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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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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胡思乱想也想不出结果,她求助于舒亦清。舒亦清暴怒:“他想干什么?以为自己天皇老子啊?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不要由着他说了算?”
“我知道的话也就不问你了。”
舒亦清冷笑:“难道对你余情未了?他有病吧。还是说他误会了什么?”
温暖茫然,她还能有什么给他误会的?
舒亦清提醒道:“比如洋洋,他不会以为洋洋是他的孩子吧,然后打算和你争夺抚养权?如果真这样也太可笑了。”
温暖笑不出来,不说洋洋和他没血缘关系,就连她也只作为暂时的监护人。
舒亦清说:“就算洋洋真是,他有什么资格来争抢?别说洋洋……”
温暖不确定刘牧之打听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凡知道了,也该顺理成章知道洋洋和他没任何关系。
舒亦清心疼她,又担心她困在那座已经空了的城里走不出来,是许这些年来她都没敢轻易提刘牧之,她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口。
她问温暖:“有什么打算?”
“分手的时候,我没要他任何东西。那时候说骨气也好,赌气也好,我就是觉得我和他都没关系了,只想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想是不是我的行为伤害了他自以为是的大男人自尊心。”
分手时她‘净身出户’,舒亦清又恨又心痛又无能为力,抱着她痛苦,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伤心。
舒亦清骂道:“贱男人。”
忍俊不禁,温暖笑道:“也对。”
舒亦清又说:“希望老天长眼,让他一无所有看看那个梁宥曦还爱不爱他。”
不忍心过于数落,舒亦清叹道:“真是你的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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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走了月余,袁数和天远尚未达成合作。
这天,袁数亲自送资料过来,顺便透露温暖即将返程的消息,说不定对方一高兴合作就能拍板定案了。
打着如意算盘,暗示说温暖明天就能回来接替他的工作。
林详问:“温女士回来了?”
袁数说:“今天的航班。”
话音没落几分钟,林详念出一条新闻,从XX飞XX的航班坠毁……
袁数摇头感叹:“这年头什么交通工具都不安全。”
刘牧之问道:“她今天回来?”
袁数点头,不明白向来不动声色的刘牧之为何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也再三确认了,温暖所乘坐的并非这趟航班,甚至路线都不一样。不过他还是老实地说了他所知道的。刘牧之拨打电话,那边提示所有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虽不明白他何以如此紧张,袁数安慰说:“刘总,你放宽心,她不在这趟航班上……”
刘牧之吩咐林详,“去机场,不,立马给我查她所乘坐的航班。”
刘牧之驾车去机场,坠机的消息又是铺天盖地。哪怕袁数肯定告诉他,他还是不能安心。漫长的等待一点点消磨他的意志,看着航班带来的一拨拨旅客,他希望能在这些陌生面孔中找到那张排斥他的面孔。
他想,只要她平安归来,她要什么都答应他,事业、婚姻,凡能给的他给。
就在他无比绝望的时候,梁宥曦拉着旅行箱出来,看到他兴奋地扔了旅行箱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激动地说:“K。M,真的是你吗?你来接我了。”
刘牧之被她撞得晃了晃,说:“我……”
“我就说嘛我们心有灵犀,怎么样?也想念我对不对?”
刘牧之微微皱起眉头,“我来接一个朋友,不知道今天你也过来。我让司机先把你送去酒店。”
梁宥曦无视他的冷淡,挽着他手撒娇:“等谁啊?我们一起好不好?一个人在酒店好无聊。就让我陪着你好不好嘛?”
“你先回去。”
梁宥曦还要撒娇,刘牧之示意他要接听电话。
林详说:“老大,温女士不在这趟航班上。”
仿佛从死神手里逃得一命,他虚软了地坐下来。
梁宥曦不明所以,见他额头冒着汗珠,担心不已,“怎么了,别吓我啊?”
