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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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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牧之侧头凝望着她,“这个愿望可以有。以后这里就是温家花园,我们老了养老的地方。”
“刘牧之,你这是在贿赂我吗?”
“可以这么说。”
“可这地……”
他笑,很无所谓:“很便宜,五十年的租期,如果我们活到八十岁的话。”
“我以为你打算用这座山打发我。”
刘牧之大笑。也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她总觉得他瞧着自己的眼神情绪满满的。他指着身后的房子,“已经翻修了,我们去验收成果。”
说完,他率先踏进去,灯光闪了闪,登时灯火通红。屋子很干净,应该经常有人打扫,设施一一俱全。刘牧之带她上楼,正面看来,这栋房子很小,谁知进来了才知另有玄机。
他带着她穿梭在飘满桂花香的廊道,温暖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也不知拐了几个弯,他们竟然立在这栋房子的楼顶露台。露台侧边是一个落地窗的房间,刘牧之说:“进去看看。”
踏着月光,带着雀跃的心情推门进去。
“不喜欢再修改。”
“你为什么要买下这里?”
“贿赂你,免得哪天你忽然闹离家出走,我没处找人。”他开着玩笑。
她感动,幸福得直掉眼泪,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刘牧之,我爱你。”
“我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温暖似乎心怀不满,嘀咕着她亏大发了。
他慢条斯理,一点也不受她沮丧情绪影响,笑着说:“我会弥补你的亏损。”
鉴赏下来,她突发奇想,这个地方不会是他下给她的聘礼吧?她抱着不确定地问:“这座山头真是我的?以后我就是寨主?”
刘牧之很肯定:“是。”
温暖煞有其事地说:“我觉得我应该趁着你对我还好的时候多要一点,免得哪天被你抛弃了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他并没为她这句话而生气,还很好心地给她建议:“有这个自知自明很不错,你可以朝着不被抛弃的目标奋斗,我没意见。”
“真伤感情。”
“是你们女人难伺候,心里明明想那样,结果却做出这样,口是心非最讨厌。”
温暖托着下巴苦恼:“你不信我爱你?”
刘牧之指着自己的侧脸淡定地说:“你亲吻我,或者今晚你主动我就信你。”
温暖无语望天,看起来不拘言笑得人耍流氓才最可怕。
事实证明,不用她主动也能这天半宿。次日,他们是从山上直接去公司。
刘牧之送她到公司楼下,顺便问她:“晚上我们吃什么?”
“这才早上,中午都没到。”
“嗯。”他似乎不满她的态度,“温暖,注意你的言行。”
温暖回头,勾住他脖子赏他一个亲吻,“吃什么无所谓,关键是和谁一起。”
~~~~~~~~~
刚到自己工位坐下,袁数叫她去他办公室。
袁数说他要陪老婆出去旅游,公司事宜教她处理。
温暖说没问题。
袁数惊讶于她的好说话,他以为这事怎么都得花费点功夫,没想她答应得如此之快。抬头凝望她,见她脖子上的红草莓轻轻咳了声:“年轻人,那个什么的节制点。”
“放纵是年轻的资本,老板,你老了。”
袁数气得跺脚:“温暖给你点颜色还给我开起染坊来了,长本事嘛。”
想了想,不能否认袁数的话错。换了别个,谁敢调戏老板?不是等着卷被子走人吗。然而她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微妙,价值与被价值的关系,他不会炒她,只会捧着她。
袁数不放心,交代:“我不在这段时间,工期你抓紧点,还有天远也不能怠慢,虽说你们……”
“不要想着我会说好话,我坦坦白白的告诉你,后宫不干政。”
袁数笑得欢乐,“反正……总之你悠着点啊。”
