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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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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说:“你也知道,我爸爸名下的β基金会是严令禁止与黑帮合作的。就连我妈妈也因为有黑帮关系没资格接触它的事。”
他点头,波澜不惊地问:“你喜欢做慈善家?”
“嗯。”
“我只卖军火。”他突然又续上了之前的话题:“都是在合法国家,你可以放心。”
我的确放心了。
其实也是我多虑,他们家族做到现在的规模,的确已经不需要靠违法手段牟利,都有自己的合法渠道,毕竟各国法律不同。否则这么大的规模,早就没办法生存。
晚上费怀信有事,我睡着之后很久才被他回来的动静惊醒。他进门时没有开灯,洗完澡出来发现我正坐着,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躺上来,搂住了我的腰,问:“做噩梦?”
“我睡觉很轻。”第一天在一起睡,他五点钟起床去喝水,回来时亲我的脸,我睁眼时把他吓了愣了。但他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后来动作变得更轻。他肯定很诧异我居然会轻到这个地步:“这一代治安很差。”
“别怕。”他抱了抱我:“睡吧。”
我顺着他的力道趴到他怀里,闭上眼睛,发现有点睡不着,就悄悄摸了摸他。他果然也没睡着,问:“怎么了?”
“你住这里,还把里面弄得这么豪华,不怕被偷么?”市中心也有别墅区,他完全可以买那边的:“如果被这边的小偷偷了,算不算拔了你的旗?”
“不可能。”他的声音永远都没有起伏。
“万一真的发生这种事呢?”人生处处是意外呀。
他默了默,道:“有狗。”
“你的狗在哪呢?”
“中华田园犬。”
呃……
“史努比不但是个小宝宝,现在还残疾。”我说:“指望它还不如指望我,我会武术。”
他简单粗暴地跳转了话题:“不困?”
我好像知道他想做什么:“现在有点了。”
他直接无视了这句话,翻身压了下来。我总被他弄痛,因此有些不安,但他并没有动,悬在我的头顶,在黑暗里静静地注视着我。
他总是在这种时候盯着我的眼睛,就如我家loki狩猎时一样耐心专注——loki是我的豹子,一只平时很慵懒,爱撒娇,但也充满野性的猫科动物。
他从我的额头开始吻我,节奏比他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慢了很多。吻到我嘴边时,我已经忍不住有些动情,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回应了他。
他全程都保持了这样温柔体贴的“慢”,充满耐心,终于让我对它的进程有了期待,不再如受刑般可怖。
他进来的那一刻,我畅快得骨头都要融了,仿佛化在了醋里。晕眩得堪比酩酊大醉,快乐得几乎欲仙欲死,我想叫,想笑,又想哭……千般情绪,万般感受,既折磨又痛快。
这之后,他抱着我,我也抱着他。他不停得吻我,但我浑身酸软,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非常沉,以至于他走时我完全不知道。
第二天,我神清气爽得去了基金会,警察正好在,是来给我们送调查结果报告。因为我们在帮助求助者的时候,总会给警察带去线索,所以两边关系一直不错。
虽然是照章办事,但他们觉得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自己组织了私下捐款,一并给我们送来。
我这边正开心,那边秘书接到了电话,挂断之后说:“有人求助。”
“什么事?”
