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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重生了他没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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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澄颤抖着看向手机,照片里的那两个人,她都认识。

  袁莉穿着浴衣,亲热地勾着苏恒的手,她笑得是那么地开心。

  夏澄想不到,他们竟联手欺骗她。

  那一点一点的蛛丝马迹,全部串连起来,变成一道看不见的伤口,皮开肉绽断筋见骨,鲜血泊泊地向外涌出。

  她的眼泪在第一时间便流下来,像外头淅沥沥的雨水,没完没了,止也止不住。

  到底她被欺骗了有多久?

  他们是不是背着她,取笑她怎么那么傻?

  信任与爱原来只是假象,她的幸福是筑在芦苇上的楼阁,风一来,便被吹落至地面,摔碎成粉末。

  心痛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她就算不嚎啕大哭,至少也该哭出声音出来,但她不是不想,她是做不到。

  夏澄全身的血管彷佛凝滞住了,再也不能流动,肺脏里仅存的空气被挤出,压缩成一片,所有的肺泡彷佛在这瞬间破碎,她连怎么呼吸都不会。

  徐宁换个位置,坐到夏澄旁边,才发现她一直在发抖,不断地抖着。

  “碰”地一声,夏澄不小心撞翻水杯,她忽然缩成一团,像个被抛弃的孩子,在终于看到认识的人时,紧紧拉住那人的手,呜咽出声。

  咖啡店里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她,那么多双眼睛,真使人恐惧。

  四周还是有人说话的声音,外头的雨还是持续下着,但夏澄什么都听不见了,她听不见了,这个世界好像背弃她,她被隔离在一个玻璃罩里,被那些望向她的目光,嘲笑着。

  她不知所措,很想从此消失,不用再去面对那些可怕的人。

  ……(现在)

  像个观众般,安静看着往事一幕幕过去的夏澄,也忍不住为当时的自己心酸。

  很多人都以为失恋或失婚,最难以承受的是被背叛的屈辱与不堪。

  不,不是的,最过不去的其实是心里的那道关卡,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自我否定情绪。

  她是不是不够好?所以另一半才不选择她,又或者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所以才会导致感情失败的收场。

  可如今,她就知道,那一点也不必要。

  何必拿别人犯的错来惩罚自己?

  她最应该做的,是放下不甘与不舍,远离伤害她的人,重建自我的信心。

  说起来很简单,但她一直到重生后,才明白这些道理。

  真是太笨了,别人短则数月,长则数年,就想得清楚的事,她竟花费这么长的时间。

  夏澄睡到半夜,忽然醒了过来。

  她微微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老苏恒静悄悄地坐在她的旁边。

  要不是她早已习惯他存在,她很可能被他吓死也说不定。

  他伸过手来,在黑暗中抚摸她的眉毛、眼睛,鼻梁与嘴唇。

  老苏恒根本无法碰触到她,夏澄不能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她蹙起眉心,“够了没有?我已经醒了。”

  “我知道。”

  “那你还不快点走开!别影响我睡觉。”梦里的情绪,不知不觉被带往现实中。

  老苏恒又坐了一会儿,默默地站起来。

  夏澄说:“我没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你可以离开,如果是因为愧疚,那你待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已经足够了,你不再欠我什么。”

  老苏恒苦笑,“你这是要赶我走的意思?”

第61章 驱鬼 

夏澄点点头,“我有我自己的生活要过; 而且我年纪够大了; 不需要你整天跟在我身边耳提面命。”

  她实在不想身边老是有一双眼睛; 暗中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夏澄以为这次赶老苏恒走; 会向过去乐建明在时一样简单,可惜她错了;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赖。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吗?”老苏恒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夏澄有种不好的预感,“即便我想做什么;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来管。”

  老苏恒瞪着她,“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做错事却不管。”

  夏澄听懂他说的意思了; 她的脸瞬间胀红; 不是因为她害羞,而是因为她非常地愤怒; “你真卑鄙无耻!”

