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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温柔守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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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我被陆南望封杀了,不惜代价的封杀,所有的违约金陆氏出。”
“怎么可能,你不是星辉的艺人吗?”封杀自己公司的艺人,没毛病吧?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我得罪了他的太太,就算我是星辉的一姐又怎么样?”程潇说得轻描淡写,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被封杀而表现出来的难过。
因为,她还有陆南谨不是吗?
但是,因为程潇得罪了盛浅予,所以他要封杀程潇,他可真是爱惨了盛浅予啊!
“时安,我还以为你回来了,会让局面变得明朗一些。”程潇甚是失望,“那可能也没办法,毕竟这五年和陆南望同床共枕的,是盛浅予。”
“程潇,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时安紧了紧怀中的海芋花,“我不会为了你去破坏陆南望和盛浅予的婚姻。”
何况,她也破坏不了。
程潇浅笑一声,“我没有让你去破坏啊,你听到我这么说了吗?”
虽然没有那么说,但是字字句句都在撺掇时安去把当初陆南望给她的宠爱,都夺回来。
以前程潇没少给时安脸色看,但是陆南望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要是那时候陆南望就封杀了程潇,现在的影后视后,就不是程潇了。
“我只是来看三叔的,别的事情不想参与。”
“时安,我知道你还爱陆南望,你就希望他和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在一起?”
“你什么意思?”
程潇从她的风琴包里面拿出一个黄色文件袋,“我想你需要。”
时安没接,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她觉得应该慎重考虑一下。
“这东西对你没害处。”说着,程潇将文件袋塞在时安的怀中,她抱着大捧海芋花,没办法将东西还给她。
“程潇。”一道尚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潇先她一步回了头,看到被医生用轮椅推过来的陆南谨。
时安转身,看到陆南谨。
轮椅上的男人看到时安很意外,消瘦的脸上露出笑容,“小安安,真的是你!”
“三叔!”见到陆南谨,时安显然忘记了刚才程潇塞给她的东西。
“三哥,三哥!叫三叔都被你叫老了!”相比较昨天,今天的陆南谨有力气多了。
时安眼眶湿润,“那你的辈分就得小一辈了!”
时安觉得,这个世界上唯有亲人和旧友不能辜负。
爱人?爱人就是用来辜负的啊!
正文 第75章 她高兴等就让她等着
陆南望从办公室里面出来,他推了晚上的应酬,直接回家。
在停车场的时候遇到沈长风,他过来搭车。
“不顺路。”陆南望蹙眉,没开车锁,沈长风开不了副驾的门。
沈长风开车门失败,“约了伯母谈遗产案的官司。”
“我不记得让你接这个官司。”
“好久没下场打官司了,嘴痒。”
陆南望冷哼了一声,开了车锁,两人一同上车。
“我看你不是去找我妈谈遗产案。”上车,陆南望冷嘲一声,前天陆南谨醒过来,陆家的人基本上都回来了,当然也包括陆南希,“早就跟你说了,南希不喜欢比她小的男人。”
“我把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改早了两年。”
“……”陆南望觉得和沈长风说陆南希的话题,简直就是浪费唇舌,索性开车。
“你平时晚上不是挺多应酬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下班回家了?”沈长风知道陆南望很忙,是真的工作忙,忙到很少五点准时下班回家。
“你再说话,我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知道陆南望做得出这种事,沈长风便不再提他今天很空这件事。
车子开到陆家,沈长风表面上去找宋怀玉谈遗产案的事情,鬼知道他到底是去干什么。陆南望没管他,回了望园。
