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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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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泓咬着手指,小小挣扎一番后还是收回蠢蠢欲动的魔爪,悄无声息地上楼去。身上还有些粘腻,索性去冲个澡吧。
  往汤里加些盐,再勾个薄薄的芡。拿青瓷小碗装着,白色的汤羹里夹着嫩黄的颜色。可惜没有笋,不然切几丝嫩笋尖,又多了几分鲜味。前两天做了些香菇木耳猪肉馅的馅饼,也可以煎上两个。拿小托盘托着热乎乎的鱼肉羹,托着香喷喷的馅饼儿,蹬蹬蹬蹬地上楼去。
  心情与脚步一样跳跃而兴奋。
  推开房门,她却不在床上。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她轻哼的法语小调,慵懒懒、黏乎乎,甜蜜蜜,像她初醒时娇滴滴的模样。
  他将托盘放在桌上,安静地坐等她出来。
  夜露初凝时有微微的寒意,而床头的灯温暖而明亮。他等啊等,等到出浴美人一身香气盈盈地出现在他面前,一边拿着方深色毛巾擦拭头发,一边漫不经心问道:“噫,好香。是什么?”
  他仰头看她,心神皆醉。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完这章,就准备回来了。
  嗯,我是在单位呢。加班到现在,年末真可怕。忙碌的年末更可怕。
  想回家吃点热乎的。
  小MO还在等我呢。
  忍不住说,黄鱼羹好鲜,小小碗加一点米醋,特别香。来两块小烧饼就着,哦哦,好棒。黄鱼还好,刺不算很多了,白刀鱼才多刺,还有鲥鱼。张小资生平三恨,红楼未完,海棠无香,鲥鱼多刺。食与色,还有思想总是并联在一处的。
  其实原来这里想让小青给小红煮豆腐羹的,但这道羹里的某个配料放久了就不好吃了,基于这俩人要忙活这么一阵子,索性就改了吧。
  下回,下回再说。
  呃,上次还有谁在厨房里做过来着?小兽?单先生?还是山猫?
  捂脸,好邪恶~~~~
  邪恶的MO:


☆、第48章 吃鱼肉冻吗?

  晨间的例会开会时有些走神,会后总监特意留她说话。这男人胆子不算大,含糊暧昧的话也只敢说一半半,大约是真从前妻那里汲取了难堪教训。贼心不死,贼胆忒小。
  换汤不换药的鼓励勉励后,又问她庆祝会安排在哪天。陶泓笑盈盈地说订在周五晚上,大家可以玩得尽兴些。说是尽兴,其实也不过是吃个饭唱个K。浮城不比北上广夜生活丰富,部门的实习生还生嫩着,老员工多是有家有口,泡吧夜店敬谢不敏。
  海龟嘛,曾经的夜生活太丰富了。回国后到了这里就与夜生活绝迹,简直和新入寺茹素的大和尚一般心律不齐、六根不净。这时看着艳光四射的下属,心旌不由激荡起来,“陶经理的安排,我很放心。”这时由抽屉夹层里取出一方皮质小盒,推了过去,“我有个朋友新开了美容馆,送的贵宾卡。我一个男人用不着这东西,索性厚着脸皮借花献佛,权当庆贺你晋升。”
  陶泓也没推辞,大方地收下。回去后和邵砚青说起来,男人果然非常不解:“知道他不怀好意,你收它做什么?”她枕在他臂上,手指在他心口画圈圈,“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还是要一起共事的,直接拒绝未免让人下不来台。我查了余额,大概是这个数。”这时拿手指比划了一下,“能做纤体和美容各十次。”
  他醋劲起来了,将她搂紧,“不许去。”
  “不去可惜啊,白花花的的银子。”她一脸小气模样,“以前我每周固定两次护理,现在懒得很。”
  “上次去的会所,我办了联名卡。”他将她的脚丫子夹在腿间暖着,“浮城这边有合作的美容沙龙,都可以通用。”
  她哼哼唧唧地推托。
  他有些恼火:“我是你正正经经的男朋友,你要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你不要。哦,拿那不三不四人的东西,你一点没犹豫。”
  哎呀呀醋缸子翻掉了。她心理小小变态,最喜欢看他恼羞成怒的模样。没办法啊,这男人太沉默了,有伤放在心里消磨,有花也只放在心里绽放。食着人间烟火却不爱露出七情六欲,这可怎么好?
