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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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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宥曦又冷冷地剜了温暖一眼,扭头高傲地走了。
苏杉冲她笑了笑,也跟着出去了。
刘牧之站着没动,舒亦清胸口憋着一股恶气,打算狠狠教训,温暖拉着她的手说:“我们也走吧。”
走前,舒亦清狠狠地剜了刘牧之一眼。
到了外面,舒亦清恨恨地甩开温暖的手,压根磨的蹦蹦响,“你还说对他没感觉了,现在护着他算个什么事儿?你没看到,他那个未婚妻……”
“那你想怎么样?歇斯底里?”
舒亦清恼道:“你也不能无动于衷啊。还有她凭什么骂你?你抢她男人还是她老爹了?别说你和刘牧之好的时候他们没任何关系,就算那什么,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有什么好嘚瑟的。”
温暖厌烦这个话题,皱着眉问:“你不是说阿姨叫你回去相亲吗?你答应了?”
提起这个话题舒亦清一肚子火,她抱怨说:“没答应,老太太撂下狠话了,如果我能给她带个女婿回去就绕我一次。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到了年纪就非要结婚,不结婚就被归为异类。难道人活着就是为了繁衍下一代?”
温暖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因为她也是大龄剩女一枚。
想着烦心事,舒亦清说:不说了,心烦。快活一天算一天。”
等了半天也拦不到车,反而又上演了一次冤家路窄。
刘牧之驾着他的坐骑缓缓停在他们身前,“上车。”
舒亦清恶狠狠地瞪他,温暖礼貌谢绝:“太麻烦了。”
刘牧之说:“不麻烦,我住阳光小区。”
阳光小区是温暖家边上的一个中高档小区,刘牧之的话很容易引人误会,温暖十分恼火。舒亦清也恨得磨牙切齿,她想这个刘牧之故意的吧,故意显摆他有多受欢迎。舒亦清轻晒一声:“那对不住了刘公子,我一个人住寂寞得很,温暖搬我家住去了。”
刘牧之笑了笑:“看来你非常讨厌我,要不这样,今晚我请客,舒女士赏个脸吧。”
舒亦清讥讽:“刘公子这是想让我们吃不到羊肉却惹一身骚么?你没看到梁小姐吃人的眼神吗。我们还没招惹呢,招惹了还能活命?”
刘牧之侧了侧头,“这个问题值得探讨,需要花时间。这样吧,我们一路走一路聊如何?”
舒亦清凝了温暖一眼,温暖一副神游状态。舒亦清恨恨地想,温暖太给她丢脸了,不就一个刘牧之吗。她不知道,温暖已经懒得开口了,打算冷处理。
刘牧之一再邀请才把两位女士请上车,想着当年刘牧之的绝情,舒亦清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对舒亦清冷嘲热讽,刘牧之一笑晒了。
相较于刘牧之云淡风轻,舒亦清显得咄咄逼人,“敢问刘公子,你这是打算泡我们家温暖的节奏吗。”
刘牧之似笑非笑问她:“你家温暖会给我泡?”
舒亦清冷冷道:“不会。”
“所以我有这个想法她也不肯配合,舒女士担心什么?”
舒亦清腹诽,担心你魅力无限,再次出来祸害。她用余光瞄了温暖一眼,发现这家伙居然兴致勃勃地低着头玩手机,差点没把她气吐血。舒亦清狠狠掐了温暖一下,温暖吃痛抬头,疑惑:“怎么?”
舒亦清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温暖不是不知道他们谈论了什么,她能说什么?这个时候干脆选择沉默。或许事后她会懊悔,朋友为自己出气,自己反而袖手旁观。温暖却清楚,若想撇清,沉默是金。
刘牧之回头深深地看了温暖一眼,语气淡淡的,似乎只是朋友间寻常问话,“不舒服?”
