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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倾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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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想要不就不去了,她也没多想去。
正打着这个主意呢,有过一面之缘的危安他大哥莫名其妙地从而天降。温暖只能这样理解了,危安他大哥很突然地出现在她眼前,自来熟对她说:“温暖你好,你是要去维多利亚酒店对不对?”
温暖还奇怪呢,危安他大哥解释:“我在附近办事,我也要去一趟,一起走吧。”
温暖正要拒绝,宋大哥又说:“我认识你们老板袁总,我看到他已经过去了,再不走你就该迟到了。”
温暖坐上危安他大哥的车,车子缓缓驶进雨幕中。
不是第一次坐和不熟悉的人共处狭小的空间里,但第一次感觉怪怪的。
危安他大哥忽然说:“我可以称呼你温暖吗。”
“当然。”
“危安没对你提起我吧?”
温暖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危安他大哥自嘲:“这小子……我叫危异。”
温暖礼貌和他客气,宋异说:“你在我们家很有名。”
温暖有自知自明,所谓有名应该是恶名。
安异又说:“你给我的感觉……挺出乎意料。你和危安认识有几年了吧,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温暖很中肯地给了句评价:“很好,和善。”
危异也不多问,关于温暖对危安的评价付之一笑。危异似乎对温暖会不会和危安结婚的话题比较感兴趣,温暖很抓狂,最终给一个很官方的回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我比较趋向于顺其自然。”
“你长得漂亮,追求者很多吧。”
温暖有点火大,她和危异谈不上熟悉,再多她也只和危安有联系,他咄咄逼人的问题就好像她真打了他们家的主意。莫说她还没打主意,就算打主意了,那也是她和危安的事,还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
她莞尔:“危先生似乎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莫不是对我有想法?”
危异没想温暖会直接问他这个问题,他有些尴尬。
温暖低笑:“我这个人爱开玩笑,别介意。”
危异只笑了声。
~~~~~~~~~
温暖走进酒店,正好和刘牧之碰个正着。她还奇怪个把来月没见着,他看起来清瘦了许多,没想到他竟对她视而不见。
这个结果,温暖完全没想到,愣登地看着他。
刘牧之直接忽视她,径自地向里走去。
林详冲她友好地笑了笑。
人也许就这样,别人对你热情的时候你会很反感,当对方终于忽视你了,又发现很难接受。这样一来难免心不在焉,袁数看出不妥,低声询问都被她笑着带过。
袁数岂会轻易放过她,追问:“我说你今晚怎么回事?莫不是久未见刘总犯痴了?”
担心他忘形原形毕露丢人现眼,温暖用酒杯虚挡着唇,哂笑:“可不是,年轻、家世好,还是未来掌门人,谁也没办法不心动对不对?”
“你心动了?”
“你不是知道了,还问?”
袁数被噎住了,很有想敲打她的冲动。他故意拿话噎她:“别忘了你也是拖家带口的。”
温暖不接茬,抬头见刘牧之望过来,她坦然地接受他的注视。
坐在刘牧之一旁的林详笑道:“温暖姐今天很漂亮。”
袁太就说:“瞧林助理这话,敢情我们温暖只今天漂亮平日就不好看了?”
