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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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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信】一只矫情货(3)
我每天都很忙,而且知道她会提前约我,但我依然总是想去看看。
我当然知道她的基金会在哪,所以我去过几次。只看到她两次,都是凌晨两点多,她下车进去,一个多小时以后又出来,换掉西装,穿着正装走路回家。
我知道她应酬很多,因为要拉客户,还要打通各界关系。她的基金会名气不大,虽然这几年拐卖猖獗,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她协助解救拐卖的工作内容很少被报道。
商人趋利,因此她当然不是个合格的商人。可她是个合格的慈善家,虽然在我看来慈善业只是平衡资本的产物,我也一直在考虑用这个行业洗钱。
盛萌萌的模特之路虽然辛苦,但几个大家族都帮她规避了许多行业风险。可妞妞不一样,她自己摸爬滚打,聪明地避开潜规则,虽然她做得事在我看来毫无意义,但我一直从心底尊重并喜爱每一个有这种特制的人。
终于,她联络了梁默,但她说她刚刚挪出时间,希望隔天,也就是九月一号上门拜访。
我也真是运气好,房子刚刚配置齐全,免得继续找借口。
那天她给我送了一块丝巾,也准备了一些钱。丝巾材质花色均属上乘,钱的数目不大,但对她的经济能力来说已经不能算小。
她化着很干净的妆,嘴唇上抹着淡淡的橘色,穿着浅茶色的套裙,看上去精致而富有女人味。
她虽然落魄到救命之恩只给十万做感谢的地步,但她的穿着打扮依然考究。这感觉让人舒服极了,我真怕她会沦落成一般的胭脂俗粉。
我们一起喝了几杯茶,她问我:“您在这边有生意吗?”
“嗯。”
她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解释:“白道生意。”
她笑着点了点头,问:“哪间公司?”
“我对慈善没兴趣。”
说完她并没有露出尴尬的表情,而是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知道十万块谢礼太少,所以想问你的公司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些广告。我们的广告效果很好……”她进入了广告推销时间,给我介绍了许许多多的广告方式。
那天她走后,我开始思考这件事。果然她打扮得这么美来见我是有目的的,她肯定清楚我有白道生意,但我的洗钱渠道太多了,她肯定无法确定是哪些。
当然,洗白的钱给她捐款,在账面上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有助于提升我的几件小公司的形象。由此见得她想得很聪明,在我明确表示我对慈善没有兴趣后,她祭出了免费广告的好处。我相信她的广告效果不会差,但我一旦尝到广告效果的好处后,自然就要捐款继续换取她的广告。
而且她打出的旗号是谢礼太少,谢礼的确太少。谢礼的数额并不取决于我做了什么,而是我的身份和她的身份,给我太少会有贬低双方身份的意思,也会显得我们之间有些暧昧。若是繁音来道谢,必然是百万起的谢礼,若是同等实力却和我们关系不亲近的家族则会更高。
当然,重点是她太吸引我了。这让我很想答应她的合作意向,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再次跟她见面,为得就是广告的事。她拿来了广告的设计给我看,我不常过目这种小事,但也能凭借商业经验断定一切都非常完美。她非常明白我喜欢什么,也许她也明白我喜欢她?
我总是在纠结这件事。
我跟她敲定了一年的免费广告合约。
签过合约后,我邀请她吃饭。
她摇头说:“抱歉费先生,我中午有事,改天吧。”
我让梁默去查她中午有什么事,梁默说:“她中午跟她男朋友见面。”
她有男朋友我知道,那个男人很孬种我也知道。因为我并没想追求她,所以除了觉得她眼瞎,而我有点妒忌以外,并没有其他看法。
但梁默会错了我的意,告诉我:“那个男人还有其他女人,而且不止一个。”
“哦。”
“都是一些学生妹。”
“哦。”
“需要安排她知道吗?”
