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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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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后来那个人不知道怎么打听来了,他原本以为我妈妈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却没想到老爷子有这样的背景。可我妈妈已经去世了,他捞不到什么好处,只好来找我。他说我是他的儿子,老爷子也认定是。可我知道不是这样,我妈妈告诉我,我父亲是个很善良的人。她在最艰难的时候遇见他,可是他们没办法在一起。”
她忍不住问:“那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是谁?”
他静默了片刻后,说:“我不会去找他。”这是母亲的遗愿,他应该要做到。缺席了几十年的父亲以及父爱,他早已不期待了,“那年,那个人渣私底下来学校找我,向我要钱。我看他那模样有些可怜,就攒了几天的早餐钱给他。现在想想确实有些蠢。那点点钱怎么能满足一个赌鬼加毒虫,他想要更多。他跟踪我到家里,半夜翻墙进来想去书画室偷些古董字画。没想到老爷子还没睡,被撞个正着。后来……后来的事你也知道,那人死了,我被关了几个月,留下案底。”
那时对于他而言是一段灰暗的日子,像是一列循规蹈矩的小火车忽地被脑残的铁道员扳错了轨道,驶进了一段黑暗的隧道。没有光亮,也看不到未来。
他目光有些空洞,声音也变得飘忽起来:“老爷子也不是完全不关心我。否则我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然而他不会忘记,也根本不会和她提起。当他到家之后老爷子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到现在也就做了这么件好事。算对得起你妈了。”
他杀了人,刚由少管所放出来。到家后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没有泪水、没有安慰,甚至没有一个拥抱和一个关怀的眼神。
老爷子到死都笃定那个男人是他的生父。而这一生中他唯一一次得到外公的夸奖,是因为他亲手杀了那个男人。
这是一种怎样刻骨的恨。
陶泓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觉得他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令她心疼。可是没等她开口,邵砚青就低头用额顶了顶她的,说道:“睡前故事太沉重,我恐怕你睡不好。说些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听?”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说说。”
邵砚青的生活枯躁而单调,人际关系圈小得可怜,能拎出来点的笑料都和两个损友有关。而这其中查小星又贡献了大部分,陶泓觉得听完前者跑去果园偷摘果子结果被狗撵得跑掉裤子事后,以后真是没办法好好看人了。
说说笑笑,也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都睡着了。
回到浮城后陶泓便递辞呈,人事部知道她有些来路,轻易不敢接。陶泓只说车祸受了伤,需要停工静养。
私企不比国企有停薪留职这一说,所有的岗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离不了人的。况且理由充分正当,没道理不批。
等贺维竞知道的时候,陶泓已经在家休养了几天。贺大少也没含糊,拎起电话就骂她:“装什么啊,和我玩车祸梗是吧,再接下来玩绝症梗?我告诉你你的用工合同还没到期,得赔违约金。”
“手续都办好了你现在和我说要违约金?”陶泓问他:“你今天吃药了没?”
“刚吃完,所以特别精神。”贺维竞扯掉领带,一脸不耐烦地走到窗边,面色阴郁,“心情好得想杀人。”
陶泓拿汤匙舀了些鸡汤调进土豆泥里,轻轻地搅拌起来。那头贺维竞听不到她的声音,知道她又心不在焉了,便提高声音:“你在干嘛呢?接电话也不专心。”
“在吃点心。”
“真有闲情逸志啊。在吃什么?”
“我家砚青做的土豆泥。熟土豆切块,现擂出来的才有黏性。加了炒过的培根豌豆萝卜丁,一点点炸洋葱末,重点是切得很细的酸菜。再调一点鸡汤进去,带点颗粒又糯糯的口感,好吃得很。”
妈的,生生地被她说饿了。
贺大少挂了电话,开始翻找抽屉看有没有东西吃。可他从没有在办公室囤零食的习惯,倒是在桌底看到两只蟑螂的尸体。
蟑螂也给饿死了,这里怎么可能有吃的?
