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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狂_宝姑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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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是哪条好处让他动了心,但他答应了,点头说:“那我先领你上陈家。”
    “好!”
    我正要站起身,他突然说:“你得先亲我一下。”
    直升机是在我们进来后悄悄降在附近的,根据我那天被他领来的经验,到了直升机降落地点还得坐四个多小时拖拉机和牛车。只要他走到直升机附近,其他人立刻就能制服他们。那些人都是我爸爸派的,训练有素,绝对能把孩子带走。而且荒山野岭,失手杀了也没关系。
    于是我忍着恶心亲了他一下,趁夜跟着他出门去陈家。
    他还在路上问我:“你陪那些男人睡,都舒服么?”
    “不舒服。”
    “那你最喜欢哪个?”
    “你年轻,长的也俊,当然是喜欢你。”
    “那我跟你老公比呢?”
    “只要你能把我儿子还给我,我这辈子就跟着你!”
    现在我知道他是惦记我的美色。
    这其实让我有些不安,担心自己会被这些牲口侵犯。毕竟直升机烧钱太狠,不能整日在附近盘旋。但孩子必须得救,不救这孩子就废在这里了。
    我可以听到附近有风吹草动的声音,能从声音判断出里面有人,但不知是我的人悄悄跟来,还是服务生家里的人。
    到了陈家,服务生把事情说了,先提原价,又二百二百地加,我不管有用没用,又是下跪又是哭,七千就谈成了。去菜窖的路上突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在死寂的村庄中十分凄厉。
    我觉得是白天的新娘,物伤其类,不由一阵锥心。
    到了菜窖门口,陈老头让我先付三千,我讨价一会儿变成两千,他还让他儿子和媳妇陪我们下去。他儿子个不高,看着有五十多岁,长得又脏又臭。
    他十分坚决,我也没法再讨价还价,便答应了。
    菜窖只容一人通过,我跟在他俩身后,身后是那媳妇。走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随后就是上锁的声音。
    与此同时,我的后背被人狠狠一推,我本能格挡,前面却露了空挡,被人狠拽。我的头磕在墙壁上,稍微一晕,就感觉自己被人前推后扯,一路摔到了硬地面上。
    菜窖里一片漆黑,我浑身剧痛,来不及反应。先是感觉两个男人分别扳住我的两条手臂,女人不知从哪摸出绳子来绑住了我的手,并且用东西塞我的嘴。我本能扭动,被人抽了一个耳光,那个女人压住了我的上半身,村妇力气奇大,压得我肋骨都要断了。黑暗中还有小影子冲了出来,又被其中一个男人挥手打开,听声音像是摔到了墙壁上。
    孩子的哭声传来,有人压到了我身上,企图扯我的裤子。

  ☆、25走投无路

我参加过专业的脱困训练,即便是专业人士绑的绳结也能很快打开。我刚刚不甚清醒,反应过来立刻解开了绳子,先提着那女人的头发朝后掀去。她撞到了一堆杂物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动。
    虽然村民身强力壮,但我的功夫比赛冠军也不是凭空捡的。我踢开身上的男人,立在旁边的服务生已经扑上来,我闪身躲过,看到孩子的身影,忙叫:“浩浩到墙边蹲着去!”