我觉得不合适。
梁默欲言又止。
“说吧。”
“我怕您生气。”
“没事,说吧。”我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韩小姐情感经历很少,难免被骗到。于您而言,明知她正在被骗,却和其他人一起隐瞒她,对她是一种伤害。多行不义必自毙,那位夏先生那样做就应该有被人揭穿的准备。”他果然是这个意思:“您身边不乏优秀的女人,但唯独对她不能忘怀,这么特别的女人怎么可以把时间浪费在人渣身上?您应该解救她。而且……韩小姐也显然不是个保守的女人。”
“我保守。”果然是包养了三个情妇的人,他把我说得有点心动。
梁默摊手:“但至少不能看着她受苦。为了避免她误会,她不需要知道消息时我们放的,只需要看到事实。”
“你去安排吧。”
梁默去安排了,但他们并没有分手。
这事让我有点不痛快,也的确让韩秋浠在我心里降了分。我以为她会骄傲地快刀斩乱麻。
我以为妞妞那天的话只是客气,没想到她后来真的约了我。
她约我下午茶时间,并且带了一些普洱茶。她解释说:“我上周到云南出差,当地人送我的茶叶。你喜欢中式茶吗?”
我点头。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我喜欢有奶和糖的伯爵茶。虽然我是个男人,但我的口味偏甜。
我这里有些应付差事的中式茶具,她好像很喜欢,说:“我爸爸喜欢喝中式茶,但他喜欢绿茶,普洱茶是黑茶,他嫌味道太重了。”
“我很喜欢。”最近我总是在说谎。
“费先生的茶具也很好。”她很认真地沏了茶,并且把紫砂杯递给我,普洱茶并不像伯爵茶香得那么彻底。它的味道浓郁浑厚,后味十足,就像做在我面前的这个女人。
那天我让人把那套茶具送给她,她看来真的很喜欢,收下后,说她改天再约我吃饭感谢。
虽然是应付差事的茶具,但我需要摆在我家的一切都是精致的,因此它价格不菲。其实对我来说,好物需要好主人,与其空着,不如送给懂它的人。
但她显然不这么想,她又欠了我人情。可谁让她贪婪,她喜欢这东西。
接下来她请我吃了一顿味道很不错的潮州菜。我并不知道这座城市还有如此棒的餐馆,因为它实在不大,而且也不贵,却竟然满足了我挑剔的味觉。
我很感激,派人给她送了一支签字笔做礼物。她很快又来请我吃饭,因为她不肯欠我人情,又还不起同等数额的礼物。我还知道她也希望我能继续做她的广告,到时我当然就要付款。
虽然有这么多理由,但我从心底明白我也有些不能见光的心思。我清楚我只要送礼物,她就必然会来见我,我完全可以单方面地结束这种见面。但我喜欢这样跟她不断见面的日子,虽然我始终都在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主动了解她。而她也并未对我展现她的全部,她摸着我的喜好与我交流,因此每次跟她见面的感觉都很不错。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慢慢变得危险,但始终都在可控的范围内。直到有一天,我在一天凌晨接到她的电话,她的声音醉着,问:“费先生?”
“什么事?”
她说她出了一点麻烦,希望我可以派个律师帮她处理。
我人在新加坡,赶去时天已经快亮。律师已经把她从警察局里带出来了,依照我的命令在我家等我。
她脸上有掌痕,手臂上也有青紫。律师早就告诉我了,她跟几位客户发生争执,打了起来。找我的原因不是她受伤,而是她重伤了那几位。
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我问:“为什么起争执?”
“他们灌我酒。”她握着冰袋,满脸感激地说:“谢谢您帮我。”
“总是遇到这种客户?”女人做事业总是这么受气,同等条件,男人跟男人谈可以只谈利益,女人跟男人谈,对方就会想讨些*上的便宜。
“是,但都没有这样过分的。”她的表情有点委屈:“灌了我二斤白酒,被我发现他们用喝得是水。”
酒量比我高啊。
“他们捐多少钱?”
“三十万。”
我让梁默去安排把她的合作伙伴撵走,然后给她捐了三百万。
过了几天,梁默说:“韩小姐希望见您。”
“什么事?”
