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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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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谢谢,我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他愈深明大义,温暖愈觉自己小家子气。
两人慢慢走到他停车处,危安催道:“上去吧。”
温暖说:“我得先喘口气,今天太措手不及,还没想好要怎么向我妈妈交代。”
危安开玩笑:“那就说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
温暖仰着头,眼睛洋溢着快乐地笑意:“你不是亏大发啦。”
危安低头,趁她不备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温暖目瞪口呆,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她,完全没想过危安会来这一手。危安也很紧张,他握紧拳做好了被她推开的准备。温暖的反应也在她意料之外,他轻轻咳了声:“你上楼吧。”
温暖当真转身,危安望着她,待看不见了才上车。
忍不住在吻过她的唇上轻轻感受一下,她温热柔软的唇瓣似乎还留在齿间。
温暖并没上楼,她并不是什么也没经历的小女孩,危安那个温柔地触碰连吻也谈不上。她心情很复杂,不,应该说很混乱。一直以来,他们以礼相待,即便尝试着约会,他们也不曾有过深的肢体接触,这次可真是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僵局。
她站了一会儿又走出去,打算出去买瓶水喝。刚迈出单元楼,一个黑影袭面而来。
☆、第五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一)
她没想这么晚刘牧之会再次光顾她家,吃惊之余又茫然,他不是没在北岭吗,难道她眼花了?可握着她手的男人确确实实是长着一张刘牧之的脸,鼻尖也飘过他惯用的香水味。这熟悉的一切告诉她,这个人是刘牧之无疑。
因他突然出现,也因他的冷静旁观,温暖显得有些失措。她望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刘牧之慢慢松开她的手,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思维短暂混乱,她理出了一条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因为梁小姐的事?你已经道过歉了,我也接受了。”
“你不是真心接受。”
温暖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不是真心接受?
随即,刘牧之接着说:“你不过敷衍我,因为讨厌我?”
她不否认,寻思着他是不是喝酒了。嗅觉还算灵敏的她并没闻到空气飘着酒精的气味,所以刘牧之的行为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观清她的反应,他的笑略带自嘲。
温暖微微叹气,他们本该井水不犯河水,工作上不能避免的接触已叫她不得已,私人时间她是真不想和他过多接触。他三番五次出现,温暖只能理解为他对她怀有愧疚。
她理性分析他们见面的诸多坏处。
刘牧之看似也认真听了,温暖以为他听进去了还对自己的说教能力颇为自豪,谁知道她口干舌燥,刘牧之才慢悠悠地问:“温暖,你真打算跟危安?”
温暖感到好笑,她和危安发不发展也不是刘牧之应该关心的。她想了想,故意开玩笑:“别跟他难不成还跟着你?”
完全没料他会回答,他点头:“只要你愿意,我不会反对。”
温暖呵呵地笑了两声,“只要是女人,你恐怕都不会反对吧。”
刘牧之不接这个话题,他固执地问:“你真要跟危安?”
温暖低头,树梢上的月影划过脚尖,莫名地就忆起了他似笑非笑地问她要不要和他跟着她。那时她想,哪有这样的男人,第二次见面就这样,当真以为自己是谁呢。即便抵抗着他的入侵,最后还是一败涂地。
面对他的提问,温暖选择沉默。
刘牧之微低着头盯着她看,看了许久许久。
温暖想,有些时候回忆真不是好东西,总能勾起最不想面对的人和事。
她想,刘牧之以什么立场问她?
过了很久,刘牧之微微一晒,手微微一抬。温暖看到一叠整齐的文件,她错愕,“这?”
“上次你要签的文件,我今天刚回来,听说你们急就去了一趟公司,顺路给你捎过来,没打扰你和他的约会吧。”
温暖微微张嘴,感叹于他态度的转变。温暖就着台阶下,接来装模作样翻看了几页,“麻烦了。”
“你若真想感谢我,不如明天请我吃饭吧。”
温暖一脸的不可思议,不确定他开玩笑呢还是认真。
刘牧之低笑:“不愿意?”
