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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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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我妈说你是她见过最懂事的。我就说她会喜欢你的。”
    温暖应付笑着,“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危安摇头:“不,这叫爱屋及乌。”
    ~~~~~~~~~
    这天,袁数八卦:“你当真要嫁给危安?舍得那棵大树?”
    温暖嘲笑他:“这不是你多年的夙愿吗。”
    袁数挠头,嘿嘿讪笑:“嫁危安好,危安没那些花花肠子。刘牧之这人好是好,就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高处不胜寒啊。”
    “你又知道了?”
    “嘿,我关心你嘛。”
    下午,公司迎来了稀客。
    袁数叫她:“温暖,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公司几个花痴还朝她抛媚眼,一脸的春心荡漾。
    温暖做好心理建设去敲袁数的办公室门,他的声音传来:“请进。”
    她推门进去,看到刘牧之也在,离得有些远,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温暖问:“袁总有什么吩咐?”
    “刘总说这份资料有几处比较混乱,你来看看。”
    温暖心想,这是法务的事,她什么时候经手了?老板吩咐,无论对错她都得顶着头皮上。她走过去,刘牧之抬头斜了她一眼,“坐。”
    坐下来,刘牧之把资料给她。他们离得太近了,他身上的香萦绕鼻尖。她往旁挪了挪,刘牧之也只瞟她一眼。
    袁数这只哈巴狗,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现在他早把危安抛之脑后了,他殷勤地说:“我去泡咖啡。”
    温暖抬头,拿眼神狠狠瞪他。
    袁数无视,溜得比谁都快,敢情身后有洪水猛兽。
    翻阅着刘牧之留下的记号,温暖一一解释,结果反被刘牧之问得无言以对。温暖正绞尽脑汁,刘牧之忽然问:“你要嫁他,确定?”
    温暖低声笑道:“你要给我红包?”
    “你若不嫌弃,肯定会有。”
    温暖歪头,他的脸近在咫尺。可她清楚,她得和过去说再见。她微微点头:“谁嫌钱多。”
    刘牧之笑了,“真诚实。”
    温暖莞尔:“生活不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么,你若愿意当真它也就是真的,你若不肯它也就是假的。”
    “很深奥。”
    温暖继续翻阅,看到不懂的,她建议:“还是叫法务的同事过来,我有心无力。”
    “嗯,他有个青梅竹马,他们感情很好。”
    温暖感到奇怪,不清楚刘牧之言下之意代表什么。她道:“你告诉我这些,看来我们感情也很不错。”
    刘牧之淡淡撇了她一眼,“你不想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被提及那个晚上,温暖顿时脸黑,咬着牙根瞪他。
    “也不知道他父母知道这件事,还会不会认为你无辜。”
    一句事不关己的话飘下来,如泼了她一碰冷水。

  ☆、第五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三)

    温暖真心觉得被人了解不是什么值得荣幸的事,刘牧之的话就像紧箍咒扎着她。
    这天;危安说他父母请她吃饭;温暖精心妆扮后赴宴。
    这顿饭吃得挺顺;危母并没刁难她;危父对她的态度吧不冷但也不热。危安说他爸就这拧巴性子;他活了快三十岁也没见他笑几回。
    饭后,危母说想去散步。危安主动请缨;温暖知道危安的心思,配合得天衣无缝。
    古人言;他乡遇故知;出门逢贵人。温暖她一样不缺,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存心和她作对。
    刚出酒店就遇到刘炫。见他身边美女围绕,温暖还以为他不会注意她;不想大老远他拥着美人笑嘻嘻向着她走来,亲热地叫道:“嫂子,陪朋友逛街?”