温暖淡漠道:“小心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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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之先将舒亦清送达目的地后,温暖终于找到机会说:“舒亦清说的那些话请不要放心上。”
“她脾气还是那么冲,不过挺可爱的。”
温暖不好接话,索性沉默。
“梁宥曦的态度你不用放心上。”
“不会。”事实上她很介意,梁宥曦对她的敌意仅仅是那个早上?温暖想,或许对方知道了她作为过去式的存在。
“我和她分手是迟早的事。”
温暖愣了一下,有关刘牧之解释一事,似乎明白又好像更模糊了。她急急撇清,“你不用和我解释,我也不感兴趣。”
刘牧之苦笑,低低说了句:“我倒希望你能感兴趣。”
沉默些许,温暖说:“她挺不错。”
刘牧之轻轻一晒,表情若有所思。温暖惊觉自己越界了,她这话不是叫人误会是什么?什么叫梁宥曦不错,好像专程做过功课似的。温暖懊恼,言多必失,果然不作不会死啊。
她很希望刘牧之能充耳不闻,或者一笑晒之。
刘牧之不如她所愿,饶有兴趣地问:“她哪里不错?因为她的姓?”
“能姓梁难道不好?这是我们求也求不来的好事。”
刘牧之古怪地斜了她一眼,淡淡地问:“当时我若没拒绝,你会不会留下?”
温暖吃惊不已,也瞬间冷静,她没忘记他当时的表情,充满了玩味。那一刻,她才惊觉她和他的关系不对等,她爱他,或者不爱她,她去,或者留,他都不在乎。
她深吸气,仔细听了,依然能分辨得出尾音轻微的颤抖,她说:“分开是迟早的事,早和迟有什么区别?”
刘牧之又凝了她一眼。
见他若有所思打量自己,温暖懊恼,脑袋抽了才和他谈论这个话题。她也冷下来,“送我回去,谢谢。”
刘牧之不说话,接下来的路程,谁都不再开口。
把她送到家,温暖也没邀请他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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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时候,也不知谁不厌其烦按着她家门铃。温暖裹上浴巾,连鞋都来不及穿,透过猫眼往外看,刘牧之提着东西站在门外。那一瞬间,心跳忽然加速。温暖想,见鬼了。
她在屋里徘徊,门外的人失去耐心,刺耳的铃声吵翻了,惊扰对面户主,主人出来吼了几声又没了声响。
许久没动静,以为他走了。过了片刻,他的声音传来,“我知道你没睡,你不怕吵到邻居,我不介意这样聊。”
温暖恨地想去甩他一巴掌,她忍着不动。
“真不开?”
光听他讲话,温暖就想象得出他气人的姿态。即便这样,也拿他莫可奈何。
温暖想,要比脸皮和耐性,她和刘牧之不是一个级别的。以为能拼得过,谁知道最后还是她举旗投降。因为对面住户被惹火了,直接来拍她家大门,还愤愤地骂道:“请你们文明点,小夫妻吵架就吵架,不要吵隔壁邻居休息,你们明天不需要上班,我们还得养家糊口。”
温暖有种要疯了的节奏,打开房门后,陪着笑脸道歉,邻居又嘀咕了几句冷哼走开。
她以一副不欢迎的表情仰头望着他,刘牧之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她刚洗的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她肩头微湿,白得像陶瓷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银链,链子末端的坠子贴着胸口,平添了几分性感。
目光掠过她,小小的客厅清爽干净。他开口,声音有些低沉,“不请我进去?”
温暖抱着臂,姿态戒备,“太晚了,你该回去了。”
刘牧之笑了一下,伸出手来。温暖以为他要做什么,僵着偏了偏。
刘牧之哂笑:“拿着。”
定眼一看才发现是一包女性用品,还有一袋红糖。温暖感到脸上温度急剧攀升,扭开头说:“你……”
敢情他去而复返是为这件事?他又怎么看得出她生理期?
温暖脑子乱哄哄的,一会儿想,他脑子有病,一会儿又想,她何尝没病?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刘牧之不请自进,温暖反应过来时他已堂而皇之在她家客厅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温暖上火,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遇到他就状况百出,一开始如是,现在依然。
为了避免尴尬,她问:“你喝什么?”
