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君子倾城-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要买什么告诉我。”
温暖感叹,这也太尽职了。与其纠缠不如给他个机会,反正大老板在一旁。
~~~~~~~~~
刘牧之载她去他住的那套公寓,原以为会很奢华,没想就两室一厅,不过环境确实很好,采光也是一流,设施齐全,就是色彩单调。
“因为没打算常住,所以随便弄了下。”
温暖酸溜溜道:“这一叫随便,我那不成狗窝了?”
刘牧之环上她的腰轻轻摩挲,低声说:“金窝银窝还是喜欢你的狗窝。”
“你就贫吧,反正不需要本钱。”
他低笑。
下午,他们去机场,因为航班延误,多等了一个小时。
接到温母和洋洋已经六点了,洋洋很喜欢刘牧之,温母也很喜欢他,回城的路上,温暖完全被忽视。
温暖不知道刘牧之已经订餐,吃了饭才送温母回公寓。洋洋很喜欢,在屋子里蹦跳着问:“小姑姑,你和叔叔什么时候结婚?”
温暖:……
刘牧之笑道:“洋洋想看小姑嫁人了?”
洋洋歪着脖子想了想,认真点头:“嗯,小姑姑结婚我可以穿得漂漂亮亮的。”
温暖兑了一杯牛奶给他,“喝牛奶,然后做功课。”
洋洋委屈求助刘牧之,他说:“功课做好了可以看动画片。”
洋洋兴奋极了,一溜烟儿跑去书房。
温母笑着摇头:“在家里我们谁也镇不住这个小魔头,还是你有法子。”
温暖则想,他那叫什么法子,无法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罢了。
温母去行李箱翻出一个陈旧的木盒子,慎重的打开。温暖撇了刘牧之一眼,他投之微笑。
木盒子打开了,里面摆着一块如羊脂的白玉。温暖疑惑,不明白她母亲从哪儿弄来这东西,她的记忆中,家里可没这玩意儿。
温母说:“牧之,这就是上次我和你提到的那块玉,也不知真假。”
温暖看看温母又瞧瞧刘牧之,惊叹他们发展神速的革命情谊。身为温家人,她都不知道的事竟叫刘牧之捷足先登。
刘牧之拿起来看了又看,然后说:“我朋友明天会来北岭,他是这方面的行家。”
“那就好,我们也不懂,搁着总是不放心。”
单独相处的时候,温暖问:“妈,你就不担心刘牧之是坏人?”
温母则说:“他要真能把你骗走才好呢。”
“妈,你也太偏袒他了,小心人家看出你嫁女心切。”
“坦白说,他已经和我提过。”
温暖微微一惊,没想刘牧之行动如此迅速。他不会真就迫不及待想娶她过门吧。
“你对他这个人有什么看法?”
“你喜欢吗。”
“我和你讨论他这个人,你干嘛扯这些。”
“事业型的,稳重,但你也清楚,投资有风险,无论哪行哪业,这要看你自己的经营之道。不求你能改造他,但求你过得舒心。”
“经验丰富,不如你给我直接挑一个得了。”
温母笑着摇头:“日子是自己过的,我说了不干涉就不干涉,选什么样的路就得承担什么样的后果,这个无须我多说相信你深有体会。”
“又来了。”
“嫌我啰嗦?”
温暖做投降状,“我哪敢啊。不早了,妈你早点休息,我去看洋洋。”
“洋洋睡了,你们回去吧。”
“我……”温暖难为情,母亲千里迢迢来看她,她则和刘牧之谈情说爱,她过不去自己那道坎,“我留下来陪你。”
“去去,过你们年轻人的世界去。”
“不去。”
“你留在这我还要担心你。”
温暖固执:“我可以照顾洋洋。”
“温暖,别任性。”
~~~~~~~~~~~
温暖感到不解,别的父母不都盼着儿女伴着吗,她家的是奇葩?
刘牧之自然欢喜,又见她闷闷不乐一路想着法子逗她。
温暖则问:“你说我妈她什么意思?”