  她爱他,爱他身上的一身烟火气息,爱他流露在外的七情六欲。热恋中的人总有些不可理喻,希望你能表现得多爱我一点,再多爱一点。任性的女人想要知道,我是不是你的独一无二。
  她拿手指把他的嘴唇夹成鸭子嘴,呲着牙说道:“什么天经地义,又不是你该我的。”见他瞪自己,便收了逗他的心,“卡收了也不便退,稍后我买张等额购物卡,找个机会给他。他还不至于连这点眼力轻重也没有。”
  邵砚青在她额上轻吻一下,问她:“记不记得下个月20号是什么日子?”她眨眨眼,“你的生日过了呀,我的也过了。”他有点不高兴,“再想想。”她眼珠子上翻,和他早上在摊头看到的那条死鱼一个眼色,“哎哎,是什么节呢?我想想啊……”看他脸色越发难看,这才噗哧地笑出声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啧,我以为只有女孩子才会记着这日子,一年一年地计较着。”
  他手指与她交握着放在心口,“怎么说是计较?本来就很有纪念意义啊。”她打了个呵欠,随口问他:“那我考考你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穿什么衣服?”
  “白色针织衫,浅蓝色外套,有破洞的牛仔裤,蓝色的帆布鞋。”
  “我用的手机。”
  “水果。”
  “我涂的口红颜色?”
  “没有涂口红。”
  “指甲油的颜色?”
  “透明的。”
  “我和你说的第一句话?”
  “你说我不地道。”
  “呃……”
  “你那么漂亮,脾气又大,我都不太敢正眼看你。”
  “怕什么?我也不会吃了你。”
  “你眼睛那样利,我怕被你看出来我喜欢你。”
  “骗鬼,那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不骗你,真的喜欢。”他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脑袋里都空了,不知道该想什么。手和脚也不知道往哪儿放,眼睛只敢看地下。”
  她将脑袋在他手臂上碾了碾,长发落下掩去双眼,只是低声问道:“邵砚青,你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啊。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嗯。就是,我的心突然不在了。它归你了。”
  ——哪怕你不要,它也回不来了。
  前一晚煮的鱼连同汤汁已经凝固成冻,也不必加热化开。用筷子划割出一块鱼冻,放到热乎乎的白米饭上,琥珀色的鱼冻被热力催得化开,露出里面的鱼肉。
  陶泓把半化的鱼冻翻到饭里,再搅一搅,搛起吃了口,“不错不错。”鸦片鱼鱼肉细嫩,胶质又多,拿来做鱼冻配饭最好。
  邵砚青偏爱用魟鱼做鱼冻,魟鱼鱼肉肥厚,质地粗一些。用红糟煮过,大块鱼肉冻在一处,筷子使不上劲,只能拿勺子铲起来,很壮观的一片。还有极少见的魟鱼肝。只一次被邵砚青碰到买了回来,切几丝姜,加一点点料酒和酱油炖出来,上面凝有一层淡黄色的鱼油。用勺子舀起来,颤颤的一块。用来拌饭,或是伴馒头片吃。鲜甜淡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味。
  和同事在午餐时闲聊起来,同事很是惊诧,说现在市场上基本见不到大块鱼肝。因为大鱼上岸后破开,鱼肝就被收购走做了鱼油。喜欢吃鱼肝的人绝对没有买鱼肝油的人多,经济账一算便明了。于是市场上鱼肝绝迹,鱼油保健品大行其道。
  同事不无羡慕地说道:“你男友真是体贴,天天给你换花样做饭,有点心有水果。像我就天天打扫家里的剩菜,腻也腻死了。”又旁敲侧击着问道:“你男友是做什么的呀?这么有时间。”
  她微微一笑,说:“他呀,当然是我的专职小厨师。”
  “他不工作的吗?”
  “他的工作就是照顾我啊。呵呵。”
  “唉,有家有口虐死单身狗啊。”
  单身人士的叹气声一过,马上就是有家有口人群的提问时间:“感情这么好了,是不是要准备结婚啦?”
  又不收你份子,知道这个做什么?陶泓在心里翻白眼,准备扯开话题。可边上的已婚人士十分激动地先一步岔开了话题:“结婚早也不好啊,结了婚就得捆在家庭里,吃吃玩玩都不痛快。等有孩子更惨啦,就和上了紧箍咒似地,天天头疼得很。”
  叽叽喳喳地讨论一通后才发现引发话题的人早已经借机闪人,不免意兴阑珊。人散得差不多了,留下几个关好了门悄声说八卦,“昨天总监向花店订花,进口的粉玫瑰。落订的单子我都见到了,贵得很。”“他应该知道陶经理有男友吧,天天秀花式饭盒,恩爱得很。”“恩爱?你倒知道有情饮水饱,男人没工作就在家做些吃吃喝喝的,那还有出路?”“是啊。眼下还能说千好万好地被照顾着,成家后就不行了。哪有男人靠着女人养的,女人心里也不平衡啊。长久不了。”“那也不能便宜了总监,出轨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呵,陶经理的男人缘倒也蛮好,上次小老板来的时候,看到她眼睛就发亮。”“不是说亲戚吗?”“是不是真的亲戚,谁知道呢?”
