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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温柔守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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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天早上送完小少爷上学之后的事情,幼儿园老师打电话问太太为什么没有送小少爷去上学,这才发现。太太说她没告诉你是因为宋老夫人去世,不想打扰你。”
“她——”陆南望已经完全找不到词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到底是葬礼重要,还是陆念衾的安危重要,盛浅予分不清楚?
“现在情况怎么样?”
“太太亲自拿着钱去交易,但是太太已经失联半个多小时。陆总,你什么时候回来?时小姐她安全了吗?”
经周易这么一提醒,陆南望才想起来他把车子开到这里来是因为时安,时安现在被孙涛他们绑架,黑了整条路的监控。
周易问他什么时候回去,更像是在问他,是留在这边救时安,还是立刻回海城救儿子陆念衾。
……
房间内,时安诧异地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穿着黑色机车服又戴着黑色头盔的男人。
他不是时载,身形不像。
“你是谁?”时安问他,话语中带着对来人是敌是友的判断和猜疑。
站在门口的男人并未回答时安的问题,两步走过来,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两下就把时安手上脚上的绳子给割开来。
被解开束缚的时安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起来,防备性地从这个男人身旁离开,背靠着墙壁,警惕地看着对面不愿意露出面容的男人。
“你到底是谁?”在思绪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时安对所有人都充满警惕,“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你们分赃不均要内讧?”
男人伸出手,手上拿着刚才他割断时安绳子的匕首,刀尖对着时安。
果然是一伙的……
时安心中有些绝望……
然而绝望的情绪刚刚腾起的时候,就见那个男人特别灵活地把匕首在手中转了一百八十度,刀尖对着他自己,把手对着时安。
这是……要示好的意思?
他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如果这样会让你相信我。”男人开口,因为带着头盔,声音闷闷的,并不是时安熟悉的任何一道声音。
当然,时安也没怀疑过这个戴着头盔的男人是陆南望,他没必要这么装神弄鬼。
时安犹豫了片刻,与其留在这里,不如挟持这个男人逃出去,在这个男人愿意被时安挟持的情况下。刚才听到外面的打斗声,这个男人应该将孙涛和时载撂倒了……
还没有……
孙涛提着一把长刀从客厅走进来,势要和这个头盔男来个你死我活,要是这么让他带走了时安,就是眼睁睁地带走了一千万!
看到孙涛鼻青脸肿却又要殊死一搏,时安刚刚迈出半步的脚,立刻收了回来,她到底还是惧怕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她有星辰要照顾,不能出任何一点意外。
而在她收回步子的时候,头盔男抄起房间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两步跑过去,砸在孙涛身上。
孙涛生生地承了这一冲击,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子更加不堪重负,直愣愣地倒在地上。
头盔男却像是疯了一样,对倒地的孙涛狂踢不止。头盔男穿着军靴款式的皮鞋,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踢在他的身上,而孙涛毫无反击之力。
时安觉得头盔男再这么踢下去,孙涛肯定得死!
出人命……
时安想也没想,冲过去抱住了头盔男的腰,“够了,他要死了!”
头盔男碍于时安的阻拦,又踢了他两下之后,收了脚,冷声说道:“死不足惜。”
口吐鲜血的孙涛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时安和头盔男,想说什么,却最终因为受了重伤无力地趴在地上。
“快走吧……”时安不敢多看孙涛一眼,太血腥了,他有罪,但罪不至死。
刚才她是看着头盔男要把孙涛置于死地的,她只能拽着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意的头盔男离开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时安看到躺在客厅地上的时载,心头一冷。
“他们两个策划绑架你,他是主谋,更该死。”
时安转头看着戴着头盔的男人,不知道这个不愿意以真面貌示人的男人,为什么对孙涛和时载这么恨之入骨。
只因为他们两个绑架了她?他是她的谁,才会这么气愤。
这个世上,现在愿意真心实意为时安豁出一切的,还有谁?