“自然想早点抱孙子。”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谈及有关于孩子的话题,虽只轻描淡写,但也牵涉了。
见他内疚的神情,她有些不忍,于是她开玩笑说:“我可不奉子成婚。”
“这也行,我们按正规程序来,先领证办酒,然后要孩子。”
“谁和你说这个。”
刘牧之正色:“我知道急了些,但遇到你这样的女人我不缠住给别人制造机会?”
听了,温暖笑着问他:“那遇到你这样的男人怎么办?”
他给她支招:“当然是缠住,狠狠地缠住,绑也要绑着。”
她故意问:“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一套?”
“男人喜欢他在意的女人使这一套。”
温暖自然听得出他的表白,静静地想了想,又说:“也就是说不在意的没用了?”
“不在意的你也不会套。”
温暖托着下巴又琢磨了一下,深以为许,问道:“他既在意但又偏偏不肯上套,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他淡淡撇了她一眼,低笑:“这有何不可,若不在意会给你那个机会?所谓霸王硬上弓也不过你情我愿矜持了一把。”
“受教。”
“是吗。”他一脸不信,“回头我可要验货,不合格我可要退货。”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八章 :趁着年轻相爱吧(四)
第二天,温暖带着洋洋去动物园;动物园人流量大;洋洋又太活泼好动;温暖招架不住;更别提上了年纪的温母。
一路上都是刘牧之在照看洋洋,兴许太久没运动,温暖没支撑多久就累得直喘气。
温母说:“你休息一下吧;有我和牧之。”
温暖实在累得虚了;坐下来喝水。
刘牧之没见他们跟上去带着洋洋找过来;见温暖有气无力,眸光闪了下。
洋洋还很淘气地给温暖打气加油。
刘牧之揉揉洋洋的头,对他说:“去奶奶那边玩会儿;我去看看你小姑姑。”
洋洋仰着脖子想了想,点头:“好吧。”
支走洋洋,刘牧之踱过去在她身前蹲下来,见她鼻尖都冒着汗,心猛缩了一下。他关切问道:“很难受?是不是中暑了?”
温暖想,不能够吧。而且洋洋玩得起劲,这个时候回去他得多沮丧啊。她说:“大概太久没爬山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要骗我。”
那眼神分明在说骗我后果很严重,不知怎地,温暖没心没肺笑起来,伸手点着他的唇低声问:“担心我?”
她看着他,他的眼里满满的担心告诉她,这个人在意她。他也看着她,那眼神似要看到她心里去,重重点头:“是。”
“刘牧之啊,我是不是该很高兴?”
“你说呢。”
洋洋不知什么跑过来,得意炫耀:“哈哈,我拍到姑姑和叔叔了,哈哈。”
温暖还想说什么,刘牧之已经站起来对洋洋招手:“洋洋,过来。”
洋洋以为刘牧之要缴他手机,他双手负在后背,晃着头往后退。
温暖提醒:“你这样他还以为你不高兴他拍照片。”
刘牧之凝了温暖一眼,笑着说:“洋洋过来,给我和你姑姑多拍几张。”
洋洋喜滋滋过来,人小鬼大地叫两个大人摆弄姿势,温暖姿势都僵了,刘牧之配合的很好。也不知拍了多少张,洋洋指挥着,“叔叔,你手搭着姑姑的腰,对……姑姑,你得去亲叔叔……”
温暖当场石化。
刘牧之靠过来,心情很好地在她满头汗水的额头上落下吻来,虽只那么蜻蜓点水一晃而过,温暖却觉得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她人晕晕的,此刻更晕了。
刘牧之说:“我带你去亭子那么休息。”
“你累不累?”
刘牧之笑道:“心疼我?”
“我走不动了,头晕。你要还能走,就陪洋洋和我妈转转。”
“你不怕我把他们拐走了?”
温暖斜他,费力地笑:“拐走他们你还得增两个人的口粮,又没好处。”
刘牧之愉悦地摸了摸她额头,自言自语:“没发烧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他们并没走远,总在她目所能及范围里,刘牧之总时不时朝她张望几眼。温暖知道他担心自己,每次望向自己的时候她都摆手示意没事。
舒亦清打电话解释钟一的事。
明晃晃的的阳光闪着她的眼叫人分外难受,她想了想问:“你还喜欢她?”
