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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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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什么,该怎么讲。他和刘父感情不好,她也不能。
    围坐在茶几两侧的几个人都很沉默,话多的刘玄也不活跃了,低着头把玩着水果刀。
    刘母忽然对温暖说:“这事发生得突然,你和牧之的婚礼不能原计划办了,希望你能谅解。”
    她早做好准备,也做好了拖延几年的备战,更没想刘母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来。温暖理解她,也了解情况。她说:“我和牧之商量过,婚礼不办了。”
    刘母怔忪,看着温暖的眼神格外柔和,倏尔又说:“一辈子就这一次,不办怎么能成。就是最近处在风头上,办得简单会留遗憾,豪华了留人话柄。”
    温暖说她了解。她想,这不但是刘母的意思,也该是刘父的意思。就算他们不提,她也懂得取舍。
    她也为难,母亲那边也不知会不会答应。再者,这边的事情,知道了会作何反应。想着这些,温暖有些烦乱。
    讲了这些话,刘母有些倦了:“我去给牧之他们送茶水。”
    刘玄撇嘴:“一辈子也坐不住。”
    温暖说:“阿姨,我去吧。”
    刘母摇头:“你坐着,我就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不找点事情做心不踏实。”
    刘母前脚才走,刘玄就说:“嫂子,你就把心放肚子去吧,我哥会撇得很干净。那些事也不干我哥的事,而且他上来后,很多事情都在着手处理,可惜摊子太大。所以他才会去北岭寻求新的出路。当时他提出来的时候,老头们都反对他。”
    “他很好。”
    刘玄感叹:“是啊,他很好,以前很好,现在也很好,以后也会很好。”
    温暖问:“大伯……”
    刘玄轻轻一晒:“总会留着一条命。”
    “你爸……”
    “放心,死不了。”
    温暖低头,说不出感伤。
    刘玄外头咧嘴笑道:“你和我哥就关着门过你们的日子去吧。大伯和我爸的事你们就别操心了,操心也没用。”
    温暖想,她可以关着门过自己的日子,刘牧之可以么。她知道,这个看起来冷静的男人,并不像他外表看起来冷酷无情。
    刘牧之和刘父关起房门谈了一个小时,出来时一脸倦容。
    刘玄说:“得了,你赶紧带我哥回家,留下来糟心得很。”
    温暖羡慕刘玄活得恣意,这也是为什么刘牧之能坐上那个位子而他注定是酱油君的原因吧。
    回去的路上,刘牧之沉默,温暖也不知该怎么去安慰他,也跟着沉默。
    车停在公寓楼下,他专注而歉疚地看着她:“对不起。”
    温暖问:“为什么?”
    “我总是惹你伤心。”
    “对。”她想否认,想装大度装善良,如果他没道歉,也许真能装一辈子,哪怕这是心里头一根刺,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他没给她这个机会。所以当他说对不起,她就觉得委屈,全世界欠了她一样。
    她看着他,带着怨带着恨。心想,他怎么能这么狠,考虑了身边所有人,唯独没考虑她的吧。还是以为给她买下一座山头就能两清?
    刘牧之深深地看着她,抬手抚上她脸颊,抹去她眼角闪亮的湿润。
    温暖哽着道:“你做出选择那一刻,有没有想过我一点?哪怕万分之一,有没有?”
    “我们现在好好的。”
    看看,他永远比她冷静。温暖不行。她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想过我该怎么面对?”
    他凝睇她的容颜,痛苦在那一霎凝注。
    温暖并不想为难他,也过了对爱情执着不休的年纪,非得追问你爱不爱我又或者你妈和我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的年纪。她追问,无外乎是被觉得自己被轻视地委屈。委屈不算什么,想明白了也就释然了。
    她说:“我就是觉得……”
    “我是公司负责人,总不能把自己的父亲送上绞刑架。你或许会怨我恨我,可我做不到冷眼旁观。”
    “我没有……”她心虚,底气不足。
    没有吗?
    不,她有的。有怨也有恨,怨他忽略自己,恨他不能撇清自己,明明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她又能怎么办,做不到制定游戏规则的强者,只能遵守规则。
    刘牧之看着她,心情复杂。该期盼她有着什么样的反应?理解?