中午的时候她在茶水间看到脖子上的牙印大为窘迫,她考虑着要不要去换一件高领衬衫时接到刘老奶奶的电话,她说寄来一份包裹问她有没有收到。
下午,温暖就收到了刘老奶奶说的那份包裹,这次给她的是一套纯金首饰。一直以来她认为金色是最土的颜色,可今天这条项链第一眼就被她喜欢上了。
同事说:“你可真会投资啊,金降了你一口气进购这么些,为嫁妆做准备呢。”
温暖笑了下,并没解释这套首饰的来源。
另一个同事凑过来,语气很夸张:“好漂亮,我还以为黄金打造的都土的掉渣,这个做工也太出乎意料了。”同事又看了好几眼:“双喜啊,你不会给自己准备的嫁妆吧。”
“是啊,嫁妆。”
“得多少钱啊。”
“呵呵。”温暖笑了笑,“现在黄金掉价中,你也可以囤些货。”
同事沮丧地挥挥手,“唉,别提了,我的钱家用,我老公的钱供房,手头压根就没闲钱。”
快下班的时候,温暖给刘老奶奶去电话说礼物已经收到,她很喜欢。刘老奶奶很高兴:“喜欢就好,我就担心我老了跟不上你们的节奏。”
温暖说怎么会呢,奶奶眼光独到。这通电话,温暖把刘老奶奶哄得高兴。
结束,刘老奶奶让他们回家去住几天。温暖说好。
~~~~~~~~
温暖对刘牧之说刘老奶奶给她一套首饰,问他要回什么礼。
刘牧之反应冷静:“她不是随便送人首饰,肯费这个心思说明你在她心中的分量。”
温暖自己很清楚,与其说她在刘老奶奶心中的分量还不如说看重她是因为她是刘牧之的女朋友,他们或许还会结婚。
“太贵重了。”
“黄金最近跌了,贵不到哪里去。”
温暖腹诽,就算跌了,分量摆在那里。换做她,决计舍不得一口气打造这么一套首饰。
“不要纠结,她喜欢你才会送你首饰,叫不喜欢的人去她跟前亮个相试试看会得到什么,我保证什么也捞不到。”
“毕竟我和你还没结婚。”
刘牧之挑眉,似乎心怀不满,“都见过家长了,还缺什么?那一张纸我们也随时可以签下来。”
温暖哼了声,也带着不满。他以为结婚就是一张纸?
刘牧之忽然又笑了:“你是不是暗示我们应该早点扯证?”
“胡扯什么呀。”温暖被说得脸泛红。
“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原来是我一厢情愿啊。”
温暖凝视他,前所未有地严肃。刘牧之也认真回望她。许久,温暖说:“等你处理干净了我们就结婚。”
“什么才叫处理干净?有些事,我也不能控制。”
“可事情是因你而起。”
她说的是事实,刘牧之也清楚应该给她解释清楚。然而当真能说得清楚?他曾经喜欢过梁宥曦没错,那也是曾经,分路扬镳,他们就断的干干净净,要不是后来一连串的意外,也不会再有纠葛。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不可理喻。其实我也知道这样纠缠毫无意义。”
“对不起。”
温暖认真地看着他,摇首:“不要说对不起,我情你愿,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刘牧之带她去北岭最高档的商场直奔珠宝柜台,他解释:“我似乎很少送你礼物。”
他的意思她明白,以前他送的礼物都是秘书代办的,他不会花精力在风花雪月的情事上。她呢,也不是很在乎。
“你又贿赂我。”
刘牧之握着她的手,立于柜台前,导购热情地向他们介绍。刘牧之却是低声对温暖说:“如果贿赂有用的话,我不介意天天贿赂。”
“*。”
随后,温暖看中一款,刘牧之发表意见:“不够好,这款不错。”
温暖咂舌,这个价格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啊。
导购也极力推荐,刘牧之问她:“你认为呢。”
“你要送我?”
“送我们自己。”
温暖乐了,这个人不会要和她戴情侣戒吧?
刘牧之很满意,让导购包起来。又带着温暖转,一遭下来,连脚链都给买了一对。他的解释是她脚很性感,可以搭配裙子。
温暖说:“你很有研究嘛。”
“把你打扮漂亮了,也是视觉享受。”
温暖坏心眼地问:“你不怕有人偷窥?”
他轻挑眉,大方地告诉她:“有人窥视才能证明我的眼光好,我女人魅力大。”
“看来你对我很放心。”
刘牧之轻笑,揽着她的手轻轻掐她,“只要你不拿我的钱去讨好别的男人,什么都好说。”
温暖压低声音问:“你呢,会拿钱去讨好?”
