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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涩_宅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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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出的米粉还有湿意,再收收水份,加入白糖或是红糖揉好。我揉过几次,加白糖的不太好揉,红糖的熬化了就很容易揉开。上屉蒸好,放凉,想吃的时候切条,滚淀粉后炸,直接吃就行,或者喜欢更甜一点,再勾个薄芡。
舌尖1里的宁波年糕,很像我这边的白粿,切片炒螃蟹或是炒本地的芥蓝,加糖酒调味,非常地香。也可以稍微煎一下,加糖水菠萝勾芡做甜点。其实年糕用猪油炒是很香的,但出于健康考虑,现在少吃了。
另外,还可以把白粿蒸熟,沾白糖吃,韧韧的嚼劲十足。
有这样的弟弟,陶泓的内心是崩溃的。
☆、吃八宝饭吗?
冬季昼短,傍晚时天已经黑了下来。外面的商业街早早打烊,连一贯热闹的夜市也没有开张。春节,是和家人团聚的日子,一年中最重要的时刻。
邵砚青给老爷子和母亲上香。这对父女在世时曾相依为命,也曾反目成仇,至亲至爱的人相互伤害起来最是惨烈不堪。他在袅袅升起的淡淡烟雾中看着两位至亲,回忆着与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好的,不好的,快乐的,痛苦的。他以前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有些他发誓会记住一辈子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他只记得他们对他的好。记得老爷子给他的第一颗糖,记得母亲在炎热的夏夜为他打扇。
他想念他的亲人们。
从小侧间出来时正好遇见陶隐,后者约是刚洗好澡,身上满是薄荷沐浴乳的味道。见到他便笑,现在看起来倒是爽朗,“可以吃年夜饭了。”
要是陶泓在边上一定会骂他大言不惭,这口气好像整桌菜都是他整治出来似的。天知道从头到尾他就分个碗筷,连瓶汽水都没开过。
年夜饭当然是邵砚青包办。他做惯了这些,一桌的菜煎炒蒸炸,每样都费功夫但偏偏他能安排得井井有条,利用时间差提高效率,汤汤水水得收拾得干净利落。
卤味冷拼、白灼海鲜,讲究火候的爆炒热菜、酥炸面点,味道浓醇的煲汤、蒸物,还少不了糖油年糕丝。
就算是陶隐这样嘴刁又挑剔的人,都摘不出半点毛病来。事实上这对姐弟在饭桌上异常的沉默,连目光的交流都很少,都在非常专注地消灭食物。直到春节晚会开播了,桌上的人才有了一些语言上的交流。
陶隐把剥好的九节虾扔到陶泓的碗里,说那个年年喊‘我想死你们啦’的人表演得越来越无趣了。陶泓叼了虾在嘴里慢慢地嚼,眼睛却是盯着电视屏幕不动。她蛮喜欢这个‘我想死你们啦’,虽然廉颇老矣,但相比起其他倒是强一些。
看完小品她向弟弟抱怨,“你别剥了不吃都扔给我,嚼得我腮帮子都疼了。”陶隐一撇嘴,心想谁有空剥那么多给你,拿眼皮子把对面的人夹了又夹。哟,心理素质挺好的,还眼观鼻鼻观心呐。他略有些恶毒地想: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什么心思都憋肚子里,面上半点看不出。这点倒和季修白挺像,就是面嫩嘴呆,不说话的时候跟木头似地。
年夜饭里有碗太平汤是每个人都要吃的,陶泓知道每人标配是一个鸭蛋两只肉燕,很快就吃掉了,邵砚青更不必说。只剩陶隐,他最讨厌吃水煮蛋,而且还是个头比鸡蛋大的鸭蛋。陶泓见弟弟一脸仇恨地瞪着那颗蛋,便说:“这样,你吃蛋白,蛋黄给我。”
邵砚青夹起一筷子菜,慢吞吞地说:“不吃也没关系。”
陶泓不满地在桌下踢了弟弟一脚,趁邵砚青去厨房的时候压低声音说道:“不过一颗蛋啊,你就不能克服一下干掉它吗?”