    不,他宁愿她和自己吵闹,而不是压抑着情绪委屈自己。他见不得她委屈。
    她若真那样,他又该是什么心情?
    在此刻,她搅乱他心湖。

  ☆、第十二章 :谁的爱情煲成汤(三)

    温母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一趟,温暖陪着刘牧之去见了他的一位大学教授。那位教授颇有威名,她是知道的。刘牧之说要去拜访,温暖有了紧张之意。
    着装搭配花了近一个小时也没能满意;慢慢瞄着妆容;总觉得不协调。
    刘牧之笑她:“又不去相亲,不要太隆重了。”
    温暖想;真去相亲的话她就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了。她也知道自己太刻意了;镜中的自己不尽人意。
    她问:“是不是太刻意了?”
    刘牧之微弯着腰仔细瞧着,脑子想到眉目如画这个成语。她也是个少见的美人,是他忽略了么。
    察觉到空气中涌动的异样,她抬头望着镜中的他:“怎么了?”
    他双手扶住她的肩:“这样就很好。”
    温暖对自己不满意:“你不觉得太刻意了吗。”
    “有吗。”
    “约的几点?”
    “四点半,我们直接去学校。”
    “还有其他人?”
    “我的几个师兄;放心;他们很好相处。”
    已经箭在弦上;悬着心也没得退路。她微微一笑;拎包挽着他问:“需要特别演出吗。”
    “你只要安安静静呆在我身边;其余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温暖了然;花瓶的角色她很擅长。
    让她没想到的是会去老教授家里,老教授盛情接待他们,不,应该说接待他以及他的几位师兄。
    看到他带着女伴出现,几位师兄都表现很平静。
    老师母见到温暖,含笑点头:“你总算了却我一桩心愿了,不错。”
    温暖不知老师母口中的不错是指她这个女朋友不错还是刘牧之,她想多是后者。
    他们聊着家常,真如刘牧之所言,她安静地坐在一旁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乖巧模样,心里想着回头得和刘牧之商量回去一事。他若能陪她一起最好,不能够的话她也不会有怨言,毕竟非常时期。
    她也是知道他想法的,带她出现在这种场合,比任何承诺来得都要有重量。
    老师母忽然说:“牧之,07年夏天北海湾,我没记错吧。”
    刘牧之笑着点头:“没错,是的。”
    老师母笑了,很满意的样子。
    温暖回忆着07年夏天她在做什么?暑假计划着和同学去南京玩,最后行程改变去了北海湾,陪她前往的也由同学变成刘牧之。
    老师母频频点头:“不错,挺好,这样挺好。”
    刘牧之看了温暖一眼,回道:“是,这样很好。”
    “你们也该快了吧。”老师母问。
    “嗯。刘牧之点头。
    温暖不做声,他大伯出事后,他们已经不再提起这件事。她也赞同刘母的意思,对于她来讲,婚礼只是形式。她挺想知道刘牧之对婚礼的看法。又不想他为这事费神,他不提她也就不说。
    她没想他会带她来看他的老师,对他们的婚礼,他也有深思熟虑过了吧。
    老师母毕竟是女人,女人天生八卦携带者无关学历高低。她关注的话题是婚姻家庭,老教授就不一样了,他关心刘牧之以后的发展。
    提起这件事,老教授还感慨嘘嘘:“以前让你跟我做学问,你不答应,不过事实证明你也更适合这条路。”
    刘牧之措词严谨,俨然对阵。
    老师母就说:“别听你老师的,他巴不得所带的学生都跟着做学问。”
    离开老教授家里后,温暖才知道今天是老教授的生日。她责怪地看着他,抱怨:“你怎么不都不说,害我两手空空的去。”
    刘牧之很坦然:“你若带着礼物过去,指不定门也不给进。”
    老教授的怪脾气她略有耳闻,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想起回家的重任,她提了提。
    刘牧之问:“妈什么时候来电话?我怎么不知道。”
    对他的称呼她自动忽略,这个人总自来熟,再没和她确定关系就已经去包围她后方。她庆幸他们不是敌对立场,就她这小身板阵亡是唯一出路。
    她说:“今天中午,那个时候你好像在开会?”