  “对; 我就是这种人; 你现在知道也不算迟。”老苏恒冷冷地笑了笑; “澄澄,你尽管与陆致远卿卿我我,我完全不在乎; 但你会在意对吗?你总不希望跟他上床的时候,有我在旁边看着。”

  夏澄气到差点说不出话; 她拿起身边能丢的东西丢他,“滚; 你给我滚!你让我恶心透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老苏恒慢条斯理走到门边,淡淡地说:“你怪我,恨我,都没有关系,但我是真心为你好,陆致远不是好男人,你被他迷得昏头转向,才会觉得我故意刁难你,以后你就会感谢我,阻止你去做傻事。”

  夏澄用棉被蒙住头,她受不了老苏恒的自以为事,也许她应该去找个道士收了他。

  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好不容易从人家口中,打听到一名懂驱鬼的神婆,夏澄还特地抽出一天,专程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到见面地点。

  当然她不敢对爸妈提到这件事,她一直偷偷摸摸地进行。

  老苏恒明明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却没当作一回事,只淡淡地说:“你要小心,现在神棍骗子那么多,钱被骗是小事,人被骗就糟糕了。”

  夏澄咬牙切齿地说:“闭上你的嘴,我不想听!”

  为了保险起见,她跟阿婆约在一间连锁餐厅里,当然饭钱是由她来买单。

  在听了阿婆煞有其事地提出“因果轮回”,“前生孽,今生还”等等玄之又玄的解释后,夏澄已经头昏眼花。

  可阿婆仍是锲而不舍,还反反复覆地将这套“见解”,继续讲解两个多小时,夏澄的耳朵都要听得流油。
  

  她虽然听得头昏脑胀,但身为理工人,她依旧抱持高度的怀疑与思考逻辑。

  就算要还债,也不该是由她来还啊,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阿婆最后给她提出几种“化解”方法,一是做场法事,引渡亡魂;二是狠一点,直接施法驱鬼,让恶鬼魂飞魄散。

  夏澄倒没那么狠心,她选择方案一。

  阿婆说:“引渡比较麻烦,所以收的费用贵一点,要五千块。”

  夏澄默默地想,如果她刚刚选方案二呢,会不会就变成二比较贵了?

  但能把一切处理得妥当,这种枝微末节的小事,她不在乎。

  阿婆又说:“夏小姐,你放心,既然你是认识的人介绍来的,这件事情我一定帮你办到好。”

  夏澄点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阿婆高深莫测地一笑,“等法事做完后,跟在你身边的这只女鬼,就不会再继续缠着你不放了。”

  夏澄刚举起杯子,喝下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而就在她眼前,还有一只无人看得到的男鬼,翘着二郎腿,低沉地笑出声来。

  他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让她恨得牙痒痒。

  老苏恒笑完后,凉凉地说:“我劝你还是把钱给省下来,多买几件衣服,钱不好赚啊,你得在医院工作几天才赚得到五千块?”

  夏澄脸色铁青地站起来,对阿婆说:“我回去考虑考虑,你等我消息。”

  阿婆大概知道煮熟的鸭子飞了,不再客气地说:“当心那只鬼会一生一世缠着你,你也不想将来灾厄不断,祸及家人吧?”

  夏澄叹口气,“阿婆,买卖不成仁义在,别口出恶言。”她顿了顿,“不说你不知道,我其实看得到那只鬼,他现在就坐你旁边,正对着你笑呢。”

  阿婆倏地跳起来,只差没翻桌,她指着夏澄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

  夏澄不作声。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荒诞,她明明清醒着,却要让一个装神弄鬼的人,斥责她不清醒,或许她脑子真得坏掉了,才会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事。

  因为不想再见到老苏恒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夏澄暂时把找道士的事情给抛在一边。

  她还有许多重要的工作要做,不能白白浪费宝贵的时间。

  老苏恒若真想看,就让他看吧,大不了她闭上眼睛就是。

  陆致远有空时,还是经常来找她,他们越来越亲密,但每当他要更进一步,夏澄总会若无其事地避开他。

  原来闭上眼睛还不管用,她都忘记老苏恒是多么唠叨的人。

  陆致远思考了许多天,才鼓起勇气问:“你会不会认为我很随便?”

