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食涩_宅包-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走着走着就到了公车站,她心思忽地一动,手脚麻利地窜了上去。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下了车她先奔去星巴克买了大杯拿铁外加一个咸味馅饼。
全世界餐饮连锁店的品质基本上都很稳定,连难吃的部分都复制得恰到好处。陶泓喝完了咖啡,把啃了两口的冷馅饼扔到垃圾桶里。
夜晚的小巷格外地静谧冷清,路灯之间的间隔处晦暗不明。狭长的通道往前延伸,幽深得望不到底。要胆小的姑娘家这时扭头走都来不及,可撂陶泓这儿,她却想着:这可是个搂妹子的好地方,最适合热恋的情侣培养感情!
陶泓扶着墙,低头看自己那被灯光拉得老长的影子。周围很安静,可不是真的安静。仔细听,能听到吵嘈的人声,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的心情忽地轻松起来,不自觉地哼起了歌。慵懒、拖沓、黏乎乎的调子,配合着她缓慢的步伐。电影中身材曼妙的旗袍美人似一尾优雅的金鱼,在暧昧的光影间孤独地游曳着……然后,到馄饨摊子打包一碗馄饨回家。
一条提着保温罐的金鱼啊!
陶泓被自己的脑洞逗乐了,还没等笑出声来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动静。离她约三四米远的地方,靠右手边有一扇朱红色的门打开来。即使光线不大好,她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白天遇见,晚上也遇见,可巧了。
那人也看到她,明显是吃了一惊。她笑眯眯地扬起手掌,自来熟地“嗨”了一声。对方抿了抿唇,嘴角微微上扬。
她走上前去,说道:“真巧啊。”
有隔了十来秒,对方才开口:“我住在这里。”
“这不是商业街么?”她问道:“我以为巷子那头才是住家。”
“这里也住了几户人。”
“哦。”
“这样的光线也能取景?”
她神情严肃,“如果是拍灵异相片的话,”见对方皱了眉头,她双手一摊,咧嘴笑:“我连相机也没带,拿什么拍?其实呢,我是来找吃的。”
那人指了指她身后,说道:“那边不是有很多店吗?”
“实在难吃。”她直言不讳,“所以想往这边碰碰运气,我直觉巷子那头别有洞天,肯定有好吃的。”这就有点睁眼说瞎话了,大白天都鲜有人往这儿逛了,谁还大晚上打儿这借道去找吃的。不过因为先前被金鱼灌了满脑子的馄饨,所以这会子说出的话听起来十分诚恳。
小门两侧那对小壁灯光线黯淡,可她分明见他的嘴角弯了弯,说:“你直觉挺靠谱的。”
往前走不远,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其实在许多日渐商业化的城市里都有那么一片两片的旧街区,它们处在在市中心或是靠近市中心的部分,有着陈旧的单元楼和拥挤的道路。白天的时候已经交通不畅,到了晚上夜市开的时候更是拥堵不堪。
原本标准的双车道这时已经被两边的摊位挤占得剩一个车道,行人、电动车、小轿车都混在一处。与商业街的整齐规划相比,这里简直杂乱无章。
陶泓原本是跟着人身后走的,等出了巷子就被人来人往地晃花了眼。等回过味来再去搜那人时,当然是连影都看不见了。她往身后望了一眼。倘若不是刚才的对话,她还真以为自己是恍了神的。这么说来,那人还真有点神出鬼没的意思。
“住在这里啊……”
她想,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碰到。
夜市里摊子很多,有卖日杂小百货,也有卖廉价小饰品和山寨包包,还有些打气球、套圈圈、拍大头贴。
当然,还有吃的。
烧烤摊子不考虑,卖关东煮和烤香肠什么的也不看。有卖卤味的,可一边吃一边吐骨头又实在不爽。章鱼小丸子?手抓饼?珍珠奶茶?
