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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不住喜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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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绝望的心情从郝矜的心里蔓延开来,荒山野岭的,天黑的像一口锅,猎猎的风吹进了她的骨子里,地上冰凉冰凉,手脚被捆着的地方已经红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死在这也是有可能了。
但是其他人是无辜的,顾随之和助理不应该陪着她一起受罪。
她觉得喉咙里好渴,好渴。郝矜已经放弃了挣扎,不会有人来救她们了,她的双眼看向了黑乎乎的远方,“你把他们放了,我都听你的。”
郝袁平听到郝矜的话,心里一喜,只要她听话的话,那很多事情就好办了,他本来也没想对郝矜怎么样,只想她能认自己这个爸爸,然后给他钱去让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只要你听我的话,等明天一早我就会放了他们的。”郝袁平把绳子又稍微的紧了紧,“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答应了我说的事情,明天我就和你一起回去。”
郝矜点了点头。
任沅生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很快就要来了。
就在他大喜,要把郝矜往林子带的时候,一束强光突然打在了他的身上,郝袁平下意识用手去挡住眼睛,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强的灯光。他适应了半分钟才将眼睛睁开,有车?
突然之间警车的鸣笛声响了起来,听声音离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很近了,郝袁平慌张起来,扛起郝矜就打算往树林里跑。
郝矜绝望的心情在听到警车的鸣笛之后,燃气了一丝的希望,可这丝希望又被郝袁平疯狂的动作给浇灭了。
他们现在就是在跟时间赛跑,输赢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任沅生在看到郝矜被郝袁平扛起来的那一刻,心都被纠紧了,他立刻朝郝袁平所在的位置跑过去。这几天助理报告起郝袁平的异常动态的时候,任沅生又加派了人手秘密的守在郝矜的周围。
但是为了帮不让郝矜发现,任沅生的人始终都和郝矜保持着刻意的距离。中途的时候还差点跟丢了,还好其中有熟悉山路的人重新追了上来。
郝袁平没想到这件事居然会被这么多人发现,他还是小看了郝矜,以及郝矜身边的人。他带着一个人,想跑肯定也是跑不快,也不敢回头看,怕一回头就会被后来的人给追上。
任沅生伸出手,去够郝袁平,无奈怎么伸出手都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顾不上那么多了,任沅生奋力一跃,将郝袁平扑到在了地上,郝矜整个人也滚在了一边。
任沅生和郝袁平缠斗了起来,郝袁平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刀,这把刀在黑夜里寒光毕现,分外的渗人,他直直的冲着任沅生的肩膀就扎过去。
第78章
郝矜看到刀具之后,吓得惊叫了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把任沅生推开。
任沅生抱着郝矜,一闪。
又迅速的伸出脚一踢,将郝袁平手里的刀具踢了出去。
郝袁平没了武器,气势一下子弱了很多,一个人打两个人毕竟还是有些困难,更何况,后面还有警察。
郝袁平眼珠子一转,捡起了地上掉落的绳子,一把扯过郝矜的手,将她整个人拉偏离任沅生的可控范围,然后立马将手里的绳子套在勒郝矜的脖子上收紧,任沅生拉不得,一拉郝矜的脖子就会难受。
郝袁平用了八成的力,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跟任沅生死磕,“你赶紧松开她,不然我的绳子越勒越紧,可不是好受的。”
郝矜被箍的快要喘不过气了,双手紧紧的扒住郝袁平的手臂,喉咙里拼了命也发不出声音。
