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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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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车里只有我自己,我时而觉得饿,闻到做饭的味道又想吐。喉咙里渴的炸裂,车上的水却和我平时喝得不同,喝了一口又犯恶心。好不容易肚子安静下来,我却觉得想哭。
    天主教有十诫,十诫中的第六诫是不行邪淫,但第五诫是不杀人不害人。
    他从未遵守第五诫!我怎么会相信他是个虔诚的信徒?
    他对我隐瞒了那么多事!我又怎么会相信他对我是诚恳的!
    他对我说的话从来都只是承诺,从来没有过证据,就连盛萌萌说她怀孕,她都确实在我面前流了产。
    他从两年前开始一步步地搞垮我的基金会,挤走我的捐款公司,让我只能找他,听他巧言令色,被他略施小恩,直接就变成了第三者!
    他带我去一个没有主权的鬼地方结了一场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承认的婚。给我戴了一个几乎把我的手指勒断的小戒指——它甚至不值几个钱!
    就算我让人家白出钱捐款还要给人家点名誉做交换,我跟他这一场却折腾得一无所有!
    他根本没有爱过我,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我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醒悟,那么多次机会抽身,那么多次拿掉孩子,重新生活。我明明在他拔枪时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可我居然没有坚持我的怀疑!
    我去了一个陌生的小镇,租了一间小屋,雇了一个价格便宜,但只负责做饭打扫的保姆。
    我打起精神规划了一下以后的生活,手机会被监控,搞成这样我也真的不敢联络我家人。他们倒是不能逼我再流产,但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精神状况很堪忧,没人骂我,我就已经计划了许多种死法。如果我妈妈对我发一句脾气,我恐怕等不到她来就活不下去了。
    我当然不能死——这只是我理性的考虑。
    我现在必须让自己安静一阵子,不见任何认识我的人。先把孩子生下来,也许那时我会因为看到孩子而开心些,然后我就联络我妈妈,请她来接我。我不能去补证件,费怀信会抓我,买手机也要担心被他定位,鬼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让我生孩子,有其父必有其子。
    接下来的日子还算稳定,保姆人不错,拿着这么点钱,还经常照顾我。小镇消费不高,生活没有问题。
    我直到六个月才终于不再孕吐,已经饿得眼前发晕。
    我找到一个办假证的,帮我办了几个假证件,小镇的医院管得不那么严,可以用来住院生孩子。
    都安排得差不多时,预产期也近了。
    我得剖腹产,提前去住院做准备。
    医院条件还不错,但生孩子这种九死一生的十级痛还是让人觉得怕,而且剖腹产之后还得痛好几天,也不能喂奶,也不能抱孩子。
    我真是造孽,可谁让我这么蠢还不自知?
    我这情况唯一的幸运就是不需要等待阵痛,最后一次产检结束,医生说一切正常,可以安排日子剖,还恭喜我,说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我回家着实开心了几天,为了讨好一下我父母,大名还是应该让他们取。我想取两个小名,但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想不出。难道就叫小毛头?那男孩子叫什么?小毛毛?
    好纠结。
    进产房那天,我的保姆在外面等我,她生过孩子。她不停地安慰我,要我不要怕,还说我老公的在天之灵肯定会保佑我们母子平安——我之前跟她说我老公死了,我怀的是遗腹子,编了个故事骗她。
    我木木地躺在手术台上,医生护士都已准备好,想到要把这俩家伙弄出来,以后睡觉至少可以翻身,果然觉得很开心。
    麻醉师进来上药,是男的,声音很干净而且很温柔,一边跟我聊天,问:“双胞胎高不高兴?”
    “高兴。”我的脊骨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是开始给麻药了。
    他又聊了会儿别的,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忽然听到费怀信的声音:“名字想好了吗?”
