你不是想当明星吗,目前,你就扮演好你哥哥的角色吧!”
哥哥?
魏华伦嘴角扩散出一抹狞笑,莫测高深,要怎样做,才算是个合格的哥哥呢?
……
****
南宫庄园!
一下车,乐纤羽便觉着整下个庄园怎么有种压抑得紧张感。
二天没回家,居然有了一种无法融入感觉。
“纤纤,这件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大家都忽略了它的起因了。”南宫澈搂着乐纤羽的肩,似是在给予对方勇气,“而且,这件事的后果真的很严重,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澈,我知道!”
一个破相、一昏迷,后果是很严重。
她这个肇事者于情于理都要接受惩罚也好、忏悔也罢!
谁叫她爱这个男人呢!
“但我会护着你的!”
“谢谢你,澈!”
……
南宫澈没有把乐纤羽带回别墅,而是直接去了祠堂。
这是乐纤羽没有料到的,她原本以为回家后,会受一顿责罚。
但没想到比想象的更加的严重。
怪不得,南宫澈一直拖到夕阳西下,才把她带回家。
一到祠堂,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厚重的蒲团,金色绸缎的面料。
甚是耀眼,刺得乐纤羽有点睁不开眼。
在蒲团的边上,分别站着南宫夫妇和管家。
其实在南宫家管家的身份是很崇高的,因为他监管着整个南宫家族。
他所代表的就是公正、严明!
虽然南宫坤已经以长子的身份入住南宫庄园,在没有犯过错的情况下,他是可以以南宫家的掌门人自居。
但只要他做什么违背南宫家教条的事,很可能将会被剥夺掌门的身份。
而行使这一权力的人通常是管家。
这阵势?
要家规伺候了吗?
南宫澈拉着乐纤羽在蒲团上跪了下来。
软软的,还行,但,她要跪到什么时候呀?
“爸爸、妈妈,我把纤纤带回来了。”
“嗯。”南宫坤看着跪着的两人,“纤纤,你知道错了吗?”
这架式,说自己没错,不是找打吗,“我不应该划伤表妹的脸,不应该把姑妈推下楼,不应该不顾南宫家的颜面离家出走。”
南宫澈握住了乐纤羽,很是欣慰,她这么妥协是对的,这几天,由于这个新媳妇的“恶劣行径”。
他的父母与自己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了,假如她再“死不悔改”的话,那么说不定这个女人会被踢出南宫家的。
☆、家法伺候2
那么说不定这个女人会被踢出南宫家的。
“爸爸,纤纤已经知道错了。”南宫家的家规严,但再严的家规也不过是人情。
好在,都是家里人,谅,父母也不会往死里处罚。
但,事与愿违。
就在南宫坤想从轻发落的时候,黄伟良走了进来,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
“堂哥、堂嫂,你们一定要救救阿英呀!”有着哽咽,眼睛也开始婆娑。
“伟良,发生什么事了?”南宫坤甚是担忧地询问着。
“医生说,阿英的情况不是是很好,唉,事实上也是,二天了,一点起色也没有。”黄伟良喃喃地说着,那种颓废、那种无奈,怎一个惨字了得,“但最让我担心的是小璐,这二天,她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说到最后,黄伟良的老泪开始纵横了,抽抽泣泣,看得让人很是心疼。
“伟良,你也别难过,我一定会请最好的医生为阿英诊治的,至于小璐,我这就去看看她。”林巧珍劝慰着,试图把乐纤羽的罪孽降到最低。
黄伟良听着林巧珍惜事宁人的话,心里憋了一口气,怎么能就此大事化小呢?
要不她老婆不是白晕了吗?
“啊呀,我黄家真是造了什么孽呀,女儿、老婆没一个省心的。”他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一对璧人,那叫一个恨,“都是你,都是你做的好事,让我的女儿没脸见人,让我的老婆生死未卜。”
黄伟良指乐纤羽鼻子,讨|伐着,“我知道,我们黄家比不得你们南宫家有钱有势,就算做错事也会有老祖宗来庇护,跪着磕起个头,说几句言不由衷的好话,就能当成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啊呀,我可怜的女儿呀、我可怜的老婆呀……”
乐纤羽本来看着黄家良一副凄惨的样子,还有着自责,或是同情,但到了后来,她发现男人居然也可以哭得这么有艺术水准。
难免让她有了一种膜拜加学习的态度。
所以她瞪大了眼睛欣赏着黄伟良那到位、逼真的表演,而忽略了自己身上的罪过。
南宫坤看着黄伟良哭得那叫一个苦大仇深、吼得那叫一个地动山摇,自知让乐纤羽在祖宗面前跪一跪,认个错是不可能就此完事的。
那么,唉,他的压力也很山大呀!