任沅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松手,他深深的看了郝矜一眼,一股强烈的自责感占据了他的内心,要是那个被绑的人是他就好了,郝矜的脖子上肉眼可见的有了红痕,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的触目惊心。
他只好不舍的松开了手,郝袁平速度比他更快,几乎是在他松手的瞬间,就将郝矜拽过去了、
任沅生的身后,警察已经准备就绪,可是歹徒的手里有人质,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郝矜的脖子稍微被松开了一点,她用眼神拼命的示意任沅生赶紧行动,可任沅生就像没有接受到她的信号似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了生气的木偶娃娃。
关键时刻,任沅生丧什么丧啊,不要怂就是干啊。
郝矜在心里咆哮,奈何她根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山上的气温越来越低,风声也越来越大,吹的每个人都直哆嗦,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心里打鼓,不知道这场恶战究竟会持续下去多久,只要郝袁平不做出过激的反应,这样看来他极有可能被这么多人拖住。
当然,前提条件是,郝矜本人也要能够挺得住。就看谁的耐心比较强了。
郝袁平仿佛已经猜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想法,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给他耗了。他看着郝矜脖子上已经红的快出血的红痕,心理更加的扭曲了。
“乖女儿,你别怪爸爸,要怪就怪他们报警。”郝袁平又冷又紧张,说话的声调都已经变了个样,语调尖而细,让人的骨子里发冷。
警察们看着郝袁平已经到了情绪失控的边缘,也不敢轻举妄动。
任沅生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他尝试着稳定郝袁平的情绪,“你把绳子松开,想要什么,你说,我都能满足你。”
郝袁平知道任沅生说话是个有分量的,可是今天在场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他绑架了人,连警察都来了,有那个命提条件,没有那个福气来享受。
他的情绪被激怒了,本来好好的计划,不需要弄这么多人,这么大的场面,可他们一个个的都不想让他好过,都盼着自己进监狱。无论是自己的老婆,邻居,害死朋友,看他都像看过街的老鼠一样,避犹不及,正值壮年的时候被妻女送进了监狱。
两个女儿懂事起没有叫过他一声爹,甚至大女儿飞黄腾达了以后,一次都没来看过他,还想尽办法不和自己扯上关系,不认他这个爹。
郝袁平想到这里眼睛已经瞪的血红,自己好不容易从牢里放出来了,在牢里过的是暗无天日多的日子,出来之后在工地上过的也是辛劳困苦的日子,现在给他一个机会让自己见到自己的女儿,居然还有人向警察告密。
他想到这里就愤愤不平,手不自觉的就开始在郝矜的手臂上掐,掐的力道越来越大,郝矜痛的两眼发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沅生紧紧的盯着郝袁平的两只手,一只勒住了绳子,一只手正在使劲的掐着郝矜,他的心里发紧,鼻子一酸,但是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要冷静,不能垮下。
“满足,你拿什么满足我。今天我就算把人给你了,我立马就会被抓。”郝袁平的嘶哑声音混杂着风声,让人联想起破旧的风箱。
任沅生双手举起,稍微的朝着前面走了一步,他走一步,郝袁平就退了一步。
“我可以让这些人走,只要你把郝矜给我,我可以让你下半辈子隐姓埋名,衣食无忧。”任沅生很小心,很小心的措词,同时也暗暗的朝着郝袁平靠近。
郝袁平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插翅难飞了,可他还是对任沅生所说的话燃起了一丝的希望。
他颤抖着干涸的嘴唇开口,“你……你说真的?”
任沅生点点头,无比的诚恳,“真的,怎么说你都是郝矜的父亲,我们也不想让你落到那步田地。”
或许是父亲这个词打动了郝袁平,他的手稍微的松动了一些,神色迷茫,似乎是在思考。
就是这个时机!