    “小毛头,小毛毛……不跟你姓……”
    我没有做梦,只不停地想:我生孩子了。
    我还没结婚,我还没好好地谈过恋爱,我可不能让任何人抓走我的孩子……
    意识清醒时,耳边先传来孩子的哭声。
    我拼劲所有意识张开眼,努力张口发出了一点声音,但身体仍然不能动。
    医生似乎还在忙碌,有个人影抱着一个小肉团到我面前,说了些什么,声音很喜悦。
    我准备剖之前已经想好了,偷孩子换孩子的事我都见过,医院太小,肯定比较忙。所以我有这方面准备,想好无论如何,只要生孩子时候我能清醒,就必须动用我全部的记忆力记住我孩子的特点。
    事实证明女人果然是为母则刚,我还真的记住了,我儿子背上有块很像法国版图的小胎记,女儿脚上有三个白色的小点。
    孩子抱走后,我再一抬头,突然看到无影灯上印着一片血肉模糊。虽然我知道这是在缝合,却还是忍不住惊叫,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就已经在病房了。保姆正打开保温瓶晾汤,虽然她是个乡下阿姨,手脚甚是粗粝,皮肤黝黑,个子不高,且满头白发。我却在这一瞬间突然错觉那是我妈妈,突然间特别希望她坐在这里。骂我也好,抱我也好……只要坐在这里就好。
    保姆说医生说我儿子需要观察二十四小时,因为有点缺氧。女儿等下就能送来。
    我心里担心,但护士随后就把女儿送了过来,她被裹着,头发似乎比刚生出来时黄了一些。我连忙让保姆看她的脚,没有小点。
    我立即慌了,连忙让保姆请医生,医生来了听我说完,说孩子的手牌是对的,保姆也说白色的小点可能是我看错了,刚出生的婴儿每分每秒都在变化,就算有现在也褪了。还说眉眼长得像我极了,肯定没错。
    但我一嚷嚷这个,病房里的其他产妇,尤其是还没见到孩子的都慌了起来,医生便去查。
    一查还真的出了问题,隔壁病房有一位产妇的孩子真的丢了!
    接下来的事就是保姆转述给我,说医院里哪都没有这孩子,已经报了警。第二天我儿子就出来了,我仔细对比了一番,其实看不出长的像谁,但俩孩子确实长得挺像。可能真的是我多虑了。
    接下来全靠我的保姆,我却一时间没有更多的钱给她。她把我照顾得很好,杀了一只家里的母鸡给我炖汤。我的刀口一个月左右就愈合了,开始喂奶后孩子们大多数时间都能在我身边,保姆整天给我讲育儿经验,我全身心都投入到这里,的确过得比较舒心。
    准备出院联络我妈妈这天,警察来了,说上个月丢的孩子还没有找到,调查发现我的各类证件全都是假的,需要调查我两个孩子的真实性。
    我以为没事,但dna检测之后,发现女儿真的不是我的。

  ☆、45跟我走

我的头立刻就要炸裂,跑回病房时警察已经抱走了我女儿,有人哭着跑来撕扯我,嚷嚷说我是人贩子,警察挡在我面前,说案子还没有调查完。
    我和保姆被带进警察局。
    我儿子受了惊,哭了好久,我也浑浑噩噩。现在我不仅丢了孩子,还成了偷别人孩子的嫌疑人。
    我的刀口因为被打出了点问题,因此被强制留在医院。警察天天来问询我及我的保姆。记者也来了,闹着要拍我,被警察拦出去,但毫无疑问,这事又上了媒体。
    我交代了我跟费怀信的身份,警察却联络不到费怀信。按照法律,我是德国国籍,费怀信是新加坡籍,我俩生孩子这边管不到,我的双胞胎孩子也确实有医院的合法记录。所以我只需要针对伪造证件这些行为罚款处理,然后就是等待警察调查偷别人孩子的事,这事不严重,因为育婴室的监控虽然不清楚,却也能看出只有医生护士进出过。
    如果我从一开始见到的就是别人的女儿,那我女儿至少丢了一个月,一个月把孩子卖到任何一个地方都足够了。我心急如焚,但警察暂时还不准我联络任何人,因为我是嫌疑人。
    正着急着,警察突然来说找到了相关证据,是一位护士抱走了我女儿,再有新线索会通知我。
    警察解释说因为这事上了媒体,有人快递过来这张照片,但对方只是普通人,害怕惹上麻烦,不肯出面。
    照片剪掉了主要人物,拍摄地点是医院对面的商场,右下角的日期是我生孩子那天。人物背后有个略显模糊的人影,戴着口罩,穿着粉色的护士服,怀里赫然抱着一个孩子。
    警察说:“你仔细看看,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如果是你熟悉的人作案,案子可能还会好破一些。直接到医院里偷女孩子的,不太像人贩子的作案手法。”
    我仔细地盯着照片上的女人,她戴着护士帽,长发,露在外面的头发是纯黑的,带着医用口罩,全身每一丝细节都和医院里的人打扮相同,拍照将她的身影定格在商场门口站着的麦当劳塑像处,完全没有任何可辨识特征。
    我隐隐觉得照片有些别扭,就请警察陪我去拍照片的地方,那边已经有警察在测量麦当劳塑像等物的高度,推测嫌疑人的身高。
    对!没错!是身高!