    说话间背上挨了重重一下,凭感觉判断是铁锹。我用过肩摔把背后的人摔到地上,听到女人的呻吟声。
    虽然我是个慈善家,也尽量跟黑帮撇清关系,但我从不介意在特殊情况下杀人。我为女人的权益奔走,打心眼里不愿伤害女人,但今天不行。我不管来着是谁,通通用插眼封喉掏裆拗脖子这一类杀招,血腥味很快就在地窖中弥漫开来,两个男人的尸体躺在了我面前。
    我扼住那女人的脖子,她颤抖着,开始哭喊:“活菩萨!你饶我一命……我也是被逼的,我是被卖来的!我不答应他们就要打死我……”
    反正制服她并不困难,于是我暂时没杀她。
    她挽起袖子,给我看她身上累累的伤痕,说她是被更穷的地方拐来的,逃不出去,整天被虐待。还说全村人都骂她是下不出蛋的鸡,因为这个屡次差点将她打死。从我一来,这村里的人就没想让我出去。
    她交代不出更多,但情况并不难猜:我身上有现金,把我留在这人财两得。
    他们从头到尾就没想跟我换孩子。
    只是不知道我带来的人怎么样了,但他们比我更多见这种场面,也很能打,体力比我更好,应该还没事。希望跟上来的是他们,这样他们肯定会去安排直升机过来盘旋。
    孩子的确是田妈妈的儿子,我以前见过他。他也还记得我,知道我是来救他,非常高兴,但一直摸着我的脸哭,因为我的脸肿了。
    孩子瘦得皮包骨,也黑了不少,还有点蔫,刚刚又被惊吓。但幸好我很快就能带他走了。
    这菜窖从里面完全打不开,假如用铁锹劈,能快速劈开还好,万一劈不开惊动他们,全村人都追来就危险了。
    我一筹莫展,陈家这女人也帮不上忙,说她刚来时候也是被关在菜窖,出不去的。还给我交代了几个也是买来的女人孩子,问我要不要带他们走。
    这鬼地方手机当然没信号,连紧急电话都打不通。我正纠结,菜窖门上突然传出声音。我连忙退到后面宽敞些的地方,做好备战准备。
    出口悬着一张脏兮兮的脸,朝我们摇了摇手,然后退去了一边。
    我问陈家的女人:“她也是买来的吗?”
    “是,买来时候可白了,天天闹,没多久就疯了。”
    我还真觉得她似乎是清醒的,至少她现在的举动是在放我们出去。
    我对陈家的女人说:“你如果跟我出去,我就安置你的生活。不想,就留在这里。你要是有良心就什么都别说,否则我就剖开你的肚子,看看你的良心长在哪。”
    她慌乱地点头:“我跟着你。”
    我背着浩浩在前面,他懂事得帮我盯着后面的陈家女人。
    爬出去时那疯子还对我伸手,把我拉了出来。她没有再笑,而是张大嘴巴给我看她的嘴,里面没有舌头。
    我小声问:“那东西是你专程给我的?”
    她猛点头。
    非常清醒的眼神,她真的没有疯。
    呆在这里,当个疯子才稍微自由点,想也知道她为此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我真的很敬佩这种人:“我带你出去,但你知道哪里有近路吗?”
    她摇头,眼里划过失落。
    “那拜托你到我们住的那家闹一闹,看看我带的人在房间里还是在外面,我去看看能不能偷辆……”我正说着,突然听到狗吠。这村子人人都养狗,不是宠物,而是红着眼睛,似乎随时都会吃人的凶恶土狗。
    我寻声望去,夜色中已经跑来不少人,手里拿着镰刀锄头等足以要人命的农具,狗也全都出动。
    这绝对不是我能全杀死的。疯子也很机灵,拔腿就往村口跑,我也连忙跟上她,但很快就被疯狗咬住了腿。
    我被狗拖在地上,有人很快就抢走了浩浩,我抬头看到是疯子。她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机灵得背着哇哇大哭的浩浩继续朝前跑去。
    我转身踢开狗,狠狠地踩烂了它的脑袋,转身对背后发傻的陈家女人大叫:“走!”
    后面的人已经冲上来了,喊杀着拿着东西打我。我一边躲一边反抗,没受太多伤,但好几次都险些被打破头。而且我必须得给疯子和浩浩争取时间,让他们翻山越岭得跑出去,只能把战火尽量拉到我身上。
    幸好我在混乱中抢到一条木棍,舞了几下暂时平手,但前、左、右路都已经被围,我这半天始终没功夫扭头看身后,也不知道陈家那女人跑了没有,只尽量防住身后,避免他们绕到我背后。这样既方便陈家的女人跑,也方便我自己。
    场面呈对峙,村长走出来,瞪着眼睛,嘴里用纯方言骂着脏话,似乎是在下什么命令。
    我精神高度紧张得盯着他们,却突然感觉后背被人狠狠一撞。我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去,扭脸时见是陈家的女人,她站在我背后,瞪着眼睛,抬着双手。
    现在我想杀她已经来不及,因为十几把武器已经压到了我背上。
    他们看来是想制服我给他们生孩子,并没有杀我,然而我别说跑,连翻身都不可能。
    我向来自负,但这一刻,真的感觉自己走投无路,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这时,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响起打雷般的呼啸声,地上的尘土纷纷被飓风卷起,一时间满目尘埃。
    村民们立刻发出凄厉的尖叫。他们很多人都不认得,但我从声音就能判断出这是直升机螺旋桨的转动声!
