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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温柔守望-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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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大厅里面人来人往,陆南望看着情窦初开的陆锦瑟,仿佛像是看到了几年前的时安。
  “小七,昨天傅行止落在你脸上的巴掌,你忘记了?”
  陆锦瑟只觉得浑身冰凉,傅行止昨天为了时安,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本来她和傅行止关系已经趋于亲密,却因为时安的回来,一夜回到解放前。
  “傅家的事陆氏不会出手相助,也不会落井下石,这下你放心了?”
  按照陆南望的话来说,他原本打算再给傅家背后再捅一刀?
  “我知道了。”陆锦瑟低声说道,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改变陆南望下定的决心。
  就像他打算和盛浅予离婚,哪怕知道这件事爷爷不会同意,哪怕知道在离异家庭长大的陆念衾会出现各种问题,但他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
  谁能让陆南望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谁能让陆南望回心转意,就算收回成命也无碍?
  陆锦瑟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也在这个医院的人。
  ……
  病房,时安本想给星辰打个电话,但是算了那边的时差,纽约还是凌晨,只得作罢。
  病床被许清如摇上来一些,时安问许清如:“你刚才说傅行止那边,出什么事了?”
  许清如本来想等时安伤好一些再说,但是她现在发问,许清如便说道:“你也知道傅家是做什么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不过这次的事情来得突然,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今天凌晨警方和海关联合执法,查抄深云港走私货物,涉案金额上亿。”
  “这么突然?”
  “是啊,估计傅家得罪什么人了吧!傅行止和他父亲还在协助调查,不允许保释。”许清如把她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时安。
  许清如和傅行止关系也不错,虽然想帮忙,但这件事似乎没人敢插手。她一个初露头角的新锐设计师,没什么办法可以帮到傅行止。
  “这么严重?”时安现在思绪依然有些迟缓,可能是脑子做了手术,反应慢一些也是情有可原,“陆家和傅家不是结亲了吗,陆家不可能坐视不理……”
  时安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忽然间想到那晚和陆南望吃饭的时候,他告诉她陆锦瑟和傅行止已经解除婚约。
  所以陆家的坐视不理,并不意外。
  “好了,你现在别想那么多,这事儿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许清如安抚时安的情绪,“再说,傅家在海城盘踞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肯定有办法自保的。”
  时安自然是知道傅雷有手段,但是就怕真的得罪什么人。现在傅行止和傅雷不允许保释,就连找人帮忙也没可能。
  “咚咚咚——”病房的门被敲响。
  能是谁?
  “我哥?”时安想到从醒过来到现在都没见着时坤,寻思着可能是他。
  “我联系不上你哥。”许清如回了时安一句,又对着门说道,“进来。”
  既然不是时坤,也不是现在在警局的傅行止,更不可能是去而复返的陆南望,那是……
  陆锦瑟捧着一束百合走了进来,漂亮的小脸上是想要努力扯出微笑,又没办法真的对时安笑的表情。
  别扭又无奈。
  “陆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许清如淡声说道,从昨天在手术室外面的那一幕就能看出,那些小混混是陆锦瑟叫过去的,时安才会遭此飞来横祸。
  傅行止昨天给她一巴掌都算是轻的,若时安真有什么事儿,别说她是陆家七小姐,照样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有些话要单独和时安说,麻烦你出去。”虽然是来求人,但是对许清如的冷言冷语,陆锦瑟没办法做到全盘接受。
  “我怕我出去了,你又对时安下手。”
  “清如。”时安低低的叫了一声许清如,不明白她这般的怒意是从何而来,“你让我单独和她聊两句。”
  “时安,”许清如回头,“你知不知道昨天那伙人就是陆锦瑟指使的?她自己得不到傅行止的心就把怨气出在你身上,他们有钱人是不是不把普通人的命当命?”