舒亦清沉默良久,笑得有几分凄迷,叫温暖怀疑舒亦清是不是被洗脑了。
许久许久,她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念念不忘,所以这些年来,我总马不停蹄的离开,以为走得很远很远了,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很小,一个转眼又能遇见。温暖,我总怨你怒其不争,其实那是我说我自己。”
“你现在和他重新开始了?”
钟一给她的印象太差了,温暖不知舒亦清为什么还……想着那天的情景,舒亦清那样骄傲一个人,竟为了他勉强自己来应付刘牧之。
舒亦清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
“他对你好吗。”
舒亦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声有些癫狂,温暖听着心尖都颤了。
她说:“你说我贱不贱?对我好的我不屑一顾,糟蹋我的只要他表示他需要我,不管真需要还是男人对女人的需要,我就不尊严的跑过去。”
“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他想见见刘牧之又无门路,就变着法子哄我。温暖,这几天我真没脸联系你。”
“别这样,我们是朋友。”
“温暖,别安慰我,你越这样讲我越难受,你骂我吧。”
温暖失笑。纵然她和舒亦清是好朋友,感情上只能给意见不能代她做决定。
“温暖,你在听吗。”
“听着。”
“你在外面?”
“是啊,我妈带着洋洋过来,今天我带他们逛动物园。”
“这样啊。”舒亦清语气难掩失落,温暖明白原因没去说穿,说白了,她也是个自私小气的人,没什么容人度量,即便那个人是好朋友喜欢的人。
两人沉默,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温暖揉着眉,“你没去旅游?”
“嗯,没去,家里呆着。”他顿了顿,问她:“刘牧之也去?”
“是啊。”
“没想到……真出乎我意料。”这一来,舒亦清竟然笑起来,“看来他很在乎你,温暖啊,我总叫嚣着要嫁入豪门,没想还是你成了土豪的女人。”
“什么土豪,太难听了,他不过小康。”
舒亦清大笑,笑她贪心不足。
刘牧之买了瓶水过来,她刚结束通话,皱着眉思考舒亦清的事。
他坐下来,拧开了瓶盖递给她,“不是冰的。”
“嗯。”
“有心事?”
她算得上心事吗,她想自己在这纠结烦恼,舒亦清那边才是晴天。她揉着眉告诉自己不要纠结,没用。
“刚才谁的电话?”他若无其事地问。
她没隐瞒,也相信接下来钟一会让舒亦清联络自己,但她实在无能为力。她说:“舒亦清。”
刘牧之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看来不但舒亦清不待见他,他也不是很待见对方。
温暖扭头为难地望着他,想着他对钟一的反感,又想着对方不惜踩着前女友的肩膀去巴结讨好他。温暖对钟一又厌恶了几分。
刘牧之了然地问:“为了她那个男人?”
“别说得那么难听。”
他很无所谓,甚至带着讥讽,也不知讥讽别人还是自己,“我说的是实话。”
温暖想起他尴尬的身份,想着他这样的身份在回到刘家艰难的生活,又想着他如今的成就很难受。她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都想成功。”
“你呢,想吗。”
温暖莞尔,“当然想。”
“嫁我。”
这人逮着机会就求婚,也不怕折腰。她似笑非笑问道:“好处?”
“不知道。”
她揣着明白装糊涂,茫然:“我知道什么?”
他凑近他,温暖歪着头,温母的身影闪过视线,见他还靠过来。温暖用手抵着他的脸,“别过分啊我生气了。”
下山的时候,洋洋看到别人一家拍片,他也嚷着要拍。
温母纵着他,欣然答应。
找了个人,四个人站在一起,洋洋对着镜头叫了声茄子,刘牧之轻轻捏着她的手指,侧头对她笑着。
画面定格,她和刘牧之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并肩而立,阳光洒在头上,心尖却是烫热的。
~~~~~~~~~~
晚上安置好温母和洋洋温暖就病了,大半夜的刘牧之强行带她去医院,值班医生检查了称她中暑,开了药便被打发回家。
睡的时候,刘牧之搂着她,她感慨说:“真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他下巴蹭着她发顶。
她窝在他胸前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盯着灰蒙蒙的头顶说:“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我不大去医院。”
她说她不大爱去医院,他清楚原因。正因为清楚,他才说不出话来。
“害怕吗。”
“有时候会,总担心眼睛闭上了就再也醒不来。”
刘牧之紧了紧手臂,两人贴得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过了很久,以为他睡着了,温暖轻轻地动了下想翻身,他的声音飘进她耳朵。他说:“节后,阿姨回去了,你陪我回一趟C市。”
温暖很惊讶,但在意料之中。像他这样的男人,能够给出婚姻的承诺不容易。
她问:“见你父亲?”
