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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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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不开,只得扭过头,瞪起了眼睛:“如果你不松手,我立刻就安排掐死你女儿!”
我不是要把她怎么样,我只想问她到底要怎样才把孩子还我?我可以什么都既往不咎,只要她把孩子还我,我可以不复仇,我也会这么要求费怀信!
但她没有动,只是沉默地等着我失去最后的一丝力气。等着我重新昏迷。
浑身一直痛,即便昏迷也没有轻松。我很快就重新张开眼,病房里却已经没有盛萌萌。氧气罩仍扣在我的脸上,我试着动弹,手却被按住。
是费怀信!
他穿着半透明的隔离衣,隐隐能看到左手臂上厚厚的纱布。他只按了一下我的手,立刻就摸到了我的脸上,他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但能看出我的焦虑跟慌乱:“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只能晃动眼珠,在巨大的焦虑中不停张口,却因窒息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别急。”他一边按铃一边摸着我的脸,不停地安抚我:“你还不能说话。宝贝,别急。”
我怎么可能不急?他不知道盛萌萌来过!我怕他杀盛萌萌!
☆、60方向
医生来了,却只叫我不要激动。可我还是闹,完全冷静不下来,医生只好给我在鼻子里插了氧气管,费怀信靠到我耳边,问:“你要说什么?”
“别杀……盛萌萌。”我好像只能发出一丁点声音:“毛头……”
“知道了。”他摸着我的脸,聪明的弄懂了我的意思:“我先不杀她。”
我一阵欣慰。
“毛头在她手里?”他说:“是就眨眨眼。”
我连忙眨眼。
“你救她时她告诉你的?”
我睁大眼睛。
他皱了一下眉,脸色突然一僵:“她来过病房?”
我眨眼。
他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吩咐医生检查我的身体、药品和仪器,显然他先想到盛萌萌是否做过手脚。
我还有话要说,努力地用我的表情和目光传达给他。
他再度靠过来,说:“你别急,我处理,无论如何你不能着急,先养病。相信我。”
我望着他,想着自己现在这德行的确没什么作用,只得眨眼。
这件事告诉费怀信之后,我暂时就能安心些。而且透过窗户就可以看到他坐在外面,无论我何时醒来,他始终都在。
我在icu里观察了两周,总算转进了普通病房。摘掉氧气罩后,我连忙问费怀信:“你打她了吗?”
“还没有。”他擦着我脸上的冷汗,问:“她要你不准动她?动她就伤害孩子?”
“嗯。”
“我只说为了她的安全,暂时让她留在病房里,因为医院混进了人。”他问:“她说了什么?”
我当时意识混乱,盛萌萌又说了太多废话,学不上来原话,只把关键性的内容给学给了他。
“的确是这样,出事之后,我爸爸已经在盛家装了监听,她没有可疑通话记录。也派人跟踪,她每次离开家里都走得不远,而且只是商店。”他一筹莫展地说:“毛头出生那天,她的行踪虽然是疑点,却的确无法辩驳,她的经纪人也一口咬定。”
“会不会是盛家帮她一起偷?”
“我认为不会,没有动机。”他大概已经不能自信自己的看法,目光嗖然一冷:“万一是,我就杀光姓盛的全家。”
“你现在不能冲动!”毛头还在她手里,得想想办法:“你知不知道她有没有什么弱点?谁能从她嘴里把套点话出来?”
他朝我看过来:“你的意思是我?”
这是我唯一想到的人,因为不能动她家人:“为了孩子,你试试。”
他摇头:“我已经没法再骗到她。”
他已经两次策划杀她,而她那天的话已经挑明,她知道这是他策划的。
“你可以告诉她杀她是我策划的呀!”我说:“你就说是我逼你,搞点证据!不管她是要你废我个什么部件,还是*,我都可以,只要把毛头找到!”
“不。”
“怀信!”我现在真的想不到其他办法,不能强攻只能智取,他这种时候还在意什么贞操:“她那个样子真的好像疯了,搞不好会对毛头做什么。她正好还不想跟你离婚,你就哄哄她,说你知道错了,没想到韩秋浠居然这么歹毒,竟然要杀她。你一下就看透了我,再也不相信爱情,想要跟她安心在一起。”
“别编了,不合逻辑。”他微微眯起眼睛:“我重新查了船上的人,那天庄麟也在。”
我不由一呆:“他说什么?”