“除了你还有谁值得我费心思?”
温暖默默望天。
回去的时候,温暖把盒子收好,还打算把对戒也收起来。刘牧之不满:“你干嘛。”
“怕丢了啊。万一哪天我们不好了,没东西还你……”
“你……想……得……倒是……很长远。”这句话是从牙缝里一字一字蹦出来的。
温暖讪笑:“未雨绸缪。”
“我看你是时时刻刻计划着。”
“呵呵,当然不是,我才没那么大方。对了,今天怎么忽然要送我礼物?”
“你有意见?”
温暖悻悻摇头,琢磨着这个人怎么越来越别扭了?以前也没见他这样难缠和难伺候。她说:“没有没有,你送我这么贵重的我求之不得。可我还不起啊。”
“还不起?不要紧,讨好我就成了,如果是来虚的就免了。”
温暖煞有其事点头:“这个建议不错,我考虑考虑。”
刘牧之斜睨她,温暖心虚,她自己也说不清干嘛心虚,讪讪解释:“你太有钱了,我没安全感。”
这大概是,自卑?温暖这样想。
刘牧之怪异地看着她,忽然就笑了起来,“你也不是穷人,别忘了,整座山头都是你的。”
温暖懊恼,正想回敬他,抬眸就见前方站着的一个熟悉身影。
☆、第十一章 :雪融化后的春天(三)
温暖看看刘牧之,他看起来很平静;反而是她自己;再次面对危安时心潮起伏得厉害;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芒在背。
危安远远地看着她站着不动;路灯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带着几分落寞的孤独。
“要不要过去?”
温暖愣了一下。
车速很慢,他的语速也很缓慢,“不去的话;回家。”
温暖揉着眉,“算了,也不一定是找我。”
“找你也不一定。”
温暖摇头;危安找她不会找到这里来。她也不确定见了面,他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讲话。
危安早就看到了她;想上去问声好;见到车里另一张脸后打消了念头。他是喜欢她没错;但不会死缠烂打;那既无聊又遭人厌。他希望即使没能做情人,也不要两看相厌。如果问他甘不甘心,他可以拍着胸说不甘心。
就在他胡思乱想,车已载着他们消失在视线里。
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偶尔想起来,他也曾为这样一个女人抓狂过,虽然结局不美好,也不至于惨痛。
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的问题。那么他又能怪他父母吗。
苏杉出来时,危安还在发呆。她很自然地挽上他小臂,“有心事?”
危安‘嗯’了声,轻轻一挣就甩掉了她的靠近。
苏杉黯然,舌尖的苦味愈发浓厚。她想,没关系,谁也取代不了她,就如谁也取代不带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不管中途遇到什么人,她才会是笑到最后的。
“这段时间来谢谢你陪伴我妈妈。”危安由心感激她。
“你要我说什么呢,没关系?危安,你知道我什么目的。”
危安哑然,苦笑。
“你还爱她?”苏杉佯装不在意,天知道问这话时她多想抽自己。无能、无奈、无力,胶着快要抓狂了。
危安抿唇,拒绝回答。
苏杉哼了声,嘀咕:“承认喜欢她也不丢人。”
~~~~~~~~~~
第二天,温暖接到舒亦清的电话。舒亦清求她帮忙去应付一个相亲对象。舒亦清死皮赖脸,温暖受不了她的轰炸勉强答应。挂断电话后,她思考着要不要知会刘牧之,免得传到他耳里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打电话过去,他说晚上有一个饭局。他们都心知肚明,不是他收买别人就是别人笼络他,无论哪一种,身在其中只能遵守游戏规则。
下班,她直接去了约定的茶座。没想会于是危安,危安见到她也很惊讶。了解过后才知道,危安是代朋友相亲来的。
他说:“真没想会遇上你。”
“最近工作忙不?”温暖坐下来,要了一杯咖啡。
“还行,听袁数说你打算辞职不做?”
