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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重生了他没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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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可他们确实是相爱的,她的眼楮在他朝向她走来的时候,已经无法看清周遭的人事物。
夏澄的眼里只有他。
是,她曾经为爱受过伤,心被划过无数道痕迹,但这不代表她不能再去爱。
现在的她更有信心,处理好感情的事。
假使有一天,小苏恒跟她的爱消失了,她也能相信自己,有重新站起来的能力。
他们的爱是平等的,没有谁爱谁多一些,更没有谁必须耗尽心力,为对方奉献一切,才能换取在一起的机会。
这样的爱情,一点也不轰轰烈烈,但那种烫贴心灵的安全感,却是她重生后,最梦寐以求的。
其实一个人对自己好不好,从刚开始,当事人大抵心里已经有数。
老苏恒一直对她是用放长线钓大鱼的态度,若非她付出那么多,或许无法在他心里占一席之地。
小苏恒却不是,他的心里一直有她。
严格说起来,她比老苏恒更无情,她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小苏恒花了那么多年,才好不容易咬住她的钩子,他是铁了心,咬定不放开,所以她也只好把他钓起来,放进桶子里,带回家养。
徐宁在旁边起哄,“够了,要还是不要,就等你一句话,这里人那么多,别让他一直跪着,实在太尴尬了。”
余月华提起缎料裙子走过来,“澄澄,你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夏澄蹲下来,接过捧花,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愿意。”
小苏恒情不自禁,抱起她,转了一大圈,停下来后,他紧紧地抱住她,“谢谢你,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一句话。”
徐宁直跳脚,“澄澄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清楚啊,这样不算,她得重新再说一遍。”
土豪有样学样,立刻跪在地上,喊破喉咙地大喊,“徐宁,你今天再不答应嫁给我,就是不给我面子,你看看,你的朋友多干脆,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徐宁啧啧两声,这家伙真是出息了,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威胁她,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双手叉腰,冷冷地问:“如果我还是不愿意呢?”
郑士豪颓然地低下头,“好吧,那我只能再找更合适的机会。”
徐宁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再对比苏恒脸上那藏也藏不住的喜悦,她忽然有点同情起土豪。
他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容忍她的臭脾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虽然她不认为,婚姻与爱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但假使这是他想要的,她可以试着让自己相信一次。
徐宁把他手里的捧花抢过来,单手递到他面前,“郑士豪,我现在很认真地问你,愿不愿意跟我结婚?”
郑士豪欣喜若狂,他突然扑过去,把徐宁扛在肩头,“我的天啊,你终于答应我的求婚了。”
徐宁猛搥他的背,“臭不要脸,是我跟你求的婚,快放我下来!”
郑士豪哪里在乎到底是谁开口求的婚,他一个劲地说:“你说什么都对,我都听你的。”
婚礼完成以后,余月华跟新郎,小俩口甜甜蜜蜜,坐着礼车,离开教堂。