贺维竞走到茶水间。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原本在茶水间里闲侃的人立刻作鸟兽散。贺大少两手上下翻飞地找吃的,饼干薯片浪味仙,蛋糕仙贝牛□□,一样样堆在中岛台上,拆得七零八落后一把抓起扔进嘴里。
这时再打电话过去,“继续说,我听着呢。”
那头的人简直莫名奇妙:“你打来的电话,却问我要说什么?我没什么可说的。”
“朱家的航运公司已经落到季修白手里了,比我想象的要快。”贺维竞撕开一条牛□□,狠狠地咬着,“但他这次干的确实漂亮,杀得我措手不及。我看接下来,很快他就要将离婚提上议程了。我现在是不是得先恭喜你们破镜重圆啊。”
“不会有这种事。”陶泓吃完最后一口土豆泥,拿纸巾抹嘴巴,“以后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也不要来看我。我恐怕是没有时间应付你的。”
贺维竞慢慢放下咬了一半的仙贝,过了半晌才问道:“你什么意思?”
“生病了,得静养。”
“只是这样?”
“难不成得一心求死?”陶泓看着不远处正在努力擂土豆泥的小厨子,不自觉地微微笑着,“我还舍不得这口吃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情绪有点低落……啊,你们看到的时候我说的应该是昨天的事了。
唔,总之,坏的事情一定会过去,总有好的事在等待着我吧。
2015年快过完了,2016又是新开始。
唔。。。。。。
好像上次我是不是分段分错了。= =,绝症什么的后面带问号了吧…………唔,好吧其实小桃确实生病了。但不太严重,除非她放弃治疗,= =,否则没道理不好。——你们看我除了写死过白蓉蓉外还GEN死过谁?就算是写挂了蓉蓉,我最后还不是让她借尸还魂了嘛。
玉玢玢童鞋看得真是仔细哈哈哈,我小小心跳了一下,所以不意外的话会有个关联的小番外。。。至于我埋的小青生父的线索,现在还没被挖出来咔咔。
好久没聊吃的了,来说说。
土豆,又叫马铃薯,洋芋。如果用MO的家乡话来说就叫番羊绿。这货特别好种吧,… …,随随便便就发芽可以生长,火星上都能种(详见火星救援,真好看)。
土豆能做特别多美味的食物,像是薯条薯片薯饼这种美式快餐。还有本地化的各种做法,切片切丝捣碎,炒煎炸烤焖煮炖。炸的脆,烤的香,焖的糯,煮的粉,炖的烂烂的,在舌头和上颚间一碾,就成了土豆沙。
小青做的参考了成都的土豆泥,加了培根和洋葱末,带了点土豆沙拉的做法。= =,嗯,我其实原来是想让小青做洋芋擦擦的。土豆擦丝淀粉葱花香油和盐,下锅煎成饼。简单易做又香喷喷,能配餐能主食。但想想小桃现在还是吃点清淡易消化的,所以就做了土豆泥。手擂的,不是料理机打碎,有颗粒的口感,略带粗糙感的手工食物。
记得孤美的第二季里,五郎去一家叫珍珍的四川料理店里吃饭,吃完蒜泥白肉、饺子、泡菜鱼之后点了份肉末土豆泥。煮熟的土豆捣烂了,加肉汁煮出来的,特别特别地香。
搞不明白土豆这种味道朴素的东西,为什么只要稍加加工一下就能这么好吃,大众而且廉价易得。
以前学校门口切土豆块,简单炸了洒点辣椒面或蕃茄酱孜然什么的,用半透明的纸卷成圆锥状,倒过来盛土豆块,插两根竹签和同学朋友边走边吃。= =,革 ~ 命友谊就这样培养起来,奸~情也这样培养起来,各种阴谋诡计在吃土豆的时候酝酿成形~
啊,前阵子吃到了私房的菠萝土豆泥,好好吃~~~~~~~
☆、第65章 吃小饼干吗?