  时安眉头紧蹙,从许清如的话中得到了很大的信息量。想要消化这些,却觉得头疼。
  “时安,你怎么样?”许清如声音瞬间软下来,“我叫医生过来。”
  说完,许清如就摁了床边的铃,医生匆匆过来。
  陆锦瑟看着医生护士给时安检查,看着原本应该活蹦乱跳的时安这时候躺在病床上,手中的百合砰地一声掉在地上。
  所有的事情因她而起,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求时安?


正文 第104章 我不认识她
  摘星大厦59层总裁办。
  自从陆南望和盛浅予说了离婚之后,这几日他就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面,省去来回的车程不说,还提高了工作效率。
  在陆南望第三天没有回去的时候,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是陆正国打来的。
  “听说你好几天没回家了,有没有这回事?”陆正国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是,正在和盛浅予办离婚,不适合住在一起。”
  “说的好像你们在同一屋檐下就住在一个房间一样。”老爷子毫不留情地就拆穿了陆南望,“你该知道,一旦你离婚,你企业家的形象就会受到影响,这你也不在乎?”
  离婚的后果,就算陆正国不说,陆南望也清清楚楚。
  他作为陆氏总裁的形象会大打折扣,股市会出现波动,集团内部那些不安躁动的人会趁机弹劾他,让他在董事会上寸步难行。
  “盛浅予不适合做念衾的母亲。”
  “是你觉得她不够做你儿子的母亲,还是她本身就不够格做念衾的母亲,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时安受伤,在医院寸步不离的人是谁?这些消息要是传出去,你觉得你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你现在这个位置上?”
  陆南望眉头微微皱着,陆正国知道他的软肋。
  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荣誉与头衔,陆正国能够给他,同样也能收回去。
  “我还是觉得,盛浅予不够资格当念衾的母亲。当然,我也没说过时安有这个资格。我知道,时安和梁天琛在纽约注过册,我离婚不是因为时安。”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陆南望在揣测老人现在心头在想什么,却没有头绪。
  “你知道她是梁天琛的妻子最好,不需要我再提醒你。”
  陆南望揉了揉太阳穴,脑仁儿疼。
  “另外,傅家那边的事儿,如果小七去求你,别管她。”
  “爷爷,您这是明摆着让小七怪我。”
  “哦,你想帮傅行止你就去。我从头到尾就没满意过傅家那小子,要不是小七喜欢,哪那么大脸敢对我陆正国的孙女儿吆五喝六!”
  “我知道了。”显然,陆南望也没打算帮傅家,傅行止对陆锦瑟不冷不热,还当众扇了她一巴掌这件事,陆南望能替妹妹记一辈子。
  要不是陆锦瑟先前在医院里面求了他,说不定他还真的会落井下石。
  “我再提醒你一句,离婚可以,但你为此付出的代价,你自己衡量衡量。”
  陆正国点到为止,随后也没再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陆南望靠在大班椅上,面色阴沉,耳边回想着陆正国的话。
  他和盛浅予离婚,会付出何种代价。
  陆南望能够想到的最沉重的代价,便是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他辛苦奋斗而来的陆氏王国,他在海城呼风唤雨的身份,他为自己和母亲赢来的尊严。
  而天秤的另一边,陆南望看到站在天秤上的时安,浅浅地对他一笑。
  可是片刻间,天秤上又站了一个人,那个该死的梁天琛!
  “咚咚咚——”好在,敲门声打断了连陆南望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想法。
  周易推门而入。
  “陆总,打听到了。”陆南望先前派周易去打听傅家的事情,“是傅先生得罪了上面的人,随便就找了个名头就抄了深云港。而且那边放了话,说这次一定要整倒傅家。”
  就说这次的事情来得这么突然,什么征兆都没有,还警方和海关联合执法,结果是有人以泄私愤。
  既然有人存心要整傅家,陆南望决定不要蹚这趟浑水,何必再做一次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事情?
