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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重生了他没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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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澄垂下眼眸,“你们做这个是有些冒险,大家现在还不习惯在网络上买卖东西,但前景是可期的,就是要抢市,刚开始必须先承担巨额的亏损。”
苏恒很讶异她竟然懂这么多,所以也打开了话匣子,“对,我们第一步做运费减免,接下来打算取消商品的上架费,只收取微薄的手续费,让大家习惯使用我们的网络平台购物。”
夏澄“嗯”了一声,她犹豫了一会儿,才适度发表自己的“高见”。
“最重要是弄好交易的机制,让卖家与买家的交易风险降至最低,大家觉得安心,你们的生意自然就会越做越好。”
“看不出来,你当医生,不去做生意,还真是可惜了。”他恭维她。
夏澄摆摆手,“我随口胡诌的,你去大学里,随便拉一个商科学生,他们肯定说得比我还要好。”
刚好这时候夏振池夫妇也到了。
“你们两个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爸,我在跟你干儿子聊有关他工作的事。”
夏振池说:“非典后,百业萧条,我认为电商这个产业,前景非常看好。”
傅嫚说:“我不同意,商店的必要性是不可能完全由网络取代的,像我们开服装公司,你总不能希望顾客没经过试穿,就愿意花大钱购买我们家的衣服。”
夏澄说: “可以的,只要退换货机制做得好,让顾客在家里试穿,不喜欢再退回来,虽然损失运费,但却能将销售范围扩展到全国各地,甚至未来还能到海外,当然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不过做生意,就是要看准先机,不是吗?”
苏恒一直看着她,不作声。
这顿饭,夏澄吃得如坐针毡,她被苏恒看得有些头皮发麻。
她不是很喜欢跟人透露有关未来的事,如果她真想靠自己懂的东西来获取财富,她就不会投身医界。
她是个很随遇而安的人,也一直认为人生的快乐不只来自于金钱。
前世她拥有那么多,物质生活从来不余匮乏,可她却活得异常痛苦。
苏恒送他们回到家后,才再开车离开。
那天晚上,夏振池跟傅嫚提到要投资的事。
“孩子的爸,你应该知道他们现在营收跟成本根本没法打平,连原本投资的大老板都要退出,你去收这个烂摊子,会有很大的风险。”
“你要相信我的投资眼光,再说了,苏恒那孩子也有实力,他做事我放心。”
傅嫚见没法改变丈夫心意,只好劝他,“再等一段时间,等他们的老板打定主意要退出时,你刚好可以逢低收购,这样就算将来有损失,也不会损失太大。”
夏振池没好气地说:“哎,你看看你,我都还没开始去做呢,你就已经看准我跟干儿子,没法做起这门生意。”
傅嫚叹口气,“我知道,你是因为觉得对他有亏欠,所以才想投资他,但也应该有个限度。”
夏振池无奈,“苏恒那孩子太傻了,脑筋怎么转也不过来,可我帮他,也不只是因为这个,我相信他会成功,所以想助他一臂之力。”
夏澄回到房里,洗过澡正准备要睡觉,这时手机却开始响了起来。
他们在医院工作的人,向来是不关手机,也不会调成静音模式。
即便睡觉的时候,手机也习惯放在自己手构得着的地方。
如果坊间传言是真的,手机放在枕头边睡觉,会让人得脑癌,到时夏澄都不晓得该找谁哭去。
徐宁更是手机不离手。
她是标准“机在人在,机亡人亡”的人。
对于此事,她曾经发表过个人看法。
“手机放枕头边会致癌?”她呵笑,“这么严重啊,那我得赶紧把枕头丢了,我睡觉不睡枕头总可以吧。”
夏澄看的来电的是一组陌生电话号码,接起来才知道打来的人是陆致远。
“抱歉,这么晚还打电话给你,没吵到你睡觉吧?”
第42章 气味
夏澄扯了扯嘴角,挺嚣张的一个人; 明知不该这时间打; 他还是打了; 道歉只流于表面; 并没有多少真心实意。
“请问你有什么事?”