陶泓打小就不喜欢医院。里面的气味、颜色、声音,还有来来往往的人,他们的悲欢喜乐都与生老病死相联。
她合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今天的小护士大约是新上手的,第一次静脉穿刺没找准,第二次勉强成功。看着自己的血通过导管进入采血袋里,一点一点地贮满,这种感觉还蛮奇怪。
有经过的护士问她:“咦,今天你男朋友没来?”陶泓认得这是上一次为她放血的护士,便笑了笑:“他去找洪主任了。”对方上前来看了看,说道:“你男朋友真不错,洪主任那样坏的脾气他也受得了。”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道:“不过洪主任在这治疗PV方面确实是权威。你现在这阶段只要控制好,配合治疗慢慢地就能恢复。不要有什么压力,保持好心情。”
陶泓点点头,叹道:“都说女人多贫血,我也是每个月都贡献出三五七天的流量的人,为什么还会有多血症?”小护士噗地笑出来,说道:“多血症不是血多了,是血液中的红细胞增多。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的。”
知道不是一个概念,就是不怎么理解。陶泓有些落寞地扭头看着采血袋里的血液慢慢变多,另一只手有些无聊地在扶手上画着圈圈,心想着小厨子怎么去那么久。放完血,拔了针,陶泓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可起身时还是觉得天旋地转。
不放血嘛怕血容量爆表,放了血嘛又头晕目眩恶心难受。陶泓跌坐回采血椅,由包里翻出保温杯喝热牛奶。再往包里摸一摸,唔,夹层里果然有一小包全麦饼干和一块巧克力。
在这里吃东西不知道会不会被赶出去。陶泓鬼鬼崇崇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果断地撕开饼干包装,飞快地塞进嘴里——两片。唔,不会很甜,好好吃。嗯,那再掰块巧克力吃。
就在陶泓吭哧吭哧地在包里掰巧克力的时候,邵砚青正好过来,看她脑袋埋得低低地,双手在包里捣鼓,便以为她在找东西。他上前去拉她的包,不满道:“针眼都渗血了,找什么这么费劲?我帮你找。”
陶泓正全神贯注地掰巧克力,被这么一打岔吓得缩爪子的同时抬头瞪他。眼睛瞪得贼溜圆,双颊鼓胀胀地活像嘴里塞满玉米粒的仓鼠。
邵砚青忍不住笑了一声,捏她的鼻子:“又偷吃东西。”她借着他的身高做掩护,飞快地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又舔了舔嘴角后才说:“你回来啦。今天去这么久。”
邵砚青‘嗯’了一声,将包放到一旁,拉起她的手臂看了又看,皱眉:“放完血就躺着休息,乱动什么。”说话的口气有些重,为她不爱护自己的身体,“你看看,血都渗出来了。”
陶泓不高兴地呶了呶嘴巴,看着他去护士那里讨了片创可贴回来,给自己撕下换上。他蹙眉的时候总是显得很严肃,最近他严肃的时候居多。她虽然不怕,可真是不喜欢他这副小老头的模样。
于是,抬起双手虚拢成一个拱形,“砚青,要抱抱。”他原本直起身了,听到她这么召唤又乖乖地俯身,面色还是严肃,但嘴角的弧度已经变得柔软。把这娇娇弱弱的美人抱在怀里,他贴在她耳边低语:“懒虫。”
被他抱起的时候又是一阵晕眩,可是这时无论身心都很踏实安稳。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喃喃道:“不是懒。我就是喜欢你抱我,最喜欢了。”
不知是天气的关系还是因为身体虚弱,陶泓变得容易疲乏、嗜睡。这并不是好现象,然而困倦来袭了多时是抵挡不住的。喝茶提神没什么用,看书看电视剧更是催眠,最后陶泓找了个经济实惠的好消遣——打毛衣。
邵砚青买了毛线和毛衣针回来时还有些迟疑:“你会打毛衣?”换来了她一个大白眼:“我除了不太会做饭以外,什么都会一点。”见他仍是迟疑,更忍不住往脸上贴金,“我以前打的毛衣还给挂上网卖了呢,也是很有市场的。后来是觉得太费神了,才慢慢不打的。”
真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手艺,小厨子心里欢喜不已,这时含羞带怯地提要求:“那也给我打一件吧,也给我打一件你挂上网卖的那种毛衣。”
陶泓的脸色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地目光闪烁。小厨子追问得多了,她不得已说实话:“我打的是宠物毛衣。小腊肠穿的。”
小厨子整个人都是方的。
眼看着小厨子要圆不回来了,陶泓赶紧补救道:“我也会打成人的毛衣,会打一点,虽然款式不那么时髦,但在家穿是完全可以的。”
邵砚青买回来的毛线颜色她嫌暗了些,便将他的一件旧毛衣拆了一起织,说:“搭这个颜色织应该会很好看,撞色嘛。”
拆下的毛线松散散的一堆,她理了线头出来团毛线球。邵砚青怕她费眼伤神,就抻直了双手把毛线绷在手腕上,方便她团卷。一圈一圈地,她的速度不算快,偶尔停下来揉眼睛,又打了个呵欠。这时总会瞟他一眼,“你老看我干嘛?”