他们的对白引来哄堂大笑,大家纷纷打趣,遑论温暖身经百战也被他们*辣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有意无意瞟了刘牧之一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没想被逮个正着,温暖几乎慌张地站起来,对袁数低声道:“我去趟洗手间。”
仓皇出逃,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仍如芒在背,竟嘘嘘地出了半身冷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次见面,她总觉得他更高深莫测了。或许是初逢他的态度太奇怪才会让她产生了这种错觉,今天的态度才是他该有的。他们就应该这样,纵使相逢应不识。
包厢里传来阵阵笑声,也许是多喝了两杯,脑子里断断续续浮上她极少去回忆的画面。
那天晚霞洒遍校园的每寸角落,金灿灿的映照碧色的湖畔,煞是耀眼。
明明是从别个人手中拿来的玫瑰,却从容不迫地走向她,不顾她的吃惊和茫然,愣是把玫瑰塞她怀里,低笑:“我叫刘牧之。”
那个人,竟以那样流氓和轻佻地方式生硬的撕裂她周围的屏障闯了进来,从此,归期不归。
她落荒而逃,背后是那个他不羁的笑声,还有其他一行人起哄:“刘少你把美人吓跑了。”
耳边呼啸着夏风,虫鸣在池塘里鸣叫,伴着那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我们会再见的。”
‘我们会再见的’就好像一句咒语,闹得她几日几夜不能安眠。后来才知道他们是一群纨绔子弟,所以她坦然了,不想就在快忘记那个玩笑时,他们竟然又一次遇上,更不想自己会卷入那场名为爱情实为玩笑的漩涡从此不能自拔。
刘牧之……
她低低地念了句。
总以为,那些经转流年的剪影渐渐模糊和淡忘,今天她才发现,有些事不去想不代表忘记,有些人不记得不代表不存在。
她揉着眉望向碧灿灿的夜空,一阵茫然油然而生。
一个稳健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她,她整颗心脏暮地一缩。
“你喝酒了?”
温柔的声音让她微微一愣,诧异回头。
来人也吃惊:“你?眼睛不舒服吗。”
沮丧的情绪因这句话骤见晴天,忍俊不禁笑出声:“你讲话一向这么委婉吗?”
来人是危安他大哥,初看他长得也一般般,论起危安,清俊不足,比之刘牧之,气势微弱。偏偏这样一个人,笑起来很温暖。
“你心情不好?”
温暖指着近处的灯火辉煌,笑道:“你怎么不问是不是心情很嗨?”
危大哥也不揭穿她,笑着走至她身边,“女孩子没必要掩饰自己的情绪,脆弱了可以哭,难过了可以找个肩膀依靠。”
“看来你太太很幸运。”
“我没有结婚,危安没告诉你吗。”
错估形势,温暖尴尬。
危大哥感伤叹道:“想来也不会说的。过几天他就回来了。”
“谁?”温暖微微一怔,立即明白过来他说谁。
她的反应很出乎危大哥意料,他说了句很耐人寻味的话。他说:“人啊有时候总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总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可惜啊,后会无期。”
~~~~~~~~~~~
再次回到包厢,一桌人在玩游戏,见温暖回来,大家威逼带诱讨伐她,所以她被迫喝了很多酒。
也不知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几轮下来,刘牧之居然坐她边上,面带笑看着她,对她说了今晚第一句话:“贪杯。”
温暖剜了他一眼,明知她身不由己,这人居然还有心情调侃她,可恶至极。
“慢一点,没人跟你抢。”
不知不觉,温暖喝得急了,他又事不关己说道。
也许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让她口无遮掩,也许是秘密藏得久了,她想要释放。她压低声音问:“刘牧之,假如洋洋是你的,你会对我负责吗。”
他微微一愣,表情变得莫测。
温暖痴痴低笑,摆手道:“我开玩笑的。”
喝得多了,袁太帮她开了一间房送她去休息,埋怨:“这个危安回头得说说他,哪有这样的人,自己女人的不照顾还指望我?哪天老婆跑了看你怎么办。”
模模糊糊地像在梦中,温暖听得不真切,却也笑了。
~~~~~~~~~
温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刘牧之,他跪地求婚。那张女主人的脸很眼熟,可她记不得是谁,然后画面转到了他牵着白色婚纱的新娘子走进礼堂,
温暖惊醒,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更让她惊悚的事情还在后头,她发现自己衣衫凌乱,偏偏身边还躺着一个和她同样狼狈的人。
她也只惊呆了那么片刻,理智回笼,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酒后乱X?她回想了昨晚的经过,她确实喝了不少,但不至于会酒后还能做一场剧烈运动。也就是说其实他们什么也没发生?这又让她有点不敢相信。不过她愿意相信他们什么也没发生,对,就这样。
她轻轻掀开被子,从床的一侧下去。捡起衣服去另一间换上打算偷偷溜走,是的,她忍受不了他醒来四目现对那种难堪。
可谁知道刚要走,他的声音传来了,“就这样走了?一声不响?这是你惯有的风格?”
