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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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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的敞篷没有关闭,里面的人笑着招手:“小姐,刚刚是你在喊我吗?”
是庄麟。
学生妹结巴起来:“我只是看到你的车好看而已……”
“但我听到你在叫‘保时捷’,我姓保,保护的宝,名字就叫保时捷。”
学生妹笑了起来。
夏至蹙起眉,看向我。
我问庄麟:“这位先生,我跟你认识吗?”
“呃……”庄麟配合得蹙起眉露出一脸嫌弃,转脸又对学生妹灿烂得微笑:“你遇到流氓了吗?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学生妹立刻笑着说:“那好啊。”
夏至赶紧拉住她:“喂!他可能是个坏人!”
“你知道918多少钱吗?”学生妹扯开他的手:“开四百万的车怎么会是坏人!倒是你,你女朋友遇到危险你还跑路,你拿着一千万还说你没钱,不肯坐计程车送我回家!现在都半夜两点了耶!”
很多人都有这种‘开四百万的车绝不是坏人’的心态,而且这个心态并没有错,毕竟贩卖人口在黑道都属下三滥,四百万的车也绝不是靠贩卖人口就能开得起得。而且庄麟年轻潇洒,的确不像个坏人。
庄麟趁他俩吵架,开了车门,笑着朝我努了努下巴。
我过去上车,学生妹连忙撇下夏至跑过来,问:“你怎么上车?”
庄麟又笑:“四百万的车是她的呀!”
说罢,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虽然他开得不快,但毕竟秋凉,还是有点风。史努比被吹得眯起眼睛,靠在我怀里,小模样很是委屈。
庄麟自顾自地笑了好一会儿,问:“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你怎么来这种地方?”这附近也没什么大型夜总会。
“回家的必经之路,我看那男的跟那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拉拉扯扯,真以为他是个流氓,准备见义勇为来着。”
“谢谢。”
“不必客气。”他问:“你还回你的基金会?”
我想了想,问:“你着急回家吗?”
“倒是不急。”
“我请你吃夜宵?”我说:“白天你说的事,我想跟你聊聊。”
他一愣,说:“好啊。”
他找了间五星级酒店,去了二十四小时西餐厅,估计看出我挺穷,只要了碗最便宜的面条。
我这才发觉自己已经饿得饥肠辘辘,同样要了碗面,然后说:“你下午说的事,我很愿意。我可以出一亿,侃下去多少都是你的。”
这里面水分很大,只要关系好。
他果然是愿意收好处费的,点头说:“我只收八千万。”
我问:“不过你为什么要主动提出能帮我这种事呢?”
“因为你真的救了我的命。”他笑道:“我当时确实没想通我哥玩的是什么褶子,但他死后,我查公司账目,才发现他背着我耍了许多手段,可以确定他是真的在设局杀我。我也才清楚你的背景,我哥早有这方面的资料。幸好你没有告诉你母亲,万禧龙在我家有投资,如果你母亲被激怒撤资,再对我们经济制裁,公司至少要破产。”
“我们当时也只是猜测。”
“我当时也只是想出去,不过我也清楚,当时你们也担着我只出去不给钱,或出去立刻报警的风险。”他笑着说:“虽然我没那么想。”
他当时肯定那么想,否则这钱不至一个月才到账。而且他话里的意思就是查清之后,发现我们保了他一命,没钱的拿命挣钱,有钱的拿钱保命,这是亘古不变的常理。
既然是这样,我就比较好求他:“庄先生有这种心很难得,但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尽管说。”
“我希望事后给钱,大概两周,就可以到账。”我说:“不瞒你说,基金会的主要业务就是妇女儿童这方面,这方面开支很大,而且效果很小。这次孩子们受伤,烧伤治疗太贵了,人数还那么多,我手里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钱。”
庄麟显然以为我只是侃价,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愕然问:“下午不是刚刚给你三十亿?”