开什么玩笑。
倒是在一个卖炒米粉的摊子前站了一会儿,看着摊主的铲子上下翻转,雪白的米粉伴着绿葱花红萝卜丝和肉丝扬扬洒洒。也是香喷喷地,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吃的欲望。
眼馋嘴刁,活该挨饿。
陶泓在摊主鄙视的目光中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心想着要是这一路走下去再没有碰到想吃的,那就回来要份炒米粉吧。
跟过一个卖绒毛玩具的摊子时陶泓看中了一个八爪鱼挂饰,叫了几声才见年轻的摊主急匆匆地赶来,还了两块钱的价后陶泓把八爪鱼挂到包上。等摊主找钱的时候,她冷不丁问道:“您这喝的,是在哪儿买的?”摊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拎起手边的瓶子:“这个啊,就在这后边,楼道口那坐着的。”
人行道边上就是老旧的住宅楼,这些住宅楼底层的杂物间大多改作其他用途。在楼道边上还有块巴掌大的地,这会子正有人支了个小炉子在那里卖吃的。
炉子上架了个小锅,下面煮着茶叶蛋,上面的隔层里整齐地码着两排夹馅饼。看摊子的老太太普通话说得不利索,陶泓拣了饼又要了瓶花生浆。
装花生浆的瓶子是很古老的广口牛奶瓶,瓶口盖着片正方形的玻璃片。这样的瓶子不能带走,只能在这里喝完。陶泓起初还有点犹豫,老太太是看出来了,说:“洗过的,干净,有消毒。”她反而不好意思了。索性在老太太给的竹凳子上坐下,老老实实地吃完再走。
饼是芝麻光饼,中间破开夹了米粉蒸肉,被小炉子烘得温热。就着浓香的花生浆下肚,胃一下子就舒坦了。
菜饼子可能是刚放进小炉子,外皮还有些凉。夹的馅是加虾米炒过的芥菜心,顶上铺了一层烘干的苔菜,浇上两勺酱。芥菜心爽脆呛辣,苔菜鲜香酥化,再加上酸甜口味的蒜醋汁,她张了嘴就没停下来。
风卷残云地吃完,陶泓额上冒出一层薄汗,这时觉得浑身的细胞都舒张开来,惬意地不得了。
她站起来踢了踢腿,叉着腰看着街上人来人往,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打包几个。打定主意,转身准备结账的时候居然又看到他。
白天晚上都神出鬼没的家伙,现在正捧着瓶子在喝花生浆。
她很自然地打招呼:“哟,又碰到了。”
对方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吃好了?”
“吃好了。”
“味道怎么样?”
“好吃。”
之后就没人接话了,陶泓弯下腰在锅子里拣茶叶蛋。拣好后又问老太太:“能搭点酱么?放小塑料袋里。”老太太给了一小包酱汁,连着装茶叶蛋的袋子一起给她。这时他也喝完花生浆,把瓶子放在一旁的塑料框里。
陶泓算好钱准备走,冷不丁听他开口问道:“你来旅游的?”
“算是吧。”
“不跟团?”
“有朋友在这里。”
“可你总一个人。”
“我是闲人,他们都有工作的,也不好老麻烦。旅游么,一个人也可以。”她其实挺想说‘要不您当我导游呗,给计时薪’,只可惜胆不够肥,钱包也瘦巴巴的。
他微一点头,表示认同。
她本想再搭上几句话,结果没等开口包里的手机就震个不停,是个不得不接的电话。可等她应付完电话那头的人,转过身哪还看得到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中学的时候,学校在江边。那里有座解放初期造的桥,桥头有老人摆摊子卖夹馅光饼,夹着粉蒸肉或是炒的芥菜心,再填一层苔菜,浇入蒜头酱,巨香。现在也有用炸过的光饼夹红糟肉,但偏油腻。
加蒜头酱的坏处就是吃完嘴巴臭臭的。
冬天肯定要喝花生浆,知道烫嘴还是趁热着喝,喝完出了汗,这样才有力气骑车回家。这样的小摊子也越来越少了。上次见到的时候,花生浆还是装在那种旧式牛奶瓶里,厚重的瓶子。很浓稠的花生浆,说是加了米进去打。
吃完节操才好去钓帅哥啊!
☆、吃烤吐司吗?
