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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温柔守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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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厉害也比不过晋迟哥,那我马上过去,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了。”
  “好,现在brilliance那边的时老师在鉴定,待会谢总要出手……”
  “时老师?”不是陆锦瑟对“时”这个字敏-感,是“时”这个姓是她五年里面挥之不去的阴影。
  “对,时安老师。”
  “滴滴滴——”陆锦瑟一个出神,闯了红灯,一辆白色轿车的司机狂摁喇叭。
  陆锦瑟惊魂未定,将车子停在路边,脸色煞白。
  “七小姐?”
  “没事,我先挂了。”说完,陆锦瑟挂了电话,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
  额头上的细汗不断地冒出来,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彼时,陆锦瑟的手机传来提示音,她点开来一看,私家侦探发来的傅行止和时安今早从酒店一同出来,再去稷下学宫一起吃早饭的照片。
  这些照片彻底刺激到了陆锦瑟的神经,她将手机摔在挡风玻璃上,尖叫一声。
  陆锦瑟花了十多分钟来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把手机捡起来放在仪表盘上,从包里拿出镜子,梳妆整理,将所有的坏情绪都隐藏起来。
  她启动车子,目的地——摘星大厦。
  ……
  陆氏59层会议室,时安摘下手套,在文件上写下对海湾明珠的鉴定结果,真品。
  放下笔的时候,时安看到了几道眼神投来,最不容忽视的大约就是陆南望和谢晋迟的,眼神中略有诧异,惊讶。
  如果说先前佩里西奇将时安的履历说的天上有地下无,那么在经过对海湾明珠的鉴定,陆南望对时安过去五年里面学了什么,又从事着怎样的工作,有了好奇。
  在他们眼中,时安似乎还应该是那个骄纵任性,被陆南望宠到欺天霸地,一言不合就耍小脾气的千金时安。
  “你们请。”时安将鉴定报告推到谢晋迟面前。
  谢晋迟是陆氏珠宝的首席鉴定师,但后来退居高位。若非这价值连城的首饰,谢晋迟才不会轻易出手。
  交接报告的时候,时安总算没有再从谢晋迟眼中看到淡漠之下的蔑视,时安心底长舒一口气。
  就在谢晋迟准备戴上手套开始陆氏这边的鉴定时,会议室外面忽然间一阵喧闹。
  陆南望眉头一皱,周易就从椅子上起来,打开了会议室的门。
  门一打开,陆锦瑟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七小姐,陆总正在工作,请您出去。”周易挡在陆锦瑟跟前,不让她进来。
  “我听说送来了一套给我结婚准备的首饰,所以过来看看。送给我的,难道我不能看?”陆锦瑟迎上周易的目光,后者垂首。
  时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总觉得今天是没办法顺利过下去了。
  “听人说?”一道厚重的声音忽然响起,陆南望转头看着陆锦瑟,“听谁说的?”
  陆锦瑟被陆南望冷厉的目光震慑住,脑子里面只有陆南望的那四个字——听谁说的?


正文 第27章 五年前就该落在你脸上
  会议室里面因为陆南望的一个问句,气温瞬间降到冰点。
  陆锦瑟怔在原地,看着坐在椅子上微微抬头看着她的兄长,心里忽然没底。
  陆家孙辈有七个,陆锦瑟排第七,从小都是被宠着的。就算后来时安被陆南望捡回来,成为他心尖宠,陆南望该给陆锦瑟的宠爱一分没少。
  昨天在宴会上陆南望看她的表情就多了一分不悦,今天更是直接质问她,在两家公司的人都在的情况下,在时安也在的情况下。
  “周易,把门关上。”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谢晋迟朝周易努了努下巴。
  敢在风口浪尖说话的,在场的大概只有谢晋迟。
  周易看了眼坐在大班椅上的陆南望,他是总裁办的人,只听陆南望一个人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回陆南望身上,男人顺手整理了西装,“这么莽撞的性格不知道是谁教的,自己找位子坐下。”
  三分责备,七分宠溺,陆锦瑟听了之后,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还不是二哥教的。”
  陆南望排行第二,上面还有一个姐姐。
  陆锦瑟挑了谢晋迟旁边的位置,与时安坐斜对面。
  小插曲过后,谢晋迟开始了他的鉴定。
  时安学的是珠宝鉴定,当时在纽约读书的时候,谢晋迟的名字出现在他们的课本当中,那时候时安才知道谢晋迟也是个很厉害的角色,现在能够现场看到他鉴定她刚才鉴定过的珠宝,对时安来说是很难得的机会。
  搁在口袋里面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震动。
  时安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拿出来,梁天琛打来的电话。
  梁天琛很少给她打电话,除非很重要的事情。时安看着会议室里面的人都专注于谢晋迟与他手中的珠宝,便低声和佩里西奇说了句出去接电话,而后猫着腰从后门出去。
  59层很大,时安从会议室里面出来看到右侧有个露天平台,走过去接了电话。
  “时安,去上班了?”
