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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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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原因,是我。”她顿了顿,斟酌着词句。
舒亦清惊呼,她已经理解不了温暖,跟不上她的节奏。是谁说过后会无期,又是谁向她保证会有一个新的开始。这就是她所谓的新开始?和旧情人藕断丝连?舒亦清气得头晕,她轻轻捶着头问:“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他?”
“我想我还爱着他。”
“天啊,温暖你要气死我对吧。”
“亦清,我只想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去爱那个想爱的人,谁知道明天的我们会在哪里,是死是活?”
“这就是你的决定?因为他英雄救美?温暖,我承认那一刻的他很帅气,简直酷呆了,可你忘得了那个孩子?忘得了他曾经和梁宥曦,或者以后也会牵扯不清,你不介意了?你就不担心他依然不会给你那张纸?”
“至少现在的他没有别人。”
舒亦清恼了,怒道:“你怎么知道没有?他说什么你也信?你忘了上次维多利亚跳楼的那个年轻女孩?你不去想她为什么会死?”
温暖想说那个人的死和刘牧之无关,也知道说了舒亦清不会相信。一边是朋友,一边是心疼的那个人。
舒亦清也了解温暖,这些年不交男朋友就知道她是个念旧的,哪怕做得在洒脱不过自欺欺人。因为了解,才清楚无论说什么也改变不了她的决定。舒亦清感到绝望。
她问:“即便曾经你爱他,过了这几年,你能保证爱不变质?你就不担心在一起后才发现你爱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段回不去的青春年少?温暖,别傻了。”
“我认真的。”
“我知道你认真的,别人呢,你能确保他也认真?”
“亦清,我清楚我在做什么。”
“你清楚?那么我问你,你们中间横着那条沟壑,能跨越?温暖,无论是危安还是韩致远,他们都比他强,为什么你就看不对眼?”
温暖笑了笑,不想再去解释危安那件事,至于韩致远,自己也不过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罢了,谁又能比谁高雅。
~~~~~~~~~
正式交往的第二天,刘牧之就约会她。北岭太小,在街上和韩致远不期而遇。韩致远很惊讶,似乎没能接受这一对。温暖感激他,感激他让她认清自己的自以为是。
分道扬镳后,刘牧之破天荒问道:“舒亦清打算介绍他?”
温暖吃惊,不清楚他从何渠道得知。她认识韩致远也不过几日光景。温暖不知道,韩致远是刘牧之高中同学,在这座小城自然有碰面的机会。韩致远曾暗示他现在打算结束单身生活。
温暖讪笑,“她希望我多交几个朋友。”
“然后从中选一个合适的结婚?”
温暖诧异不已,疑惑地望着他。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刘牧之吗,还是那个没什么情绪的刘牧之吗,为什么今天的他让她感到陌生?
他霸道武断下结论:“他不适合你。”
温暖侧目,笑着问:“你怎么肯定他不适合?鞋子合不合脚试了才知道。”
“不用试,他心里有人。”
“啊?”这个也知道?温暖不得不刮目相看。故意说:“真没想到你会关心我。”
“你非要自作多情也可以。”
温暖拿眼神剜他,他轻笑,似乎激怒她很有成就感,甚至还低声说:“告诉舒亦清,不要什么样的人都往你这塞,你又不是回收垃圾的。”
过了半天,温暖才品味过来他骂人。她忍不住笑起来,心想这人还是这幅嘴脸,舒亦清果然没说错,狗改不了吃屎。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八章 :趁着年轻相爱吧(二)
这几天,刘牧之吃住她家。
两人也没什么多余的话;温暖喜欢上网;什么都看。刘牧之则不同;他总有忙不完的工作。这叫温暖侧目;也心疼。依他的身份,在那个家庭生存很不容易吧。可她没问,一是不想再度撕裂他的伤口;二来;她不想他误会自己同情他。那样骄傲的人;绝不需要她的同情。
也不知想起什么,他停下手中工作侧头看了她好一会儿。她脸很白,灯光作用后;看起来更清瘦。他细细想了想,当年的她是不是也这样,清瘦。他记得不清楚,他想,也许太久了,即便很深刻的也会渐渐模糊。
温暖抬头,看到他看着自己出神,问:“怎么了?”