  一边凑在一块说着似是而非的八卦,解散后又一边扭过头去奔向新上任的经理,团结友爱地打成一片,盘点晚上的消遣内容。
  陶泓临下班前给邵砚青打了电话,嘱咐好了才去换衣。工服脱了放纸袋里,换上一袭无袖白色连身裙,搭一条浅粉流苏披肩。鞋是新买的,早上出门前他已经将放了软垫进去,后跟处也贴了软胶,踩着十分舒适。
  订的是网上口碑颇好的私房菜馆,独门独院仿古的装修,青砖墙上开了门洞,旁边竖下两串红灯笼。吃的是重油重辣的川菜,换杯推盏间人人额上都覆了一层汗。
  海龟留意着身边美人。坐得近有天然便利,看得清这美人是纯天然。皮肤好,自信到连粉底也没有用。品味也好,颈上手上都没有饰品,除了珍珠耳饰外便只有在披肩上别了枚母贝饰扣,在光线下泛出彩虹一样的颜色来。
  吃完饭后又去唱K,热热闹闹地唱过一阵后便早早结束。其实按海龟的生活表,睡觉时间还要往后推三四个小时。不过一面体谅有家室的员工,放他们早早回去。另一面也是为了不唐突佳人,在午夜前送她回去。
  部门里有车的只有总监和另一个男同事,男同事带着顺路的走了。海龟的车子谁也明白是给哪位准备的,便个个知情识趣地开始拼车。
  有冷风吹来,美人瑟缩了一下,拢了拢披肩。海龟微微一笑,抬头挺胸走过去要送美人。然而刚走两步眼睛便被前方射来的雪白灯光扫到,险些没被闪瞎。正欲抱怨两句低素质人群开车总不记得关远光灯,可眼见那高大车子开到面前,稳稳地停下。
  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冷了啊,终于开启入冬模式了吗?
  前两天我在艳阳下晒得快化掉了。
  今天更得晚些,爹妈有事出去了,得去接送小MO。下雨,忽大忽小,不开雨刮,雨凝在车窗上,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像莫奈的画。
  这几天过得很混乱啊,事都堆在一起,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快触线的感觉了。干不完的活,下不了的班。嘤嘤嘤,每天都睡不好。
  以下话唠个:
  关于鱼冻,有的人嫌腥气,沿海吃鱼多是清蒸清炖,也有加酱油水煮的。像是家炖带鱼,家炖鲳鱼,还有家炖鱼肝之类的,也有用酱油水煮小杂鱼,滋味很鲜美。有时一顿吃不完剩下了,剩一点怎么也吃不下,留到第二天就是鱼冻,挖了放饭里焐热了,化开来,感觉鱼肉的精华都凝在里面。有时鱼冻还分层,越往下滋味越足。魟鱼就是扁扁的一片的那种鱼,好像也叫魔鬼鱼吧,肉质很肥厚,红糟煮也好,加点辣椒炖糟菜,很是下饭。这鱼肉质很肥厚,但略嫌粗糙,口感偏硬,吃在嘴里很扎实。
  鸦片鱼肉质很细嫩,脂肪也很多,鸦片鱼头炖出来后我只挑那两块鱼眼下的肉来吃,完整的一块,丰腴非常。
  在深夜食堂里有一集就叫鱼冻。老板煮了比目鱼,第二天就有鱼冻凝出来。有客人点它,就拿一碗饭,一小碟鱼冻呈上。用筷子搛起鱼冻来放到饭上面,翻上米饭焐着,化开一点,拔弄地调均匀了,再翻一层热的米饭上去,一点点焐化了……这个的话和第一季里的牛油饭有点类似,不过相比起来牛油饭的味道或许会单调一点。
  深夜食堂很好看,有很多集都是经典。像是A V 男优和失忆症母亲的土豆沙拉,还有过气女星和多年不见的生父的酱油炒面。泥轰人真的很擅长拍这样的剧,适合一个人在晚上看。
  最后还是很怨念,我已经有两三年没买 到鱼肝了。都特么做保健品了吗?!不知道拿它炖了下饭,或是夹馒头片的味道有多**吗?嘤嘤嘤…………
  给海龟先生点个蜡先~

☆、第49章 吃冰糖梨吗?

