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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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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宥曦脸颊煞白,气得直哆嗦。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计划是以刘家为难时要挟我离开对吧。对于这一点我只能抱歉了,他既没对不起我,我也还没有离开他的打算。”
    梁宥曦冷冷一笑:“你和他在一起不就图他钱吗,你要多少尽管开口,我会满足你。”
    “你的条件挺具诱惑性,不过我想你搞错方向了,你能给我再多也有限。所以我不打算接受。”
    “我能够帮他。”
    温暖毫不意外,点头:“能够想的出来,但那也得看他的选择。”
    梁宥曦咄咄逼人:“你忍心看他将来一无所有?”
    温暖故作无知,茫然道:“怎么会一无所有,还有我啊。不过梁女士,贪是人的本性,但也不要太过了,贪多必失。”
    梁宥曦盯着她看:“你根本就不爱他。”
    温暖哂笑:“你爱得深,更应该无条件帮他是不是?好让他记你一辈子。我虽然不爱他,也还是愿意和他一起。”
    她哪里受过这些委屈,恨恨瞪她,踩着七寸高跟气冲冲立场。
    温暖一边品着已经冷掉了的咖啡,一面给刘牧之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在公司。
    他说在外面忙。
    温暖说你忙吧,我在家等你。
    他说我会尽早回去。
    温暖说不用太赶,她也计划着下午去看看奶奶。
    刘牧之说好,他忙好了直接过去。
    将要挂断,温暖出声:“牧之……”
    “嗯?”
    “我想你了。”
    他愣了一下,低笑:“me too。”

  ☆、第十二章 :谁的爱情煲成汤(一)

    在刘老奶奶屋里遇上刘玄,避开老奶奶,温暖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玄言辞闪烁:“也没什么;嫂子,你别担心。”
    “你不说也可以,因为你大伯对不对?现在公司也被牵连对不对?”
    刘玄惊呼:“嫂子;你怎么会知道。”
    “梁小姐找过我。”
    刘玄呼地站起来;气急败坏:“她找你做什么?”
    “也没什么。刘玄,严重吗。”
    刘玄泄气了一样重重坐下,扶着额犹豫着要不要说。
    他的反应印证了她的猜测,她更关心刘牧之会不会受到牵连。说她自私也好冷血也好;她就这样想的。
    “上头查的严;大伯绝对脱不了干系,至于爸……嫂子,如果必须有人做出牺牲,你会等我哥吗。”
    什么叫五雷轰顶;她想这就是了。
    “嫂子你没事吧?”刘玄也被吓住了;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温暖。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还是不肯死心:“你是说他会坐牢?”
    “可能。”
    “我知道了。”
    温暖呆坐着沉思,刘玄忐忑地陪着,这要比得知大伯落马,公司受牵连还要不安。他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事儿了,大哥不说有他的考虑。
    越想越不安,刘玄偷偷给刘牧之去电话。他已经做好了被教训的准备,刘牧之听后沉默数秒,只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就这样呆坐近一个小时,回光返照一样,温暖说:“我该回去了。”
    刘玄紧张站起来,搓着手惴惴:“嫂子要回哪去啊,我送你。”
    “去买菜做饭啊。”
    刘玄想法就多了,最后的晚餐?
    他哥为这个家牺牲够多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想要结婚的人就这样错过,他能忍,他刘玄忍不了。
    “你哥天天在外头吃那些伤胃。”
    “不是最后的晚餐?”
    温暖看着刘玄,为刘牧之感到庆幸他有这样一个尊重他维护他的兄弟。
    “真是最后的晚餐?”
    温暖说:“只要你哥还爱我,我也还爱他,谁又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刘玄鲜有的动容,言语中仍不确定:“不骗我?”
    “刘玄你应该好好谈一场恋爱了。”
    刘牧之八点才回来,还带着一身酒气。温暖给他开门,闻到酒味皱眉;“开车回来的?”
    “没有,车子停到皇朝娱乐,坐车回来。”
    接过她的外套架子上挂好,又给他找来脱鞋,问:“最近还是很忙?”