    “忙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温暖笑笑,并不当真。过了这段时间,谁知道等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他愿意哄着她,她也愿意配合。
    刘牧之是了解她的,她说爱他,他不怀疑。他知道有着爱的牵绊,她也不会失去理智,那晚是个例外。如果没有那个晚上,他还不敢百分百确定。
    他问:“妈说了什么?”
    “洋洋他妈妈回来说要带走他,我爸妈舍不得,洋洋也不太愿意。”
    刘牧之点头:“决定什么时候回去?”
    “就这两天吧。”
    “行,我安排一下。”
    温暖笑他:“我回去你安排做什么。”
    刘牧之故意瞪她:“想甩开我脱清净你想也别想。”
    温暖抬眸,深深凝望他。这段灰暗的日子,他清瘦了许多。她摇头:“你已经够忙,再为这事分心我良心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未完!

  ☆、第十三章 :爱情不多不少刚刚好(一)

    起航的时候,机械出了点故障;于是在G城某机场迫降。惊魂十五分钟;所性全机人员无一受伤。温暖不敢跟温母说他们乘坐的航班出了问题;哪怕已经平安落地了。
    她打电话过去说,因天气原因飞机晚点,具体时间未定。
    温母安慰她不急;不用赶时间。
    挂了电话,又是凌晨;她不想大晚上的折腾。于是和刘牧之说先找地方住一晚,明天再启程。
    刘牧之同意她的提议;托着行李出机场,打车去进市区。
    G市算得上四季如春的城市,夜间还是很冷。一到酒店,她打电话叫夜宵;又催刘牧之去冲热水澡。
    刘牧之也不客气,脱了外套光着膀子;“帮我找睡衣。”
    温暖想说你自己找,他人已经进去了。
    温暖心想,还没结婚就这样了,婚后还了得?想着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认命去找出一套睡衣给他递进去。
    夜宵很快送来,两碗当地的虾仁面。她对浴室的他说:“夜宵来了,我先吃了啊。”
    “嗯,你先吃。”
    热乎乎地,几快下肚,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刘牧之出来,见她奋战,调侃她:“没良心的小东西,也不等等我。”
    温暖头也没抬:“等你干嘛,你又不能填肚子。”
    刘牧之含笑,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也不吹,直接坐过去掰了一双筷子开吃。
    温暖吃好了,打算去洗个热水澡,刘牧之拦住她:“饭后休息半小时洗澡,你怎么又忘了?”
    温暖讪讪:“我想洗了睡觉。”
    “先帮我吹头发。”
    “你先吃吧,我去看电视。”
    目的达到了,低低笑了声,也不为难她,自顾吃起来。
    他吃饱喝足了头枕着她腿上,阖着眼说:“老婆,帮我揉揉。”
    这声老婆,温暖出了一身疙瘩。她硬邦邦地问:“干嘛。”
    他拧着眉:“头痛。”
    温暖没好气,哼哼道:“叫你头发不吹干,难受了吧。”
    嘴上碎碎念着,手也不闲着,柔软的指腹揉捏着他太阳穴两侧,轻轻打圈儿,时不时低声问:“怎么样?力度重了吗。”
    “呜,还好。”
    “要不我下楼去药店买点药给你?”
    “不要。”
    温暖故意用力压了压他额头,恨恨地说:“别半夜三更折腾我就行。”
    他缓缓睁开眼凝睇她,笑得流氓:“放心,我没力气了。如果你愿意折腾我,我乐意接受。”
    正正经经的人,流氓起来还真让她招架不住。她笑骂:“流氓,就不能正经点嘛。”
    他轻笑,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也不知是不是难受,声音低沉:“这是夫妻间的小情趣。”
    “你情趣去吧,不舒服也没能让你老实一点。”
    他闷笑,热气透过裤管弄得皮肤又酥又麻。
    “你慢慢情趣吧,我去洗澡。”
    “老婆,要不要我帮忙?”
    温暖瞪了他一眼,拿着衣服进去。关门了,他的笑声也没停止。
    第二天一早,他生意往来的一个朋友来酒店见他们。刘牧之向他介绍,对方说:“我记得,温女士嘛。第一次去C市就是你和温女士接待的。这么多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经他提醒,温暖也没多大印象。
    因为他们聊得都是生意经,温暖没什么兴趣,而且觉得男人们谈天聊地,自己坐在旁边影响他们畅聊。于是她说有点事情要处理留空间给他们说事。
    他一走,朋友就说:“真没想到兜兜转转,你们还能走到一起。”
    “我也没想到。”
    “得知你和梁家拜了,我还挺吃惊。一向冷静的人,怎么就……现在我总算明白。”对方笑得了然:“英雄难过美人关。”
    刘牧之表情始终淡淡地:“你过誉了。我和梁家原本就是因利益一拍即合,分开也是很自然的。”
    “没有她的原因?”