  高大的车身给人以强大的压迫感,车前灯雪亮,将妖魔鬼怪照射得无所遁形。
  车门开开,迈出一双大长腿。啊啊啊,已经有眼尖花痴的单身小姑娘低呼起来。看看这个型男,阔肩窄腰大长腿,敞开的牛仔外套里是紧身白色棉T,隐约能看到腹部线条。深色牛仔裤显得身形修长挺拔,脚上一双复古短靴。又MAN又雅痞,帅得不要不要地。
  陶泓双手抱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虽然邵砚青的日常衣服基本以舒适为主,但他自身的条件很优质,只需稍加修饰就已经很出彩了。何况这些日子和她在一起,耳濡目染地也开始翻起时尚杂志来。上次指着某大牌模特问她:“这件衬衫怎么样?”她扫过一眼,说:“款式合适你,但配色太妖。如果不是想抓人眼球或是极富表现欲,男人的衣饰越简洁越好。”他倒是有悟性,立刻类比:“用的材料最简单,越原汁原味。”孺子可教啊!她一边赞叹自己眼光好,一边凑过去和他讲解不同的时尚风格,分析他最合适哪种装扮。她说:“你这样的好身材,冷脸的时候气质也硬朗,走极简型最好。”
  眼下就看到他学以致用,而且是标准的正面教材。
  这型男在车上时眼睛就锁住目标,停车的地方离她不过两步。她歪着脑袋看他,似乎在说来得这么晚,等得我好冷。他也不说话,上前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送,紧接着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听得到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她作势推他,又满含幸福笑意和同仁们介绍:“我的男朋友,邵砚青。”又简单介绍了一下同事,以及已经一脸死相的海龟。
  邵砚青长相清俊,微微笑起时更显得眉目疏朗。今晚陶泓蹬着一双银灰缎面高跟鞋,两个人并肩站着,一刚一柔,一俊朗一妩媚,简直不能再搭衬。
  真是羡煞人也!
  这时再去看海龟。哎呀,还真是一只龟,怎么好意思趴在这对仙鹤边上呢?还比什么呀?个子没人家的高,脸也没人家的好看,真是越看越觉得形容猥琐。什么?海龟有奔驰?拜托呀,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奔驰又算什么!
  陶泓坐在车上,忽地又噗哧笑了一声。邵砚青车开得慢,这时扭头看她,有些莫名:“你笑什么?”
  车上开了暖气,她褪下披肩扔到后座,这时抱着双肩侧身看他,说道:“刚才你是不是笑得太杀气了,把我顶头上司吓得够呛。”
  他还冷着脸,“他离你那样近,我要是晚一些到,他手就要搭上你的肩了。”这时眼里迸出一丝恼怒,“偷偷摸摸,鬼鬼崇崇。什么东西!”
  陶泓伸手去刮他的脸,笑他:“小心眼儿。”他撇她一眼,“遇见这样的事哪个人会大方得起来?”她抿嘴笑,打开手套箱从里面翻出糖果袋来。这男人像孩子一样爱吃糖,喜欢草莓味和哈密瓜味的。她剥了颗软糖喂他,又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邵砚青嘴里心里都甜得发腻,脸也绷不下去了,嘴角弯起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车子停下等红灯,他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下去。半化的草莓糖块哺喂到她嘴里,极浓极甜。相处越久越是了解,他在不安的时候会变得很粘人。因为孤独太久,对感情的渴求简直穷凶极恶。她心里升起愧疚,为自己让他产生的不安与躁动,于是热烈地回应着。
  纠缠得太过投入,直到后面喇叭声响连成一片时才轻喘着分开。他眉头微蹙,舌头卷过嘴角,不满道:“安全带勒得太紧,难受。”
  她只往那里扫去一眼就赶紧扭头。胀得那样厉害,能不难受吗?按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缓解一下车内**的气氛。
  邵砚青,仍不时拿眼角扫她。她一向大胆,这时居然也红了脸。他收回目光,定了定心神,提醒她:“杯子里有冰糖炖梨,喝一点润喉。”说完便不自由地咽了口口水,“你早上有点咳嗽。”
