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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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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安,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你若不稀罕我,我嫁你守活寡?我没那么贱。”
    “那么今晚这一出戏你演给谁看?嗯?”
    苏杉略一挑眉,不否认自己的想法,“对,我是想嫁你,但不是非你不可。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不过好像很难,危安,即便我不嫁你,也不会是她温暖。你有胆量娶,她也未必有嫁你的勇气。”看着他眼中腾升的怒气,苏杉笑得欢乐,“生气了?莫不被我说中了?”
    “疯子。”
    危安拨开她,走得头也不回。
    苏杉望着他决然的脚步,倔强地仰着头,不让眼中的泪水泛滥成灾。
    ~~~~~~~~~~~~
    温母要回去,走时几次欲言又止。温暖知道她担心自己,微笑着向她老人家保证会照顾好自己,无论身还是心。
    送走母亲,温暖想应该约危安谈一谈,关于婚姻,她没做好准备。
    温暖没料到,从不对她发火的危安第一次和她怒目相向。吵架叫人失去理智,危安也不列外。他咄咄逼人地问起那个晚上她和刘牧之发生了什么。
    温暖怔忪,她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不,她给自己催眠逼着自己不去面对以为就可以当着什么也没发生。危安的逼问叫她清醒地认识到发生的就是发生了,不管你多么努力去掩饰也掩盖不了。
    她固执地认为宋子赞懂他,原来是她一厢情愿了。
    她感到疲惫,累得什么也不想说,哪怕他求得是一句解释。她想,解释什么?那晚她和刘牧之确确实实睡在一张床上,说没发生实质性的她自己都不信,何况是别人。
    面对危安通红的双眼和痛苦的表情,温暖想,还是走到了尽头。
    她问自己,他的痛苦来源于她,结束关系,他们是不是可以找回彼此的位置。
    温暖清楚地认识到,不管是结束还是继续,他们都会成为彼此心头上的那道疤。她跨不过去,他也跨不过来。难怪人们常说,最美的感情是暧昧阶段。
    累了,也倦了。
    她问:“你叫我说什么呢。如果我说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就能信我?”温暖自嘲一笑,摇头:“不,你心里清楚。”
    知道伤到她,危安抱着她一遍又一遍道歉。
    温暖笑都感到累,想着母亲担忧的眼神,温暖轻缓地吐出几个字。她说:“危安,我们分手吧。”
    她没想这句话会对危安造成那样重的刺激,如果知道,她还会提分手吗?她不知道,但她清楚,继续,她和危安都不会幸福,了断给他带去的也是伤害。
    危安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他捏着她的肩膀,咬着牙根克制地问:“你再说一遍。”
    温暖重复:“我说我们分手。”
    危安失控地大笑,温暖怀疑他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不忍心看他痛苦,温暖继续说道:“危安,是我不够勇敢,我没勇气和你走下去。无论是你的家庭还是面对你,我倍感压力。”
    “然后?和我分手以后会和他复合?”
    温暖吃惊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想。难道她看起来是非得依靠男人才能活的吗。他就这样看她?温暖生气,语气冷下来,“我不知道你听了什么疯言疯语,但我坦白的告诉你,我温暖绝不会要靠一个男人才能活得下去。”
    “那么为什么要分手?我当洋洋是我的孩子一样宠他爱他还不够吗。温暖,你还要糟践我的心到什么时候。”
    温暖脸色大变,几乎颤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懂?温暖,我可以当着什么也没发生,可你……”
    几乎不敢相信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温暖怀疑这个人是危安吗,或者她又了解危安吗。
    他话里隐射的……
    电光火石间,温暖迟钝地反应,他怀疑洋洋的身份,认为洋洋是她和刘牧之的私生子,是这样?温暖敢肯定,危安就是这样想的。
    气到了极致,已经感觉不到心痛。洋洋什么身份,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现在却来指责她。她无法想象,假如当真结婚,他们还能有幸福可言吗。
    温暖放弃辩解,她说:“那么分手。”
    危安一口否决,“不可能。”
    温暖想笑,她也笑了出来,看起来没心。

  ☆、第六章 :旧爱三两事儿(一)

    舒亦清从荷兰回来。
    当晚,也就是温暖同危安提分手的当天晚上。舒亦清住到温暖家;她还不知道温暖和危安快闹拜了;还兴致勃勃地和她讨论要什么样一个婚礼。
    温暖不确定舒亦清得知她和危安提分手会不会当场吐血;兴致高涨的舒亦清话锋一转;语气凝重,她说:“温暖,你知不知道危安有一个青梅?她叫苏杉?”