“有酒吗。”他问。
“没有。”
刘牧之轻轻笑了声,“你在怕什么。”
怕什么?怕流言蜚语,怕一再纠缠不清。
她说:“我以为你懂。”
刘牧之一步步走向她,温暖一再后退,最后被他堵在沙发和电视柜中间。刘牧之微弯身,几乎要贴近她额头了,低声说:“很后悔那个晚上做柳下惠。”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六章 :旧爱三两事儿(三)
危安一直在等,等温暖给他台阶下;却不知自己的等待一步步把她从身边推开。直到再也等不下去;他要去找她;他们必须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还没行动;危母就把一叠照片扔过来,对不争气的儿子又恨又恼:“你看看这就是你打算娶回家的女人?”
眼前是他熟悉的侧脸,这辈子都不会认错。搭载她的那辆车;他也不可能认错。天远;刘牧之。
他不肯相信她是他母亲说的话;温暖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如果她爱慕虚荣,就不会推开他。危母随之而来的一句话打碎他的希望;她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危家要不起。”
危安嘶哑地问:“妈,在你眼里谁配得上你家儿子?”
危母蠕动唇,如鲠在喉。
“妈,你儿子没那么吃香,假如像你说的,温暖看上我的背景,也不会等到今天才出手。如果你非要追究她的过去,我可不可以也追究我的过去?”
危安自贬,危母心里万般难受。危母说:“你和她能一样吗?你是男人,她是女人。”
“妈,拜托你不要再插手我的事好吗。”
说完这句话的危安,疲惫地走出家门。
危父凉凉地瞪着危母,“让你不要插手你非得插一脚,敢情他娶媳妇是为了讨好你?”
危母生气,“我会害他不成?”
“就你这攀高踩低的姿态,人家姑娘未必肯进门,闲操心。”
危母恨恨地说:“等到进门一切都晚了。要不要我再复述你儿子看上的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刘家是什么人,刘牧之又是什么人?”
“活该危安对你冷淡。”危父撂话,冷冷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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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安来找温暖,温暖正要赶去天远做工作陈述。乍一看危安憔悴的容颜,她的心为之一震。一想危母那些话,心渐渐冷静。她停足眺望,他止步不前。
袁数低声提醒道:“我去把车开来,你们有什么话约时间细聊。”
温暖以为她的态度很明了,危安他……
危安一步步走近她,温暖站着没动,轻叹道:“你又何必……”
“我乐意。”
温暖苦笑,他的乐意叫她很为难。温暖还不知道,她和刘牧之独处的一幕被有心人利用。
危安凝视着她,认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当年怎么就对她上了心,或许因为见过她最脆弱的一面激起他的保护欲,看着她为别人伤情,他嫉妒也痛恨,结果无能为力。他以为能打动她,可她铁石心肠啊,遑论他爱的再深也不及旧人一个眼神。
他声音嘶哑地问:“为什么?”
温暖一脸不解,“什么……为什么?”
“如果你爱他,想回到他身边,你可以跟我说,我不会……”
看着他痛苦,温暖动容,可一想自己不能心软,她冷笑一声质问:“我回不回他身边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危安,不要以为自己是救世主,我不需要你的拯救。”
“救世主?呵,你也太高看我。”
温暖故作冷漠:“呵,我们彼此彼此。哦……差点忘了恭喜你。”
危安愤怒,额头青筋突突跳动,“恭喜?我的付出就值得一句恭喜?”
温暖沉默,她什么也不能说,不能告诉他危母对她的羞辱对她母亲的羞辱。她宁愿他误会,她想恨会叫他好受一点,委屈不值一提。
“要不,回头给你一份大红包?”
温暖的话气得危安掉头就走,温暖摸了摸胸口,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她还能怎么办?几年前她就不是那种敢为爱不顾一切的人,又多活了几年难道就会了?这个假设不成立。
开始就是个错误,既然伤痛避免不了,那就这样吧。
去天远的路上,袁数问:“你们谈好了?”
“嗯。”
“真舍得?”
温暖斜睨袁数,郁闷至极:“舍不得也改变不了什么。”
袁数说:“怎么改变不了?只要你愿意一切皆有可能。”
沉默稍许,温暖问:“如果有一份感情,明知道会伤害自己伤害家人,你也会头也不回吗。袁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要一份安安稳稳的生活。”
“你想说你和他的开始是个错误?”
