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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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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太情愿和天远打交道,倘若拒绝,别人还以为她余情未了。她说:“OK。”
刘牧之不再纠缠她,穿过斑马线,消失在视线里。
温暖琢磨了下,想不出所以然,但她想他总不会对她感兴趣,难道还在怀疑洋洋的身份问题?
☆、第二章 :君子诚可欺(四)
温母生日前一天她请假,袁数追问她是不是谈恋爱了,温暖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溜之大吉,气得袁数磨牙恨道:“这娘们这娘们……”
温暖乘飞机又倒了一趟车才到家,回到家,一家人为她忙前忙后嘘寒问暖。这场景不禁让她想起那年大雪封山,她一个人从北极之地逃回来的情节还历历在目。
温暖回来,洋洋缠得紧,总会问:“姑姑,你结婚有小弟弟或小妹妹后会不会不要洋洋啊?”
温暖心酸不已,她又没办法保证什么,因为不现实。
晚上,温母问她情况,温暖一概说挺好。温母想了想说:“我有个同事,她儿子比你大一岁,也在北岭工作,回去的时候找机会见个面,说不上就看对眼了呢。”
提起找对象的事温暖就烦恼,她还没落魄到非嫁人不可那一步,而且说白了,她并不真想结婚。这话万万不能当着温母面讲出来,她只能委婉地阐述现实情况。
温母就说:“不要太挑了,日子是人过出来的。”
温暖就不说话了,她总不能为结婚而结婚不是?这些想法,温母这一代人没办法理解,她也不能将就着过。
温母又提了洋洋的事,他们的意思是他们来照顾洋洋,她负责她一个人。温母和她讲了诸多事迹,温暖算勉强答应。
也不知温母怎么就想起刘牧之这号人,第二天起床后,温母问:“我记得你大学时交了一个男朋友,听说家庭条件不错,还说要带回来,后来你们分了?”
分手这么多年,她就不信母亲不知道这回事,这个时候提起来准没好事。她说:“性格不合适。”
温母问:“没再联系了吧?”
“没。”答这话有几分心虚,要不是这次合作,他们确实不会再联系。
温母不大相信女儿,她心透亮着呢。听温暖这样说了,倒也不太担心,总之温母地想法很简单,尽快让她谈一场恋爱,合适的话就结婚,只有尘埃落定了才会踏实。这也怪不得温母,前些天居然有人来打听他们家,开始她还以为是温暖在外面闯祸了,几天过去了,也没其他动静高悬的心才得以落地。
温母说:“没有就好,要我说男人啊不要太有钱,这有钱就变坏不是没道理的。”
温暖想说不是所有有钱人都会坏,她自知只要自己开这个口,温母指不定训她到什么时候。
温暖借口和同学有约总算躲开了温母喋喋不休,她带洋洋去动物园,又带他去买衣服。洋洋问:“姑姑,奶奶说你要结婚了对吗。会是安叔叔吗?”
温暖笑着问:“你不想姑姑结婚?”
洋洋懂事地摇头,他心里肯定不希望姑姑结婚,可他不能一个人霸占姑姑,奶奶说那是自私的表现,他得让姑姑也幸福。他说:“我希望有人能保护姑姑,安叔叔很棒。”
“为什么说安叔叔很棒?”
洋洋纠结,温暖耐心地等着。其实危安什么都好,好得让她不安。
想了半天,洋洋说:“子赞叔叔对姑姑很好啊,他会很好的照顾姑姑。”
温暖笑了下,考虑着以后结婚了,父母年迈无力照顾了,洋洋尴尬的处境。那个时候她组建家庭,还能待洋洋如初吗。她不敢保证,这让她不能直面洋洋,他的眼睛写满了对她的期待……
洋洋吵着去影视城,温暖带她去了。
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她一样,越不想见的人,总会无处不在,就好比她刚和温母说她和刘牧之没联系,现在就又碰上了。
她不知道刘牧之为什么会出现在影视城,也不想去做无谓的猜测。
洋洋眼尖,远远就看到了刘牧之。他还提醒温暖说:“姑姑,刘叔叔……”
温暖睁眼说瞎话:“那不是,你认错了。”
洋洋坚持,比划着道:“我认得叔叔,他有这么这么高,叔叔还答应我送我模型……”
温暖很无奈,模型就把这小子收买了,果然会收买人心。洋洋固执地要去一探究竟,温暖心里明白,刘牧之会来这里,恐怕也和女人有关,她不想去做这个不速之客。牵着洋洋的手,耐心解释:“就算是叔叔,现在是工作时间,他肯定很忙,你确定要去打扰他吗。”
洋洋歪着头想了想,“也是哦。”
温暖想带着洋洋避让,刘之牧早就看到了她。见她弯着腰也不知和温洋洋说着什么,好像皱眉了,他看得津津有味,不料人家走了,还是往反方向走。
下意识地想追过去,梁宥曦也不知从什么地方出来,助理帮她撑着伞,她笑容满面款款而来,近了自然地挽起刘牧之手臂,“不是说工作忙吗,怎么有空来了呀?”