陆致远说:“我想大伙儿毕业那么多年了,应该找个时间回去看看沈老师; 所以想问问你的意思。”
夏澄不以为然,“我还是经常跟沈老师联络; 你想去可以自己去。”
电话另一头,停顿了一会儿。
“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 我们应该号召以前沈老师教过的学生; 替老师办场谢师宴,她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以前教过的孩子们; 都没有忘记她。”
夏澄想了想; 沈老师人虽然教学手段严厉; 但内心其实很柔软的; 每次她回去看老师,沈老师都开心的不得了。
想起自己都不晓得吃了几回沈老师请的饭,夏澄就觉得很过意不去。
“这是个好主意; 你打算怎么做?”
“由我出面当主办人,你只要帮我联系你班上的同学就好; 其余的我另外找人帮忙。”
夏澄毫不犹豫地说:“好。”
“那你这个星期有空吗?我们出来吃个饭,讨论一下细节。”
夏澄说:“周六不行; 我要值班,周日中午以后的时间可以吗?”
她跟陆致远都忙,两个人要能乔好时间见面,其实是件很困难的事。
“可以,你想吃些什么?”
“你决定就好。”
只是夏澄没想到,陆致远会挑那样的地方吃饭。
他约的地点是在市中心金融区的办公大楼里,她猜这里应该隐藏了一家私人会所。
通常陆致远这种身分的人,要在外头与人吃饭,单单只是露个脸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约在这种会所见面,比较能让人放松下来,谈论事情。
夏澄在大厅接待柜台前,犹豫了很久,因为她不喜欢这种地方。
会所当然不是夜总会,里头不会有小姐坐台,可那些男人想的话,还是能叫人过来这里陪吃饭。
在这种场合里谈生意,谁也不会带自家的黄脸婆。
彷佛是一种共识,他们都会带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随行,在身边做陪衬,也能在适当的时候,运用她们过人的交际手腕。
这群事业有成的男士们,脑子里划分得十分清楚,他们家里放着贤慧保守的妻子,外头却要有一个能使人艳羡的情人,替他们张罗一切。
说来好笑,他们总见不惯自家的老婆,像只花蝴蝶一样,满场乱飞,最好乖乖给他们守在家里,照顾老人跟孩子。
他们竞相追逐社交圈里的名媛,可骨子里却瞧不起她们,只视她们为玩物,家里的老婆,又被嫌弃什么也不懂。
当他们的女人,其实是很可悲的,并不值得羡慕。
那些杂志上的桃色秘辛,背后不知有多少女人的眼泪。
夏澄知道鬼苏恒有几个这种能带出去,艳压全场的红粉知己,不过她们给她的印象不深,因为她从未真正遇见过,只是一些八卦杂志上,偶尔会看到的模糊身影。
不过也不用狗仔拍得多清楚,她就晓得那些女人有多年轻漂亮。
她们清一色有及腰的直长发,紧身贴合曲线的短洋装,一双笔直的长腿,还有她们同样靠在苏恒旁边,那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夏澄只要一想起这个,就觉得胸口透不过气来。
爱不爱一个人倒是其次,问题是那种曾经被背叛的伤害,会严重打击人的自尊。
她自我否定久了,即便重新活过来,还是会怀疑自己有无半点价值。
那种伤害,不是远离,就能遗忘得了的。
有时她还依稀能闻到,苏恒衬衫上那股幽然诱人的香水味。
都说人对气味的记忆是最久远的,这句话真没有错。
有时她忽然闻到同样的香味,会瞬间勾起那段不好的记忆,不管在哪里,她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幸好,医院里只有消毒水的味道,那让她觉得心安。
夏澄终于还是上前,请接待处的人替她通知一声。
经过通传,有人帮她用磁卡感应电梯楼层,再请她上去。
夏澄一路搭上中间的一个楼层,她走出来后,发现这里是一间办公室。
好好的一个周日中午,还有一大群人在里头加班工作。
陆致远亲自出来迎接她,他身上只有一件浅灰条纹白衬衫,没穿西装外套。
他急急忙忙走过来,一副才刚放下手边事情的模样。
“哎,你还来了。”他挠挠头,“真不好意思,这周末我们得赶个计划出来,我只好请你来这里跟我吃饭,你不会介意吧?”