俗话说拿人手短,刚得了实惠断然做不出伤他颜面的事。她呵呵笑道:“你若有空的话,自然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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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开玩笑,不曾想他是认真地。第二天,林详打电话来询问她哪家餐馆好,温暖以为林详要请客尽心提建议,哪曾想不过为他人作嫁衣裳。
一天风平浪静,快下班时温母还打电话来问她今晚危安会不会过去陪她一起用餐。温暖只能找借口说危安忙,温母说了她几句。
她也感到奇怪,一天未曾听到危安的消息,莫不是为昨天那个唐突的吻不敢露面了?
随即,温暖又摇头。他应该有事吧,不其然地又想起另一个人,苏杉,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归结于危安对她太好,她不知不觉养成了一种把危安归为己有的习惯。
郁闷地走出办公室,袁数还和她开玩笑。
温暖敷衍:“袁总说的对。”
袁数不满她心不在焉,“温暖,我跟你说话别总心不在焉。”
“我没有心不在焉,我知道你说什么。你说女人不要总这样飘来飘去,你说女强人也需要找男人的肩膀靠一靠,何况XX不是女强人,也没做女强人的潜质。袁总教训的是,我会认真思考。”
温暖说这话时带着十二分真诚,袁数也不知什么耳力,一口咬定她态度敷衍。温暖想,难得做回诚实人,结果没人肯相信她的诚意。
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大楼,远远地看见刘牧之的车,温暖脚步微微凝滞,连着空气也散发怪异的味道。
袁数很兴奋,也没追究她态度是否敷衍疾步走向刘牧之。
看着袁数滑稽的模样,温暖噗一声不加掩饰地笑出来。
袁数回头瞪了她一眼,温暖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打算溜之大吉。袁数没让她如愿,朝她使眼色。
温暖慢吞吞过去,公事公办地和刘牧之问好。
相互客套,袁数抬头看了看天,打算邀请刘牧之共进晚餐。
刘牧之微笑着看向温暖,温暖有种想遁地的冲动。
袁数不知内情,还摆着领导架子吩咐温暖订餐。
刘牧之一点也不担心引人误会,他说:“我今天来找温暖,无关公事。”
袁数呆愣了数秒,然后茫然地望着温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表情可谓精彩。温暖不打算理会,也不想让人看她和刘牧之的笑话,坦然承认了刘牧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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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她问:“你想吃什么?”
刘牧之开车,眼神都吝啬给她。
这样干坐着不讲话很奇怪,她只得努力找话题,这样又显讨好的嫌疑。可她已经顾不得这些,她继续问:“牛排?西餐?”
难得他开了尊口,“我随意。”
温暖想象着他吃牛排过敏的场景不得不说心头涌上一阵快意。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小人了,嘴上说着放下了,其实看他过得好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她继续提意见:“要不我们吃川菜吧。”
她承认她心理阴暗想报复他一把,结果他说:“你湿疹痊愈了?”
一句话就把她打进地狱,她阴阳怪气地问:“请问是不是每一个合作人都能获得刘总这般待遇?”
刘牧之侧头深深地瞧了她一眼,那一眼包含太多信息,原谅她愚钝读不懂。她歪过头去看路边的景色,以为他会冷处理,结果再次出乎她意料。
他有些恼意:“是嫌最近日子太悠闲了?”
温暖腹诽,又想用权势压人?她很轻晒地哼了声。
“温暖,我想跟你郑重声明,除了你没人有这个待遇。”
温暖挺意外的,她故作天真,笑容灿烂:“我能不能认为刘总对我有意思?”
他斟酌词句,态度小心谨慎到让温暖怀疑她还是那个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的小女生。如果当年的她退而求其次,想必他对她也会很慷慨,说不定今天还纠缠着甘愿做一个外室。也许会有人说她不识好歹,对方年轻英俊又有钱,她怎么就一脚踢开了。
如果她更无知点,也许就自甘堕落了,日日幻想着他能浪子回头。可惜她那个年纪就把爱情看得太透彻,结果走得倒也干脆利落,甚至为了不留后患残忍的对那个未成形的胚胎下手。
所以舒亦清曾总结陈词说她长得太有欺骗性,外表温和,理性娴熟的一个女人做出来的事人神共愤。
刘牧之缓缓说道:“你何不认为我想挽回你?”
