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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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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砚青舔了舔唇,坚持原来计划,“有很好的雪菜和云耳,中午做淮山羹。”
  她蹲下来,把米糕塞进自己嘴里,又用食指与大拇指间夹了一块出来,“乖,做油焖笋。”
  他眨眨眼,下巴微抬,“给吃我才给做。”
  变狡猾了啊。她这么想着,手却是伸了出去。他慢条斯理地咬着,嚼着,吞咽着,吃到最后的时候轻咬了她手指一口。
  中午依了她做油焖笋,酱稠油重又香甜脆嫩。云耳拿去炒了淮山,另外煲了一小锅家炖豆腐。她多添了半碗饭,夹起一块豆腐填在饭里。老豆腐先用猪油煎得微黄,带着特有的焦香气味。用筷子一搛两半,内里柔嫩汁水丰富。
  到最后笋剩了一小半,她咬着筷头眼巴巴地看着,“我再添点饭。”他张开手护住,眉头收紧,“吃太多伤胃,这些留到晚上。”
  她咂咂嘴,仍不死心:“不好剩菜的,还是打扫干净吧。”
  他整盘端起来,“这个隔顿也一样好吃。”又笑眯眯地说道:“像焖笋啊红烧肉啊什么的,越烧越入味,还能往里添东西。”
  她吃了一碗多的饭,胃已经是饱了可眼馋得不行,听他一说口水又分泌出来,“那,那明天做红烧肉。”
  他弯下腰,将左脸颊贴过来。
  哎呀呀呀,原来没这么不要脸的。自从亲嘴封印打开后,他整个人画风突变,脸皮好像系在腰上忘记贴回去了。
  陶泓暗叹着,在他脸上亲了亲。
  邵砚青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两步,忽地又回过头来,一脸严肃:“不准向别人讨肉吃。”
  好。好。听你的,有肉吃。
  面试在下午三点过一刻结束。
  收到对方千篇一律的客气回复时,陶泓心里并不以为意。她的学历与履历在一应面试者中算是出挑的,但有时这些面上的东西并不代表什么,利于职位需求才是重点。
  面试前她关了手机,这时打开来便收到短信。邵砚青陪她来面试,她不忍他在外面等太久,就打发他到附近的茶屋。然而短信却不是他发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十分刺眼。
  陶泓面无表情地看了几秒,抬手删掉记录,正准备将号码拉黑时恰巧对方来电。她接起来,“……你有权限私查客户的资料吗?……不,我想我们没有见面的必要,何况我们见面并不会愉快。……这是我的私人事务,不劳操心。……请转告他们保重身体,我只会这么说。……没有必要,我不缺爱,谢谢。”
  她挂了线,拉黑号码。
  心情多少受到了影响,她也无意掩饰。邵砚青沏了水果茶,又将盛着草莓蛋糕的碟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她看着茶杯里的苹果块出神,许久不曾记起的往事又从记忆匣子里翻出,带着呛人的灰尘气味,几欲令人窒息。
  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时间慢慢流淌,她面上的阴郁渐渐褪去,因为那通电话所带来的灰暗回忆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她开始吃蛋糕,并和他聊起了面试的情况。知道他没有任何求职经验时,倒也不奇怪,“你的工作就是收租、做饭、打理家务。还有什么?”她用蛋糕叉拔着奶油,又像是自嘲,“我说得倒简单,能做好自己就已经很好了。”
  他托着下巴,看她用奶油涂草莓,说道:“我也打过工的。”他在丌家的车场做过小工,查小星的快递公司初起步时运作艰难,他也帮着送过快递。小星与冬川都做过不少营生,有赚有赔,他与他们一同经历,在彼此人生的岁月拼图中留下不可或缺的痕迹。
  零零碎碎地数着,最后十指都不够用。见她目光中的赞叹越盛,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些不动脑子的体力活,上不得台面。”声音这时有些低,似是在检讨,“没有好好学习,辜负了时光。后悔莫及。”
  “学习什么时候都不晚,就看有没有那个慧根。”
  “大约是没有的,失眠的话看专业书,十秒入睡。”
  他还知幽默,调侃自己逗她发笑。不知不觉聊到华灯初上,茶屋不提供简餐,就叫了份咖喱鸡肉派,热腾腾地端上桌,切开来就能见到被香料染成姜黄色的土豆鸡肉丁。水果茶也换成了红茶,用以解腻。
  明天是她的生日,他问她想怎么庆祝。
  她放下刀叉,说道:“我想回家看看爸爸妈妈。”他点点头,脸上未现异常而心里却是激动雀跃,准备稍后向查小星借车。这时思维又有些发散,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置一辆车,方便以后接送她。
  “……但是他们去海南了,回去也见不到。”
  眉梢上的小喜鹊瞬间中枪落枝,他颇为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那我们就自己安排,你想去哪儿?”