“按理说不归我们管,但他的情况很复杂。”他说:“他的子女都跑到外地,都说没有钱,还总偷他的养老金。他现在身体不好,没办法独立生活,想求助我们。”
都求到我们门上了,直接拒绝不合适。于是我跟秘书先去看了情况。
事情的确比较棘手,老人需要保姆照顾,又坚决不肯起诉儿女。我们基金会的资金只够担负那两类,如果破格管这位老人,就可能会导致其他同类老人都来求助,那样等同于新设立了一个部门,且就算设立,这位老人也肯定不符合帮助条件。
但他是本地一家比较有名望的报社主编介绍来的,如果我拒绝,报社那边势必要黑我们一把博热点,基金会刚刚经历舆论风暴,正是敏感时期。
而我这边,早晨警方已经公布了处理结果,过不了几天,就不再需要费怀信帮我压着舆论。
明星绯闻价格昂贵,且时间越长,支付的金钱和人情就越多。我跟费怀信毕竟没什么未来,花他越多,越是不容易断。
只好去以秘书的私人名义帮他处理了事情,为了避免将来麻烦,就决定给他一笔钱,叫他去请保姆,他怎么花是他的事。
晚上我们就针对这件事跟报社的人吃了饭,席间一直聊得很愉快,那位主编称非常感谢我们,并请来了不少媒体界的朋友,想要追踪报道。
一报道此类求助者必然会增多,我们只能婉言拒绝,解释说希望等基金会有了相关业务再报道,也跟他们要了黄金时间和板块来报道我们这周日的募捐活动。
吃完饭后,我和秘书都喝了不少酒,但我酒量还好,只是有些晕。回去的路上怎么想都有些不安,反复跟秘书确认了几次,确定我们绝没有答应追踪报道,才暂时安心。
然后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隐隐有些食髓知味,有点希望费怀信今天回来,连那收钱陪他的屈辱感都散了不少。
☆、14美
但费怀信没回来,管家也不清楚他去了哪。
我晕乎乎得冲了个澡就睡了,朦胧间觉得电话在响,接起来时,听到那端说:“妞妞?”
我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夏至?”
“嗯。”他说:“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在家?”
我没说话。
他仍在自作聪明:“邻居说你已经好多天没回来了,你住在哪里?”
我还是没说话。
“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他开始啰嗦:“我从来都没怪过你什么,我在外地辛辛苦苦得打拼,我……”
“夏至。”我打断他:“钱你拿着吧。”
他先是沉默,许久,无奈地开了口:“我们分手吧。”
第一年接触这行时,有一个做得很好的员工辞职,理由是她接受不了“人居然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人当然可以坏到任何一种地步,就比如夏至。他问到第二个问题,我就清楚后面会出现的结果。
爱情是什么?誓言是什么?在人性的丑陋面前,全都不堪一击。
最近费怀信不在,我则忙着近期的募捐活动。这些天陆续有人发了内幕,也有受过我们帮助的求助者自发组织声援,我们的公关终于能出动,势头一片大好。
幕后主使依旧没有线索,我不知道费怀信有没有在查,这应该不是他的责任范围。
我也仔细查阅了以前的工作,想搞清我是否在无意中得罪过什么大人物,才发现我得罪的权贵实在太多了,完全排除不出来。
秘书继续推进黄金档的事,说一切顺利。
我就彻底安了心,直到这天,基金会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对盛萌萌的全部印象只有美,她不像很多超模都是具备某种有争议的特色,她的特色就是美。这评价不是我给的,是国际上给的。
大美人莅临基金会,附近的住户顷刻间就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我家员工也个个粉面桃花,工作都做不下去。她进我办公室后,不用吩咐,端茶的、倒水的……平时对我也没这么狗腿。
直到人们全散了,盛萌萌才开了口:“韩小姐,你好。我是盛萌萌。”
“我知道。”我问:“请问盛小姐有什么事?”
“我专程来道歉。”她保持了和电视上相同的仪态和风度,真人要比电视上更加端庄纯情:“之前我误会怀信跟你有些什么,告了我妈妈。她是被我误导,才对你做出了那种事。我爸爸也很生气,说‘韩小姐如果有心跟你抢,你根本就没有胜算’。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
素清已经来过,也道了歉,我的态度是当场和解。她却又来,这意味着她跟费怀信的关系仍没有缓和。
我还猜不出她的目的,便说:“令堂已经来过,我也早就不在意。请问盛小姐还有其他事么?”