“他看了我调查到的宾客名单,说他觉得少了些什么人,但他想不起。”他这话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安慰我:“也许那天有人混上了船。”
“庄麟怎么突然跟你说这个?”
“之前你跟他谈了一半,让他帮忙压新闻,后来是梁默跟他继续谈。他一直约我见面,我前天跟他见了,想起那天他和庄士德都在宾客名单上,就无意中聊了这件事。”他解释道:“那天你对我说完,我就感觉事情大概会变这样。盛萌萌有弱点。”
“什么弱点?”
“她是贞节烈女。”他说:“拿走她初夜的男人也许能作为一条出路。”
我住在icu时,虽然不能说话,但费怀信每天都能来陪我一会儿。他告诉我,盛萌萌说她自己被抓走后,玩命挣扎后挨了许多打,对方剥了她的上衣,她就觉得十分屈辱,撞了墙。本来她已经有点昏迷,却感觉他们在扯她的裤子。她运气比较好的是,那五个人因为谁先上谁后上的问题还打了一架,她就偷偷摸出刀子割了腕。
而且医生也检查过,她确实没有被性侵过的痕迹,内裤也还完好无损。
从这点可以判断,她的确是个贞节烈女。这个词倒不算是侮辱,因为从她被抓走到我找到她是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她身体弱,毒还没完全解,能在这种状况下坚持五十分钟,只为了不被对方碰,这是很难做到的事。人只有在信念空前强大时才有可能做到自己平时绝做不到的事,我甚至都不觉得自己在那种状况下不会妥协。因为对我来说,有命才能逃走甚至报仇。
“你想让那个男人娶她?”
“娶不娶不重要,那天我是身份最高的人,其次就是庄士德。”他说:“只要我能找到那个人,就能说服他替我办事。让他去接近盛萌萌。”
越看重贞操的女人,就越在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只要那个男人能够证明自己就是当晚的人,也许就可以进一步接近她,消解她的防备。
“不能找个假的吗?”
“盛萌萌既然已经做得出这种事,那以她的脑子,当初可能没有说出全部。”他的神色还算不那么紧张:“那个男人必须是真的,这样他才能拿出只有她知道的证据。”
也对。
真是让人着急。
“你现在有方向了吗?”
“还没有,庄麟说他回去仔细回忆,也去问庄士德的情妇,那天她也在船上。我也已经联络其他宾客请他们回忆这件事。”他握住我的手,说:“别担心,很快就会有结果。”
“我着急。我怕她伤害毛头。”
“担心没有用,你养好身体。”他严肃起来:“虽然事后证明不杀她是对的,是我刚愎。但你的刀口裂了,差点就连子宫也要切除。这次你必须先养好身体,山区暂时不能去,跟我回新加披。”
“你是不是觉得毛头已经不在盛萌萌手里了?”否则为什么提山区?既然毛头在盛萌萌手里,我们还去山区干嘛?
“不排除这样,所以山区那边还得查,但你不能去。”
“……”
“答应。”
“噢。”
他笑了一下,靠过来,吻了吻我的额头,望着我的眼睛,温柔地说:“别怕,至少现在有方向了,都是你的功劳。”
“对不起……”
他擦掉了我的泪:“怎么?”
“你说是她果然没错,可我总说要证据。”我救她却被扎了一刀,如果盛萌萌手里没有孩子做要挟,而我被她捅死了,那我就白死了:“你的手是不是为了救我才弄伤的?”