“是。”
“你不担心他不喜欢我?”
“我说了算。”
温暖笑了,这个人啊,还是那么自负。她问:“别的都解决干净了?”
他知她懂,无需挑明。他‘嗯’了声。
“其实灰姑娘没几个有好下场。”她用了下场两个字,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抚着她的手微微一顿,温暖感觉到了。他问:“你怕了?”
“不,我想再试一次。”她也觉得好笑,明明是自己要求重新开始,也是自己计较得失。“不过我对我们以后没太大的信心,相信你也有这种感觉。”
是,他也有同样的感觉。
想起什么,温暖坐起来。刘牧之不明所以也跟着起来,没说话目光凝着她。温暖下床,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回来,自己先喝了才问:“要喝吗。”
刘牧之不答,伸手接了过去。
温暖掀开被子钻进来,选了个书舒服的姿势躺下去,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说:“你也是没信心的吧,不然也不会急着想用婚姻证明什么。”
刘牧之不承认,他从身后环住她,手掌在她腰窝上挑逗,声音低沉,“这是你的想法。”
温暖不以为许,也没继续纠缠于这个话题,嘀咕:“好困啊。”
“嗯。”
没多久,怀中的人沉沉睡去,他反而愈发清醒。他问自己,急着结婚是想证明什么?
☆、第九章 :世界太大我们太小(一)
舒亦清请提着礼物来看洋洋和温母。才几天没见,舒亦清瘦了很多;也憔悴了;黑眼圈明显。温暖大吃一惊。相较于温暖;舒亦清豁达得多;她笑着问:“别这样看着我,怪不好意思。阿姨呢。”
温暖侧身让道,解释:“我这边环境不是很好;隔壁又在搞装修吵闹;刘牧之安排住他公寓去了。”
“都到这一步了?”
温暖没理;抱怨:“我说你这人来就来了吧,提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我没你脸皮厚啊。”
舒亦清说这话的时候,刘牧之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舒亦清点了下头。舒亦清勉强冲他笑笑又和温暖说起:“唉,洋洋快把我忘了吧。”
温暖把一杯烫热的茶递给她,解释:“朋友从云南寄过来的普洱,今年的新货。”
舒亦清闻了下,“挺香的。”
“也就你会说茶香。”
“我是俗人啊,只会牛饮。”随即她扭头去看刘牧之,问:“你老公应该擅长此道,我听说讲内涵的都喜欢摆谱。”
温暖被她的话逗乐了。
刘牧之给自己倒了一杯,淡淡地道:“舒小姐真率真。”
“是不是很招人厌?”
“人以类聚,舒小姐是我女朋友的朋友。”
这么说应该是爱屋及乌了,舒亦清了然。可她还是不喜欢刘牧之,他害温暖吃了那么多苦,现在回来是因为内疚?她不知道,像刘牧之他们这样的人,内疚这种情绪少得可怜,几乎可以说已经绝迹。
即便讨厌着,温暖已做出选择,她总不能叫朋友为难,也只能装出爱屋及乌的欢喜,更何况还有求于人。
舒亦清说想吃水果沙拉,温暖二话不说转身进厨房。
刘牧之微微皱了下眉,被舒亦清瞧见了,感情又是一阵颠覆。
坐了数秒,她问:“这次你认真的?”