“不过一颗蛋?”陶隐挑眼看她,“你怎么知道我没诚意干掉它?是没机会好吧。”连颗蛋都不愿意让他们分着吃,这小心眼的。
陶泓没多想,只说:“你在家挑食没关系,但在这里得给主人家面子,别失礼。”
“人家可没把我当外人。”
“……你自我感觉真好。”
“和你一样神经迟钝的话,我可怎么活。”
邵砚青端着八宝饭出来的时候就见姐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她今晚很开心,话比平常多不话,连语调都异常地欢快。大红色的高领毛衣衬得她皮肤雪白,双颊却带着蜜桃似的粉红。或许是为了应景,她少有的戴了对珍珠耳钉,小巧圆润得可爱。
他垂下眼,心口发烫。
陶泓已经吃了小半盘的糖油年糕。自己做的东西吃起来总是特别香,年糕切条炸过再过薄芡,香脆又甜糯。这时看着八宝饭不免扼腕,“吃不下了。”可肚子饱了眼睛没饱,还是忍不住舀了一勺。八宝饭里还裹了他自己做的芋泥,扑鼻的香。
陶隐在旁看着她一边嚷着好饱好撑,一边毫不客气地在八宝饭里挖芋泥,连八宝饭里的花生都挑个干净。他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对姐姐的鄙视。
零点倒数的时候外面的鞭炮声炸响,整座城市都开始轰鸣起来。隔着重重门墙都能闻得到浓重的硫磺气味。陶隐皱眉,低声说道:“一个晚上的污染抵得过一个月了。”陶泓问邵砚青:“你不放吗?”
“没有这个习惯。”老爷子厌恶热闹,逢年节根本不买鞭炮烟花。只在他刚搬来的那一年,母亲偷偷给他买过一次烟火,细细的长条在点燃后会散出一束银色的火花,嗞嗞作响,十来秒后就燃烧殆尽。
“不放烟花的话就打牌吧。”陶泓提议。
陶隐撇她一眼,知道她是手痒了。陶家的习惯是打牌过新年,一家四口打麻将,谁赢钱第二天谁请客。但三个人凑不成一桌麻将,就打纸牌。
陶家姐弟棋牌玩得不错,什么都会一点。但邵砚青可不,他的生活圈狭窄又不擅交际,除了跳跳棋外只会抽乌龟。
陶隐趁邵砚青去拿纸牌的空当对陶泓说:“他是打哪儿爬出来的老古董,连斗地主都不会。抽乌龟?现在小学生都不玩那个,弱智。”陶泓瞪他一眼,说:“人家可是好孩子,不像你,除了PIAO什么都精通。”
抽乌龟不用什么技巧只拼运气,但是对于精通算牌的人来说连运气也不需要。陶泓知道弟弟擅长此道,便有心给邵砚青放放水,没想到开局连着几场都是陶隐押到乌龟。陶泓可不觉得这是凑巧,更不会是陶隐给面子。陶隐当然也不觉得这是巧合或是自己运气差,第一场输的时候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比他还精于计算。
啧啧啧啧啧,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前半场输的多是陶隐,邵砚青其次,陶泓一局没输过。陶泓喜形于色,赢钱事小,压过陶隐才是爽事。趁着陶泓上楼拿零食的间隙,陶隐一边洗牌子一边问邵砚青:“你喜欢她啊。”
邵砚青正在倒茶,闻言手上仅是一顿,“是的。我正在追求她。”
陶隐失笑,“你‘正在’追求她?”他的手肘压在桌沿,上身往前倾了倾,下巴往上一挑,极不讨喜的模样,“我怎么觉得你在过家家。”
邵砚青也不恼,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会说好听的话,也没什么追女孩子的花样。她从什么样的地方来,以后要去什么地方,我都不知道。只是她到了这里,而我想留住她。”
“你想留住她?”陶隐反问道:“你凭什么留住她?年纪轻轻就守着这丁点地方寸步不离,吃不饱饿不死就是人生志向。就这点出息,你还想留住她?开什么玩笑。”
这时已是凌晨时分,喧嚣早已停歇。客厅里开着暖气,先前陶泓剥了几个橘子后将橘皮撂在上面,空气里便带了淡淡的柑橘香气。邵砚青微闭了闭眼,似乎能听到她在楼上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还有翻动东西时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不会说好听的话,正巧,我也是。”陶隐将整齐得像切块豆腐似的纸牌往中间一放,双手抱胸,“不说你和她的性格差了十万八千里,就目前看来你们的兴趣、爱好、理想等等都存在着非常大的差距,这些可不是什么‘喜欢’啊‘爱’啊能弥补的。你不傻,其实心里清楚的很。要么她低就你,要么你高攀她。我舍不得她低就,我也不相信你能高攀得到。”
邵砚青说:“未必。”
陶隐耸耸肩,毫不掩饰轻蔑姿态,“你是这样想扮猪吃老虎啊。不,陶泓算什么老虎,顶多一只食草恐龙,看着挺唬人,神经却粗得可以。周一被咬,得到周天才会发现。”他再往前探了探身,嘴角挂着恶意的笑,“你倒是知道怎么哄住她,可说底她不缺一口吃的。我现在让她收拾东西跟我回家,她顶多和我吵一架,吵完就会收拾行李。”
“你骗谁呢?”