    “嗯;见过几次。”
    温暖淡然的反应叫舒亦清抓狂;什么叫见过几次?这个女人有没有危机意识?舒亦清详细的解说苏杉的能力和性格。
    温暖莞尔;“这么说来他们也算门当户对。”
    舒亦清气得差点暴走,她怀疑温暖压根就没对危安动心,否则也不会这么慷慨大方。舒亦清发表她的威胁论;她分析道:“总之这个苏杉非常有一套,你和她这场遭遇战你自己悠着点,别着了人家的道。”
    温暖认真地想了想,“就算没有苏杉,我和危安的问题也不少。”
    舒亦清骂她不知足,这么一位好先生围着自己转还不满足,说她贪心。温暖没说危安质疑她,而她也确实该被质疑。这些都不是重点,她知道他母亲找过她母亲,她还没自私到牺牲家人来成全她的婚姻。
    她说:“有些人适合做朋友,一旦转换角色,性子就变了。”
    “那你来说说,谁适合做情人?刘牧之?”
    温暖失笑,在舒亦清眼中,是不是离了危安就只有刘牧之这两个男人了,她就不能有其他选择?
    舒亦清抱头,她为危安抱不平。
    待她发泄结束了,温暖才问:“就像你说的,我和苏杉遭遇,我的胜算为零。那么我和危安的父母遭遇,我有胜算吗。”
    舒亦清迟疑,弱弱地辩解:“不管怎么说,有危安在你前面铺路你还担心什么。”
    “这么说吧,假如有人在你耳边说我的坏话,说一次说两次没问题,假如每天都重复呢,你还能坚持自己的见解?”
    聪明如舒亦清一下子就听出结症所在,她气得跳起来,“他不信任你?他有什么权利去质疑你的过去?那个时候你们别说没认识,就算是朋友,也不是男女朋友。”
    温暖一阵无语,就因为舒亦清性情急她才选择隐瞒,倘若让她知道更多隐秘的事情,她会不会一怒之下去找人清算?
    舒亦清得出结论,“于是你和他分手?”
    “也不全然是他的质疑,如果身份调换,我的反应恐怕比他还要激烈。”
    “不是因为姓刘的,那是因为什么?”
    温暖实在不想在背后论人是非,对方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她想就让事情到此结束。
    ~~~~~~~~~~
    舒亦清回来的第二天,温暖就接到了危母的邀约。
    温暖精心妆扮自己才去赴约,危母待她的态度一如前几次冷冷淡淡的。
    猜到对方目的,温暖不想浪费时间,尽管对面这个人是危安的母亲,她应该尊重,也可以装糊涂,当什么也不知情。可惜现在她并不打算嫁进他们家,即使她有虚荣心,也还没无耻到令人发指。
    她开门见山:“阿姨今天找我什么事?”
    如果她和危安不是那种关系,温暖值得她欣赏。可惜事关子女,而这个女人还和天远那边的不清不楚。危母清楚地认识到,有些人惹不起,那么总该躲得起吧。
    她押了口茶,淡淡地说:“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约你。”
    “阿姨这样轮番上阵,不嫌累吗。”
    温暖知道自己的语气很不好,不过她不在乎了,哪怕这个人是危安他母亲,她也不想去小心翼翼讨好。
    危母微微一怔,没想温暖会反击她,很出乎她意料。她又押了口茶,笑道:“年轻人,不要意气用事,解决不了问题。”
    温暖反问:“那么我想请教阿姨,我该做出什么反应?”
    “好个口齿伶俐的丫头。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我们也就不需要遮遮掩掩。你来提条件,什么样的条件才肯和危安分手?”
    温暖感到血液急速地涌向四肢,谁他奶奶地告诉她感情不分贵贱?赤裸裸的现实一再告诉她,感情是分等级的,什么等级享受什么待遇。
    温暖压下满腔怒火,“阿姨认为危安的感情值得多?”
