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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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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家就跟小家族没有区别。”
“你希望我劝他这个?”
“是,您可以跟他谈谈,他还在犹豫。政府已经密切地关注这件事,不可能铲除所有小家族,所以继续打下去,费家必然没有好结果。”
我明白他的话,但还要跟我家人以及费怀信商量才行:“这件事对庄先生有什么好处?”
“好处很大,我真的需要黑道关系,费家暂时不能漂白,我就还有用。但我也需要继续发展,我相信这件事只要顺利解决,保住费家,日后当您和费先生公开举行婚礼时,我就完全受益了。”他笑道:“我还是那句话,当初你们有偿救我一命,如今我也完全愿意救费先生一命。”
我先跟我爸爸沟通了这件事,他表示计划可行,但我有可能因此失去费怀信。他认为庄麟现在提出这个,相当于在股票最低时买进,是算好的棋。这样能不能扶起费家得问我哥哥,但只要扶得起,他必然受益无穷。如果费怀信跟他妹妹离婚跟我复婚,我也会感激他。如果没有,他已经成功跟费家联姻了。
我也问了我哥哥,他告诉我最新消息的确是打得很厉害,上层确实非常关注。费怀信的三叔四叔已经被杀,但他不久前也被人放了暗枪,差点就弄丢了命。事情已经越来越不乐观,就算费家这次剿了所有小家族跟内鬼,后面也有个政府做黄雀。
我哥哥认为跟庄家联姻算条出路,但他有很奇葩的观点:“反正庄麟也没有结婚,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他。这样如果怀信不跟她离婚,你家至少跟庄家还有这一层关系。不高兴还可以制衡着他妹妹,如果离了,联姻关系还在,庄家就参与进咱们的利益圈里,到时连苏家都比不上了。”
联姻这种事不怕离婚,只要结过就够。
庄家的财力的确配得上我家了,不过也只有我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哥哥能想到这种事。
我拨了费怀信的号码,他关机,过了四天才回过来。
我把我们对局势的分析和庄麟的建议说了。费怀信说:“他跟我提了。”
“你怎么想?”
“是个好办法。”他说完这句,问:“你还好么?”
“挺好的。”我说:“毛毛跟毛头也好。我听说你受了伤,你也还好么?”
“已经没事了。”他说:“我不知道你怎么看待联姻。”
“只要情况真的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而只有联姻能救你们家,我就支持。”孰轻孰重我有数:“你爱我就够了。”
“情况比你知道的还要复杂。”他说:“连孟买也支持黑道生意,梁默是他带的人。他们要求我和我爸爸让位,否则就继续打,但家里人的停战要求是希望保证大部分军火生意。警方也抓了不少人,一旦有人交代到我这里,最轻也是枪毙。”
“庄麟能救你?”
“能暂时稳住家里人,等我们慢慢处理。”他特别无奈地说:“所有人都建议我们跟庄家联姻,包括我爸爸和李太太。”
☆、75渐行渐远
“那就联姻吧。”我当然得支持他:“你们会上床吗?”
“不会,她也不喜欢我。”
“那就联姻吧。”我说:“我等你解决。”
他没说话。
如果他因此觉得我不够爱他,那就冤枉死我了:“怀信。”
“嗯。”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听得出他的失落。
“我等你十年。”我说:“好吗?”
“最多三年就够了。”他说:“我需要先稳住他们,然后一个一个杀。”
“好。”我说:“你怎么做不用告诉我,我等你就是了。”
他叫了一声:“妞妞……”然后没有说话。
我的心莫名一阵抽紧:“怎么了?”
