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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重生了他没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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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有你的顾虑,我尊重你的想法,但等不等是我的事,你不需要替我烦恼那么多。”
夏澄点头,“对,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我对你真的没感觉,我们最多就像朋友,或是兄弟姐妹那样。”
男女间的感情,最怕升华成这种友爱的关系。
苏恒无奈地笑,“你爸爸跟你想的一样,你绝对猜不到,他说想认我当干儿子。”
夏振池当然明白苏恒想的是什么,但女儿的性子他也了解,没有个一年半载,她肯定没法放下乐建明。
为免拖累人家的儿子,他不如早早绝了苏恒的念想。
夏澄一下子来劲儿了,她笑着问:“那你怎么说?你答应了吗?”
苏恒叹口气,“你饶过我行不行?我当独生子很久了,不习惯多一个妹妹。”
夏澄低下头,不作声。
苏恒看着她的侧脸,“你不用放在心上,这真的没有什么,你就当我日子太闷,一定得点事情来做,到我终于撑不下去的那一天,我会自己走的,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当我是你的普通朋友,朋友互相关心,是很正常的事。”
“唉。”真是个二愣子,她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那天晚上,夏澄没睡好,她在床上翻转几次,便坐起来靠在床头。
她想起很多往事。
神出鬼没的中年苏恒,却忽然出现在她旁边,径直坐在她的床沿。
夏澄瞪他一眼,不出声。
“不睡吗?你明天还要工作,熬夜对身体不好。”
“睡不着。”
“因为他?”
“不全然是。”
“男人想追求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什么话说不出来,你别相信他。”
夏澄语气冷淡,“你让我觉得,你很想要做我感情上的导师。”
但他配吗?他的脸也太大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鬼苏恒顿了顿,“我只是想提醒你,他本质上跟我没什么两样,他妈也就是我妈,她们都同样的难缠。”
“你们的长相确实没太大差别,但他没你有本事。”
“既然他连我也比不上,那你何必给他希望?你不用给他留颜面,赶他走就是了,以他的个性,肯定不好意思,再继续骚扰你。”
“不说的话,人家还以为你是我爸爸呢。”夏澄笑出声来,“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他虽然没你会赚钱,可他比你好上一百倍,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却不知道。”
苏恒蹙紧眉心,“我不懂你的意思。”
夏澄问:“他来找我,无非是因为他喜欢我,那你呢,你缠着我是为了什么?要我说,你应该早早离开我身边,或许你还有机会回去追求袁莉。”
真是的,不爱就不爱了吧,还要一直缠在她身边,她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很没意思。
“这是你跟我之间的事,何必扯到她身上。”
“舍不得了?”夏澄有些难受,但她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
她大方地说,“她都等你那么久了,你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
苏恒淡淡地说:“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一直有别的男朋友,我没让她等我。”
“你不让人家等,人家就不等了吗?”夏澄忽然想起自己也是这么可恶,咄咄逼人的口气立刻软了下来,“原来遇到同样的情况,我不见得比你处理得好。”
苏恒说:“你做得很好了,不像我……”话说到这里,他便住了口。
夏澄避开他的目光,“不用跟我解释,我不想听,请你离开,我想睡觉了。”
苏恒没再烦她,消失得无声无息。
其实他们夫妻的关系,在刚结婚的那些年还是一样好。
虽然江碧兰是个极难相处的婆婆,但女人是这样的,只要丈夫处处维护她,那她为他吃点苦也无所谓。
没法做到爱屋及乌,表面上的礼貌也还是能做到的。
……(回忆)
他们夫妻感情生变,是她怀孕后的事。
也许人在经过生死关头,便会开始问自己,牺牲尊严,去达成别人无理的要求到底值不值得?
鬼门关走过一遭,夏澄对生命有更深一层的领悟,她不想浪费时间在一个没有必要的人身上。
真的,只有差点死过一次,人才会知道要对自己好。
死不过是眼睛一闭,双腿一伸,就什么也没有的事,根也带不走任何东西。
如果她当时没来得及去医院,现在的她,或许只是被遗忘在灵骨塔角落,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塔位。
至于在苏家有个牌位这种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睡过头了,
非常抱歉。
第40章 遗失
(回忆)
夏澄对江碧兰完全冷了下来,她不再唯婆婆的命是从。
她什么也不想管; 也不在乎江碧兰怎么想她。
要她像以前那样; 毕恭毕敬做个小媳妇; 抱歉; 她没办法做到。
谁都有自尊,也都有脾气; 她被摧残得太过分,现在开始做消极地抵抗。
早上; 夏澄会等到苏恒起床,才跟他一道下楼去吃早餐。
起初苏恒还以为她怀孕,犯懒; 并没有将她的改变放在心上。
可一天、两天; 直到两个多月过去,夏澄连上班也是忙完江碧兰要她做的事; 便趁机溜回家里; 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苏恒下班回家; 时常只看到父母两人坐在客厅里; 却不见夏澄的踪影。
他的母亲不只一次向他抱怨,“你那个媳妇,越来越没个样子; 整天躲着我们,像躲什么似的; 真是没有规矩。”
苏恒很厌倦听到这些话,但还是安抚母亲说:“妈; 也许澄澄只是累了,她现在怀孕,可能没法跟以前一样帮你的忙。”
江碧兰忽然拔高音量,委屈地说:“我让她做过什么辛苦的事情?不过是叫她多活动活动,以后生孩子时,能比较顺利一些,难道我关心她还有错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恒,你老实对妈说,她是不是在你面前编排我?”