正文 第55章 你认错人了
头盔男将手从时安的手臂中抽了出来,顺手将腰间的匕首拔出,走到趴在地上的时载那边。
时载惊恐地看着慢慢向他走来的男人,蜷缩着身子往后退,但是身上伤得太重,连站起来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对……对不起……大哥……大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时载看着阴森森的匕首,眼中全是害怕。
头盔男蹲下,一把将匕首插在时载的眼前,明晃晃的刀身差点闪瞎了他的眼。
“有些人你碰不得,碰了,就得付出代价。”头盔男一下一下地拍着时载点头如捣蒜的脑袋,“哪只手绑的她,恩?”
“不是……不是我,都是涛子……涛子做的……”时载怕得哭了出来,鼻涕眼泪和鲜血混在一起,恶心。
“你爸不会做人,教出来的儿子照样是这个熊样,可真给他长脸!”男人抓住时载的一头金毛,迫使他抬头,“今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着,头盔男拿起匕首……
当时安明显感觉到头盔男想要弄死时载的时候,她清醒过来,连忙跑过去将头盔男拽了起来,这两个人自有警察来收,动他们简直脏了自己的手。
一直将男人拽出了这套公寓走进楼梯间往下狂奔了四五层后,时安才松了口气,气喘吁吁地松开了头盔男。
她靠在扶手上,整个人是从狼穴里面逃脱的狼狈。凌乱的衣衫,因为想要挣开绳子而伤到的手腕,疲惫的表情……无一不在告诉面前的人,她经历了怎样不堪回首的一晚。
现在,还有对这个男人身份的猜测。
男人正面对着时安,似乎有话要说,时安抢了先:“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认识孙涛和时载,你是我认识的人,对吗?”
时安看着光可鉴人的头盔,她的目光没办法穿过这个头盔准确无误地看到头盔之下的男人到底是谁,她心中有确定的人选,但是,她不敢说出这个名字来。
“快点走吧,这边不安全。”男人声音已没有先前那么杀气冲冲,却也没有回答时安的问题,转身往楼下走去。
头盔男下楼的速度极快,留给时安一个利落的背影,他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边离开,避开时安的问题。
当然,时安也并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
时安还没有喘过气来,却又更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头盔之下到底是不是时安熟悉的面容。
她追了过去。
让时安对他放下警惕的,是先前在房间里面,这个男人毫不犹豫地将刀柄对着她,刀尖对着他。
他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时安的面前,取得她的信任,让她相信他和孙涛他们不是一伙,而是真心实意来救她的。
刚才他蹲在时载面前,提起了二叔时建林,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么联系?
所以时安想知道他到底是谁,是不是……
时安一路追上,出了公寓楼,看到男人利落地上了停在楼下的一辆黑色重型摩托车上准备离开。
时安想也没想,冲到摩托车前,挡住了男人的去路。
男人点火,摩托车发出低鸣,警告时安快点让开,否则这辆摩托车将从她身上碾过去。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时安双手展开,挡住他的去路。
“让开。”声音闷闷地从头盔里面传来。
“你是不是我哥!”