“是,但那笔钱另有他用。”
他看着我,没说话。
“庄先生不相信我的人品?”我所说的人品并不是指人品,是指背景,他一定能听懂。他陷入纠结,随后说:“我对你的人品没有质疑,只是我想不通。你既然是费先生的妻子,要澄清谣言,只要把结婚证随便放一个人气高的论坛,局面立刻就扭转了。”
“但他的身份不能公开。”我可不能说我跟费怀信并没有结婚证,这样他更加不会帮忙:“我不能为了澄清这种谣言就让他公诸于世,这会给他引来杀身之祸。也是因为这样,我不好再请他家人解决,上次已经遭到怀疑,他不能再被舆论揪着。”
他点了点头,稍久,说:“那你就事后给钱吧,我先垫着。”
“需要合约吗?”
“不需要,这种事不合法,立合约没有意义。”他笑着说:“毕竟费先生也是帮我垫钱做事,他垫了三十亿,我不过垫几千万而已。”
我立刻松了一口气,说:“谢谢。”
“不用客气。”他笑着说:“这样也好,我心里也更少压力。”
接下来我跟他谈了一下具体操作,他旁敲侧击地问了些关于我和费怀信的事,我没有出破绽,但他的确并不信任,答应我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费怀信宽限他三十亿在先。由此可见他并不像李虞说得那么蠢,只是以往的心思大概没有在这边,较单纯了些。
明天一早媒体就会有动静,从酒店出来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我跟着他往门口走,走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劲,扭头时竟然在酒廊看到了费怀信。
酒廊现在已经结束营业,里面黑灯瞎火,费怀信就坐在角落里,他是绝对的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脊背挺得笔直,感觉阴郁得很。
庄麟也看到了,没有说话。
毕竟是酒店,现在又是半夜,我觉得庄麟是否过去跟他打招呼都解释不清。转念又觉得他如果愿意误会,那只当是我看错他,毕竟他与盛萌萌之间那么多事,我可一直都很信他。
便找了个借口让庄麟先走,自己过去。
我抱着史努比走过去,站在他身边,他的确在生气,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问:“你不要史努比了,怎么不送来给我?”
他没吭声,半晌突然站起身,扯住我的手腕,这家伙连房间都开好了,一路拖着我进了电梯,到了房间,把我推到了床上。
他脱着外套,朝我走过来。如果他又用那种方式惩罚我,那我发誓我跟他绝对完了!
我紧紧抱着史努比,但它没节操地往出挣扎,想扑进费怀信怀里。
我只好跟史努比战斗,费怀信已经走了过来,弯腰搂住了我,吻了吻我的脸,一手拎着史努比的项圈,把它抢跑放在地上。
史努比高兴地咬着他的裤腿打滚,费怀信又吻了过来。
我连忙推他,未果又咬他,他吃痛停下,张开了眼睛。
“你家那个孟伯伯给我打电话说你要结婚了,会给我发请柬。”
他按着我的肩膀,不答反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连日来的委屈立刻被他逗起来:“你未婚妻连自杀这种事都要让记者知道,她的粉丝等在我的门口打我,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依然板着脸:“你跟他聊什么?”
“他追我!”我现在生气得很,不想好好说话。
他扬起眉梢,没有说话。
“我来陪他开……喂!”干嘛扯我裙子。
我连忙握住他的手腕,服软道:“我就是想跟他赊账帮我安排媒体!你不要动不动就强暴!”
他立刻笑了起来,又搂住了我,在我脸上吻了吻,语气颇为暧昧:“我知道。”
我依然没说话,他也渐渐僵硬,松了手,坐到了我旁边。
我昨天就没睡,现在真的非常疲倦,无奈我自己去酒店都不准我带狗,便问:“我能睡觉吗?”
“睡吧。”
我脱了外套,躺到床上,刚闭上眼,就感觉他也躺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腰。
我承认我现在很想钻进他怀里,想抱他,吻他,可他什么都没解释。他们费家有尊严,我也有啊。他好意思来问我跟一个从来没来往的人在酒店做什么,那他自己凭什么不解释?
说得那么好听,我是他老婆,钱我可以处置,到头来我还是要去赊账。
我越想越难过,完全睡不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色慢慢亮了起来。我感觉他握住了我的手,摩挲着我手上的戒指。
我一抽手,他立刻撑起身体,吻我的脸,问:“睡不着?”
