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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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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位,知道是谁不?”
要不是太虚弱,温暖很想甩她大白眼。她懒懒地说:“脑门又没刻字,我怎会知道他。”
“你没问?”
“干嘛要问?”
舒亦清一阵无语,有想和她划清界线的冲动。忍不住碎碎念:“你没看出来他对你有兴趣吗。”
“没看出来。”也许再往回退几年,或许还相信一见钟情这戏码,现在吧,人人自危,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感情太稀有。她撇嘴,不以为意:“荷尔蒙过剩?”
“无药可救。”
“那就不要救了,弃疗吧。”
也不管她听不听,舒亦清把对方身家翻了个底朝天。从舒亦清口中得知,对方叫韩致远,出身书香门第,据说还是天才少年成,毕业清华,现在某大学执教。
温暖总结:“挺高不可攀的样子。”
“韩致远性格不错,你们若对上眼记得给我红包。”
“恐怕叫你失望了,这么高大上你留着自己用。”
舒亦清很没形象骂了句,咬着牙根道:“他若看得上我还轮得到你啊。”
温暖揉眉心,“消停会儿,我眯一下。”
“你睡吧,我发个微博。”
“发什么呀。”
“晒晒今天的成果。”
温暖没理她,翻身背对过去。没几秒钟,游艇晃得厉害。温暖坐起来往窗外看了看,远处的云层压得很低很低,似乎张着血盆大口,惊涛骇浪震住温暖,“不是说天气很好吗。”
“没说有雨。”
“这是什么地方,附近有岛屿么,我们还是靠岸吧,我觉得不妙。”
“怎么了?”
这时,韩致远在门外说:“快要下雨了,我们得靠岸。”
舒亦清抬头,看到前方的景象呆了,喃喃道:“见鬼了。”
游艇没乘风破浪的本事,剧烈颠簸中求生过程中,手机响了。接起来,信号时好时坏。尽管这样,温暖还是听得出对方的声音。
风太大了,浪也高,对方说:“温暖……好……”
温暖高声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那边重复了好几次,她总算拼凑了几句,刘牧之问她在哪儿。温暖说:“我在海上。”
嘶啦,信号中断,她呆了一下,才想着如果葬身海底,也许是最后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这样也好,至少还能听一次。如果还有机会,她一定会坦然地去告诉他,她曾经是真的爱过。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七章 :别那么骄傲(二)
风狂卷,雨直下;姿态磅礴。
人和自然的力量相较;如此的微不足道。
舒亦清哭着说:“温暖;你骂我吧;是我连累了你。”
温暖稳住身,吃力道:“骂你做什么?”想了想,又道:“知道吗;我刚接到了刘牧之的电话。”
舒亦清大吃一惊:“他的电话?”
“是啊;我也没想到。”
忽然;暗淡的眸眼透着雪亮的光芒,舒亦清忙问:“他说什么了吗。”
“没听清。”
那抹光亮又暗淡下去,又是一阵剧烈晃动;海风作,天色变。
最后一个念头,她绝望地想,就这样葬身海底了吗。
~~~~~~~~~~
第一缕阳光洒下来,她吃力地睁开眼。
于是她想,她死了吗,人死了真有灵魂一说?
她试着动了下,头很痛,浑身都痛。她转动眼珠,天是蓝的,听不到风声,也没有雨,很干净,不,很宁静。
地狱?
她如是想着,怔怔地出神。
脑子浮上很多片段,她自我娱乐地想,如果有来生,过了奈何桥喝下孟婆汤不知还能否记得前世今生。记不得也罢,忘了最好。
是什么声音,她艰难地扭转脖子,看到头顶盘旋的飞机。
地狱也有飞机,呵,科技哪儿都能普及。她吃力地想着,累得再次闭上眼。
直到被人抱起来,温暖依然不敢相信,她还活着的事实。眼前这张脸太熟悉了,巨大的轰鸣声叫她耳鸣,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听不见他的声音。
人将至死,出现幻觉?
