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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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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体温热烈,她就像一块包着单薄锡纸的巧克力,被烘得软乎乎地。再热一些,再热烈一些,便是化了,黏乎乎地腻人。
  他不觉得腻,一点也不。没有比她更好的,再没有比她更好的了。这么想着,情绪就越发高昂,撑在酸枝木桌面上的双手渐握成拳。
  黑酸枝的长几宽而长,像一方深色画卷,线条笔直而刚硬。而她却未被这方棱的画卷框住,在其间柔柔地展开来,妩媚地延伸出去。雪白丰腴,曲线妖娆,美得惊心动魄。
  这画再不需要任何的点缀,什么也不要。只消这样看着她,他便是要发狂。手脚没了轻重,听着她一声一声地哼着,断断续续地骂他没分寸、瞎胡闹、失心疯……真是失心疯了,不然怎么会在这里,在这种地方。
  可她越骂,他揉得越重,进入得更深。再不甘愿也只能松了口,开始求饶。可求饶也没用,求饶了他也没放过她。
  听到物品落地后的碎裂声。
  她抬手搭在眼上,羞赧又恼怒。上次也是这样打碎了花瓶,不过是在自家厨房里。这次却是在别的地方这般行事,又打碎东西了。
  约摸是那青瓷镇纸,也可能是那豆青笔洗。桌上地上都是湿漉漉地,带了些许滑腻。他双手交握着托在她脑后,仍不愿意停下来。
  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的力量。她看不到,可也能想象出来他这时的姿势。那黑亮的厚底军靴抵着桌脚,急一阵缓一阵地发力。连那沉重的长几也被带着挪了位置,桌脚摩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来。
  她再吃不住这样的力道,顿时觉得羞耻万分,可是仍哭不出来,只是一声接一声地哽咽,那样地委屈。
  他寻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住。
  这时天也完全暗了下来,书房里靠近博古架的立灯亮了起来。桔黄色的灯光并不刺眼,她的视网膜上却闪过几块灰色翳影。
  他终于停歇。汗湿的额抵在她唇上,重重地喘着气。神经松懈的瞬间,汗水也凝了出来。心跳如擂,却仍是激动得不能自已。
  这是他的爱人,他的女人。
  他名中的砚,他命里的劫。
  最后还是没用上那只木桶,他霸住整个浴缸,让她垫着自己泡热水浴。
  她渐渐恢复过来,这时却不想理他。任他怎么逗她说话,只是绷着脸不理。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他有心讨好也不敢造次。拿着棉纱软巾沾了沐浴乳为她擦拭,沐浴乳有艾草的清香气味,将先前的靡乱味道冲淡了许多。
  渐渐地,她的眼睛睁开一些,眼珠子微转了转,轻轻地哼了一声。他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见她站了起来。‘哗’地一声,水珠四下溅落,带着艾草清香的泡沫粘在他发间、脸上。还没等他开口,她已经跨了出去。
  眼睁睁地看着这尾鱼美人抓了浴袍,边走边穿。眨眼间那香滑柔软的温香不在怀了,莹白姣好的动人曲线也走远了。
  小厨子吸了吸鼻子。
  他觉得自己在瞬间失去了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掉节操的感觉。
  大约到了天冷的时候,两个人睡更暖和吧。
  小青和小桃共同解锁书房模式,= =,后面……好啦,后面没有要解锁的场景了!!!
  解锁的小青棒棒哒~


☆、第54章 吃汤豆腐吗?