明明略带嘲讽的语气听在她耳中怎么有点儿委屈的味道?
温暖想,疯了。她摇头,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正常,“难不成你还希望我留下来好让你未婚妻捉奸在床?”
久未闻见他回复,温暖略带诧异,思考着要不要郑重道声再见,想着现在不适合讨论,她感到滑稽。
他并未出声挽留,想必也和她的想法一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确实,刘牧之神色淡漠地看着她,看着她一步步走出去。
手握住门把,她迟疑了下,鼓足勇气问:“其实昨晚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对不对?”
“你以为?”
“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他笑了,“这话应该换我来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想打我主意直说,看在我们多年交情的份上我会优先考虑。”
温暖极后悔,竟想去和他讨价还价,这简直典型的自掘坟墓。
她低声骂道:“你怎么不去死。”
声音放得够低了,也只当自己发泄一下对他的不满,没想他会听得真真切切。他哂笑:“你不死我怎么舍得?”
温暖只觉一股郁气积压着,越积越重。她深吸气,以为门外是一片蓝天,但她的运气总是很糟糕,等待她的并非阳光雨露而是残存的积雪。
她看到危安,也看到了梁宥曦。她吃惊地望着他们,天晓得她有多难堪和愤怒。
危安腮帮蠕动了下,终究什么也没问。她倒宁愿他愤怒指着他破口大骂也不想看到他受伤后欲言又止的表情,这不止她难堪,也让她难以承受。
梁宥曦安静得可怕,阴郁地打量她一眼,点头:“好,真好,太好了。”
温暖想解释,她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要说什么?说他们其实什么也没发生?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说出来谁信?
她眼睁睁看着梁宥曦失魂落魄地转身,听着危安说:“我去楼下等你。”
宁愿他骂她也不愿这样,他说去楼下等她。
那一刻,温暖恨不能时光倒流。她想对他解释,却看到他急乱地走远。
她难过,心中积满了怨气。
刘牧之姿态悠闲地走出来,好像没看到刚才那一幕。温暖不信他不知道,可看到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温暖气得发抖。
他问:“你打算瞒他多久?一天?一年还是说一辈子?”
温暖只觉闹里轰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炸开来。
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
如果有可能,她情愿瞒一辈子。
刘牧之微弯着身,挑起她下巴,目光复杂,“你说我该不该嫉妒他?”
温暖别开脸,不肯回答。
他执着于答案:“说?我该不该嫉妒。”
温暖被他弄痛了,不顾形象地对他低吼:“你有什么资格嫉妒。”
也许正是这句话刺激了他,他忽然低头,唇覆了下来。
温暖只觉眼前一暗,触上他冰冷柔软的唇。他的力量让她有片刻的迷失,理智很快叫醒她。
她不管不顾地挣扎并不能让他放手反而激起他更强势的掠夺。温暖愤怒又着急,这个人,明明是他先放手,为什么现在反过来她才是罪魁祸首一样。
得以一丝自由,温暖甩了他一巴掌。
以为他会愤怒地反击,可他没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如果不是另一巴掌打下来,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就这样看着她到天荒地老。
☆、第三章 :多情总被无情累〔五)
没想梁宥曦去而复返,更不巧地不是撞见刘牧之强吻她而是她赏了刘牧之一掌,才会有了接下来这一幕。
梁宥曦护犊子一样来势汹汹,温暖想,假如有一把刀的话,这个凶悍的女人指不定就一刀捅了她。
梁宥曦指着她,面目狰狞:“你居然敢打他?”
温暖羞辱万分,望了刘牧之一眼,他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她骂了句混蛋,深吸气等待接下来的发展。
其实说真的,刘牧之的反应让她挺吃惊,无论如何,刘牧之都不该这个反应。
脸颊上的痛提醒着她,此刻的难堪和她尴尬的身份。温暖忍了忍,自己占不到理,这个暗亏她只能咬牙自己吞。
她问:“我可以走了吗?”