她盯着这张面孔,艰难地发出声音,比老鸭嘶叫还难听。
她被送进直升机里。温暖死死地盯着他,反复地问这是幻觉吗,幻觉吧。
“你没脑子啊,这个季节也敢出海,都没看天气?”他冷冷地看着她,声音也冰冷至极。
忽然间,身体沉死的细胞叫嚣着苏醒。体力不支,又心虚气短,喃喃地问:“你……你……”她想问,你救了我?很明显的事实叫她问不出口。
他似忍着极大的怒意,温暖想他不会一脚踢她下去吧。
刘牧之咬着牙根:“你给我闭嘴。”
温暖理亏,又承了人情,往日气势凌人的架势再也摆不出来。目光所及,没见到舒亦清等人,她脑子一懵,情急之下抓着刘牧之问:“舒亦清他们人呢,你没见到吗。”
刘牧之冷着脸想甩开她,奈何她抓得紧也顾及她状况没使力由着她紧紧抓着。
温暖不是没看到这个男人的怒气,人命攸关,她做不到不闻不问。
他冷冷一笑:“他们生生死死不管我的事。”
听了这话,温暖浑身一晃,跌坐回去,“你……怎么能……”
“我为什么不能?他们是我的谁?”
“可是……”她想说那是她朋友,然而她朋友和他什么关系?他们都没关系了。她甚至想,他为什么来救她,因为那个电话?
“我心情不好,不要和我讲话。”这句话后,他闭目养神,当她空气。
温暖无法,狼狈又可怜。边上的人看不下去了,低声说:“美女,别担心,他们已先一步离开,都平安着呢。”其中两个伤势比较严重,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他没敢讲,余光瞟向那个看起来无比镇定的男人。心想装什么装,忙乎整整一晚,为伊人憔悴,这个邀功的大好时机却这德行。
“真的?”
“骗你做什么。”
温暖笑了,精神一放松再也提不起力。
“我给你检查下伤。”
“好像没事。”
刘牧之冷冷地撇来一眼,不耐烦道:“检查做什么,叫她忍着。”
这边人应该是医生,他摇头:这人……
“美女,你别理他。”说着指着脑袋,“这里有点问题。”
温暖心虚斜去一眼,他目光冷冷睇过来,她急忙躲避。
医生检查,手用力按了按她后脑勺,问:“这里肿得厉害,痛不痛?”
肿了能不痛吗。她很想说你长着眼睛干嘛,奈何敬重对方神圣的职业不敢露出不逊,“嗯。”
“很痛吗。”
温暖不知道,这个笑容温和的医生眼光不时瞟向对面坐着的男子,笑得有几分邪恶。
温暖痛得逼出眼泪,她说:“医生,你这是手术手吧,太犀利了,伤哪治哪儿。”
年轻男医生尴尬地笑了下,赔着不是:“手不知轻重,美女海涵啊。还有哪儿不舒服?一并说了,早发现早治疗。”
“我全身都痛,是什么毛病?”温暖无辜地望着他。
男医生:……
检查后,男医生低声对她说:“美女悠着点儿,他正气头上,好生哄哄。”
温暖虚心受教,其实到现在仍云里雾里。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刘牧之……”
他不理,眼皮都不动一下。
温暖沮丧,低头琢磨他生气的缘由。其实看到他,她很兴奋,知道有他在天塌下来也有人顶着。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他会有这种信任。她挪近他,打量着他肯定道:“你生气。”
刘牧之一动不动。
虽然不理她,温暖还是感到窝心,不要问为什么,她也不知道。她问:“为什么生气?”
他忽然睁开眼,温暖避让不及。对于她的躲闪,他心怀不满:“电话里为什么不告诉我有危险?为什么不叫我来救你?自尊心比命还重要吗。”
“我……”
“你知不知道我晚一步你就没了,你知不知道。”他几乎嘶吼出声。
温暖噤声,怔怔地望着他,神思恍惚,可笑的想起久远的片段。那天,她淋了一大场雨,冻得路都不会走,他也是一副骇人的表情。即便那样,他也没真丢下她不管。
后来,为什么又变了,是她要求太多?