  就像厨子偷吃完总要擦嘴巴。在别人的地盘上胡闹了一通总得收拾善后。何况他们这么个胡闹法。
  书房狼籍得一塌糊涂。
  推了窗,点上一支老檀线香,插在菩提子香座上。再收拾桌上地上,笔、墨、纸、砚仍是原样摆好,镇纸也和先前那样压着宣纸一端。只是笔洗碎了,恢复不了原样。
  他也慢慢走过来,带着虚心认错的表情,默不作声地将桌子椅子推回到原位。又要去收拾那青瓷碎片的时候,她拉住了,顶没好气:“让人来收拾吧。当心割了手。”
  还是关心他的呀。
  小厨子美滋滋地。
  陶泓再懒得理他,打电话去前台让送晚餐到房间里。刚才闹了那么一通,现在整个人都饿得空荡荡地。
  餐点很快就送来了。
  一碗汤豆腐,一份鸡汤面,还有若干的小菜。
  大约是为了秉承朴素印象,都是用粗陶做盛放器皿。深色的陶碗里一块方正的豆腐,象牙一般的颜色,冒着微微的热气。味道很清淡,几乎可以说是寡淡了。只用筷尖沾些酱油,再搛下一角的豆腐送进嘴里,绵密又轻盈的口感。
  而鸡汤面又让人觉得隆重。将姜黄色的面条放进熬得浓白的鸡汤里,拿筷子轻荡后再挑起一挂,汤头浓稠而厚重。而鸡肉撕成了丝,或是细软地缠在面条上,或是直接被筷子挑起,一口都不愿意遗漏。
  小菜是腌渍过的茄子和藕带,炸得酥脆的姜片和嫩黄色的蛋卷,搭配着浓浓的鸡汤倒也爽口。
  邵砚青约是消耗大了,吃完面觉得不够。于是让人端了下去加工,往汤里加米饭、鸡蛋和滑子菇炊煮。用小陶锅端上来时还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热气腾腾地。
  陶泓咬着糯韧的豆粉麻糬,眼看他吃得满头大汗。他立刻就觉察到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放缓了动作,开始细嚼慢咽。
  装什么斯文呢。
  衣冠禽兽,哼!
  陶泓将最后一块麻糬塞进嘴里,起身就往卧室走去。可走进去了又瞪眼睛。这床还真是大,又是仿的拔步床,放下幔帐连跑都不好跑。她开始怀疑了,怀疑这小厨子就是冲着这床订的酒店。
  生着闷气的时候最容易被趁虚而入,一个不留意又被他给缠上了。男人吃饱喝足了心情大好,像只人形萨摩耶似地腻着她打转,“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好不好?”
  还问好不好,人都给端上床了。她顶没好气地掐他的胳膊,“你早计划好了吧,是不是?一肚子坏水,啧。以前你也没这么坏啊。”
  他将她拢在怀里分享着体温,手指在她背心轻轻打转,“跟着你学的啊。”忽地皱眉叹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以前有多纯洁的。”多看她一眼也不敢,被她嘴上吃个豆腐也会耳朵发烫。
  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时候了,因为往后只会越来越亲密。
  陶泓嗤之以鼻。
  床很大,她泥鳅一样地扭着游离他。很快又被他捞回来,偎在他的怀里。渐渐地,连呼吸与心跳都调成同一频率。
  她有些困了,也可能是被他的体温醺醉,双颊绯红目光迷离。软软的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地抚摸着。好食,贪色,又是脑子不太清醒的时候,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我才不信你没交过女朋友,一定有。骗我,说没有,我才不上当。……怎么会没有啊,你不找,姑娘们也会来扑你呀。”
  无理取闹地一定让他坦白交代。
  邵砚青想了想,终于坦白道:“嗯,像是有过那么一个。”
  呃,还真有!好色鬼不依不饶了,想揪着他的衣领让他老实交代,可衣服都没有哪来衣领给她揪啊,于是去拧他的耳朵,“快说。”
  小厨子老实交代了:“上学的时候,班上有个女孩子,也住在附近。那时候上晚自习,回去的时候天很黑了,她住的那条巷子也没几盏路灯,就让我送她回去。”
  于情于理都说得通啊,陶泓这么想着,可还是很吃味,“送了多久,啊,送了多久啊!”他长腿一跨,把她的腰勾得紧紧地,“就送了一次。”她不信,“怎么可能就送一次?又骗我。”他无奈道:“真的就一次。第二天我和她说,你家不是有养狗吗?晚上让它到路口等你就好,那狗很乖,不会乱跑的。”
  “……”
  “我没骗你。”
  知道他没骗人,因为这样的谎话别人想也想不出来,也就他干得出这种事。陶泓幸灾乐祸地给那小姑娘点了支蜡,又假模假样地说:“你这样拒绝人家,小姑娘肯定觉得没面子,一定很伤心。”
  “那不知道,后来再没说过话了。”邵砚青捏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再亲一下,“男生女生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就是长得不同而已。”
  “你这脾气呀,怎么能交得到女朋友。”
  “可现在也有你了啊。”
  她埋在他心口闷闷地笑,暖烘烘,懒洋洋地。