“是我没有安排好。”他含糊过去,说:“再有这种事都听你的。”
受伤的内情我是从梁默口中问出来的。我救盛萌萌不止惊动了费怀信,也惊动了村里的人。我这边已经杀了人,村里剩下的人全都出动了。费怀信让梁默带着二十个人他们送我和盛萌萌出村,自己领着十个人跟他们干了几个小时,虽然没死人,但大家都受了伤,因为武器也给了梁默一大半。费怀信的手是被菜刀砍的,那时已经弹尽粮绝,进入肉搏了。
飞机去时,投了几颗炸弹。因为这个村子特别闭塞,后续相对好处理,女人里能封口的都封了,不能封口的都弄死了,孩子除了意外死的,剩下都活着,也用各种手段封了他们口,最近后续已经基本处理完,不会有问题。
其实以费怀信的风格,一个不留才算毫无隐患。但他肯定觉得我会因此而不高兴,所以从困村开始一只这样处理。这样处理不好的一点就是要留人到那边驻扎着,哄着他们,并且不让他们乱说,开销很大,也很麻烦。我告诉费怀信我的基金会解救出的很多女性愿意去那边生活,因为她们被拐卖多年,已经不习惯城市生活,正好就当成是工作来安排她们。
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跟我爸爸说,只告诉了我妈妈。虽然这算是变相的沾染了黑道,但费怀信会处理干净,他也不可能传出去,于是我妈妈答应了,叫我弄清楚经过,别有把柄落在费怀信手里。
她好像对被男人留把柄这种事特别敏感,反复地要我千万注意。我也真的注意了,的确没什么把柄,都做得特别干净。费怀信也是疯了才会做这种事,我妈是个很谨慎的人,思虑过多也是正常。
我们一直住在最近城市的医院,病稍好些时就动身回了新加坡。费怀信家在那边有医院,比较安全,也免得再出现有人混进病房这种事,他就不用二十四小时守在病床边了。
☆、61作死
回到新加坡后,费怀信没太多时间陪我,因为费子霖早就交了工作给他,可他整天忙着陪我去山区,等于还是费子霖在处理。最近我生病,他就让费子霖先休息一阵子。
所以费子霖经常带着毛毛来看我,渐渐让他跟我混熟了。我妈妈也来过,说我爸爸好像就是知道了,跟费子霖商量要不要告诉我爸爸。
我妈妈也跟盛家沟通了有关盛萌萌捅掉我一个肾的事,这次闹得很凶,而且盛家没理。于是苏先生带着盛家父母来过,问我盛萌萌告诉我说她偷我毛头的事,还说:“萌萌承认她害你少了一个肾,这我可以做主,让她摘除一个以示公平。”
盛华延立刻就恼了:“小舅舅!萌萌在路上被人下毒,而且还被掳到那种地方。是不是怀信身边自己有内鬼还不一定!萌萌身体弱,摘掉一只肾很可能会死。”
“我女儿身体强?”我妈不依不饶道:“她才生完孩子六个月,就冒死去救盛萌萌的命!被那群人打得大出血,还被你女儿捅掉一个肾!”
盛华延道:“但萌萌怎么可能轻易被那些人抓走?她的保镖呢?说她的保镖给她下毒,可活口呢?”
“活口?”我妈冷笑着问:“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明知道你女儿半点本事都没有,还带着一群累赘女人,居然还能答应让她跟着去!宠孩子也没有这样放纵的!你所谓的保镖不是花钱雇的?难道你跟费家一样也把保镖的一家老小都控制到手里?你有处理那种法律问题的能力?”
盛华延还欲开口,苏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些都是有罪推论,我会派人去查。但萌萌捅刀子的确小人,这只肾可以摘,我能做主。”
我妈又问:“那她跑进icu刺激我女儿怎么算?”
苏先生亦有些苦恼,道:“这件事并没有证据。”
“苏先生。”费子霖开口说:“妞妞不是会错怪无辜的孩子。相反,萌萌能做出给恩人扎一刀,倒是不简单。”
苏先生道:“我明白两位的意思,如果这些事真的是萌萌所为,我只求留她一条命在。”
费子霖摇了摇头:“苏先生这样未免太偏袒了,这些事中经历过任何一件,活下来都是靠运气。我们之所以坚持要她摘肾,是因为那天萌萌的情况纯属自己对危险判断不明,但妞妞救她是完全的善意。所以,我们只求公正,否则很抱歉,费家无法再跟苏先生保持友谊。”
我妈立刻说:“我们也是。还有我儿子那边。”
苏先生点头,却还是在替盛萌萌争取:“毕竟是我的外孙女,我希望还能给她一次机会。我已经告诉她,任何情况都绝不能伤害那孩子,但我怀疑那孩子并不在萌萌手里,否则即便她父母查不到,我也不会不清楚。她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我忙问:“既然苏先生坚持要保她的命,那您能保证我女儿的安全吗?”