她低着头,“对不起。”
他冷笑:“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刚才我误会你,我也向你道歉。”
依然是那副难看的表情,冷冷地反问:“就刚才误会?”
受恩于人,姿态强悍不起来,她不知道继续道歉还是保持沉默。有人给温暖递来热水,她裹着毯子冲好心人笑了笑。这位好心人说:“别理他,抑郁症患者。”
~~~~~~~~~~~~
到了医院,又全面检查,说她脑袋磕得严重,恐有轻微脑震荡,需留院查看,这已经算不幸中的万幸。打听舒亦清的行踪,刘牧之还是那副冷酷的嘴脸。听说在另一家医院,通了电话,对方说她没事,还一个劲道歉。温暖安慰她后被安排去病房休息。
她和医生强调:“我没事,不需要住院。”
医生看了看刘牧之,不容分说:“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明天得复查。你身体各项指标都不太乐观,我建议你配合我们的治疗方案。”
温暖被说得脑袋懵了,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什么治疗方案,我怎么不知道?”
“也不是特别严重的问题。”说着,又看向刘牧之,“总之我建议你住院一周,如果实在不行,也得请假回家休息。这样不方便我们观察。”
接下来的专业术语,温暖听得云里雾里。刘牧之早已不耐,“折腾到现在还不够?听话一次又能怎么你?”
他语气不好,温暖却很高兴。待医生走了,刘牧之站在窗前,摸出一支烟。
温暖盯着他看了许久,他也没转过身去。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说她不恨了。
这样简单的话纠结彷徨竟开不了口,她一直想,这个时候说这话,目的性、功利性太强。
他转过身来,轻轻抬手,烟呈抛物线飞了出去。他说:“饿了吧,想吃什么?”
“不饿。”
“你不饿不饿。”
温暖又是一愣,发现已经午后十分了。她呐呐地建议:“要不你去吃饭?”
刘牧之鼻中哼出一声,没任何交代抬脚就走。
他这一去没有回来,有个小护士给她送吃的。温暖没问,琢磨着自己的特殊情况。什么情况才叫特殊?她向护士打听,护士认真想了想对她很同情,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医理上的术语,听得温暖脑袋发胀。
为了耳根清净,她捡好话说:“谢谢你的爱心粥,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护士。”
小护士小脸通红,摇头否认:“这粥是你老公让我送进来的,他去我们主任办公室,应该在和主任讨论你的伤势。”
温暖很震惊,想解释他们的关系,小护士说:“我还有其他病人,你有什么情况马上按铃知道吗。”
到了晚上,刘牧之也没出现。一个人在医院无聊透了,手机也没有,她又不喜欢看电视,躺在床上睡得腰都直不起来,比周末加班还要折磨人。
她想和外界联系,发现记不得号码,还能在脑中闪现的是刘牧之曾经报给她的那组数字。
飞机上的那个年轻男医生来的时候,她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刘牧之打电话道谢。
“美女,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
“好啊,好得快饿晕了。刘牧之人呢。”
温暖感到奇怪,他想知道刘牧之自己问,问她算什么。她摇头:“不知道。”
“知道我是谁吗。”
温暖反问:“你不是医生吗。”
她的回答叫年轻医生哭笑不得,单手支着下巴若有所思打量她。温暖讨厌不加掩饰的眼神,就好像置放站台上供人观赏的展品。
他道:“医生不假,刘牧之没告诉你我名字吧。”
温暖不答,她实在无话可说。
“好吧,就知道会这样。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陈霆,你叫温暖对吧,我没记错吧。刘牧之那根软肋。”
“我和他……”
陈霆做了个暂停手势,“得,别和我解释。回头我可不想吃不了兜着走,那人最近疯了,他不要命我还想安生几年。”
温暖:……
“不记得我了?”
温暖更惊讶,他们以前认识?
“记不得很正常,我见过你几次,嗯,那时候你还是C大的学生。”
“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
“没关系,我这人别的不行,就这个优点。”
温暖不觉陈霆单纯来找她聊天叙旧,她疲于应付。她问:“你今天找我?”