刘牧之不出声,梁宥曦愤怒地盯着她。
温暖绕开他们,挺直背让自己看起来不太狼狈。过了拐角处,忍不住疾步小跑起来。
几乎一口气不停歇地跑出酒店,发现外面下着雨,危安站在雨幕中,全身上下没一寸干。她看了眼下得极大的雨,忍了忍跑过去,初秋的雨寒意很重,刚跑过去就打了个喷嚏。
危安冲她笑了笑:“来了?”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的声音微微抖动:“你怎么?”
他温柔地笑了笑,温暖看得出他笑得多勉强。他解释:“我怕你找不到我又着急。”
这是有典故的,她从C市躲来北岭,几乎在人生绝境中认识了他。有一次半夜她发高烧求助于他,是他把她送去医院救了她一命。半夜三更又是单间病房,醒来没见到他,那一刻她的恐惧前所未有。几乎出于本能,她急切地寻找他,在那一刻,他成了她强有力的依靠,无关爱情。
她知道自己太自私,他有女朋友,她却还抓着他不放,嘴上说着无关爱情,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她心里明白,不是的,他看她的眼神有心疼也有眷恋,直到再也掩饰不了。
坐在车上,暖气吹来,温暖又打了好几个喷嚏。
危安默默地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温暖收拾好狼狈,吸了吸鼻子说:“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他转过头,沉默良久良久。
温暖斟酌该怎么继续这个话题,不管什么样的解释都是伤害,聪明的话应该适可而止。
挣扎良久,终于传来他的声音,“我信你。”
温暖嘴角一弯,自嘲地笑了声。她自己都不信,何来叫他相信。
他重复:“温暖,我信你。”
“可是我自己都不信。”
“你不是那样的人。”
温暖笑得无奈,她不是那样的人?她想到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危安怎么会和梁宥曦一起出现,莫不是刘牧之搞的鬼?目的只为她难堪?
温暖摇了摇头,否认这么荒谬地想法。刘牧之若想羞辱她大可不必大费周章,随随便便一个法子都可叫她翻不得身。
她想的头晕也理不出头绪,于是侧头去打量危安,他抿着唇,面色沉沉。温暖忽觉心头微沉,他还是在意的吧。
她问:“怎么提前回来了?”
危安能说他提前回来是想给她惊喜么?现在看来,他提前回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他借口拙劣:“这次出去太久了,工作积压太多,所以就提早结束行程。”
“玩得还好吧,伯母也一道回来吗。”
危安表情有点古怪,愣了一下摇头:“就我一个人。”
这一问一答,竟找不到继续的话题。温暖脑子挥之不去的是早上醒来,刘牧之若有所思的眼神。她很乱,分不清是该恨还是该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危安忽然向她求婚,“温暖,我们结婚吧。”
这个求婚来得太突然,没任何预兆。好半天,温暖大脑仍茫然懵懂。
他自嘲地笑道:“太突然了是不是?”
温暖想点头,她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愣愣地望着他。假如换个场合,她肯定会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发烧了。今天不同,早上那一幕让她问不出口。她惶惶地问:“你是认真的?”
“对,我认真的。请你慎重考虑要不要嫁给我。”
“可是……”
危安并没给她说下去的勇气,“你想说你还没正式拜见我父母,我也没拜见叔叔阿姨对吗?”
温暖咽口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好了,我们周末去拜访叔叔阿姨,至于我父母交我会安排时间。”
“为什么?”
