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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温柔守望-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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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
不累吧。
这么多年来,他都是这么过来的,高强度的学习和工作。严于律己,一定要达到母亲“更好”的要求。因为习惯,所以不累。
但真的让有人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觉得可能也是累的吧。
哪有人一天十多个二十个小时都在工作的?他最长一次三天没有睡觉,最后拿到一单百亿的合作,让梁氏的地位更加巩固。
她又说:我以前认识一个人,他也是工作起来可以不要命的人,我就跟他说不用那么拼命,我吃的不多,如果他赚的少,我还可以吃得更少一点。
那是梁天琛第一次听时安说她以前的事儿。
那时候时安已经通过公司的考核,破例在还没有毕业的情况下,正式成为梁氏的员工。
工作上偶有接触,结束之后请员工吃饭,他们在饭桌上的话。
他想,她口中的那个人,应该是她孩子的父亲。
他问:然后呢,他听你的话了没?
她浅浅一笑:不知道啊,我很久没和他见面了。
他从她眼中看到淡淡的一层水汽,提起那个人的时候,她佯装镇定,但眼神将她出卖,掩饰不掉她悲伤的情绪。
他说:当你有奋斗的目标时,就不会觉得累,只会浑身都充满力量,充满斗志。
她说:他也是这么说的。
后来,他们的接触日渐增多,工作之余会说起各自的事情。
大概是他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的缘故,时安的存在对他来说,多了一个倾诉的对象。
对时安来说,她也算是多了一个朋友,异国他乡逢知己,其实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他们关系有了突破的一次,是时安一连一个礼拜没有来上班,询问之后才知道,她和照顾她女儿的保姆起了纠纷。
他让公司法务出面,给她法律上的援助,帮她度过了那段绝望的时光。
也是那次之后,时安才跟他透露她到纽约来的原因。
她说她有个很爱很爱的人,他们朝夕相处两年,但因为第三者的插足,感情最终走向末路。
但他不理解的是,他为什么还要把孩子生下来,明知道在这段感情中她得不到什么,何必生下孩子给自己增加麻烦。
麻烦。
梁天琛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于母亲来说,是不是个麻烦。
她说:她总得要留住什么,才能证明当时的自己,是真的爱过的。
不然,那两年的回忆会被她很快就忘掉。
因为保姆虐待她女儿的事情,她那些天很焦虑。
他让公司的人安排给她重新找了公寓,只说是公司福利,所有的帮助,都是公司福利。
他可能只是觉得,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
那时候,助理问他,是不是喜欢上时安了。
他反问:喜欢是什么?
助理一本正经地答:放电期,脑内会分泌一种爱情物质,叫做苯基乙胺; 热恋期,会分泌多巴胺,给人甜蜜、幸福的感觉。
梁天琛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分泌苯基乙胺,但肯定是没有分泌多巴胺的。
他对时安,还没到那个地步。
只是和她相处的时候,觉得很舒服,不用去想“更好”这件事。
她是第一个让他停下来,慢一点的人。
后来,他看到她的女儿,一个惹人爱的小姑娘,但可能是因为经历了被虐待的事情之后,变得很脆弱敏感。
他花了许久的时间,才让小姑娘接受他。
那段时间,助理说他像个人了。
他问:我以前不像人?
助理答:你以前就是个装了太阳能的机器人,永远不知道休息,脸上也永远没有笑容。
他说:是吗?
因为生活中闯进了叫时安和时星辰的人,所以打乱了他原本井然有序的生活,让他活得更像是一个人。
而不是一个机器。
大概是为了活得更像是一个人,他开始去了解时安,去探索她。
越来越觉得,她是个有趣的人,如果能够在一起,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试着,谈恋爱?
但他知道,时安心中有块儿地方,是留给星辰爸爸的。从她的只言片语当中,从她的表情当中,可以看出就算她远走纽约,任然在期待哪一天,那个男人会出现在她面前。
他想,要是他忽然间消失在她的生命中,她会不会想念他?
他出差将近一个月,一个月后回来,她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想念他。
只问他:工作顺利吗?
那时候他就明白,没办法取代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
说不生气是假的,毕竟付出了那么多,结果人家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助理看他生闷气,说道:你都没直接和人家说喜欢,有什么资格生气?
他问:难道她感觉不到?
助理笑:喜欢这种事,得明确说出来,哪能让人家女孩子去猜?
他说:还有这种操作?