  深秋初冬时节天气干燥容易上火,拿梨子去皮掏核做成梨盏,里面放冰糖和梨汁,用炖盅慢炖出来后滗出汁。这个时候喝便是清甜润肺,解燥袪热。陶泓喝完这一杯,只觉喉间的燥意渐渐褪去,心肺都觉得舒畅许多。
  车子停在停车场里,两个人步行回去。停车场离家不到两分钟路程,可就这两分钟他也不耐烦熬了。她这时面皮又变薄了,怎么也不愿意让他抱着回去,一路被人围观多羞耻啊。就跟着他一路小跑,还要装作出门前忘记关火灶上的猪脚汤要熬干了的慌张模样。
  简直欲盖弥彰。
  好容易进了门,他转身搭上门扣。这时狼性完全流露出来,一把将她抱起来小跑上楼,他力气大腿又长,一步跨两阶楼梯,她将脸掩在他的胸膛上,觉得自己像只小鸡崽一样被他兜揣在怀里。
  他踹开了房门,呼地一阵冷风刮来。她攀紧他,声音低低地:“别闹腾。”可也知道说了无用。在他抛下自己的时候顺势勾着他的脖子,将他一并带下来,齐齐在床上翻滚。
  白色连身裙的领口勾着外套上的金属钉扣,就这么缠在一起扔到地上。他俯身去探她,手臂被她一次次地推开。还跑什么呢?能往哪儿跑?他不爱在这时候说话,实干的风格比较合适。万语千言,不需意会言传,身体力行即可。
  情人间的窃窃私语,偶尔传来闷闷的低笑。他们彼此交融、分享。不同的灵魂,不同的人生轨迹,只在这个时候交缠得亲密无间。知道最终是要分开,可是只在这个时候,想要完全地融入对方的生命里,汲取力量,彼此依靠。
  陶泓伸长脖子钻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他的唇也跟了过来,亲她的眉眼。她已经累得连眼皮子也不想抬,鼻子里发出略嫌弃的哼声。
  她挽的发这时早已松散开,他用手指为她梳理着。撩起耳边碎发,看到她一边的耳夹已不见踪影,另一边也摇摇欲坠。他存心问她:“我帮你脱耳夹好不好?”沙哑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热烈的气流触动着细微神经,人都被熏醉得发酥了,哪儿还有力气回答。
  不回答便是默许了。
  邵砚青的手指长且巧,动作间轻柔得似水流过。可耳朵那处本来就容易发痒,她缩了缩脖子,扭头瞪他。他指尖夹着那枚珍珠耳夹,轻轻地晃动两下。嘴角含着笑,眼里漾着温柔水色,也像两枚莹润的黑色珍珠。
  这其实算是闺房的小小乐趣,只是等闲人一般想不到,他倒是悟性高。
  哼,就他悟性高。
  晨会结束,海龟留陶泓下来谈话。
  自那晚聚餐之后,这位的举止收敛很多,连玩笑也不轻易开了。有过一次惨痛婚姻的教训,男人多多少少会学乖。何况这样的年纪,已经知道什么时候该退让服软,不会一味斗狠逞强。就算是想给她穿小鞋,也要考虑到影响与风评。这么一来,倒是连丁点儿委屈都不敢让她受了,生怕落人口实。
  陶泓由海龟那里接了去总部开联席会的活儿,回到办公室就开始准备PPT。前任经理走得匆忙,交接也没有诚意。电脑里许多数据与文件都是打包合并,没有详细的标注说明,有一些文件打开居然是空白的。
  海龟之前已经防着前任经理,但是移交的电子档案类目繁多且交接的时间仓促,无法一一过目。何况这些并不是机密资料,档案室都留有存档记录,只是翻找起来很麻烦。联席会是在下周后,为期五天。
  她必须在出发前把所需要的资料与数据找齐,制作好联席会时要展示的PPT。
  邵砚青知道她这阵忙碌,加班不说还把活带回来做到深夜。他不懂这些,不知该怎么帮她的忙。有一次她翻找文件翻得火起,将一袋的卡片打翻在地上。他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她也在那一瞬间记起他还在旁侧,立刻挤出笑容来,道歉说自己脾气太坏。又赶他去休息,说自己还要忙到很晚。
  邵砚青想,只是想,倘若他也懂得这些,懂得多一些,这时便能为她分忧解困。他希望在她困顿无助的时候,自己可以自信地伸出手,结结实实地拉她一把。
  可惜他不能。
  他心里难过,她觉察不到。
  出发前一天,陶泓终于将开会用的报告整理完毕。人松懈下来就觉得困乏,这几天光惦记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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