刘牧之笑了笑,不承诺也不否认,这叫舒亦清气恼,又不能拿对方怎样。这种压抑的情绪逼得她气喘,还要忍气吞声。她也笑了笑:“我希望你能和她结婚,她很好。”
他点头。
舒亦清也不能纠缠,她不是当事人,没办法决定什么,只希望着有朝一日,他们能给自己带来希望。
她也不是那种拘泥的性子,彼此都心知肚明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拐弯抹角地。所以她道明来意,刘牧之也不给承诺,开玩笑地问:“你很在意他?”
舒亦清沉默了数秒,耷拉着脑袋苦笑:“是,我爱他。”
刘牧之不是话多之人,今日一问已经达他极限。他微微垂着眼睑,盯着茶杯不知想什么。
舒亦清则说:“请你看在温暖的面上给我男朋友一个机会,他只需要一个机会。”
刘牧之这才抬头看她,语气听不出喜怒,他说:“你的要求让她很为难。”
舒亦清疑惑,她并没要求温暖什么,只需要一个机会。她问:“我并没叫她做什么。”
“这么说吧,舒小姐,你对你男朋友了解多少?”
舒亦清答不上话来,她不了解钟一,他们分开已经有好几年了,中间基本没联络,如今他找上门来,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应该远离他,理智这样清楚,行为却不受控制。她很难受也很沮丧,恨自己软弱,只要对方稍稍示弱,明知前路飞蛾扑火也甘之如饴。
刘牧之慢条斯理,淡淡地道:“我不希望不好的事发生,舒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
舒亦清恼道嗡嗡作响,说实在她不明白刘牧之什么意思,更不懂什么叫不好的事发生。她认识的钟一才华横溢,知晓以最小的付出获得最高的回报。也深知钟一回头找自己的原因,绝不会是对自己旧情难忘。明知道这一点,她依然不能自拔。
她说:“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我是温暖的朋友,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幸福,也比任何人都希望你们老死不相往来。但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她恨你但也爱你,因为爱你,恨已经变得模糊。我只求你能善待她,心疼她,这些年她过得太不容易。”
他玩味地瞧了她一眼,“舒小姐和我打感情牌?”
“你什么意思?”舒亦清红着一张脸呼地串起来,怒瞪着他,“请你说清楚。”
“你不知道?那么我想请问舒小姐难道没有想要利用她牵线搭上我这条线?”
被说中心思,舒亦清恼怒成羞。
温暖从厨房出来,见舒亦清怒气冲冲,刘牧之则神情淡淡。她愣了一下,笑着说:“你要的水果沙拉,很久没动手了不知道有没有退步。”
舒亦清马上换了一张脸,笑嘻嘻:“你做的就算难吃我也不敢说不好不是?”
温暖摆弄好了,才去关心刘牧之,“你想吃什么?”
“你也坐来休息下。”
舒亦清古怪地撇了刘牧之一眼,入口的水果也不知道什么味叫她难以下咽。
温暖装着没察觉气氛的微妙,坐下来和舒亦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舒亦清心不在焉,随口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把证给领了?”
温暖说:“这个不急。”
“刘牧之你呢。”
“舒小姐会有机会当伴娘的。”
也不知故意拿话气她还是真有其事,刘牧之言下之意有两个意思,第一则是他们很快会领证办酒,另一个意思就是说他们结婚会比她早。后面一点叫她很糟心。
她勉强笑了下,“当然,我和温暖约定了。”
~~~~~~~~
舒亦清走后,温暖则问:“你和她聊了什么。”
“她男朋友。”
“没谈拢?”
刘牧之笑着问:“你说呢。”
“她也很为难。”
也不知那句话惹恼了他,他不悦:“她为难就不该叫你更为难。她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哪路货?”
温暖也不喜欢钟一,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感,许是对方看他的眼神,许是对方背后里说了她的坏话。
刘牧之懊恼地把把头发,把她扯过去说:“别气恼,我也是被气着了。”
“反正这事她已经说到你这来了,我是不打算插手。”
“但你为她担心。”
温暖苦笑不得,“她是我朋友,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比你还要长。”
“这事我会看着办,不会叫你也为难。”
温暖挺诧异的,原以为他会直接拒绝,没想他……
她说:“谢谢。”
“你谢我?我看你皮痒了,为了她谢我。”
“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老人都说请兄弟明算账,我们什么也不算,自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