    “嗯。”他含糊地应答。下午刘玄再次给他电话,他说哥,我看你和嫂子玄了。如果真这样也好吧,总好过和他在一起饱受煎熬强。这样想了,情感上仍做不到无动于衷。
    “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
    温暖给他盛了一碗汤,一小碗小米粥和一叠咸菜。她说:“喝喝看味道对不对?不对味我会改进的,应该还有进步的空间。”
    刘牧之看着她。
    “怎么?”
    他挣扎着,似乎每一个字都难以启齿。
    他的想法和挣扎她知道,他不提她也就不说。
    终于,他还是说了:“如果这次必须有人做出牺牲,我可能会坐牢,你回去找个好人嫁了吧。”
    温暖没有生气,她微笑着道:“可你说不会和我分手的啊,你这不前后矛盾吗。”
    “我后悔了。”
    温暖故意和他绕弯子,她就想看看这个男人失措。她说:“不好意思,单方面说了不算,我不同意。”
    “温暖……或许我会……”
    “如果是因为贫穷和疾苦,我不会离开你。你应该知道,除非你有了别人,选择和别人结婚生子,除非是那样我才会死心放手,然后找一个好男人结婚生子,彻彻底底把你忘掉。你想好了,真要那样?”
    刘牧之深深地看着她,千言万语也噎住了。
    温暖没打算放过他:“相忘江湖是你现在的想法?如果是请你说出来。”
    “我……”
    “不是?”
    “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温暖哂笑,质声问:“什么叫更好的选择?要不这样吧,你给我找一个。”
    温暖承认她故意的,故意刺他,因为她心里有气。
    刘牧之解释:“你要知道等待很煎熬,我……”
    温暖忽然贴过去,低声耳语:“有什么关系?你若真担心我就给我一个孩子吧。”
    “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
    “我不怕。”
    “你真决定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见他不说话,温暖也不急。她何尝想逼他。
    刘牧之想得很多,要和她分开的念头不是没有,但一想以后再就舍不得了。有人说女人嘛,不都那回事。他知道不是,人不对得不到满足,永远像是被掏空的困兽。说他自私也好,他就是想把他的姓氏刻在她心上。
    一顿宵夜升级为生子计划,最后还被温暖勾引上床。
    事后,刘牧之抱歉地说:“婚礼……不能如期。”
    “没关系,挑个日子去把证办了。”
    “你真愿意?”
    温暖有点无奈,她表现很差吗,至于怀疑她的诚意?她问:“你到底害怕什么啊。”
    刘牧之苦笑:“你跟着我会很辛苦。”
    “我这点苦都受不住还爱你干嘛,早嫁人去了。”
    刘牧之眼睛一亮放着光:“你的意思是你等着我?”
    温暖撇嘴,她可没这么说,他非要扭曲也没办法。想了想,温暖又说:“梁宥曦找过我。”
    对于这事,刘牧之很内疚,他口口声声说会处理干净,他也以为能够处理干净,可他忘了,人心是不能掌控的。
    他紧张:“她说了什么?”
    “给我开了很优厚的条件请我离开你。”
    这样啊,这样就可以解释通了。
    “她说她可以帮到你。”温暖看着他,故意不出声。
    刘牧之眉头紧拧,压抑翻涌起来的怒意:“我和她断了就没想再有过什么。”
    温暖叹气,勾着他的手说:“知道,这话如果是你说的我定会毫不犹豫甩了你,对象换了就不一样了,如果你对她也是那个想法,何苦叫她做那个恶人?”
    刘牧之抬眼看她,心想这女人什么都清楚,还故意诈他。
    温暖又说:“她也算有情义。”
    “你不是讨厌她?”还帮她讲好话?
    温暖笑了,讨厌她的初衷至今没变过,那也不妨碍在某些方面对她的佩服吧。她解释:“这种时候,谁不是能躲得多远有多远,她还凑上来也说明她对你挺认真的。”
    “那你呢。”他不喜欢她谈论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女人还和他曾是那样亲密度的关系。
    温暖说:“我不一样啊,我是你老婆。”
    刘牧之忽然翻身覆下来,用牙齿去含住她的唇,含糊道:“很自觉。”
    “呜……正经点。”
    刘牧之继续,嘴不停歇:“夫妻间做这个也是正经合法的,嗯。对了,明天我们去把证办了,你回北岭去等我。”
    温暖用手撑开他,默默地注视着他问:“你买下那座山头的时候就知道了对不对?”
