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控制狂_宝姑娘-第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只得松了手,毛头已经哭得有点噎,但立刻就连滚带爬得冲进了那个女人怀里。
    那个女人搂着她哭了半天,毛头则不停地告状,说我们是坏人,要找警察叔叔。
    我俩心如刀绞地站在旁边,虽然知道事情必然会变成这样,这甚至是最好的结果。却还是忍不住地流泪,费怀信帮我擦擦眼泪,又擦擦他自己的,高兴是有的,心酸也是有的,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们的心痛得几斤碎了。

  ☆、70谢谢您

我们一直等到那个女人哄睡了毛头,然后出来对我们交代了一些事。说毛头的身体一直都有点弱,但发育正常。她打开电脑给我们写毛头的生活习惯,一边写一边哭。
    后来我估摸着毛头肯定已经睡得沉了,便去找她。她睡觉很不老实,摆着嚣张的姿势。我坐在旁边望着她,越看越觉得亲。这感觉如同重生,我的生命,我的理性和我的幸福全都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虽然我在这两年已经过得人不人鬼不鬼,急剧的消瘦,皮肤也变得粗糙。我丢了一颗肾,费怀信也坏了一条手臂。但她回来了,总算没有辜负我们所有的付出。
    费怀信在外面履行条件,我趁着毛头睡着解开她的衣服检查,并且把她抱走。她比毛毛瘦,也比毛毛轻,这让我觉得心疼得不行,但她看起来没有残疾和病症,身上也没有疤痕,这又是一个天大的万幸。
    出去时那个女人还没有写完,仍在哭。庄麟在旁边劝她说:“不要写了,费先生和费太太要走了。”
    她充耳不闻,还在写。
    庄麟就还在念叨:“他们还有儿子,很清楚要怎么照顾小孩。接下来我继续帮你找囡囡,不要写了,擦擦眼泪送送客人。”
    她趴在电脑前失声痛苦。
    现金已经给她放下了,费怀信朝我走来,接过孩子想替我抱。我没依他,问:“走吗?”
    “嗯。”他扭头看了庄麟一眼,对那女人说:“谢谢您。”
    我们立刻下楼上车,赶去警察局,做了一些报备后,带着毛头上了飞机。
    刚上飞机,毛头就立刻醒了。她非常生气,哭个不停,让人非常担心她会晕倒。幸好费怀信说她没事,我俩想尽办法地哄她,讲道理跟她说我们是她的亲生父母,她都完全不听。其实两岁的孩子已经能听懂不少事,毛毛就知道他还有妹妹,妹妹丢了我们正在找,还老嘱咐我们快点找妹妹。
    毛头当然不能这么快地接受,虽然这反应让我俩伤心,但理性地想这是正常的。直到快下飞机时,毛头终于不哭了,但还是不肯让我门接近,兀自坐在角落里,时不时地瞪着我们。飞机下降的失重感明显让她非常害怕,但她还是自己攥紧了安全带,直挺挺地坐着,不肯让我们接近。
    不仅费子霖来接机了,我妈妈也赶来了。费子霖还在判断毛头的表情,我妈妈径直就冲了过来,一把把毛头搂到了怀里。
    难道毛头已经明白自己的反抗没有意义了?总之她没哭也没挣扎,就是不高兴。用腿蹬了两下,我妈没理她,她就彻底没动静了。
    之后我们先去了费家,坐下不久,我表姨就来了,说是费子霖安排人接得她。
    我妈妈说我爸爸不舒服,但她会带照片给他看。毛毛也被家庭教师领回来了,看到毛头时眨巴着眼睛,一脸惊喜。
    我妈妈见毛头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毛毛,就把她放下了。她果然跑去了毛毛旁边坐着,虽然也不跟他说话,但可能她觉得这样比较不错。
    费怀信跟大家讲述事情经过:“那位夫人姓罗,她女儿被人贩子拐卖到山区。那天她是到山区跟警察一起找她女儿,但没有找到,警察怀疑已经死了。回家转车时她就遇到了拐走毛头的人贩子,出于同情她救了毛头。但当时毛头已经在发高烧。她说她想立即报警,但又不舍得。病好之后更加不舍得。就这样拖到了现在。”
    我妈妈说:“毛头看着还挺机灵,检查过么?”