  “嗯……”帮brilliance公司来陆氏鉴定珠宝,也算是上班吧……
  “朋友和我说,自从时坤出狱之后,找不到半点他的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梁天琛的转折生硬又不让人意外。
  时安神情一滞,她完全想不到在狱中和她都能每月通信的兄长,为什么出狱之后要避开她。
  “我会继续让人去寻找他的下落。”
  “好。”除了说好之外,时安现在想不到任何回梁天琛的话。
  挂了梁天琛的电话,时安双手掩面,情绪一度处于崩溃状态,饶是露台盛放的芍药花也没能让时安的心情好起来。
  “时安。”忽的,一道声音从时安背后响起。
  陆锦瑟。
  时安快速地整理好情绪,转身看着应对陆锦瑟。
  “啪——”刚一转身,陆锦瑟凌厉的巴掌就落在时安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巴掌让时安后退几步,撑住了旁边的花架子,却打翻了花架上一盆重瓣芍药,花盆里的土溅了时安一脚。
  “陆锦瑟——”
  “五年前这一巴掌就该落在你的脸上!”陆锦瑟打断时安,两步走到她面前,“我等了五年!”


正文 第28章 你信不信我
  陆锦瑟一步步逼近,脸上全是愠怒,“你明知道我喜欢傅行止,你为什么还要和他上-床?勾-引了二哥不够还要再去勾-引傅行止,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围着你转?”
  刚才被花盆砸中脚,疼得时安五官都要拧在一起,加上陆锦瑟那一巴掌,让时安脸颊火辣辣的疼。
  “既然你去了美国,为什么还要回来?别说要找你哥,那都是借口。在宴会上让嫂子丢尽了脸,今天整个海城的太太千金都在说陆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抵不过当年勾-引自己叔叔的狐狸精。然后转眼你就和傅行止去重温美好岁月。”
  陆锦瑟的话字字句句传入时安的耳中,刺耳。
  “时安,没有你的海城风平浪静。你一回来就暗潮汹涌,你不是煞星是什么?所以时安,赶紧离开海城。今天只是一巴掌,我不知道明天落在你脸上的是什么。”陆锦瑟说到后面,语气越发的平静冷漠。
  在威胁时安的时候,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时安脚上的疼痛减少许多,但是脸上依旧火辣辣的疼。
  她挺直腰板,穿着平底鞋的她依然比陆锦瑟高了半个头。
  “关于傅行止我不想解释太多,我和他是朋友。关于我和陆南望,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不需要向你交代。刚才那一巴掌,就当你出了一口积了五年的气,我不和你计较。但是陆锦瑟,海城不是你们陆家的,不是你一句要我滚,我就要圆润的滚开。”
  时安瞥了眼先前就听到声音过来的penny,不想将事情闹大,“希望你记住沈长风说的那句话,你是陆家七小姐。”
  陆锦瑟迎上时安的目光,她的脸上浮着几根手指印,在白皙的脸上格外显眼。
  “那么也请你记住,我不单单是陆家七小姐,还是傅行止的未婚妻。”
  说来说去,陆锦瑟还是担心时安将傅行止抢走,否则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地来陆氏找她麻烦。
  时安保证,以后看到傅行止就绕路而行,绝对不会和他有眼神对视超过一秒钟!