她的话将他从回忆里拉回来,他问:“国庆怎么安排?”
温暖微微沉思,给出的答案叫人哭笑不得。她说:“国庆当然重操旧业,不然呢。”
“什么?”
“就是……每年国庆长假,几十万的游客涌入,酒店更是人满为患。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大赚一笔。”
像被什么掐住喉咙,他想问你很缺钱?他问不出来。
“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刘牧之酸涩,鼻子有些难受。
“不失望吗?我也喜欢钱。”
刘牧之很难受,当年给她值钱的东西不少,钱也不少,可她一样也没拿走。那时他不晓得,她是独自一个人带着伤痛走的,他还埋怨了她很久。他很想对她说以后有他,他会帮她顶着天,挡着雨。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有时候,他甚至希望温暖多依靠他一点,不要这样独立坚强。可他也知道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很早以前,他就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上谁也靠不住,要想活得好站得高,你必须付出比别人多的努力,付出比别人沉重的代价。
温暖和他商量国庆安排,“国庆我妈会带洋洋过来,我这地方小……”
他明白她的意思,她妈来了,他得回避。刘牧之心情忽然变得很糟糕,即便重新开始,他们中间横着的不止一条沟壑。
他说:“你这边坏境不好,阿姨住到我那套公寓去。”
“到时会我妈问起来怎么回她?”
“该怎么回就怎么回。”
温暖仍犹豫。
“你想怎么样?阿姨来了我就得退席是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们总得给我妈一定的缓冲时间对不对?”
“我会向阿姨请罪的。”
“你千万别,我妈要知道你是谁非被气死不可。”
刘牧之看着她很久,温暖坦白:“当年我只和她说我和一个比较有钱的人谈恋爱,后来……反正她现在……总之……”
刘牧之明白了,当年他压根就没进过他们家大门。他想,这丫比他狠,至少他带她去见朋友兄弟,只差没见家长最后扯证这一环节了。
温暖不知道他想什么,她也不想在彼此间磊城墙。她解释:“在个人生活上,我妈比较紧张我,怕我上当受骗。所以……”
所以,没告诉对方姓什么做什么,即便这样,母亲还是看出她跌了一大跤。
一边不甘心,一边又心疼她。那年的她,怀着怎样的心态和他交往?
他也坦白:“我见过阿姨,也和阿姨谈过,她对我印象挺好的,还鼓励过我。”
这一幕反转剧,温暖完全懵了。
如果母亲不曾知道过去,或者不曾知道他的身价,那么这样一个盼女嫁心切的她,刘牧之是不二人选。
“洋洋也会过来。”
“我知道。”
“你知道?”这回温暖吃惊。
“他有和我联系,问我忙不忙?”