    好个犀利的问题,危母有些火,她已经给了足够的面子,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利用手中的砝码将她一军。毕竟活了五十年,没见过大风大浪,眼睛所见的耳朵所听的足够应付眼前的状况。
    她说:“温暖,不要认为自己无辜。这个社会就这样,现实就是这样,也别说我看不起人,为人父母的,我只能从我的角度去为他谋划。不要以为我危言耸听,那些成功人士,有几个没背景支撑?什么白手起家?有几个办得到又做得足够好?”
    温暖笑了笑:“既然这样,阿姨应该和危安谈一谈,找我没用。”
    危母没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叫她空有一身功夫无用武之地。危母劝道:“你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危太太若没有其他事,容我先走一步。”
    “温暖……”
    温暖抬头,微微一笑:“我想我应该是听懂危太太的意思,对,事业上我帮不上他任何忙。危太太若觉得他的幸福需要另一半的事业来衡量的话,我和危太太不是同路人。再见。”
    危母在心里想着,好个傲气的,可惜光有傲气是不够的,人情世故需要的是处事圆滑,而不是孤芳自赏。
    ~~~~~~~~~~
    刚出来,居然和刘牧之不期而遇。刘牧之和几个人走在一起,抬头见到她微微一愣。温暖不知道自己脸上什么表情,大抵不会太好。她微微低头,打算装着没看见。谁知道刘牧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低声和身边的人说了什么便大步地走向她。
    他的声音头顶上飘下来:“你怎么了?”
    温暖自认为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抬头冲他微微笑了笑,殊不知这个笑比哭还要难堪。
    “你没事吧?”
    她故作轻松:“好巧啊。”
    说话时,他依然盯着她瞧,甚至还给了解释,“不巧,我来这里谈事情。你怎么了?”
    温暖讪笑:“是吗,你好忙啊。”
    刘牧之固执地问:“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很好啊。”
    刘牧之轻轻笑了声,表情古怪。
    温暖受不了他这个眼神,低声说:“别这样看着我。”
    刘牧之轻轻一晒,一点也不给她面子,“温暖,你说谎的时候总不敢看我的眼睛,所以下次麻烦你说谎之前对着我眼睛。”
    被他点破,温暖生气,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生气。也许心里的怨并没像她所说的那样云淡风轻,她想,他们都分手了,他凭什么过问她的事?凭什么。
    心情不好,又遇旧情人,心情更糟了。她咬着牙根恨道:“你管我啊。”
    刘牧之微微一叹。
    温暖也知道自己迁怒了,今天的事和他没任何关系。温暖压了压气,“对不住,心情不好,你别理我,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刘牧之望望天,眼看就要下雨了,他说:“上车吧。”
    “我说你别理我。”
    刘牧之微微皱眉,也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更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塞车里。
    到底没他脸皮厚,温暖挣了一下,他冷着脸说:“你给我挣试试看,我在这里就吻你信不信。”
    这个威胁很管用,据后来他自己说,早知道威胁有用,就不用费尽心思不讨好了。
    随他上车了,温暖低着头沉默。他也不说话,撇了她一眼,发动。
    不问他去哪儿,他也不说,大概被她闹得很没面子。她如是想。
    如果不是中途他接了个电话,温暖怀疑,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掐死她。
    挂了电话,他问:“去见了吕淑妃?”
    “谁?”
    “危太太。”
    温暖不知对方姓名,他这么一提,温暖警惕。不知他用什么途径知道,想必他们谈话内容也知道了吧。
    她冷冷地瞪了对方一眼,口气不大好,“嗯。”
    “饿了吧。”
    以为他会嘲讽几句,没想他会问她饿了的问题。温暖盯着他看,“你又打什么主意?”
    刘牧之颇为无奈:“不要把我想得禽兽一样,我什么想法,你不知道?”
    想起那个晚上,好几次都想问了,今天忍不下去了,她问:“那天晚上怎么回事?”
    他同她装傻:“那个晚上?”