  陆锦瑟乜了时安一眼,转身就走,还像个孩子一样。
  倒是时安,看着地上打碎的花盆和露出根茎的芍药,不免心疼。
  时安蹲下打算将芍药给捡起来,那边有新的花盆,得给他们种上,不然说不定就又是一个麻烦。
  “你知不知道你手上这株芍药多少钱?”一道冷冷的声音传入时安的耳中。
  时安皱眉,就知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先被陆锦瑟怼,现在又被她二哥逮住。
  蹲在地上的时安抬头,眨了眨眼睛道:“我说打碎这花盆的主要责任人不是我,你信不信我?”
  陆南望却在她抬头的时候看到她白皙的脸颊上赫然印着手指印,因为被打所以一气之下砸了他的花?
  见陆南望脸上除了冷色还是冷色之后,时安乖乖地低头收拾地上的狼藉,比起让陆南望平白无故地原谅她砸了他的花,还不如收拾好这里争取他大人有大量。


正文 第29章 妥协
  “哎呀……”时安在拾花盆碎片的时候,被粗粝的花盆划破了食指,她手上都是泥,鲜血混着泥滴了出来。
  被泥弄脏的伤口,时安都不能送进嘴里吮-吸止血,无措的时候被人从地上拽起来,不由分说地往外面拽。
  真的是拽。
  时安一只手被陆南望拉着,他步子又大,时安跨过地上的泥土,一个趔趄撞在陆南望的坚实的背脊上。
  “呃……”鼻梁骨撞了一下,时安觉得自己的鼻子都要塌了,然而前面大步流星的男人根本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
  被迫跟在陆南望的身后,时安根本看不清路,只能侧着身子像螃蟹一样地跟着陆南望。
  于是她看到了一脸惊讶地看着她的penny,总裁办外面五六个助理和秘书,最后,时安被陆南望带进了他的办公室。
  厚重的木门碰的一声关上,将外面惊异的目光一同关在外面。
  进了办公室,陆南望拽着她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来,而时安没想到陆南望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型的公寓,卧室浴室衣帽间一应俱全。
  陆南望直接带着时安进了浴室,将她的手指放到水龙头下面,开水冲刷她沾满了泥的手。
  一路的惊心动魄这时候终于停了下来,时安感觉到温水冲洗着她的手,也冲洗着她的伤口。
  可她想说,刚才的露台那边,就有水龙头,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一路走过办公区到他的办公室里面来?
  时安抬头,从镜子里面看着低头给他洗手的男人。
  他认真做事的时候最有魅力,低垂的眼,纤长的睫毛,线条分明的脸部,以及性-感的薄唇。他的五官分开看是精致,放在一起看是享受。
  他啊,是陆南望啊……
  忽的,陆南望抬头,目光直指镜子当中盯着自己看的时安。
  时安心脏漏跳一拍,吓了一跳,赶紧缩回自己的手,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
  她低头,平复自己不安跳动的心。
  时安啊,清醒一点吧,他现在是盛浅予的丈夫,是陆念衾的父亲。五年前他就背叛了你一次,现在你还要飞蛾扑火再被伤得体无完肤?
  “我先出去了。”时安绞着手指,有点疼,但比起心上的那些伤,又算得了什么?
  刚走一步,就被陆南望挡住去路,“涂了药再出去。”
  “一点小伤。”
  时安要走,陆南望不让。
  两人僵持在浴室门口。
  时安的倔脾气是和谁学的?还不是面前这个挡着她的男人。
  所以时安十分的倔,那么陆南望就是十二分的倔,她还能比得过她的老师?
  “……好吧,擦了药就走。”僵持半分钟后,时安妥协。
  男人这才让开身子,“去那边坐着,我去拿药箱。”
  时安顺着陆南望的随手一指,看到的是铺着深蓝色被罩的床。
  孤男寡女,让时安坐在他的床上,有些不太妥当吧……
  但这个卧室,百分之百体现了卧室的主题,只有一架床,两个床头柜,时安总不能坐在床头柜上。
  “叔,要不我出去等着?”