    我说:“她身上没有伤也没有残疾,但还没去医院。”
    “先带她去医院检查。”我妈说:“如果毛头的身体和精神一切都好,那就不要再找她麻烦了。看看她生活上有什么需要,我们帮点忙。”
    费怀信说:“我已经给了九十万做感谢。”
    “有点少。”我妈妈看向费子霖:“你看呢?”
    “再送套别墅。”费子霖说:“愿意受洗,也可以请她做教母。”
    我和费怀信均没有说话。
    坦白说,我心里有点不爽。
    她救毛头是恩人,但她也变相地拐了我的女儿,还躲着我们。
    我妈自然能看出我俩的不情愿,搂住了我的肩膀,说:“现在在毛头心里,那是她的妈妈,将来毛头再大一点,那也是养育过她的人。在孩子心里她是好的,你不必跟她对立。何况如果不是因为她丢了孩子,久病成医,可能无法看出那是人贩子,也就不会去抢毛头。那毛头就算不死,也肯定比现在过得苦。她的做法有错,但能够理解,算是功过相抵,算是给毛头留条路。嗯?”
    我只好点头:“那盛萌萌怎么处理?”
    我妈妈看向费子霖。
    “昨天苏先生来过,愿意给我们两家补足找孩子的损失,以及各家五十亿压惊费。”他问费怀信:“你们愿意答应,就留她的命。”
    只要毛头没事,钱就是解决这个矛盾的最好出路,总不能真的跟苏先生往死里打,而且这个数目不低。
    费怀信说:“我们还希望把她的孩子带来两年。”
    我妈立刻就笑了,费子霖也跟着笑了。
    我妈妈问:“这两年谁来照顾?”
    我说:“我们安排人,让他们给钱。”
    “倒是可以。”我妈妈说:“只是她的孩子如果半路死伤,到时这又是一桩麻烦。依我看,让陈汉璞跟她离婚,孩子归陈汉璞,不给她探视权。两年后他们有心就复,无心就是他们的事了。”
    我点头:“也好。”这样就基本公平了,她让我尝了两年发疯一样的思念,我也让她两年见不到自己的孩子。虽然我的感觉更痛苦,然而谁让她有苏先生这个强大的后盾?伤敌一百,自损八千,逞能继续殴只会让所有人受损。
    正聊着,管家说李太太来了。
    她本来已经回美国养身体,既然远道而来,就必须请她进来。我表姨立刻说:“我先回去了。”
    费子霖握了一下她的手臂,被她摘开了。
    我正要站起身请她到我房间里去,毛头就跟着跳起来往出跑。
    我连忙去拉住她,问:“宝贝去哪?”
    “我也先回去了!”她厉害地回答:“回家找我妈妈!”
    我还没说话,毛毛也跑过来,不悦地说:“我妈妈就是你妈妈!”
    “我才不认识你!”毛头很伤人地反驳:“你长得这么丑!”
    毛毛大概从来没想过妹妹居然这么凶,呆滞了一会儿就扁起嘴巴哭了。
    毛头立刻也“哇”地一声嚎啕大哭。毛毛一边哭一边扑进了我怀里,我表姨也连忙过来抱住毛头。
    我俩抱着孩子回了儿童房,把他俩放在地毯上,他俩还在哭。我很忧心,我表姨也全无办法,因为毛毛明显只是不爽才哭,毛头一边哭一边喊“妈妈”,她是真的觉得悲伤。
    毛毛闹脾气哭的时候我几乎不哄他,因为哄他他立刻就哭得更惨烈。坐在旁边等他冷静下来,然后跟他讲道理比较适合他。可毛头一边哭一边打我,还一边骂我。她在那种市井的地方长大,会说不少方言和脏话,骂得很难听。
    我表姨拿玩具吸引他俩的注意力,努力了很久才让他们平静下来。也是因为他俩都饿了。虽然吵了架,他俩却还挺愿意呆在一起,并排坐着吃了些东西。
    毛头的吃饭习惯不错,不需要别人喂,也完全不挑食。
    她对我表姨比对我喜欢,大概是因为我表姨没有亲自去抢她。我表姨便跟她聊天,问:“妈妈对你好不好呀?”
    “好。”她还瞪我。
    “妈妈打过你吗?”
    “没。”
    “你最喜欢吃什么呀?”
    “报纸。”
    包子?