那还真的就是这样的操作。
但那天可能挑的日子不太好,挑了她喜欢的那个人的生日那天。
他们共进晚餐,她看起来有心事,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她口中那个“叔”的生日。
向来教养极好的男人,在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声。
看来今晚准备的表白只能延后再说,至少,等到她心中没有爱那个男人的时候。
晚上,时安喝了两口酒,她酒量不太好,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就睡着了。
到了她家楼下,他下车准备将人从副驾上抱下来。
但身子探进去解开她安全带的时候,男人呼吸一滞,那一瞬间,觉得自己身体里面可能分泌了一种叫做苯基乙胺的东西。
喜欢吧。
这么多年来,他致力于做到母亲所说的“更好”,没做很多同龄人该做的事儿。
比如,谈恋爱。
眼前的女人是他愿意花心思去了解的人,让他不由自主去关注。
他从小生活在国外,接受度比较高,所以对她有个孩子,有段过去这件事,并不在意。
加上那一个月的分隔两地,让他对她的思念似乎更多了一些。
所以当他这么近距离地看着时安时,只觉得左胸膛下那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二十多年来,心脏头次有这种反应。
说情不自禁也好,说蓄谋已久也罢,他单手撑在椅背上,身子慢慢朝时安靠近。
当唇轻轻碰到她软软糯糯的唇的瞬间,男人脑海有那么一秒钟的炸裂。
原来,和喜欢的女孩子亲吻,是这种感觉。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大总裁,总有需要解生理需求的时候,和几个女性友人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却未曾这样亲吻过。
所以,是震撼的。
但同时也是虔诚的。
亲完之后,更是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没经过允许的错事,他迅速从她唇边离开。发现副驾上的人并无任何反应,她还在睡。
只是呢喃道:叔……
说当头棒喝也不为过,男人清醒过来,将时安从副驾上抱了起来送到楼上,没做停留地离开。
那个吻,梁天琛一直未曾和时安再提起,表白的事情也未提上日程。
他想,再等等吧,等她忘记那个男人之后。
不知不觉间,这种不尴不尬的日子过了三年多。
他对时安多于朋友的照顾,公司里面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时安的工作能力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并未说什么难听的话。
时安一门心思放在孩子和工作学习上,哪里会想那么多。
当同事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只说不可能吧。
本以为时机到了,梁天琛准备将告白的事情提上日程。
母亲来找了他。
她说:听说你这些年在那个叫时安的女孩子身上花了不少心思?要是觉得不错的话,带回来给我和你爸爸看看。
他以为母亲不太会同意他和时安在一起,所以这事儿一直都是瞒着她的。
但还是被她知道,不过不是反对,是同意。
他说:好。
母亲又说:她家里还有什么人,老家是哪里的?以后是打算留在纽约,还是要回国?
母亲还问了一些问题,他似乎都没有答上来,对时安的了解,可以说很少了。
离开前,母亲说:结婚是大事,要知根知底,明白吗?
在他还没来得及让人去查查时安的背景时,就从她嘴里听到“陆南望”三个字。
他以为是同名同姓,于是让人去查了时安的事情,才知道哪里是同名同姓。
时安口中的“叔”,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陆南望。
奔溃,绝望。
各种情绪涌入他的脑海之中,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如影随形的名字,竟然和时安也有关系。
小时候,母亲偶尔会说,你父亲的儿子陆南望怎么怎么样。
那种看似无意的提起,却让他觉得很反感。但他似乎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让母亲不要说这些,只能在一年一年里面去忍受这样的事情。
后来,母亲不说陆南望的名字,只会用“更好”来要求他。
他知道,母亲的“更好”是和陆南望联系在一起的,只有他超越陆南望,才能达到母亲“更好”的标准。
他再次借由出差去躲开时安,这次时间更长,整整两个月。
而两个月的离开,让他冷静下来。
再回到纽约的时候,他似乎收敛了一点对时安的喜欢。
那种想要利用她,与想要将陆南望从她回忆中赶走,两种想法在他脑海中做着挣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灭有做出决定。
而后,有个巡展,巡展的城市当中有海城。
他想,让时安自己做决定。
如果她能顺利从海城回来,他不再退缩,会和她表明心迹。
时安去了海城,她去海城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无比煎熬。
前一秒想去海城把人接回来,后一秒又生生地止住了这种想法。
如果不是她自己从海城回来,那么就算她回来了,心思也还是留在那边的,她心中还是会给陆南望留一处地方。
所以,他等着。
一天一天地等着,等着她从海城回来,等着她彻底忘记陆南望。
但他没等到时安,催促了两次,仍然没有见到人回来。
他想,看来他这辈子都别想分泌多巴胺了。
那天晚上的偷吻,大概永远都只能成为他一个人的回忆了。
这世上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她时安一个?
在时安留在海城的时候,他试图和喜欢他的女孩儿约会。
吃饭逛街开-房,似乎怎么都没办法填满他心中那处的缺失。
他觉得自己生病了,只有时安才是医他的药。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时安走到末路。
在新西兰的海边,对时安说的那番话,是他此生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不愿意伤害时安的,他怎么舍得伤害她?