“晚上赶回去。”
梁宥曦一阵失落,还以为他会……随之她又想通了,他能来已经足够了,不要奢求太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这样安慰自己。
温暖已经极力避开刘牧之,可他如影随形。温暖带温洋洋在KFC吃饭的时候,居然又和他不期而遇。真是冤家路窄,温暖这样评价。
梁宥曦见过温暖,可她已经忘了温暖这号人,所以只当是路人乙。
可是一个小屁孩兴奋不已地叫刘牧之叔叔,刘牧之竟还微笑,梁宥曦心底不痛快。
温暖不愿去凑那个热闹,她对温洋洋说:“你去和叔叔打声招呼就来,我们要去下一个景点。”
温洋洋点头,跑过去和刘牧之说话,刘牧之邀请他共进午餐,温洋洋难为:“姑姑说我们要去下一个景点,所以不能拖延时间啦。”
刘牧之心思一动,问:“下一个景点?”
温洋洋兴致勃勃地讲了下一个景点的景色,梁宥曦便说:“既然那么好玩,小朋友你快和你姑姑去吧,你姑姑怕等急了。”
温洋洋斜了梁宥曦一眼,要不是温暖告诉他待人要礼貌,他才懒得理这个讨厌阿姨。
梁宥曦不知道,她在温洋洋眼里已经被列入讨厌的行列里头了。
送走了温洋洋,梁宥曦无意似提道:“小孩子真可爱,K。M,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更可爱?”
刘牧之看了她一眼,语气始终波澜不惊:“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
梁宥曦讪笑,她确实说过不喜欢小孩,但看他喜欢,她也得爱屋及乌对吧。她撒娇:“人总要变的嘛,K。M,我爷爷下个月七十大寿,你有时间的吧?”
刘牧之沉吟,“到时再说吧。”
梁宥曦不太高兴,不管暗示明示,刘牧之就不上套。她就不明白了,迟早要完婚,为什么就……难不成上次婚没结成给他留下阴影?他不像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啊。梁宥曦实在想不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不过她坚信,无论他在外面怎么玩,他终归要回到她身边。
梁宥曦装着不懂他的冷淡,撒娇:“K。M,爷爷还说你什么时候去了他要和你好好杀一盘。”
刘牧之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淡淡地问:“忙了几天不累吗。”
“累啊,看到你再累也值了。K。M,晚上别回去了好不好?我刚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晚上我给你试试我的手法好不好?”
这样明显地暗示,她不相信他不心动。
刘牧之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反感她的举动。
梁宥曦误以为他心动了,心下得意,她就不信没有坐怀不乱的男人。
就餐的时候,梁宥曦绘声绘色讲述她的工作,得意忘形时不小心说漏嘴提起她搭档。梁宥曦小心翼翼瞅着他,生怕他生气。其实吧,她还期盼着他会动气,那样至少说明他在乎,这样不痛不痒让她很没安全感。
梁宥曦也懊恼,如果不出那个乱子,他们现在哪会这样不冷不淡处着,他这个态度纵使想修复他们的关系都无从下手。
梁宥曦吃相斯文典型大家闺秀,两人没什么共同话题,刘牧之百无聊赖玩起手机。
纵有不满,梁宥曦都忍了。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了,梁宥曦说:“陪我去逛逛好不好?”