    没有吗。
    当初分开也是有的,如果没重遇她,生活也就得过且过了。他摇头:“没有。”
    对方也没纠结这个问题,问他:“北岭是个有潜力的城市,尤其旅游这一块。不久的将来,非跃升G省第二大旅游城市。你把中心往G省转,也是不错的选择。”
    “适合居住。”
    “前段时间,我和朋友去了一趟内蒙,地阔人稀,是个不错的地方。”
    “确实。”
    “怎么,要不要一起?”
    刘牧之笑道:“暂时顾不得那么多。”
    朋友也不勉强:“我是没办法,得挣奶粉钱,这边狼多肉少,大环境不好。”
    “能过得下去就行,我的要求不高。”
    朋友大笑,心想他要求也叫低,他就不能叫要求了。
    温暖去吃点心,觉得味道不错,于是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很快接收到刘牧之回复:晚上收拾你。
    她笑起来,啃着蟹黄包说:小样,你开足马力过来。
    这样想着,竟发了这样一条过去,温暖想拍死自己的冲动都有了。
    刘牧之接收到信息,低笑了声,没有回复。
    又和朋友聊了半小时,温暖才姗姗回来。朋友表示要请客吃饭,温暖犯难,刘牧之谢绝对方好意。
    别了朋友,他们回房,一进门就被他摁住动不得。他目光炙热,仿佛要一口吞下她。
    她双手抵着他:“大白天的想干嘛。”
    他低头,亲她眼皮:“不是叫我开足马力过来吗,我现在不过听令行事。”
    温暖懊恼,深刻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好话说尽,他也没放过她,待餍足了,某只狼还说:“回头我们换个姿势。”
    温暖被折腾没力气了,即使用力踢他一脚也像绣花枕头砸人,毫无杀伤力。
    他笑着捉住她脚丫:“谋杀啊嗯?”
    “票订好了吗,刚才我和我妈说最迟今晚会到。”
    “放心,你老公办事还不放心?”
    温暖哼了声。
    刘牧之打开电脑查看邮件,她裹着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撩她:“起来,不早了。”
    “我再睡一会儿。”
    “飞机上睡。”
    大脑几乎一瞬间清醒了,她火速起来。刘牧之悠悠地说:“不用这么赶,现在才四点钟,我已经叫饭了。”
    “几点的航班?”
    “六点半。这里到机场,也就半小时。”
    “万一路阻呢。”
    刘牧之胸有成竹:“这是新区,想堵也需要车流量。”
    温暖腹诽,既然这样干吗不让她多睡一会儿?
    慢悠悠吃了饭,打车到机场才六点。温暖打电话向家里报告行程。温母说家里降温了,有可能还会下雪,叮嘱他们注意保暖。
    温暖一一答应,然后对刘牧之说:“家里会很冷,你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不用。”
    “真很冷。”温暖强调。
    他压低声音问:“我们不会分房睡吧。”
    温暖一时愣住了,傻傻地看着他,心想这厮思维跳跃也太快了吧。她说:“你可以考虑和我爸一起挤。”
    他笑得邪恶:“你认为咱妈会答应?”
    温暖想,为什么不答应?