“看你长得好看。”
她哼了一声,嘟囔道:“才不上当。你夸我夸成一朵花我也不亲你了。”毛线一圈一圈地减少,但减少的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再看,她竟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房间里开着暖气,加湿器也一刻不停地在运作,可是他仍然觉得眼涩,喉咙也发干。这时松了手将毛线放到一旁,挨过去轻轻地取下她手里的线球。她似是被惊动,半梦半醒地说了句梦话,含含糊糊地听不清内容。
邵砚青将她放倒在床上,她侧过身子,手还拽着他的衣角,呓语道:“砚青……”
他整个人都柔软下来,也再舍不得掰开她拽着自己的衣服的手。她又叫了一声,这时似乎是被梦魇住了,手上使劲地拽了拽,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终于掀开被角偎了过去,像之前无数个夜晚,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将她大半个身体都嵌到自己的怀里。就像她的喜怒哀乐、嗔怪怨痴,到最后全都归拢到他的心里,妥贴地收藏起来。
“……青。”
“我在呢。”
“嗯。”
虽然没有特别的医嘱,但邵砚青还是自觉地调整了饮食结构,原材料和烹调方法也尽量往健康清淡的方面靠。
小厨子的手艺一流,就算是素食也能做得很美味。但对于陶泓来说,一顿两顿不给肉吃还能忍,时间久了自然会有所渴求。
“冬至都过了你也不给我吃点肉。”她哀怨地看着小厨子,“不给鲜肉汤圆就算了,连那个时来运转,你就给吃一个!过份。”
邵砚青好脾气地哄着:“不是另外做了小汤圆给你?”
“青菜馅的汤圆简直是反人类!”她眼巴巴地看着他,“给口肉吃啊,我都快馋死了。”
“煮杞叶猪肝粥好不好?”
“不吃红豆不吃猪肝不吃菠菜!”陶泓准备去地上打滚,“给我肉吃,我要吃肉!羊肉羊肉我要吃羊肉!”
邵砚青被她缠得没办法,在咨询完洪主任后终于松了口:“萝卜炖羊腩?还是白切羊肉?烧烤肯定是不行的,辣椒也不能吃。”见她一脸哀怨,又试探道:“冰糖羊肉?”
陶泓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小厨子去买了条好羊腿,回来连皮斩成块。加水还有葱、姜,以及少量的花雕酒,慢慢地炖煮到七八分熟,再加酱油调味。最后快收汁的时候放糖,邵砚青用了碾碎的冰糖,一点点地烧化了,有淡淡的焦甜香味飘开来。
略带粗糙感的羊皮蹭过舌头,皮与肉之间还有一层薄薄的皮下脂肪,丰腴柔嫩,在舌尖上险险地打滑。
陶泓虽然吵吃肉吵得厉害,可当那一大碗撒了绿葱的冰糖羊肉端到眼前,最后也只吃了两三块,“贪多嚼不烂,过个嘴瘾就好。”
邵砚青另外煮了素面给她。用白萝卜玉米和荸荠熬出汤底去煮云耳和黄芽菜芯,单单喝汤就十分清甜。面条只有少少一点,筷子挑起堪堪一挂。
她将素面吃了个干净。
这个冬季比以往的都要漫长一些,也更寒冷一些。
陶泓扯了张纸巾擤鼻子,越擦越痒,再用力些便开始流鼻血。邵砚青取了冰块浸湿棉球压在她鼻尖上,“空气太干燥了,不能这么用力。都说了多少次,老不听。”
她小声辩解:“太痒了嘛,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啊。”他轻斥道:“流血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
陶泓拔开他的手,这时口气也不好了:“我也不是因为好玩才把鼻子弄得流血的。还讲不讲道理了?”
邵砚青看了看她有些泛白的嘴唇,强忍着没说什么。陶泓按着棉球往楼上走,“我去洗澡了。”
等她上了楼,邵砚青立刻拔了通电话,通话一直持续到楼梯处传来动静才结束。陶泓穿着浅色的家居服,一边下楼一边抓着脖子,“好痒。”
邵砚青迎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她也不记前仇,这时只管撒娇,“洗完澡就觉得身上痒,这里也痒,那里也痒。挠了吧,还越挠越痒。你帮我涂点软膏吧。”
邵砚青拔开她的长发,看了看被她挠的地方,有两处已经被挠出些微的血痕。想起刚才的通话中洪主任的交代,他抿了抿唇,“我去给你买点药。”
“家里不是有止痒软膏?”