时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骑在摩托车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像是被人发现的紧张一般。
是他了,一定是时坤。
只有时坤在知道她被绑架之后,会气势汹汹单枪匹马地过来,刚才更是恨不得将孙涛和时载弄死。
时坤生性火爆,血气方刚,七年前因为二叔坑了他们父亲,转头就去砍了二叔。现在时载联合孙涛绑架时安,他刚才真的已经手下留情了。
“我不是时坤,你认错人了,我也不认识他。”
“我都还没说我哥叫时坤,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你就是他!”时安眼眶瞬间湿润,她找了时坤许久,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他。
“我不是……”男人依然矢口否认,但是声音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坚定。
时安才不相信他的满口胡言,她往男人那边走去,她要把男人头上的头盔摘下来,要把阻碍在他们兄妹两面前的阻碍都给清除。
她走到男人跟前,鼓了极大的勇气抬起双手,想要将他头上的头盔给取下来。
她知道在头盔之下,一定是时坤的面容。
是她想念许久的哥哥,是她在这个世上除了星辰之外,最亲的亲人。
“谁?”男人忽然开口,警惕地说了一句。
时安手还放在半空中,回头看到底是谁来了。
却在转头之后看到身后空无一人,惊觉被他骗了,时安再回头的时候,就感觉到面前一阵风,耳边是摩托车的低鸣声。
“时坤会回来的。”他的声音在摩托车和风的声音之下,显得太轻,时安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看到眼前一道黑影冲了出去。
时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摩托车已经离她很远。
“哥——”时安追着摩托车,拼命地追着。
可是摩托车的速度太快,时安追不上,最后那个黑影越来越小,最后一个转弯,消失在了时安的眼前。
“哥……”
时安蹲在地上,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他明明是担心她的,知道她有危险第一时间来救她,为什么救了她却不愿意以真面貌示人?
以前他坐牢,他谢绝访客。现在出狱,避她不及。
可他们是兄妹,相依为命的兄妹!
“时安?”
蹲在地上的时安听到有人在叫她,奔溃的情绪瞬间紧绷起来。
她起身回头,还没看清站在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就被重重地一掌劈在颈后,瞬间失去意识。
……
陆南望从洛城回了海城,直升机直接停在陆宅的草坪上。
男人从直升机上下来,螺旋桨巨大的风力让的裤腿灌满了风,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男人的健步如飞。
在男人走远之后,直升机堪堪起飞,离开陆宅。
周易逆风而来,“陆总,现在还没有和太太联系上,她的车子停在燕飞山脚下已经两个小时。所有人都在待命,等你指挥。”
燕飞山,海城山形最为复杂的一处山脉,因政策封山育林,人迹罕至。
“搜山。”陆南望沉吟片刻,说道。
“是。”周易应下,拿了手机出来吩咐手下的人准备搜山。
却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陆总,刚刚得到消息,太太带着小少爷重新出现在监控范围内,但是太太受了伤。”
陆南望一直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孩子没事。
“立刻把人送回来,别惊动其他人。”
“是。”
“找,看谁敢绑架我陆南望的儿子。”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猩红的双眼中全是不加掩饰的杀气,要是被他知道到底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然他们真的对“陆南望”这个名字有什么误会。
陆南望习惯性地扯了扯领带,这才发现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了下来,就连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都被解开来了,可他依然觉得呼吸困难,像是喉咙被什么遏住没办法呼吸一样。
周易离开吩咐下去,却在打电话的时候,想到一件事。
如果陆南望回来了,那么时安那边怎么办?
他知道盛浅予支了一千万现金走,也知道陆南望支了一千万,先前陆南望笃定地说时安出了事。他是解决了事情回来的,还是丢下那边的事情赶忙回来找儿子?
周易不敢再问。
半个小时后,盛浅予和陆念衾被送回陆宅望园,陆南望没让人惊动其他陆家的人,甚至都没惊动家里医所里面的医生,只让相熟的医生过来。
车子到望园门口的时候,陆南望从别墅内出来,将陆念衾抱回了房间。
初步诊断,孩子应该是吃了安眠药之类睡过去,并不知道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孩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陆南望让医生照顾他,随后出了房间。
另有医生处理盛浅予背上的伤,陆南望坐在单人沙发上,静候。
许久,盛浅予背后的伤口缝好针,医生给她穿好衣服,也来不及处理桌上的药物,便被周易请出了别墅。
“出这么大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才通知我?”在沙发上坐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男人,开口之后,声音之中尽是责问。
盛浅予想要抬手,将滑落手臂的衣服拉到肩头上,却因为背上的伤疼得厉害而放弃。
她蹙眉看着陆南望,道:“我受伤了难道你不应该关心我一声?”