沉吟片刻,温暖点头:“对,不能将错就错,害人害己。人生苦短,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啊。”
袁数没话讲,抱怨道:“理智的女人真可怕。”
温暖想,假如她理智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个开始,她会深思熟虑地打算好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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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恋对危安打击很大,即便他嘴上说着不会放手,其实他清楚,瓶子已裂。他不知道哪一步出了错,之前他们好好地,为什么一夕之间就全变了。
这几天,危安很堕落,他放纵自己沉沦。
为此,苏杉很心痛,她爱的男人为别的女人颓废,试问哪个女人能忍受得了?她以为,温暖之于危安,不过一个插曲。
可看着危安一日比一日消沉,苏杉不禁怀疑,她错了吗,他们都错了吗。
过了一天,苏杉约见温暖。温暖感到奇怪,她和危安拜了,他们还不肯放过她?温暖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即便苏杉给她的印象不错,她依然小心地揣度对方的来意。
温暖冷淡地问:“苏小姐找我什么事?请电话里说清楚,我不认为我们有见面的必要。”
苏杉苦笑,她做人还真失败。她说:“你能去看看危安吗。”
有种难以喘气的压抑劈头而下,温暖抿唇不语。
“他很不好。”
“那又如何。”
苏杉想,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冷静,因为不爱?一想起危安,痛得几乎窒息。苏杉说:“他爱你。”
“可我也无能为力。”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他对你的付出你一点也不感动?”
温暖沉默,如果不感动,就不用为难。分手已成定局,这个时候出现又算什么?她想,伤痛迟早会过去,将来他恨也好,还记得她也罢,她都希望他能好好的生活。
她反问:“苏小姐的意思是希望我和他破镜重圆?”
“如果……如果你能叫他幸福的话。”
温暖冷冷一笑,“苏小姐还真大方,我是不是得感谢您的大度成全?”
“你用不着阴阳怪气的和我讲,我只是想他不那么痛苦。”
温暖不领情,冷漠道:“苏小姐,你尽可放心,时间是治疗失恋的良药。他不会消沉太久,等哪天想通了,会为今天幼稚的举动可笑。”
挂了电话,温暖呆坐了许久。不知想起什么,咧嘴一笑。
这一幕被正从袁数办公室走出来的刘牧之看到,往前跨去的脚斜了四十度朝温暖方向走来,低声问:“你笑什么。”
温暖顺溜地说:“没想我也有做坏人的潜质。”
答了话才发现刘牧之衣冠楚楚站着她面前,她讪笑:“刘总你怎么来了。”
刘牧之打量她,也不说话。
温暖慢慢地敛了笑,“有事?”
“你心情不错。”
温暖想,干嘛要心情不好?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下班时间到了,我楼下等你。”
说完也不等温暖反应抬步就走,温暖呆了一下想出声叫他,就有同事围上来七嘴八舌。温暖招架不住,官方应付着他们的八卦。
挨到下班点,又磨了半小时,她想,刘牧之最厌烦不守时的,半小时过去了,他肯定走了。
抱着这个心态,走出办公大楼,他的车就停在花坛边上。
坐上去,刘牧之问:“想去哪儿。”
“回家。”
“陪我吃饭。”
“我可以拒绝吗。”
刘牧之微微一笑:“你有拒绝的权利。”
温暖有种难以逃脱宿命的惆怅感,她侧头去打量他。这个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温暖提议吃牛排,刘牧之从善如流。待牛排上来了,温暖忽然想起极为严重的问题,刘牧之似乎牛肉过敏。她古怪地看着他,挣扎着要不要关心一下。
过不去道德那道坎,她问:“我记得你好像牛肉过敏,现在好了么。”
“偶尔吃一些不会有问题。”
温暖放心了些。
“危安的订婚宴,你去吗。”许久,刘牧之问。
温暖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目光里。温暖才没这种恶趣味,她说:“没接到邀请,不去。”
“难过吗。”
“有点吧。”
“就这样不争取一下?”