刘牧之看了看时间,拒绝她:“下午我还有事,你找朋友陪你吧。”
梁宥曦抱怨:“K。M,你就不能陪我一个下午吗。”
刘牧之微微皱眉,他可以想象回头母亲找他谈话的场景,无非老生常谈。他说:“走吧。”
难得他妥协,梁宥曦很高兴,当街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这个画面很不巧又落温暖眼里,她鄙视地想,*也不挑地方,也不担心影响市容。
刘牧之总觉得有人在看他,他回头,温暖被一簇花丛挡住了身影他看不见。
见他不动,梁宥曦担心他改变主意,又好奇他看见了什么,不由问:“怎么?”
刘牧之笑了下,笑自己神经质。
梁宥曦试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每次问刘牧之意见他都说你喜欢就好,梁宥曦也挺郁闷。闺蜜都说不要带男朋友逛街,男人和女人的欣赏眼光不同。梁宥曦叹气,单纯欣赏不同也好罢,刘牧之纯粹敷衍她,她还不能发脾气。
梁宥曦让店员把试过的衣服都打包了,抱怨说:“真累,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好不好?”
“随便你。”
梁宥曦计划着,她住的酒店就在附近,去她那里好了。她说:“去我那好吗?”
刘牧之起身,“我送你过去。”
“你呢。”
“我还有事,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梁宥曦恼他不解风情,她都说得这般露骨了,不信他不懂,可他就有这个本事,懂了装不懂。梁宥曦拿他没办法,总不能脱衣服扑上去吧,要那样他还是不为所动……
她退让一步,“那好吧,你也别这么辛苦,公司的事不要一个人扛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你分担。”
刘牧之不愿多谈,或者说不愿对她多谈。他先她一步,“走吧。”
梁宥曦失望,有时她感觉自己离他很近有时又离得很远,那个距离能让她怀疑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第三章 :多情总被无情累〔一)
童言无忌,温洋洋歪着脖子问:“小姑姑,刘叔叔是不是喜欢你呀?”
温暖第一次凶他,“温洋洋你胡说什么呢。”
温洋洋委屈,嘀咕:“刘叔叔那么有钱,喜欢你还不好吗。”
温暖气得胸痛,她捂着胸调整情绪。她不明白,小小年纪就晓得钱的‘万能性’。缓了好一阵才平复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洋洋,不许随便胡说知道吗?要让你刘叔叔的女朋友知道你的话她会很伤心很伤心,你也不想她伤心对不对?”
温洋洋举一反三:“安叔叔知道了也会很伤心很伤心。”
温暖:……
温洋洋又说:“刚才那个就是叔叔的女朋友吗,姑姑比她漂亮。”
温暖:……
当晚,关于温洋洋,温暖和温母秉烛夜谈。在她终生大事上,温母一步也不退让。温暖也知道,不管她未婚还是已婚,她都没办法尽全力去照顾洋洋,所以她妥协。同时她也保证,年底一定带男朋友回来。
温母以为有戏,又想起她那段不了了之的情感,对她挑的人很不放心。
温暖再三保证说一定先带回家考试通过了才会考虑交往,温母不持乐观态度。
因为工作原因,温暖第二天辞行回北岭。温洋洋还特别让温暖捎一份礼物给刘牧之,千交代万嘱咐就担心温暖敷衍他。
回到北岭,温洋洋还电话追踪,问她有没有把礼物给刘牧之了,温暖心情那个抑郁啊。
怎么办?无缘无故送礼物师出无名,万一对方误会……
若非工作接触,私底下她最不愿见的人就是刘牧之了。
偏生最不愿意见面的,从老家回来后总会隔三差五见上一面。比如今天,她和朋友去吃水煮鱼,居然也能碰上面,她不得不说这缘分也忒神奇了。
她还纠结着装作没看到呢还是若无其事打招呼,一个同事冲着她说:“那不是天远的刘总吗,他居然也来这吃饭?天啊。”
温暖很受不了同事的反应,太丢脸了。
同事拉着她兴奋地说:“温暖你不是经常去天远办事吗,刘总应该认得你吧,我们去打声招呼好不好。”
这个时候不是高峰期,用餐的人不多,同事的动作很引人注目。
温暖实在不想去打招呼,她说:“我内急,你过去吧。”
说完温暖往洗手间走去。
温暖在洗手间带了十几分钟,寻思着这会儿出去应该碰不上了才姗姗走出,哪知道她这个同事人缘好,居然拉拢刘牧之同桌。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着暴走地冲动坐过去,同事洋洋得意地冲她使眼色,才正儿八经介绍说:“我同事刘总应该认识吧,这位是我们公司……”
刘牧之点头,并不多言。
同事点到为止,询问刘牧之喜好。
刘牧之很好商量的样子,同事高兴地说:“刘总我就不客气啦。”
温暖疑惑,记忆中他明明极讨厌吃辣味,对他今天现身川菜馆很费解。
她正思考着,林详忽然出声:“温暖姐,我记得你喜欢吃剁椒鱼头对不对?”