趁着郝袁平有一瞬间的分神,任沅生迅速的蹲下,把郝袁平给撂倒,然后迅速的雇主了郝袁平的脑袋。郝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跑到一边去,大口大口的呼气。
这首旁边的警察已经全部都围了上来,将郝袁平控制住了。
郝矜雪白的脖子已经惨不忍睹,头发全都贴在了脸上,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死里逃生的感觉,实在是太惊险了。
任沅生赶紧走到郝矜的身边,轻轻的抱住了她,他也没说话,此刻郝矜就像一个易碎的娃娃一样,任沅生怕自己一用力,眼前的人就会碎裂。
郝袁平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警察给拷上了。
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可能再跑掉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很快变得死寂一片。
“老实点!”警察冲着郝袁平直接吼。
郝袁平知道现在大局已定,放弃了挣扎,透过人与人之间的缝隙,他看见郝矜被任沅生护在怀里,就在郝袁平即将被带上警车的时候,突然的又疯狂的挣扎起来。
几个警察费了好一番力才把他给制止住。
郝袁平绝望的看着郝矜的方向,良知在这一刻突然被唤醒了,他请求警察再过一分钟再把他带上警车。
“等一会,我想再看看我的女儿。”郝袁平此时此刻哪还有之前的凶狠样子,整个人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可怜巴巴的老狗。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眼里含泪,一动不动的看着郝矜。
郝矜察觉到被人注视,从任沅生的怀里抬起头,和郝袁平的目光只在一起一瞬,就立刻偏开了头。
警察见状赶紧扯着郝袁平上警车,郝袁平却一点都不配合,仍然执拗的看着郝矜的方向,可是郝矜的脸没有再往他这边看,郝袁平这下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悲痛欲绝的吼了一声。
“对不起,乖女,爸爸对不起你。”郝袁平泪眼婆娑,在进去之前,郝矜能跟他讲一句话,就一句话也好。可郝矜连一个表情都没有再给过。
最后警察只能强制把郝袁平拖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郝矜听到这个声音魔怔了似得,直到越来越远。
任沅生看郝矜的情绪也不是很稳定,一把把她横抱起,放进车的后座。不过,现在还不能走,除了郝矜之外还有人在山上。任沅生拉开郝矜上山乘坐的那辆车,顾随之赫然在后座上,被人绑着手脚,嘴里塞着布条。副驾驶是一直昏迷着的助理。
任沅生探了半个身子进车内,然后扯开了顾随之嘴上的布。接着将顾随之绑着的手脚也松开了。
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最后是任沅生轻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如果不是顾随之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他们在这个树林里想要抓郝袁平恐怕难度要增加不少。顾随之的神色十分复杂,一个大男人被人绑在车内,内心也十分的屈辱,本来是他先来救郝矜的,可却什么都没做上,还差点搭上自己的一条命,让郝矜也陷入了很难的尴尬境地。
顾随之觉得自己输了,现在这样一看,简直哪哪都比不上任沅生,最后他们也都是任沅生救回来的。
任沅生忙完这边之后,马上就要去照顾郝矜了,他转身却被顾随之给叫住了。
顾随之欲言又止,脸上的神情不像以前一样,看到他总是充满着斗志,而是他之前从没有看到过的释然,“照顾好她,交给你了。”
任沅生身形一顿,明白了顾随之这句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转过身看了顾随之一眼,两个人的眼神中都有很多的信息,顾随之先转开眼,嘴角浮出一抹苦笑,“快去吧,不要让她等久了。”
任沅生点点头,语气庄严沉重,“会的,你放心。”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另一辆车上,郝矜已经睡着了,除了脖子上的痕迹还是触目惊心,整个人的睡颜像婴儿一样。
第79章
郝矜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里梦见自己重新回到了高中时代。
学校里有很多的香樟树,夏天的时候,学校里的香樟在阳光的照射下,每一片叶子都像洗过一样,碧绿青翠,散发出灿烂的光泽感。郝矜的高中是市里有名的重点高中,在这里上学的学生都是经过了层层筛选上来的,因此学校里的学习氛围特别的浓。
她梦见自己再一次回到了高中的那间教室,坐在第一组第三个靠窗的位置,是晚自习的时间,每个同学都在奋笔疾书准备应对接下来学校的模拟考试,郝矜迷茫的抬起头,看着每一个正在埋头学习的同学,又看了看自己手里解了几遍还没有解会的高数题,额头上浮现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她越是拼命的想要看清楚卷子上的字,视线就越模糊。
一种被所有人抛弃的不安感强烈的抓住了她的心脏,突然间郝矜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大脑越来越空白。
“别人都会做,就自己不会。”
“别人都会做,就自己不会。”
“别人都会做,就自己不会。”
郝矜一瞬间从梦里吓醒,整个人弹坐了起来。
又做这个梦了,高中毕业已经这么多年了,郝矜只要压力一大的时候就会做这个梦。
她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板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稍微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绪,脖子上的痛感将她从梦里的世界拉了回来。她伸出手轻轻的触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嘶。好疼。”昨天那么个勒法,脖子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郝矜正准备去照镜子,唐天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那边的语气很是担心,“你就先在家静养吧,出了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郝矜点点头,乖顺的应了句好。但是一想起之后需要录制节目,她的担心又上来了,“之后的节目录制要怎么办呢?”