“她说她的客户告诉她是我们要求中断合作,她想知道她是否哪里做得不妥,她会改正。”
“不见。”
我还没想好这件事该如何继续处理。我可以接受她工作的辛苦,但性骚扰不该是辛苦的一部分。
可她自己好像对程度轻微的骚扰并不在意——这是让我不快的主要原因。
我一直没有见她,但她找上了门。
那天我转机过来住一夜,刚刚下车,她就从房子的另一侧绕了出来。显然已经埋伏了很久。
☆、【怀信】一只矫情货(4)
我只得让她到客厅里等着我,并且让闲杂人出去,她才开始说:“我的缺点就是很粗心,讲话总是不注意。可能哪些言语冲撞了费先生?而且那天我实在是无人可求,才冒昧地打扰了您。在那之后我一直在想谢礼的事,但最近我经济困难,实在拿不出衬手的礼物。不过我会把这件事告诉我哥哥,希望您能够原谅我。”
我知道她认为我在整她,因此在想方设法地道歉。我当然没有整她,但我并不想解释。
见我没回应,她认真地观察我的表情,然后问:“费先生?”
“嗯。”
“您觉得我漂亮吗?”
我不由皱眉。我倒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苦恼。但讶异的表情会暴露出我的幼稚。
她低下头慎重地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明天,您愿意陪我吃晚餐么?”
她怎么会发现我喜欢她呢?
我此前总觉得她发现了,可她总是很平静。
我完全可以确定明天的晚餐是约会邀请,是约会而不是普通见面。
她走后,我让梁默查,他说:“他们没有分手。”
如果她是因为喜欢我才提出这个,那我可以接受,然后为此努力。虽然我也不知道我们将来会有什么结果。
可她显然只是想把这件事解决掉。
我应该明确拒绝,却又十分想答应。我举棋不定,打给了繁音。我依然没有告诉他对方是他妹妹,只说我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听完之后,思考之后说:“那就答应约会吧。”
“她不喜欢我。”
“你是需要长时间相处去了解的人。”
“她有男朋友。”
“她男朋友是哪个家族的?还是普通人?”
“普通人。”
“告诉我名字国籍和职业,我免费给你做了。”
“繁音哥,”他的态度并不合我的心思:“那是她男朋友,她很喜欢,我认为……”
“怀信。”他打断我:“你是在说,你是个道德楷模?”
“……”
“你爸爸教过你怎么找姑娘吗?”他笑着说:“不能强奸,不能霸占。不能抢有夫之妇?”
“嗯。”
“如果她还是两年前那个姑娘,”他轻笑:“那我只能说你不是个男人了。”
“我家不准我娶她。”
他登时就不笑了:“那姑娘是谁?不会还是我妹妹吧!”
我应该告诉他,可我竟然又在说谎:“不是。”
“你信教,所以我不好多说。但既然你家不准娶,你还拖拉了两年是为什么?你干涉她的事是为什么?你认真想清楚,我觉得天父不会因为你跟你爱的女人上床而让你下地狱。”他嘿嘿直笑:“你完全可以告解嘛!”
我没有想清楚。
但第二天一早,妞妞又给梁默打电话。虽然我没有答应晚餐的邀约,但她已经选了几间餐馆。
我们去了一件日本料理店,那天她装扮得很美,但似乎并没有与我聊天的*。可能是因为我已经没用了,我们已经没有合作的可能性。
此后她继续约我,都是晚餐甚至晚茶。
夜晚让我觉得很暧昧,尤其她还每次都会喝点酒,脸颊微红的妩媚样子像引诱也像试探。她不需要我的询问便主动上了我的车,问我可不可以送她回家。
这种奇怪的暧昧关系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将她送到家门口,她却没有上楼,而是问:“费先生方便上楼去喝茶吗?”