    “那钱是干净的,我自己的。”
    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他的话叫她潸然泪下,比任何情话来得心疼和动容。
    刘牧之慌了,不晓得她哭什么。他反思是不是又讲错话了。于是他嘀咕:“女人真麻烦。”
    温暖破涕为笑,嗔道:“麻烦你还要。”
    他抬手,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眼泪,轻声说:“有什么办法,有人说爱我,我总得对她负起责任。”
    这次温暖没反驳他。
    “我有说错了?”
    温暖摇头,紧紧地抱着他说:“你说得对,我爱你。”
    这是一个缠绵的夜,温情和疯狂并存。早上醒来,刘牧之已经出去办事,留下一张便条。他说,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
    收起来,折好,放进钱夹里。本想礼尚往来回复他,担心打扰他工作便作罢。
    中午的时候,她去探望刘老奶奶。陪着老奶奶说了个来小时的话,又从老奶奶那里搜刮了不少宝贝。温暖很纠结,刘玄嫉妒羡慕,嚷着非得带个媳妇过来分赃。
    刘老奶奶笑眯眯说好,赶紧带一个回来分赃。
    从老奶奶那里出来,刘玄请她陪着去挑礼物,说是给新上任的女朋友见面礼。
    温暖好奇像他这样的不着调儿的二世祖找的女孩是不是同样不着调儿,欣然答应。
    刘玄不满她的目光,嚷嚷道:“嫂子,你为什么和我哥一样总怀疑我的眼光啊。我跟你说,这次这个绝对的贤妻良母。”
    能从刘玄嘴里听到这个成语,温暖忍不住笑道:“那请问刘少,我想采访你家的贤妻良母认识经过行不?”
    刘玄被恼了一个大红脸,嘀咕:“就知道你会取笑我。”
    温暖扮无辜:“我干嘛取笑你?说真的,挺好奇你会喜欢哪一类的。”
    “反正……她挺好的。”
    能被一个二世祖夸赞挺好的那应该是真的挺好的,温暖点头:“嗯,挺好的。”
    刘玄好奇她和刘牧之的相处模式,他无法想象他哥那样沉闷的人,温暖也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在一起不会太沉闷?
    他八卦地问:“嫂子,能容许我采访你和我哥私底下的相处模式吗。”
    温暖用手机当镜子检查脸上的妆容,淡淡地答话:“好奇害死猫,你有这个精力不如花点心思在你家贤妻良母身上。”
    刘玄撇撇嘴,不以为意:“她对我死心塌地的。”
    温暖看看他,忍着没说打击他的话。
    见到他口中的贤妻良母,一个乖巧文静的女孩。看得出他们感情还不错,刘玄炫耀地冲着她眨眨眼,意思在说看看怎么样,不错吧。
    温暖笑了下,不发表看法。
    陪着两人坐了半天,温暖起身告辞。刘玄提出送她一程,温暖谢绝。她无事可做,考虑着回北岭的事儿,总不能无所事事闲晃。还没想出眉目,舒亦清的电话打来了,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温暖惊讶,她来C市没告诉任何人,没想她会知道。
    温暖问她:“怎么想起我来了?”
    舒亦清骂她没良心,方才说:“这样的,钟一打算自己搞一个工作室,你这方面经验足。”
    温暖明白她的意思,她的客户资源派上用场了。她问:“你也是股东?”
    “嗯,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也参与进来。”
    温暖认真想了一下,倒也挺诱人的,转而想对付是钟一又犹豫了。她清楚钟一看中她的不是客户源,而是身为刘牧之女人的身份。
    舒亦清问:“你怎么想?”
    温暖说:“我需要考虑,而且最近事情也多,不一定有时间去折腾。”
    舒亦清也就没继续这个话题,问她:“你这次去C市是打算留在那边?”
    “不一定啊,说不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温暖没向她解释刘家的事。什么时候开始,对舒亦清有所隐瞒了?这段情谊磕磕碰碰,最后还是长歪了。
    舒亦清也感怀,几时起,她们之间不再敞开心怀,又从几时起,她们之间相互试探。
    其实他们都明白,人心都是偏的,不可能一层不变。
    本来她想听听刘牧之的意见,想着他最近脚不沾地忍下冲动。刘牧之倒问起她:“听说今天去见刘玄他女朋友了?”