小苏恒一直搂着夏澄的腰,他低头,轻声说:“我们也回家去吧。”
他们一起搭飞机回国,本来十几个小时,漫长而沉闷的航程,倒是一下子变得罗曼蒂克起来。
“苏恒,你别老是看着我。”
“我没有其他的事情好做。”他微笑。
夏澄很无奈,却又没法阻止他,因为他们坐得是头等舱相邻的两个座位。
小苏恒就这样,一路含情脉脉,看她吃饭,喝咖啡,连她聚精会神,观看电影时,他仍旧没有移开,注视她的目光。
夏澄只好对他说:“我想睡觉,你也一起睡吧。”
小苏恒点点头,“好。”
他们面对面,直到她睡着,他又睁开眼楮,静静地望着她。
其实在他还未有老苏恒记忆以前,他当夏澄是求而不得的女神,但在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他在心里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妻子。
虽然他明知那些回忆并不属于他,可人有时连看场电影或小说,都不由得将自己代入剧情中,久久无法自拔。
更何况,那记忆里的男主角,是另一个时空的他。
小苏恒几乎像声历其境般,看到夏澄对他露出熠熠发光的眼神,以及她深情的付出,甚至还有关于情/欲的部分。
她带给他的是一种最原始的悸动。
男人产生欲望的时候,就像只动物,纯粹靠直觉,他知道哪种女人,可以带给他真正的快乐。
夏澄让他很难控制自己,这是他脱离青春期以后,几乎没有过的情况。
他完全可以理解,老苏恒为何在心里有障碍后,仍对夏澄有不可言喻的迷恋。
人跟人的吸引力非常奇特,根本无法用有限的文字或语言来描述。
老苏恒浪荡的那些时日,也不过是想找回过去那个凡事以他为天,眼楮里只有他的夏澄。
但他找不到,一个仿品仿得再好,终究不是正货,袁莉是这样,外头的莺莺燕燕也是这样。
她们不可能再带给他,青春时纯纯的爱恋,也不会给他困苦时,温柔体贴的支持与陪伴。
男人找的情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他初恋对象的影子。
这种初恋情结在男人身上,远比女人严重。
老苏恒错就错在,他以为能找到比夏澄更像夏澄的人。
他根本没想过,自己最爱的她一直都在,只是她最美好的那一面,被太多的琐事给掩盖,他应该做的是让蒙尘的宝石,再度发挥出她应有的光芒,而非在五光十色的玻璃中,找回他曾经所失去的。
那些造假的东西,只能让他一时产生错觉,误以为他能回到过去。
可假的,永远无法成真,片刻欢愉不过是虚幻的快乐,解决不了内心真正的空虚。
他踏错了第一步,却一步步地错下去,直到他再也无法挽回。
小苏恒有老苏恒当前车之鉴,当然不可能去干同样的蠢事,在夏澄答应求婚的那一刻起,他已下定决心,要好好地守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夏澄睡到中途,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他的眉梢、鼻梁与嘴唇。
“怎么了?”
“我怕我只是在作梦,你不是真的,醒来以后,你会消失不见。”
“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绝不可能离开你。”
夏澄不作声,她握紧他的手,再度闭上眼楮。
过去给她造成的阴影,或许还是存在,但现在有了小苏恒,他会拉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在黑暗中同行。
第98章 港弯
回国后,夏澄马不停蹄地投入医院的工作。
她那人是工作狂; 一忙起来; 连自己做过什么承诺都忘了。
小苏恒倒是一直把结婚的事记在心上; 但他又不敢逼她; 怕她心急之下,就反悔已经说出口的话。
不过她忙她的; 他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提前准备。
小苏恒又召开了第二次家庭会议。
当他把向夏澄求婚成功的事,告诉父母亲后; 他妈妈血压瞬间飙高,差点乐得晕过去。
苏国华说:“我们该准备去跟夏家提亲了。”
小苏恒摇头,“现在还不行。”
江碧兰紧张地问:“为什么?”
小苏恒慢条斯理地跟父母亲解释; “我得先准备结婚时的房子。”
江碧兰愣住片刻; “你跟夏澄两个人结完婚,不打算跟我们一起住?”
小苏恒点点头; 论游说别人; 他敢说第二; 没人敢说第一。
他毫无羞耻心地问:“妈; 你想不想早点抱孙子?”