刘牧之只想静一静,又被她吵得心烦,他说:“胃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样了,怎么没事呢,林详他怎么照顾你的。”
刘牧之厌烦揉着眉,“我自己的问题。”
温暖带着洋洋随同旅客出来,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又看到梁宥曦和刘牧之,牵着洋洋穿过人流,最后淹没在人海中。
打车回去的路上,洋洋问:“为什么不让安叔叔来接我们啊。”
温暖解释:“他很忙。”
洋洋很受伤,“他说只要我找他都有空的。”
温暖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可也不能一直有空对不对?他也有要照顾的人,将来还会结婚,会有孩子,那时候洋洋可不许任性了。”
洋洋问:“小姑姑就不能和安叔叔结婚吗,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温暖失笑,解释:“就算我和他结婚,也会有自己的小孩。不过我会照顾洋洋到洋洋爸爸回来,这样好不好?”
洋洋沉默,遑论温暖变着法子也哄不好。
傍晚,袁数通知刘牧之说温暖平安回来了,刘牧之撇下千里迢迢追来的梁宥曦找去温暖家。温暖不在家,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阿姨见陌生人,人长得周正,气质很不错,欣喜:“你是温暖的朋友?”
刘牧之往里看,问:“她在不在?”
“出门了。”阿姨很热情,邀请他进屋。
刘牧之求之不得,客厅里坐着温洋洋小朋友,他警惕地望着入侵的刘牧之。
刘牧之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很快一大一小打成一片。温洋洋问:“你也是我小姑姑的追求者吗。”
显然不想一个六岁大的小布点会问,被问住了。
他在追求她?
刘牧之不知道,今天过来只为确认孩子一事,谈不上追求。
他避开这个问题,“你小姑姑追求者中你喜欢谁?”
温洋洋歪着脖子思考,煞有其事:“相比之下我比较喜欢安叔叔,不过安叔叔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小贝比,所以我更喜欢小姑姑和我爸爸。”
他心如擂鼓,“你爸爸?”
温暖回来的时候,看到刘牧之在自己家中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刘牧之也有些局促,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放好。
只有不知情的阿姨笑着说:“你回来我就先回去了,好好招待你朋友。”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温暖也很局促,对于他此行目的不难猜测。她还是明知故问:“你有事?”
“路过。”
温暖:“……”
刘牧之吞了吞,似乎每一句话都难以启齿。原来对她的理直气壮都不知道丢哪个爪哇国去了,此刻他才意识到他干了件禽兽不如的事。他痛苦又悔恨:“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暖反问:“告诉你什么?”
刘牧之舔了舔干燥的唇,是啊,告诉他什么?说她生了孩子,然后呢?就能弥补他对她的伤害?
温暖没打算和他打哑谜,他和她之间,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坦坦荡荡地说:“洋洋和你没关系。”
也许她语义有问题,刘牧之激动,洋洋怎么就和他没关系了,他的孩子难不成和别人有关系?一时悔恨自己混账,一时恨温暖狠绝,如果她愿意妥协也不至于到今天他才和洋洋打照面。假如他不来北岭,她是不是打算瞒着他一辈子?
是他负她在先,哪怕心里有气也理直气壮不起来。他克制压抑:“什么才叫有关系?”
温暖很无奈,她很不明白,这么多年了,现在竟对她胡搅蛮缠,就因为误会洋洋是他的孩子?
她说:“你恐怕误会了,洋洋的确和你没关系,他是我堂哥的孩子。”
这盆水泼得及时泼得好,浇冷了他一腔热血。他不信,“因为我的原因,你让他认别人做父亲?”
“我有什么理由撒谎?你不信可以验DNA,洋洋确实是我堂哥的孩子。”
他像双霜打的茄子,以为吸收到了阳光,不曾想等待他的是更苦寒的季节。他认为温暖在骗他,他问:“因为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就这样报复我对不对?”
温暖哭笑不得,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假如她要报复,会等到今天?假如她想报复会来这个地方生活?她避开他的世界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招惹?除非她嫌自己的生活太波澜不惊了。
她问:“报复?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那么我们的孩子……”
温暖掩饰地笑了:“骗你的,你措施做得好,怎么可能会中奖?那时候我听说你要和梁小姐结婚,我不过诈诈你,结果还真自取其辱。”
“骗我?”