    这声嫂子如同一闪亮的耳光打她脸上,肇事者浑然不觉这话对她的影响一样。
    危母侧头瞧了她一眼,不加掩饰的轻蔑几乎叫温暖抬不起头来。
    刘炫还嫌不惹祸,目光在危家父母身上流连,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危老板?好久不见啊。”
    他们彼此寒暄又相互告辞,走的时候,刘炫向她抛了好几个媚眼,温暖憋了一肚子闷气。
    稍许,危母冷下脸来,冷笑道:“看看我养了什么好儿子,真会给我长脸。”
    撂下这话,黑着一张脸鼻子哼出一声拂袖走人。
    危父复杂地望了温暖一眼,对危安说:“我去看看你母亲。”
    ~~~~~~~~~~~
    温暖很气愤,明知道刘炫故意整她,她连还手的能力也没有。刘炫并没说太多,只叫了声嫂子,再和危父交谈中得知她和危安是男女朋友一脸震惊,态度诚恳地道歉。
    刘炫这一闹,即便不再为难她的危母也不会再接纳她,不说他们对她偏见,她的过去更让他们面上无光。
    温暖歉疚地看着危安,苦笑:“对不起。”
    尽管危安安慰她说不是她的错,温暖也知道,即便她没主动犯错,他父母失面子一事也是因她而起。
    危安深深地凝视她,压抑着问:“你是不是又想退缩了?告诉我是不是?”
    “我……”
    她的确起了退意,她不认为自己有勇气去面对一次次的质疑和羞辱,尽管在面对危母时她能挺胸让自己站得笔直,那也不过说明她不答应被人看起。
    一向温和的危安也生气了,几乎哽着嗓问:“你是不是要劝我说不要因为你影响家庭和睦?”
    被猜中心思,温暖答不上话来。她的确这样想,也许太自私了。
    危安几乎一拳砸了出去,温暖以为他要动手打她,立马闭上眼。数秒,也不见动静,她紧张地睁开眼,危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最害怕危安这种表情,这叫她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负疚。
    “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很伟大?啊?”
    温暖摇头,“我没有。”
    “那么你来告诉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会和我站在一起?”
    温暖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她太了解自己,假如在一起会阻难重重,她宁愿选择另一条路。
    危安自嘲,他想自己不该对她施压,早该了解她。
    他轻叹:“走吧,我爸妈那里不用太担心,我会解决好。”
    ~~~~~~~~
    晚上,她就在她住的小区楼下碰到跑步的刘炫,温暖以为自己眼花了。
    刘炫满身是汗小跑着来,气喘吁吁叫她:“嫂子好巧啊,你也住这儿?”
    温暖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如果说中午还叫巧合,那么现在还叫她相信巧合她直接撞墙得了。明知道不是这样,她又不能指着刘炫骂无耻,他可不是刘牧之。
    被黑了一刀,再次面对刘炫,她实在笑不出来,表情僵硬,“真巧。”
    仿佛看不到她疏离冷淡,刘炫套近乎:“嫂子住几号楼?”
    对方若有备而来,她防不胜防,与其和他兜圈子不如直来直往。温暖报上住址,刘炫吃惊:“咦?嫂子,太巧啦,我们面对面啊,以后没饭吃可以去嫂子家蹭饭吧?”
    她只听说刘炫犯桃花,不想还自来熟。面对这位贵公子自来熟,温暖深感无奈。
    刘炫还嫌刺激她不够,还来发表他的长篇大论,“嫂子,你有男朋友了?今天中午那位?嫂子啊,不是我说你,你挑人的眼光越来越差。”
    温暖敢说她脸上绝不好看,可惜对方压根就无视她的情绪。温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刘炫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她和刘牧之早八百年就分了,即便不分,她和刘炫也不是一路人,他们见过的次数寥寥无几。时隔多年的今天被他刁难,温暖不得不想他是故意的。
    温暖点头,感叹:“我挑人的眼光确实不怎样。”
    刘炫不同意,“嫂子啊,即便你不要我哥了,也得找个比他强的吧,不如我哥的你甘心我都不甘心啊。”
    温暖酝酿多种说辞,发现根本就没她说话的机会。
    刘炫喋喋不休,温暖耳膜嗡嗡地像有苍蝇在飞,她不得不加快脚步往家去。
    刘炫跟在她身后像个长辈一样,还很不耻的用他自己言传身教。温暖疑自己会不会回身一脚踹他下楼,刘炫并没意识到危险,温暖似乎沦为他寻乐的目标。
    温暖停下来,站在楼梯上往下俯视他,冷冷地说:“刘少,不管为你好还是为我好,还请以后千万别叫错嫂子了,我不是你嫂子,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刘炫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望着她,摇头笑道:“嫂子,你和我哥怄气也不要拿这事赌气不是?我哥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啊,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你叫我嫂子什么意思?你们家默许他养外室?也默许你叫外室嫂子,那被你哥堂堂正正娶过门的你叫她什么?”