他反问:“我以为你知道。”
温暖摇头,或许她知道,不过任性的不想去知道,不愿去知道。担心知道了,给不起,宁愿这样得过且过下去。她知道,不成人便成仁,终会散的。
温暖心头乱极了,她并不想失去他,一旦答应或许会云开见月明,也许最后会两散天涯。然而朝夕相伴,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那么如果不是这样,何以霸着他?温暖知道自己太自私了,只为一己私欲不顾他的感受。当然她更不能忽略现实,他家容得下一个无所依的儿媳妇?很显然不会。而且因为她的原因,危安抛弃相处多年的人转身向她,他们何以看待她,更别提现在他们又相中了原和危安青梅竹马的苏杉。
她心神不宁:“你容我想想。”
他也不逼他,轻轻叹气,手伸向她轻轻抚摸她皱着的眉头,低声说道:“别总皱着眉,我不会逼你。”
她应该感动他的贴心,可她笑不出来,坐立难安。
她欠他实在太多了。
~~~~~~~~~~~~
送她回家,危安说:“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公司没你不会倒,反而是你,我不在这段时间都瘦了好一圈。”
温暖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盘算着今天让谁把要给天远签字的文件送过去。
他又说:“照顾好自己,这几天我会很忙。”
“好。”
“至于……”
仿佛害怕他旧话重提,温暖点头:“我会认真考虑。”
回到家,温暖立马去冲澡,冷水淋下来,混乱的思绪渐渐平复。因昨晚多喝了几杯,今天走起路来也有几分虚浮。洗过后,袁数打电话过来叫她好好休息,工作他自由安排。
温暖只当危安打过招呼,有几分不自在。
电话里的袁数反而有几分扭捏,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
温暖并不多想,老板主动放假,她自然乐得享受。
安静下来,纷杂的问题不期然飘进脑海。
她该怎么办,要怎样选择?
想无可想的时候,远在荷兰的舒亦清竟然想起她。在她百般纠结不能纾解时,舒亦清救急电话来了。
温暖简单阐述了自己的近况,当然不会主动提及和刘牧之共处一室那一段,她可以想象舒亦清气急败坏的彪悍模样。
得知危安求婚,舒亦清惊讶得合不拢嘴。她实在想不出危安那个温吞的人竟然敢求婚,实在可歌可泣。舒亦清最关心温暖的答案,“你答应了?”
“我……”
舒亦清冲她吼道:“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危安是谁?你居然还犹豫?别跟我说那些门当户户对的道理,我不想听。”
“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总得经过深思熟虑对不对?”
舒亦清快被气死了,温暖敢肯定如果此刻舒亦清就在跟前指不定会掐死她。想着舒亦清气急败坏的样子,温暖很没良心地笑了起来。
“你笑,你还笑。”
那头的人咬牙切齿,温暖笑不可抑。
舒亦清气极了,口不择言:“你坦坦白白跟我说一回,你是不是还忘不了那个谁?”
温暖装傻:“谁啊?”
“别跟我装傻,你知道我说谁。”
温暖故意问:“你说刘牧之?”
舒亦清冷笑,她若有能力,一定要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可惜啊,她只能在背后骂人解恨。
笑也笑了,温暖正色:“你也说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亦清,你说我对他还能有什么想法?就算以前有,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离开他那天起,你比我还清楚我和他再无可能。”
“可是你……为什么不接受别人?”
温暖茫然地思考了半晌,她不接受其他人的追求是因为她放不下?是这样吗。
“被我说中了?”
温暖失笑。
“我就知道……”
“亦清啊……”
“你那些官方解释留给你需要的人去吧,我不听。”
温暖不勉强她,问她近况。舒亦清说:“我还能有什么近况,看你现在的生活乱糟糟的,我得回去。”
~~~~~~~~~~~~
晌午,温暖打算做饭,楼下保安叫她:“温暖,有你的便当。”
温暖以为听错了,她并没为自己叫便当。
保安朝她招手,指着送便当的小伙。温暖嘀咕了句便让保安放行,说是便当,花样也太丰富了,即便她出去觅食也比不过这份外卖。她的心柔化了,迫不及待打电话去道谢。危安的电话无人接听,心里说不上来的失望。
她以为危安看到未接电话就会回过来,一直到晚上也没接到他电话,心莫名空落起来。睡觉前,这份空落转化为不安。
备受煎熬了一天,她再次拨打危安的电话,那边传来他的声音倍感亲切,他给她的话却是:“温暖,我现在忙,忙好了回你。”
接着一阵茫然,温暖:“……”
虽不是第一次遭次冷遇,心情说不出来的怪异,想着最近他分身无术,她忍不住想,苏杉也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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