次日一早陶泓就办好了退房手续,拎着行李箱住进了公寓。虽然不是精装修的房子,但是配套设施很齐全,厨房甚至还有个小烤箱。
花了半天时候收拾房间和行李,接着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些东西,等空下来的时候才觉得饿。懒得煮饭就拆了个金枪鱼罐头,把鱼肉加玉米粒和沙拉酱搅拌一下堆在厚片吐司上,再撂片芝士送进烤箱。
冲好澡出来,满屋子都是烤吐司的香味。
用热牛奶搭着刚出炉的吐司,每咬一口都感觉脂肪在堆积。啃完了一片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掐了掐腰上的肉,纠结到最后还是作罢。
收到郑北亭短信的时候她正窝在床上,半干的头发垫在枕边,微潮的湿印。短信上说周末要带家属来庆祝她乔迁之喜。陶泓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复:欢迎欢迎,寒舍提供碗筷,请自备酒肉。隔几分钟后对方回复了个鄙视的表情,她回复了个笑脸,之后再没有短信了。
她关了灯,安安心心地睡觉去。
然而到了周末郑北亭这对压根就没出现,顾池倒是准时带着红酒来了,只不过他后面还缀了两条小尾巴。
陶泓张圆了嘴,喔喔地惊叫:“老顾,顾池哎!你丫孩子都这么大啦!藏得可真好啊!老郑知道不?啊啊,这俩娃的妈妈该多漂亮才能中和你那面目模糊的基因啊!”
顾池哭笑不得,“你丫这嘴能积点德不?我哪来这么大孩子?这是我表弟表妹,今天他们家大人有事,就扔我这里了。左左右右,叫陶阿姨。”
这俩孩子长得白净教养也好,陶泓就不和顾池计较称呼的问题了。她一边拆着零食饮料一边打趣老友,“你真是够义气,连表弟表妹都带来给我暖屋。小朋友们喜欢吃什么?”
“他们不挑食的。”顾池说,“呃,今天老郑来不了了,那个,他女朋友生病了。”
她一边从罐子里往外掏糖果给小朋友们,一边应道:“哦,那我晚点儿得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中午给小朋友们做了奶油意面和烤鸡翅,再一人搭一块香蒜面包。顾池这边已经把红酒启开,把凉菜和熟食倒在碟子里。
顾池酒量浅,喝一杯脸就有些红。大约酒壮人胆,他吞吞吐吐地问道:“陶泓,你是不是和你男朋友分手了?”
陶泓的手在空中停了停,筷尖落在最大的一块排骨上,“你学读心术了?”
“我以为你会否认呢。”顾池听她声音没有什么异样,也松了口气,“我可没去打听,是你自己暴露的。”
“啧啧,没看出来你观察我还观察得挺仔细的。”
“不是观察,是你自己发那状态。”顾池声音有些发闷,“虽然是秒删,但我就那么赶巧看到了。”
“瞧我这运气……可我不是没写那么直白么,就说结束了,OVER!”
顾池翻了个白眼,“换别的事你会这么突然跑来一个陌生的城市还要住下来嘛,你拿家里的事堵老郑,他是没去多想。”
陶泓笑了起来,“顾池,是我小看你了。你就是那种看着闷不作声,其实心里门清的人。谢谢你。”
“谢我什么?酒好喝?菜好吃?”
“谢谢你先问过我。谢谢你没说出来。谢谢你没给我添乱。”
顾池乜她一眼,“和男人分手就这么折腾自己,我心里其实挺鄙视你的。”
“我是想给自己放松一下。”陶泓脸上浮起坏笑,“或许换个城市,说不定就会遇见正确的人呢。”
顾池回想一下她的前任,摇头,“估计很难,你原来那□□太高。”他挟起一大块排骨,“这是你前任,”放下排骨又挟起一小块土豆,“这是你以后会遇见的大部分人,绝大多数。”
排骨和土豆并排放在碟子里。
“你能平衡吗?能下得了嘴吗?”
陶泓对他这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行为很是不齿,“你够狠啊,连自己都一块儿埋汰了。”
“我这是有自知之明,”顾池嘬了口酒,感叹:“你说你要早点分手,老郑也还没交女朋友,你们就能凑和在一起了。可是错过了时机,哎,老郑可怜。”
“他哪里可怜,女朋友那么鲜嫩漂亮。你操心他不如操心你自己,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说说,想要什么类型的?”
“去去去,你能把自己管好就不错了。”顾池想了想,问道:“那天你说找工作,有方向没有?”
“在网上投了简历,还没回复。不过也不急,我想先休息一阵子。”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两个小朋友吵着要回家。陶泓将多烤的鸡翅打包,又送他们到公车站。
等返回楼上的时候情况有些不对了,有一对陌生男女正在她家门口吵架。陶泓攥着钥匙犹豫了几秒,还是上前去,“劳驾让一让。”
钥匙还没插到门孔,女的先嚷起来,“你谁啊,怎么开我家的门?”