陈霆不大好意思,这让温暖吃惊。她以为凡是和刘牧之有交情的,脸皮都会很厚。陈霆的表现出乎她意外,她很好的掩饰震惊,静待下文。
“刘牧之和梁家的牵扯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不太了解。”
陈霆讪笑,摸了摸鼻子,这种事真不该他来做。既然答应了,总得给个交代。他继续:“我是梁宥曦表哥,当然我和刘牧之也是好朋友。牧之无缘无故和宥曦解除婚约,他们不清楚原因,我想我应该没猜错。”
本来对他有几分好感,这下子荡然无存。
“宥曦怀孕了,情绪波动很大。”
“你什么意思?”
“你应该懂的。”
“我不懂。”
陈霆深深看着温暖,温暖不看他,“我也没义务。”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七章 :别那么骄傲(三)
第二天,林详送来一只手机;并告诉她说刘牧之这几天忙于工作。
温暖端详着手机;“钱回头给你。”
“老大吩咐的;你要给就给老大。”
“你有他账号吗。”
林详很官方回她:“我不是财务;不负责这块。”
温暖一边琢磨着手机,一边问:“我什么时候联系他比较方便?”
“什么都行,老大二十四小时开机。温暖姐;你怎么得罪老大了?”
温暖茫然;得罪他;她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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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她出院,刘牧之出现。
温暖诧异;竟有掩饰不了的兴奋,“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温暖讪笑,“听说你很忙。”
“哼。”
欠着人情,她赔着笑脸,对方压根就不领情,摆着一张臭脸。温暖也很想回敬,又没那个气势。住了几天,就有洗漱用品,随便往袋子扔就收拾妥当。
出院手续也不知道谁办的,反正有人代劳了,她也就没去触霉头。
车子稳稳地开出去,车里放着一首老歌。温暖诧异,他极少听中文歌曲。时间当真能改变一个人?
“谢谢你。”
“谢我?”
“是啊,很感谢,没有你,这世上恐怕也就不会有我这号人了。”
他冷冷哼了一声:“这次凑巧,下一次恐怕没那么幸运。”
她惶惶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但愿。”
“刘牧之……你在生气。”这次,她笃定地说。
他质问:“难道不该生气?”
“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应该陪在梁宥曦身边吗,你去救我,她不会生气吗。”
此刻,他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意:“我为什么要陪在她身边?她又是我什么人。”
“她不怀孕了吗,你们?”
“她怀孕有我什么事?”
温暖愣了一下。想起陈霆的话,并没说梁宥曦肚子的孩子姓刘,他们已经取消婚礼,刘牧之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她懊恼自己又干了件蠢事,给残破的关系雪上添霜。
车子缓缓前行,温暖耷拉着脑袋。当发现路线不对,她叫道:“停车。”
车,自然不会停。
急了,也顾不得人家的救命之恩,冲着他嚷道:“刘牧之停车你听见吗,我说停车。”
“我不停车你又能如何?温暖,看来是我对你太好,有恃无恐了啊。”
温暖无语,什么时候她敢有恃无恐?避都来不及。今天似乎还真有那么一点,难道仗着他给自己好脸色就以为自己特别了?她晃着脑袋警告自己不能多想。转念又想最绝望那一刻还想着若有机会一定要对她说她曾爱过他。
这样想着,大脑居然不受控制说出那句话。
她震惊自己的莽撞,也惊了刘牧之,他抿着唇,脸色铁青。
温暖后悔不跌,不明白为什么会频出状况,有心挽救无力着手。她想,人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他冷冷斜睨她,“曾经?我可记得你曾说过你也不是那么喜欢我。”
温暖无言以对,那时候为了面子,她确实说了那样的话。如果不喜欢他,会和他在一起两年?会抱着结婚的念头?在得知他有可能会和梁宥曦结婚后,以孩子逼迫他?
他冰冷的问:“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你这样看我?”