温暖愣了一下,同事诧异地望过来,唯一刘牧之淡然处之,仿佛周身的人和事对他没任何影响。
同事惊讶:“温暖,你和林助理是旧识?”
温暖欲待解释,林详抢先一步说:“温暖姐是我师姐,我们大学同校。”
温暖想,他们几时同校了?瞧见林详一本正经,温暖打心底佩服。同事是个话唠,桌上她和林详一见如故,只差没抱着感叹相见恨晚了。
温暖正奋力解决一盘鱼头,因为太辣不小心呛了,还没叫服务员送水,一双关节分明的手递来一杯冷了的白开水,声音却是冷冷清清地:“我还没喝。”
桌上两双眼睛齐刷刷看来,一个了然,一个惊诧。
温暖也很惊讶,还以为他一直玩手机没留意她,不曾想这个人一心两用的本事依然了得。她心里千滋万味,面上只能装着若无其事,坦然地受了,还冲他笑道:“谢谢。”
刘牧之则:“不用客气。”
一来一回,他们也说上几句话。相对林详和同事,他们太过不痛不痒。比如刘牧之会问:“最近几天常常加班?”
温暖反应平平:“是啊,工作忙。”
同事不淡定,她惊讶地问:“刘总你怎么知道我们温暖姐经常加班?”
刘牧之淡然解释:“你们老板说的。”
林详很想说插一句,那不是袁数的话。为了刘牧之的面子,同时也为‘自保’,林详选择沉默。
同事对刘牧之表现得兴致勃勃,傻子也看得出对刘牧之有意思。比如同事问:“听说刘总要结婚了对吗?能得刘总青睐,想必刘总的未婚妻很漂亮吧。”
温暖总觉得刘牧之的眼神有意无意瞟向她,这让她心惊胆寒,她可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刘牧之并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笑着夸道:“你也很漂亮。”
只这一句话,同事便轻飘飘起来,以为自己在他眼中特别起来,说话间不免沾沾自喜,动作也暧昧了,语气有点让人受不了。
温暖佩服刘牧之,他明明不喜欢这样黏糊的女人,竟能保持良好的素养。其实她也知道,像他这样逢场作戏的,这样的女人见得多了吧。温暖猜,他所谓的坦然不过是把她们讨好献媚当作即兴节目?
饭后,林详提出要送她们一程,温暖以不顺路为由谢绝了,那个同事怀着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她没拒绝林详的提议一屁股坐上去了,很显然她很高兴温暖没一起上车。让那位同事意想不到的是刘牧之也不上车,林详没给她反悔的机会,甚至问都不问刘牧之一声就开着那辆霸气的私家车扬长而去。
温暖欲走,刘牧之说:“我送你。”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他说:“你若对我不心虚,我想你不会拒绝。”
温暖几乎要笑出声来,这人也太自大了,她干嘛心虚啊。话说回来,她确实挺心虚,担心那段过往被人知道。
离温暖住的地方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刘牧之执意送她进去。
知道拒绝无用,她连客气的话都省了。
以为会一路无言以对,没料到他会问她这个问题。
恨还是不恨?