    我趁他们惊慌爬出包围圈,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农具划得鲜血淋漓,痛得爬不起身。与此同时,雨点般的枪声传来,包围圈内拿武器的人最先被子弹掀翻,顷刻间硝烟弥漫,横尸遍野。村民们嚎叫着四散奔逃,但枪声不停,爆炸声四起,火光冲天,已有屠村之势。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悬在头顶的直升机,有六架,色彩并不统一,机身上的灯光闪烁着,灿烂的照亮了整个夜空。
    我知道这是我的救兵,但我爸不用炸弹。难道是我妈妈?她虽然很暴力,但这些年已经温和好多了……
    我正纳闷着,离我最近的这架直升机已经放下了软梯。
    我卯足了力气,站起身抓上软梯,却突然被一股力量推到了地上,是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女人,有的带着孩子,有的没有。第一个爬上去的是陈家的女人,推我的也是她。
    屠杀进行到现在,始终没有波及一个女人和孩子,他们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我的伤不致命,早些晚些都没事,干脆躺在地上歇着。虽然四周尘土飞扬,倒是很凉快。
    朦胧中看到舱门前的人影,冷冰冰样子一看就是费怀信那个小家伙。
    我朝他扬扬手,他也没理我,枪声响起,陈家的媳妇跌到了我附近,眉心中弹,脸上还凝结着笑容。
    剩下的女人顿时慌了,但枪声还在继续,绕着软梯开了至少两梭子弹,逼得她们退后、尖叫、疯狂逃窜。
    我很想爬起来不给他添麻烦,身体却完全由不得我。爬了几次都是徒劳。正努力着,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我抬头时他已经单膝跪下来,手里握着绑带,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我背上的伤,搂着我的脖子,把我的上半身托了起来。
    我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正想亲,手臂就被他解开。他朝我背过身,握着我的手臂,拉到了他的脖颈两侧。
    我再度搂住他的脖子,用绑带绕过我的后颈,缠在他的双肩上固定,又把我的腿分别绑在他的腰上。因为爬软梯需要手脚并用,且飘飘荡荡,自己爬已经非常困难,而我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所以他爬得很谨慎,速度也非常慢。专注到我悄悄亲了他好几下,他都不搭理。
    爬进机舱时,枪炮声已经停了。活着的女人和孩子纷纷钻出来,他们其实很难处理,因为这里面有相当一部分数量的人和陈家媳妇一样。他们和疯子不同,疯子是真的想要离开,而她们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认命留在这里,甚至被他们同化,把他们当作亲人。
    刚刚费怀信已经露面,如果让他们活着,牵扯起来势必要交代,那样不仅费怀信,连费家都要受牵连。
    我也没有太好的主意,只想着我们先回去,然后派谈判专家来安抚过他们,可以给钱帮助她们建设,让他们过上富足且没有强奸和虐待的平静生活。如果不依,就只有像《西游记》中孙悟空对待黄袍怪一般,斩草除根。

  ☆、26喜欢

费怀信把我放在座椅上,解下我身上的束缚。我靠在机窗边,看到第五架直升机正在飞来,是基金会的直升机。
    我忙扯住费怀信的手臂,说:“快帮我连线他们,告诉他们有一个女人带着浩浩跑出去了!”
    他没听到似得,默默地剪开我的裤腿。
    我知道他看惯生死,并不同情任何人,忙说:“她救了我的命!”