他坐在这边将近半小时,看着她因伤口的缝合而痛苦不堪,却无半点关心,一开口便是谴责她的不对。
“你若告诉我,这些都不会发生。”
“就算我告诉你,你会丢下时安立刻回来海城救你的亲生儿子?你在宋家和时安卿卿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里还有个期盼着你回家的儿子?要是我觉得告诉你有用,我至于一个人拿着钱去赎你儿子?”盛浅予因为太过激动,牵动后背的伤口,纱布上沁出血。
陆南望巍然不动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想起周易的话。
——太太前天下午去过洛城,但是晚上又回来了。
她去了洛城,看到他和时安在一起跪在灵堂前,所以又回来了。
这番话犹如当头棒喝。
正文 第56章 我愿意等你
盛浅予看着冷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五年的朝夕相处并未换来这个男人半点的关心。
她以为就算是石头,五年也能被捂热了,可是这个男人的心依然比寒冰还冰。
“南望,你觉得我们这样还有意思吗?”盛浅予浅笑一声,“不对,从一开始就没意思,奉子成婚的婚姻,能有什么幸福。五年前我用一个孩子把你留在身边,让你给了我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我知道,我没有赢了时安。五年后时安回来,我看出你现在很想和她在一起,但是因为孩子,因为责任,你极力克制。”
陆南望并未开口,他也并不想和盛浅予讨论这个话题,这是一个不会出现一个两全局面的困局。
“我知道你特别看不起那些左拥右抱的男人,如果你担心现在和我离婚会落人口实,没关系。离婚我来提,坏人我来做,你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盛浅予似乎将后路都考虑好了,“离婚之后,我会带着念衾去国外生活,不会再回到海城。如果你想念衾了,可以去国外……”
“够了。”男人沉沉地打断了盛浅予。
他从单人沙发上起来,走到盛浅予身旁坐下。
因为忽然间的靠近,倒是让盛浅予有几分不适应,往后挪了一些。
却因为这个动作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太疼了,眼泪不自觉地从泛红的眼眶中掉下来。
“受了伤就别说那么多话,回房间去好好休息,念衾醒了会找你。”陆南望仿佛当刚才盛浅予的话,没有说过一样,“念衾很粘你。”
“你还要这样温水煮青蛙到什么时候?”
“我先前就和你说过,念衾必须得在陆家长大,不会让你把他带走,这件事没得商量。”陆南望顿了一下,“至于时安,她不会成为你我婚姻的第三者。”
盛浅予知道,这是陆南望能够给出的最大的承诺,只要她和陆南望还有婚姻在,他就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婚姻的事情。
陆南望是个言行一致,刻板老旧的人,只要说了这话,就算他心里有多喜欢时安,也不会打破他现在说下的话。
就算他心里的那个人不是她,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她就是最大的赢家。
盛浅予轻轻地将头靠在陆南望的肩膀上,“我愿意等你,等你回到我们的家,回到我和念衾身边。”
当一个女人用这些话来挽留一个男人留在她身边的时候,那个男人的心早已经不在她身边,她心中所有美好的幻想,也都只会是幻想。
何况,她一直都明白,陆南望的心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
“回去休息吧。”陆南望将盛浅予肩膀上的衣服拉上,堪堪遮住她露在空气中的肩膀。
盛浅予没有动,只是靠在他的肩膀上。记忆中,她几乎没有这样靠在过自己丈夫的肩膀上,温柔缱绻成为一种奢侈,得到之后心中是狂喜的,甚至觉得先前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男人僵直着背脊,任凭盛浅予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当他在洛城长寿路外的小区选择回归家庭,在时安和陆念衾之间选择了后者的时候,他就明白,不管他有多念着时安,也只能是念着。
他首先得是一个父亲,其次才是一个男人。
“二哥——”陆锦瑟的声音传来,走进来之后看到盛浅予靠在陆南望的肩膀上,马上捂着眼睛转头,“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夫妻二人的,我这就走!”