对于陆南望今天下班就回来,盛浅予很是意外,以前他每天都会应酬到很晚才回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在外面花天酒地,想着哪个男人不会去偷腥?可是她让人去查过,陆南望的确是在应酬,在加班。吃过晚饭之后的深夜趴,他不会参加。
只是偶尔,他会去甘棠居,一待,就是整晚。
像今天这么早回来,上一次盛浅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一家三口在餐桌前吃了饭,陆念衾因为父亲的回来,特别高兴,晚上还多吃了一碗饭。
更让陆念衾意外的是,父亲还检查了他幼稚园的作业,得到了表扬。
陆南望从陆念衾的房间出来,看到盛浅予在房间门口等他。
“南望,我有点事情想和你说。”盛浅予一整晚都心不在焉,终于等到陆南望和孩子相处好,盛浅予觉得有必要和陆南望好好谈谈。
“去书房。”说完,陆南望率先往书房走去。
好吧,盛浅予已经习惯了,他们分居五年,她也没期望过能和陆南望在床上就把事情谈好的。
在书房谈事,更像是谈什么严肃的事情。
……
时安看好陆南谨从医院出来,刚才从陆南谨的只言片语当中确定了她的猜想,陆南谨当年的确是为了将程潇捧影后的位置,放弃了在陆氏总部工作的机会,基本上放弃了成为下一任陆氏董事长的机会。
现代版的爱美人不爱江山。
不过刚才程潇并未在陆南谨面前说她被陆南望封杀的事情,甚至还说过两天有个广告要拍,没时间来看他。
可能,是不想陆南谨还未痊愈的时候,就为她的事情担心。
其实,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喜欢她那么长时间,总该是感动的。
“师傅,去西子湖畔的‘既醉’。”时安上了出租车,对师傅说了目的地。
“西子湖畔那家啊,不是不对外开放的嘛?”师傅似乎很了解的样子。
“是吗?”
“小姑娘是外地慕名而来的吧?那你可要失望了……”
后面,师傅说了什么,时安没听得很仔细,只是在想着陆南望今天会不会去“既醉”,又想着以前喜欢陆南望的程潇现在对陆南谨照顾有加。
陆南望没有念在程潇喜欢过他的份上对她手下留情,因为她得罪了盛浅予而要封杀她。
好像,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而他们所有的人,都已经往前走了,跳出了五年前的牢笼。
没有谁会一直喜欢另一个人,也没有谁会一直为另一个人无条件的付出。
得到这个结论的时安,心里很难受。
出租车开到西子湖畔,“既醉”那边外面的车子进不去,时安只能下来走进去。
见到时安来的胡不归还往她身后看了几眼,想着陆南望应该跟她一起来的。
“胡叔,我一个人来的。”时安道,“可能待会还有一个人要来。”
“没有约好?还是人家忙?”胡不归请时安进来,其实不说,也知道时安约的那个人是谁。
“可能都有吧!”
“那行,你先到楼上坐着,我给你泡壶茶。”
时安点头,她不是第一次来了,轻车熟路地上了楼,坐在上次和陆南望一起来的位置上。
她还真不确定陆南望会不会来,不来的话,她只有另想办法,让谢晋迟不要和洛城警方透露时坤的事情。虽然没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时坤,但时安有感觉,除了哥哥之外,不会有其他人了。
天色渐晚,夕阳缓缓沉入西边湖面,橙色的夕阳将整片的湖面染红,触目惊心的美。
胡不归端着沏好的茶过来,给时安倒了一杯。
“想吃点什么菜,今天送来了新鲜的海鲜,我记得你喜欢吃海鲜。”
“好啊,谢谢胡叔。”
“和我还说什么谢谢?”
“胡叔,你坐吧,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来。”也可能不来了。
胡不归坐在时安的对面,轻叹一声,“你们两个啊……五年前南望也是这么坐着,等了你一天一夜,如果不是三少出事,恐怕还得等着。”
时安回来之后,很少听他们提起过以前的事情,也是第一次从他们口中听到五年前陆南望在餐厅里面等了她一天一夜的事情。
等待,其实是一件很绝望的事情。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知道等待的那个人已经毁约,可是心中任然期盼那人的出现,就像约定好的那样。
“那都已经过去了。”
“哪那么容易过去?又不是黑板上的粉笔字,说擦掉就擦掉。你胡叔虽然没读过书,但好歹也喜欢过人,那些事还真不是说忘记就忘记的。”
胡不归年逾四十,左手戴着对戒,却孑然一身,心爱之人去了什么地方,不得而知。
“他结婚了,我也……”结婚了。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没办法白头偕老的,你大概不知道,南望和盛浅予婚后一直处于分居状态。”
分居?