    我站在塑像旁边只到它的肩膀,但偷孩子的嫌疑犯头上的护士帽已经到了塑像的鼻子处。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我借用警察的电话联络到我的秘书,然后让他帮我给保姆打款,买距离我最近城市的机票。他来不及多说,只说梁默昨天走了,因为费怀信明天办婚礼。李虞来找过我,我妈我爸也给他打过电话,他搪塞了一下,因为李虞不准他说。
    我让他去查费怀信房子的情况,没人的话就找个开锁的把房门撬开。
    保姆陪我坐火车到最近有机场的城市送我上飞机。我儿子才一个月,坐飞机非常难受,一直哭,我哄着他,自己也很想哭。
    下飞机时,秘书已经把费怀信的门打开,我拿电话打给我妈妈,她又催我,问我的电话怎么总是不通。我没有解释,只说今天要去参加婚礼,但我的护照丢了。她果然能搞定,告诉我教堂地址,还提醒我记得带武器,坐得尽量离教堂过道近点。
    我没顾上想我妈平时那么精明,我失联这么久她怎么没有表示。我现在只想去新加坡,翻遍了费怀信的房子,把防弹衣穿上,拿着他屋里的手枪和所有弹夹。
    我儿子不能跟着我去,我便给我哥哥打电话,谢天谢地,他正在香港,刚给飞机加好油准备去新加坡,也问我最近去了哪里。
    我骗他说到乡下去帮别人找孩子,然后说:“我护照丢了,你来接我!”
    “我干嘛去接你?”他说:“我帮你说一声就行了。”
    “不要!你来接我。”我大吼:“有人要绑架我,我不敢去机场。”
    他的音调立刻就变了:“谁这么大胆子!”
    “我不知道!有人给我寄恐吓信,你快来接我!我在基金会!”
    “好。”他说:“别怕,我现在就去。”
    我跟秘书一起在基金会呆了两个多小时,接到我哥哥说已经下飞机的电话,连忙开车去机场,在路上办了值机,到机场时,我哥哥又打来电话,问:“哪来的孩子?”
    “我儿子。”我已经快走到停机坪了:“你帮我看好,谁要都不能给。”
    他呆了一会儿,问:“你在哪?”
    “我女儿丢了,我要去找费怀信。”
    “站着别动,我去找你。”他说:“我根本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我等不及了。
    到新加坡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交通不错,没怎么堵车,教堂附近也没有记者。
    我下了车,被随扈拦在门外,要求我出示请柬,上缴通讯设备和武器。
    我开枪杀了他俩,拔掉尸体身上的通讯器,一路再进去。
    我才不交武器。
    一路走到教堂门口,门口的随扈对我的装束不满,伸手拦我,我杀了这俩,一身硝烟,满手血腥地推开了教堂大门。
    美轮美奂的教堂里,金色的基督的神像就悬在我的正前方,阳光透过彩色玻璃墙幕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
    上面一层一层地站着捧着乐谱的修女,桌上摆着精致的香烛圣爵,下面一层一层坐着雍容华贵的宾客。
    费怀信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白色的双翼领礼服衬衫,盛萌萌穿着精致飘逸带着闪亮拖尾的长袖婚纱,怀里捧着娇艳的玫瑰。
    一黑一白两个小花童捧着蓝色的戒指站在他们身边。
    观过我“婚礼”的李虞是他的伴郎,伴娘是我不认识的陌生女人。
    神父身着白色祭服,手捧经文,在我进门的那一刻还在问他是否愿意娶盛萌萌为妻,教堂中庄重圣洁,满室芬芳。
    这才是婚礼本来的样子。
    我那才算什么东西!