一个矜持的男人是不应该接受这种邀请的,因为现在已经十点。坦白说她有心而我无意,我既不能娶她,就不该违背戒律。
但我跟她上了楼。
她家里很整洁,柜子都很新,但从外观就可以判断是便宜货。房间的样式和装潢都很老旧,应该是租的。
她找来一次性拖鞋给我,我弯腰解鞋带,无奈今天系得太紧,有点难解。她蹲下来,身上的红酒和香水味道混合着侵入我的呼吸。她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我的鞋带,然后仰起了脸,莫测地朝我抿起了嘴。
直到她嫁给我之后,她才告诉我,那天我的鞋带轻轻一扯就开了,她由此发现我很紧张,觉得我喜欢她。
她说是喝茶,却没有弄得十分复杂,而是拿了两只茶杯捏了点花茶糊弄我。
我由此明白她有事求我,觉得耽搁太久不好,便在她开口之前问:“韩小姐想找我聊什么事?”
她有些尴尬地低了低头,样子有些害羞:“上次跟费先生道了歉,但您似乎并没有原谅我。”
我没说话。
“我的基金会失去了所有老客户,新客户也不肯跟我们合作。”她哀求地看向我:“我出来时是跟家里赌气,也觉得自己能做出一番事情。坦白说,我其实并不觉得我哪里得罪了您,您可以高抬贵手么?”
我每次对这个话题都保持沉默,主要是因为我无言以对。
我知道自己有错,但我并不想改正我的行为。
她明白我在拒绝,眼圈红了,咬住了嘴唇,说:“我的孤儿院马上就要断粮了,也没办法给受我们援助地绝症患者继续提供医药费。再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我地基金会就要破产了。”
“怎么不找你爸爸?”
“我是要找。”她说:“但我爸爸肯定要把基金会并入总部,我肯定要回家,那样我就不能留在这里。”
我说:“回家也不错。”
“是不错,但他们会让我相亲结婚或者是联姻。”我很久之后才知道这家伙当时在骗我,为了表现自己悲惨:“我不愿意那样,我不想随便嫁个阿猫阿狗。就算是要嫁,也要嫁像您这样英俊、文雅、出色的男人。”
我说:“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的客户想必不会回来了,”她认为得不错,因为他们是被威胁的:“我希望您做做善事,救救那些孩子。”
“多少钱?”
“五百万。”
“可以。”我好人做到底:“每年五百万,你不用再期待新客户。”
她眼睛一亮:“什么时候签约?”
“先陪我去度假。”
每年五百万不算太多,但也不是小数,至少她的广告没办法持平我的付出。既然我已经出到了这个数,那她至少可以陪我约会吧?只当讨个开心。
我们去得就是附近的一座度假村,那里风景很好,很适合休息。我从来没有休过假,我爸爸就很支持。
因为要保障安全,又不想太过高调,我让手下带上家人伪装成游客一起玩,也算是给他们的福利。
那天妞妞穿了一条黑色的露背连衣裙,贴身的剪裁彰显着她性感的身材。这大概是她与我见面穿得最性感的一次,可能是因为活动是度假。
她跟我打过招呼后就不怎么说话,样子似乎有些紧张。
的确,我也有些紧张,毕竟要跟她单独出去度假。我将会看到她穿着比基尼游泳的样子。
到度假村后,我先进了房间,扭头发现她跟了进来。她有点局促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关上了门。
我不是个傻子,但并不想刻意放纵这个判断。也许她只是有话对我说,并且采取了不礼貌的方式。
我习惯性地脱掉外套,松开衣领——这样能让我舒服些。
我等着她对我说点什么,却只听到脚步声,转头时发现她已经进了浴室。
我的头脑忽然陷入一片空白,坐到沙发上,忍不住望着浴室门。她出来之后我要如何处理?告诉她我没有这个意思,把她赶出去?或者我出去?还是……
这十五分钟过得如同十五年一样漫长。我倒了杯冰水,却并没能让这股无名之火消解。
我看到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用浴巾裹着身体,瑟瑟地发着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也有点紧张。她的性观念应该是比较开放的,更也许她只是太想得到这笔钱,而我断了她所有的财路。
她是个很敏感的女人,虽然我们离得很远,但她扭了一下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扭了回去。
我鬼使神差地进了浴室。
冰冷的泉水并没有让我的头脑冷静下来,相反我的头疼得很厉害。我对女人一直都是有需要的,也有性幻想的对象——没错就是她。
但我不可能娶她,就算没有盛萌萌也不可能。我不能离开我的家族,她也不能离开她的。
她并不喜欢我。
我是个不冲动的人,否则我活不到现在。但我的确已经不是第一天想跟她*了,可我是个有信仰的人。信仰的力量一般人肯定无法理解,那是——我穿上浴衣,走了出去,来到了她面前。
她抬起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认真地看着我。
她的头发仍湿着,浴巾上也染着潮气。她的嘴唇也是潮湿的,而且有点冰冷。她的肤色不算白,而是诱人的小麦色,她的肌肉紧实,就和看上去一样有利健康。
我幻想过很多次吻她的感觉,但都没有真正触到的这一刻强烈。我也幻想了很多次她肌肤的触感,也从未想到竟然这样迷人。我更幻想过很多次与她结合时的感觉,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畅快过。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她这么美,这么迷人,这么温暖,这么紧致……
我竟然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意味着我并不只是交易的对象,毕竟所有的第一次都值得纪念,她对我至少有几分喜欢吧?