  她还真有想去看看的地方,“送菜的那个农场,离得远吗?”
  “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想去的话得早起。在山里面,路不太好走。”他说:“附近也有休闲农庄,如果去玩的话,那里的配套设施比较齐全。”
  “可那不是你的农庄啊。”
  他的眼睛弯了弯,低下头去吃了一口咖喱派,抬起头来,“我的农庄很漂亮,你一定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笋,是个好东西。冬笋矮胖,笋尖可以切碎和雪菜一起炒,或是炒冬菇啊!嫩嫩的笋可以做羹,也可以油焖,香、脆、鲜。咬嘴里咯吱咯吱地,油焖笋的汁拌饭,各种好。还有啊,笋晒干了就成笋干,嘿嘿,拿红糟炒啊!拿点肥肉丁煸出油来,下笋干炒,美滋滋地。嗯,笋干的话要挑,太老的就和嚼皮革似地。中段的厚实有肉,吃起来口感好。往上长的部分,切片后有一齿一齿地,像把间距极宽的梳子,吃着脆。再往上的尖头,有一絮絮的丝一样的,很脆又很嫩(本地话是叫笋绒)。这时吃的声音就是嘎吱嘎吱了。
  而用某种方式加工完的笋也是一道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暗’级料理。那就是——笋丝汤!没错,就是酸笋。煮完后的味道令人头皮发麻,眼前一黑。这东西的评价可以参考一下榴莲,喜欢的爱死,讨厌的恨死。
  夏天笋丝滑蛏子,或是笋丝煮鱼头、煮滑肉、煮鱼滑,酸酸的很开胃。红楼里薛姨妈的酸笋鸡皮汤,还有桂林酸辣米粉,以及老友粉,里面都有它。
  夏天出去点菜,同行的姑娘完全不能接受这个味道,一旦这汤端上来,立刻捂鼻子:啊,把这碗臭臭拿开,离我远点儿~~~于是,当某天大家一致决定吃酸辣米粉的时候,这姑娘就悲催地下楼啃面包去了。
  给亲一个,给亲一个就烧肉给你吃。

☆、第30章 吃走地鸡吗?

  浮城并不大,再早些年这座城市勉强只归入三线,因为地理位置尴尬一直以来城市建设缓慢,拖累了各项经济发展,连旅游观光都没有拿得出手的景点。直到后来随着相邻特区的发展建设,这才慢慢有了发展。上世纪末,因为政策开放引得大批华侨回乡投资,浮城这才进入了快速发展期。
  城市的发展更新必然要经历脱胎换骨一般的阵痛,有些旧物被淘汰、被改头换面或是彻底消失。而有些旧事物却是消失过一阵后,却因为被人怀念或是追捧,又重新燃起了生机。像现代人闻转基因色变,开始大力推崇无污染的有机食品,有机农庄便是在此时应势而生大行其道。
  邵砚青投资的农场位于山谷间,有大片的森林与植被。数年前这里只是片无人问津的荒山,后来被人承包来种果树和开办蛋鸡场,因为交通不便和市场价格波动的缘故都没有长久做下去。直到六七年前被人接手种起了有机果蔬,渡过初期的经营困难阶段后慢慢扩张规模,现在走的是有机生态园的运作模式。
  他们出发的早,到达的时候也不过七点多钟,阳光还不刺眼。山谷中湿度较大,空气中带着植被特有的湿润腥气。
  农庄的经营者老李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圆脸眯缝眼,笑起来眼睛根本看不见。却是个能说会道的玲珑人,不会过份热情让人无所适从。
  邵砚青对这里还算熟悉,便领着她一一参观过去。从果树林穿过,向看林人讨了小篮子摘下带着露水的鲜果。栅栏圈起的草地里有羊在悠闲的吃草,她童心未泯地上去掰羊角,又问他:“我能骑吗?”他为难地看了看嚼着草的羊,劝道:“不好。它们腿还没有你的长。”
  又去看散养的走地鸡,膘肥体壮地居然跑得很快,眼看要撵上了结果丫还能扑愣着翅膀滑翔一段。她气喘嘘嘘又愤愤不平,“跑得快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我吃掉。”他在一旁默默记下这只鸡的模样,回头嘱咐工人抓了——让你丫跑得快。
