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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重生了他没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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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子点头,“我虽然老,也听过这门生意最近很不得了,你爸爸很有投资眼光,这将会是未来几年,最热门的新产业。”
夏澄不卑不亢地说声谢谢,她不觉得父亲有今日的成就,与她有太大的关系,但她为父亲感到骄傲。
晚上吃饭的时候,陆老爷子也留下来。
他一直跟夏澄聊到很多关于大学的事,比如哪颗树,还是哪面墙,甚至是哪间校舍的窗台上,有他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夏澄遵照傅嫚的提醒,一直保持着很感兴趣的微笑,但她再厉害,也不可能踏遍校园的每一个角落,更何况,大三以后,她几乎不再回校本部上课。
老人家提起往事,总好像没有结束的时候。
陆老爷子讲到忘了时间,以至于夏澄能离开陆家,已经超过十一点。
陆致远送她回去,车子开到家门口,他停下车,紧紧地握住夏澄的手。
他很难解释此刻的心情,有高兴,但更大部分是感动。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夏澄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可今天她竟愿意为了他,去讨好他的家人。
他将她的手,贴在脸颊边,摩娑自己的嘴唇,再亲吻她的掌心。
夏澄没好气地笑,“陆致远,你怎么跟只小猫似的,这样很痒你知道吗?”
陆致远抬起头看她,他爱煞了她,在他生命里,从未有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哪里都好,哪里都可爱,简直无一处不让他着迷。
“嫁给我好不好?夏澄,我发觉,我现在不能一刻没有你。”
第63章 悔恨
夏澄取笑他,“你晚上明明没喝酒; 怎么又说这种醉话。”。
陆致远蹙紧眉心说:“这次我是认真的; 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知道。”夏澄说; “不过你今天太开心; 所以一时感触过多也不一定,等过几天; 你冷静下来,不见得还会这么想。”
陆致远问:“你好像一直感觉不到我的诚意; 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夏澄苦笑,“我只不过跟你家人吃一顿饭,你有何必要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这不像你; 陆帅; 你一直很洒脱,谁有本事能影响你?”
过了许久; 陆致远说:“有; 你。”
夏澄叹口气; “说实话; 我还没想到那么远以后的事,你不要逼我,我们就像以前一样相处好不好?”
陆致远放轻声音; “好,我不逼你; 你说怎样就怎样。”
因为他愿意退让,夏澄深深为之感动。
她不是不知道他有多么重视他们之间这段感情; 但她不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面对接下来的难题。
在人家家里作客一整天,确实是一件苦差事,夏澄在与陆致远道别后,连好好跟爸妈说话的精神也没有。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洗完澡,就累得趴倒在床上。
当然老苏恒也在,即便在陆家,他都是一声不吭地站在她身边,但她现在没有力气理他。
幸好,他像是稍微有点人性了,没挑在这种时候,还来打扰她休息。
夏澄的睡意像关关,只要可以睡觉,她没一会儿便睡得很熟。
老苏恒一直等到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坐到她的身边。
他凝视着她,深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在他眼前。
当换肝手术完,过了两个星期,他听到她的死讯,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独自一个人活下去也没有意思,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他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