温暖有种被排斥的感觉,这么久,洋洋没联系她反而联系刘牧之。与此,她也吃醋。
“我知道你不舒服,所以我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你提这件事,现在显然不合适。”
他主动揽下这事,温暖又说不出什么滋味。想了想,她放下筷子,认真思考了半晌才道:“我和你说一个故事吧。”
刘牧之没表现出想听也没排斥的意思,静静地看着她。
温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个秘密藏了几年她就压抑了几年,她急需找出口,不然她想,下一秒疯的人肯定是她。她不想疯,她想好好的生活。
听着她娓娓道来,刘牧之沉静的表情动容了。他不知道,她经历了那些事。他不知道,原来她差点被几个人渣给毁了。
那个黑暗和混乱的夜晚,她一直小心翼翼的避开着,由着它在心口溃烂。可每个失眠的深夜,辗转反侧出现的都是堂哥最后留给她的笑,还有对她说的话,他说:“晓暖,别哭。”
他的手抚上她的眼,想帮她擦干眼泪,终究没力气重重垂下。
他终究没等到救护车的到来,留下遗腹子永远告别了她。
她曾想过,如果那个晚上她不出去买东西,就不会遇到那几个流氓,堂哥也不会为救她而死。
所以梅语恨她,孩子生下来后一走了之,大伯父和大伯母也一病不起,一年时间没到相继离去。
刘牧之没安慰她说不是你的错,他说:“我和洋洋很投缘,他也很喜欢我。”
她的眼泪仿佛决了堤,一下子掉了下来。
他说:“温暖,我们找个好日子去领证,以后好好过日子。”
明明说着感伤的话,他忽然跳到这上面来,一下子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不好都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她以为他的求婚会在一个浪漫而庄重的时刻,而不是在这一刻,她的故事刚说完,还哭花了妆。
她抱怨:“哪有你这样求婚的。”
他覆着她的手,轻叹:“我们都不年轻了,今年生日一过我就三十一了。”
温暖嘀咕:“不是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吗,你应该多看看,不要叫以后的人生遗憾和后悔。”
他说:“以后太长,我只能把握当下。”
温暖品味着这句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她问:“你家人会同意吗。”
“生活是我自己过,老婆是我自己的。”
他这样讲,温暖就明白了。她感到难过,“那他们会不会给我一张支票叫我离开?”
“这个我敢保证,他们不会。”
“是吗,你已经接手天远了?”
“差不多。”
温暖不说话。
刘牧之叹道:“他们不会这样做。”
温暖知道,倘若想和他走下去,很多困难都得去面对。或许她应该试着相信,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是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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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舒亦清邀请她一起吃饭。
温暖和刘牧之刚从海边散步回来,一点也不饿,又拗不过舒亦清的执着。
她看了刘牧之一眼,他也回她一个笑容。
久久听不到她回答,舒亦清恼道:“别啰嗦,地点你来选,别忘了带你的那个奸夫一起。”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讲话很难听,温暖早已经习惯,但她还是担心被刘牧之听见。她无法想象,刘牧之若知道自己被称为奸夫会是何种脸色,想必很精彩吧。
这样一想,她很没良心地笑起来,然后温和地对那边说:“地方你选吧。”
“你还是用正常的语气和我讲话吧,你这样我疙瘩都起来了。”
温暖笑了笑,没和这个不正常的女人计较。
挂了电话,她对刘牧之说:“舒亦清的电话,她说晚上一起吃个饭。”
“今天?”
“你没空?”
“不是。”
“那就一起去吧。”
然后她听见他问:“她又想给你介绍对象?”
温暖有些哭笑不得,她竟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解释:“我们的事我对她说了。”
他的反应始终淡淡的,语气却是笃定的,“她持反对态度。”
“啊,这个你也知道?”
“她不待见我。”
“会好起来的。”
“说明她很在意你这个朋友。”
他们没回家直接奔目的地,温暖担心舒亦清为难他,提前发信息和对方说:“待会儿你什么也别说。”
舒亦清直接挂电话过来,语气很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懒得去管这个闲事。”
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了舒亦清,她有点难过。
~~~~~~~~~~
他们到达时舒亦清和另一名男子已经在座位上等候多时了。舒亦清向他们介绍了在座男宾,虽然反对舒亦清抱着游戏的态度频繁更换男友,但也不好说她什么。
男的叫钟一,听说是搞小区绿化的,算起来和她算得上半个同行。
钟一说:“温小姐,听亦清说你也是搞绿化和室内设计的,久仰。”
温暖礼貌地笑了笑,直觉不喜欢这号人。
刘牧之打断钟一,“钟先生在哪高就?”
这话听起来很动听,认真计较起来经不起推敲。温暖不知道他为什么对初次见面的钟一是这个态度,哪怕不喜欢,做戏也不行吗。温暖有些生气,舒亦清也很难堪,碍于温暖才没发作。
钟一似没听懂,笑道:“我自己开了家小公司,上次我还在C市见过刘总,不过那时候刘总正忙着大概没记得我。”
“没什么印象。”
温暖在桌下扯了扯他的手,示意他给对方留点面子。不过依温暖看来,这个钟一也不是省油的灯。
果然,钟一问:“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喝温小姐和刘总的喜酒?”