温暖愣了一下,没想他们私下会谈论她。她确实有流露暂时离开的意思,袁数和危安是朋友,她忽然又和刘牧之好了,不知他们心里什么想法,她自己挺尴尬的,也对不住危安。而且她在袁数手下要风得雨,也因危安。如今,袁数巴结她,一部分原因来自刘牧之。
她斟酌着:“有这个打算,有时做得很力不从心,想休个长假。”
“休假也没必要离职,袁数很欣赏你。”
“一个环境呆久了,人也会乏味。偶尔换换环境也是必要的。”
“有打算了?”
“暂时还没有。”
危安迟疑了数秒,小心地问:“天远也不错,集团公司,进去了以后换别家发展会更容易些。”
“你说得对,天远也不是那么好混的,你也知道我这人懒散惯了。”
“他有提议吗,你可以和他商量听听他的意见。”
温暖很诧异他态度平静提起刘牧之,她又不得不承认危安的态度减轻了她的罪恶感。她说:“他很忙,我们很少谈工作。”
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半天,危安问出积压在心里的疑问:“如果你没和他再次相遇,我们是不是有可能?”
“也许吧。”
“对不起,是我太懦弱。”
“你千万别一百步笑我五十步,我也勇敢不到哪去。”如果她勇敢一点,就不会在乎危母的态度,从而不给自己后悔的机会。
“我们还是朋友吧?”
温暖没任何迟疑,点头:“当然。”
他们都清楚,所谓的朋友不过见了面打声招呼,私底下再也不会过问彼此。
也不知聊什么话题提起苏杉,温暖按耐不住好奇问:“你和苏杉……你有什么打算?”
“没打算。”
“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你。”
“嗯,她人很好,性格也好。”
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认真夸奖一个女人,温暖微微吃惊但也不感到突然。他们认识多年,彼此了解。能够修成正果所谓顺理成章,若关系止于此,她也不会惋惜。
“刘……他很强悍,如果换做我,我未必做得好。”
“嗯。”想起那些不为人知的背后,温暖为刘牧之感到心痛。
“梁宥曦不是问题。”
她自然知道,他们一度分手,与其说是因为梁宥曦,不如说她只是一根导火线。问题在于他们自己身上,撇去彼此的不信任,他们都不是那种非你不可的人。
温暖想,她欠危安一个道歉,对待他自始至终她都太草率。她诚恳道歉:“危安,一直以来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危安给她一个‘你又来了’的眼神。他说:“你不需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背,该去的枷锁就去掉。这种事情本来你情我愿,况且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有责任,是我太自以为是,以为只要我喜欢我父母就不会反对。他们伤害了你,我感到很抱歉。”
“他们也是为你好,而且说的也是事实,我们不能太过抱怨。”
危安附和:“你说得对,抱怨也改变不了什么。”
之后,危安送她回去。
危安说:“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相爱的人应该在一起。”
“谢谢。”
“没能陪你走下去我很遗憾。”
“你是个好人,我会永远记得你。”
好人?危安自嘲,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一张好人卡,他想要得更多。
把她送到刘牧之暂住的小区,危安问:“需要开进去吗。”
刘牧之不喜欢她和危安来往过密,她说不用。危安也不强求,虽然心底有小小的妒忌。他开玩笑说:“你担心他会吃醋?”
温暖淡淡笑着。
“下车吧。”
温暖看了他一眼,忘了想说什么。
“怎么?”
她摇头,咬咬唇:“注意安全。”
温暖推门,半身已经在车外了。危安问:“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也担心我?”