    “嗯。”
    “怎么样?”
    “说不上来,不了解,不过给人的感觉挺乖巧的。”温暖没随便下定论。
    刘牧之点头:“你给盯着点,刘玄这人你应该知道,性子毛毛躁躁的不靠谱。”
    温暖有种监护人的错觉。
    察觉她的异样,刘牧之问:“怎么?”
    “我能不能理解为你方代表是我啊?”
    “有这个觉悟就好,省得我天天提醒,费事儿。”
    温暖哼了声,腹诽他自恋。
    刘牧之又说:“这几天我可能暂时不能和你见面。”
    温暖晃了一下。

  ☆、第十二章 :谁的爱情煲成汤(二)

    她不记得那几天怎么过来的;吃不下也睡不好;整个人迅速憔悴。刘老奶奶很淡定;还安慰她说不会有事。
    温暖也只能自我催眠。
    老奶奶又说:“即便有事也不是他。很早前我就警告过他大伯兄弟,可惜阳奉阴违;这个结果也是咎由自取。”
    温暖不淡定了。大伯他可是她亲儿子;她一点也不担心吗。
    刘老奶奶淡淡地说:“我一直再教育系统工作;带出的学生不少,成功的也不在少数。学生们都敬重我,同行也尊我,还时常夸赞我有两个能力出众的儿子。刚开始我还觉得是荣耀,久了;看着他们哥两行事反而负累。我知道;总有一天;总会有一天的。”
    温暖知道老奶奶所指;她垂着眼静静地听着。其实说起刘家大伯和刘牧之父亲;她没太大感觉,甚至想着刘牧之接管公司时间不长,那些弊端和看不见和看得见的阴暗,不该他担责。
    好几次她都想去找刘父谈一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去。
    刘老奶奶又说:“牧之回来那天找我聊了一个下午。”
    温暖抬眼看着老奶奶。
    “我知道他的想法,但我不同意。”
    温暖想问不同意什么,不同意他站出来承担所有的责任?
    刘老奶奶目光微微一沉:“我同他讲该谁担的就谁担,不要妄想着有谁会给你收拾烂摊子。很早以前我就讲过,出了事别指望我,我把他们抚养成人不是为了去擦屁股。”
    “奶奶的意思是?”如果还听不出刘老奶奶的意思,她也可以闭眼了。她心情既澎湃又不好意思表现太明显,毕竟大伯是她亲儿子。
    “放心吧,不清白的藏着掖着也不清白,清清白白的一个苗还想玷污了,我不答应。”
    温暖松气。
    “你且放下心,安安静静地等着,过不了几天就能见上面。”
    “大伯……”
    “那些事,我们操心也没用。”
    这次谈话,温暖由心佩服尊重这位老太太。换了别个太太得知儿子出事,不会由着他自生自灭。
    得了老奶奶的话,她也就放下心来。
    一周后的周六,起来无事可做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又把床罩全扔洗衣机里,被子挂阳台上,拿着一本书坐在阳台上。衣服还没洗好,天已经转阴,把被子收回去,还没把床铺收拾,刘牧之就回来了。
    看到他推门进来,她跪在床垫上整理褥单,听到开门声还以为脑小偷,整个心都悬嗓子眼上,还想着拼死一搏还是束手就擒。
    他就在这样的情景下赫然出现,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
    “你……”千言万语咔在深喉间,怔怔地看着他,不敢眨眼。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这不是梦吧,她没做梦吧。
    他大步走向她,从床垫上捞起她摁进怀里,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老婆,我回来了。”
    温暖以为自己会失声痛哭,没有,她没有哭,也没表现特别激动。她想大概是奶奶的话给她吃了定心丸,那天之后,她就像平时那样,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虽说效果不理想,也有所改变。
    她被摁在他胸前有些喘不上气,扭了扭闷声说:“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才稍稍松开她,低头打量她,又捏她脸颊,左看看又看看,最后得出结论:“瘦了。”
    她也捏着他的脸认真看了又看:“你也一样。”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嗯。”
    兵荒马乱之后,心里莫名地堵着,并没因他回来而松懈。
    在责任和亲情前,她永远也是排在后一位吧。
    这样想着,她叹气。
    刘牧之问:“怎么了?”