我闭紧眼睛,没有说话。
“我十二点前就走。”他用脸颊蹭我的脸,柔声说:“因为她自杀,李太太改变了主意。”
现在我也开始反感李太太,别人的儿子要跟谁结婚关她什么事?
“李太太刚出icu就得知她自杀,现在又下了病危通知。”他说:“她最后说的话就是,让我还是娶盛萌萌。”
所以呢?他想说什么?
他把脸埋进了我的颈窝,抱得我更紧,声音也更加没有底气:“婚宴肯定会办。”
我刚刚就预料到他会说这句,可真的听到还是完全忍不住,扯开他的手臂,坐起身,问:“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他也坐了起来,没有说话。
“你去结婚啊!去教堂找你的天主公正!”我失控大吼:“反正我跟你的婚姻也是无效的!反正我从开始就是第三者!可我家明明都说不找你,你干嘛跑来找我啊?你搞不定你爸就算了,连一个非亲非故的李太太都搞不定,你这么无能就滚回家去呀!”
他的脸朝着门口方向,面无表情地听着我的控诉,许久才说:“她是我爸爸的前妻。”
我不由愣住。
“盛萌萌所说的,被我爸爸抢走孩子的前妻,就是她。”他仓皇地说:“她的身体之所以会这样,也是因为当初我们家有人炸了一栋教堂,她在里面,差一点就死了。”
我彻底无话可说。
他捂住了脸,声音就像快哭了:“她身体很糟,但每年都来看我,给我送很多礼物。但我一直都很讨厌她,我觉得她跟我爸爸害得我妈妈这么惨,我没有给过她一次好脸色,她送的东西我通通想尽办法扔了……医生让我们考虑准备后事。”
我现在才渐渐清醒:“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韩夫人也知道。”
“你没有跟她再沟通吗?她本来不是支持我了吗?”
“她心疼盛萌萌,我没有机会多说。”他放开了捂着脸的手,眼睛已经红了,声音依旧在颤抖:“如果她能醒来,我肯定可以离婚。”
显然他已经有了决定,人如果死了,他就继续履行遗愿。
我彻底失去了所有立场:“我知道了。”可能是想让自己显得别那么狼狈,或是其他什么奇怪的心态,我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其实庄麟那个人还不错,因为你这段日子不联络我,所以我跟他今天的确是……”
他似乎没情绪再跟我掰扯这件事,径直打断我:“你今天是经期。”
我没说话。
他又沉默,且把眼泪忍了回去,也没有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着,天色越来越亮,阳光照满了整个房间。
我坐得腿脚发麻,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怕有胜算,又怕很惨。
史努比刚刚还警觉地听我俩说话,现在也肚皮朝天地睡着了。
想来想去,我只能问:“庄麟给你的那笔钱,能给我用用吗?”
他咬了咬嘴唇,问:“你还需要多少?”
“你还能给我多少?”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很久,说:“多少都行。”
“我只用那一点,解决了眼前的事,我就回家去。”我说:“拜托你告诉你家人,包括盛萌萌,不要让我家人知道这些事。”
他没说话。
我摘下戒指,递给他,见他没接,便扔了过去,说:“把你的也摘下来,咱们现在一起去扔掉,免得夜长梦多。”
他依然没说话。
“其实我也没你以为的那么喜欢你。”事情都这样了,那长痛不如短痛,我已经够狼狈了,干嘛还要纠缠:“很感谢你现在来跟我说清楚,如果可以希望你能请你爸爸帮我解决一下你未婚妻的疯狂粉丝。我住不起这么贵的酒店。”
他依然盯着我的眼睛,许久才开了口:“你怀孕了?”