“没有,你别多想,澄澄不是那种人。”
“不是哪种人?你都不晓得,你那宝贝媳妇就会给妈脸色看,中午时我亲自炖了补品,请她下来吃,她吃没两口,就说吃饱了。”江碧兰边说边抹泪。
苏恒叹口气,“可能澄澄真是没胃口,以后这种事,你别那么辛苦自己动手,让张嫂去忙就好了。”
好不容易回到房里,他一开门,就见到母亲口中,那个不肖媳妇,正侧卧在床上,睡得香甜,头上还戴着一副全罩式的耳机。
那种情景,让苏恒忍不住生气。
他忙着在楼下替她灭火,她倒好,一个人悠悠哉哉地躺在床上听音乐。
苏恒压下怒火,走到她前面,直接把耳机从她耳朵边拿下来。
这时,夏澄才醒过来。
她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一个不小心就睡着了。”
苏恒蹙眉不语,他真不觉得现在是适合笑的时候,但他也不可能对她生气。
就算他要兴师问罪,也该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夏澄察觉到他的情绪,僵住片刻,过了一会儿,她才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去洗澡好不好?洗完澡,我有件事跟你说。”
苏恒照她的话做,可脸色依旧不好看。
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夏澄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
“你快点过来。”她朝他招招手。
苏恒走过去,夏澄掀开衣服,抚摸着肚皮。
“宝宝会动了,它现在不只会在我肚子里吐泡泡,还会游泳了。”
“嗯。”他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别站在那里不动啊,过来听听看。”
苏恒坐到床沿,把耳朵贴近她的肚皮,里头果真有咕噜咕噜的声响。
他抬起头说:“很像肠子蠕动的声音。”
夏澄没好气地说:“不是,我感觉得出来不一样。”
苏恒淡淡地“哦”了一声,说实话,他现在没心情去理会这种小事。
夏澄宫外孕的时候,他工作的厂内,后段制程发生状况,出现一批低良率的瑕疵品,损失非常惨重,连带着股价下滑一个星期。
原本这不关他的事,应该由上层领导负责的,但国外来的主管,为了自保,将责任全推在他身上。
虽说后来他没有被辞退,但去年年终的考绩,已经非常难看。
非典刚好又在不久前发生,受疫情影响,大部分产业的景气萧条。
科技大厂纷纷减少产能,并且开始裁员,以因应这次的危机。
苏恒自己心里明白,他将会在第一波,被裁员的名单里面。
不过,他也已经找到后路。
有一个大老板要投资一种目前还正在起步的产业,他甚至不用投入资金,只需要凭技术入股就好。
要在最坏的时间点,去做最冒险的事,如果能成功,那当然很好,但失败了,很可能以后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苏恒的压力达到顶点,可他不愿将这件事告诉给家里人知道。
妈妈就别提了,知道他被裁员,不得烦死他才怪。
夏澄正在怀孕,他不希望她感到忧虑。
苏恒坐到床的另一边,夏澄从床上爬过来,环抱住他的脖子,“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烦的事?”
他轻轻地推开她,“我没事。”
“别骗我,我感觉得出来,你有事情瞒着我。”
苏恒转移话题,“妈刚刚跟我说,她替你做的补品,你没吃几口就不吃了。”
夏澄不响,她低垂着头。
“为什么不说话?”
“我不喜欢那股味道。”
“妈是为你好,补汤哪有好吃的,不就是一股中药味吗?”