时安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头一颤,他们两个分居?而且是从婚后就分居?
但是很快,时安从“分居”这两个字当中回过神来,不能因为他们两个分居,就心生念想,觉得有机可乘。
“胡叔,你在教我如何当一个合格的第三者吗?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也结婚了,我和我丈夫还有一个女儿。我今天来这里,是想求他一件事,但绝对不是和他发生点什么。”
胡不归听了时安的话,先是惊讶,再是汗颜。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唐突了。”胡不归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你先等着,我去厨房看看。”
“好。”
时安目送胡不归的背影,心头怅然。
既然都结婚了,又何必分居?分居就能改变他们两个有过一个孩子的事实?做过一次和做过很多次的区别吗?
在时安这里,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何况,现在的陆南望,不是很在意盛浅予吗?为了他都能封杀自己公司的艺人,在明知道陆南谨喜欢程潇的情况下,还要执意如此。
说不定,哪天他们就不分居,从两张床变成一张床了呢!
所以,陆南望今天还会来吗?还是会让她也等上一天一夜?
……
陆宅望园,书房内,陆南望听完盛浅予的话,眉头紧紧地蹙着。
他知道,男人生气了。
“我只去了一次,以后就再没有和她们去过。”盛浅予低头,认错态度良好,“而且我什么都没做,很早就走了,你那段时间很忙,每天凌晨回家,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走了,我根本没有机会和你说。”
所以,还是怪陆南望早出晚归,没有时间关心妻子儿子,怪不得盛浅予?
“我知道了。”陆南望开口,语气沉沉。
“那……”
“我不追究。”陆南望淡声说道,“希望你以后记着,身为一个母亲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她知道,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容忍度很低,所以她不敢走错一步。
好在,陆南望没有特别生气。
但问题也出在,陆南望没有特别生气。
换做是时安,他会不会已经气炸了?
“我还有点事情要做,你先出去。”
“恩,你早点休息。”盛浅予长舒一口气,出了书房。
从昨天程潇说她给陆南望戴了绿帽子开始,她就很紧张,思来想去,也就那么一件事,而那次还正好在mint遇到了庆功宴第二趴的程潇。
主动交代总比被动来得好。
陆南望能为了她封杀程潇,就知道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偏向她,她不会输。
……
书房内,陆南望靠在椅背上,单手支着下巴,就算在明亮的灯光下,也看不清男人眼底的神色。
不知何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胡不归打过来的。
他摁了接听键。
“南望,她在这边等了好几个小时了,你要不过来一趟,别让她白等了。”
“她高兴等就让她等着。”
陆南望似乎终于找到他今天晚上推了应酬的理由,就是为了等待这个电话,等他们来告诉他,时安等了他很久,并且不等到他,不会离开。
她是不是尝到了五年前他在餐厅里面等她的滋味?
正文 第76章 身体却很诚实
晚上十点,胡不归过来添了不知道第几道茶。
“时安,你还是别等了,我看他今天不会来的。”他都已经打过电话了,陆南望的态度很强硬,不来就是不来,让时安高兴等着就等着。
这一个要等,一个不来,他今天也得跟这边耗着。
时安刚想说她要继续等下去,但是想到不能让胡不归跟着自己一起等。
“胡叔,你们关店吧,我去外面等着。”说着,时安就拿着包准备离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坐着,坐着。”胡不归哪里是要赶时安走?“我是说他说了不来,就肯定不来了,你见过他什么时候出尔反尔了吗?”