江碧兰说:“当然想。”
小苏恒说:“那就请你高抬贵手,否则你想想,我跟她各自的工作都忙; 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她刚嫁进我们家; 不只得忙着适应,还得花时间讨你跟爸开心; 我们两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变得很少了。”
他不会像老苏恒一样,让妻子迁就自己,住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
夏澄完全没有必要为他妥协,他也不会让她有丝毫地勉强。
男人用习俗或传统当借口,欺压另一半,叫她们懂事听话,其实就是为了既得的利益。
他们不想改变原有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所谓的与父母同住,孝顺老人家,仅仅是因为他们需要有人站在同一阵线,好让嫁进来,无依无靠的女人知道,她们是被孤立的,所以得用十二万分的努力,讨丈夫与公婆的喜欢。
要靠努力或低眉顺眼,去得来的喜欢,就算得到了,将来心里还是会有无限的委屈。
一个有肩膀的男人,都不应该去占这种便宜。
小苏恒希望夏澄是嫁给他享福,而不是来当他家里的佣人。
况且有句俗话:距离产生美感。人跟人之间,一旦距离太近,就会产生摩擦,他又不是傻子,要想家庭和睦,还故意搬块大石头砸自己的脚。
小苏恒不想夏澄经历过去那些不堪的事,他想到就舍不得。
他自己都没法像人民币一样,谁看了都喜欢,他又怎么好意思去要求她。
能碰到喜欢的人是缘分,不能碰到,也不需要强求。
媳妇嫁进门,就像进到一个新班级,班上有数十个同班同学,大家关在一间教室里,长达几年的时间,但相处得来的永远是那几个人,其他的,不互相看不顺眼就谢天谢地了。
有时候媳妇的处境更糟糕,她遇到的不是同学,而是一大群凶悍的教导主任,还永远毕不了业,光是想想,就令人胆寒。
所以,他不会强迫夏澄一定要去爱他的父母,他们若能培养出感情,他会很开心,可没有的话,他也无所谓。
再说,他父母养育的人是他,由他来孝顺父母,才是最理所当然的。
会把孝道外包的人,简直懒惰到了极点,父亲生出这样的孩子,当初不如生块叉烧。
苏国华是个老实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儿子为了疼自个儿的媳妇,连生孩子的事,都能一本正经地拿出来说服他们,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想跟夏澄结婚。
想通这一点,苏国华便也开始加入游说妻子的行列,他可不能让他们老一辈的,搞黄小一辈的婚事,“阿恒都三十岁了,是时候搬到外面去住了。”
江碧兰难过到不肯说话。
苏国华劝她,“都什么时代了,我们做父母的,应该学着放手让孩子独立,老把他绑在身边,他连照顾自己也做不到,又怎么照顾妻儿。”
小苏恒说:“妈,爸说得没错,我不想干爹觉得我是脱离不了父母亲的孩子,这样他哪敢把女儿嫁给我。”
果然搬出夏振池这位幕后大老板,比他们父子俩苦劝还有用。
江碧兰想了很久,虽然她不想儿子搬出去,但她认同他的话有道理。
现在的人孩子都生得少,哪个有能力的家庭,不是把孩子捧在手掌心,能娶到夏家的女儿,已经苏家祖先保佑,她实在不该再去插手他们的事。
她平心静气地说:“阿恒,以后你该改口,不能老称呼未来的岳父干爹,这样太不象话了。”她停顿一下,“至于新房子的事,你跟澄澄有空,就到附近的新楼盘看看,你自己的意见怎样都不打紧,最重要的是澄澄喜欢。”
小苏恒看着母亲,“妈,谢谢你。”
江碧兰叹了一口气,“我总是要替你着想,你若是不能在夏家人面前争取多一点好感,以他们宝贝自家女儿的程度,哪肯愿意将澄澄嫁给你?”
小苏恒终于解决横亘在他面前,最后的一道难题。
但有些意外的是夏澄的父亲,他自从得知此事后,竟陷入了空前的低潮期。
因此,他最近一有空,陪最多的人不是夏澄,而是他未来的岳父大人。
好不容易他找到机会,能单独把夏澄约出家门,现在的夏振池像得了焦虑症,整天只想把女儿绑在身边。
夏澄问:“你瞒着我爸,偷偷摸摸约我出来,究竟想带我去哪里?”
小苏恒笑,“这是秘密。”
夏澄疑惑地看他一眼,但也没打算继续问他。
小苏恒将车子开进一处高级的小区,里头的别墅,连夏澄不关心房地产的人都曾听说过。
房子尚未开卖,就已开出天价,几乎可说是未卖先轰动,稳居T市第一豪宅的位置。
可大小当然还是比不上小苏恒现在住的家,不过这里胜在规划完善,让人只要住进来,什么都不用烦恼,这里已有现成的酒店管理团队,帮忙处理社区里的大小事情。
夏澄忍不住问:“你要投资房地产?”
