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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温柔守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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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怕成为众矢之的的第三者。”时安沉声道,说出了她的担心和害怕。
他是有妇之夫,一个孩子的父亲,她在众人眼中是当年被陆南望捧在手心疼,后又勾-引自己叔叔的狐狸精。他们两个共处一室,谁会相信他们两个是干净的?
陆南望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褪去一身锋芒,眼底透露着“我怕成为小三”的神色的时安。
原来,她也有怕的时候。
“你不会。”
“不会什么?”
“成为第三者。”
哦,原来陆南望不会给她成为第三者的机会,因为他爱盛浅予爱得深沉,不会让她受到来自别的女人的伤害。
好,时安明白了。
“那么陆总,我现在可以出去了?”
“门就在那边,谁拦着你了?”
“……”难道从一开始,拦着时安的人不是他陆南望?
“走之前,把你嘴巴上的东西弄干净。”
经陆南望这么一说,时安才想起刚才和他激烈的一吻,碾破了唇,出了血。
她乜了陆南望一眼,转身走进浴室里面,接了水擦掉嘴巴上淡淡的血迹。
陆南望没有跟进来,时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无力和挫败感,如果刚才陆南望再强势一些,她肯定坚持不到现在。缴械投降还是歇斯底里?不管是哪一种,都输得体无完肤。
当时安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发现卧室里面已无陆南望的身影,而她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停留半秒,匆匆从办公室内隐藏的公寓里面退出,赫然发现已经整理好衣装的秦墨白坐在大班椅上,似是等着时安出来。
刚才到现在对时安来说,就像做梦一样。眼瞅着陆南望不再咄咄逼人,时安就像脚底抹油一般,匆匆离开陆南望的办公室。
走过一片安静的办公区,接收到他们投来奇异的目光,还好他们是陆南望的员工,不敢乱说。
而此时,坐在办公室内的男人,并无半点看文件的心情,脑海中全是时安和她的话。
——但是我怕成为众矢之的的第三者。
——你不会。
……
时安逃一般地从陆南望的办公室里面出来,到了会议室那边的时候发现鉴定已经结束,而佩里西奇会和谢晋迟去洽谈合作的细则,现在他们各自在会议室里面收拾东西。
“时老师,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佩里西奇抬头看时安像是惊魂未定的模样,问道。
“没事。”时安道,忽而觉得会议室里投来两道目光。
谢晋迟挑眉看她一眼,随后拿着文件从会议室里面离开,莫名其妙。
陆锦瑟看她的眼神就复杂多了,让时安并不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情绪是什么。
看着她,时安就觉得脸颊发疼,索性别开眼去不看她。鉴定已经结束她可以离开陆氏集团回展览馆去,等时间充裕的时候还要去找时坤的下落,哪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与陆南望他们斗智斗勇?
会议室里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佩里西奇和保安部的准备将密码箱锁起来的时候,比利时男人发出一声惊呼——
“OMG,耳坠呢?”
佩里西奇的声音将还在会议室里面的人目光吸引了过去,打开的密码箱里面珍珠钻石项链、手链、戒指都在,唯独少了一双耳坠!
顿时,会议室里面陷入十级警备的状态,刚走到会议室门口的谢晋迟折返回来,厉声说道:“把刚才会议上的人全部叫回来,封锁整个摘星大厦。”
时安眉头一皱,这是又不能离开陆氏集团了?
正文 第32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咚咚咚——”
陆南望的办公室门被敲响,陆南望收拾好情绪之后才让人进来。
penny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与她的专业不符的慌张,“陆总,那套海湾明珠首饰的一双耳坠不见了,现在谢总封锁了整栋大楼,请刚才在会议室上的人都回去。”
显然,penny只对陆南望用了“请”,其他人都是勒令回会议室。
陆南望俊眉一皱,不见了?