温暖吃惊,这是她认识的那个刘牧之?她说:“既然分开是改变不了的现实,我们就得往前看。”
刘牧之深深地凝望着她,看的温暖心慌。温暖轻咳了声:“山不转水转,生活不易。”
“温暖,我们从新开始。”
温暖吃惊,愣愣地望着他,心想是不是幻听了。
刘牧之微微皱眉。
“你开什么玩笑。”
“我认真的。”
温暖脑子不大好使了,喃喃地说:“因为那件事你心怀内疚想要补偿?完全没那个必要。”
“我想是我喜欢你的。”
表白的很没水平,温暖晃了下头,“应该不会讨厌吧。”
“温暖,我们从新开始。”
“然后?你会和我结婚?”
刘牧之轻点了下头。
温暖轻轻一晒,仿佛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你家人会接受我?会不会甩给我一张支票打发?”
刘牧之表情严肃,他说:“你肯点头,都不存在这些问题。”
温暖乐不可支,托着下巴笑着问:“刘牧之,你脑子进水了吗。你可看好了,我是温暖不是梁宥曦。事业上既帮不上你,我们的思维方式也迥异。”
他说:“我知道你是温暖。”
温暖歪着头笑嘻嘻望着他,论长相,刘牧之是她心仪的那类型。她叹气,惋惜道:“回头草不好吃。”
“你有更好的选择?”
温暖搞不懂他,重逢不待见她,现在却告诉她说重新开始。他的行为让温暖无措,她想莫不是知道她怀孕后做出的自我牺牲?
她说:“你没必要这样,我不恨你。”
“你以为我该怎么样?”
温暖哑口无言,嘀咕:“总之你这样让我倍感压力。”
他挑眉,“原因。”
温暖扶额,怀疑这人在和她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不是看着她狼狈很有成就感。她说:“高不可攀,我喜欢脚踏实地。”
后来她和舒亦清提起此事,舒亦清笑话她:“你这叫什么,一朝被蛇咬还真打算不要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六章 :旧爱三两事儿(四)
这天,温母打电话来问她:“你和危安怎么了?”
温暖不想母亲担心;她想和危安的事也该有所交代。她说:“分了。”
温母沉默。
“我和他不大合适。”温暖没提危太太找她的事;也不提温母的刻意隐瞒。
沉默许久的温母惋惜:“多好的一个孩子;可惜了。”
温暖笑道:“妈;你都给他好人卡了。”
温母轻轻叹气。
温暖知道结婚生子就好像生老病死,只要身在这万丈红尘就不能免俗,哪怕她排斥婚姻;排斥异性靠近。
“年底你就二十七周岁了。”
“可我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温母问:“那个小刘;你和他怎么样?”
温暖揉眉;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温暖开玩笑:“怎么,你看上啦?”
温母嗔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我是看小刘他一表人才;也不介意洋洋。”
温暖腹诽,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知道他不介意,那个人藏得深,她和他朝夕相处两年多都看不透。她说:“或许人家对我没那个想法呢。”
温母说:“我和他聊过,言谈举止,我看得出他是个稳重的。他也明明白白表示,他在追你。”
温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不过想了想觉得这事他做得出来,当年追她不就是闹得轰轰烈烈造成既定事实吗。她真不知道刘牧之脑子构造。
默了片刻,温暖说:“他有和你提起他的家庭吗。”
“他说他父母都是公务员,思想开明,叫我不用担心婆媳问题。”
温暖哭笑不得。她想母亲若知道这个公务员不是普通的不知会什么反应。她说:“妈,你对他印象很好?”
“你不喜欢?”
温暖气闷,只好找借口道:“刚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我暂时不打算开始另一段。再说了,他那么优秀,家庭条件也不错,我想看上他的不会少。”
温母笑她:“你是担心这个?优秀的人被人看上那是一定的,你为这个患得患失完全能没必要。他没办法阻止别人看上他。”
温暖耐着性子和温母沟通,“像他那样千帆历尽,你也放心?不担心你女儿吃亏啦。”
“我看得出他很看重你,温暖啊,女人这辈子图什么?不就图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吗。”
温暖不赞同母亲的观点,她不认为女人必学靠男人才能活。她笑着问:“你就不担心男人钱多没处花的时候二奶三奶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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