小苏恒笑了笑,将车子停在一栋别墅前,“姑且算是,找你来,就是想请你帮我出点主意。”
奇怪的是,小苏恒直接从口袋里拿出房子的钥匙,这里连个销售员也没看见。
小苏恒带她进去,把屋子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完整地走过一遍。
里头的家具一应具全,豪华当然是豪华的,但却不太温馨,也许是这里还没有住人的关系。
小苏恒牵着她的手,来到主卧房,这里有两面极大的落地窗,其中一面推开走出去,有一座很宽广的露台。
“你觉得这里怎么样?如果不喜欢装潢的话,还可以请人来改。”
“不是买来投资的吗?何必花费心思装修这里。”
小苏恒执起她的手,把钥匙放在她的掌心,“夏澄,这里是我们结婚的新房,也是我想送给你的礼物,以后只有我们跟孩子住在这里,我想请你来当这个家的女主人。”
夏澄不语,她感动地低下头。
小苏恒叹了一口气,他抬起她的下巴,用手指轻轻地擦掉,她眼角渗出的泪水,“对不起,我没先问过你的意思,自作主张买下这栋房子,但这儿保安做得很好,离你跟我工作的地方又近……”
夏澄突然抱住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小苏恒说:“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这也不过是一栋房子,你用不着跟我客气,反正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放在谁名下,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不,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澄说,“你事先替我排除掉,许多往后可能遭遇到的问题,我实在不晓得该怎么感谢你。”
小苏恒拥着她,“麻烦的事都交给我处理,你什么也别想,但还有一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忘记。”
夏澄抬起头,“哪件事?”
“你一直不跟医院请婚假,哪可能会有时间跟我结婚。”
夏澄恍然大悟,“啊,原来你在烦恼这个。”她笑了笑,“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绝不会反悔。”
小苏恒吻着她的额角,“我真是等不及要快点将你娶进门。”
夏澄的眼楮,突然闪烁着旖霓的光,她掂起脚尖,热情地回吻他。
他们进到房间里,夏澄回头拉紧窗帘,在幽暗的房间里,她推倒他。
小苏恒双手撑在身后,半坐半躺,目光执着而火热,期待她的下一步。
他们甚至还穿着衣服,他只解开几颗钮扣,白色的衬衫,轻薄地服贴在他的身上,仿若透明,无法构成任何的阻隔。
夏澄化身掌舵的船长,控制着他这艘船的前进,与每一次在浪潮间的起伏。
逐渐地风雨变强,她就像是海浪中翻腾的小船,在大海中失去了方向。
原来跟相爱的人共享情/欲,会是这样的快乐。
所谓的爱欲点燃,像团炽热燃烧的烈火,彻底烧尽他们的理智与忍耐。
小苏恒不再斯文有礼,他退化成一只穿着衬衫的野兽,只知掠夺再掠夺。
他们什么也不顾,道德或者规范,已经化为飞灰,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她是他的人,他要她,要她,再要她,怎么要也不够似地,直到她无力跟翻滚的激流对抗。
华灯初上,夜未央,他们两个人躲在这一方天地里,忘却外界所有的纷扰。
夏澄在小苏恒的怀里苏醒,发现他已用自己的西装外套,把她包覆起来。
他们的衣服皱成一团,像两条抹布,勉强地挂在身上,她有些歉意,若不是她失控,也不至于连那么规矩的他,也敢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这张崭新的床还包着塑料膜,在未铺上大红的床单前,就被他们俩肆意地摧残,她简直无地自容。
“对不起,是我带坏你。”
小苏恒笑了,“那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别讲这种话调侃我。”夏澄说,“反正我们都准备结婚了,现在就当我先跟你预支一点利息。”
“没关系,你想预支多少就预支多少,我不会阻止你。”他笑得很坏。