他好像在哭:“我好想你。”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通电话,此后他没有联络我,我也没有联络他。
我是在网络上看到他婚礼流出的照片,从我哥哥口中得知局面暂时稳定下来。
此时毛毛和毛头已经四岁半,他们听我的话等着爸爸回来,给他准备了很多礼物。
我在我爸爸的公司里做得还不错,每天都能收到姓顾的派人送的花,庄麟偶尔会来找我喝茶,他在这边有几间分公司。他告诉我他们没有住在一起,要我不要担心。
那天我彻夜难眠,把那个只有几张偷拍照片的婚礼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我早就准备好了,也觉得自己没有问题。
我明白这是纯粹的联姻,各自为了利益结合的关系,如同合作商之间签合约。
可是,我还是突然开始茫然,觉得我跟他一下子就变得很遥远,似乎再也回不去。我爸爸问我对姓顾的怎么看?我哥哥问我要不要考虑庄麟,反正费怀信短期内也离不掉婚。与其这样不如利用这点时间扩大一下事业。
我知道我应该这样,费怀信也不会说什么。
只是虽然我理解并明白,却对婚姻关系还是着奇怪的执念。幸好他们也没有逼我,只是提供建议,我不愿意,谁也不会干涉什么。
毛毛和毛头五岁生日之前,我爸爸把我叫去,问:“孩子们的生日想怎么过?”
“做个蛋糕给他们过。”我还没设计好,因为我自己给他们过很无趣:“早晨去看儿童话剧,下午去游乐场。”
“回家里吧。”他说:“我见见他们。”
“爸爸……”我都已经习惯他不见孩子了:“你说什么?”
“我见见他们。”他叹了口气,说:“费子霖说只要顺利漂白就离婚,如果不能,孩子就改姓归我们。”
我知道这只是列举了让我爸爸安心的可能,可我还是有点难受:“你觉得他能吗?”
“能得话,我就履行约定跟费家合作,助他们扩大经营。”他认真地说:“不能得话,你是否重新选择我不参与。但你的孩子得给咱们家当继承人,看他们两个谁喜欢。”
我不由笑了:“他俩好像都挺喜欢。”
“那能得话就把女儿改成你的姓。”他也笑了:“他们家即使漂白,利益也得等几十年后彻底筛干净才能跟咱们融合。”
毛毛和毛头一直都知道我爸爸,而且我爸爸很慈祥。
毛毛比较规矩,毛头打完招呼就歪着脑袋盯着我爸爸。搞得他有点别扭,问:“毛头想对我说什么?”
“外公长得真好看。”她都没有这样夸过我,但这丫头从来都嘴甜:“我能抱抱你吗?”
我爸爸眼里放出了光,弯下了腰:“过来。”
毛头扑进了他怀里,此后就再也不想出来。拉着我爸爸的手要求参观他们的房子。毛毛一听赶紧也跟上,拉住了我爸爸的右手。
我妈妈就没过去,陪我坐在这喝咖啡,高兴地说:“我老公肯定该让你们搬回来了。”
“那我可得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啊?回家住不要钱,你爸还可以给你看孩子。”她笑着说:“他其实老是偷偷看俩小东西的照片,以为我没发现他。”
“他喜欢就好。”
“当然啊,跟我小时候一样一样的。”她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头:“笑一笑。”
我笑了笑。
“又不是生离死别。”她望着我,柔声说:“你既然喜欢他,那他好好活着就比什么都重要。”
我点了点头。
这天我父母让厨房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下午就没有带两小只去游乐场,因为游乐场有的我家都有,没有的我家也有。两小只的眼睛完全不够用,撒欢得跑了一下午,六点钟就犯迷糊睡着了,毛头临睡前还嘱咐我爸爸,说她跟哥哥希望明天还能来。
之后我和我父母喝晚茶,我爸爸果然说:“你跟孩子们商量一下,搬回家里住吧。”
我妈坐在旁边偷笑,我爸便搂住了她的腰,说:“我问问费子霖要不要接你表姨回去,不要的话,就也搬回来。”
我也忍不住想笑。
我爸终于陷入尴尬:“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啊?”说到最后他也笑了,但面子上仍有些挂不住。
“我明天早上要去埃塞俄比亚。”我说:“那我从现在就开始拜托老爸了!”