    刘炫一脸吃惊:“咦,我哥没说?他和梁家那个已经解除婚约,我哥现在没人要了,嫂子啊,你就当回收垃圾把我哥给收了吧。”
    “他没告诉你当年是他不要我的?刘少,我不明白自己哪一点入了你的眼让你以为我能高攀得上你可亲可爱的大哥,但我能不能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刘炫嬉皮笑脸,温暖怀疑他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
    刘炫嘻笑道:“嫂子,你真不考虑我哥啦?我哥岂不是很可怜?”
    温暖冷冷一笑,“仰慕他的大有人在,你若可怜他,随随便便去外面喊一声,不愁没人要。”
    “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啊。”
    温暖想,她指不定也不正常了,居然和刘炫讨论起刘牧之。她决定以后见到刘炫绕路走。
    ~~~~~~~~~~~~
    回到家的刘炫打通了刘牧之的电话,抱怨说:“哥啊,我觉得你没戏了,嫂子快要嫁人了。”
    此刻,刘牧之刚结束下午和某领导的饭局正打算去娱乐场所消遣,接到刘炫的电话,他冷冷地问:“我看你最近闲得皮痒了。”
    刘炫叫冤,义正言辞地说他不远千里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全都为帮助他。
    刘牧之不领情:“我的事儿你少参合。”
    “你以为我想参合啊,要不是看你没一点进展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我说就你这态度,嫂子迟早会成人家的嫂子。”
    刘炫这边还喋喋不休长篇大论,那边很干脆果断挂了电话。
    讲了半天发现没声音才知道通话结束了,刘炫郁闷地想蹦几蹦。
    挂了电话,刘牧之习惯性地摸出烟,也不知想起什么,随即打开车窗扔了出去。
    坐在他旁边的苏杉侧头,笑着问:“能不能知道,谁惹了我们刘公子不高兴了?”
    刘牧之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说呢。”
    苏杉微微斜身,柔软的指腹沿着他下巴轻轻地下滑,低笑:“我又不是你心头上那只虫儿。K。M,听说你和梁家解除了婚约?”
    “你还不放弃他?”
    苏杉恼恼地剜了他一眼,不过美女生气也依然是美女,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撩人心。她坐直,语气酸溜溜地问道:“你是为自己还是为了那个谁?”
    刘牧之故意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痛得苏杉咧嘴抽气,“敢情不是自己女人就不心疼啊?”
    “你总得给我一个心疼你的理由。”
    “我移情别恋你可好?”苏杉的表情媚态百生,声音可把人酥到骨子里去。
    刘牧之打量她,莞尔:“你舍得危安?”
    苏杉哼了一声,皱眉埋怨:“我舍得或舍不得有用吗,他现在完全不把我放眼里。”说着想起伤心事,重重叹气:“他几时又把我看眼里了?不过我自作多情罢。说起来我挺同情梁宥曦,人家也算温柔,大家都说你们旗鼓相当。我一直以为你们会这样,没想会途中生变。刘牧之,大家都传是梁家主动解除婚约,我猜事情没那么简单吧。”
    “女人不该太聪明。”
    苏杉哂笑,“聪明你们不喜欢,笨了你们也不喜欢,男人可真难伺候。”
    刘牧之不发表看法,一笑晒之。
    “被我说中了不是?”苏杉又靠过去,呼吸几乎贴到了刘牧之面颊上,因为斜着身,V字领口下的山峦若隐若现,她暧昧地问:“刘牧之,你敢不敢爱我?”
    刘牧之看向她的眼神冷峻,贴着他的似乎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能算人。
    苏杉自觉没意思,索然无味耸肩,“真没意思。”
    饭局结束,刘牧之提出送苏杉,苏杉斜睨他,玩笑道:“你不怕明天头条是我们的绯闻?”
    “你太看得起我。”
    “难道不是?我说刘同学,你或许不知道你有多受欢迎了吧?你知道C城五少都有谁吗?”
    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既然对方拒绝,他不会无聊到非要凑热闹。他说:“路上小心。”
    眼睁睁看着他上车,苏杉呆了一下,跺脚道好你个刘牧之过河拆桥。
    刘牧之并非存着过河拆桥的心思,之于他来讲,女人分两种,一种是既得利益关系,一种是男女关系。他和苏杉既不是既得利益也非男女朋友,他不打算浪费自己的时间。
    回到家,林详电话询问:“老大,花还继续么。”
    刘牧之反问:“你认为有用?”