  “这些天如果小七来找我,说我开会也好,出差也罢,我不想见她。”考虑到陆锦瑟誓不罢休的性格,陆南望决定避开陆锦瑟,否则真的会遭不住她的死缠烂打。
  “是。”
  周易离开之后,陆南望继续办公。
  不多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陌生号码。
  他接了起来。
  “是陆南望先生吗?”
  “我是。”
  “我们这里是新华医院住院部,患者时安的手术费用和住院费用到现在还没有交齐。另外,她手术伤病未愈,这两天也没人照顾。所以我们打电话向您确认一下您什么时候过来交费用……”
  “我不认识她。”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患者说您是她叔叔。”
  “你转告她,我不认识一个叫时安的狼心狗肺的人。”说完,陆南望挂了电话。
  那个睁开眼之后,看了他几眼的女人,不是一开口就让他走吗?现在没人给她交手术费,没人照顾她了,她才想到给他打电话。
  当他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便什么路人甲?
  他要是随传随到,他陆南望的自尊呢,骄傲呢?都被狗吃了不成?
  ……
  医院,时安一个人在病房。
  经过前两天的卧病,时安今天能够自己下床,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了。
  许清如这两天挺忙,忙着从陆氏珠宝离职,就请了护工过来,在许清如不在的时候照顾时安。
  但始终是陌生人,时安不怎么习惯,所以能自己下床之后,她就没怎么让护工留在病房里面。
  此刻,她推着专门挂着输液袋的立行长杆往卫生间里面走去,心里仍在想着先前护士跟她说,陆南望让她转告她,他根本不认识一个叫时安的人。
  也是,像陆南望那么骄傲的男人,在说出让他走之后这样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再被叫回来。
  所以……
  “咔擦——”病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直接省略了敲门的环节。
  时安被这忽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撑着长杆的手都颤了颤,等到门外那人走进来的之后,时安差点没站稳。
  男人两步走过来,将似乎要跌倒的时安扶着,开口,声音中带着浅浅的愠怒,“你想再进一次手术室?你有命折腾,没人愿意陪着你一起折腾。”
  强劲有力的手臂横在时安的后腰上,掌心的温度通过一层薄薄的病号服传递到时安的肌肤上。
  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一同传入时安的鼻尖,依然不是很好闻的烟味,时安微微蹙眉。
  “不是说不认识我吗,怎么还来这里了?”时安还记着先前护士转告的陆南望的话,那么斩钉截铁,现在还不是出现在她的病房里面。
  陆南望眉角抽了抽,立刻缩回了手,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一抹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我怕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管。”他的声音依然冷漠不已。
  少了陆南望的搀扶,时安确实觉得少了一点支撑。
  “既然都说不认识了,我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今天非要和我杠上是不是?”陆南望蹙眉瞪着时安,神情已有不悦。
  时安适可而止,道:“谢谢你过来。”
  男人冷哼一声,并没有承下时安的谢意,“平时两肋插刀的朋友呢,关键时刻怎么不见陪伴在侧?”
  “他们有他们的事情,哪能一直照顾我。”
  陆南望觉得时安这话就有趣了,“你是觉得我时间很多,可以一直照顾你?”
  当然不是,陆南望日理万机,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时,没人比他更缺时间。
  “叔,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时安叫自己“叔”,陆南望的眉头蹙得更紧。自她回来之后,她叫过他几次“叔”?哪次不是有求于他。
  所以陆南望理所当然地觉得,时安这次也是有求于他,否则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你挡着门了,我要去卫生间……”时安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口。
  陆南望让开半个身子,将卫生间的门让出给时安。
  “谢谢。”时安谢过陆南望之后,便推着挂着输液袋的移动长杆往卫生间里面走去。
  步履蹒跚,身形晃动,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摔倒了一样。
  陆南望看着时安往卫生间里面走,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能,从接了那个护士的电话起,他的心思就已经不在公事上,但愣是从中午一直在办公室待到了傍晚。而本应该在办公室过夜的陆南望却拿着车钥匙从办公室里面出来。
  遇上了晚高峰,越野车在堵得一塌糊涂的内环上以龟速行驶,最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开到了新华医院,又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时安的病房。
  听到了满是意料之中的语气的话,那感觉就像自己拿手扇了自己耳光一样。
  所谓的自尊,骄傲,都拿去喂狗了。
  陆南望上前两步,直接将时安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到马桶那边,将她放下。
  这远比时安自己走过去要省事儿多了,但同样也让时安觉得震惊,她刚才不过是要关门的功夫,就看到陆南望走进来将她抱起,天旋地转之间,她就已经坐在马桶上行了。
  而抬头,看到的依然是陆南望那张比寒冰还要冷漠的脸。
  男人蹙眉,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很不适,沉声说道:“看着我干什么?”