唐天浩不知道是应该感动郝矜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工作好呢,还是说这个姑娘傻好,这个问题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已经解决了。
“你睡了三天了,这三天里任先生打点好了所有的一切,对外声称你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暂时的出国进修去了。”
三天?!!
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郝矜赶紧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日期,又登上微博看了一下。
私信和评论里全是让她好好照顾自己的。
xz的猫:小七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现在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今天暴富了吗:啊啊啊啊支持小七的决定。不过可以告诉是哪个学校吗!偶遇呀!
我爱吃榴莲 :去留学的话找生活助理吗?我啥都会还倒贴钱!
甜甜小汤圆v:
郝矜关了微博,把手机随手放到一旁的梳妆台上。
她回想起那个晚上的事情还是觉得很混乱,怎么下车的,怎么被绑的,后来又是怎么被救的,想起来脑子还是一片混沌,只记得山上猎猎的风声,和警车刺耳的鸣笛声。
还有就是,任沅生最后救她时那个坚定的眼神。
房间门突然敲响了,郝矜以为是张妈,说了一句稍等,赶紧换了一件领子稍高的衣服,她稍微的把领子拉了拉,尽量不让自己的脖子露出来,然后才准备好去开门。
门一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将外面的光挡的严严实实,不是张妈,是任沅生。
任沅生很担心郝矜的状态,想着过来再看看她好点没有,前两天他敲门都没人应,于是他就自己走进去,帮郝矜盖盖被子,喂她喝点水,更多的时候他就坐在郝矜的床边上,静静的坐着不打扰,一坐有时候就是好几个小时。
医生说等郝矜状态好的差不多了,就会自然醒过来的。
终于,第三天的时候,郝矜醒了。
任沅生的目光在郝矜的衣服领子上暗了暗,“我可以进去坐会吗?”任沅生拿起手上的粥示意了一下。
郝矜暂时还没什么食欲,她把门拉开,示意任沅生可以进去。任沅生进门就把粥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开盖子摊凉。
“过来吃点东西。”任沅生轻声招呼。
郝矜不动,摇了摇头,实在没有食欲。
可她已经三天没进食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行。
任沅生只好用“请”的方式来叫郝矜吃饭,他站起来往郝矜那边走,郝矜一眼看出来了任沅生的心思就往床边退,谁知道她的脚后跟有个凳子,郝矜一个没注意,人就控制不住的往后倒去。
任沅生看着郝矜要倒下去了,赶紧拉住她的手,但由于手没抓稳,力气没使上来,他的整个人也跟着郝矜一同跌了下去。郝矜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床上,不过她的脖子意料之外的没有感觉到疼痛,后脑勺被一只厚实的手掌给垫住了。
郝矜瞪大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四目相对。手尴尬的抓着床单,后背像火烧一样的烫,她这才刚醒,怎么就是这个画风了。
“小心一点,你脖子上的伤还没好呢。”任沅生很少用这样的声音跟她讲话,嗓音压得低低的,醇厚的声响在耳边轻轻的炸开。她看着任沅生的眼睛,里面像是在压抑着某种信息,黑曜石般的眼珠子把郝矜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她点点头,任沅生这才拉着她一起站起来。
“听话,乖乖把粥喝了,不然一会你又要晕倒了。”任沅生修长的手指,托着一碗白米粥举到她的面前,给郝矜有种错觉,也许这并不是一碗白米粥那么简单。
她试探性的喝了一小口,事实证明 ,就算这是一碗被帅哥端过来的白米粥,它也是白米粥,还是一碗没有放盐的白米粥。
郝矜喝了一口,眼睛用余光偷偷的瞄了一下任沅生,然后给面子的轻轻的又喝了一小口。