    我表姨把她的生活习惯都问了一遍,听得出,那个女人是当自己的孩子在养的,对她挺不错的。
    聊得差不多了,外面有人敲门,是我妈妈。
    我去开门,我妈妈身后跟着费怀信和李太太。我妈妈笑着说:“虞雯想看看毛头。”
    费怀信扶着李太太进去了,我忙把我妈妈拉到外面,问:“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表姨还在呢。”
    “没事,你表姨以前也见过她。”
    “但她最近不是要跟费先生复婚吗?费先生之前还说他不会再见李太太了。”
    “他是没见啊。”她说:“你们一走,费子霖就去马场了。”
    那还好。
    虽然我对他们是否复婚持我表姨开心就好的态度,但我还是希望我表姨常来跟我们走动,因为我有点搞不定毛头。
    出于这种自私的想法,我有那么一丁丁希望他们复婚的念头,但前提是费子霖的表现够好。
    之后我跟我妈也进去,李太太已经跟毛头聊起来了。毛毛见她的次数多,给她抱了许多玩具让她玩。
    我跟李太太打了个招呼,然后到里间找我表姨,她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听那口气,好像是她男朋友。
    我进去时她已经在说结束语,但情人间难免粘腻,半晌才挂掉。

  ☆、71打哥哥

我俩聊了一会儿我对于以后生活的计划。肯定是要先搬出去,让毛头先习惯跟我们三个人相处,慢慢地忘记那个女人。我表姨告诉我,当初费怀信彻底忘记他母亲,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但那之后偶尔也会想到。
    毛头记性肯定更好,这个时间就要更长些。
    如果按照三年来算,那时我就已经三十多岁了。我以前以为我在三十岁时会成为慈善家,就算无法接任我爸爸的职位,也能开始在他身边做事。
    可是我一无所成。
    眼下我最想做的就是补偿毛头,也让她接受我是妈妈。然而那种后悔的确一直存在:我读了这么多书,学了那么多东西,为得还真不是呆在家里相夫教子。
    毛头回来,家里自然热闹了很多天。一直给我们做声明的媒体和明星也联络我们,但好人做到底,我们没必要让舆论再去攻击那个女人,便只发了表达已经找到孩子的声明。
    这期间也遇到了询问毛头是否愿意拍戏当童星的事,我们当然不能答应。费家的孩子绝不可能踏上娱乐圈,因为那样对她没有好处。好好读书,多点见闻,以后当个聪明的豪门小姐就够了。
    盛家长辈也来了,态度相当诚恳地给我们道了歉。费子霖当时没说什么,但事后说盛家还是不用再走得太近。他素来提携盛家,这次是彻底伤了心。
    我们还听说李虞跟他姐姐分手了,目前他住在我哥哥那,暖暖回了家。李家宠女儿,但对儿子特别严厉。因此李虞拐走姐姐是他的错,甩了姐姐依然是他的错。
    我和费怀信搬到了之前装修好的房子里,他基本不去做事,每天都呆在家里哄毛头。我更是无事可做。
    我俩只能不停的跟毛头讲,她丢失的全过程。她的确听得懂,起先她只是发脾气,慢慢开始思考。加上我们尽全力疼她,她慢慢地开始接纳我们。
    这丫头的脾气很糟,可能是天生,也可能是因为那个女人太宠她。毛毛现在懂事了,脾气其实挺好,很讲道理而且绅士。他屡屡被毛头欺负哭,我俩又暂时不能管教毛头,一管教她就嚷嚷说我们欺负她,她要去找他妈妈。
    这段尴尬的时期至少过了一年之久,毛毛已经率先不跟毛头一起玩。毛头依然喜欢乱放脾气,但她已经快要记不住妈妈。
    我和费怀信的态度原本是一致的,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了。因为毛毛自己在墙上画画,毛头就跑过去说他画的丑,抢到彩笔在他的画上乱画,还打哭了毛毛。
    以往我和费怀信的处理是先把两个孩子分开。但毛毛被打得脸肿了,我突然觉得特别生气,从费怀信怀里拉过毛头,问:“你为什么打哥哥?”
    费怀信拦我:“别跟她吵……”
    “闭嘴!”我板起脸:“给哥哥道歉。”
    “不要!”她涨红了脸尖叫:“他画的就是丑!他长得也丑!”