“你家?”
“对啊,你这钥匙哪儿来的?”
女的伸手要拿钥匙,陶泓立刻避开来,将钥匙揣口袋里,“你们没走错楼层吧。”男的倒是看了眼楼层号,说:“你没走错吧,这是我们的房子。”
陶泓看了他们一眼,也不再废话,转身下楼去物业处。等她带着楼管员和保安上来时,那对男女仍在原处吵得不可开交。
“这两个人在我家门口吵了半天,非说这是他们的房子,也不让我进。”陶泓冷冷地看着那对男女,“你们要处理不了,就报警。”
女的立刻嚷了起来,“什么你的房子啊,这是我们的房子!我们就出去旅游了几天,怎么回来就是你住了!”
男的也说,“小李,我前个月还去物业处交物业费呢,你不会不记得我吧。”
看到楼管员的神情陶泓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真是这里的业主?”
楼管员点点头:“他们确实是你之前的租户,可是他们已经退租,并且费用都结清了啊。”
女的立刻激动起来:“谁说我退租了?我们什么时候退租了?我们只是出去玩了几天什么时候退租了!你们把我的房子怎么了?”
女人的声音十分尖锐,情绪又极亢奋。一时间整个楼道都是她的声音,陶泓忍无可忍,“你这么吵也不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我有钥匙,你没有。你说你没退租,可我却是从中介手上租到的。所有手续都是齐全的,包括物业处的登记也是。”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退租,我们的东西也都在里面啊。”男人相对来说冷静些,“我们出去玩了几天,回来家门都进不去,这种事也太离谱了吧。”
“再怎么离谱的事它也发生了,现在要不要弄清楚情况?要的话就冷静下来,一起去物业处,叫上中介把事情理清楚。就这么吵着,是不会有结果的。”
到了物业处,陶泓叫来了房产经纪。碰到这种事中介也吃了一惊,又是翻手账又是打电话回去找合同这么折腾了一通,总算把事情搞清楚了。原来租住在这里的租户私下把房子转租当起了二房东,也是小夫妻背运,二房东趁着他们出门旅游的时候把门锁换了,又去中介那里解约取回了自己的押金后跑路。
真相大白,双方都是受害者。不过说实话,小夫妻的损失更大。除了一些家电外,他们的私人物品和衣物都不知所踪,还损失了一笔押金。
女人哭着哭着又开始骂丈夫,说要不是他提什么补过蜜月也不会出种事。这其实是有些无理取闹了,只是情绪过激时的不良发泄。
陶泓看不过去了:“事情闹清楚了,这结果也摆在这里,你们再吵也没用。不如先报警,看看能不能把骗子抓回来,弥补点损失。”
女人一个劲地哭,不说话。男人看她一眼,叹气,“报警能有什么用,再说就算抓回来了,东西八成也追不回来。眼下最要紧的是,我们今晚得住哪儿?”