    温暖摇头,催他去洗澡。
    他一身清爽出来,乱糟糟的卧室已被她收拾干净,又不见她人,出声喊她名字也没应。他去客厅,没人,书房也没有,又转到客房,阳台上晾着他们的衣服,他摸了摸,应该刚晾的。他转身,厨房有响动,走过去见她裹着围裙守在煤气灶台前。
    他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出声:“煮什么?”
    显然被他吓着了,她回头,嗔了他一眼:“你走路都没声音么。”
    “我有叫你。”
    温暖难得流露一丝不好意思,她不再看他,掩饰般用毛巾裹着瓦罐盖子揭开,神头瞧了瞧。
    一股清淡的香味瞬间溢满厨房,他凑过去,几乎要贴着她的脸了:“炖什么?”
    “去湿清火。”
    “手艺不错么。”他轻笑。
    “去去,别在这碍手碍脚。”
    刘牧之乐了:“我又没捆你手脚,欲加之罪。”
    温暖撇嘴:“也不知道是谁讲的,厨房不是男人施展的地方。”
    刘牧之愣了一下,歪头想了想,忍不住笑起来:“多久了还记得。”
    温暖懊恼:“记不得了,事业做得好的男人,不都这样么。”
    刘牧之也不和她争辩,笑笑,抬手拢她滑过肩膀的发梢,问:“这几天都在捉摸这个?”
    “什么都做,昨天奶奶说了这道汤味道好,我想试试看。”
    昨天刘老奶奶说刘牧之喜欢喝这道汤,她便问了做法,然后记下来,一早起来就去市场挑材料。
    刘牧之了然,像是漂泊了数载今时才得以尘埃落定一样,空浮的心终于踏实了。
    他说:“奶奶那里还有很多方子,你可以向她老人家讨教。”
    温暖不睬他,低头自顾忙着。
    刘牧之也不吵她了,靠着门静静地欣赏。
    这幅画面,怎么说呢,以前忙着提升自己,忙着各种应酬,忙着壮大,从没静下心来想以后。他以为他的太太十指不沾阳春水,会是一个和他比肩职场女性。以为家里有保姆有钟点工,像他父亲家那样,豪宅别墅跑车。他以为生活就是那样。
    一开始,想着和她重新来过,绝大部分因为对她的愧疚,当然也还是有着喜欢的。如果她拒绝,他也不是非要不可。如今得到了,对生活也多了一种尘埃落定岁月静好的理解。
    温暖回头,见他看着自己怔怔出神,误以为他在为公事烦忧,也垂下眼,无处安慰。
    他说:“待会儿我还得出去一趟。”
    “嗯。”
    “你要不要一起?”
    温暖抬头,微笑:“还是算了,后宫不干政。”
    他笑,打趣她:“你可以。”
    温暖歪着头,眨眨眼问:“这是给我的特别待遇?”
    “独一无二。”
    温暖莞尔:“你姑且说一说我也姑且信一信。”
    饭后,刘牧之出门,再次问她:“要不要一起?”
    温暖笑着摇头:“还是算了,不打扰你们商讨国家大事。”
    “今天纯属家事。”
    “我还没成为你们家一员,所以也就算了。”
    刘牧之故意板着脸:“你这是逼婚?”
    温暖说:“是啊你终于听出来了。”
    刘牧之上前双手圈住她,低下头碰碰她额头,低声问:“那你愿不愿意做我老婆?我刘牧之的老婆。”
    温暖心潮微荡,压抑着感情不确定地问:“你在向我求婚?”
    “对,独一无二的刘牧之对同样无独一无二的温暖求婚。”他答。
    “我以为你已经求过了。”
    “那次不算,这一次我仅代表我自己。你愿不愿意?”
    温暖微退,仰头凝望他。几个月前,她没想会与他重逢,更不会想有朝一日他会向她求婚,而她也愿意。
    她说:“我愿意。”
    他得寸进尺:“那就可以了,今晚家庭事宜,你现在是我刘牧之的老婆可以去参加。”
    温暖凝噎。
    他们过去,刘牧之和父亲关在书房里也不知商讨什么,温暖心下是明白的,有些话别人可以讲,唯有她却不能讲出来。
    讲什么,该怎么讲。他和刘父感情不好,她也不能。
    围坐在茶几两侧的几个人都很沉默,话多的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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