“去那边小心点。”他说:“别轻易下车,那边活动着很多暗杀组织。”
“我哥哥说他派人跟我一起去。”
“嗯。”
因为我明天要出差,所以今天还得回家准备点资料。就把两小只留在了我爸爸这,也让我表姨休息一下。明天早晨走之前来看他们一眼。
回家时,发现我表姨不在,她给我的电话留了言,说她照顾得一个孩子生病了,他的父母都在国外,大概十一点才能赶来。
所以家里只剩我自己。我洗完澡出来时,发现窗外已经开始下雪。我一边晾头发一边检查明天要带的资料,现在我爸爸只管基金会里的大事,大部分事物都是我做。坦白说做总部的副会长的感觉要比做小基金会的老板累很多,因为接触的都是些权力更大的人,行事要更加小心。
这时,忽然有人按门铃。
我打开听筒,问:“是谁?”表姨很少按门铃。
“是我。”
我的心忽然砰砰直跳,开了门,站在门口,看着外面漫天的风雪,他一路来到了我面前。
我连忙让开路叫他进来,又觉得不好,便伸手去拉上门,问:“你怎么来了?”
“今天不忙。”他身上裹挟着雪和冷风的味道,显然没有预料到今天会这么冷,嘴唇有些白。
我有快两年没有见他了,那个婚礼也只是背影照片。我没想到他竟然瘦了这么多,憔悴了这么多,仿佛一下老了十岁,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逃亡。
思念的确是可以用理性压住的,但这前提是不抱希望也不见面。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开始思念他,用手抚摸他的脸。触到冰凉后开始心疼,他立刻抱紧了我的腰。
我忘了说话,他也没有出声,一路纠缠着、亲吻着进了卧室,滚到了床上。开始之前,他用手扣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忍不住抱紧他,此刻并不知道更想要的是情还是欲。
他的皮肤比两年前更加粗糙,肌肉也更有力。同样的,也多了许多颜色仍旧浅淡的伤痕。虎口上因为用枪而生出的茧似乎也变得更多,他用更显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全身,坚实的肌肉压得我骨头发痛。他整个人都维持着一种奇妙的绷紧,像是已经不习惯*,又像是防备着什么而无法完全投入。
如果他从前的样子是因为他的性格,骨子里还有些公子哥式的浪漫。现在则像一头以捕猎为生的猛兽,强壮冷酷,警觉机敏。
结束之后他依然没有说话,很累似得闭着眼睛。我摸着他身上刚刚长出新肉的粉色伤口,小的有很多,大的主要都在躯干,从伤口的位置就可以判断他有至少两次是死里逃生。我每抚过一处,都能感觉到他在轻轻地颤抖,似乎这让他很不适。直到我忍不住问:“疼吗?”
他没回答,但搂着我肩膀的手轻轻地抚了抚。
我抬起头,见他正看我,目光是我看不懂的意味。我问:“你跟别人做过吗?”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放了心,抱紧了他。
感觉他的身体在僵硬,似乎在强忍着没有推开我,反而在这种状态下竭尽全力地抱住了我。我问:“你打算跟她做了?”
“不是。”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我很想你。”
我不由抱紧了他。
他又沉默了很久,彻底地抱紧了我,把脸埋进了我的脖颈:“我好想你……”他的声音开始哽咽。
我想张口,脖颈上却传来一阵温热。
刹那间,心,痛得几乎裂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心里在想什么。我只觉得难过,但具体在难过什么也并不知道。我直觉他不会在我这里呆太久,因为他没带人。我面朝窗外,虽然窗帘拉着,窗户也完好无损,但我时刻都忍不住想盯着它,害怕突然从缝隙里伸出一条枪口。
不久后,费怀信松了手,抬起头问:“浴室在哪?”
“我领你去。”
☆、76用力拥抱
他又侧过脸,温柔地、深深地吻到了我的嘴巴上。
我家没有男人衣服,但我表姨等下回来肯定要见他,只好找了我最大的浴衣给他。他的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应该会露一点胸口,但总好过没有。
正打算送进去,门铃突然又响。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肯定是我表姨。
我刚接通门铃电话,外面还没说话,嘴巴突然被一直*的手捂住,我没敢挣扎,余光看到他手里的枪,手指放在扳机圈外,显然已经上了膛。我尽量以不惊动他的姿态看向他,他浑身滴着水,满脸都是如临大敌的紧张,瞳孔凝着,浑身如同被拉紧的弹簧,散发着杀手般的气势。
那端传来我表姨的声音:“在家吗?”