“没有。”
☆、40验孕
“没有。”
他没说话。
“摘戒指。”分手这种事就是要快刀斩乱麻,早点分开,早点忘记,也能早点开始新生活,拖拖拉拉只会伤得更重。
他还是没说话。
我越心急,扯住他的手腕,正要强摘,他突然按住我的手,按住我的肩膀。我卯足了力气挣扎,他却抽出皮带绑住了我的手腕,然后猛地掀开我的裙子,扯下了里面的衣服。
他满意了,停了手。
我也不想再挣扎,心里既觉得怕,又觉得丢脸。
他发了一阵呆,拉上我的衣服,解开了我手上的腰带,搂着我的腰,将我抱进了怀里。
我最近过的不知年月,没有去注意经期,反正肚子不疼不痒。
但我的周期从来都很准,算一算,今天该是经期第五天。
我吃的短效避孕药,几乎天天都要吃,但好像自从我从困村出来就忘了这码事,而且他或者戴套或者体外。总之,是我太粗心了。
我现在宁可相信我是因为停药而经期紊乱,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我妈生我时家里正在出事,我直到快初中才见到我妈妈,初二我爸爸才从病床上醒来。
我太清楚父母不全的孩子心里是什么感受,所以我完全不想要这个孩子。
费怀信抱了一会儿又松了手,说:“现在去检查。”
“不要。”我说:“我肯定不是怀孕,你不用管。”
他没说话。
我不用他纠结:“就算怀孕了,我也会第一时间流产,我自己会处理。”
我说这句话的同时,他就已经系上腰带,拿了我俩的外套,抬腕看表,说:“走。”
“我自己会处理。”我现在已经够烦了,他能不能别再找麻烦:“现在就算有也不到一个月,根本就看不出来!而且你不用这么着急确定,我保证我会流得干干净净!”
他板起脸:“我会跟她离婚。”
“那你能做到不跟她结婚么?”我才不要等,没错,我其实觉得李太太就算是他的亲妈,提这种要求依然很无理。
然而百善孝为先,我不能说这种话。
他又不说话。
我越来越崩溃,完全忍不住,鼻尖发酸,尽量忍着眼泪。
他抱住了我,抚着我的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开始响。
他本来没接,但它反反复复地响,他只好掏了出来,接起来,那边不知说什么,他脸色更加难看,颤声说:“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握住我的手臂:“走。”
“谁给你打电话?”我真不知道他确定这个到底是为什么?一旦有了孩子我俩又该如何自处?他以为这跟下崽一样吗?
“你不用管。”他这种态度就意味着绝不是好消息:“我确定之后立刻就跟我爸爸商量这件事,也许事情会因此有转机。”
“如果你爸爸坚持呢?”
“两年之内,我跟她离婚。”
“如果李太太去世了呢?遗愿你不要达成了?”
他露出一丝犹豫,但可能是为了稳住我,很快就说:“我控制不了她的生死,但我至少能让我的孩子先活着。别啰嗦,走!”
虽然我口口声声说要流产,但心里当然不舍得。
但我并不想跟他一起验证,免得节外生枝时我没有余地:“既然她情况危急,那你就先回去,我过几天自己去医院。”
他没说话,径直扯住了我的手腕,一路把我拖进了电梯。
我是到现在才知道他力气到底有多大,捏得我手腕不仅疼,还十分无力。
附近就有药店,而且已经开门。他拖着我进去买验孕棒,大庭广众之下再闹容易招来麻烦,我只好黑着脸杵在旁边。
买了一大堆,他又把我拽回了酒店,把那堆东西扔进洗手间,又把我塞了进去。
既然他不进来,那我就应付他一下。便抽了一根,沾了些水,很快就在阴性的一端显示出一条红线。
我推门出去,交给他,说:“测出来了,没有。”
接过去,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脸色更黑:“回去重测。”
“为什么呀?”我问:“都没有了你还没完没了的?”
他立刻把我推进了洗手间,关上门,靠在门上,说:“测。”
我真是烦死了:“你讲讲道理,我总不能当着你的面……”
“别废话。”他瞪起眼睛:“测!”