  笑着笑着,最后睡熟了。
  一夜无梦,安枕无忧。
  醒来的时候天还未亮,身边的男人睡得正熟。
  他是个浅眠的,经常她稍有动静就会醒来,给她盖被子摆枕头。现在她溜下床了他还未醒,约是累得厉害。
  邵砚青是个生活规律又很守规矩的人,连睡觉的姿势都很端正。不像她,经常晚上睡觉头朝东,早上醒来脚朝北。天冷的时候习惯更糟,开始还缩成一团躲在他怀里,等温度上来后就露胳膊露腿地散热。又或是大大方方地将冰凉凉地脚丫子贴在他腿上、肚子上取暖,行径恶劣得很。
  思及此,陶泓不由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小厨子咂了咂嘴,像是在笑。
  她也笑了。
  深冬的清晨有凛冽的寒风。
  由房间出来就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夜露凝到空气中,呼吸间便能感受到凛冬的尖锐问候,同时能让大脑变得清醒。
  陶泓原本循着错落的地灯在庭院里散步,后来不知不觉沿着青石曲径逛了出来。这时天幕的一角颜色已开始变淡,晨光初露。
  她这时转回脚步,打算循着出来的线路回去。
  一步,两步,三步……
  有人拦去去路。
  不必仔细看,那支特调香水的气味也能勾得起她的回忆。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将近七年的时光。好的,坏的,最好的,最坏的,全都经历过,现在也没剩下什么了。故人相逢,别来无恙就好,没有交谈的必要。
  可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
  季修白唤她:“泉音。”未得到她的回应,又轻轻地笑起来,像是抱怨又似是自嘲,“我等你一夜。”
  陶泓的手在口袋里收紧。
  他的声音仍是那样动听,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他的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忧虑,又含了深情几许。不明就里的人只消多看两眼,便很容易陷进去,被他所打动。
  他继续说道:“你走得太久,太远。”这时停顿了一下,轻叹道:“我很想你。”
  陶泓定在原地,冷眼看着他。
  男人穿着一件线条简洁的浅灰色大衣,只在左襟处钉了一枚淡金色的饰扣。他生得这样好,多数时候只消安静地站着便可夺人注目。这样的男人情绪也鲜少外露。像这时他已经是隐隐发怒,却仍可以带着微笑和她说:“你太贪玩了。”
  他上前一步,朝她伸出手。
  陶泓退后两步,防卫似地抱紧自己,“季先生,请你自重。”
  他笑起来,眼神却十分冰冷,“自重?我已做足十分。否则你还能和他同榻共眠,耳鬓厮磨?”说到最后话音已经含糊,像是咬紧了牙。
  “我们早已分手。好聚好散。”
  季修白悬在半空的手缓缓收了回去,这时脸色沉沉,再觅不到半点笑意,也不再叫为她取的字:“陶泓,你自说自话的本事见长。”
  她许久没和他针锋相对,应付间已经有些吃力。心里也起了倦意,无意与他再纠缠下去:“我修炼从来不到家,永远比不上你。季先生,我很感谢你曾经的帮助,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只是现在你已经结婚,有了妻子。我也有了新的男友,现在过得很好。”
  “新的男友,过得很好。”他轻声重复着她的话,“陶泓,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确定你和他过得好不好,幸福不幸福。”
  她紧了紧外套,说道:“季先生做事,别人从来捉摸不透的。”
  季修白垂下眼。他记性一贯好,怎么会不记得这件外套?昨天早上的时候他还和外套的主人同车而行,现在却是披在她的身上。
  “你对他了解有多少?”
  她淡漠地扫了他一眼。面前的男人面色平静,目光冷冽。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无论他的皮相有多出众,也无论他是否和颜悦色,他的獠牙从来都是锋利而尖锐,必要的时候会毫不留情地贯穿猎物的身体。
  她不回答他这个问题。有关邵砚青的一切,只有他自己有资格和她坦白。就像她先前做的那样,毫无保留。
  见她沉默不语,他复又问了一遍:“你了解他吗?”
  “这和你无关。”
  季修白浅浅地笑起来,“我已经见过他。我们交谈过,聊得很愉快。”见她诧异地扬眉,又缓声说下去:“他是个擅于倾听的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很容易放松。你和他在一起,也不奇怪了。我不怪你。”
  陶泓是真忍不住笑了,讽刺意味十足:“你难道不应该说:只要你高兴就好。”
  “你未免太高估我的胸襟。”
  “但我没有高估你的人品。你怎么有脸去找他。”
  “巧合而已。他倒是个热心人。只是这人不爱说话,怎么逗你高兴?”他没有放过她脸上哪怕一丝的表情变化,“你真的了解他吗?”