    毛毛最近已经开始怕她了,因为我们总是息事宁人,毛毛挨打来告状,我们也都劝他不要计较。所以他对我们不抱希望,也表现得比较沉默。
    我是对不起毛头,可找毛头的过程中,毛毛也是被费子霖带着的,他同样没有享受到我们的爱。
    不管哪个孩子大点,都没有天生就必需让着谁的义务。让着她她不觉得哥哥好也就罢了,还整天欺负人?
    我越想越火大,从费怀信怀里扒出她,按到腿上狠狠地抽了两下她的屁股。
    我半点没留情面,她扯开嗓子拼命哭嚎。
    直到费怀信攥住我的手腕,瞪着眼睛命令:“住手!”
    我住了手,费怀信心疼地抱起她,抚着她的背,去了其他房间。
    我只好过去抱住毛毛,拿冰袋帮他敷脸,他惶恐地说:“爸爸生气了。”
    “没事。”我心疼得不行,一边诧异毛头怎么会下手这么狠?
    “我不疼。”他伸出小手擦我的眼泪:“妈妈不要打妹妹。妹妹被坏人偷走了,她很可怜。”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解释。
    “就算是这样,妈妈也要公平。”我说:“打人就是不对,哥哥没有欺负过她,她打哥哥更不对。妈妈跟爸爸不会一直让你一个人受委屈,以后妹妹再来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会惩罚她。”
    他也才三岁,立刻就把脸凑到了我怀里,说:“妈妈真好!”
    之后费怀信一直陪着毛头,没有再露面。我也没有带着毛毛去找他们,晚饭也是各自吃。毛毛把墙擦干净,重新画画给我看,虽然他画得很抽象,但看起来还挺漂亮的。我陪他玩了一会儿,把他哄睡了,看着他还没完全消肿的脸,真是越来越心疼。
    我刚回到我父母身边时,对我妈妈的严厉管教非常不满。但我爸爸虽然宠我,却对此完全没意见。
    也许他们是对的,我不能因为愧疚就放弃对她的管教。因为孩子的习惯建立很难,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打破。
    我先回了房间,费怀信随后也进来,他依然黑着脸,进门见我还“不知悔改”,立刻问:“你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觉得。”我说:“如果她明白打了毛毛她就会挨打,那她以后就会三思了。”
    他咬了咬牙:“你知道她刚刚跟我说什么?”
    “说她要回她妈妈家,她想她妈妈了,她妈妈对她好,咱们是坏人,对她不好!”我早就背下来了:“你不能总因为这样就纵容她的一切!一开始咱俩就错了,如果早就管教而不是一味地说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她一说这些咱们就哭,她早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管教不急,你这样会让她更加无法认同我们。”他还是坚持之前的做法。
    “你得明白人是不能宠的,如果你们家一直表现得很高傲,你爸不从小就那么疼盛萌萌,她那里敢越做越过火?”我问:“你去问问李太太她年轻时候敢不敢对费家的人这么做事?还不是因为这群人太宠盛萌萌了?让她不明白底线在哪?你希望你女儿长大以后也做这种事?”
    他生气了,摔门走了。
    盛萌萌和毛头的情况有点相似,她小时候得了绝症差点死了。因此她父母格外宠爱她,相较之下她弟弟就很好,知书达理而且非常有能力,做人做事也很识大体。
    我觉得我们应该吸取这个教训,三岁看大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我这么想,但毕竟是我的宝贝,晚上我还是去看了毛头。她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眼角依然挂着泪渍。我能想象到她是如何跟费怀信控诉,说她妈妈好,这个姓韩的妈妈不好。她觉得很受委屈,很难过。
    想到那个画面我也觉得心酸,也明白打她是我不对。
    我不会再打了,但从明天起一定要严格管教。
    但严格管教的基础是费怀信得像我爸爸一样在我管教时默默绕开。
    为此我洗了澡,撒了香水换了性感内衣。说来我们已经好几年没*了,他每天晚上要给毛头讲半本童话故事书她才能睡着,那时我都已经睡着了。
    而且自从有了孩子,不管没找到还是找到,我俩似乎都没了性需求。我不提他也不提,似乎彼此在对方眼里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性感。我的皮肤之前的确变得粗糙,他也变得黑瘦。但今年休息得都还不错,他也开始做做运动恢复手臂并且锻炼肌肉。
    所以这是不正常的,我要去吹枕边风。
    费怀信在客房,我进去时他已经睡着了,但我一靠近他,他立刻就醒了,睁开眼睛,目光里充满不爽。
    我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小声说:“老公。”
    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受到了鼓励,深深地吻了下去。他没回应,我的手一路探下去,明白他是装得。
    我有点想笑,爬到了他身上。
    好久不做,而且我俩今年住在一起,也很少接吻和拥抱,仿佛只是亲人和朋友。这种状态的确很稳定,却让彼此觉得对方陌生,慢慢才找回了熟悉的状态。
    结合的那一刻,他突然搂紧了我的腰,翻身压了下来。他疾风骤雨地吻我,我完全没有半点反击之力。我老公热情起来是真的很热情,一丝空隙也没有给我。直到这时,我才找回了他当初让我心动的感觉。
    一切都回来了。
    后来我俩就这么躺着,他还不出去,用腿别着我的腿,头枕在我旁边,意味不明地笑。
    我知道他肯定清楚我的意思,便说:“我决定严格管教你女儿。”
    “太早了。”
    “那你儿子常常被她打哭。”
    “她总说她觉得不公平,问我为什么丢的不是哥哥。”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腰,柔声说:“难道要我告诉她,这是命运?”