夏澄重生以后,他有几次回到原本的时空,看到躺在病床上,插管的自己,他甚至曾经回到身体中,短暂醒来过一阵子。
母亲在他身边哭泣,“阿恒,你快点醒醒。”
老大一言不发,牵着妹妹,两个孩子怯生生地站在床尾。
捏捏的小脸哭到皱成一团,轻轻地推着他的腿说:“爸爸,你不要像妈妈一样,丢下我跟哥哥不管。”
但他不想留在那个没有夏澄在的世界,所以他又回来到这里。
不过这件事,他从不敢让夏澄知道,他怕她会气得赶他走,事实上,她也的确赶过他好几次。
他的大半人生,总是有她在的日子,才有所谓的幸福快乐。
可是她走了,抛下一切离开他,幸好上天还肯给他机会,让他能好好地守护她。
他无一刻不后悔,没在前世对她好一些。
当乐建明出现后,一切开始产生变化。
乐医生的深情与对夏澄的尊重,让他感觉到羞耻。
他从未发自内心,顾虑到夏澄的感受,所以他为了自己的欲望,要求她做不愿做的事,后来他们不得已拿掉孩子,才会造成她心里永远无法抹灭的伤痕。
若他不是想一直想跟夏澄在一起,半勉强她,与她同居,或许她在母亲眼中,不会落得那么轻贱的评价。
他自惭形秽,曾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因为乐建明过世,他才有勇气再度现身。
后来陆致远这个花花公子,将目标锁定在夏澄身上,他终于有合理的借口,可以继续陪伴她。
他本以为陆致远配不上他的夏澄,但他错了,错得离谱。
陆致远那么不羁的人,竟然做得比他更好。
为了尊重她,陆致远甚至不敢有太过分的举动,对一个玩家来说,这确实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
除此之外,夏澄不晓得,前世陆致远娶的妻子,跟他一样,很有一点家世背景。
他们两家是世交,彼此来往肯定有几十年了,没道理,这一世有了夏澄,那个女人便销声匿迹。
然而,就算有那么多不利的因素,陆致远也没有把麻烦丢给她,他甚至连提也没提起过,所有的问题,都靠自己一肩承担。
可以猜到,陆致远要搞出这场会面,事前必定经过不少努力,有今天这种宾主尽欢的结果,足以证明他的辛苦是值得的。
老苏恒知道,在这方面,他远远不如陆致远,他根本没有为夏澄做过些什么。
陆致远把她护在身后,为她抵挡风雨,而他却让她站在最前头,独自面对所有的责难。
一路以来,只是她不断地付出,到最后,她还将肝脏移植给他,否则她也不会年纪轻轻就离开人世,抛下她最爱的两个孩子。
可惜再多的后悔与自责都已经来不及。
无数个夜晚,当她入睡后,他只能一直看着她,盼望她在梦里,回忆起他们曾经相爱的日子。
但她总在睡梦中露出惊恐的表情,又或是泪流不止。
她还时常叫着他的名字,“苏恒,苏恒……”
他只能陪着她,不敢喊醒她,他担心她会因为清醒过来,反而记得那些可怕的噩梦。
直到最近,夏澄的睡眠情况,渐趋稳定,她常常一觉到天明。
他忽然有种感觉,她不只摆脱噩梦的纠缠,也准备忘记跟他有关的一切。
老苏恒用手掌覆住眼楮,但仍然止不住,悔恨的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他用尽最大努力,抿紧双唇,他不能够发出一丁点声音,因为他不想吵醒夏澄。
为了她好,他发誓永远不让她发现,他依然爱她,这也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夏澄起床的时候,照例看到老苏恒坐在床边。
他最近越来越爱刷存在感了,她伸个大大的懒腰,无视他,走进厕所盥洗。
她今天计画什么也不做,经过昨晚的陆家家宴,她需要时间喘口气,所以她果断地推掉陆致远的邀约。
周日一大早,难得他们一家三口能好好地坐下来吃早饭。
夏振池绝口不提夏澄昨天去陆家作客的事,他心里就算在意,也不想表现出来,他不希望给人他急着嫁女儿的错觉。
傅嫚看他一眼,当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不管丈夫内心的小剧场,自顾自地聊起昨天晚上的事。
夏澄没有任何隐瞒,现在她很需要家人给她中肯的意见。
傅嫚说:“致远的爷爷喜欢你,那我就放心了。”
夏振池假装淡定地随口问:“怎么说?”
傅嫚笑,“你反正不爱听,又何必问?”
“我就顺口问一句。”
“你吃你的早餐,我们母女说话,你不要插嘴。”
夏振池鼻子摸一摸,拿起筷子,给傅嫚跟夏澄各夹一筷子菜,“我知道,在这个家里,我的地位最低,连话也不能随便说,只能尽心尽力,服侍好夫人与小姐。”
夏澄骇笑,“爸,你别装得那么可怜好不好?”