    所有人都在看我,场面肃静而沉默。
    虽然我可以直接跟他说我的孩子丢了。可这里有一百多位宾客,里面绝对有不少人与我父母的人际关系有交叉,人言猛于虎,我不能让他们的后半生因我而被上流社会耻笑——虽然我出现已经是一出笑话。
    但不说孩子还是能好上不少。
    费怀信看着我,蹙起了眉,冷冰冰的目光如同从未认识过我。
    外面传来脚步声,我连忙踹上门,一阵踢嚓咯嚓的手枪上膛声传来,我身边围了一圈枪口。与此同时,我也拉动枪机,枪口对准了盛萌萌。
    盛萌萌惊慌得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费怀信。
    她跟费怀信一边高。
    一米八五。
    我越看她的身材越觉得就是照片上的护士没错!越想越恨,不能杀她,便下移枪口扣动了扳机。
    费怀信一把将她推到了地上,子弹擦着她的裙摆,钻入了后面的祭台。
    费怀信皱着眉头命令:“把枪放下,出去。”
    我继续拉动枪机:“别跟她结婚,跟我走。”
    他根本不搭理我,朝盛萌萌伸出手,就要拉她起来。
    女方宾客区有人站起身:“愣着干什么!开枪!”
    “停!”男方区的宾客站起身,这位的模样几乎跟费怀信一模一样,肯定是他父亲:“都把枪放下。”
    随扈收起了枪。
    我把手枪顶到自己的下颚上,费怀信再次僵住动作。
    随扈收起枪,费先生看向我:“你有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我要他现在跟我出去!”
    费怀信扶着盛萌萌的腰,让她站了起来,也转身看向我,说:“就在这说。”
    “你跟我出去说。”
    “就在这。”
    “我有很重要的事。”
    “就在这。”他的表情非常冷漠:“没什么比我结婚更重要。”
    “好,你结婚重要。”我只得说:“但如果你不跟我出去,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你立刻做决定,选她还是选我?”
    如果他选了她。
    那我就只能牺牲我家的名誉了。
    毕竟他们才是最有条件帮我找孩子的人。
    也许是我的坚决起了作用,费怀信沉默了几秒,松开紧皱的眉心,有些温柔地说:“妞妞。”
    我一愣。
    “过来跟我说。”
    随扈散开,我跑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他跟着低下头,我正要开口,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吃痛松手,枪被他顺走。他合上保险,收起手枪,扯开了我拉着他的那只手,命令:“把她拉走。”
    随扈立即扑上来拖走我,与此同时,女方家的宾客命令:“捂住她的嘴!”
    我的嘴被捂上,差点不能呼吸。
    眼睁睁地看着费怀信牵起了盛萌萌的手,笑着转身,坦然对神父宣誓:“我愿意,请您继续。”
    虽然我才刚刚生过孩子一个月,身上完全没有力气,但我还是成功扯开了捂着我嘴的手,卯足了力气哭叫:“费怀信,你女……”
    直噎喉头的剧痛突然从小腹上传来,霎那间就让我一个字也吐不出,浑身冒出冷汗,不由自主地双膝跪到了地上,与此同时,我的双手被掰到背上,绑了起来,嘴巴被捏开,塞进了东西。

  ☆、46一锅粥

我痛得冷汗直流,眼前眩晕,努力了几次,均说不出话,亦看不清任何画面。只听到有人在说话,好像是在商量把我关到哪。
    还有几个人影过来了,拉拉扯扯,有一双手朝我伸过来。我抬起头,只觉得痛。
    他的手并没有触到我。
    门口方向传来巨大的骚动声,有个人影过来将他推开,搂住了我的肩膀,许多人在说话,下着各种命令,搂着我的人突然狠狠地吼了一声:“哪个杂种下令绑我妹妹!”
    是我哥哥繁音的声音。
    场面登时肃静。
    我强撑着睁开眼,果然是他,他解开了我身上所有束缚,抱起了我。
    女方家的一位亲戚走过来,说:“你妹妹拎着枪过来闹我们家的婚礼,而且什么都不说直接就朝我女儿开枪!”
    我连忙拽繁音,他却不理我,只问:“你下的令?”