夏澄微笑,“不会。”
陆致远带她进到他的办公室,那里的景观很好,周围是林立的商办大楼,往下望去,是穿流不息的车潮。
“在沙发吃饭得弯着腰不舒服,我们到办公桌那里坐着边吃边聊。”
夏澄不置可否,她在医院站着都能吃完饭了,更何况这里还有椅子坐,她的要求真心不高。
这时,陆致远的秘书捧来几个大纸盒。
打开后,里头不是一般的盒饭,而是去餐厅点菜,专程打包回来的菜色。
陆致远捧起一个装饭的盒子,随意地说:“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只能简单吃这种东西。”
夏澄也不客气, “不用客气,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很好,一点都不耽误工作。”
她拿起筷子,也捧起一个饭盒,埋头苦吃。
今天,夏澄算是对陆致远另眼相看了,倒不是因为他家里有多么有钱,或者他现在有多大的成就,而是她发现,原来有人跟她一样是工作狂。
变态的路总是孤独的,难得遇到同道中人,他们怎么能不惺惺相惜。
陆致远虽然在吃饭,手边的事却也没停过,时不时有秘书进来跟他报告,偶尔还有电话接进来。
但说也奇怪,在这么紧张的时间里,他们两个还是将谢师宴的内容给大致拟了出来。
“酒店选我家的好了,我跟那里的经理说一声,他会给我们最好的宴会厅,跟最多的折扣。”
陆致远提到他家的产业,丝毫不扭捏,他是个奉行哪里能给他方便,他就往哪里去的人。
因为家庭背景的缘故,他很有些少爷脾气,但那只体现于他不爱做些迂回又浪费时间的事。
夏澄喜欢他的干脆,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你既然心里都已经有大致的决定,何必要我专程过来这一趟?”
陆致远回得理直气壮,“诚意懂吗?你是沈老师最疼的学生,我给你制造一个机会表现诚意。”
夏澄笑,“那我真应该谢谢你的好意。”
“不客气。” 陆致远爽快地说,“但是礼物的部分还是得靠你,你们女孩子细心,像我的话,我只会想到送百货公司礼券,老师喜欢什么,她可以自己去挑。”
夏澄耸耸肩,“我觉得你的主意很不错,送礼券确实是个好方法,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没有我的事,我就先走了。”她停顿一下,“对了,谢谢你请我吃饭。”
陆致远大概没想到,夏澄会这么迅速地处理好谢师宴的事,偏偏她还觉得理所当然。
这女人年纪越大,越有一股杀伐果断的魄力。
他连忙问:“过两天,我再正式请你吃一顿饭好吗?”
夏澄摆摆手,“再约吧。”
她没说好,那就是不好。
陆致远在她背后摇头苦笑。
夏澄回到家里,才下午两点,她还有时间睡个舒服的回笼觉。
假日午后,爸妈都出去了。
她先去洗过澡,躺在床上,手里抱着一本《礼记》。
因为语文科的天分过人,她只要看这本书一分钟,就能立刻去见周公,跟他好好讨教该如何 “制礼作乐”。
她眼皮都快要阖上了,耳边忽然冒出一个声音说:“坐起来,去书桌前看书,你这样看书,不怕把眼睛看瞎掉?”
夏澄的瞌睡虫一下子被赶跑了,她随手拿起一个抱枕,丢过去,穿透那只鬼的身体。
“我是为你好。”
“走开,我不想听你废话。”
“你今天脾气这么差,难道是因为陆致远的关系?”
夏澄用棉被蒙住头,“关你什么事?”
鬼苏恒轻声说:“我别跟他那种人来往,他或许是个很吸引你们女孩子目光的男人,但他跟我一样,工作太忙,不可能有时间,照顾好家庭。”
他没明说,像陆致远那样的男人,跟他一样,出于生意目的,不可能避免去那种应酬的场所。
有那种需求,就不可能独善其身,做一个居家的好丈夫。
夏澄被气笑了,“跟你一样?你是把他看得多轻,还是你太抬举自己?”
