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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之烟花绚烂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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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你家开的?捐点钱就了不起了。”那个老妇更气,上前推了她一把。王思思看见奶奶受欺负连忙走过去,跟老妇争吵几句。
一个白发老太走上前来,心平气和地说。“算了,这大过年的,大家来拜佛念经的,都消消气。”王思思本来心中不悦,看人来劝架,有点恼,便轻轻推了一把。老妇看无辜劝架的人都被牵连,不服气,也上前推王思思,嘴里还不饶人,说着你这个姑娘家怎么这么凶之类的,言语过激中手上动作也就大了,白发老太还在劝,被王思思一把推了出去。一看如此境况,老妇也不示弱,狠狠地推倒了王思思。
陈君一进门,看这情景刚觉不对,那个白发老太已往后退了几步,似乎要摔倒了,说时迟那时快,从里屋冲出一个女子在后面扶住了她,这可让陈君舒了一口气,也没看清是谁,因觉得很失面子,便忍着不悦,和身后的范城泽一起上前扶起王思思和她奶奶。转身拉住旁边要上前的婆婆,急急离去,说:“妈,算了,我们去旁边刚建的新院看看”
王思思和郑冬莲也随即跟了上来。范城泽在人群中有点尴尬地看了看大家,说了几句对不起。躲在人群后面的苏晓言没有现身,低低地垂着头,拉着白发老太往里屋走去。
“奶奶,不要管闲事,你怎么都不听的。如果不是我刚好过来,你就摔了。”
“这大过年的吵吵闹闹多不好,总得有个劝劝的人。”
“这个人也不是你这么个老太太。”苏晓言的话让奶奶徐秀林不好意思地笑笑,跟着苏晓言从后面的小门走了出去。
苏晓言为早上的决定后悔了。年前聊起春节假期,彼此都在做什么。范城泽说年年大年初一都会陪奶奶去上香,虽然没说哪儿,但苏晓言听到自家奶奶说明天要去上香,便自动请缨陪着去了,其实也因着对于能与范城泽偶遇的小小期待。妈妈肖秋云不知女儿小心思,听闻很赞成:“这年前啊,事特别多,你去拜拜菩萨求个今年万事顺意哦。”
走了一会,便看到前面范城泽一行人在前面走。“缘深情浅”,苏晓言不知觉地想到了时下流行的这四字。她放慢脚步,看着王思思从她奶奶身边走到范城泽身边,还挽起了他的手。范城泽在推,她缠着,好像李春玉说了一句什么,范城泽就随了王思思挽着,倒是调情打闹一般。这么一看,郎才女貌,蛮和谐的一副画面。
苏晓言停了下来,扶着徐秀林坐在石椅子上,想等着他们走远了,再走。一过春,天气就暖和了,好像寒潮还是前几天的事,今天就有暖暖的阳光、含苞待放的鲜花。诵经声,香火味,还有让这满目的绿意,让翻腾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奶奶平和地说了些佛法之道:“全部佛法,归结到一点,即是断除妄念。什么叫业障?妄念就是业障。没有妄念,业障就没有了,生死就自在了。”
苏晓言幽幽地回了句:“妄念一断,即能明心见性。”
奶奶夸她从小就是个心境沉稳的孩子,但是毕竟年轻,还是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苏晓言怔怔地看着奶奶,又觉她应该不是洞悉了自己内心的无助,只不过是随口提提罢了,便笑笑点头。因着刚才的争吵,徐秀林便也没有心思了,便和苏晓言商量早点回家去。
还没到门口,范城泽一行不知怎的从新院那里转了回来,正面遇见。借着人多,苏晓言想范城泽不一定会看见自己,便忙着避开,微微低头,挽着奶奶加快了脚步。
“苏晓言!”范城泽愉快的声音,吓着了所有人。他跑下了石梯,笑着站在她的旁边。她有点紧张地看了他一眼,透过他,用余光去留意后面的动静。她们也走了下来,站在不远的身后,她感觉到有点喘不过气来。
“哦。”苏晓言不知道说什么:“走了。”
“等下。”范城泽一把拉起她的手,后面的人都愣了下。“这么巧,来,见见我妈妈和奶奶。”
苏晓言是一个被范城泽牵着线的木偶,她在对方凌厉的眼光中牵强地微笑,有礼貌地说:“过年好!”