温暖无所谓,表情就好像说骗你怎么了?
刘牧之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大傻瓜,竟然还想着要怎么补偿她,然后去照顾她。
“你请回吧。三更半夜的,梁小姐误会就不好了。”
“其实……”
温暖打断他:“你不用对我解释,没那个必要。当初我和你也确实是看上你的钱和身份,那个结果只能说咎由自取。至于洋洋的身份,你多虑了。那个时候我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去算计你?你也不是能够让我算计得了的人。刘牧之,我们就像之前这样桥归桥路归路吧,闹出笑话了,我们都难堪。”
“然后?”
温暖想笑,笑不出来。她说:“你娶我嫁。”
“温暖,我还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温暖很爽快,她示意他:“你问……”
刘牧之想,他若问了一定会被她嘲笑。他摇头:“明天你把资料给林详,细节问题回头我们再谈,今晚……抱歉。”
能亲耳听到这个骄傲的男人道歉,温暖大感意外。
☆、第二章 :君子诚可欺(三)
连着几天,温暖去天远都没碰上刘牧之,温暖以为他回C市了。他们和天远的合作也很快敲定下来,只差刘牧之签字即可。谈妥细节,袁数让她尽快把合同也签下来。
签合同也没她什么事,温暖让袁数自己过去。袁数费了一个下午功夫也没说动她,反而看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危安接走,他郁闷地想摔桌。
两人在外面吃饭,危安说:“我见到梅语了。”
这个名字消失太久,温暖吃惊:“你说谁?”
危安重复说:“梅语,洋洋他妈妈。”
温暖用了半分钟消化消息,也不知该哭还是笑。她清楚,遇见也改变不了自己的现状,如果梅语对孩子还有一点爱意也不会扔下一走了之。
她随口问:“她现在做什么?”
危安打量她,见她面色平静,这个消息对她似乎没任何影响。他才说:“天上人间。”
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由提高声音问:“你没看错?”
“没有,她还和我打招呼来着。”危安没说他说了洋洋的情况,梅语一脸的漠然,甚至还说温洋洋是他们温家的,温暖爱养不养,不养拉倒。听了这话,他后悔提洋洋了。
说起来温暖和梅语没交集,只见过几次面,对她的了解都只是侧面,直到堂哥出事,她一走了之。后来,她也来过一回,那时候洋洋快手术了,据说是被她母亲押过来的,还没说上话又走了。
因为没结婚,她不能领养洋洋,也不能为了领养洋洋随便找个人扯证。或许还存着一丝幻想,希望梅语回来履行她的责任,现在看来显然不会有了。
危安问她:“关于洋洋你打算怎么办?”
温暖想了想,一脸倦容,“总不能送他去福利院,我总得护着我堂哥留下的唯一血脉。而且梅语这样,你认为她会接受洋洋?”
危安不发表意见,最近几天他和家人提起她,父母极力反对,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温洋洋的去处。
危安想,温暖接不接受他另说,假如让她知晓了父母对洋洋的成见,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走越远。他自己无所谓,洋洋懂事又活泼,他也有这个经济能力。
“你别担心我,或许还有转机也不一定。”
每次谈洋洋的事,心情都很沉重。因为那意味着另一个人已经不在了。
危安想告诉她一切有他,凝望着她疲惫的面孔,千言万语只能无语。他了解温暖,逼得太紧,她就会像泥鳅一样。离得远了,温度又会冷却,只能不冷不热捂着。
危安又问她出游情况,也许绷得太紧,说起外面的风景,温暖兴致很高。
他喜欢看她笑容,那样的她会让人不自觉想亲近。
意识到自己讲太多了,温暖难得不好意思,“抱歉,一说就忘形。”
“我喜欢听。”
这话在他没表白前也无所谓,现在听了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岔开话题:“最近你忙吧。”
“还好。”
话音刚落,找他的电话就来了。接过电话他非常抱歉,“酒店闹了点事,我得回去看看。”
“行,去吧。”
自己有急事还不忘她,“我送你回去。”
温暖拒绝了,她说:“不用,太麻烦了,我打车方便。”
大概事情很紧急,他也没和她客气,两人在店门口分手。依她的经验,知道不是小事,不然也不会惊动他。果不出所料,第二天就听袁数说了。说是一个受情伤的女人酒店坠楼不治身亡,目前警方已介入。听袁数的口气,那个女的常年包住他们酒店。
温暖也是在看了新闻后才知道,这个女人和天远某位高层有关系亲密。
新闻看了之后,她心拔凉。
袁数说:“之前我听说天远副总裁风流,现在才知道,这哪儿叫风流啊。”
温暖听不惯这话,心下冷笑。既然知道不也巴巴贴上去舔人家屁股?温暖口气有点冲:“现在知道也不晚,尽早和他们撇清关系免得被殃及了。”
袁数愣了一下,不晓得她生什么气,不就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么,且不说他还要抱大腿,就算真有其事也没什么,有钱人么,谁没点花边事儿啊。
温暖也意识到自己脾气来得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脾气这么大,还敢冲老板发火,公司里怕只有她一个人敢这么干。
被员工凶也挺没面子的,袁数摸摸鼻子,讪笑:“最近火气不小嘛,危安惹到你啦?”