这个问题太现实了。
女人这时不哭了,直嚷着要回家住,“我租金都交到年底了,凭什么不让我住!”经纪人说:“您那钱没交到正经的房主那里啊。”“那你让我睡哪儿?你给安排,你不安排我就上你家睡去。”
房产经纪也很无奈:“您要是想再租房子,我可以帮忙您找。可您要这么说,我就没法子了。”
“其实这事中介和房主都得负点责任。”陶泓突然开口,“不是把房子租出去就算了,时不时也得回访。要是你们回访工作到位,也不会被人钻了空子。”
经纪人没料到她会为小夫妻说话,只能苦笑:“我们倒也想,但这么多房子能顾得过来吗?再说了,租房子的人自己也得多长心眼,租房子时要看房本、身份证。”
女人又哭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我连家都回不了了,我是脑子进水了同意裸婚。好了,现在搞到怀孕了还无家可归……”
现场一片沉默,只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
过了好一会儿陶泓才开口,“这样吧,你们今晚先找个地方住。明天咱们一起坐下来协商,看看能不能把事情解决了。”她看向中介,“还得麻烦您把房主找来,他也不能总这么省心。”
中介打电话约了人,回头又拜托陶泓先不要声张,“郑哥要知道这事,非骂我不可。”又说,“其实这房子你住得名正言顺,他们识人不清,得自己认倒霉。”
话是没错,陶泓笑了笑,说:“谁没个倒霉的时候呢。”
第二天一早小夫妻就来了,看得出来他们昨晚都没休息好。女人的脸色很差,看向丈夫的眼神里满是埋怨。
中介准点来了,却没见到房主。问他,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实话:“刚打电话还睡着呢。”见陶泓冷了脸,又说:“其实人家的意思都不用问的,谁给他交租金他就让谁住,到哪儿都是这个道理。”
他这么一说小夫妻就闹腾了,男的激动的要理论女的又抱着肚子哭上了。一片混乱中陶泓把中介揪到一边,说他:“你这不是激化矛盾么?现在就算这房子该我住的,我也不敢住了。”
“您这是管正经渠道租的房子,有凭有据,他们赶不走您的。”
“是赶不走了,可人家要隔三差五地来闹,我这日子也别过了。”陶泓扶额,“你这是搞不清状况啊。”
中介压低声音:“您想多了,他们赚工资的。真要隔三差五地来闹你,工作还要不要?”这时有电话来,他看了下手机屏幕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是房东。”
一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接下来几分钟内就听中介扯着嗓子给对方指路,从沿途大小建筑物到各种醒目的标记,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哑。
陶泓震惊了,作为一个房东,居然连自己的房子在哪儿都不知道,这该是拥有什么样脑回路和粗神经的马大哈。
听到对方确认自己到小区门了,中介长长地舒了口气,“找到就好找到就好,我们在物业办公室等着呢。”撂下电话后抹了把汗,苦笑道:“土豪,家里房子多得自己也记不得了。”话音刚落电话又响了,接起来,“啊?物业办公室在哪儿?哎……您看门口有个小区平面图啊您向东边,往东……哎,再往右手边……呃,不清楚方向啊……”中介简直要泪奔,“您在门口等着,我出去接。”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过了一会中介终于领着找不到北的房东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吐司作法可以参考花的懒人料理第一集。
我试过用玉米粒代替鱼松,如果用金枪鱼罐头的话,选矿泉水浸的那种,把水份沥一沥,拌点蛋黄酱或是清淡沙拉酱。在厚切面包片上抹一层蕃茄酱,垫球生菜丝或是洋葱粒蕃茄粒什么的,加上鱼肉沙拉,加点玉米粒,撂片芝士,或是马苏里拉芝士粉。喜欢吃辣的可以用香辣金枪鱼罐头,鲜得味的。或是烤完加辣椒仔或是黑胡椒粒,后者其实更多是点缀啦。
功率不同的烤箱烤4…6分钟,我喜欢焦一点的,家里一般定5分钟,很脆很好吃,然后,我一般吃两片,热量非常高!
饮料搭配柚子汁,冰冰的很舒服。
哦,忘记说了,男主出场了。
房子多得记不清地址了,壕是种什么样的存在?!
应童鞋要求上一张吐司玉照:
☆、吃鸭肉罐吗?
土豪,简称壕,是近两年才流行起来的词。指豪富之下的夸张奢侈,其实是带着些许贬义的。毕竟财富与学识品味相匹配才是人所乐见的,有钱光知道炫富,只会让人鄙夷。
陶泓对壕的印象仅限于曾经见过的地下金融从业者和城中村拆二代,二十多岁的小年轻从头到脚的穿戴可以去开个名品店,张口闭口夹生英文,聒噪得令人生烦。
年轻豪富,张狂得目空一切。
因此当第一眼看到中介身后的年轻人时,陶泓不免带了几分偏见。那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利落短发,眉眼深遂,长得挺好却不是时下流行的花美男长相。她有些挑剔地想着,假如他的唇再薄一些,搭上那样的眉眼会更协调。
人来齐了就得开始解决问题。小夫妻等了这么久早已不耐烦,叽叽呱呱地说了一通。要说人家的肺活量真是好,不要说陶泓了,连中介都插不上话。
而这只壕看着年轻,却也是沉得住气的。竟是一言不发地听着对方把话说完了,末了点点头,说道:“那你们要不要继续租这房子?要的话就重新签合同。”
陶泓心里咯噔一下,没等她开口,那对小夫妻像是约定好似地齐声应下。陶泓弓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