苏先生沉吟道:“虽然当时萌萌只是怀孕,但她确实丢了一个孩子。按照时间判断,当时那孩子已经成型,已经有了生命。”
他的意思是这事这样就算公平?
船上有新线索的事我妈和费子霖也清楚,但他俩并没有说话,那我也先没说。
所以苏先生这次来又谈崩了,而且大有我的孩子就算死了,盛萌萌也被我搞流产了,这种逻辑来解决。
苏先生第二天就回去了,我妈妈和费子霖又来找我。我问他们干嘛不说这件事,果然是有原因的,我妈说:“姓苏的明显还想罩着盛萌萌,这事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肯定要阻碍怀信找那人。找不到就得赖到怀信头上,到时毛头就算没了,他们也会拿这个噎我们。”
费子霖相当简单粗暴地说:“苏家不好硬来,但也不是弄不垮。”
我妈看了他一眼:“你有这话就够了。折腾个两败俱伤大家都没法好过,盛萌萌这次也算废了。”然后又用手指戳我的脑门:“我跟你说了没?不要管!不要管她!那么一条狼!”
费子霖安抚她:“是怀信的错,他太冲动了。”
我妈立刻瞪他:“当然是你儿子的错!而且还是你的!一把年纪看人一点都不准,给你儿子定娃娃亲也就罢了?还订盛华延的女儿!不知道他当年怎么娶到她老婆的吗?那种人养的孩子能好吗?”
费子霖瞥她,问:“费家没去找你求过婚?”
我妈被噎住,半晌才说:“真是不想把女儿嫁给你儿子,我还没疼几年,就得陪着你儿子受这种苦。好端端地孩子也丢了,肾又少了一个……”
她说到这哭了起来,可我起不来床,于是费子霖拍了拍她的背,不停地说抱歉。
事情随着盛萌萌被摘了一个肾而暂时平息,费怀信那边还没有消息。我这伤口得养很久,而且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就是不如从前。也是,好端端的一个肾就没了,摘了她的我也并不觉得公平。
直到费怀信带来了新消息。
他来时拿着一幅画,说:“这是通过过所有对这个人有印象的人的描述画出来的。”
画只有轮廓、眼睛还有耳朵,以及简单的发型。
这线索太少了:“你能看出这是谁吗?”
“看不出,但我给有印象的人看过,都说像。可不排除他们只是看到画才这么认为。”他说:“但我打算邀请这个人。”
“怎么邀请?”
“没有太好的办法,我想给盛萌萌办葬礼。”
“你俩的婚礼他都没来!”
“那场婚礼本来也不邀请合作伙伴。”他说:“我怀疑这个人是为了某种原因混上船,但他并没有跟谁深入沟通或谈生意,否则不会没人记得他的长相和身份。感性地推测,也许他只是为了盛萌萌而来。”
“可是别的场合不行吗?”
“我不清楚。”
“可是盛萌萌还没死。”我嘀咕:“况且如果只是想跟她上床,那对方很可能不愿意露面,毕竟他还处理了那个孩子。”
他没说话。
“我看还不如等盛萌萌好了,以她为主题安排些sex活动。不管是为了她的人,还是为了她的身体,可能都会愿意来。”我承认我很歹毒,但我为什么不对盛萌萌歹毒?
“可以这样安排,但有风险。万一她发现内幕,会对毛头不利。”他非常无奈:“她可以随便折腾,但毛头经不起。”
这个计划也只得作罢。
这事暂时陷入死角,没有出路。
转眼毛毛已经会叫妈妈爸爸了,听说他第一次叫妈妈是对乳母叫的,弄得我很伤心。但后来知道他第一次叫爸爸是对费子霖,费怀信一样很不爽,我就略安心了些。
李太太还是没有醒,盛萌萌的姘头也还是没有找到,她仍被关着,我的身体都还没好,她的自然也没有。
我的毛头……也依然没有消息。
结果费怀信又开始作了。
这天他先是过来,把他的左手放到我嘴边,问:“你能不能吻它一下?”