我明显能感觉到费怀信松了一口气,并且慢慢地松了手。
我忙回答:“在呢!”并且开了门。
然后推搡费怀信:“快回去吧,会感冒的!”
他脸上是极度紧张后的放松,目光有些恍惚。
我连忙扶住他,拿走手枪,说:“你放心,我哥哥的人都在附近,没有人会袭击。”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也抱紧他,吻了吻他的脸,柔声问:“要不要我陪你进去洗?”
他没说话。
“我给你妈妈开了门就进去,好不好?”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扶着他回到浴缸里,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去给我表姨开门。
她进来后,压低了声音问:“刚刚出了什么事?家里来了谁?”
“怀信在浴室。”我说:“你突然敲门把他吓到了。”
我表姨诧异极了,立刻说:“那他吃饭了吗?我给他做点东西吃!”
我把费怀信的状态描述了一下,她更加担心,说:“那你快进去陪陪他,我联络你妈妈,你家肯定有你爸爸的新衣服。”
“好。”
“别怕。”她既高兴又心疼:“他肯定只是太紧张了,不会伤害你的。他来找你肯定是因为他心里压力很大,想跟你在一起放松几天。”
“嗯。”
我进浴室之前特意大声跟我表姨说了几句话,免得突然敲门费怀信拔枪杀我。毕竟他的精神相当紧张。
敲门时里面没有声音,我开门进去,发现他依然躺在浴缸里,手枪就放在手能碰到的最近位置。我刚刚明明关上了保险,但现在又上了膛。
他的眼睛看着门的方向,看到是我时明显放松了不少。见我盯着手枪,便拿起来上了保险,递了过来。
我接过枪放到一边,跪到浴缸边,握住他的手,问:“表姨问你吃饭了吗?”
他摇了摇头。
“她也觉得你肯定没吃,给你煮饭去了。”我吻了吻他的手指,希望能减少他的不安:“不忙的话就在我这多住几天,很安全的。”
他疲惫地点了点头,问:“孩子们在哪?”
“在我爸爸家,今天他们过生日。”我说:“明天带你去看。我爸爸今天第一次见他们,但相处得很好。”
他有些欣慰地点了点头。
我家的浴缸很大,于是我干脆脱了衣服钻了进去挤在他旁边,拿着海面擦了擦他的胸口,说:“毛头跟毛毛给你画了很多画,毛头还学会弹小星星,说等你回来献给你。她连演出服都准备好了。”
他轻轻地弯了弯嘴角,声音依旧很低:“他们还打架吗?”
“不打了,自从你不在,他们就不打了。”我说:“等你回来,他们肯定又要打。”
他没说话,又抱紧了我。
我也抱紧他,手又不由自主地触碰到了他背上的伤,心疼得不行,只得说:“辛苦你了。宝贝,辛苦你了……”
他松了手,捏过我的下巴,再度吻了过来。
我记得他以前告诉我,我哥哥之所以成天鬼混,就是因为他需要女人来化解他的压力。其实不止我哥哥,很多人都是如此。我觉得费怀信现在的状态也是这样,他需要
我爸爸很快便派人送来了几身新衣服,费怀信换上时,那种极度紧张的状态已经少了很多。
我表姨做了好几个他爱吃的菜,汤还没有煲好。
他一出来,她立刻过来抱住他,心疼的摸着他的脸。
费怀信用手擦着她的眼泪,说:“我没事。”
她一边拉着他到餐桌边,一边问:“情况好点了吗?”
“基本稳定了。”
我表姨又问:“那你爸爸还好吗?”
费怀信低声回答:“他在医院,但还算稳定。”
我忙问:“他又受伤了吗?”