刘牧之反握她的手指以示安抚。
刘牧之和钟一不认识,刘牧之待人即便不喜欢也不会表现出来,今天实在出乎她意料。在看舒亦清,她已经冷着脸,大有刘牧之若挑衅就势不两立的意思。
温暖可以想象,未来几天舒亦清待她的态度。所以她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我有点难受,陪我去楼下药店买药好不好?”
刘牧之点头,体贴地领着她出去。
两人走出一段,温暖叹气:“今天怎么了?干嘛针对钟一?他好歹是舒亦清带来的。”
他也是第一次如此表明他的态度,“我不喜欢这个人。”
“他抢你女人了?”
“他看我女人了。”
“你这人……”温暖无语。
“总之,以后不要和他来往。”
“总得给我一个理由。还有,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不是不舒服吗,去买药。”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温暖感到无奈,又不能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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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往回走,听到包厢里传来钟一的声音,他说:“你这个朋友还真有本事,年纪不小还能勾搭上刘牧之。以后你不能像今天这样给她摆脸色,知道不?”
“你想干什么?”舒亦清的声音很冷,似乎动怒了,“我警告你别乱来。”
“我哪敢乱来啊姑奶奶,我讨好他们还来不及。对了,有机会你跟你朋友说说叫她去刘牧之面前提提,如果拿下山庄的绿化,一年不接工程也够我们吃喝了。”
“钟一,你还要不要脸?你竟叫我去开这个口?”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不要脸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吗。你这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善茬,你就不要为她讲话了,我看到好几次,她身边跟着不同的男人。就你单纯,被她骗了还不知道。”
舒亦清态度很强硬:“钟一,你再说一句,我们绝交。”
温暖木无表情,对刘牧之说:“我们回去吧。”
他没异议,如果不是为她,他绝不会应酬钟一这样的人。
过了很久,舒亦清发来信息问她,她回复:我不舒服,先回。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八章 :趁着年轻相爱吧(三)
睡觉的时候,总算想起这个钟一何方神圣了;不就是舒亦清夭折的初恋吗;不就是那个脚踏两只船的男人吗?如今怎么又搅合在一起了?
温暖很困惑;想起自己的处境放弃了思索。
刘牧之把玩着她的头发;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有恋发癖,每次那个时喜欢亲吻她的头发,什么也不做时也喜欢卷着玩;就好像小孩子钟情一件玩具那般。
玩着玩着不正经起来;温暖有些心烦;拍开他手,“别闹我。”
“有心思?”
“有点。”
“因为今天的事?”
“我在想,那个钟一回头肯定会找我。”
刘牧之认真地亲吻她;不给温暖躲闪的机会,“不要理他。”
“万一舒亦清找我呢?”
“就说后宫不干政。”
“我也这么想。”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那是因为他嫉妒你。”
温暖疑惑,“嫉妒我什么。”
“嫉妒你是土豪的女人。”
“你是土豪吗。”
他一点也不谦虚:“算个小土豪。”
“你说会不会有人攻击我?”
“敢。”他厉声道,随即又低笑:“除了我,谁也不敢动你。”
“万一动我的是你呢,我该怎么讨伐?”
他想了想,建议:“那就惩罚我一辈子见不到你。”
温暖哼声:“说不定你心里就这样想着呢,最好一辈子不相见。”
他忽然搂紧她,用力吮她的蝴蝶骨,十分煽情:“我只恨相逢恨晚。”
温暖被他闹得浑身酥麻,她本人又怕痒,挣扎着。他声音渐嘶哑:“别动。”
“那你别闹我呀。”挣扎中感觉股间抵上灼热的兵器,也不敢动了,小声地问:“要不要去洗个澡?”
“一起?”