“我不知道那些药是哪里来的。”夏澄的声音很轻,“我以为至少应该去看过中医,请医生根据我的情况,对症下药,而不是去找些来历不明的养生包……”
“好,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了。”
苏恒永远都不能理解,为何她们婆媳两人,不能把话敞开来说。
她们对每件事都坚持己见,互不妥协,然后一个一个再来私底下跟他抱怨。
女人真是麻烦。
他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她们总想说服他,可他什么也不想听,也没精神跟体力听。
对她们婆媳间,老是争执不下的情形,他只觉得无比的烦躁。
明明很简单的事,她们总是搞得复杂化,还老要他做裁判,评断到底谁对谁错。
工作上的压力已经够他受了,他真不耐烦去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家里事。
夏澄听得出来,他不想听她解释,她难过地缩到床的另一侧,拉起被子,闭上眼睛。
一张双人床,他们夫妻两个背对着背,各据一方,中间所间隔的,彷佛是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如果夏澄知道,从这一天开始,她再也触碰不到苏恒的内心,也许她会鼓起勇气转过身,就算他觉得厌烦,她也要紧紧地抱住他。
现在回头想,很多难关,只要夫妻肯同心协力,也许一样不好过,但至少不会那么难熬。
他们都在等待另一半先转过头来。
可她受伤了,他也疲倦了,他们都没有余力,向对方伸出援手。
终于,他们错过机会,彼此渐行渐远。
再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晓得在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将对方给丢了。
遗失的宝贵感情,不管多么努力找,也不可能找得回来,因为总有人看见那么美好的东西,会忍不住占有,不想将它物归原主。
……(现在)
重生后的夏澄,不太敢去回忆那段日子。
被江碧兰折磨固然痛苦,但眼睁睁看着爱慢慢地变质,却无能为力,那才是她永不能释怀的伤痛。
原以为她最爱的人,将幸福的未来,放在她的掌心,结果那只是指间沙,一点一点地向下漏,她就算用尽了力气,也无法留住。
不过,当医生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管压在心里的烦恼再多,她现在只要一沾到枕头,马上就能累到昏过去,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天亮。
如果睡前想得太多,隔天醒来的时候,她会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不过也确实是如此,那些令人痛苦难堪的回忆,逐渐在远离她,她已经很少为此悲伤哭泣过。
夏澄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起床刷牙洗脸。
镜子里的那张脸,因为刚睡醒,水肿未消,她胡乱掬起水,在脸上拍了几大下。
不管在外头多么精明能干,漂亮大方的女孩子,都会像她现在这般,邋蹋又不修边幅的时刻。
所以说,要寻找的另一半,一定要能接受自己最糟糕的一面。
老祖宗的《白蛇传》就是一个最好的警告。
露出原形前,务必先给对方一个心理准备,否则还不活活把人给吓死。
早晨六点半,夏澄已经咬着一块面包,准备出门工作。
夏振池每看一次,就摇头一次,他真怕女儿的身体会吃不消。
他嘱咐她,“等等开车小心点。”
“好,我会的。”夏澄急匆匆地往外走,“爸妈,再见。”
她照常来到医院,准备开始辛苦且忙碌的一天。
不过,今天的情况跟往常又有点不同。
整间病房被重新布置了一遍,护士站挂着欢迎的布条,因为上头有领导要来视察,随行的还有一些本地官员,跟商界人士。
听说高层有意要在这里,兴建一所儿童医院,这在当时,算是一项创举。
尔后几年,才慢慢有各种综合型的医院,例如癌症医院,老年医院等,相继出现。
夏澄只是个住院医生,那些贵宾来的时候,自然不需要她出面去招待。
她还是忙着自己手边的工作。
穿着西装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护士站前面走过去,夏澄低下头,她不喜欢应付这种场面。
最好她就被当作是个隐形人,谁也没发现她的存在。
这时,忽然有人拍拍她的肩膀。
“夏澄。”
她抬起头,对上那双弯起来,会微笑的眼睛。
“陆致远?”夏澄很讶异会看到他,“你不是在国外吗?”
“我回来有一阵子了,真没想到,我还来不及去找你,就先在这里遇见你。”
陆致远身上穿着一套笔挺合身的灰色西装,让他在一票黑西装里面,显得特别突出。
不过论年纪,他也就只比夏澄大两岁,跟一群父执辈的人站起一起,当然看起来很年轻,很有朝气。
第41章 投资
陆致远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你在这家医院里工作?”