时安心头一怔,陆南望言行一致,说了没空就一定不会来,所以她的等待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理得?
“你先等着吧,我让厨房给你做点东西吃,你这一晚上什么都没吃……”胡不归叨念着离开二楼,独留时安一人在这边。
胡不归下了楼,先让厨房给时安煮点吃的,先前那姑娘说要等着陆南望过来了再吃,结果人一直不来,就饿到现在。
吩咐完了之后,胡不归坐在院子里面又给陆南望打了电话。
……
时安想,今天可能要在这里等一个晚上,都不一定能够消除陆南望五年前在餐厅里面等了她一天一夜的气。
算了,为了哥哥,不就是一个晚上么,有什么等不起的。
她单手撑在桌面上,困意和饥饿同时来袭,漫漫长夜,要怎么熬下去?
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手臂忽然间被人拉住,模糊之间被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被强制在原地转了一圈之后,又被丢回了椅子里面。
时安因为这么大的冲击力清醒了过来,睁大眼睛看着站在桌边满脸清冷的男人。
恩,是做梦。
所以才会在这里见到他。
男人应该是已经洗过澡了不打算出门了,所以才会穿着居家服,就连脚上,都还穿着棉布拖鞋。居家的打扮让男人少了一份穿西装时候的不近人情,但是脸上的清冷依然叫人无法亲近。
不对,不是做梦。不然她在被扔回椅子上的时候,怎么后背一阵生疼。
还在疼,清醒过来的时安觉得后背被藤椅膈得生疼。
“你干什么啊……”时安蹙眉,伸手想要揉背后的伤,但是碰不到。
男人站在橘色的灯下,遮住了大片光源,时安抬头的时候,只能看到他粗粗的一个轮廓,以及从他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凉意。
他轻哼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这……这就走了?
时安很快从椅子上起来,跑到陆南望跟前,“叔,来都来了,一起吃个晚饭……不,夜宵吧!”
她意识到陆南望是真的来了,并且应该是匆匆而来,不然不可能连居家服和拖鞋都没有换掉。
口嫌体正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时安只想到这五个字。
陆南望很高,时安今天没有穿高跟鞋,要抬头才能和他的视线对上。
他由上而下俯视她,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愠怒。
来的人是他,生气的人也是他。
“给你们做了海鲜意面当夜宵,坐下吃点,边吃边谈。”胡不归端着两盘海鲜意面上来,打破了时安和陆南望的僵局。
只见陆南望的目光挪到胡不归的身上,似是瞪了他一眼。
胡不归权当做看不到,将两盘意面放在桌上后离开了二楼。
刚才胡不归给陆南望打电话,说时安被开水烫了脚,但是坚持不去医院,要在这里等他来。又把她的情况说得多严重多严重,陆南望当即就挂了电话。
不出半个小时,陆南望的车子就来了这边,直接上楼找时安。
有时候,就得下一剂猛药,才能让人直面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他要是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时安不可能被开水烫了脚,但他连那点思考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直接驱车来了这里。
……
“叔,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吃宵夜吧,别浪费了这么好吃的海鲜面。”时安笑着说道。
陆南望没动,听着她喊“叔”开始,就知道眼前这个人有求于他。
“总不能这么一直站着吧?站着多累?你还要一直低头看着我,让您低头不太好。”让一向高傲的男人低头看她,的确是不太好。
该说她是贴心,还是贴心呢?
陆南望看了眼还在冒热气的海鲜面,越过时安的身子,坐在藤椅上。
给“既醉”厨师面子。
见陆南望坐下,时安长舒了一口气,不管陆南望是怎么来了这里,又是为什么坐下,只要他现在是坐在这里的,那就行了。
时安重新回到座位上,看着对面拿起叉子吃面的男人,他应该是饿了。
她也饿,但可能是饿过头了,所以就算香喷喷的海鲜面摆在面前,她也没什么食欲。或者说,因为心头有事,所以就算满汉全席摆在面前,她也没有什么食欲。
“叔,那天我被孙涛和时载绑架之后,有个人来救我。”这是时安没有告诉陆南望的事情,也没有告诉其他人。
她看着男人的表情,他似乎没有半点惊讶或者意外,是早就知道了?