  农庄里有个不小的湖,一部分用围网圈起来散养鸭子。湖里也养鱼,过年的时候起网捞走了大鱼,新投放了一批鱼苗进去。她问道:“这些鱼能养到多大?鱼脑袋能有我的这么大吗?”他忍俊不禁,“鱼可长不出你这样的脑袋。”她一眼瞪来含嗔带俏,他大半个心都泡在蜜里,“养得好些的会有手臂长,可以做酒炖鱼用来冬季进补。也可以腌起来,不过肉粗了些味道一般。”
  一圈逛下来也耗时良久,中午在农庄里吃农家菜,没有花哨的手艺也没有精致的噱头,大碗大盘粗犷疱治,胜在材料新鲜原汁原味。野生菌炖鸡汤、红糟氽鱼片、爆炒下水、清炒时蔬,还有一碟切得很薄的白水肉片。三层夹精的五花肉用盐水煮酥,晾冷后切成薄片。农庄自供的猪肉没有腥臊气,最适合这样食用。蘸料是邵砚青用就地拔的葱蒜切碎,加入糖醋酱油现制的,与白煮肉片搭味得恰到好处。
  老李热了米酒过来,“喝一点。自酿的,好东西。”邵砚青坚决不从,“开车来的,不能喝。”老李便不再劝,又问她要不要喝一点。
  陶泓酒量很好,但轻易不喝。今天也破个例,倒了一杯慢慢饮啜。席间老李谈起农庄历史,不忘对邵砚青大加赞扬,“要不是小哥那笔钱来得及时,也就没这里了。”做农田事务自古以来看天吃饭,到了现代又要跟着市场脚步起伏,稍有不慎就会亏蚀伤本,赔的都是实实在在的血汗钱。
  现在农庄上了轨道,订单也稳步增长。今年计划辟出新区,明年打算多盖几处小屋和游乐设施,试点亲子休闲游。
  邵砚青认真地听着,并不发表意见。老李做事相当稳妥,试点也投入不多。现在农庄的经营稳定,也可以相应发展一些副业。虽然现在类似的休闲农庄很多,但这里的规模与环境却是数一数二的,规划合理的话会大有可为。
  下午他要带她去钓鱼,她却有别的打算:“要不我们去拣鸡蛋吧。”散养的鸡产蛋地点不规律,东边一颗西边一堆,偶尔剑走偏锋还会生到水沟里去。不过农庄的工人却是极老练的,眼睛一扫,手上像长钩子似地一掏,就能掏出还热乎的鸡蛋。
  陶泓左看右看,老半天愣是连根鸡毛也没摸着。这时酒劲上来,竟然一屁股坐在稻草垛上不肯起来。中午喝的米酒这时上了劲,脸颊红扑扑地,眼睛比平常要亮但视线却游移不定。女人耍性子的时候都有些小无赖样,可这些看在他眼里却是无一处不好,无一处不迷人。
  于是过去拉她,手把着手掏鸡蛋。她也听话,拎着个小小的篮子,底部垫了块旧棉布。拣到一个,放进去一个。慢慢地篮子填满了,可她还很贪心,仍是从他手上接过一个又一个,到实在放不下了就攥在手里,“可以做很多很多蛋糕了。我烤的蛋糕还不错,就是奶油打不好。”她吃吃地笑,“总是你做饭给我吃,什么时候我也做给你吃。招牌烤鸡翅膀和奶油意面,还有乡下浓汤。好不好?”
  “好啊。”
  他情难自禁地靠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一下。
  回到市区里天刚擦黑。车子后备箱装满了生鲜果蔬和自酿米酒,搬下大半后邵砚青将车开还给查小星。
  查小星看着他往冰箱里塞东西,恨得直瞪眼,“拿这些来做什么?拿来我也不会做啊!白白看着烧心!小青你以前都是煮好带来给我的,现在就给我原料让我自己煮了,心太狠!”
  邵砚青头也没抬,“不会做饭就找不到女朋友,活该你单身。”
  哎呀不得了不得了,这纯情单身狗脱单后的战斗值爆表啊,居然都敢鄙视他这个小情圣了。查小星一边叹着孺子可教一边考虑自己要不要学两道菜哄小姑娘。想得太陶醉,一个不察就被邵砚青给溜走。
  还未到家门口就闻到浓浓蛋糕香,他喜滋滋地摸到厨房,她正好将蛋糕从模具中脱出,“回来得正巧,看,我把它烤得漂亮吧。”
  他点头又点头,随后主动提出要接手打奶油的工序,她当然乐意。趁着他打奶油的功夫溜上楼冲了个澡,下来的时候奶油也打得差不多,蛋糕也降到合宜温度。
  她打发他去冲澡换衣,接手过剩下的工作。从农庄里拿了很好的蜜山楂,切碎了拌进奶油里,一层层抹上去。没有裱花嘴就简单抹平,手指饼干碾碎了贴边,中间再用水果切片填满,大功告成。
  吃着蛋糕,她问道:“你生日是在几月?”