  夏澄好笑地说:“陆帅,天要下红雨了,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陆致远低下头,握紧双手,这大概是他人生中少数沮丧的时刻,“你觉得我只是在玩玩而已?不,我真得想跟你在一起,你或许不会相信我,但我只对你一个人,有过这种感觉。”

  夏澄的耳边传来一句冷笑,“花言巧语!”

  她装作没听见,“我没这么想过。”

  情况彷佛相反过来,其实她从未想过能与陆致远有将来。

  像他那样的男人,不一定愿意守着一个女人一辈子。

  可单纯谈谈恋爱是无妨的。

  她也不晓得自己的心境,为何会转变成这样,反正两个人在某一段时间里相遇,互相珍惜对方,给彼此快乐,就算没有未来,以后也不啻是一段值得提起的美好回忆。

  他们都付出过,谁也不欠谁,这种感情最是潇洒干脆。

  夏澄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心爱人的打击。

  不管是被抢走的,还是屈服于命运,不得不迫使他们分开。

  假使陆致远有一天不再喜欢她,她想自己也能很快地振作起来。

  但老苏恒肯定对她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就该痴痴地爱着一个男人,即便受过再多的伤,也要打死不退,心甘情愿。

  她以前太傻,所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现在她不这么想了,他根本配不上她的爱。

  老苏恒没给过她足够的安全感,更不曾试着让她快乐,他只是不断地告诉她,他爱她。

  爱得这么廉价,只凭一张嘴,她当初到底是怎么陷进去的?

  夏澄想也想不明白。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哪一天陆致远与她不再相爱,她仍是会感谢他,给她带来快乐。

  至于老苏恒,她不恨他,已经是最了不起的事。

  又过了几个星期,他们连外面都不喜欢去。

  陆致远会带她回自己住的地方,他们会窝在沙发上,聊聊天,看电影,再一起做饭,喝点小酒。

  他们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与老夫老妻的模式相似,唯一的差别是,晚上他一定会准时送她回家。

  陆致远变得非常规矩,规矩到让夏澄觉得,他不像个正常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陆致远忽然郑重地说:“这星期六你有没有空?”

  夏澄笑,“我平常星期六都不排班,就为了陪你,你根本是明知故问。”

  “不一样,这次的事情很重要。”

  “你别说得那么严肃,害我都要紧张起来了。”

  “我家里的人想见你。”

  夏澄愣住片刻,打哈哈说:“不能推掉吗?”

  她不认为,他们已经进展到必须见双方家长的时候。

  当然这话是有些不公平,她父亲要见陆致远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我知道你还不能信任我,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陆致远说,“我不想勉强你,但这次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去见一见我的家人。”

  夏澄看着他,他确实是有诚意的,否则不会带她回去见父母。

  可她自己呢?她都还没搞清楚爱他到哪种程度。

  说深是很深,如果今天陆致远掉进河里,她眉头不皱一下,也会立刻跳下去救他。

  可要是他像老苏恒一样,身边出现其他女人呢?她绝不会给他第二次的机会,甚至不一定会为他那么地心碎难过。

  她变得很冷血,她知道。

  然而这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在经历过老苏恒背叛后,她免不了心硬如铁。

  或许是被老苏恒洗脑成功了,夏澄真不认为陆致远会跟她走到最后,那他们有何必要进行到见家长的这一步?

  陆致远继续恳求她,“礼物我已经先帮你准备好了,你只要记得清单上有哪些东西就行。”他拉住她的手,覆盖在他的脸颊边,“算我求你了好吗?你如果现在不想嫁给我,那就再观察我一段时间,我保证一定做到你满意为止。”

  夏澄定定地凝视他。

  他为什么能表现出这么深爱她的样子?