他摇了摇头,脸色更灰败:“心绞痛,已经做了搭桥手术,暂时还稳定。”
费子霖不吸烟不喝酒,显然是因为过度操劳。
“折腾他的全都是亲人,现在还要杀,谁能承受得住这种事……”我表姨担心得不行:“我去看看他。”
费怀信摇头:“家里还不安全。”
“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没有小孩子要养。”她问:“你哪天走,我跟你一起走。”
“天亮……”他说到这突然想到了什么:“明天傍晚吧。”
我表姨点了点头,说:“这边绝对安全,你把心放下,好好休息一晚。”
他点头。
费怀信并没吃多少东西便跟我回了房间,我到床上去抱着他,他的状态已经比进门时好了很多,至少贴着我时能做到不太紧绷,但枪依然就放在他枕头底下。
我想多看他一会儿,并不觉得困,他很快就闭上眼睛,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却突然开口问:“不困么?”
“嗯。这么久没见你了,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他张开眼睛,凝视着我的眼睛,低声说:“我有空就来。”
“好。不过家里的事要紧。”
“嗯……”他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
“联姻是个形式。”他回避着我的目光,艰难地解释:“我们没有住在一起。”
“你刚刚已经解释过了。”
他又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我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能给你打电话吗?”
“嗯。”
“一个月打一次可以吗?”
“每天都可以。”
这就有点过分了,我抬起他的脸,问:“那你怎么没有打给我?”
他看了看我,问:“你还要我吗?”
“要啊,你不要我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我的心莫名地抽了抽。
他的眼圈红了,咬住了嘴唇。
我连忙吻他的嘴,迫他把牙齿松开。我开始反省我是不是表现得太“懂事”了,“我之前都说会等你了,你还怕什么?有条件就来看看我,也看看孩子们,好不好?”
他又把脸埋进了我的颈窝。
“什么都别怕,只要你活着就可以。我不敢打扰你,怕你分心,怕我打一个电话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些事是因我而起。”我平时尽量让自己不看不想,现在必须想着它时,立刻觉得十分心痛,说快要痛死也不为过:“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联络你,可以找你,我就一定照办。如果没有孩子,我肯定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
他又扯开了我的睡衣。
我俩这天晚上甚少交流,也没有睡觉,几乎把时间都耗在了这上。但我想我是明白他心里想什么的。原来他也有我的那种感觉,我们不能见面,无法在一起。他计划三年解决,然而那是一桩桩谋杀,对象不仅是他的亲人,也没有一个是可以随意捏死的阿猫阿狗。费子霖又生了这么重的病,恐怕不能帮他太多,他需要绝对完美的计划,计划之后,还需要一定程度上的运气。
我们很怕三年做不到这事,十年也做不到,二十年……一生都做不完。
这样的共识既然存在,我俩也没有必要做多交流,也确实不知该从何说起。不如尽情缠绵,用力拥抱。
第二天一早,我联络了我爸爸,他果然昨晚就已经安排了其他人去埃塞俄比亚,电话里毛头叫唤个不停,嚷嚷说:“爸爸回来了!”
我爸爸很高兴地告诉她:“等下爸爸就来看你了,你先不要吵。”
“噢!外公!”她奶声奶气,并且十分大声地答应了。
我挂了电话,告诉费怀信,他居然表现得有点生分:“我没带礼物。”
“没事,你人去了就可以。”
“最近的商场在哪里?”
他执意要买礼物,我只好领他去了商场。
我能感觉到他从下车的那一刻起就非常非常紧张,如同昨天我表姨敲门的那一刻。任何一个朝他看过来的陌生人,都会让他全身肌肉发紧,并且随时想把我往他身后推。
我劝他回去,他却不愿意,坚持要买完。
商场里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只有些娃娃和小汽车。虽然我知道这里不会有可疑的人,但他挑东西时我还是帮他四下看着让他安心。
离开时他忽然在珠宝柜台停了下来,要导购员拿出了摆在橱窗里的发卡。宝石和钻石的,看起来非常耀眼。他朝我比划了一下,我连忙把头靠过去,他轻轻地别到了我头上。我抬头时,突然看到他身后的柜台转角处有个男人缓缓地抬起了手。
☆、【怀信】一只矫情货(3)
我每天都很忙,而且知道她会提前约我,但我依然总是想去看看。
我当然知道她的基金会在哪,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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