    “所以我不能严加管教?”
    “明年。”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但她保证不会再打哥哥。”
    好吧。
    他这会儿还坚持,那就无可改变了。

  ☆、72内鬼补8。22更

然后他还在笑。
    我发现孩子是让男人变温柔的利器,他今年没工作整天看孩子,让他变得特别温和。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一直在笑什么呀?”
    “毛头很有主见。”他说:“像你。”
    “小时候胡乱打人的肯定是你。”
    “我很乖。”
    “乖还偷手枪?”
    他又笑了:“我蔫。”
    我确实比较凶,但我是个讲道理的好小孩,我从来都不胡乱打人。可是孩子是我俩的,除了像他就是像我。所以我坚决认为像他。
    荤这个东西,一开了就停不下来,我俩这一晚都没睡好,时不时地就想把对方按倒。第二天一早,毛头冲进来找费怀信时,我俩都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而且毛头对我仍有愤怒,发现她爸爸正抱着我,立刻生气地扑上来。毛头倒是向来说话算话,因此没有打我,只是霸道地躺到了我俩身边,把费怀信的手臂放到了她肩膀上,然后用她的小屁股不停地挤我。
    我发誓她长大以后我一定要告诉她这件事。
    我赶紧从被子里穿衣服,毛头则不停地拽被子,并且嚷嚷:“爸爸,我要进去!”
    费怀信求救地看我,一边摸着她的背,柔声说:“爸爸还没起床,想再睡一下。”
    “我也没起床!”她说着就把背心脱了,说:“我跟爸爸一起睡!爸爸给我讲故事。”
    “那爸爸给你讲蓝胡子?”
    “不要!”毛头不爱听爱情故事:“我要听三只小猪!”
    费怀信磨磨蹭蹭地给她讲三只小猪,我终于穿好衣服下了床。然后扛起毛头,说:“去吃早饭了。”
    毛头嘶吼:“我还要睡觉呢!”
    “睡什么睡?叫你爹也起床。”
    “爹地!”她学会个新词:“妈咪……”扭头发现我正瞪她,立刻改口:“让你起床……”
    和谐的一天就这样度过,直到这天,费家传来消息,说费子霖受伤了。
    我们连忙赶去医院,他中了三枪,是接货时被人袭击。他刚刚抢救完,还在监护室,费怀信进去看他,呆了不到三分钟就出来了,脸上眉头紧锁,阴云密布。交代我说:“我让梁默送你们回家,然后他会去接我表姨。”
    我忙问他:“出了什么事?”
    “家族里有内鬼。”他轻声说:“别怕,情况不对你立刻带着他们回柏林。”
    “好。”
    我话音未落,已经听到子弹打碎玻璃的声音,是从icu里传来的。
    费怀信在枪响的那一刻搂住了我,我也连忙按住地上孩子们的头。这都是下意识的,当判断出响声的方向时,他立刻就冲进了重症监护室。
    我绝对帮不上忙,连忙叫梁默抱起毛头,我也抱起毛毛,狂跑下楼。
    他俩吓得连哭都不敢,均是有点呆的样子。
    下楼时我已经掏出了手枪,并且先上了车,因为我有点担心司机也被换。
    观察了一下觉得还是原本那个,便接过孩子们。梁默说:“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