傅嫚没好气地说:“你爸年纪越大越像个小孩子。”
夏振池哈哈大笑。
傅嫚等丈夫笑完,才说:“陆老爷子是陆家的大家长,他说的话最具有决定性,你啊,根本就是想听人家怎么夸奖澄澄,才故意那么问。”
夏振池尴尬地笑一笑,“话都让你说光了,我还能说什么。”
夏澄说:“不过是去人家家里吃顿饭而已,你们不必想太多。”
“连陆老爷子都在场,不可能只是吃顿饭那么简单。”傅嫚说,“澄澄,我想这是致远故意安排好的,但他却在事前瞒着你,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沟通上有什么问题?”
不怪她会这么问,没道理这么重要的事,陆致远连问也没问过夏澄,却擅自做了决定。
夏澄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我们进展得太快了一些。”
夏振池随即点点头,被妻子白了一眼。
傅嫚说:“我明白了,致远那孩子是想用这方法,确定跟你的关系,澄澄,你老实跟妈说,致远有没有跟你求婚?”
夏澄回答得有些无奈,“有。”
夏振池冷嗤一声,“这小子不尊重长辈,没经过我的同意,也敢来娶我的女儿。”
傅嫚轻推丈夫一下,“你没事跟着进去搅和些什么。”她转向夏澄,“一切以你的决定为主,不要心急,我们都支持你。”
夏澄不响。
一段感情开头总是这样的,她以为她做得已经够多,可实际上她要付出得只有更多,她所能付出的,远远不够。
因为有前世的经历,她对陆致远的爱一直不敢太过投入,这是她的不对,她根本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带她回去见父母。
如果不是遇过江碧兰那样的婆婆,她肯定会被陆致远的诚意感动。
可她已不是当时什么也不懂的夏澄。
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真得值得吗?
更何况陆家可不只有陆伯母,还有一大票她连见都没见过的亲戚,那些人若要使心计,怕是比江碧兰还要厉害好几倍。
夏澄叹口气,她还需要时间,好好厘清自己对陆致远的感情,是否深到甘愿为他牺牲那么多。
因为这个缘故,陆致远约她,她总是找理由推掉。
过一段时日,连他也察觉到了。
陆致远冒着再被医院高层发现的风险,专程守在护士站,静待夏澄下班。
她知道再也躲不过,只好坐上他的车。
一路上他们都很安静。
夏澄一直到他住的地方,才问:“今天不出去吃饭?”
陆致远说:“我请打扫阿姨做些简单的饭菜,我们加热一下就能吃。”
进屋后,夏澄熟门熟路地卷起袖子,把冰箱里的食物端出来微波。
前世为了孩子好,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她在家里,绝不使用微波炉。
这一世她变得很随兴,反正吃得饱就好,她并不在意食物是怎么煮出来的。
夏澄兀自忙着的时候,陆致远已经悄悄地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他在她的耳边,低沉地问:“为什么避着我?”
“最近医院的事情忙。”
“你说谎。”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不是傻瓜,我知道你在躲我,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第64章 圈套
夏澄犹豫了一会儿,转过身来; 把头倚在陆致远的胸膛。
他穿着薄软的白色衬衫; 极之服贴; 她彷佛直接贴着他的皮肤; 感觉他的心跳。
属于陆致远独特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 她是喜欢他的,她很清楚; 但这样的喜欢,究竟能负担多沉重的压力,她不知道。
“对不起。”夏澄坦承说; “我不应该什么都不告诉你。”
陆致远问:“是不是我的家庭给你带来压力?”