“我知道了。”陆南望从大班椅上起来,扣上西装的纽扣,沉着脸往penny这边走来。
penny注意到陆南望嘴角上类似于伤口的痕迹,多看了男人两眼。
而正是这两眼,让陆南望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在他手下工作了五年之久的秘书penny。
“penny,你在我手下工作了多少年?”男人忽然间开口问道。
“再过三个月就满五年了。”
“时间挺长的。”陆南望沉吟,“待会事情结束,你去财务领三个月的薪水。”
“陆总?”penny脸上的镇定被诧异所替代,“不是我拿的耳坠。”
“我知道。”陆南望单手插在西装裤里面,“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事,因为你不敢。但我不需要一个伺二主的下属,你好自为之。”
说完,陆南望迈着修长的腿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penny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毯上,颤颤巍巍地拿出了手机。
“太太……我被陆总解雇了……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陆南望都知道,只是以前并未捅破窗户纸,泄露他的行踪并未对那时候的他造成任何困扰。
但是现在不一样。
时安是他心头碰不得的禁地,哪怕他厌她恨她,也轮不到别人插手。
……
陆南望从办公室出来之后,径直往会议室那边走去,站在会议室外面刚才没有参加会议的总裁办的员工见到顶头上司来,一律低下头。
在总裁办会议室失窃,就等于说陆南望这边的人办事不利,对于一个对事事都苛求完美的男人来说,是最不能容忍的。
周易给陆南望开会议室的门,低声说着刚才时安和陆南望在办公室而错过的情况。
门刚打开一个缝,就听到里面的对话。
“时老师,这副耳坠在你手提包里面找到,你怎么解释?”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拿的,它还会长脚自己跑到你的包里不成?”
“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咳咳。”周易轻咳两声,宣告会议室的众人这栋大厦的不二主宰来了。
见到陆南望进来,时安抬头看面色冷淡的男人,后者神色淡淡,只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气压低沉,刚才还将矛头指向时安的会议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谢晋迟刚要开口,身旁的陆锦瑟两步走到陆南望身边,挽着他的手,道:“二哥,时安偷了你要送给我的首饰还不承认。你说她是不是穷疯了才会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偷了我的耳坠?”
时安坐在椅子上,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坐着,接受来自brilliance公司和陆氏集团员工的“注目礼”。
“从我的鉴定工作结束之后,我就离开会议室直到会议结束才回来。除了最开始的鉴定碰到那副耳坠之外,就再没有机会碰到,我不知道是谁拿了耳坠放在我的包里要嫁祸给我。”时安平静地叙述着事实,话音落下的时候,目光落在陆锦瑟的身上。
那眼神似乎在说:就是你陆锦瑟嫁祸给我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陆锦瑟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底气不足。
时安摊了摊手,什么都没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陆锦瑟急红了脸,转头向陆南望求救,“二哥,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这套首饰,不是我。”
“嗯,小七没有碰过这套首饰。”谢晋迟帮陆锦瑟洗刷冤屈。
陆南望看了急红了小脸的陆锦瑟,又看了维护陆锦瑟的谢晋迟,最后将目光落在独独坐在椅子上的时安身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这话的言下之意不就是在告诉时安,想狡辩就快点狡辩,不狡辩就没有机会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时安的话一出,整个会议室里面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当中,所以她这是放弃解释的机会?
“周易,叫警察和鉴证科的人过来。”陆南望当即下决定,同周易说道。
叫警察就意味着一直处在被媒体高度注意的陆氏集团,不消半个小时就会登上各大网站的头版头条,标题——
价值连城的珠宝在陆氏集团总裁办失窃,陆氏集团安保系统如此薄弱?