温暖很不给他面子大笑出声,笑得脸染了淡淡的晕色。她摆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刘总也不是这么掉价的。”
刘牧之似忍着极大的怒气,压抑地问:“是不是我说每一句话你都认为我开玩笑?我的话这么不可信?”
温暖半开玩笑:“工作上刘总是我敬佩的人,但私底下你在我这的信用为负值。”
他低低地说了句,温暖以为自己幻听了,像他这样目标明确利益驱先的人怎么可能会放弃中梁这棵大树。
刘牧之说,他现在是自由身。
他们最终选定了粤菜系,温暖本身喜欢吃辣的,所以对粤菜并不感冒。如果记忆没问题,她记得刘牧之并不热衷粤菜系。
事后她拐弯抹角地把这事当故事说给舒亦清,对方得出结论是那个男人对女人非常宠爱。舒亦清并不知道这个故事女主角其实就是温暖本人,但结论差点儿叫温暖吐血。
温暖问为什么不是故意打击报复?舒亦清振振有词说因为粤菜多有祛湿功效,仅凭这一点就能判断男主角对女主角用情已深。
想拉个同盟反而把自己郁闷到内伤,温暖再次感叹交友不慎。
我们且把场景拉回菜馆。
温暖用筷子戳着盘中的菜,食欲不振。
刘牧之吃得也极少,基本上没吃多少,凡事他认为味道不错的都向她推荐。
也不知是真没什么可吃的,她居然很给面子,直到那道赫赫有名的汤上来,他非常绅士地给她盛了一碗。
温暖没吃饭喝汤的习惯,尤其吃了个半饱。她放下筷子,“吃不下了。”
把汤碗推她桌前,往后靠了靠,姿态优雅,可谓称得上风度翩翩。他说:“你今天基本上没吃怎么就吃不下了,身体不舒服?”
对于他的关心,温暖很想甩手走人。她也清楚这一甩手走人,只会显得她幼稚。她装着淡定:“没什么胃口,我想天气太热了吧。”
在这之前,温暖不知道刘牧之还是个耐心极好的人。他说:“那就更要多喝了。”
恰好服务员送菜进来,也极力推荐他们家的汤。
在服务员期待的目光下,温暖甚至觉得在如今光盘文化驱使下,这碗汤不喝下去是不是太可耻了,她只得低头喝起来。
不得不说味道极好,不知不觉一碗汤下肚还意犹未尽。
刘牧之似乎很了解她的需求,又给她盛了小半碗,还说:“不能喝太多,你若喜欢,明天我们再来。”
☆、第五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二)
至远房表哥鲜花轰炸急流勇退后,公司里也消停了几天,不曾想那天之后,连着几天,办公室又开始有她的鲜花。有时候是中午休息时间,有时候是下午。更让她无语的是一大束黄玫瑰中间夹着一朵粉玫瑰,这样张扬的道歉和示爱方式让温暖招架不住。
她收到的花束不少,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她分析了有可能做出这疯狂举动的候选人都被她刷了下去。最后的目标隐隐指向某个人,结果也被她否决掉了。
一天两天还能满足她的虚荣心,天天这样也太扎眼了,她都成了他们大楼最热门话题人物,害得她每次进出都得小心翼翼。
猜到了送花的主人,她很想打电话去骂他无聊,又担心人家嘲笑她自作多情。假如那样的话,她得多自恋才会患被爱妄想症啊。打电话去出气的想法不了了之,可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那次求婚后,危安不再不提这事。温暖不禁怀疑,求婚是不是他的心血来潮。
可她也清楚危安不是拿婚姻当儿戏的人,他不提只不想她难堪。
温和有礼的危安赢走了温母欢心,私底下温母总语重心长对她讲这些年的婚姻心得。
温母的教育极具中国特色,温暖心有戚戚焉。
这天,危安照例来她家蹭饭,饭后两人被温母赶出门。危安似乎有心事,温暖低着头也思考着‘终生大事’。
无声地走了一段路,危安终于开口:“温暖……”
“嗯?”