夏澄讶异地抬起头; “原来你都知道。”
“只听过家里穷被嫌弃的,谁会想到; 我陆致远也有这么一天。”
“不是你的关系; 是我; 我犹豫不决; 才会让你困扰,我想是该说清楚的时候……”
陆致远摀住她的嘴巴,“可以了; 你想说的话,就到此为止; 我说过,我绝对不会逼你; 我们恢复得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夏澄不作声。
她不晓得这样做是否正确。
事实上,陆致远与她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他们相处愉快,有共通的话题,连喜好也差不多。
虽然他曾经浪荡过,但谁无过去,他若肯真心爱她,那些过去的事,她可以不在乎。
然而他的家庭背景是如此庞大复杂,她只要继续跟他在一起,迟早得面临那些事,她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处理得很好。
谁曾经说过从哪里失败就从哪里爬起这句话?
这个人肯定没有彻底失败过,才会这么乐观。
如果他曾一度陷在深渊里,不知道活下去有任何意义,所谓的明天、今天,与每个过去的昨天一样,只是永无止尽的折磨,他肯定没勇气说出同样的话。
夏澄深怕会掉进同一个泥淖里,这种恐惧一直存在她内心深处。
可因为不忍心看到陆致远难过,她还是没有做下分手的决定。
其实她明白,这样无视横亘在两人前面的巨大问题,只是在逃避现实,不过很多时候,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的关系又继续维持了一段时间,但这段期间,陆致远开始变得不像他,恐慌令他紧迫盯人,他不再是原本潇洒不羁的花花公子,脸上也不常带着笑容。
“夏澄,如果我带你远走高飞呢,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他异想天开地问。
“别说傻话。”
“我是认真的。”
夏澄轻声说:“走能走到哪儿去?不说我不会抛下父母跟你离开,就算是你也做不到,你在国外努力读书那么多年,难道甘心为了我放弃一切?”
陆致远不出声。
夏澄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天比一天不快乐,她心疼他,但却莫可奈何。
陆致远多么洒脱,不应该为情憔悴成这副德性,尤其对象还是她。
她跟他并不适合,因为她完全不想为他进到那样一个家庭里。
陆致远大可以去找愿意与他一起打拼的女孩,而不是像现在,苦撑着不愿意放手。
可当她以为现在已是最糟糕的情况,后面往往还有更糟糕的在等待着他们。
夏澄上班时接到陆伯母打来的电话,约她单独见面。
说实话,她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陆伯母毕竟跟苏恒的母亲不同,就算想让她离开陆致远,也断不会采取直接撕破脸的方式。
他们自诩为豪门世家,不会做有失身分的事。
况且夏澄不像前世那样,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女学生,到她这把年纪,何须人家出手赶,稍稍说些伤自尊心的话,她便会识相地走开。
然而陆伯母一到,硬是跟她闲话家常了半个多小时。
“你们年轻人平时工作忙,都不懂得照顾自己,才几天不见,你跟致远都忙到变瘦了。”
夏澄面带微笑,这句话得重新排列组合过,否则不会明白陆伯母真正的意思。
不过陆伯母只是提醒她,多关心一下陆致远的身体,而非叫她离她的儿子远一点,这让她有些诧异。
按照电视剧里常演的桥段,夏澄还以为她会收到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数目可观的支票,她当然不会收下,但她很好奇,如果想花笔钱逼她走,那个数字是会大到让她咋舌,抑或少到令她莞尔。
陆伯母说:“你们两个不急,我们做长辈的倒是都很急,夏澄,你跟致远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夏澄脑袋“嗡”地一声,她倒是没想到陆伯母专程来这一趟,主要目的是来向她催婚。
很有可能陆致远不知道跟家人说了些什么,陆伯母才非得亲自出马不可。
要说夏澄没有觉得受宠若惊,那就太虚伪了,可她心里更多的想法是恐慌,事情好像远远超出她的掌控之外。
“我们还没讨论到那么远。”夏澄委婉地说。
“致远下个月就满三十了,我们的意思是最迟年底前,把你们两个的婚事办一办。”陆伯母笑了笑,“认真算起来也没几个月好准备,大伙儿得加快脚步才行。”