“老大,三思。”谢晋迟低声同陆南望说道,考虑到这个后果很严重。
周易同样知道后果严重,所以在陆南望开口之后,并未马上执行他的命令。
“是啊陆总,既然耳坠都找到了,那这件事……就息事宁人吧!”佩里西奇更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好不容易有了合作的希望,因为耳坠的事情毁于一旦。
“二哥,都找到了……给时安一个教训就成了,报警的话……”陆锦瑟自然也知道报警对陆氏的影响不好,劝陆南望。
不绝于耳的劝阻传入陆南望的耳中,男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隔着两米的距离,看着依然坐在椅子上的时安。
“报警吧,反正你们都不相信我,要真的是我偷的,把我抓进去关几年也成。”时安迎上陆南望的眼神,她在赌,陆南望会不会报警让警察抓她,在所有证据都显示她是偷了耳坠的人。
陆南望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安,道:“几年怕是不够,整套首饰价值四千万美元,不判个无期都对不起你的无法无天。”
看,陆南望恨她恨得要让她判个无期才行。
“周易,叫警察。”
都到了这个份上,周易不敢再违背上司的意思,拿着手机出门去打电话报警。
事情交给警方来处理,佩里西奇都不知道之后怎么和公司那边解释,想着时安也是临时叫过来的梁氏那边的鉴定师。
这事儿一出,brilliance公司和陆氏、梁氏的关系都弄僵了。
想到这里,佩里西奇就后悔先前叫了时安过来,“陆总,这事对双方都没造成任何影响,不如就这么算了?关于时安,她并不是我们brilliance公司的鉴定师,所以她的任何行为和我们brilliance没有半点关系。”
大难来临各自飞,时安明白这个道理。
今天如果她的上司换成梁天琛在这儿,说不定都不会为了护着她和陆南望撕破脸皮。
陆南望将手从陆锦瑟手中抽了出来,转过大班椅,坐下,并未在意佩里西奇的话。
“趁着警察还没来,时小姐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顺了那副耳坠?”陆南望这是在采访时安?
“大概像陆小姐说的那样,穷吧,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原因?”时安回。
“想不到时小姐人穷志也短,刚才就看你对那套首饰爱不释手,没想到用了这么拙劣的手段据为己有。”
“你也不用这么早给我下定论,警察都还没来,没有调查取证,这个无期不一定得落在我头上。”
会议室里面,陆南望和时安两人你一言我一句,被认为偷了耳坠的人一点不慌张,说报警的人也一点不担心。
慌张担心的,是会议室里面的其他人。
陆南望的目光在会议室里面扫了一眼,最后堪堪落在时安身上,“没关系,我让长风帮你打官司,能争取减刑就尽量减刑。”
“……”时安心头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那如果最后证实是你们诬陷了我,还请brilliance公司和陆氏集团还我一个清白。”
“时小姐,就算最后证实你和顺了耳坠没有关系,也只是洗清你的嫌疑。”
众人看着时安,像是在说给你洗清嫌疑已经不错,还想要清白,要两家公司道歉,开什么玩笑?
一股子挫败涌上时安的脑海,同时涌上来的,还有五年前的一件事。
那时候时安还在稷下学宫读书,一个女同学将一条钻石项链放在时安的书包里面诬陷她。
那时候陆南望说什么?