  “……”时安深呼一口气,“你不出去,我怎么解决?”
  “……”安静,卫生间里面是死一般的安静,陆南望低头深深地凝视着只到他腰际的人,淡声开口,“不是让我走吗,又为什么叫我回来,嗯?”
  男人忽然间俯身,凑近时安,“说啊,为什么?”
  时安的目光撞进陆南望那双深邃的眸子当中,男人的目光像是要吞噬掉她一样,她双手紧紧地拽着病号服的下摆,寻思着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正文 第105章 你还会回来吧
  病房里,陆南望看到他先前放在这儿没有拿走的西装被叠着放在沙发上。
  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床头柜上摆着娇艳欲滴的鲜花,这一切看起来都在告诉陆南望一个事实——
  时安不是没有钱交住院费,也不是没人照顾。
  明知道这是个局,他还毫不犹豫地往里面跳,陆南望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
  从口袋里面把烟掏了出来,拿了一支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却久久没有点燃。
  电话铃声忽然打破病房的安静,陆南望把手机拿出来,一看,是盛浅予打过来的。
  自从那天跟她提了离婚,他没回过陆宅,她也没有联系过他,两人只通过律师交流,但一直无果。
  陆南望眉头微微蹙着,接通了电话。
  “我同意离婚。”
  电话接通,就听到盛浅予浅淡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陆南望把玩着手中细细的烟,没有立刻回答盛浅予的话。先前她执意要陆念衾的抚养权,这没过去几天,她就要放弃抚养权和他离婚?
  “你回来吧,我们好好谈谈,我不觉得离婚的事情可以在电话里面说清楚。”
  “恩,我晚点回去。”陆南望沉声道,“离婚协议,你那边有?”
  只听盛浅予哼笑一声,“沈律师每天往我这边送两次离婚协议,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可以给你复印几份。”
  她说话刻薄不少,陆南望没有就此回话,只淡淡地应了一声。
  随即,他听到了开门声,是时安从卫生间里面出来。
  “我有事,先挂了。”说完,陆南望挂了电话,将电话揣进口袋当中。
  转身,陆南望看着步履蹒跚的时安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男人几步走过去,像刚才那样将时安打横抱起来。
  完全没有征兆,也不需要提前通知她。
  只听着男人说道:“自己拉着杆子。”
  他说的是挂着输液袋的杆子,时安伸出手抓住杆子,随着陆南望的脚步往床边去。
  有人抱着,总归比自己走要方便许多。
  男人把她放下的时候,却没有完全将手抽离,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时安觉得有几分不安,他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看穿。
  “你还没告诉我,大费周章地叫我过来干什么?你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哼!”陆南望以“哼”声结尾,带着淡淡的威胁意味,仿佛在告诉时安,她今天不说出来叫他来干什么,就不会放过她一样。
  时安避开了他灼热的目光,小手无意识地扯着病号服的下摆。
  “就是在……海城无亲无故,受伤了……能想到的就只有你……”时安垂眼,怕是被陆南望看到眼中闪烁的目光。
  关于说谎,时安的演技很拙劣,特别是这种毫无把握的谎言。
  “你哥呢,许清如傅行止呢,不是个个把你捧在手心?这时候想到我了?”