夏澄不作声,她忽然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事情走到这一步,未必见得是陆致远在背后主使,但陆伯母肯定察觉到什么,否则她不可能眼巴巴地跑到这里来,代替儿子提结亲的事。
假使陆致远知道,他的母亲自作主张地跑来找她,他应该会吓出一身冷汗。
陆伯母又说:“夏澄,既然谈到婚事,那就别怪伯母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未来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少不了也得为家里头付出一些。”
夏澄绷紧神经,是的,该来的不可能躲得掉,接下来陆伯母所说的话才是重点。
“你请说。”
“我年纪有了,不可能凡事做到尽善尽美,但现在正好你嫁进我们家里来,我需要你来当我的左右手。”陆伯母微笑,“不瞒你说,致远的爷爷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目前正在考虑由谁接班的问题,此时谁待在他身边,又让他最为信任,便是决定性的关键。”
夏澄沉默了一会儿,“陆伯母,我不觉得我有跟你一样的本事,应付好陆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有心就可以,你很聪明,你如果愿意学,往后我知道的一切,我会通通教给你。”陆伯母拍拍夏澄的手,“你不用害怕,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恶婆婆,今天我来找你谈,自然相信你有足够的能力。”
夏澄轻轻地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辞职,专心为陆家办事?”
陆伯母叹口气,“什么陆家不陆家?嫁进来后,我们家就是你家,这也是为致远的将来好,你能让老爷子喜欢,对他的前途必定有帮助,夫妻是一体的,他好过,你当然跟着一起享福。”
交换条件已经开诚布公地说出来,接下来,只看夏澄愿不愿意签下卖身契,不不不,正确说法应该是结婚证书。
其实陆伯母的要求不难办到,有许多女孩子以为嫁入豪门,便不用再辛苦出外工作,辞职对她们来说,是求仁得仁,没有什么不好。
夏澄并不这么想,当医生给她带来自信,她热爱她的工作。
同样要做事,她希望贡献所学,而不是当陆家大总管底下的小喽啰。
又或者这一切只是圈套,陆伯母用以退为进的手段,让她知难而退?
可都无所谓了,即便能继续在医院里工作,嫁进那种家里,她很可能要到八十岁当老奶奶的时候,才不需低着头听人说话。
如果她像上辈子一样,中年就过世了,她也根本等不到那一天。
陆伯母并没有为难夏澄,一定要她在今天给出答复。
“你再跟致远商量好时间,我们再找人去你家里,跟你父母提亲。”
夏澄礼貌性地点点头。
当天晚上,她难得失眠了。
在床上左翻右翻,总是睡不着,夏澄索性抱着毯子,出来坐在阳台的椅子上。
她仰望黝黑的天空,天上没有星星,甚至连月亮也不知消失到哪里去。
老苏恒坐在另一边,注视她的侧脸。
他犹豫很久才开口,“澄澄,听我的劝告,为了陆致远,放弃你的理想并不值得,你读那么多年的医学系,不是只想成为陆家的媳妇。”
夏澄一声不吭,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老苏恒继续说:“你如果再被束缚在那种家庭里,后果我连想都不敢想。”
夏澄转过头,冷冷地说:“我没有问你的意见。”
老苏恒仍坚持说:“即便你当得了陆家媳妇又如何,像陆致远那种男人,往后多得是主动贴上来的女孩子,假使你只是想要正妻的身分,我绝不阻拦你,但你不是,当初你可一点都不稀罕那个位置,所以才坚持与我离婚的,不是吗?”
夏澄看他一眼,“你废话可真多。”
老苏恒脸色难看,以往他哪曾听过夏澄这么骂过他。
前世她一直是个好修养的人,就算再生气,也不至于出口伤人。
“我是为你好。”
“别再提为我好三个字,只要一听你说起这三个字,我的头就疼。”
“你被陆致远迷得团团转,才会看不清楚现实。”
“是吗?”夏澄说,“我就算脑子不清醒,也还是比你好一点,你不过是看不惯,我跟你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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