“你怎么忽然变得不正经起来,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
小苏恒抱紧她,“我扮猪吃老虎,但你现在知道已经来不及了,上了贼船,想下去,可没那么容易。”
夏澄起床的时候,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他看了眼床上的星星点点,才发现自己彷佛弄错了些什么。
说实话,他觉得夏澄到这把年纪,有过经验很正常,她毕竟跟乐建明交往那么多年,还有过陆致远那个号称行走荷尔蒙的男友。
所以,他才会不小心,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道。
“我弄痛你了是不是?”小苏恒像做错事的孩子,十分担忧地问。
这时,夏澄也知道糟糕,因为她发现激情褪去后,疼痛加剧,她整个人像要被从中劈开成两半,火辣辣地疼。
她一语不发地点点头。
“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不要这么急着回去。”他蹙紧眉心。
“现在已经很晚了。”
小苏恒说:“要不你靠在我身上,我扶着你慢慢走。”
夏澄摇头,“傻瓜,我又不可能让你一路扶着我回家。”
小苏恒懊恼不已,“很抱歉,我以前没经验,一点都不知轻重,我实在太粗鲁了。”
夏澄拍拍他的肩膀,“不怪你,我自己也有责任。”
真是,到头来还要她来安慰他,果然她多活了几十年,性格就比他放得开一些
她也有错。
看到他那么地忘我,不知餍足,需索无度,她实在没忍心叫他停下来。
夏澄已有许久,未曾与心爱的人,在欲望当下,互望着对方。
小苏恒的眼楮里,反射出她情难自禁,软弱缠绵的姿态,目光彷佛想将她连骨与肉,彻底地吞噬殆尽,而他确实做到了。
男人并不容易把情与欲清楚地分离开来。
他几近疯狂的表现,取悦了她。
夏澄愿意把自己最脆弱,最隐私的一部份,展露在他面前。
无论她有多么独立坚强,内心还是希望能有个温柔的港弯,让她能安心地停靠在里头。
小苏恒的爱惜和呵护,让夏澄知道,她终于找到属于自己的避风港。
第99章 尾声
相隔不到一个月,夏振池在小苏恒锲而不舍地努力下; 被他的诚意给打动; 终于点头答应他们的婚事。
两家的长辈效率之快; 简直让夏澄咋舌。
都说好的结婚场地不好找; 少说也得提早一年跟酒店预约,可他们硬是将速度加快了三倍不止。
老人家对想看到儿女结婚的执念; 化为惊人的行动力。
他们把所有繁琐的习俗,进行得有条不紊; 面面俱到,还快到让人不得不拍手叫好。
四人联手,完美地诠释; 何谓“效率”。
夏澄觉得; 她大概是天底下最省心的新娘,连婚纱也是傅嫚帮忙她去找国外的设计师; 特地为她赶工裁制的。
从回国开始计算; 根本不到四个月的时间; 他们已经准备好; 要完成终生大事。
徐宁说:“妈呀,我根本是未卜先知,当时我就说你们的进度会比我们快; 你还不肯相信。“
夏澄笑,“徐大师; 以后我肯定信你了。”
徐宁很得意,“我铁口直断; 将来有什么疑难杂症,你尽管来找我,看在你是我闺蜜的份上,我不收你的钱。”
结婚前一个月,小苏恒陪着夏澄到乐建明的父母家拜访,但他没有进去。
夏澄在里头跟两位老人家聊了很久,才红着眼眶走出来。
小苏恒静静地看着她,把面纸交给她。
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对金手镯。
“这是伯父伯母送我的结婚礼物,我本来不好意思收的。”
“后来呢?”
“他们说,谢谢我还时常过来,也把我当作是自己的女儿一样,所以很坚持要送我东西,我拒绝不了他们的好意。”夏澄停顿一下,望着他,“我希望你不要怪我收下这件礼物。”
小苏恒温和地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更何况乐医生还曾经照顾你那么久。”
夏澄哽咽,“苏恒,谢谢你,我都不晓得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小苏恒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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