温暖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不明白怎么又扯上危安了。
袁数只以为自己猜对了,挤眉弄眼,“女人要适当的温柔,别动不动就生气。危安也不容易对吧,家里压力大……”
无意听到这消息,温暖倒也不难受。这个结果预料之中,没想危安动作这么快而已。
温暖有意屏蔽这则消息,舒亦清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了立马打电话求证。温暖自己一头雾水,根本就解释不清楚。舒亦清幸灾乐祸,“报应来了吧。”
“只是媒体揣测,事实真相如何,不是我们能说了算。”
舒亦清说:“出来混迟早要还,也不知道今天他会不会有一丝后悔。”
温暖心里有另一个答案,刘牧之这个人谨慎,绝不给人钻空子,她认为这个女人之死另有蹊跷。
下午的时候,报头就见刘牧之和梁宥曦一起出席新闻发布会。刘牧之依然言简意赅,梁宥曦坦言刘牧之不会背叛她,还暗示他们即将结婚。对此,刘牧之没否认。
温暖没太多关注事态发展,只感叹他们是情侣的典范。
不过北岭几家报纸都纷纷猜测,还有一家大胆断言这次事故不过是天远集团内部权力倾轧的一次小试水。
看了这些猜测,温暖直冒冷汗,也十分庆幸她及早抽身,若和他纠缠到今天,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
她是在隔天才见到危安的对酒店发生的事故他并没过多解释,她也不会去问。他们也只匆匆见了一面,危安又被电话叫走了,这一走他们有半个月没再见。
温暖的爸妈把温洋洋接去照顾几天,温暖清楚老人家地想法,他们是希望她有时间谈恋爱,然后结婚。温暖倒也想谈一场恋爱,不要轰轰烈烈,只想在有需要时彼此依靠。她知道很困难,这个年纪了,谁还有时间陪你谈,大多人都直奔主题而去。她也陆续见了几个人,说不上什么感觉,吃过饭交换联系方式,再来下次联系她的时候都冷冷淡淡的。
所以这半个月来,温暖的生活可谓兵荒马乱。
想着快到母亲生日了,这天下班后她直奔商场给母亲选生日礼物。其实吧,依她地想法直接打钱过去省事,但每年都这样太没新意,就连舒亦清都看不过去了,今年她还专程从荷兰寄礼物来。
作为女儿,年年打钱回去多少说不过去。
她去商场转了一圈好不容易在一家玉器店铺看中一款手镯,问了价格才知道是她消费不起的。
老板见她爱不释手说给她打个折扣,算下来也要花一笔不小的数目。想了想,她还是没打算买。
转来转去再没合适的,只道没收获了终于一眼就看中了一条羊绒披肩。看中这款的不止她一个,还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士也看中了同款。温暖不打算和人争抢,那位脾气也温和,谦让她道:“你先来的你要吧,我看看其它款。”
温暖也客气,两人推来推去,温暖也就不故作谦让了。
礼物解决了,走出商厦才发现下起了小雨,打车的人很多,不管是女汉子还是男汉子,温暖都抢不过他们。有一位年长者说饿死斯文的撑死不要脸的,听了这话她微囧,心想这位老爷爷到底想夸她还是损她啊。
等了十几分钟,头上忽然多起一把雨伞,温暖不大留意,还以为是那位撑伞和她抢车的人。她打着算盘,等会有空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钻进去再说。
又过了几分钟她发现很不对劲,首先这个人所用的这款香水很熟稔,其次伞稳稳地在头顶撑着没有移开的迹象。她侧头,那个人也同样在看她,与她不同的是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脸和她惊愕的表情成了鲜明对比。
刘牧之?