    费怀信便连线把对话机递给了我。我刚一提起这件事,那边立刻告诉我已经接到了,他们两个都平安。但谈判专家和侦探都不在那架飞机上,基金会的飞机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收到了费怀信的联络。
    我担心得不行,费怀信便安排其他飞机放软梯派人去找,我们乘坐的这架飞机先掉头回去。高度提升后机上的医生让我坐好,说要帮我处理背上的伤口。
    我却忍不住朝机窗外看去,发现困村的位置重新燃起了冲天的火光,这次势头更猛。但我只看到一眼,就被费怀信捂住了眼睛。
    我拉开时他已经关上了遮光板,把我的腿抬到了他腿上。我再想打开,腿上的伤口就传来剧痛,与此同时,后背也开始清创,痛得我想尖叫,又觉得丢脸,只好咬住嘴唇。刚咬了一下,一条健壮的手臂伸过来,我抬起眼睛,费怀信正专心忙活,面无表情地命令:“咬。”
    我突然觉得没那么疼了,握住他的手臂,狠狠地亲了一口。
    他的眼珠子瞟了过来,随后就专心盯着我的伤口。
    我望着他紧绷的侧脸,这一刻,没有想到盛萌萌,道德、自尊、第三者……所有让我之前不爽的事,都在被我抛诸脑后。
    因为他来救我了,找了不知多久,烧了至少几千万,沾了可能会送命的麻烦。在我最需要被保护的时刻,丝毫不令我失望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总之,我现在很想抱他,很想吻他,很想钻到他怀里去。但医生正往我后背上系绷带,我只能抓住他的手。便握着亲了亲,又把它贴到了我的脸上。
    他依然没表情,但大拇指动了动,蹭着我的脸。
    伤口还没包扎完我就睡着了,但睡得并不踏实,觉得费怀信在抱着我,之所以不睁眼就能确定是他,是因为他今天虽然没用香水,但他身上的味道特别性感。而且他一直都在亲吻我的头发,就像我爸爸小时候亲我那样……
    可惜我没享受几年他就只亲我妈了。
    我在医院醒来时,浑身依然火辣辣的疼,因为必须趴着,胸口也疼。扭头看到费怀信正靠在椅子上打盹,脸上挂着黑眼圈。
    他握着我的手腕,可能是怕我睡着乱动影响点滴。
    我浑身麻痹,不由动了动,他立刻睁开了眼睛,按住我的手,表情有些紧张。
    我嘟起嘴巴,说:“过来亲亲。”
    他立刻就放松下来,起身亲了亲我的嘴,请医生进来。
    检查过后没有大碍,医生出去后,他就站在我旁边,弯腰摸着我的头。
    虽然我很想先聊点情情爱爱的话题,但人命关天,我便问:“我带的那两个人都还活着吗?”
    “嗯。”他眼里露出失望,但还是平静作答:“一个出山找直升机,没有受什么伤。另一个在村里被打昏,虽然现在还在icu,但相比昨天已经好转。”
    那就好。
    我不能动,便用脸蹭他的手心,说:“你弯下来。”
    他实在太高,弯腰一样有点高,干脆跪到了地上,侧过头来,由着我吻了吻他。
    我用脸蹭蹭他的脸,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不吭声。
    “我们基金会的人找你了?”
    他摇头。
    “李虞去找我了?”
    还摇头。
    “那……”我坏笑着问:“你想低头,所以想去找我?”
    他睖了我一眼,低下头回避我的眼睛。
    我忙问:“那你还撵不撵我了?”
    他瞪我。
    “还给不给我分手费了?”
    继续瞪我。
    我决定不欺负他了:“过来亲亲。”
    他凑过脸吻了吻我的嘴,我连忙吮住,接了一个湿湿的,长长的吻。他还意犹未尽,捧着我的脸,把我脸上没有包扎的地方都亲了亲。
    我从脱险到现在牙都没刷,也不知这洁癖是怎么忍下来的。
    我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等他亲完了,睁眼发现他正半闭着眼睛靠在我脸颊边,也不知道他膝盖疼不疼。
    我问:“你那时候担心我吗?”
    “嗯。”
    “李虞说你跟你爸爸闹僵了,是不是为了我呀?”
    他不吭声。
    “那你把我撵走之后跟他和好了吗?闹得这么大谁替你解决?”
    又不吭声。
    “睡着了?”
    他开了口:“想去哪?”
    “什么?”这思维跳跃得太快了。
    他睁开眼睛:“你承诺的事。”
    我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我说他给钱我就陪他去度假。
    我问:“你想去哪?”
    “看你。”
    我不由笑了:“伊斯兰国家?”
    他果然蹙起眉。
    因为那类国家没有天主教堂,他不能去告解了。但他之前说了大话,现在又被我弄得尴尬了。
    当然,我只是逗逗他而已:“随便吧,反正你每天都要告解。”
    他又微微地笑了:“我安排人选几处,你再挑。”
    “好。”
    他摸着我的脸,疼惜得望着我。我扭脸吻了吻他的手掌边缘,听到他问:“这种事不能找警察么?”