“是。”温暖低着头,地面积了很深的水,踩下去,立马漫上来。
危安也注意到地面的水位,轻叹道:“还是开进去吧。”
“不用了,真的,走几步就到。”
危安不勉强她,看着她关车门,一步步走出视线。他没启动,而是摸出一支烟抽起来,想着最近的烦心事。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他和苏杉是一对,以为他会乖乖就范,连他自己都这样想。那天袁数说那次出行温暖其实是知道的。单单一句话就敲碎他的心。
他就想,她是以何种心态来面对他的欺骗?也难怪最后她会选择放弃,原来在一开始自己就一点点挥霍她的信任。
一支烟燃至尽头,他调转车头。路口,一辆较为熟悉的车擦身而过。他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刘牧之的车。危安忽然恶作剧地想,也不知知道今晚他送温暖回来会有什么反应,甚至期待着他们能吵起来。
他知道自己卑鄙,也清楚他和温暖分手是和旁人无关,谁又让那个时候她前任出现。他是怨恨温暖的,更多的也怨恨自己。这种情绪不知不觉转嫁到刘牧之身上。
刘牧之早就看到他,也早得知温暖今晚的行踪,不是他故意监视,这座城就这么点儿大,那天的宴会后,不管旁人怎么认定他和温暖的关系,至少没人敢得罪,哪怕有些人想看笑话,明面上还是喜悦的,谁让他是天远副总裁,或许在不远的将来,他就会独揽大权,傻了才会得罪他。
也不是说他多信任温暖,他们本来就不了解,又分开这些年,关系岌岌可危。他自己也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不可能花大把时间去猜测。
踏进家门,她在给一盆花浇水。前几天她嘀咕书房太干净了,没绿色植物,于是在淘宝上淘来一盆。看样子挺不错,他是没心思也没心情打理。他记得她也没这份闲情逸致,他就数着日子这盆草能活几天。没想越长越好。
见到他回来,她问:“吃了吗。”
“没。”
“不是说和人吃饭?”她也清楚,酒桌上那些哪能填肚子,一杯又一杯灌下去,还能保持清醒就很不错了。看他脸发白,也不知喝了多少。她把盆端书房去摆放好,打算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可以能够让他下咽的。这么晚,不吃也不早说,这人真是……她都没法说了。
“嗯,喝了点酒。”他扯了扯衬衫领口,懒懒地靠坐在皮沙发里,微闭着眼。
温暖看着他,想酒桌上来之不拒的他,胸口就燃烧着一把火。忍了忍,又忍了再忍,“自己开车回来啊?”
“没有。”他懒得眼皮都不动一下,也不知道她生气了。他扯动了下唇:“放心,现在我不是一个人,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温暖哼哼,厨房折腾了半小时端出来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上面还飘着几根青菜。
她蹲下来,摇他:“刘少,醒醒。”
他并没睡着,只是很累,闭眼休息一会儿。他故意艰难地睁眼,看了看摆在桌上的面条,清汤寡水的飘着绿色菜叶,抱怨:“你就给我吃这个?”
“你不吃给我吃,反正我当夜宵。”说着,她还真挑一根面吹了吹,吸吸嘴,咂舌:“有点儿淡。”
他并不饿,见她吃得香,也勾起食欲。
之后,温暖收拾,他看电视。温暖出来,他靠着抱枕睡着了。屋子里温度不高,担心他着凉。温暖抱来一条毛毯给他,又把电视声音调小了。自己去洗澡,又把卧室的被单被罩全都换了下来,里里外外清扫。
忙好了,他还在睡。温暖捏着他鼻子说:“起来去洗洗回房去睡。”
他很困倦,嗯了声躺着不动。
温暖守了他一会儿,低声问:“最近很忙吗?”
“嗯。”
“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
他慢慢睁眼,按着眉说:“我去洗澡。”
温暖去找来她的睡衣放进去,回到客厅,她坐在地毯上抱着头情绪低落。
刘牧之洗好澡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用毛巾擦了擦,对她说:“别坐地上,凉。”
“你最近怎么那么忙啊,不是有刘炫过来帮忙了吗,你也不能轻松一点?”
“最近事儿多。”
听似解释了,实际上不触及问题,就被他这样轻描淡写的打发了。
温暖问:“麻烦吗。”
“不会,年底了应酬多,今天装大爷明天装孙子。对了,明天我得回去一趟。”
“我要不要一起过去?”
他看了她一眼说:“太忙了,你去了我照顾不了你。”
“我在家等你。”潜意识里,她认定这里是他们的家。
“我会争取赶回来过年。”
现在距离过年还要近一个月,他的意思是他们要分别一个月?住在一起来,他们还没长时间分开,短暂的分开都没有。顷刻间,失落的情绪徘满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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