    “对。”
    繁音抱着我转身往出走,上车时命令他的心腹:“去给盛萌萌发白刀子,另外让费怀信立刻滚来医院。”
    我连忙拽繁音:“我女儿丢了,你让他……”
    “我知道。”他摸了摸我的脸,柔声道:“我先送你去医院。”
    汽车启动不久我就痛得没了知觉,此后就陷入了一种有如飘浮般的感觉中,直到我感受到疼痛,由轻到重,遍布全身,包括眼皮。
    总算睁开眼,只看到繁音一个人。
    他先去叫了医生,医生说刀口裂了一寸,得养,万幸没有大出血,否则我得躺好几个月。
    医生一走,我忙问他:“他们去找孩子了吗?”
    “妈妈在跟他们谈。”他说:“别担心”
    “他们在哪?我也去。”只有我知道孩子的细节:“我儿子呢?”
    “在妈妈那。”这事已经惊动繁音哥,就必然会惊动我妈妈。
    繁音禁不住我的要求,先让我出了院。我一走路就痛,他把我抱进车里,一路去了费家。在路上告诉我,我被急救了一阵子,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妈妈赶来跟他们谈这件事,但现在情况不明不白,连费怀信都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儿子在我妈妈手里,说绝不给费家。
    我们到费家时,除了盛萌萌,三家人都在茶室里,我儿子在费先生怀里抱着。
    我正要扑过去,繁音就搂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动。费怀信起身走过来,被繁音推开,厌恶道:“让开!孬种。”
    费怀信脸色怪异,没有说话。
    我妈也站起身,问:“怎么让她来了?”
    “我知道我女儿的特征。”我忙说:“他们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一样!”
    我妈妈只得允许我坐到她和我哥哥中间。我拉她,想让她把我儿子要过来,但她拍了拍我的手,对他们说:“先让我女儿说说经过,把消息放下去,咱们再接着扯那些烂事。费子霖你看呢?”
    费子霖点头。
    我把事情和孩子的特征还有照片描述了一遍,并且说:“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女性并不多,我怀疑是盛小姐。”
    坐在我对面的是素清,她旁边那位应该是她先生。两个人立刻就黑了脸:“空口无凭!萌萌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费先生扭头吩咐那位孟伯伯,看来这是他的心腹助手:“按这些特征找孩子,另外去查萌萌近两个月的所有行程。”
    我的话说完了,我妈命令:“回医院去。”
    我没动。
    她也没坚持,继续我没进来前的话题:“盛家刚刚口口声声污蔑我女儿,可怀信到现在都说没喜欢过她,连今天的教堂跟神父都是假的,两位也是有名望的人,怎么能纵容女儿纠缠别人?”我妈的嘴巴向来都很厉害:“另外我跟你们讲,这种没有感情却非要拿结婚证的婚姻还有个名字,叫联姻。联姻讲究得是彼此受益,公司得有互惠互利的合作,我可没看出华盛能给费家什么恩惠。”
    那边正要说话,又被我妈抢白:“另外,费家保守,唯恐让女孩子受委屈。但我觉得盛小姐跟怀信发生关系这件事也很可疑。盛小姐明知怀信不肯认,为什么不保存好流产胚胎以便做dna鉴定,怀信不过没有第一时间过去,医院居然就说没了,怎么可能?你们既然以此作为他们在一起的凭据控诉我女儿是第三者,那我也要以此控诉您女儿背叛未婚夫还怀别人的孩子,我明天就让这事上头条。”
    盛家人气得脸色发白,没有说话。
    我妈占据了完全的主动,又对费子霖说:“你不要越老越糊涂,是,怀信结了婚可能能让虞雯高兴得早点醒过来,但孙子孙女不是更高兴?还有你儿子!一点状况都搞不清楚,我女儿怀孕了我都不知道!而且你们怎么能纵容他们这么欺负我女儿呢?”
    “抱歉。”费子霖说:“今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孩子我会全力去找,即便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我妈便问:“如果查出盛小姐那天的确有不明行程呢?”
    “审。”
    盛家立刻闹起来:“费子霖,你凭什么审我女儿!她可能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吗!”
    费子霖看过去:“我以前也不认为她会推倒虞雯。”
    盛家立刻没人说话。
    我妈继续问:“如果真是盛小姐做的呢?”
    “杀。”
    我们家人都略欣慰。
    费子霖又看向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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