    我解释了一下不能找警察的原因,他没吭声。
    “不好处理么?”
    “不难处理。”
    我松了一口气。
    “以后还要去?”
    “如果还是这样的特殊情况,那我必须得去,不过我会准备得再周全一点。”
    “为什么?”
    “我也问过我爸爸,他说当你亲眼看到其他生命正在遭受击击穿你底线的痛苦时,你会开始怀疑所处的世界。”我觉得在一个黑帮大佬面前说这种话有点奇怪:“你害怕这种感觉,就想要改变它,让它至少看起来光明一点。”
    “我不觉得。”他果然反驳我:“那些女人不让你先上飞机。”
    “你知道为什么人类的世界总在歌颂坚持原则的人吗?”
    他望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
    “因为人是可以被驯化的。”其实他比我更善于驯化别人:“就像我明知不该,还是喜欢上了你。”
    他先怔忡,微微别过脸,脸颊爬上红晕。
    我努力地凑了凑,嘴唇碰到他发热的脸颊:“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他不说话。
    “盛萌萌没跟你说过这种话吗?”
    他仍在躲避我的眼睛:“嗯。”
    “你当时也不回答?这种态度不好,会让人误会。”我不能白告白,好坏都要有个结果:“如果你不喜欢她,就说谢谢,我对你没有*以外的感觉。如果喜欢,那就……”
    他猛地打断我:“我回答了。”
    “怎么回答的?”
    “我想退婚。”
    我望着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回答我?”
    “你没有问我。”他义正言辞。
    这有何难:“那你喜不喜欢我?”
    “前半句。”
    “我喜欢你。”我要是么记错,这应该是我第三次说这句了吧?好心急:“快说。”
    “说什么?”
    “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第四遍了,再不吭声我就……
    他突然笑了:“喜欢。”脸更红。
    我的伤并没养多久,毕竟没有伤到筋骨。
    而且我们只能休息一周,不能做太远的旅行计划,便在附近的岛上选了个度假村,那里风景得天独厚,建筑美轮美奂,以中式建筑为主,也有日式庭院,还有一间天主教堂。那里主要是休息,可以下海潜水冲浪,也可以玩蹦极和滑翔机等极限运动。
    因为靠近赌城,还能去玩牌看表演。地方是李虞他爸开的,据说是他爸送给他妈的礼物,所以平时很少开放。小时候李虞和费怀信总一起在里面玩,长大以后他俩就在那接头,近几年李虞发现那是个泡妞的好地方,基本都驻扎在这里。
    所以这算是费怀信除了新加坡之外的又一秘密根据地,我觉得很荣幸,忍不住比较:“盛萌萌去过吗?”
    “没有。”
    “噢。”
    “那边鲤鱼说了算。”
    “这意味着咱俩得带着他?”
    “他会带几个女孩子。”
    “噢。”
    他问:“你讨厌他?”
    “他小心眼,还总诬陷我。”
    他点头:“他还小。”
    “噢。”
    “放心,我在他不敢。”
    但我还是对李虞的人品不抱希望:“我怕他把我跟你的事告诉我爸爸。”
    他咬了咬嘴唇,说:“不会。”
    虽然我知道我这么说他会不开心,不过盛萌萌的事他也没解决掉。
    灾难一过去,这些小事立刻就提上了日程。
    不过这件事很快就翻过去了,出院那天,我本来洗干净想跟他告解一下,然而行程是早上六点。我怎么勾搭他都不依,只好怒气冲冲地背过身。
    我闭了一会儿眼,发现他没抱我也没拉我。暗暗开始不快,看来是我太主动了,让他失去了征服的快感?如果是这样,那他也太令人失望了。

  ☆、27一体

真是越想越生气,我干脆转过身,正要坐起,突然看到眼前悬着的人影。
    肩膀被按回去,他的嘴唇压了下来。我推开他,说:“分房睡!”
    他没吭声,捏住了我的手腕。
    我怎能任由他想用就用?扭来扭去地挣扎,他却毫不在意,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我慢慢开始无力,暗骂自己软骨头,他的嘴唇已经压下来,细细密密得吻着我的每一处……终于,我被迫缴了械,在他嵌满我的那一刻,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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