  “八月。”他说了个日期。
  “居然是处女座的。”她吞下水果切片,“但我觉得你只有洁癖和整理欲符合处女座的指标,像是顾家啊勤劳啊细心什么的归金牛属性的比较多。”
  他对星座没有研究,搭不上话。她强迫症上来,又掰着手指算他的属相,“哎呀呀,你和我差了快四岁!一个代沟不止了。” 真算起来他才是个大学毕业生,水嫩嫩脆卜卜的,而她已经在社会红尘中打滚几年,一身铜臭俗气。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他难得地乜她一眼,“差了小四岁又怎么样?你还想把我扔掉吗?”
  噢哟哟,脾气上来了呀。他居然也会有脾气?!
  她拢着双手,以三姑六婆的姿态靠过去,贱兮兮地拿肩头拱他,一下又一下:“小青弟弟生气啦?小青弟弟不高兴呀。”
  他心里其实是介意的。介意自己的年纪小,她会没有安全感。介意自己的学历低,配不上她的眼光与学识。然而后者可以通过努力弥补,前者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他又不是故意要生得晚,比她小,比她弟弟也小。
  陶泓见他不说话,也知道自己调侃过了他在生闷气,赶紧张开双臂去抱他,哄孩子一样:“好啦好啦,别生气。我认错了。”又挨到他耳边去说好话:“想想呀,其实你很占便宜了的,陶隐才委屈呢,他——”她忽地急急刹住,原本是要说‘比你大还要叫你姐夫’的——可这意味着什么?她已经很自然地想到将来了吗?于是抿着嘴,只冲着他柔柔地笑。
  他真的吃这一套,当然也只吃她的这一套。
  每个男人心底都养着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子,偶尔发发脾气撒撒娇,就是想要讨颗糖吃吃,听一句 ‘你最棒你最好’的夸奖。听到她说认错的时候已经没了脾气,后面的话她只说一半,但另一半他也猜得出来了。当然非常高兴,于是反客为主地将她一把抱放在膝上。
  她也不算矮了,一米六五的身高,骨肉匀称,蹬起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来也颇有气势。但现在坐在他的膝头和他面对面,迎着他黑黝黝的眼睛,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他的双手扶在她腰侧。盆骨往上一些,极柔软的两块肉,只要稍稍用力些便能让她笑场。他倒算是规矩,只这么按着不动,然而手掌的热力透过衣料,灼得她脸颊微热。
  他凑近过来,亲吻她的唇。她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他的肩膀这样宽,又厚实得很。过几秒思维又跳跃了,哦,他接吻的技术仿佛进步了,真可恶!正在感叹的时候就听到他哄自己说:“叫一声来听听。”视线由他微颤的唇往上移,恰好陷进他的眼里,漩涡一样地被卷入,瞬间意乱情迷:
  “砚青,砚青。”
  他低叹一声,心满意足。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地,开始升温了。
  小青的名字真文艺,给自己点个赞。
  其实严格来讲,小青和小桃红差足三岁,但跨年了么,所以多加一岁。= =,小青弟弟加油~
  话唠时间:
  白水肉片,也有叫晾衣肉片。只有一个重点,必须是自养的猪,单门独口,吃的谷物饲料。十来年前家里有在乡下专门养的年猪,养到三四百斤,又肥又白。宰了,家里人少,就亲戚分啊,这家几十斤,那家十几斤这样。
  那个肉与市场上卖的就不一样。同样是肥肉,没有肥腻的感觉,很整齐的一层白膘。熬出的猪油各种香,剩下的猪油渣子可以煮豆腐羹,当零嘴更香。那样好的猪肉,只要白水煮,煮好了切薄片,用葱油水氽了吃,或是加了红糟煮红糟肉。肥而不腻,肥的部分咬在嘴里都是脆的。还有巨棒的红烧肉!排骨!酱骨架!
  这边不做火腿,猪腿猪蹄用来炖青红酒或是草药,冬天吃正好。猪耳朵猪舌可以做卤味,沾点儿辣椒酱。猪下水更多吃法。猪肝红烧、卤水,挑了筋做肝泥。猪肚包上七个鸡蛋做七星肚,或是加了蛏干炖汤,猪肠可以卤啊,也可以做汤料什么的。还有猪——尾——巴!辣辣地卤了,很Q啊!BLABLA……
  感谢膘肥肉多的猪,让人生变得这么美好。
  走地鸡这种东西,我真抓不来,走地鸡的蛋偏小,蛋黄大个些。其它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满足的小青,内心是这样的:

☆、第31章 吃红烧肉吗?