但是说了要走的人,并没离开,她刚才惊鸿一瞥,看到了茶几上的药品,还有染血的纱布。
“行了,别装了。”陆南望淡淡地对陆锦瑟说道。
陆锦瑟吐了吐舌头,依然背对着他们两,“那你们两恩爱完了没?”
记忆中,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盛浅予将脑袋靠在陆南望的肩膀上,她和陆家的人都知道陆南望和妻子貌合神离。
陆锦瑟知道原因,时安。
她因为傅行止的原因很讨厌时安的存在,但是时安的确是陆南望心中无法触碰的白月光,这一点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她就在想二哥什么时候才能忘记时安真心实意地和嫂子在一起,现在看来,好像离那一步不远了。
陆锦瑟等了两秒钟之后转身,这才发现盛浅予受了伤。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就看到好几个保镖从望园出去,出什么事了?”
“哪那么多问题?”陆南望淡声对陆锦瑟说道,“她只是不小心受了点伤,你送她回房间。”
盛浅予和陆锦瑟皆是一愣,他不打算自己送她回房间,而是让妹妹代劳。
已经从陆南望肩膀上离开的盛浅予,眉头几不可查的动了动,到底,和陆南望还是疏远的。
“我去打个电话,公司的事情。”陆南望似乎是特意地解释了一句,然后从沙发上起来,往别墅外面走去。
陆锦瑟看着陆南望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从陆南望开始解释,她就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她走到沙发边,“嫂子,我送你回房间吧。”
陆锦瑟将盛浅予扶了起来,发觉她伤得还挺重的。
“嫂子怎么伤得这么重,怎么回事?刚才还听人说,二哥的直升机直接停在家里的草坪上,爷爷奶奶都在问,出什么事了。”
盛浅予知道陆锦瑟不会平白无故地过来,必然是想知道先前都发生什么事了。关于陆念衾被绑架的事情,陆南望不想公开,盛浅予就更不愿意拿出来说,免得……
“我就受了点伤,你哥就急躁躁地回来了。”
“哦……”陆锦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能让陆南望急躁躁,那说明盛浅予这些日子在陆南望的心中占据着还算重要的位置,“二哥是从洛城回来的吧,本来二哥的外婆去世,爷爷奶奶应该过去的,但是他们年事已高……”
“还好没过去。”盛浅予被陆锦瑟扶着往楼上的房间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嗯?”陆锦瑟不明白盛浅予何出此言。
“时安也在那边。”
陆锦瑟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太过分了!二哥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一个也就算了,还到处水性杨花……”
“小七,你别激动。时安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不能因为她的无耻而让我们自己不开心。对了,你和行止最近怎么样?”
提起傅行止,陆锦瑟脸上的愠怒渐渐被羞涩所取代。
自从那天替他挡了傅雷砸过去的拐杖之后,傅行止对她似乎是百依百顺。
她想去看电影,想去逛街,去聚会把傅行止介绍给朋友,他都没有拒绝,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神色。
她就知道,时间长了,傅行止肯定会知道她的好,会回心转意的。
“嫂子你别问我了,你还是去好好休息吧!”陆锦瑟准备将盛浅予扶到三楼去,因为陆南望的房间在三楼。
盛浅予却停在了二楼,陆锦瑟说:“还没到呢……”
“我……”其实盛浅予和陆南望分床而居这件事,除了望园这边自己的佣人知道,其它房都不了解。陆南望不喜欢佣人在背后嚼舌根,知道他脾气的佣人,自然不敢多言半分。
“我住在二楼的。”
“恩?你和二哥分房睡?”
“……不是,我受伤了,不好睡在一张床上。”不算解释的解释,其实已经印证了陆锦瑟的话。
“正是因为你受伤了,更应该睡在一个房间里面,二哥好照顾你啊!”说完,陆锦瑟就将盛浅予送到三楼陆南望的房间里面,掀开了被子,让她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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