陈君微微点头,李春玉冷冷地看着她,她都不敢看旁边的王思思,怕任何一个不到的眼神都成为一种挑衅。
“这是我女朋友,苏晓言。本来想过几天跟你们说的,开年第一天碰到了,真巧!”范城泽笑着搂了搂,好像给听到这句话要虚脱的苏晓言一点力量。这周遭的一切热闹好像与他们无关,她们静静地对视着,不知是不是在思考如何打破这一触即发的冲突。
“苏小姐,是k市名人,阿泽不用介绍,奶奶认识。”李春玉最先开始说话。
苏晓言没有接话,往自己奶奶身边靠了靠,想离开。范城泽看了一眼奶奶,嘴角的笑意仍在,在眼睛里却有寒意。
“妈妈,我先陪晓言逛会。你陪奶奶再逛逛,逛好了,打我电话,我再送你们回去。”便一把拉着苏晓言往前走,旁边的徐秀林看出了事情大概,连忙跟上了孙女。苏晓言停着不肯走,要拉自己奶奶的手,却被范城泽搂住往前走了。
“这佛门胜地,真是有碍观瞻。”郑冬莲拉着王思思的手往反方向走了。李春玉在后面喊:“阿泽!”但范城泽却没有应她,她脸色发青,转脸问陈君:“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儿子,就可以随便找个女人?”

第六十七章 浮生一梦

苏晓言一言不发地走着,如芒刺在背。奶奶徐秀林却是淡定,笑眯眯地被她搀扶着往停车场走。范城泽跟在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们说着话,苏晓言不回答的,就奶奶帮着回答。
到车边了,奶奶说:“晓言,奶奶先上车去坐会,你去前面给我买瓶水吧。”
“好,奶奶,你开着窗,中午太阳大,别闷着。”苏晓言知道奶奶支开了他们,是给他们一点说话的机会。
范城泽说:“你奶奶比我奶奶好。”
“如果换一下,我奶奶也会跟你奶奶一样着急的。”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的。”
“天底下就没你这么没信心的人了。现在不是蛮好,我都不用花怎么介绍你的心思了。突然舒了口气。”范城泽捏了捏苏晓言的脸蛋,眼睛亮亮的,看的人很心悸。“趁着没人,我亲一个。新年初吻。”
苏晓言没来得及逃开这个偷袭,瞪了一下他,往回走。“快回去吧。再不回去,我怕你家奶奶要气炸了。”苏晓言推了他一下,上了车。
奶奶徐秀林答应了苏晓言没有把这个事情告诉妈妈,却什么也没有再多说,苏晓言看着坐在旁边打盹的奶奶,突然觉得人生如此短暂,能爱会爱的年龄也许就这么不过几年。跟陆鸣闹离婚的时候,她觉得这辈子可能除了求一个现世安稳外,并不会再感受爱情了。可是,直到遇到了范城泽,在那些她还不知道的时光里,她已经在深深地感知着爱情的魅力,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等待着新生。
初一过后,她以为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过了几天,她迎来的是范城泽带着她和西西的出游。
当她到达露心谷的时候,又一次感受到金钱的魅力。
“你会让我变坏的。”
“为什么?”
“这些都有钱人的享受。”
“享受生活,不在乎钱的多少,在乎的是对于钱的态度。哪怕1万元一晚,我们可以先肆意花掉,接下来快乐地节衣缩食也没关系啊。”
“那是你有钱人的想法,我们寻常人不会这样想的。”
“呵呵,不管咱们是什么人,放心好了,我负责养家糊口,你负责貌美如花。”
范城泽小心地帮着西西推她的小行李箱,走进了大堂。
这是一片广阔却又遗世独立的私人山谷,露心谷无论是宽敞的豪华树顶别墅,或是温馨的夯土小屋,都尽显奢华风貌。为了保护环境,减少污染,在度假村内,电动高尔夫球车是唯一的代步工具。在树顶别墅露台的私人按摩浴缸里小憩,沉浸在森林的灵气里的同时,眺望绵延不绝的远山,偶而还会瞥见在林中漫步的小鹿。可以悠闲地骑山地车、爬山或骑马。也可以在任何一个游泳池中,轻松地游泳戏水。夜幕低垂时可以参与一些文化或艺术的静态的活动。而孩子们在有专人照顾的小芽乐园里,可以尽情地玩耍。
刘帆两兄妹也来了。刘帆似乎依然没有女朋友,看见范城泽护着西西走进来的时候,风趣地问:“你小子,都生了这么大一个女儿了,神速。”苏晓言听闻,有点尴尬,刘安看出来情况,忙过来抱了下西西,说:“让我也有这么漂亮聪明的女儿吧!来,让阿姨抱抱。”苏晓言感激地看了一眼解围的刘安,心里却是有点不舒服。她并不是怪刘帆,只是第一次对自己不可磨灭的曾经后悔。如果她早一点与范城泽相遇,现在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女儿了?