“我还想捐款。”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笑着说:“这里是五百万。”
“我记得盛小姐从不参与慈善活动。”
“没错,我从前对慈善业完全不感兴趣,也是因为这次的风波才开始关注贵会。”她脸上挂着按耐不住的幸福:“我看了您的网站,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孩子被像货物一样贩卖,如今我就要为人母,物伤其类。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如果丢失,就觉得肝肠寸断,想要尽己所能地帮帮他们。”
我不由看向她小腹,的确微微隆起。她作为超模,浑身不应有一丝赘肉才是。
我竭力掩藏着自己的情绪,听到她继续说:“所以我愿意把我这些年赚的所有钱交给你们,也愿意号召我的同行帮助捐款。我知道你们很快就会有募捐活动,如不嫌弃,我愿意来参加演讲。希望贵会可以扩大业务范围,完全免费地帮助那些可怜的父母。”
她这番话可谓是摸着我的脉搏说的,先是低头道歉抬举我,再说她怀孕,同时抛给我一块大蛋糕。
这话如果是她自己想到的,那她还的情商还真不低,长得又这么美,心地也不坏,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女人。
我想了想,说:“盛小姐有这样的善心,我理应不该拒绝。但费先生已经与我们签了每年提供三千万捐款的合约,想必是以您二位的共同名义。知道您愿意来参加活动我非常荣幸,但您毕竟有孕在身,活动劳累,人员混杂,善举也应有度。”
她沉默下来,搁在膝盖上的双手手指交缠,这个小动作泄露了她的纠结。
看来那些话是有人教的,而我的回答不在剧本里,她临场发挥不出任何应对。
我便问:“盛小姐还有其他事么?”
“有。”她的目的没有达到,自然不肯走,大概是想不到更好的方式,干脆招了:“其实……我知道怀信喜欢您。”
我说:“盛小姐刚刚还那样说,为什么突然又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他为你封杀了华盛所有的明星,逼明星出绯闻帮你掩盖新闻,这都是非常得罪人的事。”她说到这,眼泪就涌上了眼眶,不晓得是演戏还是真情实感:“我妈妈做了那种事后,他更加生气,几乎不见我。”
“令堂做那种事本就无礼。”我要套套她的话:“毕竟无凭无据,任谁都会觉得受侮辱。但我想这只是暂时的,毕竟吉人自有天相。”
“有。”她的眼泪立刻就掉了下来:“你们在度假村时被我妈妈的朋友碰到拍了照,当时他抱着你。”
我正好没想出要接什么话,她就继续说:“我知道韩小姐一定有您的过人之处,您会做生意,和他有共同话题,我却只会走秀。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孩子是无辜的,每个孩子都应该有父亲。”
我说:“盛小姐想得太多了。”
“一点也不多。”她以手掩面,浑身颤抖,这番失态必然不是她想要的,反倒真实得令人同情:“我清楚我什么都比不过您,没有立场要求您任何事。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我舍不得流产,想要跟他结婚,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可他一直在拒绝……”
☆、15他得依着我为TT_MM_TT的钻石加更
她这些话如果说给一个爱着费怀信有心跟她争的女人,那她可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正室都哭上门,口口声声哀求,说这个男人不爱她,不想对她负责,不要她的孩子,一心扑在她对面这个女人的身上。
谁傻不趁机夺走他?
但我还真不想抢他,反正这种人抢来也毫无安全感:“你先冷静一下。”
她没说话,又流了一会儿泪,才擦了擦脸,慢慢得冷静了下来。
我问:“你希望我做什么?”
她咬了咬嘴唇,说:“你可以跟他分手吗?”