  她几乎都要相信他说得这些话是真的。

  不过他已经低声下气成这样,她再说不去,确实是很伤感情的事。

  好的情侣关系就是要有来有往,不能一个人做得贼死,另外一个人翘着二郎腿,什么也不肯付出,彷佛所有事情都与他无关。

  夏澄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他的请求。

  她想不过是见陆致远的父母而已,就这么点小事,她拒绝,总显得很不近人情。

  只是她当真没想到,那天等着她的,会是一场鸿门宴。

第62章 家族 

陆家是个大家族,夏澄早有耳闻; 包括陆致远的父亲; 陆老爷子有三个儿子; 各个都能干; 也都是人才,老人家年事已高; 外头不断地猜测,将来会是哪个儿子掌权。

  陆致远的父亲排行老二; 他最得老爷子欢心的原因是,所有儿子里面,家庭关系最和乐的是他。

  他从没传过花边诽闻; 或许有; 但却不曾闹到台面上来。

  老爷子坚信有好的家庭做基础,男人才能专心在外打拼事业。

  老二的妻子; 陆致远的母亲; 是老爷子亲自挑选的; 自然也是良好出身的大家闺秀; 从进门没多久,就开始管理家族内大大小小的事。

  别以为在陆家当家庭主妇很简单,光是一场小型晚宴; 该邀请什么人来,什么人来了; 谁又不可以来,就是一门极高深的学问。

  陆致远是孙辈中年纪最大的男孙; 要说老爷子喜欢他,钦点他当第三代的接班人也未必,但非常需要他妈妈当左右手倒是真的。

  陆老爷子曾当众说过,“我可以没有三个儿子,但我不能没有老二家的媳妇。”

  主妇当成这样,也的确是一种成就,毕竟也没几个家庭,像陆家一样,少说有数十亿的家产要继承。 

  因此,陆致远的母亲绝不能用“豪门媳妇”这么笼统的词汇来形容,她若放在古时候,那就是皇帝眼前最得力的属下,以现在的政府部门做解释,她的地位,差不多等同于现在的中央办公厅主任。

  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还是傅嫚临时给夏澄恶补的功课,否则她区区一个小医生,哪里会懂这种大家族内的秘辛。

  傅嫚嘱咐她,“澄澄,去到人家家里,打招呼可以,但多余的话能不说便不说,有致远在,他一定会帮着你,你不需要太紧张。”

  夏振池原本就对陆致远有些意见,看到连妻子都如临大敌成这个样子,他忍不住抱怨,“齐大非偶,澄澄嫁进那种家庭里,以后可就辛苦了。”

  傅嫚瞪他一眼,“孩子的爸,都到这种时候,你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夏振池辩解,“我是实话实说。”

  傅嫚不以为然地,“没有帮助的实话,只不过是废话,你故意说来让澄澄心烦做什么?”

  “不嫁人什么事都没有,澄澄你一辈子留在家里,给爸爸帮乖女儿,不用到别人家里当小媳妇。”

  “夏振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要是致远,听到你这么说,心里肯定不好受。”傅嫚难得严肃地说,“你一个长辈,不能提供协助就算了,切记不要再说些无谓的话,给小俩口添堵,他们能一路走到现在,已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我们最应该做的,是给予祝福,而不是阻挠跟破坏。”

  夏澄感激地看着傅嫚,假使她不是经过在苏家的那一段,她不会懂得这番话多么有道理。

  老苏恒靠在墙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人跟人的缘分是很难说的,他曾经怨恨傅嫚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

  可现在一看,问题并不在傅嫚身上,她其实是个非常开明的长辈。

  或许前世傅嫚也曾帮他说过话,但说了又如何,他后来的所作所为,根本背叛夏家人的信任。

  夏振池难得挨老婆一顿骂,自知理亏,干脆住口,不敢再多嘴。

  夏澄苦笑,她其实并不烦恼,陆家的人会不会喜欢她,只是当进行到见家长这一步,免不了要应付许多不必要的应酬与麻烦。

  她到陆致远家里时,才刚过中午,他的妈妈亲自出来门口迎接她。

  夏澄知道这种豪门贵妇的排场,通常非必要,她们不会自己接迎接客人。

  “夏澄,欢迎你来。”陆伯母面带笑容,那是个令人舒服的微笑,恰到好处,不过不失。

  “伯母你好。”夏澄客气地说。

  陆伯母主动牵起夏澄的手,陆致远在母亲背后,对她眨眨眼睛。

  他们只在客厅逗留了一会儿,因为陆伯母嫌弃这里太过正式,几个人又移师到花园里,坐着喝茶聊天。

  整场茶会十分轻松惬意,夏澄以为,陆伯母即便好应付,也不一定好相处,但她错了,陆伯母是个非常八面玲珑的人,不仅能言善道,还十分体贴,只要夏澄的茶杯空了,便主动让人给她斟茶。