我决定对不要在异性的面前上厕所,哪怕是老公也不行。
这样真的太伤自尊了,我死都不会动,便坐在马桶上。反正那边催他,他早晚都得走。
他也不吭声,就靠在门板上,死死地用眼睛盯着我。
我俩谁也不吭声,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他的手机一直响,他也不接。
终于我忍不住了,说:“你还是赶快去那边。”
他没吭声,掏出手机,狠狠地砸到了墙上,随后拔出了手枪,装好消声器,脸色阴得渗人:“用不用我现在帮你流产?”
我看着他阴沉的脸,这绝对是我活到现在见过最恐怖的表情。
不消几秒,他就已经失去耐心,咔嚓一声把子弹上了膛。
我跟着一阵哆嗦,还没回过神,脚边的玻璃垃圾桶已经应声而碎。
玻璃四散,发出狼狈的破碎声。
门外传来急促的狗叫和挠门声。
我不仅是意外,还有害怕,忍不住抬头看向他,觉得陌生。
而他不说话,依旧冷冰冰地盯着我,继续拉动枪机。
我头皮发麻,浑身都要瘫了,望着他,确定他真的准备要我的命。
他为什么要杀我?
就因为我不想现在跟他一起迎接这个噩耗?我想再磨蹭几天,让自己先冷静一下?我有哪里对不起他?
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怕过……
事已至此,我只得忍着难堪,排尿把验孕棒放了进去。
很快,测试线染上了颜色,紧接着,对照线也慢慢变红,三十秒后,观察窗里显示着两条清晰的红线。
我最后一丝希望也丧失了,一眼都不想多看那个催命符似得玩意儿,眼泪不停地掉,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他也看到了,收起了手枪,走过来朝我伸出手。
我突然特别恨他,退到墙边,失控尖叫:“你别碰我!”
他的手臂僵在半空。
“把你的枪拿出来。”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要这个结果,它将我逼到了绝境。而且他这一枪开过,我连他也不想要了:“你刚不是说要帮我流产?”
他的手放了下去,但不说话。
我的身体克制不住得颤抖,不停地擦眼泪,眼睛却还是看不清东西,我已经失去理智了,甚至说不出一句清楚的话:“你让我去流产吧……然后我就回家。我……”我就是爱错人了。
“我回去跟我爸爸说。”
“我不想嫁给你了!”我终于明白我妈妈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要流产,如果你非逼我生下来,我就掐死他!”
他异常冷静地说:“你冷静一点。”
“但愿有一天我拿枪指着你,真枪实弹地朝你开过去,你也冷静。”没人能在这种事面前冷静:“我做错了什么现在连你也要杀我?怀孕需要你怀吗?生孩子需要你生吗?避孕失败是我的错,我自己去挨刀流产还不行吗?你凭什么拿枪指着我往死里逼我?”
他又不吭声了。
他总是这样,我以前竟然还觉得这样挺可爱的。
我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才跟他鬼混到一起?
他不说话,我也就无法再自己絮叨下去。提要求人家有枪,吵架人家有枪,跑人家还有枪!
我就只能哭了,哭得有些窒息,哭得心口剧痛,哭得眼前发昏。
我也没有看清他是怎么走过来的,反应过来时他又用他的手臂勒住了我。假模假样地摸我的头和脊背,虚情假意地亲我的脸,说:“回去吧,我先安置你。”
我被他拽下楼,史努比跟在我身后,在电梯里焦虑地围着我地脚转。
人说男人不如狗,真是一点都不错。
他把史努比塞进后座,又把我推进副驾驶,我正要开车门,他已经拿钥匙重新上锁。
我只得作罢,冷静点想想,这样直接飞奔出去,不出十分钟我就要被逮住。然而他所谓的“安置”肯定不是什么好去处。
车锁再被打开时,他已经站在了驾驶座门外,开门后就直接上了车,防得滴水不漏。
他发动了汽车,一边说:“安全带。”
我系上了安全带。
转了个弯,又听到他说:“最近不要去工作。”
“……”
“交给梁默。”
连我的公司也易主了。
他瞥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一路开回了基金会附近的那栋房子,他先下车,并且在第一时间锁了车,开了一下房门,似乎才发现锁已经被换,便重新上车,朝我伸出手:“手机。”
肯定要联系梁默,我把我的手机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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