  “……你不一样。”
  浅浅的声音落入陆南望的耳中,像是一根羽毛一样撩动着男人的心,痒。
  他不一样。
  对她来说,他哪里不一样?
  男人的眼眸渐渐凝重起来,深深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总能给他想不到的意外。
  想他堂堂陆家二公子,陆氏集团的总裁,叱咤风云的陆南望竟然被一个小妮子用一句话就撩拨得心痒痒的。理智呢?淡定呢?
  恐怕在看到时安那一刻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你是不是有事要忙?”时安抬头,迎上了陆南望深邃的目光。
  “嗯,待会要离开一趟。”回陆宅去谈离婚的事情,不是谈,是回去签离婚协议。
  “哦,那你先去忙吧。”
  男人眉头微微一皱,又是来了之后让他走?
  许是察觉到男人的不悦,时安又问了一句:“你还会回来的吧?”
  展颜。
  在时安说了这句话之后,男人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这么希望我过来?”
  他们两个离得太近了,他说话的时候喷洒出的热气都在她的脸上,她想伸手推开他一些。那手最后只是紧紧地拽着她的衣服下摆。
  “嗯。”时安点头。
  今天的时安给了陆南望太多的惊喜,要知道他们两个五年后再见面,就没有这么融洽地相处过。
  不是面红耳赤的争执,就是剑拔弩张的互瞪,一度让陆南望觉得他们两个恐怕这辈子都这样了。
  是否受伤之后的时安明白什么才是她想要拼命抓住的,明白她内心深处的感受?
  “好,等那边结束了,我过来。”陆南望抬手放在时安的后脖子上,本来想放她后脑勺上,但是她脑袋上绑了纱布和绷带。
  看到她这个样子,陆南望嘴角勾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
  他在笑。
  “你这个样子,真丑。”
  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秒杀现在当红的一切男明星。
  以前时安就跟陆南望说,如果他去当明星,就没有娱乐圈那些男明星的事儿了,他自己一个人就能撑起整个星辉。
  但时安也说,不想让他被那么多人看到,到时候就有数不清的情敌。
  那时候的她,总是能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不会藏着掖着。
  那时候的陆南望也会常对她笑,那双好看的眸子像是蕴着浩瀚星辰一样。
  当陆南望起身离开许久之后,时安才从他浅浅的笑当中回过神来,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而后拿了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很快,对方接了起来。
  “再给我几天的时间,他会答应的。”她的语气比她的脸色要沉许多,因为知道激怒陆南望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谢谢你。”
  两人都没再多说什么,各自挂了电话。
  ……
  陆南望驱车回到家中,一路到望园,说脚下生风也不为过。
  回到望园,家里清清冷冷。
  这个时间点,陆念衾应该在上课外辅导班,书法,这是陆家规定的,只要是陆家的子孙,必须从小学习书法。
  陈嫂估计也被支开了,陆南望在楼下看了一圈,没看到盛浅予,便径直上了楼,二楼也没有。
  回到三楼准备给盛浅予打电话的时候,推开门就看到坐在他卧室的盛浅予。
  惊讶只是片刻,随即,陆南望脸上的表情恢复常态,从容地走进房间。
  “回来了。”盛浅予穿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垂在肩头,脸上施着淡妆。
  “恩。”陆南望走过去,“离婚协议你看了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念衾那边我会跟他说。”
  陆南望连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一上来就直入主题,迫不及待地想要和盛浅予离婚。
  “离婚协议我会签,但是现在我想和你聊聊。”
  陆南望没有坐在沙发上,单手插在西装裤,“有什么事去书房谈。”
  他并不觉得卧室是个谈事情的好地方,就算是聊聊,也不需要在卧室里面聊聊。
  盛浅予脸上是惨淡的笑,“结婚五年,我从来没有在你房间睡过一次。你有见过哪对夫妻是在书房里面谈事情的吗?”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有什么事以后……”陆南望觉得离婚之后,他和盛浅予再见面只能是因为陆念衾,没必要两人私下谈谈,“你说。”
  说完,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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