  陶泓已不愿和他有任何对话,路虽小可也不是绕不过去。只是他不愿意让开,她讥讽道:“季先生什么变得这么死缠烂打。不怕降了身份,失了格调。”
  “有时我也羡慕贺维竞,生着病,哪怕处处过份,可人人也都让他。占着便宜又卖乖,倒是比他父亲还多几分能耐。”季修白难得感叹,“你也是这样想的。觉得我永远也不会和你计较,任你走得干脆潇洒。是不是?”
  “我们早没有关系了。该还你的,我已经结清。”
  “我给你的,你还给我。你欠我的,怎么可能还得清?”他的手微微抬起,她已急急地避开,“你现在过得这样轻松,是因为什么?”
  “我感激你为我做过的一切。”
  “你感激我,却不愿意等我。”他直直逼视她,“你对我只有感激?不应该只是这样,我为你跋山涉水,因你身犯险境。我们相互依靠着,我们同生共死过。你那时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记得。我们应该长长久久,天荒地老。而不是现在这样,你从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爬起来,披着他的外套,只在嘴里说着感激我。”
  他嘴角仍含着笑,却是让人心生惧意,“陶泓,这就是你的感激?”
  没有冷风吹过,可她却遍体生寒。
  他继续逼问道:“你有心吗?陶泓,你有吗?”
  恍惚间,她耳边响起另一人的低语:我的心忽然不在了,它归你了。
  怎么会没有呢?只是她将心收了回来,又给了另一个人。然而毕竟有过那样漫长的时光,不可能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也因为这样,她此刻会泪盈于睫。
  季修白叹息着,“你一哭,我就拿你没有办法。” 抬起手想要为她擦拭,可下一秒便被她避开。
  他脸上的柔软瞬间褪去。这时晨光已显,映得他的眉眼分外凌厉,隐隐现出肃杀之色。男人收回手,自然地垂下,拇指与食指指尖扣紧,缓慢地摩挲着,“陶泓。我不会次次惯着你的任性。”
  陶泓太清楚这男人暴怒时的小动作,可仍忍不住驳道:“季修白。我不是你手里的提线木偶,任你指挥,凭你调动。”
  “你从来是自由的。”
  “前提是必须在你的掌握之中。那时我心存感激,愿意接受。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是殊途,也各有归处——”
  他的速度是那样快,她来不及闪避便被攫在爪下。男人身上的香水气味霸道地侵入口鼻,他的入侵这样的强势,半点余地也不留。
  她的身体因惊怒而颤抖,推搡间在他脸上留下了两道红痕。他也在报复,咬破她的唇,满嘴的血腥锈味。
  推开他的同时没忘记给一记响亮耳光。陶泓捂着嘴唇,气得浑身都在颤抖。而他却是十分平静,拇指指腹擦过嘴唇,将那点血红揉捻开来,凭空添了几分妖冶味道。
  “陶泓,你的归处是我。”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带着密密的利刺,令人胆寒:“你想去邵砚青那里?那不是一条生路。”
  我不放你们生路又怎么样?
  “这算是威胁了。”
  季修白笑了起来,这时便有些气焰张狂:“我一直问你,你了解他吗?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以前做过些什么?”