“我喝好了!”郝矜不敢去看任沅生的眼睛,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让她再喝了,不然的话,她宁可再昏睡个两天。
一碗没放盐的,寡淡的小米粥,全部喝完真的是不敢想象。
“就不喝了?”郝矜听到任沅生有些不耐的口气。
第80章
郝矜心里苦,任沅生这是□□裸的威胁语气。
不喝?她敢不喝么。任沅生总有一万种方法让她把这碗粥喝下去。迫于淫威之下,郝矜还是决定把这碗粥给喝完,她皱着眉头张大了嘴巴把粥碗自己的嘴里猛灌。
咕咚咕咚,郝矜一边喝一边心里犯恶心,她索性闭着眼睛逼着自己硬喝。
可感觉一个世纪过去了,郝矜睁开眼睛,碗里的粥还有一大半。她要崩溃了,不喝了不喝了,撂挑子似的把碗放在了桌子上,嘴巴一嘟,头一扭,“喝饱了。”
任沅生看了看碗里的粥,又看了看郝矜的小表情,小脸苦哈哈的,嘴边还有残留着的粥。他心情愉悦的扯过来一张纸巾,蹲在了郝矜的面前,一只手轻轻的掰正了她的脸,另一只手捏住纸巾的一角,温柔的给她擦着嘴边的痕迹。
他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好吃么?”
郝矜呆了……这节奏,简直越来越暧昧了。这哪里是假订婚?分明是真真谈恋爱!
她点了点头,身体已经僵硬了,面部表情抽搐,“好吃,怎么不好吃。”呸,根本就没放盐,一点味道都没有。
任沅生又笑了,笑的明灿灿的,说出来的话却让郝矜心碎,“好吃你就多吃点。明天继续喝这个。”
不等她拒绝,任沅生就端着碗往外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回了头,“今天阿姨会过来看你……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挺担心的。”
等任沅生走了,郝矜摸了摸自己已经圆滚滚的肚子,发愁了。
陈美枝待会会过来,那脖子上的伤可不能被她瞧见了……她想了想,走到化妆台的面前,用海绵浸湿了,把粉底液细细的打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层一层,直到痕迹变得不明显为止。
郝矜下了楼,看到楼下张妈在招呼做饭。
今天她妈妈要来,自然是要弄的丰盛浓重一些。
张妈看到郝矜脸色苍白的走下来,心里也是心疼不已,连忙走上去,殷切的询问,“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就下来了。”
“刚刚吃了些东西,肚子有些胀,就想着下楼来走走。”
“对的,多走动走动也是好事。”
郝矜点点头,看了看厨房里正在忙活的厨师和佣人,奇怪了,今天的粥怎么会一点味道都没有呢。她忽闪着大眼睛问,“张妈,今天厨房做的粥,怎么没放盐啊?”
张妈转头看了看厨房,又看了看郝矜,突然乐了。斟酌了一下词句,才告诉她:“你今天喝的那碗粥……其实是……老板自己做的。”她顿了顿,“他哪里做过什么粥啊,硬是要跟着学,可能就忘记加佐料了……”
“咳咳。”张妈刚说完,任沅生就悄无声意的出现了……仔细看他的表情,脸似乎还有点抽?
难怪要逼着自己把粥给喝完,原来这是他做的啊。
郝矜想起张妈说的那句话,“他哪里做过什么粥啊……”也是,像这种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她的心里泛起了一丝的暖意,任沅生的心思,她已经里接到了十成十,恐怕从一开始,任沅生就是和她假戏真做的。从上大学那个时候开始,恐怕任沅生比她想的还要喜欢自己。
“刚刚阿姨打电话来说马上就到了,我们一起去门口接一下她。”任沅生朝着站在楼梯上的郝矜伸出了手,眼神坚定。
郝矜略微的迟疑了一下,便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任沅生的掌心。
陈美枝第一次来任沅生家,要不是管家带路,她还真有可能在这里迷路。一到门口,任沅生已经携郝矜在门口等她了,她满意的看着郝矜放在任沅生身侧的手,同时又担忧的看了郝矜一眼,不知道那天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郝矜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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