陶隐有些胸闷。他每句话都带刺,偏偏一句接一句扔过去没见半点效果。对面的人真和木头似地扎不进,刺不穿,寻常人被这么挤兑不生气也会愠怒,可他脸上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不说,连语气也无高低起伏。就算是打架吧,这一拳接一拳地打在棉花上,有什么意思?
“你这是自欺欺人。”陶隐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便将声音压低,“你要留住她?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这里陪你?可笑!你怎么不在自己脑袋上钻个洞串个链子,挂在她脖子上。”
邵砚青看着他。这姐弟俩的长相差得有些远,只眼睛有些许相似。不过陶泓的眼瞳乌黑晶亮,而陶隐则是浅琥珀色。他在对方的眼瞳中看到了曾经纠结、彷徨的自己,便隐约地知道他的刻薄与尖锐从何而来。
“我希望她留下。但如果她要走,我不会拦着。我可以陪着她。如果她不喜欢,我就在这里等着。”
陶隐挑眉,仍没好话,“一直等?等到死?”他冷笑一声,“说得好听,等一年两不算是本事,等十年八年?你唬谁!”
“我恰好擅长这个。”
他肃了肃面色,“你这是死缠烂打,还是真不怕等到死啊。”忽地腮线僵硬了一下,继续道:“这样死皮赖脸,不觉得讨人嫌?她从来不缺爱,你又算什么?”到后面一句已经有些咬牙切齿,却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邵砚青已经看到楼梯转角处舞动的衣角,便拣了重要的说:“你并不十分了解她,更加不了解我。你甚至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
陶隐的声音近乎从牙缝里挤出来,恨恨地,“稀罕。”他天生是变脸的高手,在陶泓过来前一秒已经将愠色收起,一如之前的云淡风清。
牌局继续。后半场邵砚青输的最多,其次是陶隐,陶泓只输的最后两牌。因为赌的筹码很小,结束的时候各人输赢不过百。
到了天色微光才散了场。邵砚青打扫完残局上楼,见隔壁房间的门微掩着。他轻推开来,陶隐并不在里面。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上了三楼。房门没关紧,灯也亮着。陶泓已经睡熟了,翻出一条腿在被面上,脚丫子光溜溜地。
陶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书,双腿伸直很随意地搭在床尾的一角。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冲他点了点头,“巡夜啊,辛苦了。”此刻他的神态自然从容,根本看不出先前的尖锐乖戾。
如果不是邵砚青足够清醒,或许也会觉得先前的对峙就是一场梦境。但是先前陶隐那刻薄的诘问凌空劈来,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心追求,无从下手。
陶隐的视线停在门口站着的人身上,似乎在欣赏他默默纠结的模样。其实他倒是真有打算在年后带陶泓回去的,父母的意见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最主要是让她回去面对现实,打哪儿跌倒就打哪儿爬起来。不过现在看来倒是他多虑,她确实过得很好,半点也看不出为情所困走不出来的模样。想来是已经摆脱了季修白的影响,或者说对方的影响力已经渐渐消褪,终不复存在。
陶隐忽地微笑起来,不怀好意地。
邵砚青已静默了许久,这时终于说道:“你的房间在楼下。”
“我还不想睡。”
“你开着灯,她睡不好。”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陶泓这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了句:“陶隐……滚蛋。”或许是热了,翻出半个身子把被子卷在怀里。她穿着珊瑚绒的睡衣,背上的卡通猫头鹰正瞪大眼睛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
陶隐‘啪’地一声合上书,起身将被子从她怀里拽出来,兜头盖下,低声数落道:“睡相这么差。”
这样亲密的举动看着有些刺眼,不过很快陶泓就从被子里翻出来抢回被卷,伸长的手爪在空中挥舞了半圈,清脆地盖在弟弟脸上——
“啪!”