刘帆看着他们走进房间的背影,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我没想到她的孩子这么大了。”
“看了晓言姐,我不怕生孩子了。生了孩子依然可以很漂亮。”刘安兴奋的话,让刘帆摇了摇头,回了自己的房间。跟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妹妹真的无法交流。
一整天大家玩的很愉快。直到夜色已晚,苏晓言先带着累了一天犯困了的西西回房了,刘帆才有点鬼鬼祟祟地贴着范城泽说话。
“你不介意的?”刘帆问。
范城泽愣了下,似乎没听明白问题,等回过神来,拍了一下刘帆。
“她离婚了的,不是有妇之夫。”
“哦,我知道。离婚的,你不介意的?”
“介意什么?”
“你小子是爱情完美主义者。以前因为得知大学那个舞后有过男朋友,还同居过,立马不交往了。”
“神经病。那是她脚踏两只船。我又不是封建老顽固,我还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女?脑子烧坏了。”范城泽打了下刘帆的脑袋。
“可是,阿泽,你一去就当后爸,我觉得很不容易。”
“你不是说能有多麻烦,对女人只有爱或者不爱。西西也是女人,对我来说都简单。”
“走火入魔了,祝你幸福!”刘帆递给范城泽一杯红酒,两人在这个夜空之下,静静小酌。苏晓言走到门口看到他神情舒展样子,心里不觉慢慢被化开了。他对她伸出手来,她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相比之下,陈欣然的年过的极度无聊,而且每晚每晚的做梦,清晰可想的梦境,无法抑制的绝望,让每次梦醒都辛苦不堪。
那一晚,她梦见自己在一辆动车上,位子上坐满了人,过道上也站满了人。她站在其中,不知道自己是去哪里,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好像是空白的,没有目的,没有要求。然后,她看到范城光也站在前面,背对着自己。她的心突然就活起来了,但她告诫自己不可以,强忍住没叫他。可是,突然他转过身来,她还没有看清是不是他,就已经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熟悉的、振奋的、安心的,愉悦的,还有痛苦的感觉,似乎伴随着烟草味,在梦里缠绵。
等到醒来,陈欣然不肯睁眼,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想在梦里不出来。她想不起来后来还梦了什么,好像整个梦只有那转身一抱才是真实的。
“真是不过梦一场。”陈欣然打开他的朋友圈,翻来覆去的几张图片。男人比女人少发朋友圈,尤其是一个事业型的男人,更不会有事没事在微信上发个动态。但范城光偶尔会发儿子的照片,陈欣然就放大这个小男孩的照片,在他的眉宇寻找范城光的痕迹。他的脸型特别像,眼神有一点点神似,也可能是照片给人的错觉。
明天就要回单位上班了,不知为何,她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前几天,苏晓言带着女儿来玩,告诉她,虽然前途未卜,但范城泽在家人面前宣告了她是女朋友的身份。那一刻,陈欣然替她高兴,但又有嫉妒。她想到了自己与范城光,是自己是出现的太晚,还是范城光对自己从来都只是露水情缘?她对苏晓言说,一直以来面对与范城光的爱情,她都是淡定的。以前不强求,对他没要求,如今他来不来,离婚不离婚,她都无所谓了。如今,在一场梦里醒来,她突然明白,那些曾经聊以安慰自己的淡定,不过是因为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她无法要求和左右他,所以用一句“无所谓”来骗自己,所谓淡定,不过是因为无力。她哀伤地发现了这个事实。而这与她高傲厉害的性格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曾经多么骄傲的自己,却一次次地压制索爱的念头。这低入尘埃的陈欣然,还是她吗?要不当个勇敢的小三,要不遵守自己分手的决心,总好过她一个人在在这里自怨自艾。
她扔了手机,走出了屋子,趴在栏杆上看着大海。全世界是不是只有她在纠结?