温暖差点惊呼出声,太出乎意料了。她从没假设会和他在街头相遇的场景,更没想他会默不作声做好事。
刘牧之问:“你出门都不带伞?”
温暖心想,都秋天了,谁出门会记着带伞啊。她笑得僵硬,虚伪道:“好巧啊。”
“不巧,我就在对面吃饭。”
温暖笑得不太自然了,心说你就不能装着没看见吗,再说了他们最好的结局便是相见不如不见。
他语气温和,听起来并不像看她笑话。他说:“我在想这个看似精明的傻妞什么时候才能拦下一辆车,知道我赌什么吗。”
温暖挺佩服他的,不愧是商人,简直无孔不钻。她敷衍:“管谁输谁赢,赢来的又不会进我口袋。”
天灰灰,就如同天远最近的气压,压得几乎有所人都不敢大口喘气,刘牧之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娱乐餐饮场所几乎绝迹,今天也是难得不想这么巧。看到她的时候,就好像一道阳光照得眼前一亮。朋友和他打赌,这个斯斯文文的女人肯定抢不上车,结果还真被说中了。
她的语气娱乐了他,他低笑道:“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温暖干脆不理他,目视前方想着这个人真没眼色,看不出她不欢迎他吗。
刘牧之还故意气她,低声说:“知道谁坐庄吗?”
温暖很想说关她什么,又发现这话有赌气的成分,她索性沉默。
她不答话,他便凑近她。温暖皱眉,往边上站了站。
他压低声音笑道:“很怕我?”
温暖回答得很坦然:“是,我怕一切麻烦。”
很显然她说他是一个麻烦,她避之不及。刘牧之心里头不大痛快,心想他现在还是他们大主顾,连句好话都吝啬,待哪天利益关系没了那还了得。温暖还有很多话想说,比如说你不用陪你未婚妻了?你就不怕街头调戏良家妇女惹得她不痛快?
千等万等,刘牧之等不来她半句话。他悻悻然,朋友们都盯着看,总不能灰溜溜回去。关于她说怀孕一事还没眉目,他想听她解释。
左等右等总算等来了一辆不载客的空车,温暖正想钻进去就被刘牧之敏捷地捉住了,的哥不耐烦地说:“到底走不走?”
温暖要挣开攥着她的手,急急地说:“走的。”
刘牧之冷冷清清地声音传来,“不走,她和我闹脾气呢。”
的哥骂了句神经病,车轰一声就开走了。温暖气得跺脚,这个人可恶到了极点,他到底知不知道挤车一族的无奈?
一辆辆车呼啸而去,他们就这样站着,好像在拼谁更耐得住。温暖望着街对面,那边有一对情侣在吵架。她想曾经他们也幸福过啊,为什么分手了却不能相忘江湖呢,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她说:“是不是我表述不够清楚以至于让你误会?刘牧之,这样有意思吗?”
刘牧之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暖哂笑。
“你敢接受天远的挑战?”
忽然,刘牧之说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话。温暖疑惑,天远能给他们带去利益,她为什么说不?她反问:“我为什么不敢?”
刘牧之笑了一笑,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他点了点头,“那就好,放心。我公私分明,不会让你们有空可钻。”
虽不太情愿和天远打交道,倘若拒绝,别人还以为她余情未了。她说:“OK。”
刘牧之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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