  最令夏澄讶异的是,陆伯母懂得也很多,她先聊了会儿家常琐事,接着开始说起医院的生态,甚至提到高层斗争,与经营的难处。

  夏澄平时虽然略有耳闻,但她从来不是权力中心的人,对这些一向是眼不见为净。

  “对于成立儿童医院,你有没有什么看法?”陆伯母微笑问,“我一直待在家里,见识少,很想听听你们专业人士的意见。”她会这么说,当然是谦虚。

  “我想成立儿童医院,就是为了促进儿童健康,提升儿童权益,并且提供专属于儿童的医疗服务。”夏澄说。

  “这是理想目标,所以你说得也算对。”陆伯母微笑,但眼神里透露出来的,并非赞许的意思。

  过了没多久,来了一位夏澄想都想不到的人。

  陆老爷子到访,他们三个人一起出门迎接他,陆致远的父亲也随着老爷子一块回来。

  一开始,陆老爷子对夏澄并没有好脸色,她懂人情世故,老爷子表现得这么明显,就是给她下马威,表示并不满意她。

  但夏澄来陆家前,就已自我调适得很好,她只在礼貌上做她应该做的,其余的部分,她不想牺牲尊严去奉承任何人。

  要不要当陆家的媳妇,还是要她自己愿意才行,谁也不能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现在已不是封建时代,见过双方家长,也不代表她跟陆致远未来一定会结婚。

  陆老爷子一点也不迂回,他刚在客厅的主位坐下,便开始询问夏澄,她目前的职业,以前在哪里读过书,父母亲的工作,他们姓什么叫什么。

  夏澄知无不答,她表现得非常大方。

  自然她是可以选择不理陆老爷子,可她一点都不觉得提起这些有什么,相反地,她很自豪,她为父母,与自己努力得来的一切感到自豪。

  陆老爷子听到她读的学校,眼睛突然变亮了起来,真巧,他也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校友。

  陆致远求学时代,成绩不理想,完全没达到陆老爷子的要求,老人家心里多少有些遗憾,如今见到孙子交往的女友,有这样的学历,他忽然觉得,孙子虽然做不到,但孙媳妇能做到也可以。

  都说孩子的遗传来自母亲,有一个优秀的孙媳妇,那下一代的基因,就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一个女孩子,除了家世背景与外貌外,最拿得出手的不外乎是她的学历,这是少数需要靠后天努力才能得来的“条件”。

  难怪许多千金小姐,就算书得不怎么样,也得出国过个水,拿个不知名大学的学位回来,她们为的是当嫁妆,夏澄却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但不管如何,现在都起了相同的作用。

  只因为读的学校,陆老爷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夏澄和颜悦色了起来。

  “一个女孩子家,不靠家里,肯吃苦,自己出来外头做事,的确不简单。”陆老爷子夸奖夏澄。

  她微笑,其实有许多女孩比她还吃苦耐劳,可人的目光很狭隘,他们只看得到自己欣赏的人,至于那些不入眼的,就算做到死,也不会被人夸奖半句。

  陆致远笑得眼睛都弯了,他心里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下,父亲母亲喜欢与否都不是重点,只要爷爷一句话,夏澄肯定能顺利进他家的门。

  陆伯母有意无意提到夏振池的事,“夏澄,听外面传言,你爸爸是某购物网站背后的投资老板,真有这回事吗?”

  “是,不过我父亲只有投资,并无直接参与公司的营运。”夏澄说。

  陆老爷子点头,“我虽然老,也听过这门生意最近很不得了,你爸爸很有投资眼光,这将会是未来几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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