什么没时间也不过是借口而已,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怎么就不会抽不出时间来。
苏恒沉默了一会儿,“你不需要对我有敌意,我们男人看男人最清楚不过,再说了,我以前也不是没在生意场合遇过陆致远,他的女伴我看见过,那不是他太太,他不是那种会忠于妻子的男人。”
夏澄翻开被子,深呼吸,她转头看他,“就像你一样吗?如果你指的是这个,你早说出来,也省得我怀疑你的目的,别担心,我还不会因为被人破坏家庭,就跑去勾引别人的老公,我还没那么下贱。”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恒欲言又止。
“不然你是哪种意思?”夏澄冷笑,“你觉得亏欠我?怕我走错路?好了,这些话我听过上百次,你不用再重复一次,你不烦我都嫌烦。”
第43章 倦怠
苏恒不响。
夏澄厌恶自己被他挑起这种负面情绪,她低下头; 一头在上班时; 总会挽在后脑的头发; 四散开来; 垂在脸颊边。
她按住胸口,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苏恒先是望着她的长发; 再不经意看向她睡衣的领口。
那里闪过几道细微的光芒,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乐建明送她的项链; 她从没有拿下来,不像他们两人的结婚戒指,在知道他背叛她以后; 就再也没见她戴过。
夏澄是追求完美主义的人; 爱情里一旦出现瑕疵,她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那时她肯留下; 也不过是因为他拿孩子的抚养权威胁她; 要一个母亲放弃孩子离开; 是件很残忍的事; 但他做了,也所以能成功挽留她的人。
夏澄忽然开口,“我知道你那时候的工作压力很大; 还要夹在我跟你母亲中间,让你非常为难;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我以为我们至少是站在一条线上,你却把我一个人留下来面对你母亲。”
重生后; 这还是苏恒头一回听她提起当时的事。
“对不起,我只想到自己。”
夏澄眼楮看向天花板,“你跟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渐行渐远的,对吗?”
苏恒默不作声,他并不否认。
一个男人终归是一个男人,社会赋予他的评价,不在于他能将家庭照得有多好,而在于他的事业成功与否。
他参与创业的公司,正面临倒闭的危机,他实在分/身乏术,无力再去管家里的事。
当时他以为,夏澄不能体谅他在外头工作的压力。
但他又何尝能了解她待在家里的痛苦。
他们都不没有在最需要的时候,为对方着想。
十几年的感情,说坚定也不坚定,只要在彼此心中,悄悄地种下对方不懂自己的种子,那埋怨就会向下扎根,在那无坚不摧的土地,制造出裂痕来。
袁莉乃至于后头的那些女人,不过是借机开花的杂草,如果他们夫妻感情不松动,或许不会给她们可趁之机。
……(回忆)
夏澄在怀孕后期,跟婆婆的不和,越来越显得白热化。
可以说苏恒每天回来见到妈妈,都得花很长一段时间,听她抱怨夏澄。
但夏澄却像无事人般,只做她该尽的本分,其余江碧兰不合理的要求,她一概理都不想理。
那些一直由夏澄应付的,来自母亲的指责,与工作上的挫折,一下子全扑向苏恒。
他既倦怠又乏力。
在母亲这样长期的折腾下,他对夏澄不是没有怨言的,他想她为何不能为了他,忍气吞声一些,别让母亲将矛头全部指向他。
他也会累,也需要在繁重的工作后,喘一口气,可家里不能让他休息,只会让他更烦闷。
终于在这个时候,母亲知道他离职,出来创业的事。
这对江碧兰来说,无疑是很严重的打击,儿子什么事也不愿对她坦承,连这么大的事,她都是从朋友口中得知的。
她没法忍受,那些人表面上用关心,实则是好戏的态度,在询问她儿子工作上的事。
“阿恒,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没有跟我妈说!”江碧兰痛心疾首。
从小她就习惯掌控苏恒的所有事,也一直都做得很好,唯一的例外,就是夏澄,所以她很自然地以为,儿子隐瞒她,全是夏澄的主意。
苏恒不语。
“是不是夏澄怂恿你这么做的?”