“才不要。我睡了,明天我妈他们过来。”
“房子我已叫人打扫,明天早上我们去看看还需要买什么。”
“让我妈去你那住,她会以为我被人包养。”
他低笑,愉悦道:“事实上是你包养我。”
“我可养不起。”
“我好养,只求一顿三餐管饱。”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袁数的电话打过来,“温暖呀,有个钟一的男人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你,你什么时候招惹人家啦?”
睡得正舒服被吵醒了,没好脾气:“你才招惹了人家,全家都招惹。”
“火气够大的啊。”袁数在那边阴阳怪气,“不过你没招惹人家,一大早点名找你做什么,老实交代。”
温暖不耐烦:“给我回了,就说没我这号人。”
“人家说了,他是你什么朋友的男朋友,你叫我怎么回?”
“总之别理他,我自己处理。”
挂了电话,刘牧之问:“那个人打电话去你公司了?”
“神经病。”温暖骂道。
“别恼,为不相干的上火不值。”
温暖冷笑:“想和你攀上关系,找我做什么?”
“好了好了,别生气,再睡一会儿,今天有得忙。”
他这么说,温暖也没继续纠结。她问:“我妈过来,我们暂时还是分开住吧,这样影响不好。”
刘牧之不以为意:“有什么影响不好?”
“你不知道我妈她思想不太开放,你想想我们没结婚住一起,她肯定会胡思乱想。”
“国庆我们把证领了,光明正大。”
“我和你说正经的。”
他肃穆地看着她,语气也是无比严肃:“我也不开玩笑。我们结婚,以后妻唱夫随不错吧。”
“你不觉得太草率了吗。”
他沉吟,附和:“是很草率,没鲜花戒指,放心,我全部身家都给你。”
听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温暖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刘牧之打断她,“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对我没信心,也对自己没信心。但……你既然敢踏出第一步,又为什么不敢踏第二步?”
“我……”温暖迟疑。
“嗯?”
“你那些花花草草都处理干净了?”以为永远不会问,还是问出口。
刘牧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有些哭笑不得:“我能有什么花花草草?”
“上次不是还有人为你自残嘛。”
“不关我的事,那是……我父亲欠的债。”
这下换温暖吃惊,同情又可怜地望着他。他笑了笑,无所谓:“又不是第一回。”
明知不该去论人是非,那个人还是他父亲。她还是忍不住,这样的债居然叫儿子背负也太……
她问:“他太太都不说?”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谁又把谁当真。”像是反应过来,他问:“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不肯……”
“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分开时间太长,刚开始就谈婚论嫁太快了。”
“快吗。”
“唉,饿不饿,想吃什么?”
知她逃避,他叹气:“好吧,你想了告诉我。”
“有期限吗。”
“应该是有的吧。”
温暖笑,溜出被窝。她的身材很好,均称、曲线,可称完美。刘牧之欣赏着,她也毫不扭捏作态,大大方方在他面前套上衣服,然后回头问:“我想我得给我妈买两套睡衣,嗯,还得干洗了,不然晚上……”想了想,又改变主意:“算了,我去找我的睡衣。”
“你的睡衣阿姨穿不了。”
“可能会小,不过应该有大套的。”
“有几套很久没穿了吧,就算给阿姨也得洗,不如直接去店里。”
早餐之后,接到林详的电话,他告诉温暖:“温暖姐,你要的睡衣我已经送老大公寓去了,还需要什么我现在去采购。”
温暖望向刘牧之,他淡定地玩手机。这人还真无耻,助理不但要做分内工作,分外的也得处理,相比之下,她幸福多了。
她婉拒:“不用了,我也正好要出去。”
“温暖姐,你别把好意思,我也是太无聊了找点事打发时间。”
温暖想,偌大一个过程,怎么可能无聊。就连刘牧之,有时吃饭都在接听工作上的电话。
“真不用麻烦,再说了,采购生活用具你们男人也不在行。”
“你要买什么告诉我。”
温暖感叹,这也太尽职了。与其纠缠不如给他个机会,反正大老板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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