但现在真不是叙旧的好时候; 他的后头还有一群人; 各个都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
夏澄轻咳一声; “你先去忙你的事; 等忙完,有时间的话; 我们再聊。”
陆致远笑得很开心,他没想到能在这么巧合的情况下; 再度碰见她。
“好,那把你的手机给我。”
他已经不是少不更事的年轻人,知道怎么采取最直接的方法。
夏澄想拒绝也觉得不好意思; 毕竟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 里头还有他们院里的领导。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陆致远接过来; 拨自己的电话; 然后对她挥手说:“晚点我们再聊; 你工作吧; 我不打扰你。”
夏澄叹口气,说不打扰,其实已经打扰了。
医院也是一个工作场所; 喜欢闲言闲语的人,不会比坐办公室的白领还要少。
私底下; 总有人喜欢渲染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幸好她为人处事一向低调,并不喜欢拿私事出风头。
大家虽然好奇; 但也不敢直接去问她。
夏澄还是继续去忙自己该做的事,她有很多的小病人,正等待着她过去。
儿科病房跟其他病房,很大的一个不同点是,孩子的身边大部分都会有亲人陪伴。
只要孩子的情况有一点不对,他们很有可能就会情绪失控。
其中大部分是哭泣,小部分则是拿医护人员出气。
所以说一个好的儿科医生,不只得会治疗孩子,连家长也得同时接受治疗。
小孩身体生病,大人心里难受,夏澄除了当儿科医生外,常常也得扮演心理医生,替家长的情绪做疏导的工作。
毕竟有他们的配合,孩子才能顺利接受治疗。
夏澄进到病房,准备帮一个叫何融的孩子,换吊针的针头。
融融只看到她穿着白大褂,就已经吓得嚎啕大哭。
妈妈死命地抱住他,让他不能乱动。
夏澄拿着手电筒,从下往上,透过手掌的皮肤,在那些细如发丝的血管中,挑出最合适的一条。
她一针就打上了,孩子因此少受很多折磨。
妈妈说:“夏医生,真谢谢你,百忙中还抽空来替融融打针。”
夏澄微笑,“不会,这是我应该做的。”
她像变魔术一样,拿起一个医用手套,做出一只小白兔,然后拿出笔,在上头画出眼睛跟嘴巴。
不是什么值钱的小玩意儿,但小朋友只要收到都很开心。
融融躲在妈妈怀里,偷偷看着小兔子。
夏澄说:“融融,你今天表现得真好,阿姨很喜欢你,送你一个小兔子,以后你也喜欢阿姨好不好?”
“妈妈说我不能拿陌生人的礼物。”他怯生生地,想拿又不敢拿。
他的妈妈在一旁笑,“没关系,夏阿姨不是坏人,她喜欢融融才送你东西。”
融融终于伸出手,拿走那只小兔子,也给夏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她摸摸融融的头,继续走向下一床。
这里躺着的是一个泌尿管回流,导致全身细菌感染,正在医院做抗生素治疗的一岁多小女孩。
将来等她长大一些,如果症状没改善,还得再进行手术,做输尿管出口的开口整形术。
每张床的每个孩子,都有一个令人不舍的故事,说也说不完。
夏澄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让孩子们少受一点痛苦。
忙到告一段落,她回到护士站,开始打病历报告。
也许是她太过专注,所以没留意到身后来了一个人,默默地看着她工作时的背影。
夏澄好不容易打完,先是按了按已经僵硬的脖子,再很不淑女地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她后仰着头,这才发现小苏恒站在那里。
“咦,这个时间你怎么有空过来?”
“都快要六点了,你是不是忙到忘记时间?”
夏澄望向远处的窗户,还真的是。
都要黄昏了,她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
“对了,我都忘了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出于当医生的习惯,她关心地问,“不会是你生病了吧?”
“不是。”苏恒说,“你看你,忙到都忘记今天要跟干爹干妈他们去餐厅吃饭。”
夏澄说:“我记得,不过这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也有邀请我。”苏恒停住片刻,提醒她,“我是你爸的干儿子,也就是你的干哥,这点请你牢牢记在心上。”
夏澄没什么良心地笑出声,谁知道她跟小苏恒的关系会变成这样呢?
但无所谓,她对他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却不妨碍她跟他成为朋友。
苏恒提议由他开车,夏澄不置可否,她上了一天班,实在很累。
她累得一上车,倒头就睡。
半路上,苏恒拿来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衣服上的味道,让夏澄觉得熟悉,她睡得更熟了,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晚上的车况不好,他们堵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那间仿古的中餐厅。
他们到的时候,夏澄的爸妈还没到,他们两个只好先进包厢入坐。
夏澄剥起瓜子,想起什么,顺口说了一句,“你工作很轻松啊,不然怎么老看你无所事事地在我家跟我爸下棋。”
苏恒失笑,“时间这种东西,挤一挤还是会有的,端看人自己怎么运用。”
夏澄点点头,“听我爸说,你已经出来创业,怎样,情况还好吗?”
苏恒摇头,“不好,前期投入的资金太多,一直在烧钱。”他苦笑,“我担心投资的老板受不了,会拒绝更进一步的投资。”
夏澄垂下眼眸,“你们做这个是有些冒险,大家现在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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