  不知是因为气极还是因为寒冷,她哆嗦着嘴唇,没有说话。只能看着季修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听他在胡言乱语。
  “你身边睡着的,是个高中肄业的杀人犯。”
  作者有话要说:  小青有秘密。
  其实之前已经有透露过了,有童鞋注意到。小白已经把小青的底摸清了,就等在这里。
  但是,之前说了,这个男人的自信是无比强大的,当然他也有这个本事。野心与能力相匹配,并且目标明确,手段凌厉,这是个可怕的对手。
  嗯,你问我小青和小桃在一起,进展到这程度了,小白眼睁睁看着啥也不干?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周末,我得好好睡一觉。好累。
  话唠个:
  豆腐煮汤,可以和海蛎,或是青菜,滑肉片什么的。豆腐是个好东西,经过加工可以变成豆腐泡啊,冻豆腐啊,很吸味又好吃。或是清口吃,加酱油,皮蛋豆腐啊加肉松,或是麻辣豆腐,有好多的做法,适合各式各样的人。
  有阵子很迷恋小火锅,自己在家也做,放进三文鱼腩(有脂肪,软厚,肥腴),娃娃菜,金针菇,黑木耳,菇类,还有豆腐,加味噌块或是昆布酱油。快好的时候,抓一把油炸豆腐泡进去,好香。
  煮火锅的时候也可以加豆腐,最好是冻豆腐,哇哇哇,纤维化的内层,都能吸饱汤汁,一边咬一边滋滋地流。
  这里的鸡汤面,有点像捞面吧,面和汤分开放,吃的时候挑面沾汤,保持面的劲道。这类的鸡汤会煲得很浓,所以喝汤的话会有点腻。
  豆粉麻糬,……想吃了。
  晚上约了朋友去逛街,大约会吃烤鸡皮串之类的,新开的一间居酒屋,烤物说是很不错。周末,大家好好过。
  小白出场后,群众的内心OS:

☆、第55章 吃姜汁挞吗?

  邵砚青很少睡得这样沉。
  他做了个很美好的梦,令他沉溺其中。可是再美好的梦也有醒的时候,醒来时她就在身边。和梦里一样的,是她守着他。和梦里不同的,她披的是他的衣服。
  初醒时意识还有些混沌,可不忘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扭着身子像条毛毛虫一样蹭过去,把脑袋枕在她腿上:“今天醒得这么早。”话音里仍有着浓浓的睡意,舌根贴着上颚,孩童似地咂咂两声。
  陶泓在他短发间轻轻抓了两下,手指划过他的耳廓,惹得他缩了缩脖子,笑了几声。她轻抚着他的眉眼,细细描绘着他五官。他对自己的管理并不考究,最多晨起洗漱剃须后再多上层须后水。有时也会故意留一点儿胡茬来蹭她,磨得她咯咯笑。
  他们是极亲密的,身体间没有一点空隙,于是便以为两个人之间再没有秘密。
  陶泓相信他不是刻意隐瞒,更不是欺骗。这个男人学不会撒谎,而是擅长隐藏心事。现在这般晦莫如深,当时于他又是多深的伤害。
  她犹豫着要不要问。
  邵砚青这时翻了个身,脸摆正了冲她笑,又眯着眼睛凑过去闻她身上的气味,“出去了?外面好冷,你穿得太少。”又拿手去贴她的脸,果然是冷冰冰地。他一骨碌爬起来,伸开双臂将她抱住,嘴巴里说着,“快来抱抱,暖和暖和。”
  他男人的身体热烘烘地,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住。她不似平常那样借机揩油,撒娇卖乖。只是沉默着回抱他,用手轻拍他的背。
  邵砚青也觉察出不对劲,声音里亦带了丝困惑:“你怎么了?”
  “你昨天来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什么人?”
  “来的路上吗?”他回忆着,“有个人车子抛锚了,我让他搭了个顺风车。挺客气的一个人,还留了电话,不过我忘记塞哪儿了。”
  陶泓由外套口袋里掏出那张便笺,问他:“是这个吗?”他点点头,“我赶着来见你,也没仔细看。”这时扫去一眼,便是愣住了。
  陶隐曾告诉他那个男人的名字,他记得清清楚楚。可这样一张便笺揣在他口袋里两天,他却没仔细看过。在他浑然不觉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潜行入侵,与毫不知情的他短兵相接。
  陶泓没有放过他脸上的细微表情,惊讶、愕然,恼怒与懊恼。他是真的不知情,欢欢喜喜地载着遇到困难的旅人,做完了一桩好事才来见她。
  她怎么会怪他?
  像季修白这样的,又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邵砚青跪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连肩膀也塌了下来。他这时脑子里混乱得很,他很努力地回忆着季修白与他说过的话,每个动作与细节。可是越想越乱,双手握拳放在膝上,关节处泛白。
  陶泓将声音放得很轻,也很软:“我不知在来的路上,他做了什么,和你说了些什么。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和我们,还有我们的未来无关。”
  小厨子绷着脸,眉头皱得紧紧地,似乎在努力克制着愤怒情绪。陶泓伸手覆住他的拳头,感觉到掌下的骨骼慢慢放松。
  “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任何问题,任何时候。”
  他眼睛微红,摇了摇头,“我太蠢了。”
  她亲亲他的眼角,“你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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