他抓起车钥匙,“有口服药,更有效果。”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去,她正站在灯光下愣愣地看着他,一脸疑惑,“这是副作用吗?”
他立刻否认,“这是常见症状,吃点药就好了。”
她忍着不去挠那些痒处,叮嘱道:“那你快去快回。”
“我很快回来。”
在陶泓的记忆里,这是邵砚青为数不多的几次失约。
那个寒冷的冬夜里,她等了很久很久,却一直没有等到他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一点半,存稿中。
明天后天又滚去项目了,嘤嘤嘤,年末太讨厌了!!!!!
然后关于这章有很多想说的但是好困撑不开眼皮子打字了,想说小青小桃都会好好哒~
打毛衣这个梗其实很老套啊,但是手作物的话小青也得有一个啊,哪怕原来是给腊肠穿的哈哈~
原谅我这阵子没有空回复留言,其实时不时都会来看看,QAQ,真心感谢大家的包容。
今晚平安夜哦不,昨晚平安夜,今天是圣诞节了,祝大家圣诞快乐啊。有留言有红包送给大家(万一回家晚了爬不上来,就这周末送齐啊~),都沾点好运。明年一切顺利啊~~~~~~~
上章的土豆泥好像看不到了?
这章圆不回来的小青~
☆、第66章 吃烤曲奇吗?
再再溜到厨房,拉了拉母亲的衣角:“妈妈,桃子叔叔睡到现在还没有醒啊。他是不是生病了?”见母亲不说话,又垂下脑袋有些可怜巴巴的模样:“沙发太小了,他肯定睡得很不舒服。”
季楠擦了擦手,摸摸儿子的脑袋:“他没有生病,只是太累了。今晚让他陪你睡吧。”再再眼睛一亮,可很快又黯淡下去:“桃子叔叔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是一点小困难。他可以解决的。”季楠哄儿子出去,“你去做会儿手工,小声些别吵到他。”
再再翻出手工包做剪纸贴画,照着画样做傣族小姑娘,用塑料小剪刀剪裙边的时候觉得身后有动静。他扭头看去,立刻笑容灿烂:“桃子叔叔你醒啦。”接着兴高采烈的地吼了一嗓子:“妈妈,桃子叔叔醒啦。”
季楠正在切西芹,被儿子这么一喊险险切到手。她定定神,放下刀子走了出去。陶隐正坐在沙发上看再再剪纸,他似乎还未睡饱,半眯着眼睛头发有些凌乱,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撂在沙发扶手上,很懒散放松的姿势,也带着满满的疲惫。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每桩每件都袭得人措手不及。也难为他能左支右绌到现在,奔波到昨天应该是精疲力竭,她刚把门开开他就倒了下来。应该是疲倦到了极致,连话也来不及交代一句。
季楠走过去,原本想安慰他几句,可还未开口腰便被他揽住。她的第一反应是要推开,可低头看到他黑黝黝的脑袋靠在自己腰间像孩子一样地依赖着,心也就软了。
孩子背对着他们专心地在贴剪纸,他便这样静静地抱了她许久。等再再完成一幅剪纸画时,他已经将脑袋挪开,改牵她的手。
今天休息日,季楠有空在家多做了菜。陶隐这些天奔波忙碌食宿不定,又睡了十多个小时这会早就饿扁了。一桌的饭菜被他消灭了大半,连饭锅都掏空了。
季楠收拾着碗筷,听他哄再再刷牙午睡。一大一小你问我答,听着让人忍俊不禁。再再最是吃软不吃硬的,很快就乖乖午睡去了。
陶隐转回厨房,由身后揽住她,将下巴支在她肩膀上,久久无言。厨房是个很难浪漫起来的地方,何况她现在套着胶皮手套正在洗碗,洗洁精泡泡还粘了些在衣袖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轻吻她面颊一下,动手除她的胶手套:“我来洗吧。”她也没反对,脱下手套让开了位置。
斟酌了好一会儿,她问道:“情况不好吗?”陶隐手上动作略一停顿,说道:“乱得可以。人已经被拘留,不让取保。受害方不肯和解,连面也不露。最关键的车上的两个人,从事发之后就没找到。”
“这事很奇怪。”
“都知道里面有鬼,可是就是给摊上了。”陶隐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无力,“他的几个朋友也在到处托关系,但是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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