邵砚青眨眨眼,抿起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陶隐一向犀利,而且护短。俩姐弟颜值都挺高,都是给惯的。
陶隐说话很不客气,甚至很刻薄,一般人是忍不了的。不过小青不一样,= =,人家看着姐姐的份上忍得住。撂别人,门也不会给开开的。
小青除了跳跳棋还会抽乌龟,= =,麻将么?三个人也打不成啊。
陶隐挨打后,小青的内心是这样的:
年夜饭有些菜是必备的,南北都是一样,比如说春晚时都有人问,吃饺子了嘛。家里大人就盯着汤碗,看谁没吃太平蛋。图个团圆吉利,这才是赋与在年节上的对生活的基本寄望。
八宝芋泥饭是把两个菜拼起来,芋泥和八宝饭是可以独立的。当然如果两个都想吃,又不想弄多份量就把它们拼在一起,外面一圈八宝饭,中间填着芋泥。
话说回来小时候很喜欢过年,有很多好吃的。长大了,感觉就像稀松平常的一顿饭,不过菜多几碗。有想吃的,随时说都能有。年夜饭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郑重了,生活水平提高的侧面表现吧。
大约长这样,里面填着芋泥——很甜~~~~
☆、吃咖喱串吗?
邵砚青知道陶隐对他有敌意,但是这份敌意仅仅基于姐弟之情来说未免太过强烈了。虽然这世上不乏有恋姐情结的人,不过这显然不适于用在陶泓和陶隐。这对姐弟差不多时刻都在斗嘴,而总是当姐姐的落了下风,被气得满屋子嗷嗷乱窜。
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热闹的年,他想,虽然有些吵,但感觉真不错。彼时他正戴着粗纱手套清理院角的杂物,冷不防陶隐晃过来,“需要帮忙吗?”
他抬头看去。下午的阳光很温柔,将人身上的冷淡与疏离都化去不少,倒是显出几分真心实意来。
两个男人一起合作将院角的盆栽杂物清理干净。陶隐抹了把汗,问他:“来一罐?”他点点头,去冰箱里取了给他。
陶隐瞪着手里的红罐半晌,“凉茶?”
“你不是要来一罐么?”
正常的男人是要去取啤酒吧。陶隐腹诽着,还是打开喝了一口,皱眉,太甜了。他将罐子放在一旁,搓了搓手上沾着的棉纱灰尘,说道:“不是所有等待都会有结果。”他双手交握,侧过脸看他,嘴角带着一丝凉薄的笑,“还是说,你只要看她过得幸福就好?”
“我希望,她能因我而幸福。”他的声音很轻,“或许你会觉得这是不自量力,但我是真的这么想。”
陶隐看着他几秒,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讥嘲,“是有一些。却也还合情理。”他站起来,“你希望她因你而幸福,我倒是觉得她的幸福只有我能给。其他的,都不算。”
邵砚青愣了一下,缓了缓才分辨出两个‘她’的不同。这时再看陶隐脸上的神色,却是带了几分志在必得。回想起那晚牌局间隙时的交锋,他已经能理解。不同性格的人选择了差不多的路,要怎么走才能达到目标,最终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们各有办法。
陶泓想看的电影在假期上映,她迫不及待地上网订了票,喜滋滋地和他们分享。陶隐一口拒绝,“不看,脑残片。”陶泓毫不留情地反击,“对,知道你脑残,所以订了脑残片给你补脑!”
邵砚青早已习惯姐弟俩的说话方式,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是保持沉默等他们斗完嘴。不管谁输谁赢,横竖今晚这场电影是跑不了的。
最后还是三个人一起去看了电影,不过陶隐只看了十来分钟后就退场,不知跑哪里晃荡去了。不要以为他有多好心,真是好心的话不会挑中间的座位坐。
邵砚青咬着吸管,拿眼角余光扫了中间座位上放着的爆米花和薯片,第一次有了想把人塞进烤箱的冲动。
陶泓或许也是因为弟弟的半途退场而有些气闷,又不好向人抱怨,便拖着他去吃烤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假期的缘故,近九点了餐厅外仍然排着长队。陶泓取了号一看,“89?这要排到天亮了。”又想去外卖窗口买羊肉串,可那里更挤。
最后是邵砚青将她从人堆里拖出来,说:“回家,我烤给你吃。”这话要是别人说说,她听过也就算了。但是邵砚青说的,那就一定能吃得到。