  回以时安的,是陆南望的一声轻哼。


正文 第30章 叔,不可以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时安看着陆南望在柜子里面找药箱的背影,想了想还是坐在床脚。
  坐在柔软的床上,时安的心也跟着软了一下,比起以前毫不顾忌地穿着睡衣就敢跑到陆南望的床上,现在她穿着完整的衣服坐在他的床上,心头凌乱不已。
  但是……陆南望为什么在办公室里面还弄一个卧室出来?工作太晚不想回家就在这里将就一晚上?但衣帽间里面的西装和衬衫未免太多了吧……
  而且以前和陆南望住一起的时候,不管多晚,他都会回家。
  他说家里有人在等他。
  难道陆家就没有人等他?盛浅予不是爱惨了陆南望,不得等到他回家才睡?
  陆南望找到药箱,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在床脚正襟危坐的女孩儿又在出神。
  他拿着药箱走过去,坐在时安的身侧,不是很温柔地将她的手拿了过来,用沾了酒精的棉球擦拭食指上一条长长的伤口。
  “疼——”时安忍不住缩手,男人却像早有意料,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腕,让她缩回不得。
  “昨天晚上打针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喊疼?”陆南望冷嗤一声。
  “……”昨天晚上她看到那副场景,能喊疼?
  没等到时安的回答,陆南望也不再开口,擦了酒精之后给她食指上包了纱布,再用胶带贴上。
  好了,这样时安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刚站起来,就被陆南望摁住肩膀,单凭一只手的力量,就将时安摁在床上。
  “还有脸上。”他的手,从肩膀伸到她的脸颊上。
  刚才被陆锦瑟扇了一巴掌的脸颊,陆南望粗粝的手指覆上去,手托着下巴,拇指摩挲着泛红的地方。
  时安清楚地看着陆南望的眉头微微皱着,眼底浮上一抹愠怒,让时安有种他还特别在乎她的错觉涌上。
  在时安准备退缩的之前,陆南望就已经收回了手,将刚才就准备好的冰袋敷在时安的脸颊上。
  好冰!
  时安睁大了眼睛,脸颊原本火辣辣的,敷上冰袋之后瞬间转凉,消去她脸上的疼痛,她都不知道陆南望什么时候准备的冰袋!
  她灵动的眸子往左边看去,男人心无旁骛地给她敷脸,却还是能够看到他冷硬的脸上蕴着一抹教人读不懂的情绪。
  其实时安一直都很想问陆南望,是否一直以来,她不过是他用来消遣的玩物,而盛浅予才是他心中无法触碰的白月光。
  可是时安忍住了,就算再想问,知道答案又如何?也改变不了陆南望和盛浅予有了孩子的事实。
  时安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并未注意到陆南望看她的眼神复杂了几分。
  在她感觉到陆南望越来越近的气息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推倒在床上,随之覆盖而来的是陆南望沉重的身子!
  “叔——”
  五年前的记忆涌现在脑海,时安被陆南望扔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她同样惊呼一声——
  叔,不可以!
  现在,她连“不可以”三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喊出来,陆南望的吻就压了下来。


正文 第31章 陆总,您结婚了
  陆南望把时安沉沉地压在床上,将她的双手扣着高举过头,压着她的双腿,让她没有半点反击的能力。
  粗暴的吻落在她柔嫩的唇上,辗转碾压,不消片刻,时安就感觉到口腔内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伤了的是她的唇,还是他的舌。
  时安抗拒陆南望的吻,急于将他的舌从自己嘴里推出去,最后却变成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毫无反击之力。
  如果说五年前他将她扔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是因为酒精促使下的蓄谋已久,那么现在他就是清醒下的蓄意侵占。
  近在咫尺的男人双眼猩红,眼底全无温柔缱绻时的细心呵护,她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厌恶。一边厌恶着她,还要一边从她身上得到满足。
  他亲吻她,睁着眼睛亲吻。不是亲吻,更多的是侵占。他像是一头被触怒的狮子,而她只是他口中的食物。
  而当男人的手从她的衬衫下摆伸进去的时候,时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要干什么?