“要我怎么看你?温暖,不要感情用事,我救你是我的事,你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我不会因此要挟你什么。”
温暖冲动脱口而出:“你英雄救美难道不是喜欢我?你讨厌我还救我做什么,回来给你添堵吗。你脑子有病啊?”温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偏偏叫嚣着挑衅他:“你不欠我什么?当初怀孕是我用了手段。对,我想用孩子绑住你,可惜你太聪明了不上当。”
“你疯子。”
“是,我疯了,我居然幻想着你既然赶来英雄救美,一定会说好听的满足我的虚荣心。”
车里,死一般的沉静。
那个不知死活的歌手还在唱着:
别那么骄傲,我随时可能走掉,我的手你还没牵到
车在路边停下来,他侧头专注地看着她。温暖低着头想,唉,每次遇到刘牧之都幼稚得可笑。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莫名其妙的笑出来。
“你笑什么。”
“不好笑吗。”
“一点也不好笑。”她出尔反尔:“我收回刚才的话。”
“为什么?”
他问为什么?温暖说,“你就当我生病了胡言乱语。”
他不留情面提醒:“你没生病。”
温暖气结:“我脑震荡不行啊?”
“医生说你没事。”
温暖气得胃痛,她用手捂着肚子,压抑的喘气。
过了许久,温暖以为他们会冷战至天荒地老。但是没有,他开口了。他说:“陈霆后来找过你?”
温暖吃惊,“你怎么知道?”
“别问我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叫你劝我和梁宥曦复合?”
温暖心虚,她自己也不明白干嘛要心虚,也许……他救了她一命,不自觉底气弱了下去。她说:“他说梁小姐情绪很不好,希望你去看看她。”
“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温暖郁闷,典型的没事找抽。她侧头看着路口,抿唇不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气消了,车重新启动。温暖不敢再多言。包里的手机在响,接起来是舒亦清,她在那边叫嚷:“你出院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是啊,回家休息。你在医院?”
“嗯,和韩致远一起。他很担心你,也很负疚,所以来向你负荆请罪。你怎么不声不响就出院了?也太不把我当朋友了啊,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没有的事,你也是伤员。”
“韩致远要跟你说话。”
数秒后,韩致远的声音传来。无非问候她情况,然后赔礼道歉,并提出请她吃饭。温暖拒绝无用,只得敷衍:“等我好了再说行吗。”
“行,明天方便吗,我去看你。”
“明天……”严格说来,他们不过萍水相逢,对方提出的请求想也没想拒绝,“明天恐怕不行。”
“后天?”
温暖顿感头痛,不明白对方执着什么。她扶着额,思考着怎么回答。对方没表示要追求她,她也不好冷着脸拒绝。温情牌什么的真讨厌。她勉强答应,韩致远一再确认才和她说再见。
直到将她送到家楼下,他也跟着往楼上走。温暖沉不住气,盘算着要不要谢绝他上楼。她这边愁肠百转,那厮淡定自若,入她家门就如他自己家。
他环视四周,和上次来没什么区别,麻雀小窝,倒也温馨。
密闭空间,温暖局促,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房租多少?”
温暖报数,他附和:“还行,就是环境有点差。”
“你喝什么?”
“你坐下,我想喝自己弄。”
俨然和温暖调换了角色。温暖想提醒说这是她的地盘,想了想还是没多此一举,也只当他玩笑话。她去厨房烧水,想起家里没茶有些犯愁。
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冲杯速溶咖啡,他从容的声音身后传来,“白开水就好。”
温暖想得入神不防身后有人,杯子差点脱手。
他抱着臂膀,淡淡地看着她。她扎着马尾,整个人十分干练,完全职场女性范儿。
他淡淡地开口:“知道最近我在想什么吗。”
“山庄什么时候竣工开业?”
刘牧之轻轻一笑,心情似乎不错,尾音微微上扬,“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情调?”
“你来北岭不就为了这项目吗,常人推断正应该如此。难不成我猜错了?”他心情好,温暖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气氛不知不觉有所好转。
“确实。”他深深地看着她,看的温暖发虚。
室内很安静,唯有烧水发出的响声。经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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