过年的时候备了很多年菜的原材料,就地取材一点问题也没有。等邵砚青把烧烤炉具搬出来的时候陶泓都惊了,简直就是专业级的。
他解释道:“有时候朋友会来吃烧烤。”这就是独门独院的好处,查小星特别馋他家这块天井,夏天在这里支了烤架光膀子吃肉喝酒不亦乐乎,三条光棍扒了衣服就剩一小裤衩裸~奔的日子也是有的。
趁邵砚青生炭火的时候她串了两大盘子的羊肉串,还弄了些鱿鱼茄子黄瓜土豆片什么的。厨房里的调料很多,她每样都拿了点。出来的时候看到他正在摆弄盘子里的羊肉串,便略得意地凑过去,拿肩膀拱他一下,“怎么样,我串的也蛮专业。”
邵砚青隔了几秒才小声地应了一声,拿着小刷子往肉串上刷酱料,“今天先将就,下次买好点的肉。”
“这羊肉已经很好了,又新鲜。”
“本来是要拿来红烧的,所以选了羊腩肉。烤肉串的话还要加点肋肉和腿肉。”他把刷好酱料的肉串再整齐地码在盘子上,“要带一点筋和肥肉,烤起来刚刚好。”
“说得我都馋了。”她舔舔唇,迫不及待地拿了两串去烤。
沙嗲酱料烤起来特别香,不过就像他说的这肉吃起来确实口感有欠,不够酥嫩,只能过过嘴瘾。摊在架子上的鱿鱼发出嗞嗞的声响,脂油混合着酱料滴在炭火上,香味霸道得把早早回来窝在房间里装死的陶隐都勾了下来。
陶泓极不满地踢他,“滚开,窃取劳动人民幸福果实的无耻之徒!”陶隐才不理她,自顾自地取了串烤青椒啃了起来。
邵砚青还记着中间那空着的座位,一声不吭地把烤架上烤好的食物都拢起来放到陶泓的盘子里去。陶泓得意非常,“就是,一根鱿鱼须也不要给他留。”
陶隐撇她一眼,“幼稚。”烤肉串的时候和邵砚青并排站着,似不经意地问道:“电影怎么样?”
“还好。”
“她就喜欢看这种酸兮兮的文艺片,要么两个病死一个,要么结尾出车祸死一双。横竖没有好结果。”
这算是友情提供的小贴士么,邵砚青领了他的情,“哦。”
陶隐往旁挪了半步,拿眼角夹他,“只是别光说不做。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你等死了也是白等。”收回视线继续翻动手上的肉串,“不过,要是她装死,你怎么办?”
专心烤茄子的人头也不抬,很随性地掼了一句:“不告诉你。”
这还装上了!
没经验的人居然敢这么装!
很少有人会给陶隐带来挫败感,而不过几天邵砚青已经从他那里得到了数分。真是人不可貌相,开始的时候还真是看他年纪小好欺负,现在看来……似乎有可能真的会成为他的姐夫。
陶隐被这个想法惊了几秒,旋即把目光放在啃茄子啃得不亦乐乎的陶泓身上,原本就没剩几分的信心立刻就蒸发殆尽。
他悻悻地说:“那我就等着看你有多少本事。”
陶泓不知什么时候流窜过来,一边翻着架子上的烤串一边问道:“你们叽叽咕咕地说什么呢?”
邵砚青几乎是立刻回答:“没什么。”随即用烤好的秋刀鱼转移视线,“这个可以吃了,孜然粉在那边。”
陶泓眉开眼笑地洒好调料,用手掰下前半段,“陶隐,这个赏你啦。”
“我自己有。”陶隐头也不抬,“别老总吃后半段,前半段扔给别人。”
“哎呀呀呀,你不就喜欢吃前中段么。”陶泓很不解,以前都这么分着吃,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又不吃鱼头鱼腹,这么大一块扔了好可惜。”
邵砚青把她的烦恼接过去,“放边上,稍后拿去喂流浪猫。”陶泓立刻点赞,紧接着兴高采烈地继续吃半身鱼去了。
陶隐扫了身边专心烤鱼的男人一眼,‘嗯’了一声,说:“好大的猫。”
男人之间友谊或许不如女人来得快,可一但有了基础,那便相当地稳固。虽然陶隐仍是端着张讨人嫌的脸晃来晃去,但邵砚青看他倒比之前顺眼。
陶泓私下评价自己这个弟弟其实是非常别扭的一个人,父母从来不惯着也不知怎么就养成这样的傲娇性子。不过虽然这个弟弟缺点多,但也是有值得肯定的地方——他相当地护短,而且是不讲原则不讲道理的那种。
“小时候要是我被人欺负了,只要回家和他说,他就拖着我找对方算账。隔壁楼的孩子比他高很多,又胖又壮可一点也不济事,被陶隐打得鬼哭狼嚎。嗯,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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