  在她被陆南望吻到窒息的时候,她重重地咬了他的唇,以此为反抗。
  更为新鲜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嘴里,陆南望却没有松开她的意图,也没有再肆虐下去,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不肯服软的女人。
  四目相对,僵持在三面皆是落地窗的卧室里面。
  当时安以为陆南望要松开她的时候,男人却闭上了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不要——
  时安全身都在反感陆南望,使出了浑身的力道,挣开了男人的束缚,推开他。
  “啪——”时安用被包扎过的手给了男人重重地一巴掌,随后赶紧从床上起来退到墙边,整理刚才被陆南望弄得凌乱的衣服。
  她全身都在颤抖,扣纽扣的手几度没能将扣子扣在正确的位置上,双眼充斥着红血丝,却佯装镇定。
  从昨天见面陆南望大概一直都在压抑他积攒了五年的怒意,终于在刚才完全爆发出来,将她压在床上,肆意的玩弄,一解五年前受的气。
  那么,时安又该怎么报复陆南望?
  她站在墙边,冷眼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沾着血迹的唇微启:
  “陆总,您结婚了。您想出轨并不代表我想成为人人唾弃的第三者,五年前您让我坠入万劫不复之地,五年以后我不会蠢到再重蹈覆辙。”
  时安想到先前陆锦瑟说的话,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抵不过当初被陆南望捡回家的狐狸精。那些富太太贵小姐自然是站在盛浅予那一边,谴责名不正言不顺的时安不知好歹。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但她得要面子。
  坐在床上的男人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向时安,俊朗的脸上是紧绷的情绪,漆黑的双眸当中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唇角是干涸的血渍。
  他立于时安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微微颤抖的身子遮挡住,以势压人。
  男人的呼吸平稳下来,纵然嘴角有丝丝血迹,却依然掩盖不住男人凌厉的气势。
  “那么你告诉我,你还回来干什么?珠宝展?时坤?”陆南望冷哼一声,显然是不屑于相信时安一直用来游说自己的借口,“你回来,是不甘心我和盛浅予结婚有了孩子,不甘心我把给你的爱收了回来。时安,我现在满足你,让你的不甘心变成甘心。你又不要,喜欢玩欲情故纵的把戏?”
  时安听着陆南望越发尖酸刻薄的话,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我……”
  “难道不是?当初允诺给你的东西现在被另一个人享受着,以你的性格,你会甘心?你是我教出来的,你眉头一皱,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南望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时安的话,往前走了半步。
  时安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在墙上,刚才的慌张渐渐平复下来,她知道,陆南望不会再强迫她。
  她浅浅一笑,当真她眉头一皱,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陆总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又何必猜中你的心思来恶心我自己?”
  时安一怔,他还真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的步步逼近,无非是因为五年前在他抛弃她之前,她先不要他了。所以现在逮着机会,就要从时安身上把被踩在地上的尊严一点一点地拾起来。
  是,五年前是时安丢下陆南望在餐厅里面等了一个下午加彻夜,而她登上了去纽约的飞机,甩了陆南望。
  让向来无人敢违背他的男人彻头彻尾地丢了脸,所以现在要变本加厉。
  “您要是不猜,那就算了,猜来猜去的也没意思。咱们两进您办公室已经挺长时间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难免会让人胡思乱想。所以陆总,咱们出去成吗?”
  “我以为你要的就是这个。”陆南望冷嗤一声。
  时安怔了一下,想着刚才她在陆南望面前不小心用花盆划破了手指,就被他误认为故意在他面前作秀,以此博得关心,让人以为她想当一个出色的第三者?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时安举起右手,别开眼看落地窗外的天空,“我时安对天发誓,此次回来和陆南望先生没有半点关系,不想破坏他夫妻和谐,没有对他念念不忘,如有半点虚言,天打……”
  “老天爷没空听你胡言乱语。”陆南望开口,打断了时安的对天发誓。
  是听不下去,还是没必要听?
  陆南望大概也不知道。
  只是觉着她这个发誓,让他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了不被放在心上的忽视。
  原来,五年过去了,对过去耿耿于怀的只有他陆南望一人,而时安早就丢下过去往前看了。
  “但是我怕成为众矢之的的第三者。”时安沉声道,说出了她的担心和害怕。
  他是有妇之夫,一个孩子的父亲,她在众人眼中是当年被陆南望捧在手心疼,后又勾-引自己叔叔的狐狸精。他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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