危安深深地看着她,眼中千般万般的情绪都被他深深掩藏。他永远也不会叫她知道,温润的外表下他的野心和私心。他微笑着轻轻摇头:“没什么。”
他越这样笑温暖越不安,“你有心事?”
危安依然摇头,抬头看着一轮圆月,他们笼罩在月华下,似乎这样就可以永远。
温暖也抬头望着同一轮明月,低声:“危安,我们认识几年了?六年了对不对?”
“嗯。”
“喜欢我是不是很辛苦?”
危安心下微凛,几乎失去勇气听接下来的话。
温暖扭头,对他微微一笑,接着道:“我知道我这个人别扭又自以为是,甚至还很小心眼。这样一个人你敢爱吗。”
即便清楚接着会是他不想接受和面对的残酷,他还是坚定地点头:“我也说过,对你是经过深思熟路后做出的决定,所以即便辛苦我也甘之如饴。”
“即便,她当不好一个好妻子,你也要吗。”
“要。”
“不后悔?”
危安表情认真,眼神专注,“我只知道不争取连后悔的机会也不会有。”
温暖认真思索,半天过去,方才问:“你的求婚还作数吗。”
直到这一刻,危安才体会什么叫生死边缘两徘徊。他几乎肯定自己被拒绝后完全没想会峰回路转。他用力点头,恨不得立马拥她进怀,好好地感受她的存在。
温暖故作惆怅:“好像缺了鲜花,也少了钻石,我亏大发了。”
危安微微一怔,立马说:“你等等。”
见他往停车库跑去,温暖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她想,要不先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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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要结婚,自然要见对方家长。温暖心生怯意。危安安慰她:“我爸妈很好相处,你别听那些传言。他们也很爱我,不会干涉我的婚姻。”
温暖没见过危安父母,只听说了那是一对令人羡慕的鸳鸯伴侣,也不可能因道听途说去评判,就算当真难相处也得面对。
第二天,危安对她说:“温暖,我爸妈他们今天想和我们吃饭,今天你加班吗。”
起了怯意,温暖很想说丑媳妇见公婆的事先拖一拖。可是啊,危安那么兴奋,她不忍心打断,“今天吗,我都没准备礼物。”
“不需要,你人去就可以了。”
温暖哭笑不得,第一次去见未来公婆,不捎礼物能说的过去?
电话里和危安商量,危安说他去购置。温暖也不和他争,因为袁数火急火燎冲进她办公室。她只好对危安说:“那就先这样,我这边有事处理。”
“温暖,带上资料和我去天远。”
温暖疑惑:“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天远小公子来了,专找我们的茬。”
温暖记得那位小公子,十足的纨绔子弟,对女人来者不拒。偏偏这样一位只晓得游戏人间的奶油小生竟跑来这三线城市找他们的茬儿。她也清楚,天远财大气粗,想必权势倾轧也是十分激烈的,不然那位小公子也不会千里迢迢来这小小北岭了。
他们火急火燎赶过去,在天远楼下碰上了这位公子爷。
温暖叫苦不迭,只希望对方认不出她。
谁说的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温暖深刻感到应该再多两个手指头。这位不着调穿着花销的公子爷第一眼就认出她来,非常轻佻地打了个口哨,然后痞痞地冲着她抛媚眼,“嫂子,好久不见啊。”
那一声如石破天惊,袁数张嘴吃惊地看向温暖,温暖苦笑。
明明是个不着调的人,偏要装风流相,还能拌出几分可爱也算难得。
刘炫笑嘻嘻说:“他乡遇故知,果然不假。”
温暖后悔来这一趟,偏还得罪不起这位大爷。她虚伪笑了几声:“刘少,我们真是有缘。”
起初吧,袁数还想着许是这位名声不大好的刘小公子故意调戏良家女的管用手腕,没想温暖的答话让他大感意外。他们之前认识?
袁数那双精明的眼睛在两位打哑谜的主儿上流转,温暖想,她和刘牧之那点旧情大概也瞒不住了。
~~~~~~~~~~
公事处理完毕,刘炫邀请温暖共进晚餐被温暖拒绝了。
离开天远,温暖感到气闷。
袁数在她耳边喋喋不休,“温暖,刘炫叫你什么?嫂子?你几时成他嫂子了?”