父母亲若是无知,便喜欢将孩子的过错推给他身边的朋友,有妻子的,那当然更是妻子的责任。
“妈,不是,你别牵扯到澄澄身上,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她无关。”
“就算不是她,但她知道这件事情吧,她却没有阻止你。”
“我没跟澄澄说,她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苏恒捏紧眉心,“妈,我拜托你,别把错推给她。”
“她无辜?那妈呢?妈又做错了什么,让你什么事都瞒着妈去做,我是关心你,可你是怎么对妈的?”江碧兰伤心了,“还有你那媳妇儿,天天摆着一张臭脸,就只会给我气受。”
苏恒答不出来,他确实没扮演好儿子的角色,但夏澄也有不对,她只是待在家里,却没有代替他,做好安抚母亲的责任。
他在外工作那么忙,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却没法好好相处,频频扯他后腿。
她们有谁真正为他考虑过?
上楼后,他看到夏澄的脸,心里突然冒出一股很糟糕的想法。
他不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了,如果她爱他,她为什么能这么自私,做个无事人,放他在工作与母亲间焦头烂额。
苏恒对夏澄的笑脸视若无睹,他给她一个极为冷淡的脸色,澡也没洗,就走进书房里,将自己关在里头。
在他“碰”一声,甩上房门后,夏澄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嘴唇抖着抖着,勉强撑起的笑容,扭曲地垮了下来。
她尝得到,流到嘴巴里的泪水味道,不只是咸涩,还有萦绕在她胸口,挥之不去的辛酸苦楚。
可她还是走进浴室里,用冷水泼脸,把眼眶与鼻头那抹绯红给洗去,深呼吸几次,才再度鼓足勇气去敲书房的门。
“苏恒,你能不能开门让我进去?”
里头没有传来声音。
夏澄恳求,“你不要这样,有什么话你可以对我说,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连话也不能好好跟对方说了。
多么可悲,他们明明是那么亲密的两个人,现在她想靠近他,却也做不到。
夏澄等了一会儿,苏恒依旧没开门,她只好转过身,独自回去房里。
她不能久站,因为怀孕后期的关系,她的身体有些水肿,她的双腿浮肿,就跟两条象腿差不多。
然而,她没跟苏恒提起自己的状况。
从他开始对她不耐烦以后,很多话以及很多事,她都不敢再对他说。
虽然江碧兰总在儿子面前抱怨夏澄有哪里不对,可她其实该做的,能做的,都没有落下。
只是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她充耳不闻罢了。
像是江碧兰总会叫她每天下午走很远的路,跟张嫂去附近市场买菜,美其名是要她多走动,生小孩时才不会辛苦。
但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夏澄的宝宝胎头太下面,医生建议是不能多走路的。
江碧兰只说那是医生胡说八道,他们乡下还有怀孕时能下田耕作的女人,人家不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生了好几个孩子。
太多相处上的细节,有那么多的刁难与不堪,夏澄只能往肚里吞,不能告诉苏恒,她知道他不爱听,就算听了也无能为力。
那她又何须去烦他?
可她不说,不代表婆婆不会加油添醋去跟苏恒抱怨。
一直到大半夜,苏恒才回房间里来,他站在夏澄躺的地方旁边,静静地凝视她。
她的眼皮泡泡的,脸颊还有泪痕,他心疼她,可越是这样,他越愤怒自己什么也做不好。
夏澄其实在他进门时就醒了,她失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只要一点声音就会将她吵醒,不过,她不敢出声。
照以往经验,她稍微动一下身体,苏恒就会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
她现在唯有依赖他还肯过来看她,自欺欺人地以为他们的感情没有变化。
……(现在)
苏恒在夏澄重生后,做着以往他没做到的事。
他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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