    林详也拿不准温暖喜欢什么,按常理推断女人都爱花。可花连着送出去好几天了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按理说不应该啊。
    刘牧之并不感动,一个林详已够让他无语,半路还杀出个刘炫,还真不知会不会闹出笑话。
    “她现在什么身份用不着我提醒吧?你若闲得慌,明天就回总部去。”
    林详那个委屈啊,他鞍前马后为谁啊?他腹诽,老大你就口是心非吧你就,迟早你会吃亏在这面子工程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五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四)

    开学的洋洋向温暖打听刘牧之,“小姑姑;刘叔叔答应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一直不打啊?他是不是把我忘了呀?”
    温暖心凝滞了下;方才说:“他很忙;没时间给你打电话知道吗。”她想,罪过啊,这样哄骗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老天不会惩罚她吧。
    洋洋纯真地问:“小姑姑;叔叔没时间打电话;我可不可以给叔叔打呢?”
    温暖一怔,绞尽脑汁地想理由又不至于不小心让聪明早熟的洋洋察觉她的敷衍。
    只因她耽搁了片刻,洋洋便理解为默许;兴奋地和她说再见就把电话挂了,忙音传来,温暖抓狂,再拨回去的时候,那边处于通话状态。
    本也不太放心上,谁知道十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提示,她犹豫了。
    接?
    不接?
    她踌躇了许久,直到铃声停止了,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谁知道又响起来。
    手机铃声一遍遍地唱着,温暖盯着闪烁的名字看得眼睛酸痛才接起来,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有事吗。”
    那边说:“刚才洋洋打电话给我,说想我了。”
    温暖呼吸凝滞,压着狂乱的心跳,笑着说:“呵呵,小孩子今天想这个明天想那个的,你不要太当真。”
    “哦?他还说想你了。”
    “我是他小姑,他想我很正常。”
    “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分出时间我们去你老家一趟。”
    几乎不思考,温暖拒绝:“不用。”
    刘牧之肯定道:“你在躲我?”
    即便她不承认,她的行为表现明显,不相信他看不出来。和聪明打交道有一点好处,用不着遮遮掩掩,也知道遮掩无用。她坦然承认:“是。”
    “好,好,好得很。”
    他连说了三个好,温暖轻轻一晒。
    “我们连朋友也做不了?”
    温暖怀疑自己听错了,矜持的刘牧之居然低声下气地问她,她笑得胸口镇痛,想亏他说得出口啊。她问:“你想怎么做朋友?刘牧之,你来告诉我。”
    “以前是我错了。”
    有生之年得到他一句对不起,温暖想,也不枉费纠缠一场了。只是匆匆几载,这句对不起她要来何用?能抬高她身价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她不是大度的人,你伤她一次她有可能会斤斤计较一辈子。
    再说了,刘牧之和她在一起,无论谈真情还是游戏,以分手为结局不是他一个人的错。倘若她安分守己,甘愿做一个他背后的女人,也许还能苟喘残延几个春秋,等她容颜老去,他厌倦了,她也累了。其实无论那一种,他们的结局都不会美满。
    温暖簇眉,感到万分无奈和头痛。她说:“见着刘炫的时候跟他说一声不要再叫我嫂子,我不是他嫂子,这样叫容易叫人误会。”
    刘牧之向她道歉。
    电话里,两人都沉默。
    似乎想起什么,两人又默契地同时开口,也同时噤声。
    这样过了半晌,刘牧之说:“你说。”
    这一打岔,温暖已记不得自己想说什么,想了想他们也没什么能够聊的,说了句再见单方面结束通话。
    静下来的时候,温暖发现一个人的家安静得怕人。她摆弄着危安的求婚戒指,思考着要不要约他见面。一想起危母的眼神,她很茫然。舒亦清要她勇敢,她也问过自己敢不敢?
    说实话,她不敢。
    她告诉自己,再等等,他会联系她的。
    她不会知道,今天危母约温母见面,立场坚定地告诉温母,他们危家要不起她女儿。
    傍晚十分,温母心事重重回到家。
    温暖察觉不对,以为家里出事了,温暖担心不已,“妈,是不是家有事儿?”