——这东西时安不需要偷,她平时扔钻石听响玩儿。这种成色都怕污了眼,偷它就是自降身价。
那时候时安根本不需要解释,陆南望相信她,将那条别人当成宝贝的项链贬得一文不值。那时候的时安真的是被陆南望放在手心上疼,谁对她半点不好,他都会变本加厉地怼回去。
现在……
冷嘲,报警。好像不给她安一个罪名,都对不起他浪费的时间一样。
彼时,周易拿着电话走进来,凑在陆南望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点了点头。
随后,会议室里面便无人再开口,安静又焦虑地等待警察的到来。
十多分钟后,十多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到来,因为被偷窃的耳坠价值不菲,再加上是摘星大厦这边出了事,出警的时间和力度都加大了许多。
还来了分局的局长。
“陆总,我们刚才接到电话,陆氏集团发生盗窃,据说嫌犯已经抓到?”刘局长对陆南望颇为恭敬。
“嗯,”陆南望从大班椅上起来,“耳坠就是在那位时小姐的包中找到。”
时安眼睁睁地看着陆南望将她交给警局的人。
正文 第33章 没有特权可言
时安再度成为整个会议室的焦点,她就算再怎么说耳坠不是她偷的,他们也不相信。
只能等警方调查取证之后给她一个清白。
调查取证……
时安忽然间抬眼看向陆南望,眼中全是欲言又止的惊讶与不可置信,陆南望报警的意图……
然而,剑眉星目的男人察觉到她不容忽视的目光之后,只是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以淡漠的神色否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这个一心只想让她难堪让她不如意的男人,叫警察来不过是为了让她更难堪,甚至是名誉扫地。
如果她在海城还有名誉可言的话。
“陆总,我们鉴定科的同事要在这副耳坠上取证,鉴于耳坠价值不菲,你们陆氏和brilliance公司各派一人,送到鉴定科去。”刘局长道,“关于嫌犯,这个得调查取证之后才能确定,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刘局长的话让时安的思绪回过来,现在不管陆南望报警的意图是什么,时安得洗脱偷窃耳坠的嫌疑。
“我们陆氏会配合警方的工作。”陆南望配合刘局长的话,随后看向周易,“把59层所有的监控交给刘局长。”
“所有?”周易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声,因为先前陆锦瑟和时安在露台上发生过矛盾,而陆南望又将时安从露台拽到办公室去。
这样的监控交给他们,周易不确定。
“所有。”
“是。”
“如果你们会议室有监控,这件事就简单多了。”刘局长颇为无奈地说道,“那我们接下来就要开展工作,我们会同时不同批地给你们录口供。”
随后,警察进来将参加会议的人带去不同房间录口供,最后还在会议室里面的,只有陆南望时安,陆锦瑟谢晋迟,佩里西奇和刘局长以及鉴定科的同事。
鉴定科的同事在小心谨慎地将耳坠装进密封袋上。
“陆总,耳坠上面有指纹,但是指纹配对需要一天才能出结果,你们这么多人大规模的去警局,对你们公司的影响也不好……”
“没关系,我们可以彻夜留在陆氏,直到配对结果出来!”佩里西奇现在只想找到窃贼,所以别说在陆氏待一晚上,待一个月都行!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嫌犯,为什么要留在陆氏?”时安不可能留在陆氏浪费一整天的时间,她要去找时坤,还要给星辰打电话,留在陆氏,一件事都做不成。
“做贼心虚呗。”陆锦瑟乜了时安一眼。
时安没搭理陆锦瑟的处处挑衅,看向陆南望。
陆南望目光微凉,“刘局长,59层是办公区,不是活动看守所。”
刘局长额头上冒汗,他觉得刚才的提议冒失了,哪能让人都在59层待着。
“那……”
“56层是休息区,到那一层去待着。”陆南望随后说道。
“……”时安瞪着陆南望,所以59层和56层有半点区别吗?不还是待在陆氏,她照样走不了!
“还是陆总想的周到,那我们接下来会有同事给时小姐录口供。”刘局长觉得事情应该可以很顺利地进行下去。
“为什么不给陆锦瑟和谢晋迟录口供?”不是说每一个人都要录口供?时安在出不了陆氏之后,又面临根本不公平的待遇。
谢晋迟和陆锦瑟双双看着时安,没等他们开口,陆南望就先开了口:“不需要。”
如同陆南望不需要录口供一样,陆锦瑟和谢晋迟也不需要。
陆南望同时安说完之后,有转头对刘局长说:“她是重点怀疑对象,就让她留在59层,重点调查。”
“陆——”时安气结,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但是陆南望器宇轩昂地走了……走了……
他们都走了……
谢晋迟在离开会议室之前,深深地看了一眼时安,淡声道:“如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老大为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报警,我看你那两年是白跟着他了。”
谢晋迟的话让时安燥怒的心瞬间安静了下来。
难道真的像她一开始猜测的那样,陆南望报警不过是为了让警方交还给她一个公道和清白?