但很生气,气她的言而无信,气她没有如约回纽约。只要回了纽约,他们就能重新开始了不是吗?
他没做到母亲说的“更好”,也没得到时安。
他觉得自己做人真的太失败了,完完全全输给了陆南望。
陆南望说他打不过就要回家找爸爸,一点都没说错啊。
那段时间,他似乎许久都没有见到时安,想念她,不知道她过的是否安好。
但他发现,好像所有人都觉得,只要一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
他做的他承认,但不是他做的,死都不会认。
但事情已经不是他认不认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是包括时安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相信他。
他听过最残酷的话就是时安的那句:我不知道你把念衾带过来是出于何意,但现在这里不需要你留下来添乱。
她质疑他带陆念衾来的出发点,甚至觉得他留下来不过是添乱。
没人相信他只是不想让时安受伤。
其实当盛浅予点燃引线的时候,他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把最危险的那个人给推出去。
他可能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只是没想到末了,盛浅予死死地抓住了他。
在炸药爆炸前的短暂时间里面,盛浅予甚至还笑了,说:我不能一个人死。
总得要有人给她垫背,很不巧,梁天琛成为垫背的那个人。
那时候梁天琛才知道,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没机会尝过爱情的滋味。
身体里分泌多巴酚是什么感觉,和爱的人相伴到老又是什么感觉?
他都不会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需要去做到“更好”,他自由了。
正文 第242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陆南望的案子正式走上司法程序,案子本身不复杂,但是取证和等待开庭的时间很长。
一审判决对陆南望很不利,律师这边已经提起上诉。
在等待二审这段时间里面,陆南望鲜少出门,基本都待在陆宅,心理医生每周都会过来给他做治疗。
似乎效果不是太明显,时安比较担心,不知道他心里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被治愈。
不过时安倒是变得忙碌起来,她一直暂代陆氏首席执行官的职务,虽然没有像陆南望以前那样做很多繁忙的工作,但该出席的会议一个都没少,该签的合同也都是她一份一份地签的。
倒是有了种,时安在外赚钱养家,而陆南望在家貌美如花的感觉。
那日,时安回到陆宅的时候,听闻陆正国的遗产已经公布。
听闻是开了原本就立下的一份遗嘱,陆家传给长房陆明哲,其余一些动产不动产,平分给剩下三房。
而另一份遗嘱,律师也公开了,说是陆家是传给陆南望的,其余的都没有变化。
陆家众人不仅感慨陆正国深谋远虑,怕是万一陆明哲一个想不明白想要让梁天琛回陆家,所以立了第二份遗嘱,如果陆明哲真想不通,那么还有第二份遗嘱。
而眼下陆明哲和陆南望关系说不上和谐,也说不上僵硬,但现在陆南望必然是要从陆明哲手中接下陆家。
两人之间有了联系,关系才不会那么僵硬,还有可能冰释前嫌。
听了今儿在陆宅发生的事情之后,时安准备往楼上去。
“三少爷来了,和二少爷在书房里面。”李嫂再说了一句。
见李嫂表情略显严肃,就知道陆南谨来找陆南望,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准备晚饭了,过会儿就能吃了。”
和李嫂交流完之后,时安往楼上走去。
棉质拖鞋踩在木楼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
书房内,陆南望表情凝重,知道陆南谨会来找他谈陆念衾的事情,还真的等到这一天。
两个月前在摘星大厦发生的事儿,被遗落在现场的摄像机拍到,内存卡流了出去,现在不知道备份有多少,所以趁事情闹大之前,陆南谨要尽快解决陆念衾的事情。
“哥,念衾的事情……”陆南谨觉得难以启齿,总觉得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他出了不少力,如果不是他让盛浅予怀孕,她也不至于有了钳制陆南望的把柄。
“念衾是你儿子,你想领回去自己照顾,或者留在我这儿,你做主。”陆南望道,“不过,这件事你还是亲自和念衾解释。”
毕竟,陆南望也照顾陆念衾将近五年的时间,都是当成自己儿子来养的,哪能那么轻易就割舍?
所以,这事儿还是交给陆念衾自己决定。
“我知道你和念衾关系亲近。”陆南谨道,“但你和二嫂已经有了星辰,现在二嫂怀孕,而且还是个男孩儿……”
“你觉得我会顾此薄彼?”陆南望打断陆南谨的话,倒是没想到陆南谨会这么想。
“不是。”陆南谨想解释什么,“我是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麻烦,陆家传家向来传长不传幼,穿嫡不穿庶。念衾的身份很尴尬,所以……”
的确,陆家的规矩有些多,多到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因为那些规矩,所以柳静姝被赶出陆家,尽管陆南希优秀,却依然没有继承陆家的资格……
太多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些规矩,所以剩下三房的叔叔伯伯并未参与这次家主的争夺,不然现在场面会格外失控,哪里会有今天遗嘱宣读时的心平静气?