我并不认为我跟他在谈恋爱,但短期内肯定断不掉。
她却强求:“只有你们分手,他才会娶我,孩子很快就会出生,我不能让他没有父亲……”
她哭得说不下去。
我说:“很抱歉对你说这种话,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我现在没办法答应你的任何请求。我有我的难处。”
盛萌萌走后,我的心情开始变糟,第三者不能做,况且盛萌萌还有照片,可我的基金会消耗巨大,眼下却只有费怀信一个大客户。
回去前,我就有种预感,费怀信今天肯定会在。
进门时果然看到了他的外套。
今天没看到史努比,它每天都会在门口迎接我。
费怀信在茶室,跟他的心腹聊天下围棋,心腹已经现了败势。
史努比在他怀里卧着,很自在得眯着眼睛。
我过去把史努比抱走,坐到费怀信身边等他们结束。费怀信喜欢并且精通各种棋类游戏,过去的那两年,我们每次见面,只要不是吃饭就是喝茶下棋。我使劲浑身解数,都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而且他虽然年纪小,学历却很高,去年才毕业,却早就开始参与他们家族的生意。他长得帅,身材好,有气质,没有不良嗜好。也许正是因为他这么完美,盛萌萌那样一个闭着眼睛都能嫁好的女人才会选择在他这棵树上吊死吧。
我眼看着心腹节节败退,最终被费怀信干掉。他认了输,笑着说:“盛小姐回去了。”
从我进来开始,他就没有接过电话,这话当然是对我说的。
我便扭头,对费怀信说:“她来找过我。”
费怀信一颗一颗得捏着棋子,放回棋盒,没看我也没说话。
我看向心腹,他便笑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我这才好说话,握住他的手臂,柔声说:“她说她怀孕了,哭着求我放过你。我不是不可以,可你毕竟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不过那是你的孩子,她也是你正式的未婚妻,她说你不见她。如果这都是真的,那……”
我刚说到这,他突然扯开了我的手,起身朝门口走去。
毕竟盛萌萌这次并没有对我发难,我不好欺负她,所以才想要劝劝费怀信,还想借此提出照片的事。但这不意味着我要牺牲自己,既然他反感,就怪不得我了。
于是我放下史努比,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他立刻握住我的手腕,想要扯开,我便抱得更紧,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听这种话?”
他僵住了动作。
我再问:“你上次其实也是为这个生气,对吗?觉得我不应该跟她们说我的心思,显得只有你在胡闹。”
他还是不说话,但他显然在意这个话题。
虽说是买卖,但他毕竟出钱出力,我就应当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该参与另一边的事,有些话也不应点破,比如他对我应该是像喜欢一个物件那样的感情。
因为人心是很微妙的,哪怕不是爱,对于自己名下的东西也会有占有欲。
想到这,我松了手,溜到他正面,然而他扭开了脸,但他脸上的确罩着一层愠怒,这可真不多见。
我又抱住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我错了,但她来找我,我如果拒之门外,我们基金会的人会乱想。那样对你也不好。”
他依然不理我,捏住我的肩膀,就要把我推开。
真是油盐不进,我只好使出很无耻,但绝对会管用的招数:
我踮起脚尖想跟他接吻,但他侧开了脸,我只好吻他的脸颊,他再次僵住,我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他立刻攥住了我的手。
我望着他说:“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沉默看着我,手指越攥越紧。
我舔了舔嘴唇,手臂缠上了他的脖颈。他没有反抗,我终于吻到了他的嘴。
他用柠檬味的漱口水,这让他的嘴巴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
他顺从得闭上了眼睛,但别扭得一动不动。我一刻不停得吻他,手指在他的每一处流连,剥开他的防备。
行至某处,他突然睁开了眼,捉住了我的手腕,按到了头顶。
我看着他凌厉的目光,后悔的同时,竟然又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个夜晚。
我得承认,他那天为我带来的快乐让我对他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大约是因为他平时太骄傲了,而那晚开始,至少在这一件事上,他得依着我。
也如此刻,他在生气,他在光火,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也许他还想惩罚我。
但他还是得依我。
他还是得消气,得慢慢来,得被我牵引,得让我快活。
飘上云端的那一刻,我险些没了神智,只记得他依旧盯着我的眼睛。他的目光里交织着怒火和欲火,我笑,他便霸道地咬过来,我吃痛轻哼,他又放轻了动作,狂野又温柔。
待他放我下来,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他把我抱在怀里,用毯子裹了裹,就要站起身。
我连忙抱住他的脖子,问:“你要走啊?”