跟程鹏的关系突然变得微妙起来。“小三”帖发布后,程鹏没有质问她,道歉帖出来后,才若无其事地打了一个电话给她,说的也无非是如常的话。不知是陈欣然敏感还是因为他回家太忙,抑或事实如此,她觉得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他们之间的冷淡,诚实地说,跟陈欣然是脱不了关系的。自从那次在会所偶遇后,范城光来找她,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心理防线,在悄然退去,又因着帖子的风波,范城光对她的关心,让她的心境又一次发生了改变,对程鹏不觉更加冷淡。这些细小的变化,原来也可以让一段爱情夭折。
或许因为过年在家太过无聊,安静下来的她,渐渐的开始回想与范城光的种种曾经,在很多个午夜梦回,她想,要不就不要纠结了,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地重新在一起,范城光从来不会拒绝她的每一次回归,他都若无其事地接纳了她,好像从来不曾发生分手一样。可是,紧接着是又一次的循环,她会依然无法面对自己。
镇上的初中同学邀请她去新开的酒吧,她去了。作为在镇上的有钱人,陈欣然又位居要职,全世界都在奉承她。在喧闹的酒吧里,大家说:“陈欣然,你真漂亮。”“陈欣然,你真能干。”“陈欣然,当初就是追不到你。”可是陈欣然知道,她老了,过年后她就30岁了。她掩饰不了内心的无助,对未来的摇摆,喝了很多酒,为了昨晚的梦,为了心底的纠结,唯有酒精能救赎。
摇摇晃晃的她,也挤到了舞池里跳舞,也不看别人,也不与人互动,就自顾自地扭动着腰肢,挥动着纤细的双手,有舞蹈功底的她,跳得肆意,跳得悲情。长发下的她,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模糊了视线。
人渐渐多起来,周围的人靠的越来越近。她依然闭着眼睛跳舞,不管不顾。前面那个人突然转了过来,抱住了她,那是梦里的拥抱。熟悉的、振奋的、安心的,愉悦的,还有痛苦的感觉,似乎伴随着烟草味,直达心扉。
她喝得太多,又在重复昨晚的梦境吗?她没有动,任这个拥抱持续下去。周围的人都在跳舞,晃动的灯光,激烈的音乐,周围不时撞到他们的扭动身体,都不管他们的事,只有他们俩站在那里,拥抱着,紧紧的,好像不会分开一般。
他说:“欣然。”熟悉的声音,她笑了,说:“我想我喝多了。”xh。186

第六十八章 风过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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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睁开眼睛看我。”那个拥抱自己的人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陈欣然摇摇头。他也没恼,抱回了她,两个人在舞池中间异类般的一动不动。
有人推他们,他一开始没有在意,以为不过是无意,沉浸在陈欣然的芬芳中。有人站在他们中间,拉开他们,他下意识地推了一下。对方在吼着什么,因为因为太吵,他有点听不明白。对方有点烦,一把拉过陈欣然,被这一扯,陈欣然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个陌生人拉着自己,自嘲地笑了,自言自语说:“我就说我做梦吧,怎么可能是他呢?”便挣脱开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了桌台,一个女性朋友连忙来接她,坐回了凳子上,她便又拿了杯酒在喝。
范城光看着她,摇摇头,准备跟过去。刚才推人的人不肯,拉住了他,恶狠狠地说:“看着你面生,不跟你计较,滚远点,”
范城光皱了皱眉头,理都不理,往陈欣然方向走。那人不肯,又扯住了他。“你想干什么?!”范城光问。
“那个美女,是我的女朋友,你别有什么花花肠子,滚远点!”那人嚣张地说。
“哈!是吗?”范城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一下打开抓着自己的手。那人不依不饶,又跟旁边几个男人一起围住了他。他很懊恼,如果动手,免不了坏了这个场子,说不定最后还会去下派出所,事情就闹大了。他担忧地看了一眼陈欣然,人退缩了一般往后退了退。对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示意他快点离开。他抬头看了一眼监控的方向,转身走了。
好像过了很久,陈欣然觉得自己睡去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在一个房间里。她突然害怕,是不是被人下药绑架了,或者?她都不敢想下去。房间里很黑,她也不知道几点了,应该还没有亮,她转身看旁边的人,虽然看不清晰,但还是有点熟悉。她懦懦地问:“是城光吗?”“嗯。”那人没有醒,条件反射地应了声。陈欣然还在酒精的迷糊里,浑身使不上劲,听了这一声熟悉的回答,便心安地把头贴了过去,继续睡去了。
第二天,陈欣然一醒,范城光就支起身子说:“喝这么多,你就不怕有意外。那个酒吧不比市区的,来的都是三教九流,把你带走了都不知道。”
陈欣然闭回了眼睛,扭过了头,闷闷地问了句:“你带我回来的?你怎么在那里?”