    她声音不自觉提高,“刘牧之。”她很想骂他你去死吧,这句话最终没被她骂出口。她也觉得今天自己情绪太莫名了。
    刘牧之稍作回忆,笑道:“都这么久了才来问不觉晚了吗。”
    “你这样玩我很有意思吗?看我落魄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刘牧之的脸登时冷下来,温暖知道他生气了,很生气。他不说话,抿着唇看着路前方。
    温暖以为他会沉默下去,天荒地老。他没有,许久他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床上?你让我怎么回答?”
    他的回答让她气血急升,又无可奈何。
    “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
    温暖依旧不说话,刘牧之又说:“我们以前也那什么过。”
    “你不要跟我提以前。”
    刘牧之投降:“OK,不提,那你想吃什么?”
    “不饿。”
    “陪我吃吧,我饿了。”
    “刘牧之你脑子进水了吧。”
    以为他会生气,谁知道他低笑:“是啊,你灌进去的。”
    温暖决定不要开口,免得被他气死。
    ~~~~~~~~~~~
    刘牧之带她去了本市较为有名的小吃街,结果这位说饿了的人吃的比她少,这叫温暖很恼火,感觉自己被玩了一样。
    到底吃人嘴短,她不再好意思冲他发火。
    “要不我带你去看日出?”
    “你有病啊,看日出?现场才几点?”
    “那你想去哪儿?”
    “回家。”
    “阿姨回去了?”
    温暖吃惊地望着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那天我碰巧见过阿姨。”
    温暖大脑轰一声,无法想象他们见面会是怎样一种状况。
    刘牧之似乎喜欢点到为止,也好像特别喜欢刺激她。见她这样,轻轻一笑,“阿姨邀请我有机会去你老家玩。”
    许久,温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都和她说了什么?”
    他想了想,莞尔:“什么都聊。”
    “她……”
    “洋洋有说挺想念我。”
    “童言无忌。”
    刘牧之不赞同,扭头深深凝了她一眼,笑说:“是吗?我挺想念他。”
    像被什么拨乱了琴弦,她的心忽然就乱了,烦躁的,急不可耐地想要跳出来。她急了,“他不是,你要我说几次你才明白,他不是你懂吗。”
    刘牧之表情也变了,沉重起来,“我知道,你不用反复强调,我知道的。”
    “我并不想和你有过多的牵扯。”
    “我知道。”
    温暖不知道说什么了,似乎说什么,他都心知肚明,这让她感到沮丧。
    “你很讨厌我吧。”他再次问她。
    温暖慢慢转回去看他。
    仿佛不需要她回答,刘牧之又说:“我送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六章 :旧爱三两事儿(二)

    温暖得感谢危母没把支票甩她脸上,却以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方式告诉她;灰姑娘飞上枝头简直异想天开。那天她打车去公司;袁数表情古怪地看着她;和她东拉西扯。
    温暖不耐烦;皱眉道:“有事说事,没事别打扰我工作。”
    袁数小心翼翼地问:“你看了昨天的报道了吗。”
    “什么报道?”温暖莫名,心绪也飞快地转;莫不是刘牧之又‘招’桃花了?
    “那些无聊透顶的媒体大肆渲染着危苏两大家族联盟。”
    一时间温暖还没反应过来;翻着资料低着头说:“有什么好奇怪的;所谓强强联合嘛。”
    “我X。”袁数骂了一句,嘀咕:“那些都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没头没脑的话,温暖感到莫名其妙。
    袁数有点为兄弟抱不平;“大家都在传你是刘牧之背后的女人。”
    像被什么砸中了一样,温暖呆愣了许久,慢慢地回过味来。敢情说了半天,她是故事的女主角?她感到好笑:“我若是他背后的女人,何必为五斗米折腰?”
    袁数显然不信她的话,没有更好的选择没人会放弃现有的选择。他下定论:“你和他不是那种关系,也非比寻常。”
    “随便你怎么说。”
    温暖懒得理他,一个大男人天天追着她八卦,要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她才懒得伺候。
    袁数追着她问道:“你为什么甩了危安?”