这规矩,废不得。
讨厌是一回事,但陆南望发现他可能最终也会变成陆正国那样顽固不化的老头子。
一想起这个,陆南望的眉头就微微蹙了起来。
“另外,我也不是怀疑你们会厚此薄彼,但你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能够分到念衾身上的精力自然就少了。我一个人,照顾念衾绰绰有余。”
陆南望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
“程潇呢?”陆南望考虑到以后,如果陆南谨和程潇在一起,以程潇以前膈应盛浅予的架势,未必会对盛浅予的儿子有什么好脸色。
陆南望见陆南谨表情微动,他估计下定决心要和程潇在一起。
也是,陆南谨大概这辈子就栽在程潇手中了。
“我和程潇的事情并不会影响到念衾到我身边。”
陆南望沉默。
彼时,书房的门被敲响,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稍微缓和了些。
“进来。”陆南望收起脸上比较严肃的表情,寻思着这个时候回家的只有时安了。
见陆南望那个表情,陆南谨心下了然,自然也不愿意在时安面前说起别的事情。
要是让这位二嫂不高兴,或者有不高兴的迹象,那就是变相惹陆南望不高兴了。
时安敲门进来的时候,看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了许多,肯定是已经谈妥,或者不谈了。
“那我就先走了。”陆南谨从椅子上站起来,看了眼时安的肚子。
时安的肚子已经大了许多。
“不留下一起吃饭?”时安问了一句。
“不了,约了人。”陆南谨婉拒。
时安没再多做挽留。
陆南谨很快离开。
时安再转头的时候,看到陆南望微微拧着的眉头。
“南谨和你说念衾的事情了?”时安问了一句,问完之后发现男人的眉头拧的更紧了。
男人从椅子上起来,绕过书房走到时安身侧,一边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肚子,一边说道:“南谨要把念衾要回去无可厚非,加上那天盛浅予说的话都被录了下来,虽然目前音频还没流出来,但这个定时炸弹还是得拆除比较好。等回头问问念衾什么意思。”
其实按照陆南望的话来说,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管陆念衾是什么想法,都得回到陆南谨那边去。
一来是为了避免定时炸弹忽然间的爆炸,二来……
大概是为了避免以后他和时安的孩子与陆念衾之间出现争夺之类的情况。
未雨绸缪。
“而且,念衾在,我怕你心头那根刺,永远都拔不掉。”
时安抬头,迎上陆南望的目光,像是在问:我心头怎么就有根刺儿了?
“五年前当我以为你怀了那谁的孩子,也知道盛浅予怀孕之后,其实我想的是你们都把孩子拿掉。我去医院等你从手术室出来,没有亲自送她去手术室。至于她为什么没有拿掉,后来你走了之后,我没去追究。”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结婚,想要快点将时安从他的生活中抹去,想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后来,他忙于工作,很少回家。
“虽然现在证实念亲不是我儿子,但我觉得你心中应该还在介意那几那是。”
“……”时安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陆南望,问:“我为什么要介意?要念衾真的是你儿子,我才会介意好么?”
陆南望深深凝视时安,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就是根本不介意陆念衾的存在咯?
“讲真,我一开始不知道的时候,真的很在意念衾的存在。因为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你和盛浅予上过床。后来证实他不是,那你就是干干净净的,不会膈应。”时安道。
“但是……”时安眯着眼看陆南望,“你们两个在一起五年,就真的没有干柴烈火的时候?”
时安其实很难相信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五年,啥都没做。
陆南望神色一滞,怎么就问这个问题了?
见陆南望没有当即回答,时安的表情很微妙了,不会还真的有?
所以,只对她一个人硬得起来都是胡说八道的?
“想什么呢?当然没有。”陆南望将时安困在他和书桌之间。
“那你五年里面,都没有特别……嗯……想的时候吗?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说起这个,陆南望就生气了,“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时安猜,大抵就是用手。
“你还好意思问,我每天忍得那么辛苦,你就尽说风凉话!”陆南望说话的时候,手已经不老实地从时安衣领里面伸进去,“大了。”
男人完全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
时安脸红,却又因为被困住,逃不掉。
“你怎么老是喜欢在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都被他玷污了!
“要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
“……”什么话到他嘴里都会变得不正经,“马上要吃饭了!”
陆南望想想,时间确实不太够,手却没有从她的衣领里面抽出来,只是以他喜欢的力道在里面抚弄着。
时安本来没什么的,被这个男人揉了几下,面色潮红不说,身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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