“干嘛?”莫名其妙的!
“就吻一下。”他笑着说:“快点。”
“你先说要干嘛?”
“吻一下。”他仍抬着。
大概是在跟我*?虽然挺无聊,但我还是吻了一下。
他便用那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又用指尖抚了抚我的嘴。
这件事弄得我挺茫然,一直到中午才突然想起为什么。幸好费子霖带着毛毛来看我,我连忙告诉他:“费先生,怀信呢?”
“应该在忙吧。”
“快联系他啊!他去年答应我今天要是还没找到孩子就切掉左胳膊!”
费子霖立刻就把毛毛放下,出去联络,此后一整夜都没有消息。
我焦虑得不行,一整夜都睡不着。我家毛毛也是,一晚上睡睡醒醒,十分不安。
一直等到第二天凌晨,费子霖终于来了,身上还沾着血。
我急得差点坐起来,他又按住我,说:“没事了。”
“他真的把手切了?”搞什么啊!我都忘了!好歹也提醒我一下问问我现在的态度啊!
“我去时候骨头还连着。”费子霖说:“手保住了,但出血有点多,得观察几天。”
我突然好想哭:“我当时生他气,可是我现在都忘了……”
我这孩子还没找到,男人又变残废?我哪里受得了?
真是要崩溃了!
“没事,他只是履行诺言。”费子霖虽然这么说,显然也很坐不住:“我再去看看他。”
我现在已经能走动了,便央求费子霖带我一起去看他。
费怀信刚刚做完手术,现在还在昏迷。
他的左手臂手臂一层一层包扎着,吊着血浆。我摸了摸露出的手指,一片冰凉,也还肿着。突然间觉得我自己特别无耻,明知道他是个重承诺的人,居然还把这事忘了。而且他要我亲他的手时我并没有认真亲,现在再亲,却已经没有了温度。
我坐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觉得他简直太作死了,很生气,一会儿又觉得是我自己太不靠谱,很心疼。
医生说现在还没法判断他的手臂以后会恢复到什么程度,但肯定不会像以前那么好用。
☆、62小公主
我有种一夜之间什么都毁了的感觉,因为他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开始就变成了残废。所以我特别想去杀了盛萌萌。
我也真的这么干了,因为为了方便软禁她,她跟我在同一个医院。
我拿着录音笔,拎着费怀信送我的那把手枪,悄悄地来到了盛萌萌的病房。
她正在病床上睡觉——她也好意思睡觉?
我把手枪上膛,想着一次解决还是先让她受点罪。
正纠结着,床上的盛萌萌突然醒了,尖叫了一声,等我回神,已经被人拉回了病房。
是费子霖。
他好久才说话:“冷静点了吗?”
我摇了摇头。
“孩子还在她手里。”他说:“你不能冲动。”
“……”
“这件事是怀信答应你的事,虽然你已经忘了,但他毕竟有承诺在先。”他说:“怪他在履行之前没有问你。”
“如果他问我,我肯定会说不用的。”我还很自责:“我不应该忘了的……我怎么会忘了呢?我……”
“冷静一点,不要再想它了。”他说:“如果可以,希望你能调整好情绪,对他好一点。”
我觉得,费怀信之所以会坚持做这件事,一方面是他答应过我,另一方面是我这段时间的确对他不好。
有时候我会怪他,强迫自己理性之后,又会挑他的其他问题。他总让我想毛头找到之后的事,但我总忍不住后悔之前的事。
没错,我特别后悔,尤其是知道是盛萌萌偷走孩子后,我和我妈妈的想法其实差不多。觉得是他们费家胡搞乱搞,也觉得费怀信没有摘清……反正什么都想怪他。
这件事让我夜不能寐,而两天了,费怀信都没有醒来。
他没有醒来让我很焦虑,但李太太醒了。
医生说费怀信只是正常的休息,没有生命危险。李太太醒了到底是一件好事,我在她醒来第二天去看的她,这时她的状态已经比第一天好了许多。
最近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大家只告诉她有孙子的事,也不敢告诉她毛头和费怀信的状况。她果然很高兴,问我跟费怀信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我暂时没想过,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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