    温暖皱了皱眉,有些烦躁:“我和他不合适。”
    “你就敷衍我吧,难道那个苏杉比你更合适他?温暖,你摸着良心讲他对你好不好。”
    “好。”
    “但你还是放弃了他。”
    温暖沉默,也许是她的错,她就不该答应开始。
    “温暖,你会后悔的。”
    温暖想,她已经后悔了,后悔开始,伤害了他也葬送他们的感情。以后再也找不到像他那样对她的人了吧。她也很难过。她点头说:“我已经后悔了。”
    袁数眼睛一亮,告诉她:“你后悔还来得及,他们两家刚宣布联婚,一切还没开始,只要你一句话我相信他能够为你不顾一切。”
    大概最近糟心事太多了,温暖愣愣地问:“联婚?天袁和中梁?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袁数一副快要吐血的表情,温暖一问才知是危家和苏家联婚。虽说在心里做了数次心理建设,这个消息还是让她难过了好一阵。她不自觉地轻抚着指尖,余温犹在,只是经年改。
    温暖想,她的难以接受也许只是一时的,谁叫他信誓旦旦地宣誓说‘我不会和你分手’。才过了几天啊,她还没来得及去感伤就已尘埃落定。
    她认真地想了想,词穷了一般,她说:“他们很配。”
    ~~~~~~~~~
    她提前走人,打算一个人静一静。
    舒亦清约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披头就说:“不要说你忙着约会,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
    温暖摸着胸口想,她难过吗,有点。她用微笑武装自己,笑了下:“难过什么?”
    “温暖,你难过就哭出来,别一个人撑着知道吗。”
    舒亦清不会忘记温暖和刘牧之分手,温暖消沉了一个秋冬,若不是她堂哥出事,舒亦清都不知道温暖什么时候才能活过来。她真怕那个不哭不笑的温暖不声不响地回来,所以无论身处何地都不敢和她断了联系。
    “你说过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
    舒亦清顿了下,安慰:“危安放弃你是他的损失。”
    温暖忍不住笑了笑,也许只有朋友,无论你对你错,你难过的时候,她绝不会落井下石。温暖解释:“是我先放弃他,我想我的损失比较大。”
    舒亦清咧嘴,“还能开玩笑,看来没伤筋动骨。”
    “我庆幸来不及伤筋动骨就已夭折。”
    “要不今晚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温暖想,沉寂太久,偶尔需要放纵。这个晚上,她和舒亦清疯狂,唯有一点,温暖很谨慎。舒亦清叫她喝酒,她断然拒绝:“不喝。”
    舒亦清诧异,“你不是挺能喝?”
    温暖还算镇定,她想,无论多么要好的朋友,心中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她不慌不忙:“上次喝多了,胃穿孔。”
    舒亦清把她臭骂一顿,温暖在心里祷告,她不是有意欺骗,实在是不想旧话重提。
    饭后,两人结账时,刘牧之也在。舒亦清骂了句:“我X,冤家路窄。”
    温暖还没发现刘牧之,疑惑:“什么遇到冤家了?”
    “我说你的冤家。”
    温暖这才注意到刘牧之,和他同行的还有梁宥曦及苏杉。温暖倍感诧异,苏杉居然和刘牧之认识,那么危安……
    苏杉冲她笑了笑:“温暖你好。”
    温暖点头:“你好。”
    “你朋友啊?”苏杉问。
    “嗯,你和朋友吃饭。”
    苏杉为她作介绍,梁宥曦看温暖的眼睛冒着火花。温暖毫不怀疑,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她早已千疮百孔。
    梁宥曦冷笑:“杉杉,你认识的人还真五花八门。”
    苏杉似乎听不出梁宥曦夹枪带棒的话,笑道:“危安的朋友。”
    梁宥曦用鼻子冷哼,一点也不给人留面子,“那你好好招待吧,不要哪天自己的老公叫人爬了床。”
    舒亦清皱眉,正要开口,温暖朝她摇了摇头。
    苏杉偷偷撇了刘牧之一眼,那人仿佛事不关己。但凭着她的直觉刘牧之生气了。苏杉为梁宥曦捏一把冷汗,庆幸地想着,人活着还是糊涂点好,过强则易折,过刚则易断。
    梁宥曦又冷冷地剜了温暖一眼,扭头高傲地走了。
    苏杉冲她笑了笑,也跟着出去了。
    刘牧之站着没动,舒亦清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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