她全程都紧紧地皱着眉,偶尔会发出艰难的轻哼。那表情一点都不像疼,似乎很舒服。我很愿意看到她舒服的反应,这至少意味着她是快乐的。
之后她浑身是汗,像是累极了。我抱着她,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决定想想以后要怎么办,满脑子却只有这样那样的绮丽念头。我停不下来,我想要她,破例之后更是无从阻挡。我就像小心翼翼地权衡了几天几夜,最终却决定撞运全梭的赌徒一般,突然发现自己早就腻了这种拉锯似得焦灼,早就想要这一番痛快。
她一直都没跟我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那种期待已久终于抱进怀里的感觉让人着迷。我不停地回忆起我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见她时的光景,我还记得那定红色的贝雷帽下光洁的额头,那时我就很想过去吻一下。我还想握住她的手臂,抚摸她的脊背,吮吸她的嘴唇……我也想让她对我,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虽然我没有因此而感觉到爱意。
之后她累极了,不再配合,脸上显出腻烦。
跟不爱的人*当然是一件很糟糕的事,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之后我们一起去泡温泉,她依然不跟我说话,躺在水池边,闭着眼睛皱着眉。我躺在她旁边,不敢离得近,也不想离得远。我开始想以后的生活,她会不会爱上我?我要不要告诉我爸爸我要娶她?我可以断定我爸爸不会答应,因为他们家上次的态度让我爸爸非常生气。
如果她不爱我,可能一切都会容易些,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女人,虽然我还想继续要下去。但一切都不会出轨,我们的关系不再有任何难度。
如果她爱我?
这是最好,也是最坏的可能。
本来我计划了很多度假活动,但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每天都去告解,告诉天父我觉得我做了一件愚蠢至极的事,因为我勉强一个不会嫁给我的女人和我发生了关系。
第一天告解回来的路上我真的决定不碰她了。
然而当我进房间时,见到她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光洁的小腿露在被子外。她的脚很漂亮,脚趾饱满,脚踝精致。我不由抚了过去,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在绷紧。
我扯开被子吻了下去,许久她才张开眼,侧过脸,眯着眼睛望着我。
我第一次读《圣经》时,对亚当和夏娃有些不满,因为既然一切都是上帝所赐予的,他们就应该保证绝对的忠诚。少吃一颗果子能怎样?
现在我才明白,禁果的诱惑是克制不住的——我情愿下地狱。
度假回来后,盛萌萌来找我,拿出了孕检单。彼时我满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她给我看这东西的意义。我告诉她我没碰过她,她哭着跑了。
当天下午,我爸爸让我回家,我能看出他脸上紧绷的怒火,这在他看来是比杀人抢劫更加严重的事:“萌萌怀孕了?”
“可能是。”
“什么是‘可能’?”
“爸爸。”我问:“你对我的人品有几分把握?”
那天他最终没有选择对我发火,而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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