温暖不耐烦地剜了他一眼,如果有胶带的话,她真想把袁数的嘴巴封死。她不答,打算冷处理。
袁数不依不饶,有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架势。
最后,温暖受不了,挖苦:“你不是已经得出结论了吗,还有必要问我?”
袁数挠挠头,不好意思:“我也就猜测。你真和刘牧之有一腿?。”
温暖沉默。
袁数拍大腿,立马炸毛:“我X,居然被你这个娘们给骗了,我就说……”
“能不提这事吗。”
“为什么不提?不就是有过一段吗,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啊。”
温暖似笑非笑地问:“你是想对不起危安还是想继续对刘牧之使美人计?”
袁数立马气奄。
晚上,在某酒店见危安父母。
危家父母对宋危安结婚的事不反对也不支持。
因有危安打圆场,气氛还算融合。温暖却能看得出来,他父母并不喜欢她,没摆脸色只不想危安难堪。
果不出她所料,经过一个小时的交流,危安因接一个电话走出房间,危父表示他去洗手间。桌上只有危母和温暖时,危母开口了。
她说:“温女士,有些话我知不合时宜依然得阐明。危安这个孩子比较单纯,对人毫无防备之心。因为你们处于两个不同世界,你能吸引他一时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但你敢保证他会迷恋你一辈子?”
温暖笑了笑,丝毫不退缩:“我们谁也不敢保证我们这一份感情能走到哪里,至于阿姨顾虑的我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知道今天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危母笑得依旧温和,并不像那些趾高气扬的贵妇人高高在上。温暖想,如果不是关系危安,她想这位贵妇人应该是和蔼可亲的。
危母温和地问她:“那么如果危安只是普通工薪阶层,一个穷酸小子,你还会答应他的求婚?”
温暖沉思数秒,“不知道,因为这些假设不能够成为现实。”
危母换了一种口气,似乎显得有几分惋惜和无奈。她说:“我这么说吧。温女士认识天远的少东家?”
温暖知道,对方虽然用疑问句,她很清楚她那段过去不是什么秘密。她虽想摆脱过去,也不能否认过去的存在。她点头:“是。”
“也就是说你们交往两年不是传言?”
危母的话很温和,实在像一把利刀直捅她心脏。难堪几乎令她难以抬头,温暖还是仰着头,微笑着平视危母。她说:“阿姨应该对危安说,如果他介意,那么我和他的关系立即终止。”
危母愣了下,显然不会想温暖会反击。危母说:“不然说危安心思单纯呢。如果他肯听我的,我也不至于做这个恶人了。温女士,即便我们接受了你,你和危安的差距仍摆在那里。你见过有几个灰姑娘和王子最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不去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我没这个运气?诚然如阿姨所说的千般万般的难以跨越,我想那也是危安拒绝我之后。”
“你知道,只要你不提分手,危安他绝不会提。听说你还带着一个孩子,我对你表示同情。可我们家并没有打算捡便宜孙子,温女士,我们就来说说,你能放弃那个孩子?”
温暖遗憾告诉她:“不能。”
“你看,我们也接收不了,最基本的共识都没办法达成。”
“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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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电话,危安回来,见温暖和母亲在讨论茶道,不由会心一笑,坐下来问:“你们聊什么?”
危母抬头看了温暖一眼,笑道:“怎么?还担心妈妈欺负你的人?”
危安歪头去看温暖,用眼神咨询她。温暖笑意盈盈地回他一个安慰的眼神,“方才阿姨教我如何才能泡出最好茶,你喜欢喝茶?还是普洱?怎么不听你提过?还以为你最喜欢的是咖啡。”
危安宠溺地笑道:“还是那种不加糖的对不对?”
“你是我心底的蛔虫么?”
危母若有所思地望着危安,对温暖的心思又复杂了许多。
回去的路上,危安笑问:“我就说了吧,我爸妈很好相处。”
“是啊。”
“我妈说你是她见过最懂事的。我就说她会喜欢你的。”
温暖应付笑着,“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危安摇头:“不,这叫爱屋及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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