一边是他一直当成是女儿看待的儿媳妇,而另一边是整个南宫家,大家都在冷眼旁观、甚至是兴灾乐祸得看着这一事件呢。
“好了,伟良,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答复?
听到这里,乐纤羽心里一惊,不会是要扒了她的衣服,负上藤条去请罪吧?
“爸爸,纤纤已经知道了。”这时南宫澈开口了,“其实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纤纤也很后悔。但,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责任,而是如何来解决问题。”
“姑妈那里我会请来最好的医生,小璐她要是怕留下什么疤痕的话,我可以请最好的整容……。”
“啊呀,我可怜的女儿、可怜的老婆呀,果然,有钱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是最好的,可是你们却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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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伺候3
“不过,这也是你们的命,谁让人家身娇肉贵,高人一等,你们呀,皮糙肉厚的,你们就……。”
“那个伟良,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南宫坤显得很是无奈。
“交待,不必了,反正已经是这么个结局了,过多的责罚,也弥补不了她们俩母女受的那个罪呀,呜……”
乐纤羽看着男人掩面大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不饶人样,撇了撇嘴,男人居然也有一哭二闹,那么三呢?
“啊,我不活了,现在我们黄家是家不成家、人鬼殊途,民不聊生了,我还怎么活呀……”
靠,他还真“死”上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吗?
“爸爸,你要罚就罚吧?”
乐纤羽这才发现,原来鬼哭狼嚎也是一种酷刑,怪不得千百年来,女人对付男人,最大的杀手锏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啊,我可怜的女儿、可怜的老婆呀,世界为什么如此的不公,你们……。”
“好了,好了,伟良,我这就给你一个答复。”似是南宫坤实在受不了黄伟良的呼天抢地而妥协了。
所以他看着纤纤,“纤纤,你身为南宫家的未来的女主,心胸狭隘、目无尊长、手段狠毒,更是在事发后一走了之,没有一点悔过之心。”
“纤纤,这些都承认吧?”
“承认承认。”只要耳根子清静,让她承认杀人放火也行。
“你划伤小璐是一罪,你推姑妈下楼是一罪,你不懂担当也是一罪,每一条罪都很严重是,那就抽你鞭三子吧!”
三鞭子?
听到处罚,乐纤羽的嘴角都在抖动,对她这么个弱子,不会施以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吧?
“爸爸……”乐纤羽低头,酝酿。
抬头便是一双盛载着万千情绪的眼,是害怕、是柔弱、是可怜,女人那微微抖动的唇角幽幽飘出了慷慨激昂的话语。
“爸爸,我甘愿受罚,就让我用年轻的生命来救赎我滔天的罪孽吧,三鞭子,不算什么,只要能为以后南宫家的女主人作出一个正面的榜样,三鞭子又算得了什么?”
“为了南宫家,血可流、头可断,区区三鞭子,我愿意背上身!”
“纤纤!”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南宫澈抓紧了乐纤羽的手。
南宫家的鞭子是可以与新加坡的国鞭媲美的,细而长,由金属丝制成,每条鞭子上都附有倒钩。
一鞭子下去,那是连皮带着肉、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在过去医疗条差的情况,有多少犯了错的南宫家子孙,死在皮鞭之下。
三鞭子下去,这个女人不死也会丢半条命!
“坤,纤纤能这么说,说明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现在什么年代了,可不讲究体罚。”林巧珍看着惊若寒蝉的乐纤羽,及时地来解围了,“这件事情,是有损她当家女主人的风泛,我看就罚跪吧,跪她个三天三夜,让她在老祖宗面前忏悔好了。”
“是啊,爸爸,三鞭子,会出人命的。”
“这……”
“这可怎么办呀,我老婆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我女儿关在房间里,没脸见人,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家法伺候4
“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黄伟良怎么能让此事,就这么轻巧得过去呢,三鞭子下去,才解恨、才扬眉呀!
“好了,家规岂同儿戏,怎么能讨价还价呢!”唉,这个黄伟良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那么为了耳朵,只能牺牲自己的儿媳妇了。
“爸爸,这件事情,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原本这只是一件小事,是我没有引起重视,让它发展到今天这不可收拾的局面,都是我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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