  上好的夹心肋条肉切成麻将牌大小,浸过料酒水后入锅。冷水没过肉块,下料酒、醋,大火烧得微沸。干山楂已经泡开,并着泡过的水一起投进去。肉块在沸水中翻滚着,有杂质浮沫被拱起,他用调羹细细撇去。
  再连汤带水下到炒锅里,叮叮咚咚地弹跳着堆在一起。老抽、冰糖一一加入,持续着翻动。直到汤水慢慢收干,这时红烧肉渐渐亦成形,香味也传得老远。
  陶泓便是被这香味勾了下来,像只无形的手将她从床上抓起,一路推到厨房来。困意未解仍半眯着眼,可鼻子却抽动得勤快。整个人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贴在他身后,踮起脚尖抬起下巴支在他肩膀上,晃晃脑袋:“好香,好香。砚青,给口吃的嘛。”不待他回应双手便动了起来,软软地缠住他的腰,看他往哪里跑。
  邵砚青已算是相当克制自律,这时也被撩拔起来。伸长手臂将她捞到身边,低头深吻。她不老实地动着,唔唔摇头却推不开:还没刷牙,亲,人家还没刷牙。
  可他又不嫌弃。
  这边甜甜蜜蜜地亲着,那边的红烧肉在咕嘟咕嘟地冒泡,生怕这对亲得上瘾把自己烧干在锅里,白白浪费了这身三层五层的精肥夹层肉。幸好这厨子即会打啵也不耽误烧菜,在香气最浓郁的时候连肉带汤汁收起。
  啊哈,热腾腾的红烧肉,拿来搭米饭最美好不过了。来来来,热饭也好冷饭也罢,搛上两块搭在碗边,连肉带汁扒上两口……当心连舌头也给咬到了。哎呀呀,旁边打情骂俏的小两口,这么好的肉这么香的肉还不趁热吃两块吗?
  软糯糯,甜蜜蜜,酥嗒嗒的。真的不来一块?
  喂!我是很好吃的!
  喂!!
  还要不要吃肉!!!
  哎唉…………
  舌头被他吮得发疼,她捶他两下,“没轻重。”他是学不会嘻皮笑脸这一套的,被她捶打两下又窜起了火,作势猛扑过来吓得她尖叫一声,鼻尖堪堪顶着她的,厮磨两下,声音都是哑的:“学不好,你再教教我?”
  夏衫轻薄,这样的贴身接触已经很危险。她心脏怦怦乱跳,舌根发麻。都怨他,大清早煮什么红烧肉呢,诱得她下来,馋得她动手动脚,最后打翻他的热情染得一室活色生香。
  这具完美的男性躯体滚烫发热,掌心下的肌肉隐隐贲起,完全雄性而阳刚的力量。她哪敢造次,连动都不敢乱动。就这么拿眼看他,半是拒绝半是求饶,一直看得他慢慢消了火,松了手。
  红烧肉是要给她带去公司的午餐,稍晾一下再装盒,中午微波热一热就好。再放一格松仁玉米,一格清炒莴笋。汤料和点心盒放在一起,收拾得整整齐齐。
  陶泓上班的公司在新区核心地带,坐完地铁要转一班公车再步行五分钟。虽然是新区核心,但周边配套还未成熟,从二十层楼的办公室往外看,大多是光秃秃的工地,或是盖到一半的在建工程。
  公司有员工餐厅,但菜色乏味单一,勉强吃得饱饿不死。又不愿意和建筑工人混在一处吃重油厚盐的快餐小炒,于是就有勤快的员工就自己带饭。不过,虽然公司鼓励支持,甚至在茶水间旁另辟了一间用餐房,但带饭的员工仍然很少。毕竟只中午一餐粗糙一些,凑合吃吃餐厅就好。没必要早起备菜备饭,又劳心劳力还要洗餐具。省点时间多睡一会儿午觉,或是和朋友聊聊天,看看电影也好。
  用餐房里多是有家室的人,有男有女,有太太早起做好的饭盒,也有的随便填一填昨晚的剩饭剩菜。圆桌可以坐五人,然而经常坐不满。
  陶泓放了个小小的电炖锅在用餐房里,上班前将汤料放进去,中午时喝刚好。邵砚青今天给备了蛤蜊豆腐汤,放一片姜清炖出来,清凉滋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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