如果按照佩里西奇的话来说,找到了耳坠,没有造成重大财产损失,这件事是息事宁人了,但时安一辈子都会背上一个偷窃的罪名。
如果报了警,时安是清白的,警方肯定会还她一个公道,有了最为权威的调查结果,以后不会再有人那这件事来讽刺时安。
所以,陆南望真正的意图是为了给时安洗脱嫌疑?
得到这个讯息之后,时安表情沉沉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明明先前他们两个在陆南望的休息室里面还剑拔弩张,陆南望恨不得将她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狠狠羞辱一番,再把她大卸八块。
在他愤怒她五年前和傅行止纠缠不清的时候,却还想着让她洗清嫌疑。
陆南望,你到底在想什么?
“时小姐,现在可以开始录口供了吗?”坐在对面的是刘局长和另一个女警察。
“可以了。”
……
口供录完,时安就被关在会议室里面,先前调查取证的时候,时安的手机已经被收走,她现在在会议室里面很焦虑。
在绕会议室走了第二十九圈之后,时安打开了会议室的门。
59层已经归于平静,好像先前那起失窃案根本没有发生一样,只有会议室门口守着的女警提醒着她先前发生的事情。
“不好意思,上头吩咐你不能离开这个会议室。”
“我要去卫生间。”
“我跟着你。”
“……我要找陆南望。”
“这恐怕不合规矩。”女警委婉拒绝。
“周易!”时安叫住从电梯出来的周易,冲他友好地笑笑,后者一脸冰霜,和他家上司一模一样的表情,“周易,我要见陆南望!”
时安的分贝让59层显得有几分喧闹,周易皱眉走过来,“陆总在忙。”
“那我就在这里叫他的名字,陆——”
“我带你过去。”时安以前就让周易头疼,现在依然治不好,他也不敢治。
于是,第一次进办公室是被陆南望拽进去的,这次时安是自己走进去的,不同的是,办公室外的那些员工都不敢再抬头看她。
听闻先前跟了陆南望五年之久的高级秘书penny,正是因为时安被解雇,他们哪还敢再多看时安一眼?
敲开办公室的门,看到陆南望穿着白衬衫在办公桌前办公,他没抬头看来人,以为是周易,便说道:“差不多到午饭时间,送两份午餐上来。”
周易是来了,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时安。
“我不吃午餐,你让我现在离开这里就行。”
“咔擦——”陆南望握在手中的铅笔笔芯被他重重地摁折,在文件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男人抬头,眼睛里面带着淡淡的愠怒。
“谁让你过来的?”
“要是能离开陆氏我也不会过来。”时安小声嘟囔一句。心头虽气,但想到陆南望报警是为了洗脱她的嫌疑,她对他少了一点埋怨。
“周易你想成为第二个penny?”
“我去拿午餐。”周易答非所问,转身出了办公室,顺带将门关上。
周易一脸他也没办法的表情,警局出警到陆氏,已经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股市震荡不小。他刚才下楼去看到沈长风和谢晋迟在说今儿这件事,他们都心照不宣,陆南望大费周章无疑是想帮时安洗脱嫌疑。
他跟沈长风和谢晋迟说,陆南望还解雇了penny,那两人又是哦了一声。
看来陆南望不仅仅是要帮时安洗脱嫌疑,还要把身边的人都清理干净。
……
办公室内,陆南望重新拿了一只铅笔,在文件上圈圈画画,并未因为时安的到来而影响他的办公效率。
“叔,你就让我走吧!耳坠真不是我偷的。”
“想求我的时候一口一个‘叔’,不求我的时候连名带姓叫得挺顺的。”陆南望冷嗤一声。
“那我先前不是不知道你报警是为了帮我洗脱嫌疑,我现在明白你的一片苦心了。”
“你会错意了,我没有帮你洗脱嫌疑。”陆南望放下手中的笔,抬头,“耳坠是在我们公司丢的,最后不管出没出现在你的包里,都是我陆氏的失职,我只是为了不让陆氏的形象有任何一点瑕疵。”
陆南望把话说的无懈可击,让时安真的相信他是为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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