“我有事。”
“玩完就走啊?”他刚吃饱,能跟他开玩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说:“后天回来。”
“回新加坡?”
他没吭声,拉住我的手臂想扯开。
我赶紧凑过去亲他,这时候最好提条件:“盛萌萌说她妈手里有照片。你能想办法要回来吗?”
“她没有。”
“她说她有。”这件事不能大意,我把盛萌萌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度假村里那么多人,你就算是百眼魔君也不够盯。”
他利落得答:“都是我的人。”
“那些人不是游客?”
“装得。”
“为什么?”
“怕你跑。”他说到这微微地笑了一下:“你拿我当傻子。”
陪费怀信度假的时候,我每天都在试着骗他签文件然后落跑,倒不是因为我没有契约精神,而是:“谁让你总弄疼我?你看我现在不就没跑?”本来就疼,还总想尝试点新奇的姿势。
当然,上次我只是临时缺钱,这次跑也没意义。
他又弯了弯嘴角,低下头来,嘴唇在我的唇瓣上贴了贴,他改变了主意:“我明天回来。”
“几点?”这就算把他哄好了。
“早上六点。”他又亲了一下:“等我。”
“好。不过我八点要去基金会。”
“知道。”他说完,把我的手臂从他的脖颈上解了下来。
我也就不挣扎了,说:“那拜拜。”
他这才整理了衣服,见我笑,蹙起眉,顺着我的目光低下了头。
我知道他爱干净,连忙解释:“这可不是我弄的,都是你的崽崽……”
他别过脸,这个说得出“肉偿”的人居然脸红了。
我问:“一起洗?”
他还是不说话,但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连忙抱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果然我没看错,是热的。
看来费怀信的时间比较紧,洗澡时他不停看表。我好心帮他洗洗还被他推到了一边,只好提前出去帮他找衣服。
他很快就出来,对我选的搭配没有异议,穿好之后立刻匆匆出了门。
我正要回茶室找史努比,费怀信突然又折了回来,扯住我的手臂,啄了一下我的嘴,说了一句:“不准喝酒。”
我还没来得及抱他,他又转身走了。
我当然知道我既然住在这,所有的行动就会被他了如指掌。这和在我家一样,好处是安全,坏处是不自由。不过费怀信这点和我爸爸很像,他知道,但他不会过分指摘。
最近因为费怀信不在,我自己睡就有点不安。究其原因,是因为我在刚独立做基金会时,为了创名气,曾做过许多以身犯险的事。比如我曾把遭受严重家暴的女人接回我家,她丈夫从拘留所出来后半夜拎着菜刀疯狂敲我的门。
所以费怀信不在的时候,我就让史努比睡在床附近,它也很愿意这样。
这天半夜,我被婴儿般的哼唧惊醒。睁眼时发现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史努比从嗓子里发出的咕噜声。
我不由汗毛倒竖,本能得把手摸到床头柜上,却没有摸到电灯的遥控器,这下可以确定房间里来过人,我立刻翻进了床底。
我的动作很轻,史努比又在叫,对方应该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儿,腿上传来湿润,是史努比的舌头,它在舔我。
当务之急是拿到灯光遥控器,或找到费怀信的手枪。但遥控器已经被人移动了位置,手枪好像是在床头柜里,我却因为无法判断局势而不敢动。
☆、16秘密文件
就在这时,床头上的电话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同时发出绿色的光芒,映出了一张男人的脸,也照亮了他手中的利刃。
床罩遮挡着我,他似乎并没有看到我。
电话只响了一声,屏幕也很快就黯淡下去,室内重新恢复成死寂般的漆黑。我悄悄爬出床底,估摸着位置,站到他身后。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细心点就能感觉到人体传来的热度。
我伸出手,一半是计算,一半是运气,成功用手臂扣住了他的脖颈。
不管他要不要杀我,我都不能留他,毫不犹豫得拗断了他的脖子。
没有听到刀子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推开尸体,在床上摸到了刀子,既然用刀杀我,那就意味着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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