她反问:“还有意义吗。”
这个问题很突然,几乎没意识地问出来。温暖反问时,他措手不及。
温暖说:“没意义对吧。”
“温暖……”
温暖问:“你和梁小姐感情挺好。”
“你和危安也不错。”
“是。”
没想她会毫不犹豫承认,刘牧之心里颇不是滋味。他认识的那个温暖不是爽快果断的人,只有一件事,他们分手的时候她没做任何纠缠。她提出分手,他还以为她故意拿乔,直到她一声招呼也不打直接玩消失。
走至家楼下,温暖道再见。
刘牧之不答话,只看着她,这让温暖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他也是这样每天送她回去,然后她说再见,他就这样看着她。对,就是此刻的眼神,那样专注,假如不了解他说不定会再次跌入他的桃花漩涡里。
那时她以为那叫深情,其实那应该叫多情才对。
如果日子就这样也就算了,才安稳了几日,她远房表舅家的表哥在工地上出事了,舅妈怪她头上来,凶悍地恨不得杀她解恨。舅妈恨她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是她介绍表哥去工地的,所以舅妈认为她应该承担责任。在表哥还躺在医院,舅妈找到她工作单位。
无凭无据的指责,温暖气糊涂了,当初是他们求她帮忙找工作,找了几个清闲的又嫌工资低,工地的活并不是她介绍的,现在出事了反而怪她头上。听舅妈的口气势必要把她告上法庭,温暖气得笑了,“好,你去。”
听她的口气,舅妈火冒三丈,指着她骂道:“不要以为我不敢,温暖,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小三,专门勾引人有妇之夫。”
温暖气急了,一巴掌打过去把舅妈打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又哭又跳:“你这个小□□,敢做不敢承认啊。大家来看啊,这个小□□……”
气极了反而冷静了,冷冷地看着舅妈发疯,心下想着这就叫疯狗咬人吧。她冷冷地说:“表哥还躺在医院,你还是为他积点德吧。”
舅妈反骂她诅咒她儿子不得好死。
面对歇斯底里不讲道理的亲戚,温暖说:“你的提议很不错,我们法庭上见。”
温暖抬脚欲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舅妈坐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对方力道太大了,她压根挣不脱。也不知刘牧之怎么会在这里,他从围观的人群中挤出来,冷冷地低喝:“放开她。”
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气势唬住了,舅妈不由自主地放开手。
刘牧之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温暖跌跌撞撞跟着。把她带上车,温暖才想起问:“你怎么在这儿?”她更想问他听了多久。
刘牧之抿着唇面色清冷,刚才那个场景几个片段叠加起来他猜得出个大概。他挖苦:“不是挺能耐的吗,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你莫不只欺软怕硬?”
温暖不想做无谓之争,她说:“不管怎样,总之今天很谢谢你。”
“就一个谢?”
如果不是知道他,温暖会误会他对她*。她知道不是的,他看起来很生气。温暖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她说:“要不我请你吃饭?”
他不买账:“我还差你一顿饭?”
温暖无语了,恶趣味地想他莫不也想情债肉偿吧。
他独自生了半天闷气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温暖想,好事坏事都是她的事,想不明白他关心做什么,莫不在做他自认为的补偿?
她说:“一些私人恩怨,她这个人比较极端,何况她儿子还在医院,说不定后半生是残疾人士。”
刘牧之想岔了,讥讽道:“你不给人暧昧的机会,会有这些麻烦吗?你这个女人真叫我不敢苟同。”
人就这样,生气的时候总口不择言,尽可能去伤害对方。温暖愣了一下,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讲了什么。重逢月余,她第一次刻薄回击他:“你喜欢玩暧昧不代表别人也喜欢同样的游戏。”
“我还说错了?”
“你没错,错的是我。但我请你能不能当没看见?刘牧之,没人求着你来管我的事,我是死是活那也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幸哪天死了,警察也不会查到你头上去。”
刘牧之冷冷地看着她,温暖也看着他。她想,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掐死她?
半天,他摸出一支烟,摔门下车,“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一个人在车上呆了半天,理清了思路,温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好笑。她也确实笑出来,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
刘牧之平静了才回车里,两人依然不说话,期间他还接了一个电话。他刻意压低声音,温暖就想,那个人应该是梁宥曦。
待他结束通话温暖说:“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走。”
“我要离开几天。”
他破天荒对她解释,温暖不觉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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