    温母摇头,心疼地望了温暖一眼,又担心温暖遭受打击,只能掩饰心头的不快。
    温暖又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什么样的眼神代表什么情绪她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来。即便被掩饰得很好,第一眼不会有错。温母越掩饰,温暖越不安,直到温母有意无意地和她聊危安,温暖心中那根玄崩断了。
    她说:“妈,我不是非他不嫁,你不用委屈自己。”
    温母笑着说:“我能委屈什么呀,谁敢给我委屈啊。我是觉得啊,危安这孩子诚实,对你也好,这嫁人啊不单单看经济实力也得看人品啊。”
    “我知道。”
    温母连连感慨:“危安是个好孩子,好苗苗啊。”
    “妈,你说了不下数遍,我知道他是好人。”
    温母却道:“光是好人远远不够的。”
    温暖亦有同感,将来要嫁的老公单单是好人确实不够。
    温母又提起洋洋,她问:“洋洋常跟我说刘叔叔是好人,那个刘叔叔是谁啊?”
    温暖心一沉,深怕母亲看出倪端,随即又想,母亲没见过刘牧之,也不知他姓甚名谁,应该不会知道这个人。她说:“洋洋你还不了解他?有奶便是娘。得了人恩惠就心心念念是好人,他哪分辨得出好人坏人?无非是谁贿赂他谁就是好人呗。”
    温母笑道:“有你这当姑姑的?”大概想起洋洋没了爹,娘也不要他,微微一叹:“要是他妈妈……”
    ~~~~~~~~
    维多利亚酒店某间贵宾套房里,危安额头淌着汗,苏杉身穿一件吊带低胸睡裙,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胸前湿了一片。她靠着墙,姿态风流,“还以为你不会来。”
    见她无事,危安才发现又上当受骗,已经数不清苏杉戏弄了他多少回,偏每一回他都提心吊胆。他冷着脸,“闹够了就回家去。”
    苏杉轻轻一笑,往前走了两步,双手挂着危安脖子,轻轻吹着气,“有你陪着,我舍不得怎么办?”
    危安用力掰她的魔抓,她反而贴上前,“还真当我洪水猛兽呢?我有这么可怕?连碰我一下也不敢?”
    危安咽口水,尽量忽略怀中柔软香玉,“别闹。”
    苏杉纤长的手在他有力的胸膛轻轻滑动,低笑道:“你认为我胡闹?”
    危安沉默,僵着身动也不动。
    仿佛阴谋得逞,苏杉笑得全身发抖,还踮起脚去亲吻危安。危安躲避的动作彻底激怒了苏杉,她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手脚并用缠着危安。
    温和的危安又不可能对她动粗,苏杉的纠缠叫他手忙脚乱。
    两人撕扯中,苏杉扯坏他的衬衫,连着裤子的差点被扯下来。
    危安生气了,吼道:“苏杉你简直不知廉耻。”
    衣衫凌乱面色绯红的苏杉恼怒成羞,指着自己道:“对,我不知廉耻。可我为了谁?危安你不要装着不懂,我知道你懂。我不知廉耻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我爱你,你呢?你糟蹋我这颗心不够,如今你还妄想娶那个女人?为了她不惜和家人决裂?”
    危安冷声制止:“够了。”
    苏杉冷笑:“怎么,我说错了?难道不是?”
    危安冷冷地瞪着她,苏杉怀疑,假如她不是女人,危安大概要揍死她。她挑衅地仰着下巴,讽刺道:“你说我无耻,你以为你心中的女神又高尚哪里去?那天你火急火燎赶回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吗?假如你当真信她不疑她,会在接到一个不明电话就赶回来吗?又或者说你天真的以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纯粹的聊聊天?危安,你乐意为人养孩子也得别人乐不乐意给你这个机会。你以为就你最情深?”
    危安扬起手,双眸几乎要喷出火花来。
    苏杉不怕死地梗着脖子,故意激他:“你打啊?”
    他高高扬起的手重重落下,苏杉冷哼一声:“不敢?”
    危安抿着唇,冷着脸往外走。苏杉跳到他面前截住去路,“别走,我还没说完。”
    危安讥讽地看着她,凉凉一笑:“苏杉,你就这么处心积虑要嫁我?”
    “危安,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你若不稀罕我,我嫁你守活寡?我没那么贱。”
    “那么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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