“虽然那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取下过头盔,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是我哥,只有我哥才会在我危险的时候不顾一切地来救我。”
男人的眉头微微地蹙着,似是不满时安的话一般。
“但你也知道,我哥先前坐过牢,他又黑了那条路的监控,怎么说都是犯法的。现在清如有点事情离开海城,我不知道为什么谢晋迟要找她,但他拿我哥这件事情来威胁我,我就觉得很莫名。”
男人继续吃面,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谢晋迟是你的下属和朋友,如果你开口的话,他一定会听你,所以……”
“为什么?”终于,男人开了口,声音清冷,还有几分讥讽。
像是在告诉时安,凭什么她开口,他就一定要同意,为什么?
“因为……”因为过去只要她一开口,他就同意她的任何要求,不问为什么,“因为清如不是要离开,她只是临时有点事,但是这些事情不想跟谢晋迟说。”
男人专心吃面,没有回答时安的话。
对她的“因为”不满意。
“因为我不想我哥被警方传唤,他是我的亲人。”
对面的人依然恍若无人的吃面,这个“因为”也没有打动他。
时安坐在藤椅上,心头忽生一种无法言喻的情绪。
她坐在椅子上,没再开口,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会答应一样,哪怕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可时安同样明白,帮她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她不能要求陆南望非要帮她,不然她和时建林有什么区别,跪在她面前求她放过时载?以亲情,以道德为由,绑架时安一定要做什么。
现在,她是不是也处在当时时建林的位置,要求陆南望一定要做什么。
当陆南望吃完了他面前的海鲜面,时安都没有再开口,因为他无声的拒绝,因为她自己想清楚了。
他拿了餐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和一身居家服的搭配并不违和。
“就这些?”男人堪堪开口,似乎是觉得时安大费周章地等在这里,就为了说这些话?
“我想了想,你好像没有必要为了我打破和谢晋迟的和谐,所以你不帮我,我不怪你。”
“哼。”对面的人轻哼一声,“我还以为你找到一个很厉害的丈夫,能帮你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没想到连个谢晋迟都摆平不了。”
“……”所以这是吃完了,就有力气怼她?“他有事回纽约了!”
言下之意,是梁天琛在这边,就能帮她把这些事情给处理了?
“所以他的事,比你还重要。”陆南望一语戳中。
时安不想和陆南望纠缠在这件事上,她和梁天琛本就没有结婚,他有事回纽约不能在这边帮她本就不矛盾。
但是在陆南望口中,就变成梁天琛不在乎妻子,妻子一点都不重要。
“对,不是所有人都像叔一样在乎家庭,在乎老婆孩子。”时安赔笑。
但这话,更像是嘲讽。
那么,谈话看来是进行不下去了!
“我就当你在夸奖我了。”他把餐巾放在桌上,做出了要起身的动作,似乎真的只是过来吃了个夜宵一样。
那还能怎么办?时安等到他了,但是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始抬杠,根本就没办法心平气和的谈。
她示好,他冷脸。
她冷脸,他刻薄。
这要是能和平谈下去,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了。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真的要走。
时安跟着站起来,只听着对面的人说道:“晋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他自有分寸。就算找不到许清如,也不会拿你撒气。”
是不拿她撒气,但是拿时坤撒气啊。
但是时安仔细地回味了陆南望的话,总觉得他在暗示些什么。
她抬头,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所以,他是在告诉她因为她是时安,所以谢晋迟只是威胁了她,并不会真的拿时坤的事情大做文章?
因为,她到底还是陆南望愿意大晚上连居家服拖鞋没换,就匆匆出来的人?
得到这个认知的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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