    他抛给她一个你自己想去吧的眼神,然后玩着手机。
    登机前,温暖接到一个久违的电话。危安问她是不是要结婚了。
    温暖说是。
    危安沉默了许久,又问:“他对你好吗。”
    温暖说好啊,挺好的,我们相处也挺好的。
    危安低低地‘哦’了声。
    受他低落情绪的影响,温暖也有点感伤。问他最近过得怎么样。
    危安说就那样。又问她:“婚礼日期选好了吗。”
    “嗯。”
    “他家的事我听说了,本想给你打电话,又担心给你压力。”
    温暖鼻子微酸:“谢谢。”
    “温暖,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我也是。”意识到不对,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有心事?还是……”
    他笑了下:“没有啊,好久没联系了,想听听你的声音。好了,没事了,你安心结婚去吧。”
    没有道别,他结束通话。
    刘牧之说:“别发呆了,不想改签的话,走吧。”
    温暖回过神,跟上他脚步。
    一个小时后后,终于抵达老家机场。没想温爸来接机,温洋洋也来了,看到刘牧之就完全无视她这位姑姑了。扑进他怀里,高兴地问:“叔叔,洋洋好想你呀。”
    刘牧之抱着他说:“叔叔也很想你。”
    温暖和温爸说话,见温洋洋赖在刘牧之身上,故意吓唬他说:“温洋洋找大屁股了是不是?你叔叔很累,还不快下来?”
    温洋洋还是挺害怕温暖的,扭头冲刘牧之吞吞舌头,压低声音问:“叔叔,我小姑姑有没有欺负你呀。”
    自以为压低了,声音还是落到温暖耳里。她说:“温洋洋,你还想吧想要礼物了?”
    温洋洋赶紧从刘牧之怀里下来,讨好地拉着温暖的手说:“小姑姑,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
    温暖故意板着脸:“我想你干嘛,你又不给我礼物。”
    温洋洋有理有据:“我没挣钱啊,等我长大了不就有了嘛。”
    回去的路程还是挺远的,天黑路滑,刘牧之说他来开车。温爸不让:“这边的路不好走,你也累了。”
    温暖抱怨:“我不是和妈讲过不让你来吗,大老远过来多麻烦。”
    温爸乐呵呵道:“洋洋说想你们呀,呆不住了非要缠着过来。”
    温暖想问,他妈妈乐意吗。当着洋洋的面,没问出口。
    温爸和刘牧之聊天,温暖担心路况,时时刻刻都盯着前方。就这样一路回到家,温母喜极而泣。
    温爸说:“孩子们回来,你哭什么。”
    温洋洋捣鼓着脑袋说:“奶奶想姑姑了呗。”
    温暖揉着他的小脑袋问:“你不也想姑姑吗。”
    “想啊,可我是男子汉不能哭。”
    他的话逗乐了温母,气氛才得以轻松。屋子里暖烘烘的,一进屋她就脱了外套被温母训了。温暖无辜地看着刘牧之,心想他也脱了干嘛不训他?
    晚餐已经八点了,刘牧之陪温爸喝酒。父亲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一斤白酒不在话下。温暖担心看着刘牧之,温爸已经给酒杯满上了。温暖急忙阻止:“爸,我带了酒回来,你尝个鲜。”
    “今晚我高兴,就喝这个过瘾。”
    温母也说:“难得看你爸高兴,就听他的。而且你带来的,他总说劲不足,不得劲。”
    温暖心想,那些都是红酒,肯定没白酒烈啊。
    刘牧之看了她一眼,没和她搭腔。
    看着他们喝心烦,温暖去房间收拾。温母也跟着进去,笑着说:“还没嫁过去就开始心疼了。”
    “妈,你怎么也纵容爸喝酒了?医生不是说少喝少喝吗。”
    温母笑得软软的:“你呀,懂什么。你不让他喝,回头啊还不得埋怨你。”
    “我这不是为他健康着想吗。”
    “你放心吧,不会把姑爷灌醉的,明天还得见亲戚。”
    “知道了。”
    温母摇头:“牧之想得比你远,你呀。”
    “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得一个人笨一点,这不是你经常教训我的话吗。”
    温母被堵得哑口无言,叹气说:“还有理了你。”
    温暖懒得搭腔,温爸的声音传进来,温暖催道:“贤惠的母亲大人,您还不去给他们热菜呀。”
    作者有话要说:完!

  ☆、第十三章 :爱情不多不少刚刚好(二)

    收拾好了,她陪温母讲了会儿话;母亲催她回房休息。温暖不放心酒桌上的两位;温母说:“你别等了;也别催,你爸高兴了还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
    温暖也没勉强,冲了热水澡上床不多时就睡过去了。
    屋子里有点冷,她把头也裹在被褥里。睡得更暖和,凉意从脸颊上散至全身。她恼恨地睁开眼,看到刘牧之靠着床头;手还在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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