“想你了。”
“说实话。”
“是我一个朋友投资开的,一直叫我过来看看,都没得空。昨晚凑巧过去,我当时在监控室里跟她聊天,看到了你在跳舞就下来了。”
“哦。下来干嘛?”
“当时你身边贴了很多男人,我看不下去。”
“哦。”
是好久的沉默。
“这是哪里?”
“酒吧隔壁的民舍。你醉的不省人事,我带你回来休息的。”
“哦。”
然后又是好久的沉默。
“再睡一会吧,现在还很早。”
“哦。”
更持久的沉默,静的陈欣然觉得自己好像又睡回去了。但是,那只手,慢慢地、小心地抚了上来,先是试探地在肩膀处,再在腰上,然后谨慎地探到了衣服里面。陈欣然默默地感知这真实的触觉,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应,那手在腰的地方停了下来,温柔地圈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背上,似乎也睡去了。
范城光想起有点后怕的昨晚,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骂这个女人。如果他没有在,她能安全离开吗?哪怕会安全,也应该是被人吃尽豆腐了吧。他被那群人威胁后,监控室里的人看到,早已经吩咐保安赶下来,围住了几个准备闹事的人。
“你们想干嘛?”
“大哥,晚上玩的尽兴吗?坐在哪个桌子,马上送一箱啤酒过来。过年过节的,高兴就好。”店长笑嘻嘻地说。
“那是我女朋友!他凭什么带走?”那痞子还不肯,在那里要冲上来。
店长走上前去,说:“朋友,给个面子不用闹事吧。我这个酒吧刚开没多久,入了派出所的眼,对谁都不好。那女人是不是你朋友,咱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要带她走的人,我们没必要跟他结仇。”
痞子一时语塞,便打了哈哈,转身往自己桌子走去,大声说:“送的啤酒快上来!”
这差点打起来的风波,才算完结了。他突然想,如果10年前,他估计先打了一通再说了,现在的他遇事早已经不再冲动,会权衡利弊,狠准快地解决,不再逞一时之气了。
陈欣然的背突然僵了一下,她问:“我的朋友就同意你带我的?”
“是啊。你这么些什么朋友啊?随随便便就让我带走了。”
“不可能。我打电话去问问。”陈欣然摸索着手机,就要打电话,范城光连忙止住了她。
其实,范城光来带陈欣然,她的朋友都有防范意识,不肯放。他说自己是陈欣然的男朋友,想在陈欣然的手机里找张合影,却发现没有。想到这里,范城光说:“我说服了他们。”
“怎么说服的?”陈欣然穷追不舍。
范城光半坐起身子,靠坐在床头,往床头柜那里找香烟,似乎不想回答。
“怎么说服的?”陈欣然又问,看着他点起了香烟,烟头的光亮忽明忽暗。他转过脸看了她一眼,她居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不好意思,她以为是错觉。
“说了我们的事,他们就信了。”
“不可能的。”
沉默。苏晓言耐心地等着他抽烟。
范城光笑了笑,想明白般,淡淡地说:“我给他们看了,手机里我和你的合影。”
“不可能,我手机里没有我们的合影。”
“我手机里的。”他看着她,她突然忘记了呼吸,觉得要哭起来了。曾经因为她小女人心态作祟,要求他的手机里必须有她的照片,或者两人的合影。他很反对,觉得这个形式除了为彼此招来麻烦外,没有任何好处。她至今记得他眼底的那份厌烦和冷漠,她不过是他的潜在情人,怎么可以招摇过市呢?她的那份挫败感,深深地刺痛了神经。分手后,她便删除了与他的任何关联照片,不曾想,他居然是有合影的?她曾经认为他们的关系风过无痕,可是,他的照片又是怎么回事。她都不敢去拿手机求证。
“难以置信。”陈欣然冷笑着掩饰心底的冲动。
范城光灭了香烟,也笑着说:“确实难以置信。”他靠过来,陈欣然却退后,离开了床,站着说:“我们都结束了,不能再这样了。”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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